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映雪给青梅使了个眼色,分明写着,“别理她!”
青梅眉毛抬老高,不在宿舍才两天,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段青梅,我恨死你了!”林子不依不饶,这架势让青梅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喂,我又怎么你了?”青梅推推抱膝的林子,一脸歉然。
映雪合上书,长叹一口气,“唉!”然后幽幽的对青梅说,“你让人家帮你上游泳课,上了出比武招亲课呀!”
青梅十足八卦,眼前一亮,“比武招亲?”
“不知道你怎么今年名头怎么响亮,连就给你上了一次游泳课的体育老师都认得你,林子去冒充你,就被逮了!”
“啊,被逮了?”
林子在一旁怒吼,“都怪你!”
杨映雪却吃吃笑起来,“那个游泳老师一看不是你,不依不饶,说什么忠人之事受人所托,一定要教好你游泳,拎着林子就要来找你,结果两人就打了起来。”
青梅默了一默,“你又把人家打坏了?”
林子恶狠狠的瞪着映雪,映雪掩嘴扑哧一声笑出来,“是把她的初吻打没了!”
青梅呆了三秒钟,老郑和林子,初吻,接着开始哈哈大笑,“本年度最佳新闻火爆出炉!”
林子上前就是一脚,两人扭打在床上。映雪便开始描述林子被老郑搞定的整个过程。
话说林子发现老郑不是那好欺骗后,为完成使命软语相求,从地上到天上把老郑赞了遍,老郑安静的听完林子颠三倒四的赞美,只淡淡的问了句,“你的意思是,我是宇宙中最善良最温柔最体贴的人了?”林子很认真的点点头,老郑不买账道,“我是个男的,善良温柔体贴那是女的,跟我没关系。”说完便要走,林子一着急,拉着老郑就是一道擒拿手,老郑轻轻一闪便避了。
林子一身功夫从未遇到敌手,这时气上加气,不顾一切的出手,偏偏每招都被老郑轻而易举的避过。映雪一边战战兢兢的观战,连助威也不敢。她见林子突然放弃了抵抗,在一看,老郑环住了林子的双手道,“女孩子该有女孩的样子,打打杀杀叫什么话。”说时,突然凑上脸去,在林子那粉粉的脸颊边亲了一口,亲完又嫌不够,又亲在嘴上,说道,“被亲还会脸红,有救,我宣布,今天起,你就是我郑荆伦的女朋友,我教你怎么当个女孩。”然后最快的速度闪人,便轻薄的林子兜着一肚子气从游泳池把老郑骂了八八六十四遍,在宿舍做了N个小纸人,扎坏两个圆规。
这一刻,青梅心情好起来,劝慰道,“游泳池那地方风水不好,我初吻也是在那丢的,你就不要介意啦!”
“什么?!”林子和映雪一起大呼。
接着,八卦而谄媚的问,“我们三姑六婆一下,这男的是谁?不会又是老郑吧?”
“他叫程致逸!”青梅坦然。
“不是吧,青梅,你这是桃花朵朵开呀,又是雷硕又是怪兽,这回又来了个程致逸,某人,你这感情线太复杂了吧!”
“那,那个程致逸是什么情况~?”林子话音还没落,门被打开,老大提着一大袋的零食笑意盈盈进门,豪气冲天的把袋子放桌上,“伙计们,给你们改善改善伙食!”
“谁买的?”
老大笑而不语,青梅吞了一口大大的果冻,“雷硕和钟晴天也天天来这戏码,我掐指一算,你跟沈元泽和好了,对吧!”
老大点点头。宿舍爆发出一阵阵惊呼。
原来,沈元泽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女朋友。大学以来,两人似断未断,似续未续,沈元泽遇到老大后,动心了。老大遇到沈元泽,也动心了,只是两人一直没有捅破。后来,老大借着青梅和雷硕关系好这一点,旁敲侧击的打听沈元泽,这才一步一步走到一起。那天,沈元泽宿舍的刚子无意中说起这档事,让老大听见,老大倍感欺骗,拂袖而去。沈元泽怨怪老大不相信他,也恼怒不理。沈元泽终究放不下,找到那个女生,分了手,又来找老大。老大一直未予理睬,沈元泽用了最无赖的一招,站在宿舍门口等了一天一夜,老大心软低头。
这或者是宿舍最开心的时候,除了映雪,大学的最后一年,桃花突然间泛滥起来,究竟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没有谁去计较,只因为,大学里的爱情简单而纯粹。
有一天,青梅问,“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你会选择谁?”
答案莫不一是,老大的回答,“我两样都不选,他爱我和我爱他必须两样兼备,不然他开心我却不开心,或者我开心他却不开心,这都不完美!”
林子的回答是,“我选择我爱的人,我喜欢他就好,不求回报,不论付出!”
映雪的回答是,“我选择爱我的人,爱一个人很难得,能付出更是难得,这份爱值得珍惜和回馈!”青梅举手支持。
严思思的回答是,“如果过日子,凑凑合合就好,如果讲感情,无论爱或者被爱,都应该至真至纯,这样才值得选择!”
谁会想到,多年以后,婚姻的路上,每个人却都走向了不同的结局,草草了结了一生的孤单。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赌局
伴随着罗晋夏和罗楚华的归国,青梅本就忙碌的生活更添三分。
楚华无所可做,筹谋着开个婚纱摄影店,地点选在了青梅学校附近繁华的商业街上。然而她久不在国内,武汉发展又快,她也只得拉着青梅当参谋。
青梅发现,楚华选择婚纱店的地点很有讲究,要么离青扬的公寓近一些,要么离她家近一些。最后,那家婚纱店选在了青扬公寓附近的商业街上。
青梅捂嘴直笑,打趣楚华道,“从那年你和我哥哥从夏威夷回来,我算了算,都有个十年了,楚华姐姐,你憋的不辛苦呀!”
“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暗恋呗,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老哥。”
楚华苦笑,摇头道,“花开有意,流水无情,你就别取笑我了。”
青梅立刻回道,“才没有,楚华姐姐,我是真的觉得,你和青扬真的很般配。我哥哥这个人是闷葫芦,喜欢人肯定不会讲的,以前的时候,哥哥喜欢关荷姐姐,谁都没发现,要不是我有一次不小心翻了他日记本,到现在谁都不会知道。我觉得哥哥应该是喜欢你的,你看,那天我们去接你,我哥哥可是没少修饰,还逼着我去打扮,你一有和他闪人的表示,他就走了,重色轻我!”
楚华并没言语,思索片刻,“那你的意思是,青扬对我有感觉?”
“那是肯定的!”
楚华摇头笑笑,“傻丫头,感情的事,深处其中的人才最敏锐,你不懂。”
青梅嘟囔着嘴,只好作罢,哪天,她一定回家好好做做自己哥哥的思想工作才行。
一边的楚华陷入了又陷入感伤,段青扬,她唯一喜欢的男子。可惜,他对她好,却并不爱她。这次,她回国,第一时间表达了自己的爱意,她那样骄傲的女生,别人心中的女神,却那样的低头,狼狈。可他却只是嘲讽的笑着,是在笑话她么?她终于没了勇气,逃也似的跑了。
她最难忘记的,是那个假期。他和她漫步在夏威夷的沙滩,他悲伤着他姥姥的过世,而她的任务,便是排遣他心中的忧愁。只是没想到夏威夷那迷人的风景迷惘了她。那一次,在海边玩耍,她在沙滩上堆着城堡,水波踏来,立刻将她的城堡化为平摊,她乐的高兴,不停的堆着,也不停的让城堡摧毁。
“这好玩么?”青扬问道。
“不好玩么?”
“幼稚!”
楚华没恼怒,吵架赢的不是声音,她轻笑着,“我的幼稚比你那傻不拉几的妹妹可好了许多哟。”
那时,青扬愤怒的转身离去。没想到,晚间,她在去那片海滩的时候,居然发现青扬在她早间堆城堡的地方一个人堆着城堡,他蹲在那,骄傲而又伤感,她突然心间柔软,这不过是个孤独的人。
她掬了团沙砸向他,他气愤的抬头,不理。她又掬了一团,继续砸,他还是不理。她玩的高兴,干脆不停的砸,终于惹恼了他,一边狠狠的扯过她来,一边吼着,“闹够了没有?”
她站立不稳,向后倒去,也带着他一同倒下,突然间,两人一上一下倒在沙滩上,他压着她,四目交接,鼻息可闻。她似乎听到天堂的奏乐,于是水浪一袭一袭波来,覆过那砰砰的心跳声。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雷厉的声音传来,是她的父亲,罗业成。这一幕让人联想,罗业成显然生气急了,脸泛着红,额头间的皱纹似干涸的土地一般,深深的。
青扬从容的站起来,没说话。她便起来解释着自己不小心的摔倒,带着青扬也一起倒下了。然而,罗业成终于不放心,很快,将两人又遣回了国内。
这之后,他便开始躲她,一次又一次,除了最必要的见面不然绝对不见。青梅说专为她还打扮一番,可信么?青梅说,对她不一样,可信么?
罗晋夏来找青梅的时候,青梅还在桂园找石头。
“我饿了!”罗晋夏揉揉肚子,开口第一句话却带着孩童般的撒娇和无赖嘴脸。
青梅一听声音立刻抖了一下,找她求和来了?她头没抬,冷淡的答着,“我很忙!”
“我都在外面餐馆吃了一个多礼拜了,想吃你做的饭!”罗晋夏干脆走上前来,站到她旁边。
青梅回头,看见他胡茬未修,领带松松垮垮的系着,修身的衬衣领口打开,松在裤外,却是说不出的落拓不羁和潇洒,她拧回头。
“干什么呢?”晋夏问。
“雕刻课要交个纂章,我找石料,很忙。”
“交作业也要先吃饭吧!要不,我给你妈妈打个电话,说我饿了,青梅却不给我做饭吃!”
“哦,你打吧。”
罗晋夏讶异了,往常,只要他抬出她妈,她一定照做不误。而今,奇了,怪了!
于是又一脸认真,“来来往往的人,突然一叫,哇塞,段青梅和那个名单在校园内长吻,不知道会作和感想?”
“除了威胁我,你就不能来点别的?”青梅恼怒。
“我软的也来了,低声下气求你,你不接招,我只能来点硬的。”罗晋夏一脸无辜。
“不去!”
罗晋夏眉毛一挑,问道,“如果我非要你去了?”
“说什么也不去!”青梅斩钉截铁。
罗晋夏俯身,一个用力,把青梅横抱起。“硬的不行,我只好来抢的啦!”
青梅又踢又打他也不理,抱着直往车那走。甩手放进车里,他快速锁上了车门。青梅恨的牙痒,拼命锤车门。
“你就别砸了,砸坏了你又得打工赚修理费!”罗晋夏假意友好的提醒。这惹的青梅更生气,她一拳砸过去,罗晋夏一闪,拳头砸在方向盘上,“哎哟!”青梅缩手抱拳,罗晋夏大笑。
“你怎么不晋夏哥~晋夏哥的叫我了?你要那么一叫,我说不定会心疼一下你。”
青梅恨恨的画个圈圈,诅咒他。
“说真的,你每次叫我晋夏哥,我都很有……犯罪的感觉!”晋夏继续说,“段青梅,以后你就叫我晋夏,心情不好就叫我罗晋夏,或者肉麻一点叫我老公也行,恨我的时候,就叫王八蛋,乌龟王八蛋也行!”
青梅被逗笑起来,一改常态,嗲嗲的叫,“官人,好好开车!”罗晋夏一愣,猛踩刹车,头磕在方向盘上。青梅只觉快意十足。却见罗晋夏眼角一挑,“娘子,遵命!”缓缓启动车,汇入川流不息的车流。
“我说你怎么就赖着这不回去住,你家里张阿姨那一手菜烧的只叫好!”青梅收拾着虾,问道。
罗晋夏倚在厨房门口,笑看着青梅忙忙碌碌,“这里好住!”这里,全是你布置,有你的心意,有你的身影!
“切,你家那房子,豪华的跟宫殿似得,还不比这舒服!”青梅哂笑。
他回答,“房子不是家!”
青梅做了两道菜,醉虾和红烧排骨,他的最爱!罗晋夏一口气吃了三大碗,最后一块排骨还毫不客气的从青梅碗里抢过去。囔囔着,“我真是饿了,要不,就你着手艺……”打了个冷战。
青梅毫不留情的把排骨抢回来,“不好吃就别吃,宁饿着别委屈着!”一口咬掉排骨,啪叽啪叽啃起来。吮吮手指,挑衅说道,“真好吃!”
罗晋夏暗笑,哪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水流哗哗从盘子滑过,他从后环住她的腰,头枕在她的肩上,温柔缱绻。她手抖了一抖,旋即又镇定 。
“又怎么了,大少爷?”青梅嗔道,随手把最后一个盘子放进柜子里。
“青梅!”罗晋夏轻声唤。
“你这是怎么了,我还要擦擦柜面!”青梅轻轻挣,却没挣开。“到底怎么了,有事就说!”
“弄完没?”他问。
“哦,差不多了。”
罗晋夏松手却把青梅又横抱起,走进卧室。青梅挣扎,“你干吗?我自己会走!”。进入卧室,他放下她,却让她惊奇了。
深色的床单被罩换成了粉红花边的一套,上边洒满了玫瑰的花瓣,地上的蜡烛摆成桃心的形状,熠熠闪光。
这样的画面,她愣在当场!
鲜花是否为她而撒?
蜡烛是否为她而点?
做这些,又有什么目的?
“我不太会哄人……别生气了!”青梅回望,烛光下,罗晋夏低着头,小心而又担心,正如一个犯错的小孩。
青梅深吸气,上一次,她推开他的时候,就暗下决心不想再和他纠缠。他不爱她,她知道,他在外面胡闹她也知道。为了不和她结婚,他煽动楚华去追青扬,好圆了罗业成和她爸爸的愿。这场游戏里,她不敢再去赌,第一次输,她和那些女生打了一架,她还能承受,因为当时小,不懂,所以不会太心痛;第二次输,却是他的远走,她的颓丧,司安的告别。
她一直想,这场婚姻,如果实在无法抗拒,她会选择和他做陌路夫妻,不去爱他,也不让他爱上她。这是一个赌局,没有筹码,有的,只是一颗一意孤行的心。
“你这布置的怎么跟新房似得?”青梅掩饰着心里的慌张,转了个话题。
“不喜欢?”
青梅半嗔半怒道,“玫瑰花瓣都快枯了,你看,肯定是买的残次品!”
“你怎么知道?”随即有呵呵一笑,“其实也不能算残次品,打早去花店问,一只玫瑰十好几块,太费钱!正好中午去厂子里,花坛里都种着玫瑰,我就随手掐了点。花店里的玫瑰虽然好,绝对不如这个新鲜绿色,保证是无公害产品!”
青梅被雷倒了,堂堂兴隆集团的大少爷,居然买不起花,还得自己掐的!说出去也太丢脸了吧!
“怎么样,喜不喜欢?”罗晋夏一手搂住青梅的肩膀,兴奋的问道。
青梅扬起头,满足的笑荡在唇间,散开的头发一缕从肩头滑落。罗晋夏想起那句诗,“恰是你一低头的温柔,不甚莲花的娇羞!”只觉得全身血液燃烧,心潮澎湃。
罗晋夏慢慢凑近,唇覆在她的唇上,深情吻下。不容她辩驳,不容她反抗。下一秒,紧紧环住她,铺天盖地的吻上来。他撬开她的嘴,肆掠扫荡,攻城略地!
青梅只感觉脑袋充血,全是嗡嗡的声音。他从来没为他做的各种荒唐事道过歉,何况仅仅为着道歉,何必在睡床上洒满鲜花,做这别有暗示的举动?如果仅仅为哄她高兴何必大费周章?他要干什么?
罗晋夏的吻越来越急,青梅被压在床上,想挣开却挣不开。感觉到青梅的挣扎,罗晋夏也停了停,附在耳边说,“我想要你!”不容青梅拒绝,他又急急的吻起来,却不敢有实质性的举动。
青梅想起那夜,大雨淋淋,她躺在小旅馆,穿着司安的大衬衣,从恶梦中惊醒。那个时候,司安从隔壁房跑来安慰她,因为着急,只穿了内裤,而他正好赶来,推门见到的却是这一幕。如果,没有那次的误会,他是不是不会走了?
或许,我应该赌一把,向你证明我的清白。如果,结局更伤感,我放弃,绝不再争了。
她开始回应,一点一点吻着他,慢慢的,进入状态。这样的细啄,勾着他燃烧的欲望,他如着魔一般,噬咬着她的柔软。他急切的掠夺,霸道蛮横。青梅只觉得浑身炙热无法呼吸,终于,他挺身而入,喷薄而发,尖锐和疼痛化为她一波又一波的羞涩。
夜半,她枕着他的胳膊睡的香甜,白皙的脸上荡着愉悦的笑。他扶着她的脸微微笑着,心下全是满足,却久不能眠。
他想起那年,他大三,她高中毕业。放成绩的那天,他正好放假回家,被妈妈打发去学校接她。他站在高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始终没看到她的影子,正想放弃回家的时候,却见身后传来一阵阵笑声,“段青梅,还给我!”一个红裙子的女孩既羞且怒的追着另一个穿着绿裙子的女孩。绿裙子的女孩轻盈矫捷,乌鸦鸦的头发随着跳动一波一波的荡起,她笑语盈盈,如同一只翩跹飞舞的蝴蝶,明丽逼人,跳跃灵动。
“不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