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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姑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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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在那一刻涨得满满地,有种感觉盈满了心田,像是要溢出来。
    她知道,那是幸福。
    她把自己的双手扣在文泽温暖的大手上,美丽的秀发都侧垂在一边的胸前:“这么晚了,应该都有9点钟了,”她的头轻轻歪向他的:“一定要出去吗?”
    “对。”他把她肉乎乎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地咬了下,贴着她的脸颊,有些含糊地说:“妈妈睡下了,我们悄悄地,现在就走!”
    文泽快速换上衣裤,去了趟储藏间,然后就下楼发动车子等她了。
    骆赏儿想了又想,文泽这是第一次正式和她约会。
    虽然时间奇怪了点,场合未知,天儿也怪冷的,可是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比较适合情侣间干坏事儿,嘿嘿……
    骆赏儿精心地打扮了下,穿了最喜欢的皮裙子,化了淡妆。
    骆赏儿能想到的“坏事儿”就是,她可以被文泽裹在大大的外衣里,他们彼此相拥着,腻腻歪歪地在夜色里的星辉下赏月、说情话。
    ------*------
    文泽的车开了半个小时,到西郊护城河岸的时候骆赏儿已经昏昏欲睡了,没办法,车里暖气足,没有午睡的她现在有点困倦了。
    文泽逗她:“你要真睡着了,我可把你自己扔这了啊。”
    骆赏儿揉揉眼睛,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一个呵欠:“好狠的心啊。”
    文泽笑着揉她的小脑袋:“我怎么舍得?你也知道的,我这人面善心软。”
    骆赏儿被扰了困意,不满地坐直腰板:“没看出来。”
    “没看出我面善还是心软啊?”
    “都没看出来。”
    ……
    “算了,我不和小丫头斗嘴。”
    “和小丫头斗嘴你还不是输了?”
    ……
    “你还是睡着时可爱点儿。”
    “那你总不能期待着我长睡不醒啊?!”
    ……
    “你个气人的丫头,不许胡说八道!”文泽一直没机会见识到骆赏儿自诩为空前绝后大的起床气,这回算是知道这平时可爱的小丫头伶牙俐齿的样子了。
    文泽拔了车钥匙探身过来给她解安全带。
    骆赏儿大爷一样享受着文泽的伺候,念念有词、抑扬顿挫地赋诗一首:
    “毫无疑问
    我嫁的老公
    是全天下
    最可耐的。”
    文泽哭笑不得地拽着骆赏儿亲在她的额头上:“你梨花教主附体啊,下车!”
    文泽先行下车,骆赏儿慢吞吞地拖着好似千斤重的两条细腿走出来,但见文泽打开后备箱,整个上半身埋在里面摆弄什么。
    骆赏儿一下子好奇起来,凑过去看。见后备箱里全是方方正正的东西,她不禁问:“这什么?”
    “我的遗憾。”
    “啊?”骆赏儿傻乎乎地发愣。
    文泽把东西在河畔上分散开摆成一排,骆赏儿这才后知后觉:原来是烟花。
    文泽燃了花火护着骆赏儿一齐退后。
    砰!砰!砰!
    几个硕大的烟花几乎同时在一瞬间绽放在宁静的夜际!
    好壮观!漫天的姹紫嫣!
    太美了!
    花火不断地鸣着声响冲上夜空,有正规正矩的圆形,中央是明亮的黄,渐渐向外围扩散是艳丽的、耀眼的橙、炫目的蓝,那烟花的尾端沙沙响着旋下来,像过年时放的小鞭炮。也有的像个巨大的伞花笼罩下来,划落的余烬像极了瞬间即逝的流星。
    骆赏儿呼着白白的雾气,兴奋地失了言语,只知道抱着文泽开心地跳着叫着。
    寂静的夜城之滨,烟花无比绚烂,而他,就在身畔。
    两个人的背影在烟花照亮下波光粼粼的河水边并肩仰望,那彼此相依的剪影十足的默契美好。
    文泽搂紧了她,下一刻真如她曾幻想过的那般,他把她结结实实地裹进了暖和的衣服里,骆赏儿被护在文泽强健的胸膛前,仰着冻得通的小脸儿望着天上出现的绮丽壮美景观。
    “呀!这个好看!这个好看!”轰然的鸣放声中,骆赏儿大叫道。
    文泽不语,只微笑着看看怀里的笑脸,更搂紧了她。
    那烟花绽开时与其他的没什么不同,只是在最后的几秒钟,散落向四周的花火燃成了火的灯笼!一串串飘挂在微风徐徐的夜色里。那时,其他的烟火已经绽放完毕,空旷而幽深的夜幕上就只有这一抹抹艳丽喜庆的色。
    渐渐地,它们又都融入黑暗里,好像不曾美丽过、耀眼过。
    骆赏儿望着烟花隐没处白色的烟雾,心里的激动还没有平息,却搂着文泽的腰说了句大煞风景的话:“炮竹解禁期已经过了,你会不会被抓啊?”
    文泽无奈又好笑地叹气:“你个没良心的小姑娘,要举报我?”说完还报复性地在她冰凉的脸蛋上肉最多的地方咬了一口。
    骆赏儿揉揉背虐待的脸蛋,问他:“为什么带我来放烟花?学小年轻搞浪漫?”
    文泽气结:“现在好了,花火放完了,你一高兴了就气我,这是什么道理?”
    “哪有?”
    文泽轻哼:“毫无疑问
    我娶的老婆
    是全天下
    最刁蛮的。”
    “噗。”骆赏儿没忍住:“没正经。”
    文泽带着她往车那边走:“那说正经的。今年过年的时候,我是在工作中渡过的。十五放烟
    花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看着公司外面的烟火和三三五五的人群。我就在想,如果我要娶的小妻子现在就在身边会是什么样。”
    文泽把骆赏儿不老实伸出外衣的手捉回温暖的衣服里握住,笑着说:“那时候还没有娶你,日子过得很单调,也很忙、很累。现在细想起来,却是很遗憾。”
    他低下头,眸子深深地凝视着她的:“那时候你都放假了,应该早点让你来到我身边的。那样,我会早点知道,真心的快乐是什么感觉。”
    骆赏儿心里一热,一踮脚尖就去亲文泽。
    天太冷,骆赏儿看烟花又站了那么久,脚都冻麻了。
    亲完她就发现,感觉不对,她亲文泽下巴上了。
    骆赏儿不经大脑地说了句:“呃……不好意思,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




☆、咬与反咬艰苦卓绝的斗争

()
    骆赏儿不经大脑的那句“不好意思马屁拍到马腿上了!”让文泽眼角直抽。
    赏儿,你这……什么**喻啊!?
    骆赏儿一细想,也不好意思了:“我不是说你的嘴是马屁股、你的下巴是马腿,我是想说本来想拍马屁股来的,结果拍马腿上了。其实,我本意吧……”
    文泽略微低头,倏地捧上骆赏儿的脸就吻了过去。
    柔情四溢的、缱绻磨人的、深情蜜意的。
    不过,文泽是真的发现骆赏儿已经被冻得无法协调自身行为了。
    他鼻尖儿抵着她的鼻尖儿,唇齿相依,无奈地含含糊糊说道:“傻儿,已吴要咬五厦嘴唇。(译为:赏儿,你不要咬我上嘴唇。)”
    骆赏儿本来是学着文泽的样子去回应他,很投入地闭了双眼,听了这句话,不知道怎么,下意识结结实实地咬了文泽的上唇一下。
    文泽轻呼了一声,伸出手来摸了下自己冰冰凉的嘴唇。
    有血珠冒出。
    骆赏儿自知理亏,忙安抚道:“对不起,好久没吃肉了……”
    这一路上,文泽都郁闷着,果真是年纪大了吗?
    浪漫没天分,居然还被咬了!?
    想想那个马屁和猪肉的比喻,文泽忍不住看了下身边忐忑的小女人,无力感很浓重,继而又笑着摇头,学着京剧的腔调:“我可爱的小妻子呵,你这样气我是为哪般啊~~~”
    骆赏儿却好像忽而想到了什么,很认真很学术精神地问:“妻子和老婆是一回事儿吧?”
    文泽想也不想:“当然。”
    “那小妻子不就是小老婆?”
    ……
    回到家,骆赏儿的小脸儿扑扑地可爱,一室的温暖让她舒服得直哼哼:“好暖和,好暖和!”
    文泽调试了水温,两个人冲了热水澡,终于感觉不那么冷了。
    看到骆赏儿从更衣间里走出来,一直等着她的文泽从床上坐起来,搂过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盈满香气的衣服里,央求道:“换上我给你买的内衣让我看看,好不好?”
    骆赏儿的手摸着他毛绒绒的脑袋,心里痒痒地:“乖,这都快一点钟了,姐姐要睡了。”
    文泽赌气地仰脸盯着骆赏儿道:“人家挑了好久的。你看,内衣不能买了就穿吧,我为了你手洗的;怕你穿着不舒服吧,我把商标都细心剪掉了,没留一根线头儿……”
    那委委屈屈的样子啊……
    骆赏儿恶寒,不禁冲口而出:“我才是小的那个!我才是女孩子!你要不要这么娘地和我撒娇啊,老公!”
    文泽一下子不动了,搂着她的手僵了又僵。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清清楚楚地唤他。
    什么感觉?
    莫名地兴奋、激动,还居然有点妙不可言的欣喜若狂。
    骆赏儿不禁狐疑:“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文泽复又低下头去,在骆赏儿身前蹭蹭脑袋,喃喃地说:“再叫一次。”
    “什么?”
    “老公。”
    骆赏儿笑得花枝乱颤:“好了,老婆,快睡吧,再不睡天就亮了!”
    这什么和什么啊!
    “叫我老公!”
    “嗯!叫我老公!”骆赏儿故意不理会他的小脾气,打个大大的呵欠,绕到床那边,倒头就睡,留下一脸郁卒的文泽,自己在那里唧唧歪歪了很久也慢慢地闭上了打架的双眼。
    第二天骆赏儿才晓得,自己这是遭到了残酷斗争、无情打击和别出心裁的报复了。
    清晨,文家偌大的旋转餐桌上,骆赏儿瞅着满桌子的饭菜举著迟疑着。
    终于,她放下筷子,泄气地说:“动物保护协会会严打咱们家吧……”
    文妈妈笑眯眯地:“小泽今儿早晨说的,你馋肉了!来,每样都尝尝,喜欢就天天让齐婶做!”
    骆赏儿看着自己碟子里堆起来的如小山丘一样菜:蜜汁叉烧排骨、糟蒸海鳗、花雕冰糖猪肘子、烧羊腿,餐桌上还有文妈妈勉为其难放弃夹给她的牛油芝士虾、野紫苏蒸田螺、黄金雪蛤酿蟹盖、鸳鸯五珍烩、香映参鲍汤、银湖雪蛤 ......
    骆赏儿扶额:我美好青葱岁月里那明媚的忧伤啊。
    妈妈,这大早上的,怎么消化……
    中午的菜谱是:醋熘肉片儿、清蒸八宝猪、烩鸭腰、炒梅花北鹿丝、广肚乳鸽、酥炸鲈鱼条、菠萝拼火鹅、各种海鲜……
    晚上,丝毫不见收敛,依旧是各种肉。
    于是,骆赏儿捧着那碗西湖牛肉羹和一碟子鱼香肉丝死活不撒手,那表情都快哭出来了,再这样几天下去,她看到肉就会恶心。
    她仇视地看着和她抢汤碗的文泽却是放柔了声音哭丧着哀求:“我好不容易看到个稍微清淡点儿的……老爷!就放过奴家吧,老爷!”
    那一声声的控诉让文泽忍笑忍得好辛苦,他意有所指地动动唇,说:“亲爱的,你不是馋肉了吗?”
    文妈妈则若有所思地说:“这鱼香肉丝里肉太少了,是不,赏儿?”
    ……
    这整整一天里,骆赏儿在文妈妈难却的贴心下撑得叫苦不迭,只要她有一点儿点儿不想吃的意思文妈妈就愧疚地看着她说:“咱家做的肉不好吃?”
    文泽则一直没说话,只是偶尔会扬起很得意很欠扁的笑容气气她。
    但是,晚上入睡前,文泽就笑不出了。
    “明天你就要去学校了。就一次,一次还不行吗?”文泽搂着肚子鼓溜溜的骆赏儿,一下一下帮她舒缓着胀胀的胃部。
    少黄鼠狼给鸡拜年了!还不都是你害的!
    骆赏儿忿忿地说:“不好意思!运动量太大,我怕挤出来!”
    “……”
    “那我轻点儿。”文泽继续商量着,手开始行动,唇磨蹭着亲她的脸,手探向她的胸前。
    骆赏儿一点儿不留情地打掉他的手,轻推开他的脸,咬牙切齿地说:“再过来!再过来,我还咬你!”
    ……()




☆、甜蜜的算计

()
    文泽发现他需要用更加打动人的方式来收复江山。
    他掀开被子下床。
    “你去做什么?”骆赏儿不解。
    “等我一下。”文泽折回来俯下身子轻啄她的唇角。
    她含笑望着他的背影,摇摇头:“又想什么鬼主意?”
    不多会儿,文泽提着一把Ibanez的Jem系列电吉他回来了。
    骆赏儿带着疑问看着。
    那把电吉他奶白色的琴身,泛着渡漆油亮的光泽,浓深色彩的指板使得贝壳镶嵌尤为醒目,但又出奇地恰到好处。
    骆赏儿看得呆呆地,他这是……
    文泽在落地窗前席地而坐,眼眸低垂,专注地把弄着手里的电吉他。
    骆赏儿不懂,看他颇有那么点儿专业吉他手的范儿,不觉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文泽背后的落地窗并没有拉上窗帘,朦胧的夜色里,应该有月光清冷的微茫吧,可是因为室内大亮,外面一片漆色茫茫;骆赏儿在纯黑色的背景幕下只看得到文泽坐在那里画报一样的优雅怡然。
    用句很文艺的话说:他就是光,他在哪里,她的目光就在哪里。
    文泽在纯玄色的背景下拨弦而奏,骆赏儿出神地望着他那认真的样子,由衷地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神汤漾,心想,这文泽边上要是再有个壁炉噼噼啪啪地燃着,那就更有风情了。
    前奏旋律悠扬却略微欢快,文泽开始自然地哼唱,他略微抬头,闭着眸子,有些沉醉的样子。
    骆赏儿从未听过如此蛊惑人心的吉他弹唱。
    清澈的分解和弦出神入化地与文泽动听的男声完全融合为一体。
    这么好听的声音……
    她彻底沉醉在他充满魅惑力的歌唱里,无法自拔。
    呜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
    某个耀眼阳光的午后
    逆光里走来我最爱的她
    橱窗里美丽的纯色婚纱
    一辈子只有一次呀
    青涩年华
    旁若无人地亲吻戏耍
    漾着傻傻的笑容
    对我说
    要为我披上无暇的白纱
    我想起那日绿树枝桠明媚印迹
    缠缠绕绕都是你调皮的笑意
    阿……
    啦啦啦  啦啦啦啦
    牵手奔跑在无人的街道边缘
    停下相拥着大笑在风里细喘
    人海茫茫遇着你真难
    是的你比太阳更温暖
    也许月色清华的夜里
    香气缭绕的桌前坐着相爱的人
    我曾爱过你
    还在爱着你
    会永远爱下去
    是的你比太阳更温暖
    O my beloved
    baby o my sunshine
    是的你比太阳更温暖
    文泽从头至尾使用的是难度较大的“轮指法”,手法娴熟随性,唱词自然温暖。
    在骆赏儿无穷眷恋的眼神和久久难以平静的心跳中,文泽结束了弹唱。
    文泽停下来,下颚抵在撑着琴立在地板上交叠的手背上。他笑眯眯地看着她,她还是没能够回过神来,那失神、崇拜的目光让文泽自大得意的情绪迅速膨胀。
    “喂!回神啦。”
    骆赏儿喃喃道:“真好……你还会这个?”
    文泽不以为然地说:“这算什么,我会的东西很多。你愿意的话,我还可以把咱初夜床单上的落勾画成漂亮的玫瑰花当纪念。”
    ……
    这家伙……
    骆赏儿的脸爆,急道:“你讨厌!你留它做什么!”
    得到便宜就卖乖!
    文泽不理她的急躁,忽而转变神情,温情脉脉地说:“送你的,好听不?”
    骆赏儿点点头:“真好听,什么时候写的?”
    “没写,就想到什么唱什么。”
    ……
    “那万一没想好下一句该怎么办!?”骆赏儿崇拜的小眼神跟火苗似的噌噌地蹿高。
    “拿‘啦啦啦’和‘阿’缓冲。”
    ……
    晕。
    她还以为他会无比自豪地一挥手,豪迈地说:“怎么可能!?”
    文泽看着骆赏儿恋恋不舍的样子,执琴又弹奏了一次。
    依旧是那样温柔浪漫的旋律,骆赏儿再度轻易沦陷。
    文泽一点点坐着蹭过来,她坐在床缘目不转睛地低头看着他,目光追随着他缓缓移至身前。
    他面含微笑,望住她的眼眸深情款款。
    文泽唱完最后一个音符,迅速抬头捉住她的唇。
    骆赏儿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就闭上了双眸,搂上文泽的脖子,温柔地回应着他的柔情召唤。
    文泽一边亲着,一边想:让你折磨我!小样儿!这回该我了……
    当然,文泽整个过程还是很轻柔。
    他趁着骆赏儿迷醉的时候悄悄放下了手里的电吉他。
    这东西,今天晚上转移老婆注意力的使命已经顺利达成了……
    文泽慢慢抬高身子,骆赏儿环着他的颈子整个人一点点随着他的动作缓慢地仰卧在床上。
    文泽睁开眼睛,不露痕迹地伸手关了最亮的几个壁灯。
    等骆赏儿微喘着气睁开迷茫的双眸时,室内已是一片氤氲的暧昧了,文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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