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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乘龙跨凤-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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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分开,但刘越考虑到卫珂的身子,不放心她一人操劳,因此特地下旨群臣携眷一同赴太和殿饮宴。
  
  等大臣们与自己的妻眷重新站好后,刘越才扬声道:“取圣旨来。”
  
  众人心里有数,暗暗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卫贵妃。果然皇上也将头转向了自己身侧,含笑对她说道:“朕准你站着接旨。”
  
  卫珂微楞,忙起身在刘越身前站好,内侍太监见娘娘就位,这才开始宣读圣旨。这圣旨本该几月前就宣读的,只因娘娘那日身子不适,皇上命他暂时收了起来。但皇上要立后,就必须先晋娘娘的品级,这是大吴的祖制,不可逾越。
  
  刘越听着内侍的宣读,嘴角泛起笑意,再过几月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封后,给自己最爱之人真正的名分。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快四年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就如当年父皇与母后一般,恩爱白头。
  
  卫珂一边听着圣旨,低垂的头微微抬起,没想正迎上刘越含情的目光,她眼底泛起一丝潮润,对他会心一笑。
  
  内侍宣读完毕,两人有些忘情,卫珂竟没谢恩。内侍不得不看看皇上,又看看娘娘,小声提醒:“皇贵妃娘娘,该接旨谢恩了。”
  
  难道她要抗旨?
  
  卫珂回过神,这才接过内侍手中的圣旨,对坐在自己身前的人微微俯首:“谢陛下隆恩。”
  
  刘越伸手扶起卫珂,沉默着没说话,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后,才对着下方扬声说道:“都平身吧!”
  
  之所以要当众宣读,便是要天下人都知道,谁才是他刘越心目中的妻。
  
  随后刘越传来歌舞助兴,自己却与卫珂在大殿上方窃窃私语。卫珂不经意地瞥过大殿左侧裕王的位置,这才发现刘卓今日未着朝服,竟穿了一身酱紫色的华贵衣衫。
  
  刘卓端着一杯酒,细细品着,目光投向身前的歌舞,神情淡然。他身边的裕王妃卫芙却转过头来,对着姐姐微微含笑。卫珂颔首,重新将目光投向歌舞。
  
  耳边传来刘越故意压低的声音:“累吗?”
  
  卫珂转头对他一笑,“还好。”
  
  刘越执起酒杯,冲她一扬,“陪我喝一杯。”
  
  卫珂也端起身前的酒杯,里面装的却并不是酒,只是刘越特地命人替她换上的甘泉。两人默默看了对方一眼,仰首尽饮之际忽闻下方传来躁动之声。
  
  刘越警觉,丢下手里酒杯,顺势将身边的人带到自己身后。一支带着铁链的重镖朝二人方向急速飞来,今日乃是岁末夜宴,除了守卫在外的李远,无人佩戴兵器上殿,即使有,也未必能在这电光火石间阻止眼下变故。
  
  银镖之上泛着淡淡绿光,卫珂不觉心惊,“镖上有毒。”
  
  奈何手被刘越牢牢握住,她想护驾都无能为力,眼见飞镖就快伤到刘越,一抹湖绿色的身影忽然闪到刘越身前,随着金属铁链落地的声音,身前之人也倒了下来。
  
  李远已带着人冲入大殿,控制住局势,将意欲行刺之人拿下,却向上方投来一抹担忧的目光。
  
  刘越仍紧握着卫珂的手,咬牙低吼,“押下去!”
  
  随即他对一旁惊呆的一众宫娥和内侍说道:“速速扶全妃和裕王到内殿。”
  
  卫珂这才发现,适才不只刘越遇袭,还有一只镖是飞向左侧的裕王。刘卓捂着伤口,额头渗出冷汗,但另一只手里却握着身旁人的手。卫芙吓得花容失色,还没回过神来,直到李远的人走近,她才挣开刘卓的手,流下泪来,“王爷!”
  
  李远让人扶起刘卓,宫女也搀扶起了地上的全妃,卫珂站在刘越身后,低声提醒:“陛下……”
  
  刘越没回头,知她心意,却不作声。
  
  一行人来到内殿,众人将负伤的二人分别安置在了两间屋子里。童涣然今日也在,立马替二人把脉,随即开始忙活起来。刘越站在外间静静看着,童涣然好一阵子才处理完二人伤势,已派人回太医院为二人煎药。
  
  弄完这些,童涣然来到外间刘越身前,低声回禀:“全妃娘娘伤势较轻,只需清除身上残毒,应无大碍。”
  
  卫珂见到刘越仿似松了口气,闭上眼伸手揉揉眉心,“裕王呢?”
  
  童涣然依旧小声回禀:“裕王伤到要害,恐怕……恐怕伤势堪虞。”
  
  “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保住裕王!”刘越朝他身后房门望去,刚放下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看着躺在那里的皇兄,皱起了眉。
  
  刘卓自知自己伤势,隔着房门对他报以一笑,仿佛在示意他过去。刘越此时才松开卫珂的手,朝皇兄走去,在床边坐下,听见皇兄微弱的声音:“余党未除,不可……掉以轻心。”
  
  刘越点头,看了看他身边的裕王妃,低下头沉吟一瞬,“都出去吧!让裕王好好休息。”
  
  殿内侍婢和内侍纷纷退下,刘越尚有事情要善后,起身准备离开,卫珂随他转身,却听见刘越在她身边低声说道:“裕王妃受惊不小,你留下安抚下她吧!”
  
  卫珂看看妹妹,发现她似乎真的仍在微颤,点点头,没有逆他的好意。
  
  刘越走后,殿内剩下三人,刘卓转头望着帐顶没出声,他怎会不知弟弟的心意。
  
  卫珂走到床前,握起妹妹的手,安抚几句,卫芙却忍不住流下泪来,一时情绪失控,扑倒在刘卓身上,“王爷,你怎么那么傻?芙儿之前做错那么多事,你为何还要……”
  
  想起刚才的一幕,她至今心有余悸,但万万没想到王爷会将自己护在身后。
  
  刘卓伸手轻轻抚过她身后的秀发,却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卫珂,眼底泛起丝丝柔情,“我怎会令你失望?只要你想要的,本王都会给你,只要你活得好好的,本王受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她想守护的,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替她守护,他能为她做的,仅剩下这些而已。
  
  卫珂心领神会,眼睛不觉有些潮润,不忍再看,转身离去,“裕王好好保重。”
  
  卫珂踏出房门,沉沉出了口气,正欲举步离开,却见李远匆匆到来,见到她才猛然收住步子,俯身行礼,“娘娘。”
  
  卫珂对他点了下头,转身离开,微微回眸,却见李远望着另一间屋子皱起浓眉。她忽然想到什么,加快步子离开,不想阻碍刘越的好意。
  
  处理完夜宴上突发的事,已是深夜,刘越回到关雎宫,略显疲惫地坐到案几前。卫珂尚未就寝,听见外殿动静,走了出来。
  
  外殿通明的烛火中,王者依旧一身霸气,即使带着少许疲惫,也难掩他身上的风采。
  
  卫珂走到他身旁坐下,暗示殿内众人下去,只剩下二人时,她才靠在刘越肩头,低声问道:“全妃和李远将军……”
  
  刘越抬起头,微微颔首,“当年先帝担心两家拥兵自重,所以……”
  
  “所以你……”卫珂瞬间明白了什么,却不想说明。
  
  刘越伸手揽过她,长叹,“今日差点失信于他二人,真是凶险得紧。若全妃有何不测,我真不知如何面对李远。”
  
  他与他情同兄弟,战场上同生共死,朝堂上携手并进。正是因为如此,先帝下旨要他迎娶全妃时,他左右为难了好些日子,可他终究是身不由己。与全妃的新婚之夜,他曾在二人面前许诺,时机成熟,他会放全妃离去。所以多年来,他对全妃虽好,却只是表象而已。
  
  他看着二人相爱,看着二人不得不因他而分离,爱上卫珂后,他才知道生离之痛。他不能失信于人!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原来如此。嘿嘿,求花花!




75

75、冰释(三) 。。。 
 
 
  “陛下想成全他们?”卫珂从刘越的话里品出滋味,“眼下不正是最好的时机。”
  
  刘越微楞,回过神笑了笑,“未必!”
  
  他可以借此诏告天下,全妃因护驾不幸离世,但李远不能明媒正娶。若此计能成,他早就成全他们了,又何必等到今日?
  
  卫珂莞尔一笑,意味深长地说:“早年臣妾在外游历,仿佛听说过民间有一种方法可以替人改头换面。不巧臣妾学了些皮毛,不知能否派上用场?”
  
  她多年在外替刘卓办事,这点本事还是有的,如若不然怎可能来去自如?不过初识刘越那时尚未学会,否则怎会被人追杀?
  
  刘越呆滞一瞬,忽然笑了起来,但又觉得不妥,“这样不是要委屈了他二人?”
  
  “未必!”卫珂将刘越刚说的话还给了他,“若真心相爱,又怎会在乎这副皮囊?何况臣妾这方法只是要他们在人前用的,至于人后……”
  
  刘越愣了愣,随即将眼前之人带入怀里,“好一句若真心相爱,又怎会在乎这副皮囊。李远会感激你的!”
  
  刘越只觉这句话说到了他心里,即使她如从前一般伤痕累累,他也会如眼下一般爱她。他爱的只是她,不是她的这副身躯!若让他选,他宁愿她未曾因他受这换肤之苦,一如当年也一样能令他钟情至此。
  
  卫珂抬起头,含笑看着刘越刀削般的轮廓,心中暗想,她能为李远做的也就这些了,这是为了报答他的前世之恩啊!当年丽山之战,他是怎样的心境?自己挚爱之人因守护皇上,惨死在那场宫变之中,他却无能为力。
  
  或许他陪她远赴丽山时,便已知道此生与他的爱人已是生离死别。全妃不能离开,那样只会令人生疑……
  
  原来他二人竟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这样的忠臣良将,应该善待才是!
  
  李远最终因她而战死丽山,相信他在她面前合上双眼时的那丝笑容,不仅仅是因为他无愧皇命,也是想着可与深爱之人相守了。
  
  卫珂心中怅然,若前世她肯如今生一般,在她与刘卓之间多花些心思,兴许一切都会圆满。可她却偏偏冷漠以待,令怨恨滋生、蔓延。最终成了遗恨!还牵连了那么多人……
  
  *****
  
  六月,御花园的满池荷花似乎开得特别清艳,扫去了沉积两年的阴郁。
  
  茹氏一族及其余党已除,木卢国与霁国的联盟因阿斯尔的回国而宣告终结。木卢国孤掌难鸣,不得不暂时偃旗息鼓。
  
  刘越下旨减了霁国部分朝贡,并将淳王之女刘怡梅远嫁霁国,与霁国新登基的国主阿斯尔联姻。两国永结姻盟,互相扶持。
  
  全妃也在刘越的安排下离宫,刘越给了她一个新的身份,兑现了当年对二人的承诺。
  
  卫珂看着身边的妹妹,淡淡一笑,卫芙是来报喜的。刘卓的伤势日益好转,虽比之从前依旧没有恢复原貌,但也是指日可待。刘卓暂时卸下朝中要务,在王府修养,听卫芙提起,他的心好似静了不少,似乎不太打算如从前般“操劳”。
  
  卫芙摸摸自己的肚子,羞涩地低下头,喃喃而语:“姐姐,还有几月,妹妹恐怕也要如你这般了。”
  
  卫珂不觉掩嘴一笑,“那我岂不是要有好些日子见不到你了?”
  
  若不是童涣然让她多走走,她也不想挺着这么大个肚子四处溜达,此时才体会到为人母亲的不易。只求肚子里这小顽皮早日出来,她也好轻松一下。
  
  两人正聊得开心,珃儿从外走入水榭,向娘娘和裕王妃问过安,低声在娘娘耳边说道:“皇上在御书房大发雷霆,将一班臣子赶了出去。”
  
  卫珂不解,按说让他头疼的事早已解决,连裕王都知道在府里修身养性了,还有什么事情会令他如此震怒?
  
  “可知何事?”卫珂有些担心。
  
  珃儿看了看裕王妃,欲言又止。
  
  卫芙见她眼神,立马起身告辞,“姐姐,妹妹进宫也时辰不短了。担心王爷惦记,先告退了。”
  
  卫珂含笑点头,等卫芙离开,才又看了看珃儿,心下暗道,难道此事与裕王有关?
  
  珃儿等到再无旁人,才低声在卫珂耳边说了几句,卫珂不觉掩嘴笑了起来,站起身道:“扶本宫回去。”
  
  晚膳时分,刘越黑着脸来到,卫珂见他脸色,并未作声,仿佛自己不知道发生何事一般。直到刘越端起饭碗,替她夹菜,卫珂才放下手中的碗筷,笑问:“陛下打算如此陪臣妾用膳?”
  
  刘越不知她所指,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动作,并未感觉有何不妥,“珂儿不喜欢?”
  
  卫珂含笑拿掉他手里的东西,坐得近了少许,“臣妾看着陛下的样子,吃不下。”
  
  刘越愣了愣,方才发觉今日关雎宫内当值的侍婢个个似乎都站得颇远,好似有些惧怕之意,“我……是不是脸色不好?”
  
  卫珂点头,“岂止脸色不好,陛下恐怕就快喷出火来了吧?”
  
  刘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宇,唇角泛起笑意,“算了!用膳吧!”
  
  卫珂拉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问道:“陛下就如此在意臣公们向你提及之事?”
  
  刘越微楞,没想她已知道了,不觉有些怒意,“我已几次三番拒绝,他们竟愈演愈烈!今日朝堂之上,居然联名启奏此事,让我下不了台,怎能不气?”
  
  卫珂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脸旁,轻轻摩挲几下,“臣妾知道陛下待我之心,但陛下也应体谅臣公们的好意。他们不过是忠于陛下,忠于大吴,希望陛下子嗣繁茂,大吴千秋万代。”
  
  刘越长叹,“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心里只有珂儿你,子嗣的问题不是指日可待了吗?若当年不是父皇执意,今日我又哪有这许多烦恼?”
  
  但他怎么都不会让步,他的后宫怎轮到臣公替他做主?
  
  卫珂心中漾起一丝暖意,嘴里却问:“陛下真不后悔?偌大的皇宫,如今只剩下关雎宫稍有生气,你就不觉得冷清了些?”
  
  刘越忽然望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笑了笑,“怎会冷清?将来指不定还要新建宫殿。”
  
  他怎会就此放过她?他为她放弃三千佳丽,总要她付出点代价的,真以为他的皇后是那么容易做的吗?臣公们不是担心他子嗣凋零吗?他就只好让她劳累些了,否则难堵悠悠众口。
  
  卫珂瞥见他的目光,骤然微怒,“陛下!”
  
  没想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对她虎视眈眈,看来往后日子恐怕不会那么好过。原来所谓独宠,她也会有些消受不了。这匹狼饿得太久了,她有些害怕。
  
  刘越见她怒容,正想取笑,却见她忽然捂住肚子,一脸痛苦的表情,“珂儿?”
  
  卫珂吃力地抬起头,忍痛应道:“陛下,恐怕你的子嗣等不及了,他想替你堵住那帮臣公的嘴。”
  
  刘越微楞,随即反应过来,忙对旁边的瑶儿吩咐:“去传童涣然来!”
  
  刘越抱起卫珂,朝内殿而去,嘴里不停安抚:“忍着!童涣然很快就到!”
  
  卫珂窝在他怀里,点点头,尽管疼得死去活来,但心里却甜甜的,“陛下不必担心,臣妾没事。”
  
  刘越将她放到凤床上,担忧地看着,“很疼?算了,若他出来真能堵住那帮臣公的嘴,我也不会再让你受这苦了。”
  
  卫珂忍痛一笑,“这岂是陛下能阻止的?”
  
  没一会儿童涣然带着侍从到来,刘越在一帮人的劝阻下不得不退到殿外。但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这也是她为自己所受之苦,他有些于心不忍,再没有这几个月里的那种欣喜,一颗心都留在了内殿里。
  
  宫里侍婢进进出出,他从未觉得时辰过得如此之慢,听着殿内传出的声声痛楚,自己的心也好似被她捏在手里,疼得有些窒息。
  
  两个时辰过去,刘越一直在内殿门口徘徊,忍不住捉住一名侍婢的手臂问道:“珂儿如何?”
  
  侍婢惶恐地立在原地,“童太医说娘娘安好。”
  
  刘越点头,“进去看看她需要什么。”
  
  侍婢端着一盆血红的水,退回内殿,心下茫然,但皇命难违,她本是要出去换水的,却被叫了回来,只好走到凤床边,小心翼翼地问:“娘娘,陛下让奴婢来问,娘娘需要什么?”
  
  童涣然听到这句,不觉手中动作停滞,忍不住好笑。皇上怕是急得口不择言了,没想他平日冷静睿智,此时却方寸大乱,他入宫随侍近五年,也没见过他现下的样子。
  
  卫珂无力应她,只能按照童涣然教给他的方法使劲,忽然感觉松了口气似的,内殿内响起一声响亮的啼哭。
  
  童涣然在旁接过侍婢递来的婴孩,看了看,随即福下:“恭喜娘娘,娘娘为皇上添了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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