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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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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迁,我若是要采买日常所需,是不是能记在王爷账上?”
  以杜恪辰的抠门程度,是不可能让她挥霍,尤其她还姓钱。他恨不得榨干钱忠英的每一两银子,怎么还会在她身上花钱。叶迁沉思片刻,机智地回道:“王爷从不赊账。”
  钱若水很满意这样的答案,“意思是说,王爷很有钱咯。”
  这个……
  。。。

  ☆、第22章:传说中的情郎?

  叶迁不敢随便回答,还好隆兴客栈到了,他停下马车,小心扶着她下车,“侧妃小心,客栈人多,不要叫人冲撞了。”
  钱若水临出门前,换了唇脂的颜色,此时唇色发白,脸色也不是太好。做戏自然要做全套,才能让人信服。
  隆兴客栈是凉州城中最大的客栈之一,专门接待中原来的商贩。而胡商的落脚点却是在东大街云来客栈,有波斯来的舞娘,没有活宰的猪肉。
  钱若水被引到二楼的雅间,仍不忘探头望向一楼的宾客满堂,心中不禁感叹,京城最好的酒肆茶楼也没有这般红火的生意。她是不是该盘几个店面,做点营生呢?
  可是在看到管易口中的故人后,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人眉目清俊,笑若春风,一袭青锦贵气逼人,非富即贵。他的腰间挂着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图腾繁复,能依稀看到是上古的神兽,古朴雅致,实属玉中极品。
  她在打量那人的同时,那人也在打量她,目光停留在她发间玉簪,笑意更深,和煦如春。
  管易也是第一次见钱若水,先前只闻其名声在外,未曾与她打过照面,遂起身相迎,甫一抬眸,笑意在唇边僵住。听说过钱若水有倾城之貌,风华绝世,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怪不得皇上要把钱若水赐给杜恪辰,真是下得一步好棋。
  最初的惊诧已然过去,他恢复如常的神色,“小二,沏一壶碧螺春。”
  钱若水微微一笑,屈膝福身,“夏公子,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钱姑娘,哦,不,钱侧妃,没想到京城一别,姑娘已成了厉王侧妃。夏某还未向姑娘道喜,还望姑娘恕在下来迟。”
  夏公子儒雅非凡,引着钱若水上了主位,“管先生,在下和钱侧妃乃是故交,在京中听闻她已至凉州,此番前来特来求见,还忘先生不要怪罪夏某逾矩。”
  “二人竟是故交,真是好巧。”管易探究的目光一直在二人身上逗留,脑海中萦绕不去的是杜恪辰关于钱若水情郎的问题。那眼珠子贼溜溜地转着,似乎想要从他们身上找到奸情的痕迹。
  故交,京城一别,钱若水到凉州后的第一位访客,这些都足以说明二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当然,观察入微的管易还在钱若水的脸上看到了迷茫、震惊,最终才是轻浅的笑意浮现在眼底眉梢。虽然是一闪而过的表情,但他还是捕捉到了她在初见夏辞西时的不自然。
  “夏公子怎么会到凉州的?”钱若水淡然地端起茶杯,避开管易的目光。
  “夏某是到凉州与厉王做笔买卖的。”夏辞西深深地看了管易一眼,“在路上听闻王府有位侧妃遭人暗算,生命垂危,好事者极尽夸张之色。夏某略微打听,才知道是钱姑娘。”
  管易被他看得心里发虚,默默地移动双眼,正对上斜对角的雅间一双幽深的眸子,他下意识地低头,当一个安静的茶壶。
  斜对间的雅间坐着一位衣着华丽的男子,紫衣九龙蟒袍,伟岸俊郎,头顶笼冠,眉目凌厉,一双上挑的桃花眼寒光微露,让人不寒而栗。
  他端着一杯香气四溢的云顶毛尖,一张脸臭得跟客栈门外摆摊卖臭豆腐的,无法不让人敬而远之。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闻讯而来的厉王杜恪辰。
  “老管是老糊涂吗?竟然让本王的侧妃如此随随便便地见外男?”
  王赞是一个比叶迁还要耿直的人,不得不提醒健忘他,“王爷,之前这些事都是楼夫人在商洽。”
  杜恪辰斜睨过去,“楼夫人出使过西域各国,钱若水有吗?”
  王赞摇头,再没有说话。
  杜恪辰的男性尊严受到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侧妃装病不想侍寝,却穿着如此清凉出府见别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很有可能是她传说中的情郎。
  “嘿嘿,老杜,都谈好了。以后胡商运往中原的货物,不管是陆路还是水路,都由夏家商号包揽。”管易欢天喜地进来,第一时间报告他这个好消息,“而且他还买了一批的牛和马,价格都很不错。”
  “你出来干嘛啊?”杜恪辰瞪着他,两只眼睛瞪得浑圆,“你让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合适吗?”
  管易愣住了,他光顾着跟夏辞西谈价格,说了一个好价格,他便把之前的怀疑全都忘了,只好说:“小生三急,出来找个茅厕。”
  杜恪辰嘴角抽搐,“你是说本王在茅厕喝茶?”
  管易对杜恪辰的反常举动了然于胸,又不便表明,干笑两声便不言语。
  “倘若按本王之前说的,钱若水是皇上的细作,她便要有帮手。夏辞西突然冒出来,指名要见她,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管易忙不迭地点头,“小生觉得,他们之前是完全不认识的两个人。可是很奇怪,钱侧妃一口便能叫出他的姓名。”
  “你还在这坐着干什么?”杜恪辰甩袖一挥,直指对角的雅间。
  斜对角的雅间倒是布帘大敞,毫无遮掩地欢迎参观。
  夏辞西无限感叹地说:“没想到你能一眼认出我。”
  钱若水语气淡淡,无惊无喜,“夏家当家的玉佩,我还是能认出来的。”
  夏辞西默默点头,“要不是姑母的玉簪,我倒是很想问,姑娘你哪位?”
  钱若水摸了摸脸,“我跟小时候差很多吗?”
  “女大十八变。”夏辞西不禁感慨,吾家有女初长成,却便宜了杜恪辰这个武夫,“姑父让我过来看看你,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钱若水也不跟他客气,“你的人我用了,那个申大夫。”
  夏辞西警觉地望向门外,似有犀利的光一闪而过,“我知道,凉州城的人随你调遣,你有夏家信物,他们都会以你为尊。”
  “你准备在凉州呆多久?”
  他东张西望,除了一道道虚掩的雅间门帘,看不到半个人影,“事情办完便走,三个月后我会再来。”
  钱若水叹气,“跟爹爹说我一切安好,让他勿念。过几日,我会往京城寄家书。”
  “这些都不重要。我问你,你想继续留在厉王府吗?”
  夏辞西进了凉州城,听到很多关于钱若水的传言,想来她在王府的日子并不好过,“只要你想,我可以随时带你走。以夏家的势力,过一辈子安逸的日子,嫁你想嫁的男人,都是没有问题的。”
  她摇头,不管她以什么样的方式消失,皇上都不会放过钱忠英,只有她活着,才能保住钱家。
  门前人影一晃,她神情微凛,厉声道:“谁在门口?”
  管易神情气爽地走进来,“夏公子,我家王爷今晚在天香楼设宴,为公子接风洗尘。”
  “钱侧妃是否能同行呢?”夏辞西问。
  “这个……”管易面有难色,“这天香楼嘛,不太适合接待女宾。”
  钱若水懂了,“无妨,夏公子初到凉州,若水愿尽地主之谊,陪公子游览一番。明日午后,若水派人来接公子。”
  管易连反对的机会都没有,便眼睁睁地看着他二人定下午后之约。心道,楼夫人之前好像也曾陪客商四处走访,王爷也没有阻拦过。
  钱若水与夏辞西相携出了雅间,眼角扫到楼下大堂一道紫色的背影英挺不凡,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门前跑堂的小厮殷勤热络,“王爷,您慢走。”
  王爷?能在凉州城如此横行无忌的王爷,除了厉王不做第二人想。
  钱若水的目光紧紧追随,只看过他一个转身的侧脸,薄唇紧抿,轮廓深邃,似染清霜。可是那依稀的轮廓,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还想看得仔细些,他已经进了马车,扬长而去,徒留一片翻飞的衣袂,令人遐想连连。
  为了感谢钱若水谈下夏辞西这个大客商,厉王特奖励她料子二十匹,还请了凉州城最好的裁缝为她量体裁身,让她精精心打扮,不能失了厉王府的脸面。
  钱若水看到那一堆颜色老旧的料子,脸色当即垮了下来,“让本小姐穿这样的料子?”
  夏菊和银翘也是一脸的嫌弃,“这料子的款式是三年前京城时兴的,现下已经没什么穿着了。想来这样的颜色,是宫里给太妃的吧。”
  钱若水很苦恼,给料子有什么用啊,还不如给银子划算,给了料子又不能拿出去卖,就算能拿出去也值不得几个钱。像杜恪辰眼光如此怪异的,这世上没几个了。可这毕竟是王爷亲赐的,她又不能拿去扔掉。
  “咦,姐姐,听说王爷赐了好多料子。”闵雅兰闻讯赶来,“王爷真疼姐姐。”
  “妹妹喜欢尽管拿去。”钱若水出手很大方,“顺便拿点给你的侍婢婆子做衣裳。”
  “真的可以吗?”闵雅兰喜出望外。
  钱若水是不好意思拿这些款式老旧的料子送人,可闵雅兰既然喜欢,她不妨做一做顺水人情,“你稍候片刻,裁缝马上到了。你先把你喜欢的挑起来,多挑几样。”
  等闵雅兰挑完,她对夏菊和银翘说:“去把府里的人都叫过来,说我有事要宣布。银翘,帮我梳妆,粉底加重显得我更苍白一些,唇妆就不要了。”
  于是,当一脸惨白的钱若水在银翘的搀扶下,出现在东院门口时,聚集而来的仆从们自觉地禁声,同情地看着这位被痒痒粉害惨的钱侧妃。
  “各位,若水初到凉州,给大家带来了不少麻烦,深感抱歉。今日,王爷赐予若水精美料子,若水不敢专美。若是当日没有各位的帮助,若水只怕已经一命呜呼,哪还有命享受王爷的赏赐。这些料子若水借花献佛,聊表寸心,请大家不要嫌弃。这边是凉州城最好的裁缝,他会为各位量体裁衣,请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

  ☆、第23章:楼夫人毁容了!

  王府的仆从大多都是厉王到凉州后到府中的,对于杜恪辰和钱忠英之间的恩怨,只有耳闻并不知其详。
  因为她被下毒一事,仆从们受了一夜的惊吓,差点沦为陪葬,之后更对这位钱侧妃敬而远之,生怕惹祸上身。
  “夏菊,把点心拿出来,让排在后面的人先垫垫肚子。”
  钱若水的体贴入微,让不少被主子欺压的仆从热泪盈眶。做点心做了大半辈子,什么时候敢光明正大的吃了。
  所有人都有,当然不能少了叶迁。这些日子最辛苦的是他,默默地为她筑起一道屏障,不让她受任何的侵扰。
  她给叶迁的是一个羊皮水囊。恪尽职守的他在烈日下一站便是数个时辰,银翘给他送水,他都客气地拒绝,一定要等到下一班的侍卫轮岗,他才会去喝水休息。更不用说钱若水让人给他送的点心,都是原封不动地送回来。
  有人欢喜,有人愁。这是不可以避免。众口尚且难调,何况是人心隔肚皮。
  楼解语这次摔的不是药壶,她把自己给摔了。她的腿还没好,不能下地走动,可她偏偏要穿戴一新,拄着拐杖硬要出门,前脚还没跨出门榄,后脚已经失去支持,脑袋磕在门框上,带出一道血痕,鲜血直冒。
  锦衣请了申大夫过来,申大夫原先是拒绝的,他不愿再趟王府的浑水,可锦衣声泪俱下,哭得他心都软了。再加上钱若水也觉得府中既然有大夫,自然是先过去瞧一瞧,这锦衣一身的血污看着并不像是装的。
  申大夫看过之后回来,叹息连连,“这好好的人算是毁了。”
  “出了何事?”
  “那位楼夫人不好好地卧床休息,偏生要出门,自己摔了,伤了脸。”
  “好不了了吗?”钱若水问。
  申大夫摇头,“她那侍婢也真是的,摔了也不扶她起来,她一个人趴在地上,伤口都感染了。”
  “那丫头估计是吓傻了,跑着来找你,怪可怜的。”
  “谁知道了!”申大夫看不上那丫头,“这内院之中,谁没点自己的小算盘。”
  杜恪辰从天香楼回来听说内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忙赶到兰草阁探视楼解语。楼解语一见到他,扑进他的怀里哭得肝肠寸断,“王爷,妾身再也不能伺候王爷了。”
  “说什么胡话呢!不就是点皮肉伤,等好了本王带你骑马去!”杜恪辰轻拍她的肩膀,不敢抱她太紧,怕碰着她的伤口。
  脸是女人最宝贵的财富,没有这张脸,她还如何与杜恪辰相伴白头。更何况,即便她的容貌没有被毁,还有大把年轻貌美的女子正虎视眈眈。若不是钱若水,她也不必急于证明自己,跌得如此惨重。
  “王爷,你真的不会不要妾身?”楼解语要的是一句誓言。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凄美壮阔,余愿足矣。
  “你是本王的楼夫人,本王不要你,谁敢要你?”
  楼解语泪眼眶眶,噘着小嘴,“王爷,你不会因为妾身的容貌而嫌弃妾身吧?”
  杜恪辰和夏辞西拼酒拼输了,酒意正浓,有些心烦气躁,先前的耐心在她反复纠缠同一个问题下渐渐地消失,语气不悦,“本王都说了,你还要本王怎样?”
  “王爷。”楼解语小声抽泣,“妾身的脸……”
  杜恪辰扯开衣襟,露出他身上丑陋交错的伤疤,“本王半生戎马,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每一次受伤要是本王都要死要活的,镇西军数十万将士还如何以本王马首是瞻。皮肉之伤会好,有点疤又算得了什么,只要命在就好了。你身为本王的侍妾,一点小伤便要求本王做这做那。你要是觉得伺候不了本王,本王也不强求,你安心养着吧。”
  说完,推开惊愕难堪的楼解语,大步流星往外走去,用力关上虚掩的门,门板弹了几下,啪啪作响。
  七月流火,酷热难耐。天才刚亮,阳光已经透过院中繁盛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斜斜照进钱若水的床榻,铺了她一脸金灿灿的火。她挣扎起身,云鬓低垂懒梳妆,端的是美人倾城,美不胜收。
  昨夜,楼解语整夜啼哭,闹得王府内院不得安生。萧云卿让人去劝,她把人赶走。萧云卿亲自去劝,她理都不理,让她在门口叫了半天的门都不应。
  钱若水见状也懒得去劝,她可不受楼解语的闲气,索性继续装病,早早地卧床养病。可楼解语偏生不叫人痛快,大半夜地叫了好几声,叫声凄厉,让人毛骨悚然。
  之后,锦衣来叫门,要请申大夫。申大夫夜间不曾留宿,她悻悻而归。回去后,楼解语的哭声渐渐止歇,可还是能听到她打骂锦衣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小姐,那锦衣好可怜,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身的伤。”银翘在厨房遇到锦衣,锦衣遮遮掩掩不让人瞧见,可她还是眼尖看到了,“楼夫人也真是的,自己摔的,怪侍婢什么事。自己留不住王爷,倒打起自己的侍婢。”
  “一个男人只要他是真心喜欢这个女人,他便不会舍得让她难过落泪。就算她脸上落了疤,在他眼中,她永远是最珍贵的。”
  钱若水却并不打算同情她,“她闹了一夜,杜恪辰不闻不问,只能说她并不是这个王府中最受宠的女人,起码杜恪辰并不喜欢她。”
  “为何呢?”银翘不解,“之前厉王隔三差五便宣召她。”
  钱若水反问:“她到王府也有三年了吧?可曾怀了身孕?”
  “难道说夏菊打听的消息是真的,王爷他……”
  钱若水呵欠连连,“你可见过石清嫣一副如沐春风的样子吗?”
  银翘满头雾水,“夏菊的消息有误吗?”
  钱若水耸了耸肩,不太情愿地下地,走到窗边伸了伸懒腰,正对上叶迁望向这些的目光,很短暂的交接过后,他羞涩地侧过头,默默地转身,背对着东院阳光葱郁的庭院,腰间的羊皮水囊装得鼓鼓的。
  “消息准不准确,我是看不懂。但我看懂了杜恪辰对内院的态度,宠而不爱,可有可无。”自古帝王的后宫都是如此,而他早已深谙此道。想走进他的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怪不得皇上多年部署,都没有成功过。
  午后,夏辞西不请自来,诚邀钱若水共游凉州城。钱若水精心打扮,在王府的众目睽睽之下,和夏辞西并肩走出王府。男的儒雅俊秀,卓尔不凡,女的姿容清绝,柔弱娇羞,再是养眼不过了。
  管易这次没有同行,因为他家王爷不让。
  “老杜,你不让我去就是你的不对了。”管易着急上火,“我不跟着他们,怎么知道他们聊什么?”
  杜恪辰懒懒地睨他,“你要是跟过去,他们还聊什么?要给他们机会,好好地接触。我们要做的呢,便是静观其变。倘若没有事情发生,便是我们想多了,你跟了也白跟。倘若真的有事,他们才能筹划下一步的计划。钱若水现下在王府内,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你我的双眼,你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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