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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蔓月心下恍然,自己早先同皇帝在这里头来回走了好几遭,可只直直的往北面儿走着,虽知道这处有个岔口,却并不知道竟是通向秋水阁的所在。
二人朝南拐去,一路走回听雨阁,到了通道尽头,皇上拿着不知什么东西在一处敲了几声,外头守着的人立时开了门儿。
夜里风冷,柳蔓月紧了紧身上的衣衫,随着皇上一路上了楼去,却没在二楼处停留,直上了三楼。
一处房间中,里面传出声声呻|吟声,带起一片春|色,把这听雨阁上下染出一片暧昧之色。
心头一阵诧异,侧目瞧了皇上一眼,皇上冲她微微一笑,拉着她进了边上一处房间。
这处房间中亦没点着灯火,皇上带着她一路到了墙边,挪开边上的花瓶,墙上出了一处孔洞。柳蔓月更是心中大为诧异,满是敬佩之情的看了他一眼,便贴到了墙上往那处张望着。
墙上这里镶着块玻璃似的东西,隔了声音,却能瞧清对面儿。
那间屋子里头四下里点着几处灯火,小刘子正一手支着头,一边儿打着哈气,满脸无聊的坐在床边儿上,手里拿着不知什么玩意儿,正在那里鼓捣。
柳蔓月向那床上瞧去,两眼立时瞪得浑圆,玉簟凉身上一|丝|不|挂的仰倒在床上,可这非是重点,重点是——她眼上蒙着布,嘴里塞着不知什么,胳膊被绑在身后,腿上、身上,处处都是绳子,把她双腿大张的绑在那床上面,而那小刘子手中拿的东西虽看不清,可也能瞧见是正用那东西在她身下鼓捣吞吐着。
这……这……皇宫之中,竟上演着捆绑大戏!且还是叫个小太监去弄,这也太……
想着,柳蔓月猛的转回了身子,两手揪着小皇帝的领子死命摇晃了起来,咬着牙,压低声音道:“这也太浪费了!!”
他哪怕找个侍卫呢?现下拿个假东西鼓捣算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轻笑了声儿,也没去掰她揪着自己领子的手,贴到她脸儿边儿低声笑道:“有何可浪费的?蔓月要不要也试下?放心,朕不会叫旁人碰你的,就是太监也不成……”
说着,双手便按在她腰上,叫她背贴到墙上。
墙那边儿还有人呢!
柳蔓月猛瞪他一眼,松开他领子,拍了他那不老实的双手一下,转身就朝外头走。
皇上笑笑,倒也没强留她在这处,不光她心里别扭,他亦是不原意的。
二人按着原路又走了回去,闭好了那处暗道,柳蔓月才红着脸嗔着他道:“就不怕她觉出来?为何还要绑着……”假的毕竟是假的,且有没有人弄她,就算刚开始不大知道,天天如此时候久了还不怕她发现清楚?
皇上轻笑了下,过来一手拉住她的手,一手放到她腰上,低声道:“放心,昨日试了种迷香,能叫人神智迷乱,且那行子用之前又在温水里泡过,事后……朕走前跟她说,玩个新花样儿,叫人进去绑她时她乐意得紧呢。”
且小刘子使唤的那行子,也不知是用什么东西做的,硬中带韧,非是死硬的那种,且事后又拿鸡蛋清和面粉蜂蜜等物调出来的乳白色的玩意儿弄到她那处,任谁过了迷药那劲儿后都会以为自己真个和皇上行过了房。
一边儿说,一边带着她往她身后头退,走了没几步,柳蔓月忽觉着身后被什么东西挡了下子,人一晃,忙回头瞧去,见他竟把自己带到梳妆台子前头了,脸上腾的一下子又红了起来。
被他压在桌子上头,心中慌乱不止,只得抬手按在他胸口往外推着,低声急道:“皇上,这里……不舒坦。”
“月儿,这可是你适才应了朕的。”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又烧红了一大片,挣扎着想回床上去,却被想到被到顺势把自己身子一转,正面对着那镜子,后头却靠着他。
刚愣了一愣,只见镜中那人的大手按到自己两边儿肩上,双手一个用力,身上那衣衫“嗤啦”一声,就顺着雪白细腻的肩头落了下去,皇上整个人贴了进来,双眼盯着镜中美人,大手摸向她身上淡紫色的肚兜,一手伸进去揉捏着,一手在后头解着带子,没一会儿,雪白的玉体便映在镜子中。皇上深听了一口气,一口咬向她肩头,半眯着眼睛向镜中瞧去,手按着她的胯往自己身前贴来。
“别、别在这儿。”这番情景叫她难堪不已,可皇上若非故意放她离开,哪回自己能逃得了他的手心儿?话刚出口一腿便被他抬着、把膝盖架到前头的梳妆台子上面儿,柳蔓月身上一个不稳,慌忙中抬手往墙上按去,便被他那行子顺势塞了进去。
进去时极为容易,花露早把那处打湿,皇上轻笑了一声儿,贴到她耳后,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捏向她的胸口,盯着镜子里头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想朕想成这般模样,朕便好好伺候你一回吧。”说着,便大动起来。
白莹守在外面儿,先是听着暗道那里响了二三回,后又听着稀里哗啦不知什么东西给打了的动静,刚想开口问问,就听着里头柳蔓月的叫声儿,忙又止了声音没敢再问。今日这动静比平日里更大些个,时不时的还能听着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也不知里头那两位……到底在闹个什么。
次日一早,柳蔓月贴在小皇帝的怀里,朦胧中就听着他对外头吩咐:“以后那梳妆台子上头莫要放东西了。”
白香白莹二人囧然应了声“是”。一早听着吩咐进来,便见着里头跟遭了贼似的,梳妆台上头的首饰盒子,脂粉盒子子掉了一地。柳蔓月的衣衫被扯得稀烂的丢在了地上。临窗大床上的小几被斜斜的推到了一头儿,上头放着的象牙桌屏被碰裂了,窗子上头的一个琉璃瓶子也滚到了床角上,另一只不知怎么的竟掉到了地上,打了个粉碎。
真不知道这二位昨夜的大战到底打成了何等模样!
☆、第六十一章
又是一觉睡到晌午,柳蔓月才打着哈欠起了床,抬眼先是看了梳妆台子一眼,脸上忍不住就红了起来,小皇帝还说回头给她换上一面大穿衣镜子,好歹是被她给回了。那东西就算再能叫他瞧着舒坦,可那东西只有皇帝同皇后宫中才摆得,这么个小的她都怕打眼,何况大的?
再一瞧,窗边儿放的那几个琉璃瓶子这会儿已经换过了一对儿,上头镂花吹丝儿亦是精美至极,瞧着似是比之前那对儿还要金贵些。那几上的屏风也换成了另一面儿白玉的,真真是糟蹋东西啊……
用罢了午膳,病了几日的白萱可算是爬了起来。虽说守在外间屋子的白香白莹能听着点儿动静,但住在院子边儿上的白萱就听不着了。故此一直不知道这几日皇上已是来过了。
“主子。”蜡黄的脸儿,显是身上还没好利落。
柳蔓月瞧着,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担忧:“还没好利落呢,再回去多歇息几日吧。”
白萱忙笑道:“哪能老歇着呢,主子心慈,奴婢却不能不自知,耽误了这几日已是大大的不是了……”
“你早些歇息好,我还敢放心用你,现下这般再病了可怎么得了?”柳蔓月打断她的话,严声道,“想尽心,回头身子好了多多把院子里头的事儿放在心上便可,现下哪是你逞能的时候?”
这话训得白萱抽抽搭搭起来,红着眼圈儿抬头道:“奴婢、奴婢知道了,主子、主子……是好人。”
好人……
这话听得柳蔓月哭笑不得,见她脸上神情不似做假,这才命人带她回去好生歇息不提。
一晃,便到了正月十五那日。
这些日子太后没再召见过三女,太妃处更不用提。除了晚上小皇帝夜夜过来,柳蔓月便似隐居一般,半点儿觉不出这园子里头的正月有何好过的。想点个炮仗放个花,还得请示上去,得了首肯才成。她懒得费那个事儿,在这园子里头足足宅到了正月十五这一日。
一大清早的,园子里头处处挂着宫灯,不过辰正,那三十二名已得了封号的妃子们便入了宫。
略收拾了下子,一行人便忙忙的到了正殿之中,请皇上太后的安去了。
因是早先进的园子,柳蔓月三人倒不必似那三十来个似的,这会儿只站在边儿上瞧着便好。
早上同玉家那二位一碰面,便觉着这两人神色不大好。倒也是,玉簟秋一直没能承宠,神色间就没好过。可玉簟凉又是为何?听说,昨儿晚上皇上分明还是点了她过去伺候的,莫非她是觉出某物不对来了不成?
玉簟凉板着张脸,神色间皆是气恼苦闷之色,莫说柳蔓月暗中打量她,便是连玉簟秋亦是多瞧了她几眼,心下疑惑着是不是她昨儿晚上没伺候好,叫皇上恼了?
这回妃嫔之中不算柳蔓月三人,妃位只得一人、嫔位得二人、芳仪一人、良人两人、才人三人,余下二十三人,居然皆是采女。
早先柳蔓月点出那五个眼熟似是阁中之女,一个冯姓的被册为才人,余下的皆在采女堆儿里头扎着呢。
能得了封号的,大多都是家中父亲,人在朝堂之上能得以位列朝班的。似那些小官小吏家里的,便是家中女儿生得再美,也没能捞上半个封号。更叫柳蔓月心下诧异的,那些个便是得了封的,也没被赐下半个字,只拿姓放到前头叫着。采女中不少姓李姓王的,这会儿只能混着叫了。
这些个新入宫的刚刚拜见完,立在皇上身边儿的郑公公忽手拿着颐旨上前一步,点了玉簟凉的名字。
众女皆是一愣,随即眼瞧着玉簟凉走到中间跪下听旨。玉簟凉心下忐忑不已,昨晚上过去后,迷糊间伺候罢了皇上,早上睡醒时竟见自己来了红!原本吃了那药再去伺候皇上时,她本当自己定能有了身子的,这些日子又时常过去,万没想到,孩子没盼来,却盼来了小日子!!
早上走时,那床上已被自己给污了,虽说皇上一向行罢了房便自去歇息,可自己来了红的事儿他定是能知道的!
莫非,是因着污了龙床恼怒了自己不成?
心下惴惴不安的跪在那里,耳中却听着,旨意上竟把自己封为了芳仪?!
刚刚入了宫的女子们,还没好好偷瞧上两眼皇上的模样,竟就听见这么一个信儿?!当众册封,这是多大的脸面!那个玉芳仪究竟有何手段?!
暗中不知揉碎了几条帕子,一双双眼睛或明或暗的皆往前头跪着的那玉簟凉刺去,原本因着这天上的馅饼砸得有些个蒙的玉簟凉哪里还觉得出?忙忙下拜,好似做梦一般的起身接了圣旨,一路脚下打着飘的便回了原去了。
莫非是因着自己这几日乖巧听话?倒也是,拿着绳子绑着、用着巾子裹着眼睛堵着嘴,这招可不是哪个女子都吃的消得呢,看来,在床上多依着皇上些,他就是玩得再过火,心下也是会惦记着自己的她呢。
见她领了圣旨后,脸上仿佛拿蜜酿了一般笑得甜美异常,更是恨得几个自觉生得得人意儿的女子暗中恨不能瞪下眼珠子来。才头一天,就当众打了众人这么一巴掌,定是这个狐狸精趁着众人没入宫前,晚上不知在皇上枕头边儿上下了什么迷汤子呢!
正儿八经的狐狸精柳蔓月乖巧的立在边儿上,微抬了抬眼皮,朝上头坐着装面瘫的小皇帝扫了一眼,随即又低下了头去。这可真真是个好主意呢,在今日给玉簟凉晋位,仇恨值绝对拉得稳稳的。
等回头阁里那几个,要是找着借口找她去学习“经验”,却一一失败时……呵,这乐子可就大了。
想着,脸上忍不住便要冒出笑意来,忙拿手绢按在唇边挡了下来。不过她这一提位,原本四个位子的“美人”,现下便只剩下自己一个了。那般多的“采女”们,想必定会费尽心思了呢。
想想原本自己不过四个人,入了这园子后便三五不时的便故意去小皇帝跟前儿晃荡、玩偶遇,现下一下子进来了三十二个……
脑中越想越多、越想越偏,脸上笑意就越发浓了起来,抬手按着嘴角儿的绢子只得死留在那处,好半晌方放下。
坐在上头的小皇帝拿眼一扫,瞧见她在这儿边拿手捂着嘴,便知道她定在偷笑,眼神不禁顿了顿,险些亦冒出丝笑意来。下头坐着那些个里面儿,有几个善察言观色的,见皇上往那边儿瞧了一眼,便也跟着一总看了过来,可怜那玉簟凉,因来时便同柳蔓月一遭站在这边儿,这下子又险些被人盯成筛子。
妃嫔虽今日才刚刚入宫,可名W~Pm踶fu递Z縙u║l?赿v媌。W玶麎pN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