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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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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份粗糙的质感,让钱若水身子微微颤抖。
  她回眸,发丝低垂,唇瓣轻启,柔魅的一笑,眉间朱砂鲜艳似血。
  他的手指攀至她的脸颊,细细抚触,周遭变得极静,连肆虐的北风仿佛也停止了疯狂的咆哮。
  “你真的愿意?”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
  钱若水阖了眼,轻咬下唇,低声说:“妾身是王爷的人。”
  他极力控制即将脱疆的*,哑声问道:“你曾经说过,不屑和别的女子共享一个男人,现下是改变主意了吗?”
  “妾身会让王爷没有机会想别的女子……”钱若水不再迟疑,顺势躺进他的臂弯,献上柔软的双唇。
  他被强吻了!
  这是杜恪辰首先想到的。
  应该是他主张才对,不是吗?
  怎么自己成了被扑倒的一方,她什么跨坐到他身上的,他已经没有时间思考,只能跟着她柔软的双唇吮吸舔噬,汁液交缠,浑然忘我。
  突然,一阵光亮闯入,房门被轻轻推开,“钱侧妃有何吩咐,奴婢睡得太沉,没看到屋内点灯。”
  是冬雨。
  钱若水趴在杜恪辰身上,快速拉过被褥盖住自己,斜眼望去,冷声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奴婢……”冬雨看到榻上一派旖旎风光,大着胆子说:“奴婢值夜。”
  “出去。”杜恪辰不再沉默,对这种不识相的侍婢非常恼火。
  可冬雨却没离开,反倒举起烛台走进来,“今夜并非侧妃侍寝,为何会有男子留宿,侧妃可知通奸是大罪。”
  萧云卿给她的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难道本王夜宿于此,还要提前敲锣打鼓,广而告之吗?”杜恪辰抱着她坐起,两人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撩人姿势叫人脸红心跳。
  冬雨膝盖一弯,跪倒在地,“求王爷饶命,奴婢不知是王爷,王爷恕罪。”
  “还不快走!”他厉声喝斥。
  可那冬雨仍旧跪在原地,“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钱若水不胜其扰,抚了抚额角,“不把她拉出去,她会一直跪着。”
  “你屋子的人怎么如何不懂事?”杜恪辰烦躁了,那告饶声就像是蜂蜜嗡嗡直叫,穿透力太强。
  “不是我的人,是王妃新给的。”她自然不会错过上眼药和吹枕头风的机会。
  “王赞。”杜恪辰沉声呼唤。
  话音刚落,王赞已出现在门外,一身黑衣隐于夜色之中。
  “拉出去。”
  屋内重新恢复安静。
  钱若水望着紧闭的门,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王赞他,刚才……都在?”
  杜恪辰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与叶迁,一人在明,一人在暗,平日随侍本王左右。”
  “所以,他什么都看到了?”钱若水捂紧被褥,只露出一颗脑袋,不满地皱着眉头。
  “回侧妃,属下什么都没看到。”王赞低沉的声音骤然在屋外响起。
  钱若水推开杜恪辰,神情窘迫,“可你听到了!”
  王赞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涩:“属下会离远一点的,请王爷、侧妃继续。”
  杜恪辰哈哈大笑,伸手攥她的被褥,惹得钱若水一阵白眼。
  “方才你可不是这样的!”
  钱若水窝在榻沿,噘着嘴,一满的不悦,“方才我不知道王赞也在!”
  “可还有值夜的侍婢呢!本王进来时,院中还有值夜嬷嬷。”
  “值夜嬷嬷是谁?”
  “本王哪里会认得?”
  钱若水心中了然,她带来的两位嬷嬷杜恪辰都是见过的,不认得的除了新来的两位还会有谁。
  怪不得这几个人都抢着要值夜,还以为是为了讨好夏菊和银翘她们,看来是她太天真。
  “你回横刀阁吧!我累了。”钱若水松了口气,冷冷地下逐客令。
  杜恪辰一晚上都处于被动,被勾引、被强吻,现下却还要被赶出去,这是何道理。想他十年征战,只有他喊停,哪有别人说不要的道理。
  “本王今夜就在这里歇下了,不走了。”杜恪辰伸了伸懒腰,腾出半边床榻,轻轻一拍,“躺着。”
  钱若水冷声道:“于礼法不符,还请王爷回横刀阁。”
  大魏的礼制,王爷只能在王妃处留宿,其余侧妃、庶妃、侍妾等侍寝均在王爷的寝室。
  “本王就是礼法。”他拉起她,往榻上一按,“闭眼,睡觉。”
  “王爷,妾身今日刚被罚跪,可不想明日还是遭此厄运,还请王爷体恤妾身的膝盖。”跪一次就够了,那是给萧云卿发泄的机会。若是萧云卿的怒气没地方出,她还会找机会整治于她,何不如让她罚了,免得惦记。
  这才刚刚罚完一次,她可不想太快便有第二次,好歹也等她的膝盖复原。
  “有本王在,谁敢罚你。”杜恪辰的手又抚上她精致的侧脸,爱不释手。
  钱若水嫌弃地拍掉,“王爷总有不在的时候。”
  钱若水平复心情,背对杜恪辰躺着,中间隔着的空间还能再躺一个人,心里盘算着明日该如何应对萧云卿的刁难。
  “在想什么?”杜恪辰支肘斜倚,“不高兴了?”
  钱若水不说话。
  月已西斜,万籁寂静,摇晃的树影倒映在窗棂,似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
  他沉思了半晌,说:“本王一直看不透,你为何要到凉州,既然来了,却又处处表现出对君命的抵制。难道说,你到凉州来是有不得己的苦衷,还是说皇上强迫你?”
  钱若水转身,对上他微恼的眼眸,语气一如往常的不紧不慢,“像我这般的家世人品,就算嫁不了王公贵族,嫁个低一点的门第,也是一家主母。我到凉州,说好听是厉王侧妃,可上头总有一个王妃压着,时刻在提醒着我,我不过是一个侧室,我连与自己夫君相拥而眠的机会都要靠王妃的体恤。没错,若不是君命难违,你以为我会到凉州来吗?你与皇上的兄弟之情,说白了,是皇上忌惮你手握重兵,厉王府的细作除了楚姑娘还有别人,你怀疑过我,不是吗,怀疑我到凉州的动机,可我只是想保住钱氏一族,仅此而已。至于皇上有何打算,王爷难道看不出来,钱氏对皇上而已,已经是一颗将弃的棋子。”
  “我爹是先帝旧臣,在朝中新旧势力的针锋相对已经浮出水面,先帝旧臣一党为我爹马首是瞻。皇上赐婚之举是存了让我爹抗旨的心思,他便有机会以抗旨为由,削去我爹官职,打压旧臣一党。可他也想到了,我爹会答应,因为这些年来在镇西军的军费上,我爹从来不曾反对过,皇上说减便减,骂名他来背,也是为了保住钱氏一门的荣耀。我爹答应又是另一番的盘算,因为钱家与镇西军有旧怨,我的到来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不给王爷您添添堵,皇上怎会甘心。这一石二鸟之计,难道王爷看不明白吗?”
  有些话,要在适当的时候说出来,才会让人信服。
  尤其这个人是杜恪辰。
  他太危险,他手中握着太多的人命,她只能一点一点地让他心软,让他放松警惕。
  钱若水相信,倘若她入府之初,就直言他与皇上的龌龊,一定会是和楚瑜一样的下场。
  而现下他又如何?
  钱若水并没有太大的把握。
  她不会认为,他们之间可以亲近到无语不谈。
  。。。

  ☆、第52章 :还好她的催眠术没有生疏。

  “你因何而来,本王没有兴趣知道,不过就是一些是非恩怨,但你是本王的侧妃,这一点勿庸置疑。《 至于其他的……”杜恪辰停顿下来,声音骤冷,“西北与京城相隔万里,他能在本王府中安插他的人,又怎知本王不会施以同样的手段?”
  钱若水打了一个激灵,他这么直白的告诉她,他在宫中也安插了眼线,是想告诉她,他什么都知道吗?
  “但是,你却是一个意外……”杜恪辰又一次抚上她的脸,动作轻柔,如视珍宝般小心翼翼。看来她真的不知道,不需要钱氏一门与镇西军的恩怨纠葛,只要她这张脸出现在他面前,他的心就乱了,也足以让他身边的人对她万般防备。
  其实,她们并不完全相像。钱若水的五官更精致,也更清冷孤傲,没有那人灿若桃李的笑容。钱若水不爱笑,那寡淡疏离的样子,并不如那人讨喜。然而,也是她这般不喜不怒的样子,让杜恪辰有了一再接近的冲动,想看看她放肆大笑的样子,是否也会如那人般,让他怦然心动。
  钱若水惊得说不出话来。
  在他眼中,她看到不加掩饰的深情而绝望的凝视,仿若她是他前世恋人,今生无缘。
  她漏掉了什么?
  她伸出食指,在他眼神规律地晃动,声音充满蛊惑,“王爷,夜深了,该睡了。”
  她的食指盈白如玉,在黑夜中散发着圆润的光泽,他不知觉地多看了几眼,眼皮渐渐沉重,用力眨了几下,终于缓慢地阖上,发出均匀的呼吸。
  钱若水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的催眠术没有生疏。
  进入梦乡的杜恪辰,少了平日凌厉的肃杀之气,深邃的五官添了三分贵气,比略带忧郁气质的管易,更具名士风范。
  想当年,杜恪辰凯旋回朝,她也曾趴在云霄阁的最高处,看着他铁甲寒衣走过如织人潮,目光尽浸峥嵘,带着对死亡的敬畏与悲悯。
  她曾想过,这样一个手染鲜血的战神,将来会如何对待他深爱的女子。
  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稍纵即逝。
  此时此刻,他与她同榻而眠,她却没有希冀。
  以他的精明,总有一日会发现她的秘密。
  而在他发现之前,她要想办法完成皇上的任务,保全钱氏一族。
  杜恪辰这一夜睡得极沉。
  他似乎梦到他初入军营的那一年,桃花灼灼,人却比花娇。
  也是从那一刻起,他死心塌地地走上征战之路,只为了她心中不灭的英雄梦。
  然而,昨日种种已逝,他们之间已如长江天埑,一水永隔,物是人非。
  “王爷,该起了。”钱若水轻轻摇醒他。
  杜恪辰吃力地睁开双眼,一抹光线刺入瞳仁,他不悦地眯了眼,抬腿把榻上的另一个踹下去,“滚!”
  钱若水来不及防备,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直抽气,抓起掉落的枕头往他身上砸去,“杜恪辰,你敢踢我!”
  杜恪辰有很严重的起床气,不是睡到自然醒,吵醒他的人一天都没好日子过,而他一整天都会黑着脸,一副老子很不爽的表情。
  可钱若水并不知道。
  “拉出去,一百军杖。”杜恪辰蒙头又睡去。
  要打她?钱若水都惊呆了,这翻脸比翻书还快,一睡醒便翻脸不认人。
  她爬上床,拉开被褥,对着他的鼻子用力掐下去。
  杜恪辰呼吸不顺,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折,还好钱若水早有防范,转腕反击,逼得他愤怒地睁开眼睛,两个人在榻上扭打成一团。
  在院中忙碌的仆从听到内里的动静,好奇地伸长脖子张望,鉴于昨晚杜恪辰发落了冬雨,都不敢上前。连王赞都是远远地倚在院中的树影下,悠闲地吃着他的早饭,并不上前。
  这王爷果然神勇,一大早又折腾上了。
  “怎么是你?本王怎么在这?”终于清醒地杜恪辰怔怔地望着衣裳不整与他打得难得难解的钱若水。
  钱若水趁他恍神之际,一拳打向他的左眼。
  杜恪辰捂着眼睛哀嚎,“打人不打脸!”
  “你刚刚还把我踹下床呢!”屁股到现下还疼着呢。
  “有吗?”杜恪辰为难眨眨眼,似乎正在回忆,恍惚间似乎真有这么回事,“那也是你吵醒本王。”
  钱若水嫌弃地松开他的衣襟,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袍,语气恢复如常,“日上三竿了,王爷似乎误了早操。”
  杜恪辰闭着被打疼地那只眼,脸黑如墨,“什么时辰了?”
  钱若水故意挤兑他,“不知道,人都被赶跑了,又有王赞在门口守着,没人敢来打扰王爷安眠。看这样子,也不会太早,王爷误了军中早操,我也误了给王妃请安的时辰。”
  横竖都误了,杜恪辰索性继续躺回榻上,支使钱若水,“你把本王打坏了,上来陪本王继续睡。”
  钱若水却不肯让他再睡,“王爷还是起吧,昨夜一闹,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我这东院。王爷留宿已是不合礼法,若是再睡到日上三竿,连军营都不去,妾身这红颜祸水的罪名,岂不是要坐实了?”
  “这不就是皇上要的?”杜恪辰轻笑,心生一计,“本王倒想看看,皇上还会有什么后招?难道你不想知道,皇上让你到凉州的真正目的吗?”
  钱若水讶然,她怎么没想到这招,倘若杜恪辰肯配合的话,她应该能很快找出王府的接头人,并完成皇上的任务,然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如此说来,王爷会偏袒于我,让王妃不能责罚?”钱若水试探性地问道。
  “对,不仅如此,你还要随本王去军营。”杜恪辰终于清醒,开了凌厉的眸,笑意溢出,“作为一名宠妃,你必须随侍本王。”
  钱若水倒是不介意与他唱这一出戏,美目微动,看着他被打的左眼强忍着笑,“那我去梳洗打扮了。”
  “等等。”杜恪辰牵着她的手把她拉进怀中,翻身将她压下,头一低,精准地含住她的唇,以攻城掠地的方式在她的唇齿间扫荡。
  这一次,是他主动的,滋味甚妙!
  然而,等杜恪辰出门时,刚转晴的脸更黑了。
  因为他的左眼已是一片青黑。
  这女人下手真狠!
  杜恪辰在东院留宿这件事,萧云卿晨起时便已知晓。
  冬雨在院中跪着,据说是被杜恪辰发落了,坏了他的好事,让她自己反省,天亮时交由萧云卿处置,不得再让她出现在东院。
  冬雨昨夜的哭喊声也惊动了邻近院落的石清嫣和闵雅兰。
  天刚一亮,便梳洗打扮,前往萧云卿处打听消息。
  “昨夜东院发生了何事,吵得人不得安眠。”闵雅兰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也不知道钱姐姐怎么了。”
  石清嫣形容憔悴了许多,原本丰腴的身材清减不少,她微微一笑,语中带刺,“钱侧妃向来事多,兴许是被王妃责罚,又伤了哪里,小伤要说成大痛,大痛要痛不欲生,才能引起王爷的注意。闵妹妹与钱侧妃一向交好,难道还不知道钱侧妃的伎俩吗?就知道装病。”
  “姐姐这么说是在嫉妒钱姐姐吗?”闵雅兰也不妨把话挑明了,“先前是你受宠,钱姐姐也没在背后说你半句坏话,你失了宠倒是见不得别人好,有本事你把王爷抢回来,不要在这说风凉话。我看姐姐这样,是不是也想装病?”
  “你……”石清嫣寡言少语,不像闵雅兰嘴甜讨喜,“我才不屑呢!”
  “姐姐是不屑还是没本事啊?”闵雅兰存心挤兑她。
  “妹妹也刚侍过寝,看来王爷也不是很喜欢妹妹。”
  闵雅兰脸色骤变,捧起茶杯一口饮尽。
  萧云卿慢条斯理地行出,“一大清早便听到你二人的声音,都是自家姐妹,谁伺候王爷不都是一样的,何必争风吃醋。王爷总会有腻了的时候,楼氏便是最好的例子。就算她能盛宠不眷,也不是一件坏事。王爷至今还未有子嗣,若是她能生下一儿半女,也是王爷之福。这怀胎十月之久,两位妹妹还怕没有机会伺候王爷。”
  “王妃。”石清嫣起身施礼,“依妾身看,只有王妃才有资格生下王爷的长子,若是侧妃生下子嗣,那也是庶出,岂不是叫人笑话厉王府不知礼法,没有规矩。”
  萧云卿轻扶发髻,“本妃福薄,没能为王爷延绵子嗣,成婚二载有余,本妃也死了心,只盼妹妹们能早日开枝散叶,延续香火。”
  “王妃这般雅量,倒显得妾身小家子气了。”闵雅兰嫣然一笑,“妾身自当谨守礼法,为叫王妃为难。”
  萧云卿说:“什么礼不礼法,本妃也不在乎。凉州远离京城,又没有御史盯着,何苦为难自己呢?二位妹妹也不必太拘常礼,该变通的时候还是要变一变的。”
  闵雅兰弄明白了,王妃这是想让她们各显神通的意思吗?
  钱若水受宠也就这一两天,萧云卿话中却处处提及子嗣和身孕,这不是在提醒她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钱若水继续受宠,否则她一旦有了子嗣,将再没有她们争宠的机会。
  而杜恪辰又不是一个多情的人,楼氏失了宠便被扔到西院自生自灭,钱若水也会有同样的下场,只要她们也能挤掉钱若水。
  至于所谓的礼法。王府的内宅是萧云卿主持,该守何种礼法,那是她说了算的。
  。。。

  ☆、第53章 :宠妃之路

  萧云卿的话再清楚不过,但看她们能不能体会。?。
  “王妃,王爷派奴婢来传话,他带着钱侧妃去了军营,教她如何识马,以便尽快购齐夏公子要的单子。”银翘被留下来传话,面对三双极尽压制恨意的眸子,倍感压力。
  “你是银翘吧?”萧云卿挑眉问她。
  银翘眉眼低垂,“回王妃,奴婢银翘。”
  萧云卿身子斜倚,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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