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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乘龙跨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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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心,以为这样拙劣的伎俩便能骗过眼前这个心如明镜一般的帝王吗?
  
  皇上要华妃娘娘抚琴,分明就是在试她,如果一个母亲爱子心切怎会忍心在这时惊扰自己刚刚安睡的孩子……
  
  刘越冷冷下令:“将药渣拿去给她看。她不配为人母妃!将皇儿暂时交由庄妃宫里的曹嬷嬷代为照料,让她禁足宫中好好反省!虎毒尚且不食子,她竟然以此来博取朕的宠爱?若再让她继续照料皇儿,恐怕即使皇儿受得了,也无法教出什么仁孝之子。将此事晓谕各宫,切勿以此为样!若再有此等事情发生,朕定不轻饶。”
  
  李远领命。
  
  刘越待李远出去后,才捂住额头,双眉微蹙,良久苦笑一瞬。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吗?只怕再也不会有了……
  
  华妃之事瞬间传遍后宫,但传言总会失真,有人私下揣摩,恐怕皇上追究的不单是今日华清宫发生的这件荒唐之事,还有昨晚华妃对卫妃的那番“污蔑”。
  
  卫珂听到珃儿回来说的这些,不觉笑了笑,刘越再宠她,也不至于有失公允。昨日之事华妃固然有错,她也并不全对,刘越不会如此没分寸,恐怕真正让他生气的是华妃对自己皇儿的那番作为。
  
  一个以仁孝治天下的帝王,怎能容忍自己后宫发生这样的事情?但华妃却偏偏戳中刘越的死穴,那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所生的亲骨肉啊!难道一个男人的荣宠能比得上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
  
  这件事也改变了另一个局面,原本对她冷冷淡淡的几位皇妃,除了庄妃抱恙,全妃如常,其他的两位平时最不待见她的忽然对她热络起来,茹妃俩姐妹亲自来她宫中,仿佛要与她冰释前嫌……
  
  “妹妹,”湘妃一边品着卫珂宫里的茶,一边踌躇着该如何开口令她对过往种种释怀,“姐姐上次……”
  
  卫珂见她欲言又止,笑了笑,“上次?上次有什么事吗?妹妹我不记得了。”
  
  为何人人都以为她会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连这两日愁眉不展的刘越也时常有一句无一句地暗暗安慰她。她看起来象这样小肚鸡肠的女人吗?还是她们杯弓蛇影,害怕引火烧身?卫珂觉得很好笑,只要她们不来犯她,她又怎会容不下人?
  
  茹妃见卫珂如此说,立马打住表妹再欲出口的解释,“表妹何须介怀?人家卫妃妹妹象这样耿耿于怀的人吗?只怕卫妃妹妹已经都不记得了。”
  
  湘妃忙点头,“对对!妹妹连日忙于伺候皇上,怎会记得姐姐从前的那些不对之处。”
  
  谁知她刚说完便见到茹妃表姐狠狠瞪了她一眼,顿时醒悟自己又说错话,忙抬手在嘴边佯作搽拭唇角。
  
  卫珂看了二人一眼,含笑说道:“妹妹我不善言辞,只是想说陛下平日操持政务已经很劳心费神了。我们姐妹应该时常替他分忧才是,切勿再因为我们姐妹的事去惹他烦心。陛下英明,自然会见到姐姐们对他的好,他也会疼惜几位姐姐的。”
  
  湘妃立马应了句:“妹妹说的是。”
  
  二人又在卫珂这里闲聊了一阵,无非说的都是宫里哪里的花卉养眼,什么地方的织造华贵。卫珂一边应付着,一边想自己的事。
  
  茹妃和湘妃在宫里坐了近一个时辰方走,卫珂命了瑶儿送她俩出门。两人走后珃儿才在一旁低声说:“她俩来,无非是想在这里见上皇上一面。”
  
  卫珂嗯嗯两声,看了看她,“你在宫中呆的日子也不少了。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应该有分寸。”她怎么会不明白?自她入宫,刘越便没去过她二人宫里,怎会不着急?但她却知道刘越为何要如此对待二人……
  
  珃儿应了声:“是。”
  
  *****
  
  午后,卫珂披了件镶绒的大氅到后花园里去修剪花草。她本不喜欢花草,但除了拿着剪子四处胡乱弄几下,也找不到其他事情做。
  
  刚准备动手摧残下宫里的花朵,便听见珃儿来报说是童涣然奉皇上之命来替她请平安脉。卫珂无奈放下剪子,回到前殿,童涣然已恭敬地立在殿里等候,见到她出来立马问了安。
  
  卫珂抬手让他平身,随即坐到了矮几旁的坐垫上,童涣然这才上前替她把脉。等他收回手,卫珂没在他脸上见到什么异样,不觉宽了心。
  
  “之前的麝香对本宫的身子可有危害?”
  
  童涣然恭敬应道:“娘娘请放心,虽然娘娘用过少量的麝香,但还未伤及凤体,只要多喝几剂药便可调理好。臣定当全力以赴!”
  
  卫珂点头,含笑,“多谢。”
  
  待童涣然走后,卫珂打理着自己的袖子唤来珃儿,刚才想起一件事情,见着四下无人,卫珂才问:“之前的麝香你是怎么弄来的?”
  
  珃儿见她旧事重提,有些害怕,结结巴巴地说:“是……是奴婢从御药房弄来的。”
  
  卫珂抬头淡淡看了珃儿一眼,知她心思,安抚道:“放心,本宫不是想翻旧账,只是好奇你怎么有这本事。不是他给你的吗?”
  
  珃儿自然知道娘娘口中的他是指何人,立马应道:“他平日很少呆在宫里,怎会有机会给奴婢这些东西。偶尔有命也是私下扮作偶遇,寥寥几句。未免显眼,并不曾给过奴婢东西,连银子都是直接给到家里的。最多吩咐一声,让奴婢自己想办法。”
  
  卫珂轻轻嗯了一声,想必刘卓给她家的好处应该不少,否则怎会如此替他卖命,“你倒是挺有法子的,那你说说是怎么从御药房弄到手的?”
  
  珃儿见她神色虽冷,却似乎并无怒意,才低声回道:“此前的麝香都是从一名叫齐平的太医手里所得。就是……就是那日在甬道上……”
  
  卫珂暗忖一阵,不觉喃喃,“又是他?他是裕王的人?”
  
  珃儿摇头,“这个奴婢就不知了,但奴婢却知道他来头不小,好似是华妃娘娘的远房表哥,还是因她之故才得以留在宫中做太医的。平日里太医院的太医们都要给他几分颜色呢!只要给点儿银子就能……”
  
  卫珂愣了一下,原来他还有这层关系?那庄妃药罐子里的毒……
  
  她小觑了华妃的用心?
  
  尚有一点是卫珂怎么也想不明的,齐平既是华妃的表兄,又怎会千方百计地要加害于她?先是盆栽,再是堕胎药,难道华妃与他不是一党?是自己想多了?齐平只是听命于刘卓? 

作者有话要说:快过年了,春节期间香香不会断更。但可能还是只能维持隔日,偶尔日更。开年后的初七,香香要回家,又有一年多没回过家了。分享一张家乡重庆的图片给妹纸们看。这是香香从小长大的地方——美丽的山城,两江环抱之景。妹纸们会不会奇怪为什么江水是两种颜色,因为左边的是长江,右边的是嘉陵江,这是两江汇合时的景观。记得小时候,香香时常趴在朝天门码头的石栏杆上看这眼前的情景。还问过妈妈一个很幼稚的问题:“为什么下面船上的人那么小?他们是小人国的人吗?”哈哈!香香的想象力是不是很丰富呢?




24

24、冬猎(一) 。。。 
 
 
  现下华妃被刘越禁足,暂时没了威胁,只要她不踏出华清宫,或许此事也算告一段落。而且卫珂自己也没真凭实据,若将这事告诉刘越,只怕他会将她当成与这几宫的女子无异,还是暂时静观其变,寻找适当的时机再动手不迟。手里已有了她的把柄,卫珂也不想急于一时,否则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眼看冬季快到了,卫珂与宫里几名手巧的奴婢在一起缝制冬季的新衣,这些事本不是她做的,但记得前世刘越曾要宫中众人缩减耗费,筹备军饷,她也是那时第一次学习了使用针线。虽然最初做得很难看,还被刘越笑话了一番,但却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家的温暖。从前在裕王府时,刘卓没让她做过这些,但有了前世的记忆,她对这并不陌生。
  
  瑶儿很不明白娘娘的做法,在她身边嘟囔:“娘娘,你是一宫之主,为什么要这样辛苦自己?宫里又不是没吃的用的。”
  
  卫珂不想讲那些刘越教给她的大道理,只对她说:“自己做的穿在身上不是更有意思?”她这样做当然有她自己的目的,她已浪费了前世的一生,不想再与刘越消耗此生的重聚,如今做的每件事情都是要他知道她的真心。
  
  这些日子,她前思后想,有些事情如果不能改变,她能做的就是伺机而动,长远打算起来,或许更有意义。
  
  珃儿掩嘴笑了笑说:“只怕娘娘做的这些,没人敢穿。”经过这段时日,珃儿已经知道卫珂是真心待她,只要她不行差踏错,她就是个最好的主子。
  
  卫珂淡淡看了她一眼,“你是在嘲笑本宫的手艺?”
  
  珃儿受惊,立马应道:“奴婢不敢,奴婢的意思是说,娘娘亲手做的东西除了皇上和娘娘自己,恐怕没人敢穿。”
  
  卫珂笑了笑,他若真愿意穿,多做几件也不是不可以。就怕他到时又笑她手工拙劣!
  
  瑶儿见二人东拉西扯都是在说手里的针线活,很替自家娘娘着急,“娘娘,这几日其余几宫娘娘均为了新年的事费劲,可你倒好,居然还有这闲情逸致。小心被她们博了皇上欢心,你哭都来不及。”
  
  卫珂故意板着脸说:“怎么?本宫平日对你们太好,说话越来越没收敛了是吧?”
  
  前世她从未与她们这样和谐,只因她性情冷淡,很少和她们说起自己心里的事。但若身边的人都对自己不能忠心,她又如何力挽狂澜?
  
  听了这话,珃儿却有不同看法,她对瑶儿耸了下鼻,“你懂什么。宫里有时不争便是争,以退为进没什么不好。你看这几日那几宫的娘娘忙得焦头烂额皇上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我们娘娘自然是另有打算的。”
  
  卫珂在旁听着更觉好笑,“还学会随意揣摩本宫心意了?”
  
  珃儿惶恐,“奴婢不敢!奴婢只是知道娘娘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外面传来脚步声,刘越走了进来。侍婢们纷纷从地上站起给他问安,待刘越命她们起身,一群人立马知情识趣地退了出去。
  
  刘越见到眼前情景十分意外,没想冷情如她也能与侍婢有说有笑,他走到卫珂身边拿起她身旁刚放下、尚未成型的冬装看了看,“爱妃还会女红?”这杀手做得确实令他挺新鲜的,又是一桩意外之事。
  
  冬衣虽做得不算精致,比不上宫里那些宫人的手艺,他却觉得看得很顺眼。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妃子娶了几个,还没一人会亲手替自己做衣服穿,就连平时最顺他意的庄妃都不可能做到这点。
  
  卫珂挑了下娥眉,略带不满地反问:“难道臣妾在陛下眼里就如此一无是处?只知道混吃等死?”
  
  “胡说!”刘越佯怒,“你比朕小了整整八岁,只怕朕……”
  
  卫珂听他要说那些不吉利的话,瞬间伸手捂住他的嘴,刘越微愣,握住她的手,嘴角渐渐泛起笑意。下一刻他将她搂进怀里,低声在她耳边问:“爱妃这是在意朕?”他的心莫名有种激动的情绪,竟然噗噗跳动不止,这感觉除了两年多以前第一次见她,只在重遇她那晚出现过。
  
  卫珂瘪嘴,挣开他的手,转身背对他说:“朝上百官皆呼吾皇万岁。臣妾哪敢与陛下比福泽?陛下若是有什么地方看臣妾不顺眼,想治臣妾的罪,也别妄加这样的罪名给臣妾。”
  
  刘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猜不透她究竟在想什么,这话是替自己辩驳还是在撒娇?女人心真是难揣测啊!比圣意还难……
  
  既然她不肯说,他也懒得再猜,再次拿起卫珂正在做的那件冬衣,“爱妃怎想起自己缝制冬衣了?”
  
  卫珂不想在他面前卖乖,“臣妾闲着无事,找些事情给自己做。”
  
  “哦?”刘越目光深邃地在她脸上徘徊一阵,放下手里的东西,握起她的双手,“很无聊吗?朕倒有事情可以给爱妃解解闷。”
  
  卫珂茫然,“什么事?”
  
  刘越拉她到一边坐下,说道:“年近岁末,四方属国来朝进贡。各国使臣均已到京,朕想着和他们增进下相互间的情谊,过几日便要一起去西山冬猎,朕想让爱妃与朕同行。不知爱妃可乐意?”
  
  卫珂应道:“既是陛下的意思,臣妾怎敢不从?”
  
  从前冬猎其实卫珂是不去的,一次都没去过。当然是不想遇到刘卓,但凡这种大的场合身为裕王的他是不会缺席的。卫珂不想见他,因此每次都婉言拒绝了。但如今既已放下,为何还要回避?宫里本就闷得慌,给自己找找乐子也不错的。何况刘卓有所图谋,她也好防范不是?
  
  卫珂猛然想起他之前应允过的事情,扯住他龙袍的衣袖,故作娇态,“这可不算陛下承诺的带臣妾出宫一日。”
  
  刘越没想她竟会与他撒娇,见她嘟起嘴唇的娇俏模样,忍不住轻笑,“当然不算。这可是离开几日,还有那么多人跟着,怎能算数?”
  
  两人依偎一阵,刘越打量着卫珂的衣衫忽然想起什么,“不过爱妃穿这身去可不行。你得随驾左右,看来还要给你添置几身骑装才行。”
  
  *****
  
  冬猎,浩浩荡荡的皇帝仪仗从京城的皇宫出发,一路虽有风雪,却没阻碍行程。卫珂时常坐在车辇中挑起小窗户上的帘子,朝外张望。重临后,她尚未如此惬意地欣赏皇城外面的风光,只觉得漫天飞雪也似乎带着欢快的模样。
  
  刘越除了带上卫珂,还带了一个妃子驾临西山行宫。全妃出身武将世家,父亲乃是当朝太尉大人,从小在军营里长大的她自然一早向刘越请了旨随行。
  
  圣驾出了京城后,一路上全妃都骑马随驾,再不呆在自己的车辇之中,难得出一次宫,她象是出来透口气似的。
  
  卫珂坐在銮驾之中,与刘越相伴,听见外面传来全妃欢快的笑声,宛若银铃般清脆。她挽起布帘朝外张望,没想她还有如此英姿飒爽的一面。
  
  只见全妃一身骑装与李远在雪地里策马飞奔,仿佛是在比较彼此的马术一般。她穿了一身宝蓝色骑装,扬鞭策马,好不潇洒,李远紧随其后,明明可以赶上却故意放慢了速度相让。卫珂有一瞬间的错觉,他们好似才是天生一对的璧人,只是这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赶紧放下了车帘。她怎可以这样胡思乱想?
  
  刘越听见动静抬头见到她的神情似乎有些怪异,没等她问起便仿佛在替她解惑一般说道:“全太尉与李远的父亲乃是世交,早年都在边塞共事。他二人从小玩到大……情同兄妹。每年这个时候他俩都会闹腾一番,没什么好奇怪的。”
  
  全妃从前每年都与刘越去西山行宫小住,这事是卫珂记得的,年年冬猎都少不了她。只是卫珂从未随行,倒不知道会看见眼下的情形。宫里规矩繁多,妃子与外臣之间更是处处避嫌,刘越就一点都不计较吗?
  
  刘越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目光朝外微微瞥了一眼,带着少许惆怅问道:“朕在爱妃心里难道是个不通情理的人?出了宫,俗礼能免则免。只要记得彼此身份,何不睁只眼闭只眼呢?”
  
  卫珂没出声,前世匆匆四年,有一小半的时光都是刘越对她一往情深,她却冷冷淡淡的,即使后来二人相爱,她也只是沉浸在他的宠爱之中,从未真的去试图了解他。至少在许多事情上,她还不够了解他,只知道他对她的深情厚爱。不过那段时光确实太短了,刘越除了忙于朝政还要……
  
  良久,外面的笑声渐远,刘越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将卫珂带到自己身边坐下,小声说道:“但爱妃可不能效仿她。”
  
  卫珂明知故问,“为何?陛下这是要厚此薄彼吗?”
  
  刘越神情认真,仿佛不是在说笑,“朕信任李远。”相信她明白这话的意思。
  
  卫珂暗暗笑了笑,知道他的醋意未消,这番暗示是要她见到刘卓后最好与他保持距离。即便他不说,她也不会与那人有任何瓜葛的,未免有些多费唇舌了,上次酒宴的事怎会再发生第二次?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留言原来越少,妹纸们,你们都去备年货了吗?




25

25、冬猎(二) 。。。 
 
 
  刘越见卫珂不置可否,眸光渐渐深邃,“相信爱妃是聪明人,最好别令朕失望。”
  
  卫珂故意淡淡道:“既然陛下如此信任李远,臣妾也想和李远将军一较高下。”
  
  刘越眉角轻挑,微微眯了下眼,“爱妃与李远也是世交?”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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