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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模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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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复拜,众人三拜叩首。
    敬告祖先就算是结束了,老夫人望着灯火中一张张笑着的面孔,默默地擦了眼泪,也露出了欣慰的笑意。众人簇拥着老夫人回到正堂,各自站好。
    两个爷们和三姐儿、两个夫人都敬了茶,就轮到几个小辈。
    魏于灏先走上前,施了礼,朗声道:“奶奶,您五十寿辰,孙儿祝您身体康健,福寿永康。这是孙儿送的寿礼。”
    老夫人赶紧把魏于灏扶起来,看了一眼递上来的寿联,笑眯眯地道:“好好好,灏儿乖,快起来,奶奶给你红包。”
    魏于灏接了,“谢谢奶奶。”
    魏北悠这还是重生以后第一次见到魏于灏,对于他,魏北悠只剩下了冷漠。如果说那些本就不该信任的人欺骗了魏北悠还可以原谅,那么这个至少在血缘上还有瓜葛的哥哥呢?她该如何评判他呢?仇恨?报复?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聪明的,即使重生以后,即使有了春阳在旁教导,她也只能努力保证自己和亲人不再被祸害一次而已。她也并不喜欢用前世这些人对付自己和娘亲的方法再对付她们,死过一切就发现仇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上天给你机会让你再次拥有的人。
    “奶奶,五十寿辰正是海屋筹添春半百;琼池桃熟岁三千。这是孙儿绣的《心经》一段,取了那上好的绸缎绣的,用香熏了许久。愿您日月昌明、松鹤长春。”魏北悠俯身拜了下去,实实在在地磕了个响头,低下去的眼睛分外坚定。
    所以她要努力,努力地让自己更加更加优秀,让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望而却步,努力地让自己更加强大,保护重要的人,让她们做喜欢的事情,过舒心如意的日子。
    见魏北悠的寿礼,老夫人乐得合不拢嘴。赶紧把人扶起来,抱到怀里心肝儿肉的叫了一阵,又把红包塞进她怀里,才松了手。
    此时春阳也稍稍松了一口气,如果魏北悠呈上的是百寿图就落了下乘,因为三小姐那边早传了出来。三小姐在为老夫人日夜不歇地绣百寿图,眼睛都肿了呀,手都磨破了呀,之类的甚是辛苦心诚的样子。
    若是魏北悠也绣,便是再好也不好了。对比老夫人对魏北泠的宠爱,魏北悠的百寿图将会显得可有可无。
    
    第10章 寿礼日良多热闹
    
    寿诞日为正日,大清早的,整府的人都出动了。上至府内的当家人老夫人、大爷,下至府内的家丁、小丫头,都早早地起身了,身着那喜庆点儿的衣服到老夫人窗户外说句吉利话,赏钱一贯。倒也没什么差异,比方说魏北悠和春阳一起去说吉祥话,那都是一贯。
    主子们的谁在乎这点儿钱,就是图个吉利。下人们奖励都一样,也没什么好争的,少事端。
    有时候做寿得看这家老人在家里的地位怎么样,人都说狗眼看人低,这话是有道理的。像魏老夫人这样一眯眼一扔东西能吓跪一地人的,那即使交了权,也是府里隐藏着的当家人。更何况魏老夫人头上还挂着个诰命夫人的头衔儿,压了京中多少贵妇一头,谁敢小看。
    这过寿啊,有时候比那嫁娶还喜庆呢。过寿那是长辈,全家都得侍候着、精神着,那娶媳妇嫁女儿,不过就是一房的事儿,那另外的夫妻儿女露露脸也就罢了,谁管你们小家的事儿啊。
    世间人说起来好笑,做的事儿一桩桩一件件都透着些古怪。你瞧那大红灯笼高高挂,你瞧那红袍子、粉红袍子、紫红袍子欢欢喜喜红一片,你瞧那嘴角露笑眼窝含春你来我往各自招待,自以为见了人间第一和睦家庭,个个贤良淑德、品性端庄。转过神来你再仔细看,红灯笼下俩婆子指指戳戳面色促狭不知出何语,华袍堆里贵妇人悉悉索索眼神乱飞谁晓打啥谜。一个手势皆含深意,柳眉稍动亦有玄机。
    魏北悠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开的极好的一株梅花,神思凝住。
    没想到昨日刘姨娘说出她怀孕的消息,老夫人和父亲竟然喜极而泣。眼看着父亲用怜爱的目光看着刘紫环,而老夫人则嗔怪她不早些说出来倒叫她跟了众人一起跪拜,当即招招手让她到身边去坐。
    一个拜寿,因为两个当家人对长房男孩的期待,全没了规矩。大夫人被挤到一边去,只能勉强挤出个笑脸跟众人一起道几句祝福的话。
    寿礼结束的时候,大夫人被老夫人单独留了下来。魏北悠心中猜测,不外是责备大娘亲不够努力,生下她都九年了,仍没能再生个嫡子。本还不怎么放在心上,却见父亲小心翼翼地扶了刘姨娘往外走,过门槛的时候,刘姨娘抛给她一个讽刺的笑容。魏北悠心下酸痛,她早已料到会是这番情景,因那前世是见过了的。但前世的她除了陆青岚,对身边人并不十分在乎,就算见了,也与她并无太大关系。就像冬年说的那样,不知何日,小姐的心就被那狗叼去了,只剩下个空壳子。
    有些牢笼若是你必然挣不脱的,就必须因势利导,让自己过得舒坦些。魏北悠望着娘亲默默垂泪的背影,暗暗道:“娘亲,您放心,我必让您再给我生个弟弟。”
    思绪回转,春阳走了过来,轻声道:“小姐,时辰到了。”
    “嗯。”魏北悠默默点头。
    “小姐,莫担心,只要做了春阳让你做的事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春阳替魏北悠正了正腰间的束带,抬头宽慰她。
    “我知道,姑姑。”魏北悠微微一笑,神色淡然不惊,“我知道我该做些什么。”
    魏北悠带着大小丫头到了二堂门前的时候,魏府大门口的鞭炮声已经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甚是热闹。那从府门前接待宾客的得是男子,因而此时是魏家大爷带着魏于灏站在门口和来客互揖客套。有不少的人当然是冲着魏大爷来了,一个寿辰,送些了不得的东西,笼络关系,最适宜不过。
    还有些人是魏老夫人的老姐妹,也大多是朝中的贵妇。魏大爷那边略略行礼,真正接待她们的是府内的小姐,魏北悠和魏北泠。
    没过多久,衣着华贵的妇人们便都到了,都互相笑着寒暄。起先过去的都是几位魏老夫人的老姐妹,魏北悠并不熟悉。不过她们都笑得一脸慈祥,对着两个小丫头也是夸得天上有地上无。魏北悠只要做出一脸的羞怯状,然后让春阳领着她们进去就好。
    这些老人那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在侯门大户浸淫多年,很在乎那嫡庶之分。虽然都是一样夸赞,但相比魏北悠,对魏北泠的关注就少了许多。而且对两人的赞词也是不一样的,魏北悠是大户小姐,仪态端庄,有礼有节,魏北泠则是漂亮可爱,天真活泼。
    魏北悠明白其中的道理,魏北泠却不明白,只当是被夸奖了,小脸笑得红扑扑的。
    这时候从前门又走进来一位夫人,院内的人都似有如无地停了步子,目光都往这边集中。魏北悠抬头一看,从一堂走过来的这位妇人,梳的是那高贵华丽的凌云髻,发鬓间珠钗繁复华丽,一件暗朱红色的大麾随脚步款款行进间露出里面雪青色的三重衣,衣上一支海棠压四方,那一颦一笑间的大方和那通身散发出来不可直视的贵气,简直堪比那天上下凡的三圣母。
    看清了那妇人看到自己时陡然散发出来的宠爱之色,魏北悠立刻抛下那些个礼仪,一路小跑,冲着那妇人怀里就扑了过去。“外婆——”魏北悠嗓音里有一些哭意。
    “哎,宝儿,想外婆了吧。”那妇人笑着双臂揽住她,用手轻轻在她后背上拍抚。
    众人这才知晓这看着不过三十多岁的夫人竟然是魏家嫡女的外婆,京城那个说起来谁都竖大拇指的越家老夫人。算算她的年纪,少说也将近五十了。但那毫无一丝皱纹的眼角和细腻白皙的脸,还是让在场的贵妇一时间欣羡不已。不愧是京城越家啊,老夫人竟然有这样的驻颜之术和这样逼人的贵气。
    “外婆——”魏北悠眼睛湿润,她整个寿礼就盼着这一刻呢。前世她们主仆几人明明有这样的依仗,偏偏全着了那些人的道儿,不过就是因为她不亲善外婆,也不亲善舅舅。
    无尽的悔意在此刻滚滚而来,偏偏还不能说出来,魏北悠也就只有那眼泪可以流了。
    “宝儿,且去招待客人,我进去见见你奶奶和你娘亲。晚些时候外婆再跟你说话。”越老夫人拍拍她的头,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脸,擦去她的眼泪,怜惜地看她一眼,就从她身边走过了。
    魏北悠冲着她的背影点点头,不多时便听到内院魏老夫人一声带着喜悦的惊呼,“亲家,你来了。”
    魏北悠嘴唇露了一丝笑容,望了望根本没被搭理的魏北泠,心中涌起了一丝畅快之意。
    “云夫人,您怎么来了?”魏大爷惊讶的声音引起了全院人的注意,魏北悠也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难怪魏大爷那么惊讶了,这云夫人是左将军云镇的夫人。不管是传言中还是事实上,这云镇脾气都跟那得了疯病的狼狗似的,逮谁咬谁。
    朝堂之上,云镇谁的面子也不吃,孤高自傲,树敌无数。但跟着云镇云大将军打过仗的都知道他既是一员猛将,也是一员悍将。上了沙场,有勇有谋,死也不退一步,只打的东虏那些狗娘养的是哭爹喊娘,一路跑云镇一路追,直追到深入东虏国三十余里,终究没让这帮孙子跑了一个。
    正是这样疯狂的云大将军,恰恰甚得皇帝喜爱。想想皇帝不喜欢也不可能,那东虏国自从学会耕种织布以来,国力越发强大,军队的装备也不像先前那么简陋,并且这帮人都是凶悍民族,打仗时一个个都红了眼不要命的往前冲,若没有云镇这样的强猛大将坐镇东疆,大燕国早被铁蹄踏破,哪里还有他如今的安稳。
    就因为这样,朝中大臣,京中群官对这个性子喜怒无常、嘴上无德的云镇大将军是既怕且恨,而对于京中贵妇来说,足不出户的云夫人性子冷清,不好结交,久而久之,竟没有多少人记得聚会的时候还需要请上那个孤僻寡言的云夫人。
    但这云镇和他的夫人倒也令人惊叹,云镇如今已经四十过半,云夫人也只生了一个男孩,云镇却从未再纳过一房妾室,家中除了侍奉云夫人的四五个丫鬟和缝补浆洗的婆子,全是小厮,还有一些府内亲兵。嘴上说着云夫人不懂礼数不识大体,但妇人们内心总还是对这相濡以沫的两人羡慕不已。
    因而也有人传言云夫人御夫有术,又说云夫人比之云镇将军更加剽悍难以驯服,那云镇想纳的小妾全被云夫人使了手段弄死了,才让云镇安分下来云云。
    扯远了。
    且说难得出门的云夫人竟然登了魏府,然而她并没有收到魏府的请柬,也就是说她纯属不请自来。更重要的是,这人来祝寿,没带丫头,也没带贺礼。空空两手,孑然一身不说,还冷着一张脸,像是上门要账的债主。
    但魏大爷不敢跟云镇抗,当即硬着头皮把云夫人迎了进去,祈祷着魏老夫人和越老夫人能镇住这个云夫人,可莫生出什么事端来才好。
    云夫人也不管周围人的眼光,身后连个跟着的丫头也没有,一路步子轻快,一直到了二堂门口,停住了。
    她其实生得甚是好看,只是一双眉毛有些硬挺,破坏了整张脸的柔美感。犀利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这两个小丫头,她脸色冰冷,连一丝笑意也没有。
    魏北泠早吓得瑟瑟发抖,惊慌之下竟然一个劲儿地往魏北悠身后缩。
    魏北悠其实也有些战战兢兢,只是此刻母亲见了外婆,必然更加架不住事情,凡事皆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是魏府的嫡小姐,并且名声早臭,若是今日再在众目睽睽下出了丑、漏了乖,那可真是再也没有机会挽救了。
    当下逼着自己作出一个有礼的笑容,抿嘴含蓄地笑,俯身行礼,朗声道:“谢云夫人到来,魏府阖家欢迎。”
    云夫人眼睛眯了眯,冷意更显。
    “云夫人,请随我到里面去吧,我带您去奶奶那里。”魏北悠一开了口,心里倒是静了下来。云夫人她前世从未见过,也自然没什么瓜葛,实际上她未必就在乎她一个小丫头,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沉默。
    一时间内外的气氛有些尴尬,只让人觉得这个云夫人是闲的没事儿干,纯粹来挑事的。
    魏北悠也不知该怎么去说服这个听说性子冷硬的云夫人,只得死死保持住脸上的笑容,任由对方打量自己。
    “你,叫魏北悠?魏府的嫡小姐?”那云夫人开口了,声音也透着些冰寒。
    “是,云夫人,小女正是魏北悠。”魏北悠点头应了,不知她要干什么。
    “嗯,”云夫人点了点头,“你是怎么让云驿……呃,你不错,我很满意。”
    啊?魏北悠疑惑的抬头去看,还是那张冷脸,还是那张冷眼,满意?看不出来。她对她满意干什么?不清楚。
    莫名其妙的云夫人。
    这时候,云夫人突然凑近她的脸,眼里快速地划过一丝狡黠,轻声伏在她耳边说:“我家小子说看上你了,我就来看看。”
    啊?魏北悠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云夫人皮子底下难道是这样的性情?她家小子,她家小子是谁啊?魏北悠默默地纠结了。突然她目光一亮,难道……难道是那天那个骑马的少年?
    “我走了!”云夫人利落地丢下一句,然后在满院人的目瞪口呆中干脆地转身,以十匹马也拉不回的速度轻快地飘出了魏府的大门。
    魏大爷哭笑不得,一面庆幸一面吐槽,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啊?这么进去一圈还没见到正主儿你就急匆匆的往回走,这是赶集啊还是怎么地?
    更加云里雾里的,是那被众人以同情眼光默默注视着的魏北悠。
    
    第11章 以真换真交好友
    
    寿辰日热热闹闹,有春阳和魏北悠周旋着,办得还算顺利。
    魏老夫人在里间开一桌招待越老夫人和其他的老夫人,而魏以廉和魏以孝带着各房的女人们在外招待冲着魏以廉的面子来的官僚及其家眷。
    在席上还好,越氏毕竟大家出身,知晓礼数,始终笑脸相迎。只是免不得有些跟大夫人她关系好的妇人们私底下催促她赶紧生个儿子傍身安位,越氏只推说这事儿是缘分,记不得,但魏北悠看她已经是神情恍惚,眉间一抹浓的化不开的愁郁之色。
    魏北悠担心,但自己身边也有一群的小姐们需要招待,她根本走不开。尤其是来的人当中还有赵家锦玉,她更不能横生出枝节来,尤其是那陆府的聚会她每月依然循例要去,若是不能在其中找个帮衬着的,那便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虽锦玉是个懦弱的,但却是那个聚会里最好拉拢的,也是唯一一个不曾对她落井下石的人。
    幸而此时春阳被魏北悠指派过去伺候越氏,有春阳在后面提醒着,越氏应还不至于在寿辰上就露出什么难堪之色。只是越氏的两个大丫头——秋叶和夏鸣实在是太不得心,一个低眉顺眼束手站立,一个跟魏三姐的丫头站在后面,借着闹哄的气氛聊得眉开眼笑,全然忘了做下人的本分。
    魏北悠眼睛微微眯了眯,这样的人还需j□j,不然不足以当大用。
    那来的小姐里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花团锦簇,娇颜款款。赵锦玉算是其中不上不下的,因而她们这些从小被宠大的千金自然也不会热络也不会失礼,都是客客气气地露个笑脸,说句姐姐的衣服真漂亮,妹妹的头花好新奇之类的不痛不痒的客套话。
    坐在魏北悠身边的自然是小姐堆里身份最最高贵的一群。她们对魏北悠自然是不屑的,但这是魏老夫人的生辰,就算有那嫌恶的心思也不好表露出来,只是对魏北悠爱搭不理的,倒是对魏北泠这个小丫头很是热情。一会儿赞她可爱,一会儿又说她聪慧。
    魏北悠倒也不计较,只是陪着一起笑笑。过了一会儿,冬年端了一个檀木的小盒子过来,摆放在众人中间的桌子上,也不打开,也不多说什么,就退下了。
    人呢,都有这么一种劣根性。他不了解你,但可以因为身边人的一句话就讨厌你。而当他见到你,他会希望你发现他对你的厌恶而后生气发怒。如果此时你不言不语毫不计较,他又会暗自恼火,不受自己控制地不时偷看你的举动。
    魏北悠觉得自己已经收到足够多的窥视了,当即笑了笑,玩笑道:“众位姐妹看着我作甚,莫不是北悠脸上染了些什么?”
    被人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小姐们也都不再躲躲闪闪地看,只是一时还走不出心理上对魏北悠的顾虑,气氛一时尴尬起来。
    “二姐,你真是小气,众位姐姐看看你怎么了,你还计较。”魏北泠一看冷场了,赶紧笑眯眯地凑趣儿。
    只是不知自己这话一出,当真是落了下乘。那有眼有心的大家小姐们都在乎那嫡庶之分,不论是自家人还是他家人,只要是利益趋同,都与有荣焉。从小受到等级教育的这些姑娘们立刻心思反转,反觉得给了她们台阶下的魏北悠并不碍眼,倒是那小家子气的魏北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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