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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若暮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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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需要和他谈,我了解他,这些事情不需要他开口。司小姐,我知道你们曾经是有些瓜葛的,但你我心知肚明,他爱的那个,是我。”
  梁韵的坚定让司挽溪微微的愣了一下,似乎这片刻的停顿让梁韵很满意,她从包中拿出一张支票,司挽溪接过,是笔不小的数目。
  “司小姐是爽快人,收下钱,离开凌然,这样对你,对我,对他,都好。”
  梁韵满意的笑着,眼前这个女人如此不堪一击,所以说,凌然注定是她的,只能是她的,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想到这里,梁韵站起身,对司挽溪说:“司小姐,这里是会员制的,一般人进不来,如果你想多呆一会的话可以再点一杯其他的,算在我的帐上。”
  梁韵就这样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司挽溪,好像在等待着司挽溪全面告罄的那一刻。
  司挽溪也笑了,并不看梁韵,低着头盯着面前的卡布奇诺,道:“那么,不知道梁小姐是以什么身份给我这张支票的呢?”
  “自然是凌然的。。。。。。”
  “爱人”两个字还未说出口,梁韵的脸色就变了,因为她看到,对面那个看似恬淡的女子默默地将一直放在膝上的左手抬了起来,状似无意的露出了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个戒指,然后自然的改变方向,端起了面前的卡布奇诺,看着窗外,悠然的喝了一口之后微笑的看向她,然后相当无害的问她:“凌然的什么?”
  梁韵的嘴唇开始颤抖,隐忍的握着拳,幽幽的吐出两个字——朋友。
  她知道的,这次这个赌赢面小的可怜,他知道的,凌然的心早就不在她这里了,可是她还是笃定,她可以想尽一切办法的把他找回来。某一天,凌然被她逼急了,说自己已经结婚了,她当然是不信的,可如今,面前这个人手上的戒指在夕阳之下那么耀眼,晃得她的心都被灼伤了。
  他没骗她,他真的结婚了,而她竟然还愚蠢的把人家的老婆叫出来挑衅,她以为她才是正牌女友,不曾想自己是个不知廉耻如跳梁小丑一般的假冒小三。
  走出咖啡馆的时候梁韵好像仍然没有缓过来似的有些恍惚,司挽溪看到她这副样子还是决定自己打车回家比较安全。
  她站在路边扬扬手,一辆的士停了下来,她打开车门,身后忽然传来梁韵有些颤抖哽咽的声音:“你们。。。。。。真的结婚了么?”
  司挽溪回头,冲她微微一笑,道:“是。”
  只是她第一次说出这个秘密,却没想到对象居然是自己的情敌。
  有种很奇妙的轻松感,司挽溪如释重负。
  其实她也想不到梁韵回来找她的,今天梁韵的派头的确很强,如果不是那天与凌然的那番交谈,她想她现在可能已经哭着跑回去要和凌然闹离婚了。
  那天,凌然对她说他的世界便是她的世界,她反应了好久才回过味来,她冲进凌然的房间,跪在他的床上,把他从被子里揪起来,问他:“凌然,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你的世界就是我的世界’,这种含含糊糊的话我再也不想听了,你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怎么个态度,今天就一二三四五六的都给我说个清楚。”
  “你上那么多年学连这个都听不懂么?”
  “汉语博大精深,一个词就好几个意思,更何况你这一句话呢,我知道你到底是哪个意思啊?”
  “你先放开我的脖子。”
  “不放!”
  “你放不放?”
  “就是不放!”
  “确定不放?”
  “死也不。。。。。。”
  放字还未出口,司挽溪便被凌然一把压倒在床上按住肩膀挠起了痒痒。
  司挽溪一边笑一边哭,大喊大叫道:“凌然,你放开我!”
  “不放。”
  “求求你放开我。。。。。。哈哈哈哈。。。。。。”
  “就是不放。”
  “爷,您放开我吧。。。。。。。哈哈哈。。。。。。呜呜呜。。。。。。”
  “怎么还哭了,来,叫声好听的。”
  “凌然。”
  “不行。”
  “好凌然?”
  “不行。”
  “大明星?”
  “不行。”
  “大帅哥?”
  “。。。。。。”
  “大爷?”
  “。。。。。。”
  “小祖宗?”
  “司挽溪,你能不能正常点?”
  “那你让我叫什么嘛!”司挽溪已经带了浓重的哭腔,气急败坏的语气不善。
  “叫声老公来听听。”
  司挽溪瞬间停止了哭闹,发起愣来。
  凌然看她这幅呆掉的样子将身子俯的更低,打趣道:“怎么傻了,有那么难么?”
  像是做了好长时间的思想斗争一般,司挽溪颤颤巍巍的吐出几个字:“老。。。。。。老。。。。。。老。。。。。。老公。。。。。。”
  听到想要的答案,凌然很是满意的一把将司挽溪搂在怀里,在她的嘴角亲了亲,道:“这才乖。”
  “可凌然,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一定要这么煞风景么?有时候我在怀疑你是真的笨还是假的笨,我其实早就已经告诉你了。”
  “可是你说的并不清楚。”
  “不是我说的不清楚,是你不相信。”凌然叹气,“那我今天就清清楚楚的告诉你,司挽溪,你不能用我的曾近否定我的现在,你也不能用我对梁韵的感情否定我对你的爱,我已经不小了,我懂得自己真正的想法,你对我的怀疑对我很不公平。司挽溪你听清楚,这话我这一辈子可能只会说这一遍,你必须认认真真的听清楚,现在的我爱的是你,只爱你,我娶你没有其他的原因,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白头到老,你必须相信我,也必须相信我们的感情,明白么?”
  白头到老。
  多么世俗又珍贵的四个字。
  听到这里,司挽溪的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她钻进凌然的怀里,紧紧抱住他。
  本该是这样简单的事情,却被他们弄得如此复杂。
  不过她现在知道,他爱她亦如她爱他,这样真的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唔。。。。。。编编说我的新文数据不行。。。。。。于是,大家可不可以帮我去点点新文,多提点意见。。。。。。某洛很受伤啊。。。说是数据不行不能上都市的榜,现在只能挂在幻想现言的潜力字推上。。。。。。唔,姑娘们帮忙戳戳吧,《何必轻言流年》

☆、第十四章:以你之姓,冠我之名(二)

  第十四章:以你之姓,冠我之名(二)
  “我想,凌然是很需要他的家人的,很需要,很需要。”
  ——司挽溪
  今天也许是早已说好了的出门不利。
  坐车回到家,司挽溪关上车门往楼下走去,微黄的夕阳把她的影子照的斜斜的、长长的,眼前泛黄的色彩将所有的一切都染成了充满味道的老照片。
  这样的风景天天都有,但她直到今天才得以领悟的到。
  大抵是与好心情有关。
  可,此种好心情并未保持多长时间,在楼门口转弯之后,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凌。。。。。。凌。。。。。。凌大哥。”
  她有些结巴,印象中那个很阳光的哥哥一样的凌北冲她温和的一笑,接着便是满腔的意味深长:“挽溪,原来真的是你啊。”
  “我。。。。。。”司挽溪不笨,想着凌北肯定是已经知道了她与凌然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大事小情,有些羞怯的说,“凌大哥,上去说吧。”
  凌然笑得更深,回答道:“好。”
  进了家门,凌北自顾自的换了拖鞋往里走,边走边说:“这么长时间没有来,这里还是没有太大的改变。”
  “凌大哥,我给你倒水。”
  凌北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说:“不用倒水了,我又不是客人,来这边坐,我们好好谈谈吧。”
  司挽溪颇有些郁闷的想,今天怎么总有人想找她谈谈。
  怯怯的蹭到凌北对面的沙发边上,司挽溪小心翼翼的坐下,凌北看她这么紧张,笑的更是开心。
  “挽溪,你怎么这么紧张啊?我又不是老虎。”
  “您当然不是老虎,凌大哥,有话您说吧。”
  “好,那我就不绕弯子了,”凌然敛了敛笑容,道,“我从未想到你与凌然会有这层关系,你和凌然埋得也太深了,谈了恋爱我们居然都不知道,别说那是绯闻,我弟弟我了解,他和那个梁韵是一定没什么的,如果是真的,以他的性子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承认,反倒是和你的这件事情,我倒觉得更真一点。”
  “我。。。。。。”
  “别我我我的了,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凌然的,没想到在这碰到了你,看来我已经不用问他了。其实,你和他在一起我还是很放心的。”
  “凌大哥,我。。。。。。”
  要不要再坦白一点呢,要不要告诉他他们已经结婚了呢?
  看着司挽溪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样子,凌北更是觉得奇怪,于是便更加聚精会神的盯着她看了起来,这样一来,反而弄得司挽溪更加不敢说出她和凌然的那个大秘密了。
  或许是这样的不上不下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向晚归的凌然此时居然推门而入,他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两人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道:“哥,你怎么过来了?”
  “当然是来看弟妹的。”
  凌然对凌北的调侃完全不为所动,面色不变的说:“你又不是没见过她。”
  “以前见她那是远房亲戚,今日一见倒觉得格外的亲热呢。”
  此番油腔滑调又换来凌然的一记白眼,凌然没好气的说:“行了行了,看也看过了,还有什么事?难道你要留下了吃饭?”
  “那倒不会,我一会儿还要去接儿子呢。”
  “那你就快去吧,省的你家的宝贝儿子又被表哥家的许苏小魔头欺负。”
  “不会不会,我儿子和我一样,抗击打能力还是不错的,”凌北没心没肺的笑了两声,又道,“今天来还有另一件事情想要和你说,爸爸下个星期过生日你能不能回来一趟,带着挽溪,你也知道,他这两年身体一直不大好,连公司都把大半交给我妈去做了,他知道你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也从没要求过你去接手家里的公司,但是,他是很想你的。”
  司挽溪不敢多嘴,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的观察着这两兄弟的表情,凌北很少有的皱着眉头,再看凌然,表情更加复杂。
  过了好半天,凌然才开口:“我最近,很忙。”
  “凌然,这么多年了,你在怨什么?你对我妈,甚至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我都可以这么好,但是为什么独独对爸爸这样?”凌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这么多年了一直说不动你,你随便吧,我走了。”
  “凌大哥,我送你。”
  凌北无奈的看向司挽溪,点了点头。
  门被关上,凌然依旧靠着沙发,眼睛不由自主的撇到那张老照片。
  为什么呢,他可以对凌北和阿姨那么好,却独独不愿意原谅他的父亲?
  大概是因为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始终固执己见的认为妈的死和他有关。
  其实能有什么关系呢?
  生老病死。。。。。。但,如果那天他是睡在妈的身边而不是在外面忙着应酬的话,妈会不会能在心跳停止的那一刻被立即发现?
  凌然想,他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清晨,冰冷的空气中残余的淡淡的酒味。
  自那之后,他便再也没看到过母亲。
  这么多年了,凌然早已明白生死在天,可心里的那个死结却至始至终无法解开。
  司挽溪回到家的时候便看到凌然已经累得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整个人蜷缩着,就连做梦眉头也微微皱着,司挽溪忍不住的想伸手抚平他的眉,却不小心碰到了茶几上的玻璃杯,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赶快扭头,本就睡得极轻的凌然微微动了动,就在司挽溪认为他要继续睡的时候,她的手却被他比她更加冰冷的手紧紧握住。
  “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凌然摇摇头,将头枕上司挽溪的腿,声音有些沙哑:“睡一觉就好了,下个星期你要不要来我的演唱会?”
  “下个星期你不是。。。。。。”
  “我想我去不了了。”
  “凌然,你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么?你的演唱会明明是星期天,你爸爸。。。。。。”
  “我要彩排的。”
  “凌然。。。。。。”
  “让我睡一会吧,小溪。”
  。。。。。。
  她还能说什么呢?
  眼前的凌然面色苍白,微睁着的眼睛里满是血丝,新冒出的胡渣也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她怎么会忍心再把他推起来呢?
  “我去给你拿被子?”
  “不要了,”凌然抓住司挽溪的手,“我就睡一小会儿。”
  手被凌然握着,司挽溪心想,怎么会这么凉?与印象中的那个温度差了很多。
  一个人长大的痛苦她也明白,可他的总归还在,还有可以努力的空间。
  既然是她的妻子。。。。。。总要做些什么的。
  于是,凌然正在舞台上排练的时候很是意外的看到了台下的司挽溪,台下黑漆漆的,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微笑着冲他比了一个“很棒”的手势便继续做起了他的听众。
  这样的近距离看他的演出还是第一次,司挽溪的心居然久违的随着音乐加速跳动了起来。
  她低下头,不敢看他,但凌然的声音已然紧紧地将她围绕了起来。
  “司挽溪?”凌然对着麦克风叫她。
  司挽溪抬头,只见凌然冲她招手示意她上台。她略作迟疑,就被凌然的助理半拉半扯的推到了台上。
  凌然把司挽溪按在立麦前的座位上,自己又坐到鼓前,然后熟悉的伴奏响起,司挽溪怔了怔,瞪大眼睛看向凌然。
  这个。。。。。。这个分明就是当初他们参加比赛的那支曲子!
  凌然看到她的这副表情也只是微笑,抬抬下巴,示意她张嘴唱歌。
  但,出乎意料的,司挽溪并未开口唱歌,只是冲着凌然的方向大声说:“凌然,明天回家吧。”
  一个鼓点错了位。
  她继续说:“凌然,我们回家吧。”
  鼓声停了下来,凌然站起来,乐队的其他人也停了下来,刚才还充斥着音乐声的场馆中瞬间安静。
  司挽溪也站了起来,一边往台边走一边清唱了起来。
  “我站在高楼的顶端。”
  她向台边又走了两步,往下看看不由得吓了一跳,这台子还真是高。
  “司挽溪?”凌然叫的有些迟疑。
  她才没有要搭理他,继续唱到:“纵身跳下,随风而飞。”
  这时伴奏也跟着重新响了起来,司挽溪有一瞬间的错觉,幻想着她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舞台。
  “司挽溪你干什么!”
  她狡黠一笑,在停顿处用口型对凌然说:“回家。”
  看着司挽溪一副“你不回家我就跳下去”的架势,凌然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趁她转身时快步冲到她面前,快速拉住她的手才微微放心,他心里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嘴上却更加严厉的说:“你怎么这么任性?!”
  “凌然,也许这就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一次过分任性。”
  “哈,”凌然不管周围还有着这么许多人,一把把司挽溪抱入怀中,“那我也任性一次好了,明天的演唱会来当我的嘉宾吧。”
  “哦?如果你今天回家的话我是可以考虑的,反正我也被你拉下水很久了。”
  “你刚才真的准备跳下去么?”
  “凌然,你脑袋不热啊,我怎么会傻的跳下去?你是不是剧本看太多了?”
  “。。。。。。”
  “好了好了,赶快排练,都等着你呢,别浪费大家时间。”
  “浪费大家时间的那个始作俑者。。。。。。”凌然顿了顿,“不是你么?”
  “。。。。。。”


☆、第十四章:以你之姓,冠我之名(三)

  第十四章:以你之姓,冠我之名(三)
  “这样的暮光,这样的篮球场,这样的我,这样的她,我想,或许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凌然
  趁着凌然还没有上车,司挽溪赶紧靠着车窗假寐起来,生怕一会儿凌然要找自己算账。听到车门“碰”的被关上,司挽溪的心跳也随着加重了一拍,随后她一面安慰着自己想着“凌然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他总不至于一脚把我踹下车去”,另一方面又在不断的自我催眠着“司挽溪,你闭着眼睛,你睡的很香,你什么都不知道”。
  凌然坐在司挽溪旁边看着司挽溪由于用力过猛而眨动的分外显眼的长长睫毛,忽然想要作弄她一番,于是,他将手附在了司挽溪鼻子上。
  感觉到凌然的动作,司挽溪一时间紧张的忘了呼吸,这下倒好,司挽溪肺里这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眼见着就要活生生的憋死过去。
  在她即将要破功的那一霎那,司挽溪听到了凌然趴在她耳边说的那句:“再敢拿你的命来要挟我我就给你个痛快。”
  司挽溪猛然睁眼,迅速扭头往后一退,“框”的一声磕到了窗户上,声音闷闷的,大概已然内伤,但她却也顾不得那么多,看着凌然:“我怎么一直不知道你有杀人癖啊,我要和你离婚!”
  凌然发动汽车,斜睨了她一眼:“离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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