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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公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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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梦里见到公主了么,要不老奴这就传唤公主过来?”旁边的公公问询道。
  原来是个梦,谢祖龙醒了醒神,疲惫地道了一句:“不必了。”
  雨水疯狂地清扫着一切建筑,地面上升腾起细密而又磅礴的水雾。
  旁边的公公有句话一直憋在心里不知当讲不当讲,但最后还是讲了道:“公孙采人那边一直哭着闹着要见皇上,已经有了好几天,奴才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皇上的意思是?”
  谢祖龙当然知道公公说的是公孙华阳,以她那样骄纵得不可一世的性子,不知可受得了眼下如此光景,谢祖龙声音透着冷漠道:“那就见一见吧,朕倒想看看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话可说。”
  雨还在下着,不曾因为九州天子的浩浩荡荡地驾临而有所减弱,也只有此刻公孙华阳才会觉得这皇宫四四方方的天其实是一个华丽精致的牢笼,太监尖锐细长的通报声传来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的贵妃服制早已被剥去,宫里尽是拜高踩低的人,自然没有宫女替她梳洗,她几乎一身素裹跪迎圣驾,但是她早已不在乎这些。
  她匍匐在他的脚下,声泪俱下地乞求道:“皇上,臣妾可以不要皇后之位,也不在乎什么储君之位,只求皇上不要夺走臣妾的孩儿!那是臣妾十月怀胎掉下的骨肉啊,皇上哪怕罚臣妾去做个洒扫的宫女也不要让我们母子分离!”
  “你当真什么都不想要了?”谢祖龙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身后立即有宫人太监为其支撑起硕大的御伞挡雨。
  “臣妾什么都不想要了,什么都不想要了!”公孙华阳如失去幼崽的母狮,卸下了所有尊严,悲恸地哀求。
  “你的孩子是你十月怀胎的心血,那么宸妃的孩子就不是她十月怀胎的心血么?”谢祖龙冷斥道,“你无法承受骨肉分离的痛苦,难道后宫那些跟你一样的妃嫔就承受得了?”
  公孙华阳最后一丝希望正慢慢熄灭,她含着泪,承认道:“臣妾出身名门,岂能跟她们那些寻常女子平起平坐?这些宫里的女人,哪个没有害过人,臣妾为了荣宠更是什么都做过,也早就不怕什么阴司报应了!今日被小人所害,沦落至此,亦无话可说!只是臣妾的孩子,他才三个月!就算皇上厌弃臣妾代罪之身,何不等他满了周岁再将他带走?”说完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比划道:“他的一双小脚,才有臣妾的指头大,皇上怎么忍心?”
  “那你可忍心你公孙家九族的性命?”谢祖龙冷冷道。
  “皇上,公孙家满门的忠心,您是最清楚的呀!”公孙华阳声音颤抖道,“当年皇上匡扶大夏,父亲大人更是带着满门勇士誓死追随,这可是天下皆知的事情,皇上厌弃臣妾不要紧,若是听信小人谗言错杀忠臣,可是要令天下人寒心的!”
  “是么,那是谁勾结藩王,游说列国起兵侵吞我大夏?”谢祖龙目光阴寒无比道,“朕不得已之下,只能忍辱答应他们提出的种种无礼要求,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远送至那帮蛮夷卧榻之上,任其□□!想不到吧,和亲之后,朔方的单于在递交的国书里,早就将一切和盘托出了!朕是复位后的第一个大夏皇帝,却也成了第一个将亲生女儿远嫁和亲的无能皇帝!后世的史书里,史官们该会如何唾骂朕?你此时居然居然有脸要自己的孩子?那朕的女儿,朕又该问谁去要?你还敢说公孙一族满门的忠心,以朕看全是野心!”
  “不可能,皇上您一定弄错了!”公孙华阳跪在雨地里苦苦哀求。
  “从今往后,你的儿子就是恒亲王的儿子,身份为也由王侯永降为公卿。这孩子虽从此与储君无望,可远离了争储的是非,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此你们公孙家也能少一些野心。”谢祖龙淡淡道。
  “谢,谢皇上恩典!”公孙华阳悲痛欲绝,却也只能顺从皇恩,含泪叩谢旨意。
  “公孙华阳,虽承诏内闱,却不修妇德,三番四次戕害皇嗣,暗害妃嫔,令人发指。但朕念其功臣之女,虽剥夺其封号,然不忍追究继续其罪责,免伤天下忠臣之心,即日起罚其在翔凤宫中自行反省,非诏不得出。”谢祖龙道。
  公孙华阳整个人依然在雨里跪着,她知道皇上担忧言官朝野上鼎沸的议论声,更不想日后落下不仁不义的骂名,所以没有将她彻底打入冷宫,但其下场跟冷宫又有何区别呢?更令她痛心的是,这骨肉分离之痛,亦是给公孙家敲的警钟!
  那个世家门庭的失势,不是先从宫闱处开始的?
  

☆、第三十三回 满月宴

  “皇上,将军府对月娘的死秘不发丧,对外只称月娘产后失调,需静养,谢绝见客。”内官躬身回禀道。
  谢祖龙批阅奏折的朱笔顿了顿,声音严厉且失望道:“知道了。”
  “皇上对公主没有别的吩咐了?”内官紧接着问道。
  “她已经给自己找了一条死路,朕还有什么话说。”谢祖龙道。
  偌大的将军府,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不自然的尴尬神情,这种气氛由上而下将周围渲染得格外肃杀。水榭上的戏班子粉墨登场后,才发现说是庆贺府中小公子的满月,摆的整整齐齐的桌椅上却是一个宾客也没有。从进门就觉得这府里的气氛不对劲,管家只交代唱戏的地方跟曲目,其余的一句话都不肯多说。其余的下人们更是奇怪,班主好心道贺祝愿小公子福寿双全的吉利话,那下人听了却浑身发抖,似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满月宴不该热热闹闹的么,这将军府倒好,冷冷清清得跟办丧事似的。
  未几有个打扮富丽的丫鬟出来道:“今日是我将军府小公子满月之喜,但我家二夫人生产之后落了虚症,需得静养,因此未曾请太多宾客,到时候还请各位师父把场子闹得喜庆些。”说完便叫人呈上码得整整齐齐的雪花银子。
  班主一瞧,这足足比预定的银钱多出了一倍之多,顿时喜笑颜开道“姑娘放心,这将军府的差事小的们自然不敢怠慢。”
  随着几声清脆响亮的梆子声,锣鼓的喧嚣声开始热场子,扮相俊美艳丽的小旦挥洒着水袖登了台,唱的是《紫钗记》。
  迤逦的唱腔空灵而回味绵长,谢无忧不禁推开窗户瞧了一眼,继而皱眉道:“这么好听的曲儿,为什么没有一个人?”
  “公主忘了,您对外交待二夫人产后需静养,因此没有请宾客。”香穗小心回话道,近日谢无忧整个人越发得焦虑、憔悴,让她心生不少担忧。
  “叫小人们停下手里的活计,都去听,我将军府的满月宴怎们能一个人都没有呢?传出去岂不笑话?”谢无忧吩咐完,便关上了窗户。
  “是,公主。”香穗转身便下去吩咐。
  管家得了传话,便召集下人聚集吩咐道:“公主有令,所有人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去水榭那看戏去!”
  所有下人面面相觑一番,不大乐意道:“那哪能呢,这里头到底怎么回事咱心里明镜似的,还装腔作势得自己骗自己?”
  “就是,听死人戏,多晦气呀?”
  “赶明儿将军回来了知道真相,还不得扒了我们一层皮?”
  “她都不忌讳,你们忌讳什么?再不去,别等将军回来,今晚你们就得扒一层皮!”管家厉声恐吓道,接着又道,“再说了,不就听戏么,这可是咱京城一等一的戏班子,平常你们哪有这个福分?还有好酒好菜的伺候着,怎么不乐意了?”
  经管家这么一哄一吓得,戏台下的客席上总算坐满了人,虽都是下人撑得场子,但好过先前的冷清。未几,香穗又过来传话道,大家想听什么戏尽拣自己喜爱的点,银钱全从公中出。这么一来整个将军府才一扫这一个月来积压的所有阴霾,略添了几分热闹喜庆。
  谢无忧听着外面不断传来的喝彩声,忍不住又推开了窗户,瞧着下边热闹的人群,香穗关切道:“公主是嫌吵么,奴婢这就去叫他们小声些。”
  “不。”谢无忧摆手道,继而头倚靠着窗棱子傻傻道:“你说,要是本宫跟楚南生了一个孩子,孩子满月宴的时候会不会也这么热闹?”
  香穗上前哽咽道:“公主快别胡思乱想了,奴婢知道您心里苦。”
  “是我福薄。”谢无忧重重地关上窗户滴下一行眼泪。
  咸安街头,一匹快马狂奔惊散了喧闹的人群,马上的人风尘仆仆,显然赶了很远的路。马蹄一路快马加鞭后在威严肃穆的将军府前停下。长途跋涉下马儿疲惫不堪地从鼻子喷着气,马上的人翻身下马,用力拍打着门大声道:“开门,开门,我有急报。”
  府内锣鼓喧嚣,好不热闹,门房的小厮只顾着不停地拍手叫好,哪还记得自己的职责。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有路过的丫鬟听到了被捶打得震天响的拍门声。府门打开后,那人一脸铁青色,高举着一封加急信,急匆匆地冲入府中。
  管家知道这个时候来的八百里的加急,只能是边关,刚松懈的神经一下子又紧绷起来,神色慌张地跟在后头听候吩咐。刚闹腾起来的将军府,转眼又陷入了难以言喻的阴霾肃杀之中。
  “前线急报,朔方可汗已与我朝永结秦晋之好,边关从此可享太平安宁,圣上隆恩已命将军不日班师回朝,此乃将军八百里加急传回的密信,请公主亲启。”送信的郎官跪下道。
  谢无忧接过密信,开启后浏览了一遍后,不动声色道:“本宫知道了,今日府中操办小公子的满月宴,大人一路辛苦,何不留下用些酒菜再走?”
  “谢公主美意,只是小的身上还担着旁的差事,不便久留。”说完那郎官一如来时风尘仆仆地走了。
  这时管家才冒着胆子小声问道:“公主,将军的信上都说什么了?”
  “将军说,四月初十应该能到,让我们好生准备。”谢无忧端起一杯茶碗淡淡道。
  “四月初十,不就是明天?”香穗心扑通扑通直跳。
  管家听完,整个人定在原地,脸上惊吓得没有一点血色,眼皮子一翻后便如一滩烂泥瘫软在了地上,恨不得立时就死了去阎王殿上报道,省得再受这人世惊吓不堪的苦楚。
  “公主,这可如何是好?”香穗亦是惊魂不定。
  “该来的总要来。”谢无忧淡淡道,平静而又优雅得饮了一口茶。
  她从不喜喝第一道茶,太浓太苦了,如今却甘之如饴,没有舌尖纠结的苦涩,又怎能品得出第二道、第三道的云淡风轻。
  既然是自己选的路,她已经知道如何处变不惊。
  也不叫处变不惊吧,是无数个寂寞无宠的夜晚所层层堆叠的失望,再被撕碎成了无边无尽的绝望,直到最后终于看淡,释然。
  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母子平安”谢无忧的字迹,楚南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遍,虽然他二人字迹已经重叠到别无二致的地步,但是他还是能从一些细微末节的撇、捺里看出那出自女子手笔的娟秀痕迹。那个每天跟在他屁股后头,用娇嫩脆生的嗓音喊他:“楚南哥哥!”的小姑娘,那个一心想要嫁给他做老婆的小姑娘。
  令他大吃一惊的是,后来她真的冲破了天子的威严,从万千仪仗中,雍容华贵、高贵典雅得款款走来,将自己的一生交付给他。
  可惜那场改天换地的前朝混乱成了横贯他们之间的一道裂痕,无数荒唐的夜晚他选择逃避,他甚至无法面对她那双无辜凄楚的眼神。
  爱谢无忧,从此就给谢祖龙拱手相送了他的一个软肋,或许还会把她推向一个危机边缘。前朝多少帝王为忌惮自家公主的夫家成为另一个强大的外戚,抄家灭门的,幽闭流放的,远嫁和亲的,数不胜数。
  楚南觉得这样很好,他不去理她,不去打搅她,甚至冷落她,推开她,这样他们不睦的婚姻会是一个很好的屏障,至少能保全她。
  可是当谢无忧真正离开的时候,他却只觉得孤寂,他才发现即使有一千个一万个不爱她的理由,到了此刻,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的谎言。
  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荒凉的漠北除了荒凉一无所有,每日的鼓角争鸣中,他一想起她远在天涯的等待,便心有一丝慰藉。
  “母子平安”,不管从远方传来的谣言多么荒唐可怕,但是楚南只相信这出自自己爱妻手笔的密信,她写什么他都信。
  离开这连呼吸都有沙尘飞入的鬼地方,回到她的身边,楚南已经想好,一回去不用谢祖龙这混小子亲自动手他就自己卸下所有兵权,辞官归隐。然后带着大小老婆跟儿子,选一块与世无争的地方,寂静安泰地过完这一生。
  他会把余生所有的光阴都交给谢无忧这个得力的爱妻打理,那时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听,最好再生一双儿女,不,一双哪够,要好几双。然后一大家子人乐呵呵地活着,要比所有人都活得命长,将来活活气死谢祖龙那混小子。
  

☆、第三十四回 玉碎

  手指轻轻滑过散发着珠光宝气的金银发饰间,最后在一根羊脂玉的钗上停下,久久停顿,不愿离去。
  “这钗还是公主出嫁前的东西呢,当真是好东西,这么久了还是晶莹剔透。”替谢无忧梳洗打扮的香穗认出道。
  谢无忧顺势将其拿起,在高耸的发髻上比划了一下,便戴上了,香穗忘记了,这还是当年楚南送的。过了今日,一切都会有个结果,从哪里开始便从哪里结束吧。
  “公主今日想穿什么衣服?”香穗问道。
  “那件白色的。”谢无忧指了指衣架子上熨帖的整齐的白色云锦裙道。
  “跟公主头上的玉钗倒是很配,只是白色太过素净。”香穗有些意外道。
  “素净好,质本洁来还洁去。”谢无忧道,香穗一听这话里头意思心头猛地一惊,安慰道:“公主不必说这样的丧气话,您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妹妹,大夏的公主,将军再生气,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也不敢把您怎样的。”
  “他若真看皇兄的面子,只会更恨我。”谢无忧道,“恨就恨吧,恨也是需要感情的。”
  香穗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含泪道:“公主把实情告诉将军吧,何苦自己揽着?要杀要打左右他们男人的事情,把你一个弱女子夹在中间,算什么事?您不觉得苦,奴婢瞧着都不值!”
  “值的,值的!你起来听我说,香穗。”谢无忧起身将地上的人扶起道,“你还记得先生教过的三字经么,里头有一句,说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虽说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君臣之间的纲常是天下最大的纲常,若君不君,臣不臣,国必将不国,普天之下的黎民百姓还有什么好日子过?皇兄铁了心要杀他,那我只能保他,保他不反,保天下不乱,这就是我身为一国公主,一家主母该尽的责任。”
  “可是,谁来保公主您呀?”香穗不甘道。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只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谢无忧宽慰自己道。
  楚南的军队班师回朝,其威武的军威震动了整个咸安城,不少百姓出来围观一睹当朝第一杀将的威风,在浩浩荡荡的队伍当中远远瞥见俊马上端坐的大夏第一将军。一身重铠之中,俊朗的面容俱是风沙磨砺的刚毅,虽只有远远一瞥,足够这些人茶余饭后嚼上好几天了。都说是英俊不凡,有人中之龙的风姿,也唯有本朝第一公主的风华绝代才能相匹配。
  朝天阙,拜天子,喝过宫里的接风酒,等真的回府却已是夕阳日暮。楚南带着初为人父的喜悦终于从宴饮中挣脱出来,急匆匆地回府。
  府里却是另一番光景在等着楚南。
  “小的们早就念叨将军什么时候回呢,还担心皇上那边的接风洗尘宴会羁绊了将军呢。”管家一边亲迎一边絮叨着。
  “你今日话怎么这么多?”楚南问着,周围的小厮正为他卸下身上的铠甲。
  “小的,许久不见将军,怪想念的,今日高兴,就多说了几句。”管家有些磕巴道。
  “夫人呢,为何不见她出来?”楚南接着问道。
  “公主,公主她,她……”管家一边结巴,一边在脑海苦苦找一个体面理由,急的脑门子汗都出了一圈汗。
  “她定是照料月娘跟孩子辛苦了,不妨事,我待会儿亲自去见她。”楚南道。
  “将军英明,英明!”管家连连称赞,真恨爹妈没给自己多生几个脑袋出来。
  “月娘如何?”楚南换上常服接着问道。
  管家咽了一口吐沫,朝着身边的老妪道:“嬷嬷,将军问你话呢,二夫人如何?”
  那嬷嬷端着脸盆的手霎时剧烈地抖动起来,盆里的谁跟着起了细微的波纹,她哆哆嗦嗦道:“二夫人产后落了虚症,正歇着呢!”
  “小公子长得可好?”楚南接着道。
  “小公子,好着呢,好着呢!”嬷嬷端着打水的脸盆一个劲儿道。
  楚南抬眼瞧了一眼噤若寒蝉的管家,再瞧了一屋子战战兢兢的仆从,将自己衣衫上最后一个扣子扣好后,回过头道:“你们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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