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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时代的爱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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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我放肆。对我来说,明白周峰跟她不过是姐弟关系后,心中那块巨石也无形中消失了。我想,这匹马无论如何也是我的,先不着急拴在一块,先放养一段时间也行,反正逃不掉。这个道理跟家鸽一样,养过家鸽的人都知道,无论它们飞得多远,总是会回来的,因为这里有它们恋栈的东西;相反,如果你养金丝鸟,就算你用铁笼子把它牢牢困住,一旦笼子打开,它就会振翅高飞,再也不会回来。

  日子在忙碌的工作和愉悦的感情中最容易一闪而过,转眼已是初冬。北京的街头寒风料峭,到处是枯枝败叶,男女老少都换上了冬装,有意气风发的,有半死不活的,表情不一地准备迎接这个冬天。

  在一个周末的早晨,桃花意气风发地把我从被窝里揪起来,非让我陪她去王府井买件羽绒服。我睡意犹浓,重新盖上被子,半死不活地说:现在多冷啊,下午去吧,你出去买俩菜,顺便买瓶二锅头回来,我喝了酒才不怕冷。

  桃花呼地一声抱起我身上的被子,狠狠地扔到旁边的木靠椅上。我被她的发疯吓了一跳,虽然我身穿保暖内衣,并非裸睡,但由于憋尿的缘故,我的下面显得奇峰突起,局部与整体相当不协调。桃花当然也注意到这一点,红着脸怔住了。两个人都有点手足无措,室内的气氛顿时尴尬异常。

  我也颇为害羞,尽管这一切是尿憋所致,并非我的*意念,但叫我怎么开口解释啊。正要侧转身子,桃花已抢先跑了出去,只听她在客厅里叫道:睡吧睡吧,最好咯嘣一声,睡死你这个臭流氓!

  经她这番折腾,我哪里还睡得着;再说我还真怕陪伴美女购物的机会被剥夺了,人家猪八戒够懒的吧,遇到美女也非常的积极主动,否则哪来的高来庄抢亲呢。无论如何,我比猪八戒还是要稍胜一筹的,各方面。

  等我洗漱完毕,桃花已经穿戴整齐了,红色的上衣,红色的高筒靴,唔,还有红色的脸颊,看起来就像是一团火苗在燃烧。当然,只是在我心里燃烧,而非客厅卧室,否则就得打119了。

  我们正要出门,却见小娟垂头丧气的从楼下走了上来,眼睛又红又肿,似乎刚刚哭过一场。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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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爱情如狼似虎(71)
桃花把小娟让进门,伸手摸摸她的脸,柔声问她怎么回事。小娟低着头说:姐,我要回老家了,爸妈让我回去相亲。

  桃花笑呵呵的说:这是好事啊,你哭啥呢,嗯,舍不得姐姐了?

  小娟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看到她的眼角又滑出两行泪水。只听她带着哭腔说:可是,我不想回去,也不想这么早就结婚……

  我在边上忍不住插嘴道:那就别回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难道有人逼你不成?

  小娟终于哭出声来:男方家里有钱,我爸妈已经收了人家三万块钱的聘金,如果我不回去,这些钱都得退回去。妈妈在电话里又哭又骂,说我如果由着自己性子留在北京,弟弟妹妹都要失学去南方打工了……

  我叹了口气,无话可说。把几个人的幸福建立在一个人的痛苦之上,不知道这是人类的通病,还是我们中国人的传统特色。虽说现在已是21世纪,但这样的包办婚姻还是层出不穷,幸与不幸,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体会。尽管这样,我还是被小娟的哭诉深深震撼,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我却丝毫不能为她做些什么,连安慰的话也不知如何开口。

  桃花也在沉默,过了一会儿才对小娟微笑道:小娟,你要回家了,不管你乐不乐意,姐都帮不了什么忙。这样吧,我们正好要去王府井买东西,我带你一起去,给你买件漂亮的衣服,就当姐姐出的贺礼。

  小娟死活不肯,却被桃花又是哄又是搡的带了出来。我对此佩服得五体投地,就无比诚恳地对她说,桃花,我建议你去当人贩子或者蛇头,应该很有发展前景的。桃花轻轻踢我一脚:一边去,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就是一普通的苦力,除了帮我们拎拎手提袋,哪里有你发言的份儿。

  果不其然,一路上桃花只顾和小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完全把我当成了一种透明物质。

  到了王府井,桃花先给小娟买了件价值700元的蓝呢大衣,然后又到另外一个商场给自己挑了件红色的羽绒服。我提醒她身上已经有红颜色的了,应该换一种其他颜色,她撇撇嘴说:我乐意,要你管。

  在收银台,我掏出钱夹子准备替桃花买单,她用劲拽了我一把,自己抢着付了。我刚要打趣两句,桃花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起一听,还没说两句,就把手机塞到我手掌里:周峰的,找你有事。

  我很奇怪地将手机放到耳边,刚说了个喂字,彼端就传来周峰着急的男中音:那个祝飞劫持了一名小孩,正跟我们警方僵持呢。你现在能过来一趟吗,帮帮忙,你跟他熟些,尽量劝他要他冷静下来……

  我的脑袋嗡地一下,似乎被憋大了。阿飞真是狗胆包天,在彩印厂暴露行迹后,居然没有逃出北京,居然还在北京逍遥自在,跟警察玩起了心理战术!这回还劫持小孩做人质,估计他有九条命这次也彻底玩完了。我勉强控制住自己剧烈的心跳,向周峰问清楚具体地点,向他表示我会马上赶过去,并希望警察尽量拖延时间,稳住局面。阿飞的性子我了解,如果真惹急了,恐怕什么事都会做出来。

  关掉电话,我简单地向桃花交待两句,就冲到马路边挥手拦车。挑花抓住我的胳膊,非要跟我同去,我冷冷地说:这不是拍影视剧,没啥好玩的,如果你好奇心实在强烈,那就快些回家,打开电视看新闻,没准会现场直播的。

  桃花跺着脚骂我狗屎,她说:人家去不是为了看热闹,我只是想帮你们的忙嘛,我口才很好的……

  我绷着脸让她拉倒吧。这毕竟不是儿戏,何况阿飞曾经伤过周峰,谁能保证桃花跟他接触后场面不会失控?

  出租车很快在脚边停下,我钻进车内,隔着玻璃冲桃花招了招手。驶出一段路后,我回头看去,她还站在原地撅着小嘴,满肚子的不高兴,边上小娟跟她说话,似乎在劝慰。

  阿飞闯祸的现场在和平里附近某幢拆迁楼里。我赶到时,现场已经围了很多居民和警察,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似乎是人质母亲,已经哭成泪人了。路边一颗杨树下,有个中年便衣手持喇叭不停地喊话,力劝潜伏在楼上的嫌犯要冷静,一切都可以谈判。

  我刚下车,周峰就迎了过来,凝重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来了就好!祝飞嚣张得很,我们两位谈判专家都败下阵了……

  我打断周峰的话,问他小孩现在怎么样。周峰一声不吭的将我引到那位中年便衣面前,简单地介绍了几句。中年警察握着我的手说:辛苦了!事不宜迟,你现在就上去,嫌犯和人质都在8楼,千万要注意安全。

  周峰送我上楼,同时告诉我,从1楼到7楼都有防暴警察,不过祝飞反侦能力特别强,有两次本来都可以强行解救的,硬是被他发现了,立即用刀背在人质身上蹭来蹭去,逼迫我们的队员撤退。为了做到万无一失,确保人质安全,我们只得另谋解救方案。饶是这样,那小孩已经吓得够呛,裤子都尿湿了。

  到了7楼,周峰停下脚步,挥手示意我独自上去。我轻轻咳嗽一声,勉强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这楼原先是写字楼,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了,除了中间几条孤伶伶的柱子外,到处是空荡荡的废墟。阿飞藏在一个死角里,听到我的脚步声,就从柱子后面警惕地探出了头。

  我苦笑着跟阿飞打了个招呼。他手里拿把砍刀,在柱子重重一拍,面目狰狞地喝道:你来做什么?我已经不欠你的了,给我滚开!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我移开目光,去瞧地上所谓的人质。这是个大约十二三岁的男孩,双手被反绑在后面,侧躺在地,脸上满是泪痕和惊恐。

  叹了口气,我沉声问阿飞:这是你干的事吗?你丫是不是港片看多了?

  阿飞凶神恶煞地说:甭给我废话,今天不管你说什么,都别想打动我。鱼死网破你懂不懂?我他妈的早豁出去了!

  我掏出烟盒,自己叼一支在嘴里,并向阿飞走去,将烟盒递给他。我只是设法让他冷静一下,根本没有跟他过招的意思。阿飞的身手可以放倒两三名防暴警察,更别提像我这样的普通市民了。

  我还没走出三步,阿飞就叫了起来:给我站住,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拿刀砍你,可别不信!

  我停住脚步,嘴角咧了咧,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吸了一口烟,我问阿飞:这小孩跟你无怨无仇,你总不能这样僵持下去。说吧,你到底想怎么了局?

  阿飞红着眼说:让他们全部撤退,给我安排一辆面包,小孩跟着我,出了北京我再放他走。

  我牙疼似的倒吸一口气:你想得也太天真了吧?就算警方同意,放你出了北京,可是沿途肯定设着关卡路障,你说你能跑到哪儿去? 

  阿飞吼道:这个你别管,只要有车,我就能跑掉。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把我的话传给警察就行。阿飞见我欲言又止,就声色俱厉地喝道:快给我滚!现在看到你就烦得要命,如果那天让我干掉那个警察,我现在还做我的生意,决不会亡命街头!

  看他这样疯狂,我暗暗吃惊,只得尽量用柔和的语气说道:阿飞,投降吧!如果你再执迷不悟,警察早晚会开枪的,我不想看你被乱枪打死在北京街头。

  我说着把手里的烟朝他扔了过去,并蹲下来轻轻将打火机滑到他脚下。阿飞犹豫片刻,终于掏了一支烟出来点上,猛吸两口,又扔到脚下踩灭,满不在乎地说:我在海南玩过枪火,他们想打我,子弹先得穿过这小孩——这叫赌博你懂不懂,我现在就一赌徒,不见棺材是不会掉泪的,所以你赶紧走吧,别逼我拿刀砍你!

  嘿,居然拿别人的小孩来做赌注,不管是输还是赢,你这辈子都甭想抬起头来!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当然也不是地上那个早已吓傻了的小孩说的。

  这声音是那样的熟悉,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回过头去,正是从门口蹑手蹑脚向这边走来的桃花!
这场爱情如狼似虎(72)
阿飞又躁动起来,大声喝问桃花是谁,并且连连警告她退后,同时朝我吼道:她是谁?是不是警察?小心我把你们俩都砍了!

  我对桃花的到来也很吃惊,就皱着眉头问她:你来干什么?真闲得慌可以去天安门广场溜达溜达的。

  桃花没理我,只是冲着阿飞呵呵一乐,摊摊手说:别紧张,我不是什么特警霸王花,我是老灭的朋友,周峰的姐姐——哦,老灭就是眼前你这哥们,周峰就是上回被你打伤的那个警察。不过我可不是报仇来的,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并非什么侠女十三妹,这点你尽管放心好啦……

  桃花一上来就杂七杂八瞎叭叭,我急得暗中直跺脚,她这不是成心添乱吗。果然,阿飞狂躁不已地喝道:滚开,老子不相信你!你再胡说八道老子真要劈了你!

  我慌忙替桃花圆场:阿飞,她是在工商银行上班的,就是一普通市民,不是什么乔装打扮的特警,如果真那样,她肯定会挎个药箱,电影里都这么拍的——你还记得大二那年我们翘课去看电影吗,就是那部杨紫琼和于荣光周华健主演的《超级计划》,里面杨紫琼不就挎了个药箱吗? 

  我本意是想用过去的情谊唤起阿飞逐渐泯灭的良知,可是他丝毫不买账,只是狠声恶气地说道:没空跟你扯淡,这不是拍电影,这一点给我搞清楚了!

  我一时怔住。桃花却吃吃的冷笑:你叫祝飞吧,是你自己先搞混的吧,你以为你是在拍电影,杀人放火不但没有责任,还有片酬可拿?注意,这是现实生活,你必须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

  我怔得更厉害了。桃花这疯丫头,硬是什么都敢说,而且脑子里也没有地点、时间、人物这三大要素,真是让人操心。

  阿飞显然已经知道桃花就是我念念不忘的那个女孩,可是他现在给我的面子都不给了,又怎么会给她的面子呢,只听他冷冷地说:你别在我面前三八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姓祝的什么时候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去了。

  我以为桃花这下子要抓瞎了,不料她仍然“有女长舌利如枪”,继续很三八地说道:切,你说得倒是轻巧,你还真以为你屙下的屎凭自个儿就能舔得干干净净?你家里的爸妈长辈呢,亲戚朋友呢?纸里包不住火,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想过没有,如果他们知道你的事情后,心里会怎么想呢,肯定会悲哀吧?别人会怎么看呢,肯定会指手划脚,说你缺乏家教吧?拜托,别老以为自己活在纪元前,是个喜欢单干的类人猿,现在是高密度的工业社会, 每个人的行为都会引起连锁反应的——就是一只屎壳郎在马路上被车压死了,还得让环卫工人抱怨半天呢,更别说一个大活人了……

  我完全被桃花这番精彩的发言震住了,想来阿飞也是颇有感触,只见他红着眼吼道:够了,你别说了!

  见状,我连忙趁热打铁地说:阿飞,她说得也有道理啊。你想想家中的老妈吧,她生你养你,到底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看到今天这样的结果?

  阿飞终于哽咽着说了一句:在这世上,我惟一对不起的就是我妈。可是走到今天,我已经没法回头了。你们都走吧,别逼我!

  桃花哦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看不出来,你原来还是个孝子哦。可是,抢劫、绑架,还想行凶杀人,有你这样孝顺妈妈的?

  阿飞直喘粗气,沉默半天终于哑声说道:我每年都给家里寄钱,我让爸爸拿着这钱到镇上大摇大摆地买猪肉吃,让妈妈拿着这钱去请最好的大夫,开最贵的药来治病……我需要钱,我比你们任何人都需要钱,所以谁都别拦我,我要活着去赚钱!

  阿飞越说越疯狂,就像一头负伤的野兽。我和桃花面面相觑,都是各自心惊。

  就在这时,地上那个一直听我们说话的男孩带着哭腔对阿飞说:叔叔,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爸爸是卖汽车的,他会给你一大笔钱的……呜呜,我妈妈有糖尿病,她吃的药都是我去医院取的,叔叔你放过我吧,我们一家人都会感激你的……

  这孩子正处于变声期,半尖半粗的嗓子夹着哭腔,听起来格外揪人。我和桃花的脸色都变了,阿飞眼角也不易察觉地跳了两跳。

  我沉着脸对阿飞说:刚才我在楼下见过这小孩妈妈,都哭成泪人了,阿飞,你要还有一点人性,就放过他吧。换个位置想想,如果你在这个年龄被人绑架了,你妈会怎么办?呵,你抢也好骗也罢,毕竟还算是个男人,可是你拿这小孩做挡箭牌,这能算什么事儿?

  阿飞闷闷的说了一句:我现在就是一头困兽,别指望我去做人做的事。

  桃花盯着阿飞,突然说了一句:这样吧,你把小孩放了,我做你的人质。嗯,我做人质的好处有两个,第一我是女人,既懂得配合你也没有力量反抗你,第二我是警察的姐姐,比小孩更有利用价值。你看行不行?

  桃花开出的条件确实挺诱人的,阿飞似乎意有所动,只是一时半刻拿不定主意,点起一支烟狠狠地抽着。

  我当时就吓了一跳,拉过桃花冷冷地问:这很刺激吗?你疯了是吧?

  桃花用指甲在我掌心里轻轻剜了一下,然后挣开我的掌握,走近两步继续游说阿飞:放心吧,我不会反抗的,你也不必因为我是老灭的朋友而顾忌什么,如果我真反抗了,你拿刀砍我就是——况且你现在也不欠老灭人情。

  阿飞真的动心了,他将手里半截烟弹出一丈开外,沉声让桃花举起手走过去。桃花依言而行,刚迈出两步,阿飞的左手就搭上她的脖子,紧紧勒住,右手的砍刀横架在桃花肩上,刀背紧紧抵住她雪白的颈部。

  白花花的砍刀,白生生的肌肤,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起色彩十分协调,可谓毫不刺眼,可是我的眼睛却被刺得隐隐生痛,似乎就要流下泪来。勉强控制住情绪,我颤声对阿飞说:喂,小心你手里的刀,不要划伤了她……

  阿飞目光复杂的掠我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说道:放心!只要她肯乖乖的听话,我绝对不会伤她一根寒毛。你带着这小孩先下去,告诉楼下的警察,让他们全部撤退,还要给我安排一辆加满油的金杯。如果有谁耍花枪的,大家同归于尽,到那时你也怪不得我。

  到这份上,我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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