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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风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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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熊局长办公室,苟队长禀告:“此人叫耿一夫,是一名激进分子很有煽动性。我们盯他好几天了,今天秘密抓捕入狱。此人没有什么背景,局长你看怎么办?”熊局长说:“目前京城乱糟糟,冯玉祥等控制局面,并且呼吁孙中山北上,成立联合政府。在这种形势下,京城不能乱。现在上面对我们十分不满。既然是秘密抓捕我看就秘密处决,千万不能走漏风声。”
苟队长问:“什么时候动手?”熊局长想了想说:“明天临晨把他拉到郊外秘密处死,然后掩埋,一定要手脚干净。”苟队长一挺胸脯说:“卑职一定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你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当天晚上,穆亚平从礼王府回家,一进家门便看到吴妈正在哭哭啼啼,他旁边站着一名学生摸样的年轻人。晚秋迎上来急说:“表哥,你可回来了。这位是耿一夫的同学,他说耿一夫失踪了。校园寝室、他常去的地方都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吴妈上来突然跪在地上哽咽说:“大少爷,求求你帮我找到他,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穆亚平忙搀起吴妈安慰说:“吴妈,先不要着急。现在不能断定你儿子确实失踪了。”接着他问年轻人:“你什么时候发现耿一夫失踪了?”年轻人回答:“今天上午十时左右,我们在王府井三角市场附近演讲。演讲完后我们在路口分手。本来约好下午1时在校园碰头开会,可是他没有回来,后来我们到寝室查找又到各处打听,到晚上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穆亚平问:“平时他自律吗?”年轻人答:“耿一夫向来很守时,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况且我们开会必须他主持。”穆亚平又问:“平时耿一夫有没有要好的朋友?”年轻人又答:“我们住在一个寝室,他不是京城人,又来京城时间不长。我所了解京城唯一的亲人就是他的母亲,在穆府当佣人。”穆亚平意识到问题严重了,他转身对吴妈说:“你不要着急,警察局有我的朋友,我去打探一下,你们等我的消息。”
穆亚平出门吩咐马全立即前往警察局,在车上穆亚平暗忖:如果不出意外,耿一夫很可能被秘密逮捕了。耿一夫是一名激进学生,把他抓捕进去也不会在他身上得到任何有价值的口供。既然是秘密抓捕就有可能秘密处决,警察局草菅人命的例子数不胜数,穆亚平的“阅历”足以让他产生这种判断。想到此,穆亚平急出一身冷汗。
穆亚平吩咐不去警察局了,去忠义武馆。他知道现在去警察局,大人物恐怕都不在,小警察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俗话说:夜长梦多,这种事情绝不能耽搁。走进忠义武馆,鲁川雄吃惊问:“大少爷,你怎么又回来了,有事吗?”
穆亚平说:“鲁师傅,叫上大虎、二虎,我们去救人?”鲁川雄急问:“救人?”“对去救人,一名年轻的学生。他母亲是我家佣人。今天可能被警察局秘密逮捕了,有可能关押在警察局的牢房。”鲁川雄说:“你确定关押在警察局的牢房吗?”
穆亚平如是说:“坦率说没有一点把握,但是又不能大张旗鼓去打听,耿一夫是政治犯,我猜测这小子经常在街头演讲,早已引起警察的主意。我担心警察局为了掩人耳目,有可能秘密把他处决了。我们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到警局门前守株待兔。”
鲁川雄说:“万一那个叫耿一夫的没有关押在警察局怎么办?”穆亚平分析说:“耿一夫是今天10点到下午1点,三个小时之间失踪的,按照惯例他关押在警局的可能性非常大,鲁师傅告诉大虎二虎,拿上武器、戴上头套,咱们出发。”
出门以后,马老黑还在外面候着,穆亚平想打发他走,突然想起什么问马老黑:“你知道附近谁家有轿车吗?”马老黑说:“在大栅栏南头有一个叫金胖子的家里有轿车。这家伙是旗人,这两年发了,去年金胖子买了一辆轿车,到处显摆唯恐人们不知道。”
昏暗的灯光下,金胖子战战兢兢的望着几个身穿黑色衣服,戴着头套的汉子说:“各位好汉饶命,你们需要多少钱请说,”穆亚平用枪指着金胖子说:“我们不要钱,借你的轿车一用,这是1万两银票,你看清楚了先押在你这里,明天我们会准时把轿车还回来。这件事情你要胆敢透露半点风声,我杀了你的全家。”
此时金胖子吓得七魂早已去了三魂,哪有不应之理。他信誓旦旦保证,轿车拿去尽管用,什么时间还都行。总之这帮人赶快走人他才放心。不久穆亚平亲自驾驶轿车,直奔警察局。距离警察局大门几丈远轿车停了下来。
穆亚平的功夫没有白做,天刚放亮一辆带蓬的卡车停在警察局门前,只见苟队长从驾驶室里跳下,接着又从卡车上下来几名持枪的警察。穆亚平在车里说:“那个长的尖嘴猴腮的家伙是侦缉队苟队长,我认识他,这下子开卡车就是来提犯人。”
鲁川雄欣喜说:“大少爷,真让你猜到了,我们没有白等。”接着他叫醒了正在酣睡的大虎、二虎哥俩。穆亚平说:“他们提出的犯人肯定戴着头套,不管是不是耿一夫,我们都跟上去,如果发现真的是耿一夫再救人。”
耿一夫睡的迷迷糊糊,咣当一声铁门响。他惊醒过来见苟队长走进,两名警察上来架起耿一夫。苟队长脸上带着笑容说:“耿一夫,我们奉令放你走,但是京城你不能呆了,我们把你带到城外再放你,你要配合好不许乱动。”耿一夫机械的点点头。
果然一名戴着头套的犯人,被押解上车。卡车开出大约百十米,穆亚平发动轿车在后面跟了上去。卡车出西门驶出约10离地,接着拐向一条小路。不久停在一片乱坟岗前。穆亚平把车停在低洼处,接着他们迅速向卡车靠拢。
苟队长摘下耿一夫的头套,接着拽出他嘴里的破布说:“耿一夫,这里是你的最后归宿地,怎么样风景不错吧!”耿一夫吓得脸色煞白,两腿不由自主的颤抖,但是他嘴里仍然说:“你们这群恶魔,日后我变成厉鬼也饶不了你们。”
苟队长说:“兄弟休要怪我,我也是奉令行事,你一路走好吧!”这时有四名警察已经列队站好,另外四名警察正在挖坑。苟队长刚要举手喊口令,这时突然冒出四个人来,鲁川雄用手枪顶住苟队长的脑袋大声喊:“不许动,”四名行刑的警察转身见三把手枪随着他们,苟队长被一名大汉用枪盯住脑袋,顿时懵了。正在挖坑的警察也愣在那里。
苟队长求饶说:“好汉,千万别开枪,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鲁川雄命令:“让你的人放下武器,”苟队长喊道:“他们的还不放下枪,你们想要我的命呀!。”大虎二虎收缴枪,然后把所有警察困在了一起。鲁川雄见警察都被捆了起来,一个肘击苟队长便昏了过去。
这功夫穆亚平已经把目瞪口呆的耿一夫身上的绳子解开,接着拉着他向存放轿车的地方跑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苟队长清醒过来,他解开捆绑警察的绳索说:“我们统一口径,就说耿一夫已经被处决然后埋了,谁他妈的露出半点口风我宰了他。”众警察唯唯是若,纷纷表示绝对守口如瓶。
几天以后,穆亚平送耿一夫上路说:“路费我放在你的包里,给你提个建议,今年广州黄埔军校成立,你去报考军校吧!那里是实现你理想和抱负的地方。临别之际,我给你个忠告,无论遇到何种逆境,都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耿一夫感激的握住穆亚平的手说:“穆先生,大恩不言谢,后会有期。”

第二十九章 冬上牡丹峰

十一月中旬,姜森和王德彪终于回来了。由于今年草原早早的落下了几场大雪,商队耽搁了回来的行程,他们被大雪阻挡了半个月,还好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买卖非常顺利。穆亚平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由此更加剧了要拥有自己商业电台的决心。
日后买卖越做越大,保证知情和通讯畅通,会使自己的生意更上一层楼。姜森带回了好消息,四王子问候穆亚平,并邀请他在方便的时候去呼和浩特做客。四王子保证,以后的军火生意,全部交给穆亚平来做。
这趟王德彪的收获也不菲,他的人马扩大了,已经达到80人。押运队伍回来后,已经上牡丹峰猫冬,通往草原的买卖暂时停止。穆亚平和姜森、王德彪小聚了一下,接着吩咐王德彪带领忠义武馆的所有人,前往牡丹峰接受军事训练。自己将和姜森、禾平作为第二批人员,前往牡丹峰。至于带上禾平,一来让他继续当教员,二来接受军事训练。
现在唯一难办的事,如何欺骗父母、晚秋和湘云她们。这天晚上饭后,湘云上门询问:“大哥,我今天去忠义武馆,发现人都不在了。我向护院的打听,他们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天不知你在哪里,我还去荣宝斋找你你也不再,急死我了。”
穆亚平笑说:“弟妹,忘了通知你。是这么回事,鲁师傅要带弟子们去山里习武,说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才能让孩子们领会武术的真谛。没有办法,我扭不过他,只好依他了。不过这次禾平也得去,孩子们的学业不能荒废吧!”
湘云不满说:“大哥你太偏心了,不行我也去。”穆亚平解释说:“一来山里太苦不适合你去,二来母亲也不会同意,你应该理解我。他们去的时间不长,也就两个多月,旧历年前肯定会回来。你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把我编的教材整理一下,结合你这段时间的教学经验,你认为不合理的地方可以重新编撰,这样不好吗?”湘云深情的望着穆亚平嘴角出现了笑意。
接着穆亚平拐进父母的房间,见到亚平进来穆夫人说:“亚平,你最近好像瘦了。别太劳累,你应该抽出时间在家多陪陪晚秋。”穆亚平明白母亲是什么意思说:“娘,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这时穆天易说:“前两天我碰到侯德贵,这个亲家当着我面简直把你捧上了天,我想问荣宝斋的生意有哪嘛忙吗?”
穆亚平说:“父亲,你有所不知,最近古玩生意十分火爆,有钱人对收藏古玩热情渐涨,买卖大有可为,因此我马上要动身去天津。”穆天易诧异问:“你去天津干什么?”穆亚平继续撒谎说:“我准备在天津开个分店,地址已经选好了。估计去两个月,旧历年前回来。”
穆天易脸上露出喜色说:“看不出我儿越来越能干了,难怪亲家夸你。他娘你没发现亚平有当年他爷爷的风范。孩子只要你认准的事情我不干涉,但要格外小心。”穆夫人接过来说:“是呀!我也发现亚平自从病愈以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不过我说不清楚。总之,你爷爷在天之灵该欣慰了,荣宝斋后继有人了。”
穆亚平说:“我有个请求,这次我准备把三弟带去历练历练。”没有想到,穆夫人首先表态说:“好哇!三儿能与你学做生意,我就彻底放心了。”穆天易也赞同说:“收心养性,将来自食其力,我们高兴还来不及那,哪有不允之理,亚平你就把他带去,让他好好历练。”
搞定了父母,穆亚平回到屋里,见晚秋神情有些发暗。他立马猜到了湘云肯定把自己要外出的的事情告诉了晚秋。没等穆亚平张嘴,晚秋说:“表哥,你去吧!我不拦你,男人本来就是在外面做事的。今天母亲问我,为什么肚子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穆亚平笑说:“上天说:头年老婆头年孩,头年没有过三年,你担心什么。”晚秋说:“母亲要给我找大夫瞧瞧,说毛病在我。”穆亚平暗忖:也许毛病在我但嘴上说:“瞧瞧也无妨,你要摆正心态,不要着急。”见丈夫如此宽容,晚秋心里舒服不少。
旷野被皑皑白雪所覆盖,一片晶莹的世界。远处的山峦呈现出灰白的颜色,有扑索迷离的感觉。枯草在雪层的压迫下,顽强的挺着瘦弱的身躯,在摇摆和呻吟。近在咫尺、光秃秃的树枝桠,张牙舞爪的怪模样缺乏生气。迎着嗖嗖的北风,三人三骑迤逦而行。
从京城到牡丹峰,200来里地快马早到了,然而天都快黑了,穆亚平、穆禾平和姜森才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由于穆禾平是第一次骑马,穆亚平的骑术也精不哪去,因此他们根本快不起来。性急的姜森时常勒住马儿等一程,惹得马儿哕哕怪叫。
离京前一天,在正阳门外的车行,姜森突击训练穆禾平骑马,一天时间仅仅让穆禾平骑在在马上不至于掉下来,若想骑着马儿快速奔跑,就连经历过“历练”的穆亚平也做不到,更别说穆禾平这只雏了,因此他们的速度可想而知。
离开京城后,穆亚平便送给兄弟一只驳壳枪。穆禾平第一次玩枪,高兴地像个孩子。这一路上,他不时的掏出枪做射击状。要不是保险关着,穆禾平不知浪费多少子弹。此时,他们已经进入山区,两边的山林黑乎乎的,穆禾平这才安稳起来。
进入山区马的速度更慢了,索性没有事穆亚平开始盘算上山以后如何展开军事训练。他琢么现在没有合格的军事教员,自己只好滥竽充数了。好在自己“阅历”丰富,有一定的“军事素质”。毕竟自己点点滴滴积累起来的的军事知识,足够这个时代人受用的。
同时他根据这个时代人的鲜明特点,编撰一份准军事教材。这本军事教材,他确实费了一番脑筋。要知道现在大多数人都是文盲,即便有知识、有文化也大都局限在读写的范围。因此他只能力求做到简单易懂,并且语句通顺、容易上口。穆亚平猜想,这些受训的人,按照他的要求根据军事教材的内容能做到百分之八十,就相当不容易了。
“穆少爷,你在想什么那?”姜森见他沉默寡言便发问。穆亚平说:“姜兄,我在想上山后,如何展开军事训练。”姜森说:“穆老弟,你写的军事教材我拜读了,相当不错,按照书上写的练就是了,何必自寻烦恼。”
穆亚平说:“那些孩子年龄小,接受新东西也许快一些。可是王德彪手下的人,大字不认识几个,况且他们已经形成了习惯,而且大都养成了桀骜不驯性格,训练他们难度不小。”姜森说:“穆少爷,你我接触短短几个月,我发现你年纪轻轻不同凡响,思虑缜密、行事匪夷所思。我自认见多识广,但是根本无法弄懂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穆亚平笑说:“姜兄言过其实了,我不过是比别人想的多一些罢了,没有什么过人之处。”正说着后面突然传来“啪”的一声枪响。二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只见穆禾平呆傻的望着他们,这小子打开了枪的保险。
见此情景,穆亚平跳下马来说:“兄弟,即然你想学打枪,我让你多打几枪。”穆禾平跳下马说:“大哥,怪不得打不响那,原来是这个东西起作用。”穆亚平接过枪说:“兄弟,这是保险,平时防止枪走火,这是枪栓记住了吗?”
见穆禾平点点头接说:“哪你就打几枪过过瘾吧!”穆禾平闭上眼睛,用手扣动了扳机。随着“啪啪啪……”连续的射击,穆亚平一口气把十二发子弹全部打了出去。然后穆亚平又教他如何换弹夹,就这样穆禾平又打空了一只弹夹的子弹。
在这寒冷漆黑的夜晚,枪声传得很远。在右侧一片树林内,两个身穿翻毛羊皮大衣的家伙,正在警惕的向下面注视着。其中一个家伙说:“妈的疯了,没事在这浪费子弹玩。”另一个家伙说:“大哥,咱们动手吧!”“不行,凭着咱们手里这几杆破**,无疑是找死。你没看他们手里都有家伙。”先说话的人分析着。
“大哥,咱们怎么办?”“你听枪声多脆生,都是新家伙。跟着他们,看他们去哪里。”二人说完悄悄地向前摸去。穆禾平总算过足了枪瘾,三人继续上路。午夜时分,他们来到一座陡峭的山峰脚下,姜森发出暗号,黑暗中闪出两名暗哨。
姜森和暗哨说了几句话,并嘱咐他们提高警惕。接着三人牵着马向山峰走去,穿过浓密的树林,拐了几道弯,他们望见了依然闪着篝火的山洞,三人如负释重疲劳顿时袭来。
不久,两个跟踪的家伙,来到山峰脚下。他们老练的查看了马蹄印,两只眼睛瞄向山峰,接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西北方向茫茫的夜色中。

第三十章 军训

距离牡丹峰约50里地,一片峡谷的半山腰上,有几座说不上什么年代的茅草房,孤零零的散落在那里。这些茅草房由于年久失修七扭八歪,显然早已无人居住。这两天茅草房突然有了生气,一伙人马突然来到这里,打破了这里的寂静。
此时在一间茅草房里,篝火仍然通明。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大汉,正在阴沉的想心事。大汉脸上有一道刀疤,使他的面部看起来更加憎狞。大汉脸上布满愁容,不知在盘算什么。此人名叫杨一刀,是这伙马匪的大当家。
让杨一刀闹心的是,最近两个月损失惨重。原因是他们一直活跃在草原边缘地带,靠打劫蒙古牧民为生。前不久他们在洗劫正蓝旗时,意外的被德王的马队包围,三百多人的队伍遭到了重创,只剩下一半人马。接着德王的马队开始对他们穷追猛打,他们只好向南边逃跑,进入山区,由于山区人烟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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