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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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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一:“你这样一说,我觉得倒是我亏了。”
  另一边,轩辕与神农也终于有所决议,同意伏羲、女娲所言,人、巫两族自成三千世界,但将修炼之法传与人族,得道者归入天界。且万丈千里之昆仑群山,须作为天界之支柱。
  帝俊闻之,目光闪烁,暗中与太一道:“如此,我等亦可拟化妖修魔之法,暗下传与人族,届时不知成仙者多,还是化妖魔者盛呢。”
  太一微一挑眉斜睨他道:“不继续高冷了?”
  帝俊:╭(╯^╰)╮                        
作者有话要说:  

☆、【伍贰】六界肇立天地分

  千倾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能目睹六界初分,但此刻,她避于云雾间,俯首但见绵延不尽之洪荒大陆裂为碎片,各分而去,其上山峦、川流却并无丝毫倾塌奔溃之迹象,四方之海上漫下落,波涛汹涌澎湃,却无一滴水迹渗落而出。
  轩辕与神农造天之九重,自一重中天到九重成天,从太虚沧海至昆仑之墟,这洪荒土木川海于他们神识操纵正如同凡间孩童手中之泥土积木一般,逐渐塑成天界雏形,高高悬于飘渺云间天际。帝俊与太一亦是如此,妖魔界原野广博,山川无限,沧海无尽,却不如天界虚浮层叠,而如画卷一般平铺而开,绵绵延延,正铺展于天界之侧。此三界,夺尽天地气脉,取尽洪荒之灵数,尽入其中。
  伏羲与女娲以息壤为土,种木灵之精,流水元之气,埋金灵之根,生生不息,无以穷尽,采曜阳炽烈之气为火,纵明月清辉之芒,引洪荒混杂之气源源而入,这天地胚形正如春日杨柳新芽抽剥伸展,自成三千世界。
  烛龙取钟山之地,晦暗之界,建冥界一十八层,以其口衔之烛为引,导天下阴魂暗气、怨煞戾气归于此,尽融入冥界其中,地渐焦暗,河成浊流,海染为红,阴气层层环绕,令人望之胆寒。
  化之六界非一日之功,诸神竭尽元神修为,三千年后方成之雏形。而千倾在旁竟也观之三千年,洪荒沉浮,沧海桑田,白云苍狗,气泽化虚皆入心间,灵光通明,元气流转百骸肺腑,修为竟是一日千里。
  六界立时,诸神俱是力竭,各自闭关,六界之中各生灵亦是各自休养生息,一切依据天道规律运转,渐是尘埃落定。
  千倾自冥修之境地醒来时,已不知往来年岁几何。走出寝殿,穿过廊腰缦回,雕栏玉砌,但见太一正与伏羲于一处亭台中对弈。
  “这是尧创造的新游戏,唤作弈。”伏羲笑着对她解释道。
  此时两人已各自收子,一旁观战的女娲颇有兴致道:“兄长,我也来试试。”
  于是太一让位,女娲与伏羲相对而坐。
  千倾以手肘碰了碰太一,转首问道:“方才谁赢了?”
  “平局。”太一说道,“于我们而言,对弈,弈之道也,我们各秉其道,道基根深蒂固,相互间未有分毫动摇,自然谁也赢不了谁。”
  千倾表示不明觉厉。
  伏羲与女娲已然开局,相比于对太一的全力以赴,伏羲对女娲便是处处忍让,甚至反倒出言指点。而女娲几乎不听他的,落子不急不徐,缓如轻风,不计较一子一地之得失,完全是宠辱不惊的做派。
  这副大国手的姿态令千倾极为佩服,女娲亦是方接触弈棋之道,却能如此神神在在,游刃有余,不愧为先天神祇。
  “这是在弈棋,并非在摆星象图。”伏羲终于忍不住扶额叹气道。
  女娲眨了眨眼,满是无辜地道:“此游戏之规则不是双方各在同一棋盘上摆星象图,相互侵扰下摆得最佳者为胜么?方才你与太一都摆得不伦不类,所以平局了嘛。”
  伏羲:“……”
  太一:“……”
  倒是千倾一愣,随即眼中一亮,兴致勃勃地对她说道:“这种玩法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女娲纳闷道:“不就是这种玩法吗?”
  千倾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伏羲不得不嘴角抽搐着让位。
  “你与烛龙交换了天机镜?”伏羲饶有兴致地向太一问道,“你要此器何用?”
  太一坐在亭台栏杆上,倚靠着亭柱,懒洋洋地斜睨他道:“看你们昨天洗的鸳鸯浴。”
  千倾执棋的手一抖,棋子跌落。
  伏羲脸色霎时涨红,咬牙切齿地揪着他的衣襟质问他道:“你看到多少?”
  太一别过头道:“我对你们的胴体不感兴趣。”
  女娲茫然道:“一起沐浴怎么了,我与兄长自幼便一起沐浴的。”
  于是伏羲不得不接受两人如视禽兽一般的目光洗礼。
  女娲继续对太一道:“兄长说兄弟姐妹都是一起沐浴的,难道你与你兄长不是吗?”
  太一抚上手臂,按下起立的一片鸡皮疙瘩,“鬼才跟他一起沐浴。”
  千倾:“曦和与常羲躺枪。”
  女娲疑问地望向伏羲,伏羲煞有介事地解释道:“因为他们都是男的,而我要照顾你呀。”
  太一:“这样的鬼话都能扯得出来……”
  千倾:“也是禽兽极了……”
  伏羲轻咳了一声,僵硬地转了话题,“今日我来访于你,并非为弈棋之事。”
  “愿闻其详。”
  伏羲神色渐现沉凝,默然一瞬,方道:“如今六界已成,但难道你无所感,其实根基不稳。”
  千倾容色一沉,她知道的,改来的总会到来,历史之潮不容阻挡,诸神殉天无可避免。却忍不住紧紧握上太一的手。
  太一五指收拢,反握住她的手,似是安慰,然而口中却道:“若开辟世界这般容易,盘古辟乾坤于混沌后便不会以身祭世了。”
  “我们仅是于洪荒大世界中再分立六界,虽损及元神修为,却不会如盘古那般须以身为祭,”伏羲道,“但若是六界动荡,难保不会……”
  “自与巫族战后,天族与妖魔族各自损伤无数,皆须一安稳之地休养生息,但若同处洪荒中,不免时时提防,难以安心休养,不如辟之一界,分庭抗礼。此为轩辕、帝俊同意化分六界之根本缘由。但若日后恢复生机,以他们之‘道’,必会破界而出,再兴战事。”太一如实道。
  伏羲皱眉道:“六界虽化分,却同根共源,若一界陨落,其他世界亦存无多时,他们不会不明白。”
  “他们势力相差无几,惟有两败俱伤,彼此都无法将对方完全灭亡。”太一道。
  “但若令战事兴起,六界将有崩塌之势。”
  太一微微扬起首,淡淡道:“即便如此,你带如何,除非令他二人身陨,否则……”
  伏羲紧紧盯着他,缓缓道:“正是如此,我正是欲告之你,若有一日天族与妖魔族之战令六界摇摇欲坠,吾等必不惜代价诛其二人。”
  “你是想知道我的想法?”太一不闪不避,回视着他,说道。
  伏羲微微颔首。
  太一偏过目光,投向亭台之外白云舒卷,语声依旧淡然,“世事无常,明日之势非今日之势,今日之心非明日之心,若势未及前,空谈亦是无用。”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伏羲嘲讽道。
  太一未再言语,伏羲与女娲很快告辞而去。
  千倾垂首望着两人相握了许久似是忘记松开的手,复又抬首问他道:“你想知晓后世如何么?”
  他并未犹豫,问道:“如何?”
  此刻倒是千倾犹豫一瞬,才说道:“诸神殉天。”
  他笑了笑,说道:“看来我的选择不言而喻。”
  千倾轻轻拉了拉他的手,说道:“你看起来并非心怀六界之人,纵然妖魔界由你而立。”
  他金眸中光华闪耀,黑瞳却似有浮光跃金,笑道:“所以我不是并非魂魄于尽么,否则你在后世见到的人是谁?而且,六界若是不在,你又怎会在呢?”
  千倾半晌不言,良久后方恳切道:“你这话换个顺序说起来我才会更感动。”
  太一:“……”
  “我依旧极其不能理解,为何天界与妖魔界不可止战,纵使帝俊与轩辕知晓兴战事的后果,他们亦要挑起战事么?”千倾忍不住问道。
  “在轩辕推波助澜杀帝俊之子时,他们之间已是不解之结。且天界为清,妖魔界为浊,其战是以平衡清浊二气,此消彼长,相侵互扰,是为阴阳太极之道,如是三界方得以延续。”太一解释道,“但如今六界根基不稳,一旦战事久兴,极易崩塌,是以此为一个死局,除非是时吾等仿效盘古之道,以身祭世。”
  千倾心下升起一阵惆怅悲凉,纵然她知晓太一魂魄不灭,但伏羲、女娲、帝俊、烛龙……这些人,却是真正如祖神盘古一般,化归六界了啊……
  “别想太多,”他摸了摸她的头,最后道,“世间本就无物以永存,一切终有归尽之时。”
  六界立后,诸神领天授命,各自封为一界之君,号黄帝轩辕、炎帝神农、妖皇帝俊、东皇太一、羲皇伏羲、娲皇女娲、冥君烛龙。
  对此,千倾忍不住对太一吐槽道:“帝俊号妖皇,你该叫魔帝才是,东皇这号从何而得的啊?”
  “魔帝听起来很中二好吗,只有帝俊才会起妖皇这种中二的号。”太一摊手道,“至于东皇,谁让作者将这个角色套在这个人物上了。”
  千倾:“真是分分钟出戏的节奏……”
  正如伏羲与太一所预料,洪荒气脉几乎尽归于天、妖、魔三界,其中三族势力大涨,仅修炼千年,却有先前洪荒中数千年之功,而又对彼此更为虎视眈眈,贪心不足地想着夺取对方之气势灵脉,帝俊与轩辕各自厉兵秣马,只待一战之兴。
  而此时,伏羲与女娲于昆仑墟开坛立宗,招弟子一十八人,其之一女承天之数,通达明道,立为昆仑后继,号西王母。                        
作者有话要说:  

☆、【伍叁】世间沉浮不如归

  太微宫中日转星移,银河迢迢永无休止,不知岁月之流逝,而六界中却早已换了天地。天、妖、魔三族秣马厉兵、枕戈待旦。
  四凶狰狞巨身自神幻之境中浮现而出,凶煞戾气喷薄而出,瞬时传遍了整个太微宫,连草木亦在这戾气中抖动着枝叶。而与其凶戾迥异的是,其皆后置辕驾,四足跪地,俯首垂头,温顺得如驯养得温良的马驹。
  南海沉香木为舆,扶桑枝木为辕,万年冥灵为轮轴,车壁雕以妖魔征伐之象,仿若游动,栩栩如生,那杀伐之气似乎已破壁而出,直冲霄汉。
  太一玄衣如夜,长袖流云,博带翩然,日月星辉化于其上为其饰,衮冕高冠,流曜日之光,他略一抬手,四凶便自地面奋然而起,直入云天。
  “喂,等等啊!”
  一道清泠的声音骤然透过云雾冲入耳中,遥望而下,意料之中地但见那道身影急急冲至车辕之畔。
  “你说过带我一起巡视妖魔界的,与人期行,竟相委而去!”千倾一跃而入车中,扯住他的衮服云袖道。
  “是你自己睡过头了,你以为就你看过《陈太丘与友期》吗。”他嘴角抽了抽,拿开她的手,慢慢抚平衣袖上扯出的折痕。
  千倾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凛然道:“不要在意这种细节,出发吧少年,我们的征途在星辰大海!”
  太一:“窜戏了喂。”
  妖魔之界疾风凛冽,生寒刺骨,燃为荒火,流为阴水,草木繁茂阴森,海潮汹涌,惊涛袭天。而厚重的土石承载之上,已与洪荒之时妖魔盘踞之荒原险地截然不同,座座城池随地势起伏簇拥铺卷,高楼林立直指天际。
  长风将四凶煞戾之息传遍妖魔之界,凡车舆过处,无数妖魔俯首遥拜。雕刻于车壁之上的征伐之象仿若印入过处妖魔心间,战意弥漫而起,其尽皆双目赤红,微微颤抖着压抑肺腑之中嗜战的战栗。
  千倾从一开始饶有兴致地扶着车壁垂首下望,到神情郁郁地抱膝坐于座驾之上,下颌抵于膝上,目光怔忪。
  妖魔界已繁盛至极,妖魔尽皆战意喷涌,厉兵秣马,只待一声令下,雄师踏山河。相信天界亦复如是。双方之战无可回避,六界摇摇欲坠已是近在咫尺。太一作为妖魔共主之一,决不可置身战事外,而作为肇立六界神祇之一,亦不能放任自流。
  一切皆如天道轮回,势之所至那般延伸,无可变之,无可避之。
  敬畏与苍凉徒塞心扉。
  “如果道之如此,无可抗拒,那么预知天道,轮回光阴,究竟能改变什么?”她低落地问道。
  太一眼眸略转,淡淡道:“惟心而已。”
  归来之后,千倾立膝托腮良久坐于高楼之上,碧空如洗,云雾似波涛滚滚,白云苍狗,变幻莫测,正如世事变迁,六界沉浮。
  她呆呆地看了一会云,除了有些感慨,并未得到什么道,只有无奈地承认自己大概真的没有什么慧根。所谓慧根,万千生灵间亦无出一二,但得者可于微末之处观诸三千世界,一朝悟道,得道脱俗,极者化归于道。
  以上这是白泽告诉她的,她对此回应是打了个呵欠,说道:“好像跟乘化归尽也没什么区别嘛……”
  头生犄角,状似麒麟,遍覆白毛之兽懒洋洋地趴在她身畔,此为白泽之原身。他眼睑半阖,说道:“得道者纵然形体消逝,魂魄于尽,亦与天地同寿,司掌大道。”
  “那些得道者皆无存于世间,别人怎么会知晓他们得道之后究竟怎样,”千倾嗤之以鼻,语出惊人道,“所以说这种事就是用来骗你们这些一心求道的人。”
  白泽欲反驳,却发现哑然无言,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但是我依旧保留我的观点。”
  千倾:“我觉得你这是被什么给洗脑了吧。”
  白泽:“滚。”
  两人又再次陷入沉默,白泽尾巴轻轻甩动着,眼睑越拉越低,便要逐渐阖上时,惊闻身旁之人忽问道:“如果有些事情你已经知晓结局,却又为何要朝着结局的方向而去呢?难道竟是不敢反抗命数么?”
  白泽眼帘彻底阖上,反问道:“你以为怎样才算反抗呢?又为何要反抗呢?”
  她莫名道:“我不明白……”
  “若你心心念念着抗拒命数,苦求与之相悖,难道不是已承认所谓命数了么?须知大道三千,势亦无穷,因果轮回,不过虚妄,命数之中沉浮又如何尽得而知。惟有视所谓命数于无物,凭心而为,顺势而行方是真正超脱于命数。”
  千倾挠了挠头,说道:“虽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这似乎与你之道不符。”
  白泽大嘴微微张咧开,似是露出一个淡笑,说道:“大约是被帝尊洗脑了罢。”
  对于回归后世,千倾从未对于一个问题如此矛盾纠结过。她诚然视太一与沉璧为同一人,但她却无法否认,即使如今在太一身边,她亦放不下后世的沉璧与父母誓死守护的天界。或许对于创立天界的轩辕而言,那仅是助长其野心之物,但对她、她的父母与后世千万天族而言,那是他们的家。没有人会真正放得下自己的家乡,于她而言,亦总是魂牵梦萦。
  可是令她别扭在乎的,是太一的态度。他好似一直都想着送她归去,自得道天机镜之后,愈变本加厉,时时沉浸于研究“天机”之中。他的所作所为令她莫名难受,同时又捉摸不透,若说他对她不喜,又何必准许她留于身侧,当初她虽是死皮赖脸地蹭上去,但以他之能,有千万种方法能将她驱除;若说他是喜欢她,为何又心心念念送她离去。
  然而这一日终将来到,她并非没有预感,无论是天界与妖魔界越发紧张之局势,还是众神日益沉凝的面色,皆预兆着大劫将至,诸神祇之宿命来临。
  是以当太一与她提起此事时,她并不如何惊异,仅仅只是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情绪填塞满心间。
  “我能回去了吗?”她多此一问道。
  “从理论上来说可以。”太一手间把玩着手掌大小的天机镜,说道。
  “理论?”她嘴角一抽,疑问道。
  “解释了你也不会明白,”太一道,“总之就是因为不能再等所谓天机,惟有人为强行将你送回去。”
  她继续提出疑问:“失败了怎么办?”
  “从理论上来说不会失败。”他似乎信心满满。
  “理论你妹啊!”千倾忍不住掀桌,“试验品是我不是你,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安抚道:“我如此在乎你,怎会做无把握之事。”
  她被他骤然的甜言蜜语惊得浑身一抖,眼光顿时带上了更为强烈的怀疑。
  他视而不见地继续道:“你难道不相信我?”
  千倾:“这不摆明了不相信么……”
  “反正无论你相信与否终须一试,”他坦然道,“所以你最好还是相信罢,说不定会增加成功的几率。”
  千倾惊道:“还有几率!你刚才还说不会失败呢!”
  他掩饰性地咳了一声,遮掩道:“就那么一说罢了。”
  她怒问道:“是前面那么一说还是后面那么一说啊?”
  “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无论如何,她原先满腹的微妙而复杂的心绪完全被提心吊胆、战战兢兢、惊心动魄所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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