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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坐上去,颠个两下我就想跳车,这是人坐的吗?拖拉机都比这好,真不知还有人羡慕有马车可坐。但是我一想到自己并非去游山玩水的,这次燕都之行的主要目的还是去寻半仙温箜的,我的精神便为之一振,哪怕再大的苦也要去承受,这马车颠簸之苦又怎么克服不了。
昨日便收到司徒的传书,要我过府一叙,这事情便是那蔡家的茬。虽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但蔡家的事情却并未放手,只是都交由司徒去办了,却不知这次是何原因。我一贯只带了蒋红,轻车简装来到苏记当铺,因为我来苏记当铺的次数越见增加,为了避人耳目,司徒便让我从后门而入,推开后门,径自走向花厅。这后门到花厅自是要绕些路,经过几间厢房,我也不去管这些房间的用处,自顾自行色匆匆,却碰上一个我不想见的人,司徒雪。自从我在内室听到她与司徒霜的对话后,面对她时我便特觉别扭,一个男人喜欢那是满足我的虚荣心,可一个女人喜欢,怎么也觉得让我别扭。这不,冤家路窄,我只得笑着打着招呼。那司徒雪见我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泼辣风格,看了眼身后的蒋红,说道:“我想和你单独说话。”说完便径自转身。我心里一个咯噔,不会吧,难道要向我告白。以这些时日相处来看,司徒雪的性子确实有这可能。可看着她已先转身,我便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虽然我不反对同性之间的爱情,但是我自己确实是没那种兴趣,反正等下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接受司徒雪的。
制止蒋红的跟随,随司徒雪来到一隅,见顿住,我亦停下,如履薄冰的看着她。却见她不屑的说:“你也不必看见我觉得什么别扭,我才不可能喜欢你。”一听,我怔住,随即我顿时轻松不少,看着她也笑得自然多了。却见她有些羞涩的说道:“我喜欢的是……是……蒋红……”我有些呆呆的看着她,一时反映不过来,不会吧。但回想她以前看到我们时的表现,以前我还以为她看的是我,现在细想来她看的是我身后的蒋红。虽然我庆幸被喜欢的不是自己,但蒋红和她都是女人,看蒋红这样子,也不象是个喜欢女人的人,确切的说,不管是男人女人她都没有兴趣。似乎看出我的担心,司徒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继续说道:“我是男的!”更是让我差点掉了下巴,我来这里也半年多了,见过不少男子,样子却多是羞涩,脾性也是温婉的为主,这司徒雪的泼辣样我第一日便领教了,这会儿他说自己是男子还真让我诧异。不过想想也没什么不妥,哪个社会哪个时代,总有些跳出三教五行的人在,司徒雪他男扮女装便也不足为奇了。想到要是蒋红那死人样若被司徒雪这样一个泼辣性子的人缠上,想必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我遂婆妈的说:“既然这样也好,蒋红是我的贴身侍卫,据我所知她并无娶亲,既然你是司徒的弟弟,便也是我的弟弟,这件事姐姐我定是要帮忙的。”司徒雪有些狐疑的看着我。我却只是哈哈一笑,这些天因这么多事情所困的阴霾心情因这一笑到觉开朗不少。
来到司徒霜的书房,她已在里面了,见我来,起身相迎,打过了招呼,我便问:“蔡家那边有什么动静?”司徒霜皱起了眉头,说:“现在蔡家那边似乎有察觉,更有一股力量在帮忙她们抵抗我们的打压。”果然是块老姜,想动摇蔡家的势力果然不是件轻易可成的事情,“那什么力量可有头绪?”司徒霜摇摇头,说道:“那暗中帮忙她们的势力很强劲,一出现便控制了大半局势,而且根本查不到幕后是谁。”我微忖,想不到蔡家背后还有这样的势力,看来要重新计划啊,“我过几天要去燕都,先不要有太大的动作,要潜入蔡家的那些人也先安分点,免得打草惊蛇,露了马脚可就前功尽弃了,一切等我回来后再说。”司徒霜对我去燕都的事情并无惊讶,只是深切的看着我,那眼神似乎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看得我一阵鸡皮疙瘩。她只说了要我保重的话,并给我些创伤药说以防不时之需,我便也欣然接受了。临走时,我托她帮我调查下那个死的莫名其妙的彤儿的身份,我总觉得他的身份有些奇怪,从他身上或许能找到什么。
本来说施君交给了我暗士的使用权,我让暗士来行动或许更加有效也不一定。可是,我却不敢。原因自然是那天在施葶芳院里碰到的那个女人。回想那天我的惊讶过后,我便强自收神,这许多事情教会了我要不能把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尽管心里波涛汹涌,我也自然的向她点头。如果她真是那个欲置我于死地的人,此刻她却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山庄内,还若无其事和我打招呼,这人自是不一般。我一没凭证,二自己也不确定当时的是真是假,根本无法指控她什么,更别说其他什么。正在我们僵持的时候,施君及时出现,打破僵局,看到那个女子,笑着和她打招呼,更让我怀疑她的身份,最后,施君竟告诉这个就是暗士武装部的首领,刘海,表面身份是山庄的管事之一。我真的有些怔忪。想不到这个人竟然是暗士的首领,我顿时对暗士的忠诚度产生疑问。试问,我还怎么敢把调查彤儿的事情交于暗士来做。我可不想再把自己的命这么轻易交于他人了。
回到山庄,经过那湖,便想起了施欣和越氏,好些时日未见这小兔子了,不知他过得如何了,过几天就要出门,今儿个去看看他罢,遂往越氏的住所走去。来到房前,敲了敲门,却被听人应答,正要回去,却听里面传来微弱的呼声,听的不甚清楚,不过这声音似乎是越氏的,想了想,还是推门而入。我站在屋内,对着屏风后的人,唤道:“越爹爹。”许久未有声音回来,可我明明感觉到屏风后的床上确实有人,可是为什么他不应我呢,我再唤了一声,却仍没有应答,我好奇的慢慢走近,看到越氏正躺在床上,但是脸却异常的红,此时正闭着眼,大口大口的喘的气,嘴巴却喃喃念着什么,我咕噜一下,随即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天啊,怎么这么烫,我拍拍他的脸,叫道:“越爹爹,你可还看的清我?”越氏吃力的睁开眼,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浑浊,却立即如春风化雪般的笑了,“君,你终于还是来看我了。”说着,尽把身子缓缓的靠向我,我一退,他立即扑了空,人差点跌下床,我又赶忙接住,他却抬起了脸,泪水顺着他如花的脸旁滑落,“君,你别走,别不要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欣儿是你的儿子,君,你相信我啊,君……”声声入耳的呢喃让我不禁要为他潸然泪下,他口里说的人肯定是我的母亲施君了,他这会八成是烧糊涂了,竟把我当成施君了。从他的话里看来,他对施君的感情是显而易见的,怎么会有人说他偷人的事情发生呢。
正在这时,施欣进来,看到我,“大姐,你怎么在这?”
“哦,我来看你的。怎么你爹爹他在发烧啊,而且还烧的不清呢。没有请大夫吗?”我一想,又问道:“上次那个侍童呢?给我叫进来,怎么办事的。”
“大姐,不关宛哥哥的事情,他们都很照顾爹爹的。大夫也请了,也开了方子。只是爹爹自从上次下水后就一直没好罢了。再吃些药就会好的。大姐不要担心了。”施欣赶忙澄清道。
我一听,一阵愧疚,越氏落水不就是因为上次下水救我的时候嘛。我已经知道这男子的身子是很弱的,想不到这么一个风寒也会拖这么久,这会还又烧起来了。我更感愧疚,又见他刚才对施君的深情,心下便有了个决定。唤来那个宛儿的侍童,交代了他好生照顾越氏,和施欣闲聊了几句,这才回去。
回到园子里就立即去了璃珞房里。服了毒娘子的药丸,璃珞到是没有再咳血了,只是一天睡着的时辰还是比醒着的多,而且还会咳嗽,有时竟还会咳出些血丝来,但比起前两日大口大口的吐血,这样让我欣慰多了。这会儿我进门,璃珞正醒着,看到我,他便立即露了笑容。“感觉可好,有没有什么不适?”璃珞轻轻的摇着头,我见他精神好了很多,也宽慰不少,“没事就好。姐姐过几日就要去燕国为你求药,等到拿了药,你一定就会没事了。”摸着他的头,说道。本来想带着璃珞一起去,可司徒雪说璃珞毕竟是中了毒,身子又那么虚弱,这去琉云山来回好歹要一个多月,怕璃珞的身子受不了舟车劳顿。我想想也是,毕竟毒娘子给的药有半年的功效,我最多也就两个月能回来了,既然这样,让璃珞少受点苦也是好的。璃珞只是深深的看着我,眼神里充满坚定,仿佛把一切都托付给我了那般坚定。我看了,不禁为之一动。看天色已晚,便唤来了晚饭。自从中毒之事后,弦眚对我的吃穿方面便格外用心,凡事都经过他的手后才让我接手,让我觉得分外贴心。
吃罢晚饭,回到自己房里。弦眚伺候我沐浴。今天又是月圆之夜,看着镜子里那布满整个后背上直至尾椎的冰蓝色的诡异图腾,第N遍的沉思,这个到底是什么啊!我和弦眚查了很多资料,医院的神话的,都未找到过关于这样的图腾的描述,这是巧合还是怎样,一个人的后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而且那东西不是每天都有的,是在每个月的月圆之日浸了热水才会出现,而且每次出现的时候,我胸前的玉佩便会莫名的发烫,我隐约感觉到自己背后的那东西必定跟这玉佩有关。我问过弦眚,得知原先的我并没有这个玉佩,而我记得自己来这个世界的那晚这玉佩被雷劈中,发出白光,之后我便来了这个世界,断定我是这个玉佩才来到这个世界,这玉佩到底有怎样的奥妙在里面呢!我也查过庄里关于玉佩的记载,并未看到过有与我所戴的有同样花纹的玉佩的记载,真是让我费解。我看着这块狱佩,感觉这比身体高出些须温度的东西,看来,从燕国回来后,我应该好好的调查这个玉佩的来历,而玉灵山庄正是最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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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今早收到司徒的飞鸽传书,说我让她查的彤儿的身份查到了。那彤儿的是叶氏身边那个嚣张跋扈的欺负过越氏父子后被我教训的侍童的一个远方亲戚,但是平时彤儿与那人平时并不亲厚,而且两人又各为其主,所以很少人知道他们两人还有点亲戚关系。但是对于看到这个消息的我而言却不一般,我无法不想到叶氏和施婷芳他们去。我是少庄主,她是少二庄主,但是以后山庄却是又我来继承,是一个人都会不平衡,同是一个妈生的,不就是她比我少生了几年,凭什么我以后就可以当山庄的庄主,她就要屈于我之下,况且连我的生父是谁也不知道的人,她不服是正常的。而对我产生敌意也是可以谅解的,进而想杀我而代之也未必不可能的。再加上她平时对我冷漠的态度,叶氏对我敌视的情绪我不是感觉不出,那么她们父女想要害我是大大的有可能的。但直接找人干了我太明显,说不定施君一怒之下灭了他们,所以选择意外,比如让我被马摔断脖子,可是我命大,没死成。这个不行,换其他方法,比如下毒,而且不是立即毙命的毒,让我死的象是自然死亡,但是在我的食物里下毒必需找个与我亲厚的人下,于是选择了红蕖院子里的下人,一来红蕖经常给我弄东西吃,他的下人给我弄东西也没什么可疑,二来,最后我的小命喀嚓了查起来,那彤儿是红蕖身边的人,红蕖的嫌疑最大,搞不好因此把红蕖从正夫的位子上挤下来,自己便是堂堂的庄主的正夫。以后自己女儿当上庄主更是不可一世了。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谁知我福大,结果因璃珞的误服而查出我中毒之事,想必是乱了他们的计谋了。这样一推断,施婷芳和叶氏的嫌疑最大了。
明日便是我起程去燕国之日,施君说今晚为我饯行,说一家人坐下吃顿饭。我听后一喜,本来我还在想着怎么让越氏与施君有见面的机会,现在正好有这顿饭,我到时把越氏也叫来不就正好。我说那越氏长的那叫一个濯世青莲,真真出淤泥而不染,清而不淡,华而不俗,这样一个美人儿,又对我老娘一往情深,施君还不放手心里疼,竟还让他年纪轻轻独守空闺,吃尽苦头,真搞不懂那女人脑子是不是被门挤了!那么就让我这个晚辈来牵牵红线吧,毕竟我是个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人。
因为前两日越氏都还在发烧,我还担心今晚他身子不行,可派小丫头去打听,说越氏已经退烧了,而且能下床了,我便放心了。晚饭时,我亲自去请了越氏,越氏听说我带他去和施君一起吃饭,他真是异常高兴,特感动的看得我不好意思,可他又担心他去的话会不方便,我说有我在,不碍事的,他这才半推半就的随我去。
来到牡丹厅,见施君,叶氏,施葶芳已经依次坐好了,叶氏旁边还立着位中年男子,怀里抱着个婴孩,想必是叶氏的二儿子了。他们见我半扶着越氏进来,都一脸的诧异。我便说道:“我听说越爹爹刚好也没吃晚饭,便请他一道来了。”听了我的话,我看到叶氏的嘴角明显的抽搐,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煞是好看。我也未理会,看到施君的左手边空着位子,显然是给我留的,我便扶了娇弱的越氏坐下,正好坐在施君的旁边。越氏面对这些眼光似乎有些害怕,我便对他笑笑,告诉他安心。我在越氏旁边坐下后,施君便说开饭。我扫了一圈,确实没有看见红蕖,便有些奇怪,施君似乎是看出我的想法,说道:“你红蕖爹爹他这几日身子不舒服,便没有来。”一怔,红蕖身子不舒服,我立即想到那晚的我们,他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娇态,不住的失了正常的心跳,那日答应他会去看他,这几日因为璃珞的事情给忘了,晚饭后应该过去看看他,怎么身子又不好了呢。
一顿饭也吃得没啥新意,不过施君到时时不时的瞅着越氏看,一旁的叶氏却是气的嘴角直抽搐,看得我心里很爽。不知为何,我对这叶氏就没好感,一看他便知他是个刁钻的人,他和越氏一比,越氏这娇娇弱弱的样子肯定是受欺负,人总是同情弱者,再者,上次便是他的侍童欺负越氏父子来着,我怎么会看叶氏舒服呢。看惯了电视剧里女子的争风吃醋,想来越氏的事说不定就是叶氏搞的鬼呢!但仍有一双眼睛打从我出现便阴魂不散的看着我,我一回头看施婷芳,她又立马掉转了视线。这下,更加坚定了我先前对他们的怀疑。但是,我仍觉得奇怪的是,他们对我敌意实在太明显了,若我真出事,他们是逃不了成为被怀疑的对象。若越想一个人死,不是应该在表面上装得越亲厚,这样才是一个真正的谋杀家该做的不是吗!是我想太多,还是他们太愚蠢?
思索间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晕晕的,我也没喝酒啊,只喝了茶,不可能是醉了。可为什么我的头很沉很沉,两只眼皮一直在打架,想睡呢。突然,灵光一闪,难道被人下药了,立即抬眼看向施婷芳和叶氏他们,却见他们比我更快的趴在桌上,脑袋敲击桌面发出“砰”的一声。为什么他们也……还为来得及细想,我自己的脑袋也砸向桌面。突然,胸前的玉佩一阵发烫,烫得我的喉咙象火烧般的难受,怎么回事,我刚才不是被下药晕过去了吗,怎么这会我的脑子又清醒起来了。我感觉自己突然之间变得很轻很轻,象是脱离了某种束缚般,轻松的象要飘起来了。但是,我却能感受到胸前的玉佩仍旧散发的温热,却没刚才那般灼人。我正想伸手看看那玉佩,却听到耳边传来声音:“‘江湖一支梅’果然名不虚传,中了十香软筋散竟然还能不倒下。可是,你也动不了了吧。呵呵。”这声音,这声音不是越氏的声音吗?怎么他会讲这么奇怪的话呢?我正想看他,却什么也看不到,什么都没有,连漆黑都没有,怎么会这样。却听施君极力忍耐的声音说道:“我这么多年都纵容你,即使知道了你的身份可还是想把你留在身边,难道你都不懂,为何你还是要选择这样的方法?”
我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我却知道是谁在讲话,甚至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样的表情,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奇怪。
越氏嘴角勾起,嘲笑道:“‘江湖一支梅’抬爱了,我可受不起。不过你放心,主人要我杀的人只有施玉翎一人,所以,你不用怕,我不会要你命的。呵呵。”说完,越氏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直袭向我的脖子,耳边传来施君的呼喊:“不要——”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我一直照顾有加的人此刻要杀我?我一直认为娇弱如花的人竟然会持剑?闻着剑风,他的武功还不一般。本来说我的脖子立刻要断在别人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