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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又名蓝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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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小题大做。”他准备穿衣服,甚至连正气水都不擦了。

  “别穿衣服啊,我给你擦一下吧。”

  她刚说完,就听见“咚”地一声巨响。两人齐体往门口看去。因为大厅对着门口,门口没木门了,只用铁门带上,铁门是缕空的,能清楚看到外面,自然,外面也能清楚看进里面。

  只见一年轻小伙子,红着一张脸不好意思地爬起来,朝他们笑了笑,“你们继续,额,其实最好去房间关上门好点,呵呵。”朝他们傻笑后,跑步上楼。

  席庆诺茫然了一阵,顿时大悟自己刚才的那句话。‘擦’还有很隐晦的意思。靠,这么内涵的话,正常人能浮想这么多吗?可见那男人一定是窝在家里看A片自、慰的宅男。

  瞧瞧梁越,根本就没有这种意识,依旧淡定地脱衣服。哎,她经人点拨,还能懂内涵的话,梁越是点拨了,还不通。这梁越是智商高,情商低。她刚好相反。

  由于家没门了;作为罪魁祸首梁越很为仁道地跟席庆诺说:“要不要开房?”

  作者有话要说:= =忘记更新了,汗。。。求留言,求花花,我想爬榜啊。。。

  ☆、Part。6

  在席庆诺的字典里,有一个词是梁越的专有。这个词叫做“不知恬耻”。梁越给她开房住大酒店不过是为她安全着想,席庆诺欣然答应这是毫无疑问的。可偏偏她还要求梁越也开了房陪她。这是为什么?用席庆诺回答梁越的话来说,“一个人住酒店,好奇怪啊。”

  梁越一脸黑线,“一男一女住两间房更奇怪。”

  “那住一间也行。”席庆诺抖抖眉毛,一副淫贼样,“反正我们又不是没睡过,都老伴侣了,对吧?”

  梁越也淡定,对席庆诺的调侃无动于衷,“你还算有自知之明,当年你还有曼妙的身材我都不稀罕碰你,现在你这样膘肥壮腰的,我更不可能碰你,就睡一张床吧。”

  席庆诺气得牙齿咯咯响,恨不得抓起梁越的手,狠狠啃上几口。要不是看在他手臂受伤,她“怜香惜玉”,她觉得她绝对会那么义无反顾的抗争到底。

  说也奇怪,谁嫌弃她胖她都可以一笑抿恩仇,独独梁越嫌弃她,绝对不容许。

  席庆诺一贯是把梁越的钱都不当钱,觉得他的钱包是聚宝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她这点,小菜一碟。可今天,梁越以为她会开总统套房,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只开了一间便宜十倍的豪华套房。

  两人上楼的时候,梁越奇怪地问:“说说是什么让你改变路线了?”

  席庆诺奸笑两下,一副家庭主妇买到特价东西的得意样,“你刚才没看到海报?住一晚豪华套房享受两杯极致诱惑的烈焰之唇?度过浪漫之夜吗?”

  梁越不说话了。

  席庆诺绝对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主,所谓的烈焰之唇其实就是火红色的鸡尾酒。她还以为是什么呢?白白让她期待。不过想想这是白得的,她还是偷乐傻笑。她不是爱酒,但是爱贪小便宜。有点小便宜得,她就偷笑,需要跟人去分享。她一直奉行,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她捧着酒杯递给梁越,梁越却很不给面子地直接无视她,去衣柜拿睡衣。席庆诺见梁越这么不给面子与她同乐,也不逼他,直接伸手讨要他的手机。梁越想也不想递给她,自己去浴室洗澡。

  她打了李欣桐的电话。

  那头传来李欣桐慵懒困乏的声音,“喂?”

  “才几点啊,就睡觉?”

  “你管我,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我挂了。”

  “我和梁越开房了。”

  “……”李欣桐愣了半天,“这么激情?这么迅速?”

  席庆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故作娇羞地说:“哎呀呀,人家都不好意思了。你要是困的话,我挂了。”

  “别啊……我不困了,告诉我战斗片的具体内容嘛。”

  她就知道,只要涉及到某些八卦,李欣桐还不就范了?她往后瞥了下浴室,听见蓬头出水的“嗤嗤”声,想来梁越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她就心安理得地开始撒谎不脸红去戏弄李欣桐了。

  谁叫她上次抛弃她来着?

  “详情请参考日本的爱情动作片。”席庆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信手把那杯所谓的“烈焰红唇”端到嘴边,呷了一口。这鸡尾酒有着说不出来的味道,带点草莓味又有点酒精的辛辣,总之怪怪的。

  “喂!席庆诺,你是不是在玩我啊?你真的和梁越开房了?”

  哎,闺蜜果然是闺蜜,知道席庆诺那点德行,从她的语气中就知道她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可席庆诺还不愿意承认,事实上她确实是和梁越开房了。

  席庆诺不服气地囔了一句,“骗你干嘛?我们真开房了,他去洗澡了,等下我们就嘿咻嘿咻,哎呀呀,我迫不及待了。”

  “我靠!你太贱了。”李欣桐直接受不了她,“你继续撒谎,接着说。梁越会愿意把他的第一次给你这个死胖子?”

  向来李欣桐说她胖,她都不会在意。但介于在梁越说不稀罕她这个胖子之后,席庆诺彻底怒了。她胖子怎么了?要是在唐朝她可以扭着肥腰搔首弄姿,迷倒一片。奈何生错年代,于是更郁结了,顺手拿起桌上的那杯“烈焰红唇”猛得灌进嘴里,喉咙呛得她干咳几下,作为死鸭子嘴硬的典范,席庆诺还不承认错误囔起来,“你这么看不起我?要是梁越真把他的第一次给了我呢?”

  与此同时,浴室的门忽然开了。梁越穿着褐色睡袍,拿毛巾正在擦头发的手顿着不动,漆黑叵测又深邃目光朝席庆诺望来。

  席庆诺完全呆若木鸡,脸色也吓得苍白不已。氛围一下子寂静无声,只有手机话筒里响来李欣桐十分不屑的声音,“他要是肯给你,我请你吃一个月的苏琳卡甜品套餐。”

  梁越淡定地走过来,直接拿起席庆诺手里的手机,放在耳边,对手机话筒说:“那你要准备好请客的准备了,我今晚会是诺诺的人。”

  电话那头再也没有李欣桐叫嚣的声音。而处于木鸡状态的席庆诺只是由刷白的脸变成猴子屁股脸。她傻愣愣地看着梁越,不知如何接话。

  梁越朝她笑了笑,“诺诺,今晚你尽管享用我吧。”

  他说完这句话,直接按掉手机,然而眼神却不容人闪躲地紧逼席庆诺,带着笑意,又有一丝丝期待。

  此时的席庆诺是“吓”得不轻。要知道梁越从来没露出这么“惊悚”的表情。她知道她刚才打趣的话全给他听了去,正常情况下,梁越应该厉声呵斥她别闹,可刚才他对李欣桐的话还缭绕在她耳边,实在太“惊悚”了。

  她极力调整自己的情绪,干咳两声,呵呵傻笑,“美男,你对我真好,一个月的苏琳卡甜品我会分你一半的,哈哈。”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她无措地拿起另一杯尚满的烈焰红唇,她一口灌了下去,掩饰自己焦躁不安的心虚。

  梁越挑了挑眉,“你把我的也喝了?”

  “啊?”席庆诺茫然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空酒杯,又看看茶几上的另一空酒杯,一下子更觉得心虚了,“哈哈,贪杯贪杯。这酒真好喝啊。”

  “你酒量不是极差吗?”梁越面无表情地说。

  席庆诺张口结舌,对哦,她很少沾酒,要喝酒的情况下她也以茶代酒,她就奇怪自己的脸怎么烧成这样,原来是酒精作用。

  梁越见她木愣地红着脸,傻兮兮如只呆头鹅。他叹了口气,抬起她的下巴,目光下垂而视她的红润唇瓣,他说:“你得赔我一杯烈焰红唇。”

  席庆诺感觉他的气息直接扑在自己的脸上,本身充血的脸因这股气息弄得更加火辣辣。她干吞两口口水,目光瞟到他那性感的薄唇。席庆诺眯了眯眼,神志呆滞地呢喃,“烈焰红唇。”她点了点自己的唇,痴痴笑了起来,她把梁越推到沙发的另一侧,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四目相对。

  梁越脸上带着错愕,不过很快调整了自己。而席庆诺脸上却是奸佞的微笑。

  梁越一点也不觉得这暧昧的姿势有多尴尬,反而带着玩味的眼神注视着席庆诺。

  席庆诺点了点自己的红唇,“烈焰红唇,要吗?”

  “可以试试。”梁越纹丝不动地任由席庆诺骑着,目光中淡定又有几许笑意。

  席庆诺捧着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上去,他的唇比她的凉许多,正好是她想要的。她十分喜欢那股凉意,想要摄取更多,身子也不由地紧贴他略显凉意的身子。

  “美男。”席庆诺情不自禁地呢喃一声,亲吻的力度也加深了一分,她撬开他的贝齿,以舌去勾勒他口腔的轮廓。

  梁越自始至终都是睁着眼,他不抗拒,也不迎合,只是任她索取。

  席庆诺笨拙地去亲吻他,见他没动静,抱怨又委屈唤了一声,“美男。”她再次覆上,他便开始迎合她笨拙又生疏的亲吻。

  他开始闭上眼。

  她火热的体温灼热了他那颗心如死灰的心,他抬起右手,环在她的腰间,有力又坚定。彼此分开,席庆诺痴痴一笑,带着小孩得到糖果的特有的开心,“美男,你的嘴真甜。”

  她疲惫地把头搁在他的脖颈之间,身子软绵绵的趴在他怀里。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她困乏不已,不到一分钟,她就睡着了。

  梁越听到耳边传来细微的鼾声,深沉不见底的眸子盯向茶几上两杯空空如也的酒杯。他轻松地打横抱起超重的席庆诺,把她送入内卧的大床上。

  他看着她熟睡的安逸脸庞,认真而又坚定。

  他说,“诺诺,为什么要招惹我?”

  他一直在自欺欺人地暗示自己,已经放弃她很多年了。可这些年固若金汤的爱护不断地讽刺他,他做不到勉强自己不去关心她,做不到去谈一场属于自己的恋爱,做不到再去爱上另一个女人。

  早在很多年前,他副驾驶的位子已定主,挥之不去,强求不来。如此,他渴求有个好男人真心去爱她,他便可以微笑转身,不去打扰。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放弃能成全她的幸福。可他错了。

  或许留住自己,为了她的幸福而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坑爹的更新啊。。。

  ☆、Part。7

  席庆诺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她醒来的时候头胀得厉害不说,身子骨像被人重装一样。她想或许是姿势不对造成的,她便稍稍侧了下、身,未料,一张俊秀安逸的脸蛋忽然放大在眼前,差点让她跳起来。

  当她看见梁越有力的臂膀隔着薄被搂住自己的腰那刻,她脑子立马传递出不好的信息。该不会就这么发生了传说中的酒后乱性,一夜情?她的脸色立即变得苍白,脑袋嗡嗡作响,不能思考。

  她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裳,睡衣?没……没穿内衣?她狠狠吞了一口口水,她昨天明明穿着长衫长裤,C罩杯的胸、罩,一夜之间,全不见了?成了睡衣?她的脸轰然发红,小心翼翼地掀开压在梁越身上的薄被,每掀开一寸,她内心就焦虑一寸,从发达的胸肌到漂亮的六块腹肌,再往下就是……她再吞了口口水,掀开程度将要到达那块领域的那刻,耳边传来梁越极其慵懒地声音,“你想看什么?”

  席庆诺吓得立即收手,被子又重新熨帖在他身上,什么也看不到了。席庆诺做贼心虚地不敢看梁越,又不敢问自己的衣服怎么换成睡衣了?是他换的还是做完那个以后帮她穿上的?

  她不敢问也不敢看他,只想落荒而逃。她掀开被子,准备躲去洗手间。可床单上那触目惊心的红梅花顿时亮瞎了她的狗眼。血……落、红?破、处后的见红?席庆诺苍白着一张小脸,盯着床单上的那点红。

  她难道真的没说大话,成功地夺走了梁越的第一次?可为什么她没有占到便宜的感觉?反而有种惶恐?她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也不知是不是自己霸王硬上弓,毕竟昨晚喝醉的只有她。梁越绝对不可能主动要她的,他明明说了不稀罕她。

  她这样冒然夺走他的第一次,很难想象后果会怎样?她什么都不知道,脑子更加空白。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逃跑让她静一静。她慌张地双脚着地,殊不知双腿发虚,趔趄两步跪倒在地。

  梁越慌忙从床上坐起,下床关切地扶起她,“伤着没?”

  席庆诺哪敢看他?一边狂摇拨浪鼓,一边红着脸站起来飞奔躲进浴室,不肯出来。

  赤|身、落红、双腿发虚,种种言情小说嘿咻后的迹象表明,她和梁越那个了。该死的是她居然对昨天的事毫无印象,如此悲催,她保留二十多年的第一次就这么悄无声息没了,她甚至一点“读后感”都不能抒发……

  她纠结万分,对着镜子狂抓头发。现在首要的问题不是懊丧读后感,而是出去怎么面对梁越?是一笑了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还是抱住他的大腿哭闹要他负责?抑或者好友发展成炮|友?

  她疯了。席庆诺觉得自己彻底地疯了。居然想和梁越发展成炮友?梁越知道后肯定一枪崩了她。她摇晃着脑袋,打开水龙头,往自己脸上泼了好几次水,让自己稳定一下,提醒自己别在胡思乱想。

  “咚咚。”浴室的门忽然响起。

  这敲门声仿佛午夜凶铃般恐怖,她吓得直接跳了起来,“谁?”

  “你认为呢?”是梁越的声音。

  席庆诺还没做好准备面对他。她忙不迭问:“有什么事吗?”

  “方便的话,开门。给你个东西。”

  “……”梁越居然想看她方便?靠,就算做了一晚炮|友,也不用这么重口味吧?这也未免太没节操了。席庆诺坚决不同意,并骂他,“龌龊。”

  隔着门的梁越听席庆诺无缘无故骂他,有些莫名其妙。他敲门有礼貌的问她,怎么个龌龊法?难道是他好心叫客服送包卫生巾过来,她觉得龌龊?

  也不知曾几何时,某人还叫他去买卫生巾呢。

  “我把东西放在门口,你自便。”梁越把卫生巾放在浴室门口,自己又回到床上,卷着被子继续睡觉。昨天,他可是被席庆诺这个女人折腾死了。

  喝醉酒的席庆诺半夜一直喊热,拼命地扒自己的衣服,套头式的衣服怎么扒也扒不下来,叫热又跟杀猪一般。梁越实在没办法,找个女服务员帮她脱衣服,可怎么也没想到,女服务员把她衣服脱得光光的,连个内衣都不剩,席庆诺完全没自觉性,还要扒衣服,弄得他焦头烂额,只能抱住她,不让她动。受到束缚的席庆诺要反抗,踢了他好一阵子无果,就开始狂吐,吐了他一身。于是,梁越只能裸|身睡觉。

  到了早上,就成了席庆诺看到的让人误会的场景。

  席庆诺鼓足勇气开门,先探头瞄向大床,从被子的弯拱程度来看,梁越还在床上睡觉。她稍稍舒了口气,脚刚抬就踢到什么东西。她定眼一看,是一包护舒宝卫生巾!

  她先愣了一愣,随后瞬间石化。

  梁越睡得不深,不过十多分钟便睁开眼,打算起来。未料,他刚睁开眼,便见到席庆诺穿戴好衣裳,身子半蹲在床边,那杏眼怒瞪的大脸朝他逼近。梁越愣了一愣,“怎么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梁越眯了眯眼。

  席庆诺继续瞪他,“我一直以为你是衣冠禽兽,今天我终于知道,你是禽兽不如。”

  说罢,愤恨地起立,转身,甩门离去。动静大得足显她有多么生气。

  躺在床上的梁越却刚好相反,被她凶成这样,反而笑得愈发得意。她有这种反应,他很欣慰,下次他会满足她的。

  ***

  苏琳卡甜品屋内,某一桌。

  某女厉声抱怨,“靠,我身子都扒光了,居然不扑上来,把我就地正法了,他丫的根本就不是男人。”

  坐在她对面的李欣桐与她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淡定自若地用叉子叉了块小蛋糕细嚼慢咽,“我就说你没那个魅力。梁越这种档次的,你高攀不起。人家面对你,情愿做个禽兽不如的柳下惠。”

  “切。”席庆诺十分不屑并带有挖坑地道:“就你魅力大,硬爬上宋子墨的床,把别人吃干净了,招惹后就拍拍屁股走人,多潇洒啊。”

  “席庆诺,你要是再提我的事,信不信我马上跟你翻脸?”李欣桐脸色顿时大变,语气也不似在开玩笑。

  席庆诺知趣地吐吐舌头,抓起身前的杯子喝了几口咖啡,转移话题,“我现在严重怀疑梁越是个GAY。就算他对我没兴趣吧,难道他生理就没点反应,不想好奇地摸一摸我?”

  李欣桐直接翻了几翻白眼,“你怎么知道他没摸过你?你问过了?还是你昨晚很清醒知道整个过程?”

  李欣桐的这席话,让席庆诺顿时无言以对。她说得很有道理,但又不合常理。依着她对梁越那谦谦君子的个性来看,不会趁人之危。但……她都脱光光了,他丫的还君子,简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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