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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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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与儒也觉察到了身后有动静,他以为是将军府的人追了上来。于是阴差阳错,他反而加速抛开。
    看着江与儒加速,景青山脸上的无奈,最后化作一声咒骂:“该死的!”
    时间紧急,景青山实在是没有时间再玩追赶的游戏了,他必须马上拦截下江与儒。他停下脚步,环顾四周,接着闪电的光看到一条深入林中,而江与儒的身影透过树木可见。没有时间犹豫,景青山朝着小道奔去。
    “江与儒,是我!”景青山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抄小道扑到江与儒。怕他再挣扎,连忙对他叫到。
    “景青山?”江与儒看清来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才一直追着我的人是你?”
    “废话!你小子要是再跑我都打算开枪了!青菱怎么样了?”两人大喘着,而景青菱似乎淋了雨发烧了。
    “你赶紧带她走吧!此地实在不宜久留。”
    景青山点点头,背起景青菱对他道:“多谢!这份人情我记下了!”
    江与儒一身黄泥,转身离去。他背对着景青山摆摆手:“那就把这份情都用在小晚身上吧!”
    小晚,我能为你做的,真的只有这么多了。以后,各自珍重……

  ☆、第一百零九章 天路幽险难追攀

云州,丁记小酒馆。
    晚歌捧着热茶,心却如热锅上的蚂蚁。已经超过了约定汇合的一小时,景青山依旧不见回转。晚歌坐立不安,脑子里所有的画面都定格在赵永急着要对秦文声说的‘江北的情报’。
    丁叔过是过惯了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在他看来只要不死,受点伤不算什么。他是景青山的启蒙老师,对于这个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学生他很有信心。
    他拍拍晚歌的肩膀宽慰道:“少夫人不必担忧,此去不是硬拼是智取。以他的身手和应变能力,我相信他一定能平安回来。现在超过了约定时间还没到半小时,我相信他在半小时之前,一定能回来。如果我没料错的话,这个时候他还没回一定是找到了小姐。”
    晚歌不知道丁叔哪来的自信,也许他比自己更了解景青山。
    秋禾也笑着安慰道:“小姐别担心,当年他只剩半条命都能活过来,足以证明他福星高照!”景青山去救晚歌的时候,只见到秋禾,于是让秋禾先走。可这丫头非要等晚歌不可,于是景青山一个干脆把她打晕了带走。这丫头在小酒馆醒来后,还是把景青山骂了一通。
    丁叔的话,在晚歌心里成了一根浮木。她紧紧盯着时钟,心里默默祈祷在那半个小时之前,景青山能平安回来。
    指针一轮一轮走过,眼看就要过半小时了。钟摆晃动起来,景青山的声音隔着雨帘,传到小酒馆里:“丁叔,青菱发烧了快找药!”
    丁叔匆匆忙忙跑了出去,晚歌慌忙扶过景青菱。来不及多看景青山一眼,也来不及让心里这份喜欢蔓延她就冷静了下来。
    景青菱的额头很烫,一张小脸烧地通红。没有女子的衣裳,只能随便找了件男子的衣服给她换上。刚给她换上衣裳,就听到她喃喃呓语。晚歌听不清楚太多,却清晰的听到了江与儒的名字。
    晚歌愣神,人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在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这说明什么?
    景青菱和江与儒吗?晚歌惊讶地捂着自己的嘴巴,她觉得这实在是难以置信。高烧难受的时候,她不叫母亲不叫父亲不叫哥哥,只叫了个萍水相逢还救过他一命的男人,江与儒。
    原来这个总喜欢浪迹天涯的女孩也有了心事,她竟然大意不曾发现。
    江与儒是个好男人,若是景青菱跟他,未来一定会很幸福。晚歌不由勾起嘴角,思量着要不要把这事透露一点给景青山。毕竟这男人忒小气,情敌变妹夫,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但以晚歌对景青山的了解,他大概会说‘没能拐走我夫人,你就来拐走我妹妹!哪有这么好的事,想都不要想’。晚歌坐在床边自己在想入菲菲,自己都不知道何时让笑意传到了眼底。
    景青山一推开门便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床边傻笑,走过去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你一个人在这傻笑什么?”
    晚歌拉过他的手道:“你觉得与儒人怎么样?”
    景青山十分不屑道:“客观来说,还不错。当然,要是跟我比起来,还是差距很大的!”
    晚歌果然白了他一眼:“又不正经了!”
    景青山递过一个药瓶给晚歌:“那我就说正经的。这药让青菱吃两粒,作用估计是没有那么有效。可惜现在在云州,上医院注射盘尼西林有暴露的危险。现在秦文声一定已经开始出动了,小酒馆迟早是藏不住的。我们需要马上转移,按照原定路线,在云州交界的阎家军就驻守在那。我已经通知到了古岚,她会安排人在那接应我们。一旦平安到了那边,马上让古岚替她注射盘尼西林。”
    虽说那事已经过去了,但女人对感情总是小气的。她有些闷闷道:“我们为什么不回江北,却要绕到别人的地盘去?”
    景青山好笑道:“因为两者之间的交界线不同,阎家的地盘离这边更近些,我们必须选择最近的路线摆脱秦文声。他想引我过来,就必定会在江北与云州的必经路上布下埋伏。我们能顺利过来,那是因为赶在了他动手之前。现在的他,一定全力开展了他的部署。若是再按原路返回江北,恐怕刚走到一半就要被秦文声逮着个正着。”
    丁叔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辆车,景青山让晚歌和秋禾扶着景青菱上了车,景青山对他道:“丁叔,你也跟我们一起走吧!”
    丁叔摇摇头:“你们走吧,我留下来看看接下来秦文声还有什么动作!”丁叔其实是想留下来诱敌,他手上还有一辆车,准备待会与秦文声展开追逐。
    副官开着车驶出了小巷,景青山回头望了一眼丁叔。他依旧是很轻松的模样,站在小酒馆的门外对他挥手。晚歌、秋禾和景青菱坐在后座,她看出了景青山的不安。虽然她也觉得丁叔的神情有些古怪,但她也说不出个说不出个所以然。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丁叔本就是云州人,他熟悉这里的地形,也说着一口流利的云州地方语言。我相信,就算是秦文声也不能判断他是江北的人。”晚歌不会安慰人,她也不知道自己这话是让景青山宽慰了,还是更不安了。
    “我没事,我相信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副官踩了油门,在雨里飞驰开来。
    这个夜雨,云州的百姓都在睡梦中了。忽然几声爆破响彻了云州的上空,惊醒的人们纷纷跑出了家门。原来,丁叔年轻的时候,还是个爆破高手。他在多处安装了炸药,火药量并不多。他的主要目的并不是杀人,只是想给景青山他们拖延一些时间。
    捷径也并不是那么好走的,雨水让本来就颠簸的狭窄道路变得更加泥泞。行车的速度不得不开始减慢,道路湿滑,偶尔遇到大水坑淤泥轮胎会下陷,还会熄火。
    副官不得不慢行避开水坑,一路颠簸得景青菱这个发着高烧的人都睁开了眼睛。晚歌还为她醒过来高兴,可下一秒景青菱便对着车窗外哇哇吐了出来。
    晚歌轻轻拍着她的背,担忧地问道:“好一点了吗?”景青菱模模糊糊不回应,靠着晚歌肩上又昏睡了起来。
    遇阻的秦文声,望着这一路遇到的阻碍,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急忙对手下叫道:“快把地图给我!”
    副官不解地望着秦文声,只见他把目光放在了两个位置,副官立马大悟:“将军,您是觉得他们会往反方向走?”
    秦文声收起地图,点点头。他与景青山正面对决过,他知道景青山最喜欢玩战术迂回。这条去往江北的路上布下这些炸药,目的不是阻拦,反而是诱导。
    秦文声在用力一拍座椅大声道:“快掉头追!景青山,差点又上了你的当!”
    副官领命通知下去,他忽然又低声问秦文声:“将军,他们是想去阎家的地盘?可景青山拒绝了阎铭的联姻,他会给景青山庇佑吗?我倒是觉得他可以借机吞并了景青山。”
    秦文声摇摇头:“我们的势力渗透了江北,可那么多眼睛都还给景青山骗了。他什么时候偷偷出了江北,竟没有一个人得到情报。藏得这么深的人,谁能知道他和阎铭之间是不是已经私下达成了什么协议。反正不管怎样,一定要在他们离开云州界之前给我截住他们!”
    雨水啪啪地打在车窗,雨刷刚擦过,瞬间又模糊了玻璃。这里的地势忽高忽低,能见度不过几米,再加上景青山他们对云州对这条路并不熟悉,行车是越发艰难。
    接到秦文声的通知,守卫在边防线的士兵都跑到前头埋伏了起来。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支隐没在黑暗的武装部队,就躲在他们背后等待着时机。
    前方忽然一个急拐弯,待他们反应过来,减速有些缓不过来。车胎打滑,车身就如风筝要冲出山路,所有人都惊出一身冷汗。副官将刹车踩到底,小半个车头已经悬空在悬崖上,幸好车停住了。
    埋伏的人没有给他们个喘息的机会,不知是谁开了第一枪,正好打在车尾灯上。副官立马倒车,踩足了油门。车如离弦的箭,在雨夜冲了出去。
    车身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晚歌已经分不清那是雨声,还是一颗颗子弹打在车身上。她第一次觉得,死亡原来那么近。
    连续砰的几声,驾驶座上的车窗碎了一地。一颗子弹打在了副官的胳膊上,一瞬间了抽痛,车偏里道路。
    景青山瞬间握住方向前转了回来。他将副官与自己掉换位置,亲自驾驶。他让车子在原地转了几圈,车轮扬起的淤泥和雨水,让士兵看不清目标,瞬间停止了开火。景青山趁着这一刹那,又踩足了油门冲向前。
    副官抽痛着对景青山道:“少帅,这里一定是魔鬼弯了。道路上下落差大,而且弯道多又急。等过了魔鬼弯,就是阎家的地盘了!”
    魔鬼弯,顾名思义,此处凶多吉少。弯道边是断崖,下面是一条急湍的河流。此处落差也极大,若是不幸摔下去,必定是九死一生。

  ☆、第一百零九章 涅槃生死杳无踪

前路有凶险,后路有追兵,无路可退便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车后的子弹还在横飞,隐没在黑暗里的神秘队伍,一直没有出手。有人有些着急,轻声问着为首的人:“再不动手,他们恐怕挺不下去了。”
    为首的人皱了皱眉头,目光如夜色般深沉。他微微摇头:“秦文声还没到,再等等。”
    时间每过一秒,都像是一次与死亡擦肩而过。晚歌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出来了,晕眩让她快要支持不住了。
    一旁的景青菱昏迷着依旧发烫,晚歌抱着她不敢松手。若是她一放手,景青菱都不知道要撞到哪去。秋禾身子单薄,还要死死地抱着晚歌不让她撞到,结果没几下自己都要撞晕了。
    副官也没有好到哪去,流血的胳膊还没止住。一条胳膊上染满了血,滴滴落下,车内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景青山全神贯注,后视镜里瞟了一眼晚歌,她的状态很不好。他没敢松懈,望着前方对晚歌唤道:“晚歌,你怕吗?”
    晚歌镇定了一下,摇摇头:“我不怕,比起死,我更怕你负我。”
    景青山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丫头,你听着,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努力地活着。死没什么难的,活着才是真的难。最勇气的人,是努力为活着而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好好活着!”
    景青山这话让她把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景青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景青山在晚歌看不到的正面,无奈地叹息:“晚歌,有些事,我无法说明太多。但是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要好好活着,我一直在你身边。如果我暂时离开,请相信我一定会回到你身边。晚歌,你一定要答应我,好好的活着。”
    晚歌的心感觉被什么狠狠地刺伤了,她哭着喊道:“离开?你要去哪?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景青山你听着,我们都要一起平安地回江北,不准你再说这种话了!”
    景青山微微一笑:“你别紧张,我只是……打个预防针。但是,你记住我的话,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不会走远。所以,你要好好地活着。”
    景青山给副官使了个眼色,副官有些尴尬道:“少夫人,此路凶险,大家要抓紧了。”
    黑暗里连绵的山丘,一个人悄悄地附在为首的神秘人耳边:“秦文声快到了,是否可以准备开始了?”
    为首的神秘人点点头:“好!就在魔鬼弯的最后一道弯放枪。通知狙击的判官,此发子弹必须命中!成败在此一举,大家都准备好进入战斗状态。”
    云州十万大山,没有比这些土生土长的云州士兵更了解这里的大山了。这些士兵里,很多都是从小就在大山里上蹿下跳,对于地形与作战都占有绝对的优势。就如现在,即使是落后景青山他们许久,可利用他们的优势,眼看就要追上了。
    “将军,他们竟然冲破了我们防线。前面就是最后一道弯了,再过去,就是阎家的地盘。那里有阎家军驻扎,我们目前实在不宜过界。”副官着急地提醒着秦文声。
    秦文声自然明白这些,于是他收紧了眼眸。他侧身出了窗外,举起一把狙击枪,大声对司机喊道:“把油门踩到底,给我一个最近的距离!”
    秦文声的枪法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只是狙击的这个项目比较特殊。狙击不只需要枪法准,还有得有体力和耐力。
    瞄准的时间很长,一直保持这一个举枪的动作。风速传来的阻力,都是他在心里需要计算的偏差。感觉就要找到了最接近的一个点,秦文声开了枪。
    这一枪不偏不倚刚好打在轮胎上。
    轮胎泄气,车里摇摆了一下有些控制不住。隐没在黑暗里的神秘人忽然暗叫一声:“不好!该死的,坏了计划!通知判官,射击方位有变,现在就只能靠他调整了!”
    车身这一歪,一车人都绷紧了心弦。后面的射击没有停止,一辆车已经是千疮百孔。后面的挡风玻璃也碎了,后座的三人都只好弯下腰。
    眼看就是最后一道弯了,景青山也无法平静了,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副官也顾不上手上的血了,在景青山的一眼暗示下,他越到了后座开枪。
    路边的一颗大树上,一个人举着枪一动不动地坐在上面。瞄准镜里,对准了景青山驾驶的汽车的油箱。相比其他人的紧张,他的内心是异常的平静。瞳孔收缩间,他找了一个新的方位。瞄准镜已到了前轮。
    所有人都紧张到了极点,景青山忽然大叫:“跳车!”
    副官几乎在他说跳车的同时,将晚歌三人推车了车外。一颗子弹正中红心,不偏不倚打在前轮上。此处正是急转弯的断崖处,车胎一泄气,整辆车无法平衡,惯速让车身转了半圈跌落下断崖。
    不过片刻,车子砸到河岸边,轰的一声,爆炸出熊熊烈火。
    这瞬间发展太快,秦文声都没反应过来。只见山上有人对他们开枪,他们全力反击。
    晚歌爬起身,却不见景青山。她颤抖地拉着秋禾:“青山呢?景青山呢?他人呢?”
    车子坠落之时,是偏着左边先下坠的。副官在后座上从右边推她们下车,而他们两都处于最右边。车子下坠时,来不及逃脱了。
    秦文声的车子无法再开向前,就在交界处阎家的军队都在与他们对峙。车子的灯光,刚好打在晚歌身上。她几乎发疯一般冲到断崖边,撕心裂肺地哭喊有一瞬间刺痛了秦文声的心。
    古岚在机枪掩护下,冲向前打晕了晚歌。救回这三人,阎家的军队开始撤退。
    硝烟随着阎家的军队撤回后也一起消散了,秦文声步步为营自然不会冲动到追去阎家的地盘。
    “把车开过去,我要看看坠车的地方。你相信景青山真的死了吗?为何我总感觉景青山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死掉?”秦文声皱着眉头问身边的副官。对于景青山,不见尸体他都不能相信他死了。
    “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就看接下来江北的动静了。景青山死了,江北必定大乱。这个时候,太多势力都想拿下江北。若是他没有死,一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江北失守的。”
    秦文声摆摆手,有些头疼。景青山到底打着什么主意,他是死是活,一个个问题都让他抓不住关键。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勘察着地上的车痕。
    大雨冲刷着地面,只有这车痕还很清晰。地上散落着很多弹壳,他一一捡起可看了看又扔掉。副官看他似乎在寻找什么:“将军,您是发现了什么吗?”
    秦文声站起身,回头望了望这连绵的山丘。雨水不断从帽延落下,所有人都湿透了。再看看他的士兵,倒下了很多人。他摇摇头:“还不确定,只是有点怀疑,现在下结论还太早。先回去吧!带弟兄们回去疗伤。对了,通知工兵,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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