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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的生命,再无所求了!
袁朗听了江心月讲述之后,面上的表情很是动容,带着些感慨地叹道:“难怪你会一直惦记着方逸。你的腿不好的时候,他爱你,一直守在你身边,这样的感情太难能可贵了。”
听见这句话,江心月的眼内升起一丝泪光,是的,这就是她一直牵念,记挂,追寻方逸的原因。
所谓缘分5
听见这句话,江心月的眼内升起一丝泪光,是的,这就是她一直牵念,记挂,追寻方逸的原因。
在世间所有人都鄙视她,轻贱她的时候。
在她卑微无助无望的生命里。
是他给了她希望,给了她温暖。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份纯纯的恰似春天的爱!
她从心底放不下他!方逸!
看见江心月隐忍着的激动,袁朗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认真地说道:“不要难过,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原因的离开了你,但是,你现在认识了我啊!”
江心月微微一怔,只听袁朗继续说道:“也许这就是佛祖说的缘分。在你腿不好的时候,他在你身边,现在你的腿受伤了,我在你身边,你说过我们长的极其相像,那么,就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袁朗的眼神充满了温柔与期盼,充满耐心地在等待江心月肯定的答复。
江心月被他的眼神下了蛊,怔愣地痴痴忘记了所有。
他就是方逸啊,半点不差的方逸,她真的无法摇头,无法清醒。
四周静极了,两个人对视了那么久,仿佛已经沧海桑田,袁朗微笑着说道:“你不做声,我当做你愿意了?”
江心月终于惊醒过来,惶急地向后一躲,却险些从椅子上跌倒。
袁朗急忙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牢牢抓进自己的怀里,声音低低的从江心月的头顶传来“小傻瓜,你慌什么,我会给你时间的,我对你有信心!”
江心月耳际隆隆轰响,脸颊也像火炭似的燃烧起来,她怎么可以这样?
她怎么可以三心二意的徘徊在袁清与袁朗之间,天啊!
难道这就是成语中说的水性杨花?
不,不,不,江心月惶急地推开了袁朗的怀抱,垂着头无力呻吟似的说道:“不,我还没有想好,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清楚,请你不要逼我!”
袁朗的脸上有明显的失望与愤懑,但是只得强忍着。
目的1
袁朗的脸上有明显的失望与愤懑,但是只得强忍着,他装作不在意地说道:“好,我不逼你,慢慢来,我们还有那么多时间呢,不急于一时!”
江心月看见了袁朗失望的脸色,但是她真的没有办法想清楚自己的内心!
与袁清的过往,亦是深深刻在她的心中的,她岂能轻易抛弃?
袁朗掩去眼内的焦躁之色,努力吸了一口气,扶着江心月的手臂,关心地说道:“来,我们走几步,练练腿上的肌肉,不要总是坐着,对伤口的恢复也不好!”
“嗯!”
江心月轻轻答应着,被袁朗的搀扶着,向前缓缓走出一步。
在袁朗的搀扶下,江心月已经可以在房间内走上一圈了。
虽然额头累的汗津津的,但是她的情绪明显的好了起来。
对着袁朗说道:“谢谢你,一直照顾我,我知道你每天都很忙,现在我已经好很多了,国事重要,你不要总陪着我!”
袁朗的面色垮了下来,有些委屈地说道:“怎么?腿好了,就打算赶我走了啊?”
江心月微微一愕,急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怕耽误了你的大事啊!”
袁朗转忧为喜,笑着说道:“呵呵,你现在就是我的大事,我只想陪着你,什么国家江山,都抵不过你重要!”
江心月呆住了,她从来没有想到卑微渺小的她,有朝一日能与江山天下相提并论!
看着江心月清澈秀美的眼睛,微张的小嘴,袁朗心中一动。
他的脸慢慢靠近了江心月的,他有些抵抗不了她的诱惑了。
在他的唇碰到江心月的唇之前,江心月猛地清醒过来,惶急地向后退了一步。
装作没看见袁朗的暧昧举动,只是红着脸说道:“哎呀,这话好肉麻,我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了!”
袁朗的眼内明显地闪过一丝恼怒,但是又忍住了,不好发作,只是无奈地说道:“你居然敢讽刺寡人?真是个坏家伙”
目的2
袁朗的眼内明显地闪过一丝恼怒,但是又忍住了,不好发作,只是无奈地说道:“你居然敢讽刺寡人?真是个坏家伙”
听见“寡人!”两个字,江心月的心头猛地一震,随即嬉闹的眼神冷静了下来。
这日日的相伴,她几乎已经忘记了他的身份了!
所有的戒备又似慢慢清醒了过来,江心月装作不在意地问道:“莫语这几天好吗?他受的责罚重不重啊?我想见他一面!”
袁朗眼内的光芒闪了闪,淡淡说道:“杖刑,还躺着呢,你先不要见他了,让你受这么重的毒伤回来,我想想就生气!”
江心月不在意地说道:“这也不怪他啊,是石信那个老贼太狡猾,或者,我去给莫语治伤吧你莫要忘记了,我是个大夫哦!”
袁朗有些无奈地笑着说道:“我是没忘记你是个大夫,可是大夫自己还病着,自顾不暇呢,你还给谁治伤啊?快好好歇着吧!而且,那石信正四处秘密搜捕你呢,派出的人手极其众多,他这次火大了!”
江心月猛地惊呆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低呼道:“呀,那在世人眼里,我不是飞天大盗啦?”
袁朗被江心月气的哭笑不得“你还真不怕石信的抓捕啊?落到他手里,你的小命就玩完了!”
江心月有些得意地看了袁朗一眼“我自然不怕他啊,你说一个国家是皇帝大呢,还是宰相大呢?”
袁朗听见这句话,脸色暗沉了下来,将江心月搀扶到椅子旁坐下,嘴里叹息了一声。
“其实,这个石信,一直是我的心头大患。他野心昭彰,不可一世,仗着将我扶上皇位,自持身份,我已经忍他很久了。”袁朗的眼内闪过一丝阴鸷。
江心月担心地问道:“他勾结殿前大臣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就连宫内御林军的统领,都是他的座上客啊!”
袁朗脸色阴郁着,淡淡说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但是,我现在就是动不了他!”
目的3
袁朗脸色阴郁着,淡淡说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但是,我现在就是动不了他!”
“为什么?这样野心彰显,目无国君,蓄意谋反,就该是人人得而诛之的!”
江心月不明白袁朗的意思,既然已经掌握了全部人员的名单,为什么还拖着不动手呢?
袁朗声音涩涩,带着深深的无奈“他手里那一样东西,可以要挟到我,所以,没有十分把握,我不能轻举妄动!”
江心月心头凛然,冰雪聪明的她自然知道,袁朗话里所指的东西是什么!
袁朗这是什么意思?
他在暗示她吗?
他需要那份东西?
需要她交出来吗?
天牢那件事的阴影一直笼罩在江心月的心头。
所以,即使她眷恋的他就如眷恋方逸一般,但是心里最角落的地方,仍旧保持着最后一点的警醒。
现在他提到那样东西,她则更加谨慎!
袁朗将目光转到江心月的脸上,带着些试探地问道:“我听莫语说,你告诉他那东西已经得手了,可是,为什么你们回来的时候,那东西会不翼而飞了呢?”
江心月万分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翼而飞?怎么会不翼而飞的呢?我明明揣在了身上啊!我还以为那东西已经被你拿去了,所以,我一直都没有问啊!”
袁朗紧紧盯着江心月的眼眸,想从那份惊讶中寻找到什么,可是,他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袁朗微微叹息了一声“真的没有,或者,你被射伤的时候,出现了幻觉?”
江心月坚定地摇头“不会的,不是幻觉,我真的将那东西放进了我的衣襟里面。”
语气顿了顿,她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莫语背着我跑出相府的时候,我就有些神智不清醒了,你有没有搜索我们走过的路径啊?或许,莫语带着我逃跑的时候,掉落在哪里了!”
袁朗摇头,眼内闪现的焦灼之色,没有掩盖住。
目的4
袁朗摇头,眼内闪现的焦灼之色,没有掩盖住。
他忧心忡忡地问道:“没有,我派人搜索了所有的道路,一无所获!对了,那份东西,你看到内容了吗?”
江心月有些急了“我没有看到里面的字,可是它不见了,那我这伤不是白挨了啊?那东西怎么会丢的呢?我明明将它藏在我的衣襟里面了啊!”
江心月伸手捏了捏眉心,脸色有些泛白,努力地回忆着“我后来就失去意识了,我真的不知道将那份东西放在那里了,到底放到哪里去了呢?”
袁朗看她这个样子,急忙安慰道:“你先别急,慢慢想一想,或许你把它放在某个安全的角落了!”
江心月的眉头蹙紧了,喃喃道:“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到底被我放到哪里去了啊?”
一阵眩晕袭来,江心月忍不住抱住了头,支撑不住似的趴在了桌子上,嘴里低声喃喃着“头好痛,好痛!”
袁朗急忙将江心月扶起来,抱到床上,嘴里柔声安慰着“莫急,莫急,你的伤还没有好,慢慢来,只要东西在,就一定能找到的!我对你有信心!”
江心月没有看见,袁朗尽管说着安慰的话,但他的神色中带着浓浓的无奈与焦急。
江心月缓缓睁开眼睛,向着床边的袁朗浮起一丝虚弱的笑意“我真的好没用哦,好容易得到那个东西了,却又弄丢了!”
袁朗收敛起脸上的无奈,安慰地说道:“这不怪你,你能用计谋逼出这东西,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说实话,我都佩服你呢!”
江心月脸上有笑容渐渐扩大,他在真诚的夸赞她啊!
袁朗神色变得有些郑重,声音不很高,但是很清晰地说道:“我知道你要得到那个东西的目的,你是为了解除袁清的禁足,是吗?你害怕我对他不利,是吗?所以,你才会打着治病的幌子,潜入到相府中去。”
江心月一愣,杏眼瞪大了,她没想到袁朗会如此坦白。
目的5
江心月一愣,杏眼瞪大了,她没想到袁朗会如此坦白。
袁朗继续说道:“其实,你和六弟都误会我了,我对他没有丝毫敌意,你也看见了,我最大的敌人是石信啊六弟怎么说也是自家兄弟,我又怎么会为难他呢?”
微微叹息了一口气,袁朗继续说道:“我之所以那么对待六弟,是要造成兄弟失和的错觉给石信看,让他以为我选错了敌人,对我掉以轻心!让他继续有恃无恐!”
看着江心月惊愣的眼神,袁朗淡笑着说道:“六弟很能干,有勇有谋,与羌军这一战,可以说是圆满而归。而他加上你的帮助,更是如虎添翼。”
语气顿了顿,袁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知道么,我那段时间多么的嫉妒六弟,他身边有个你呀!”
江心月似是恍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说道:“哦,所以,你现在要留我在你身边,是有目的的喽!你希望我来帮助你喽!”
袁朗被她说的神色一愣,随即一把抓住江心月的手,有些恼怒地说道:“你竟然把我说的这么不堪?难道爱一个人一定要有目的吗?如果我有目的,还把这些说出来告诉你吗?”
江心月被他问的一滞,但是心里却涌起无比的欢喜,只是脸上装作不高兴地说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啊?我也看不见你的心!”
袁朗只得投降“好,好,那以后日子还长呢,你慢慢就看见我的心了!现在什么都不准想了,好好休息!”
江心月看着袁朗清亮温柔的眼神,眼前一阵恍然,仿佛方逸又出现在了眼前。
袁朗微笑着说道:“你会知道我是如何的爱惜你,疼惜你,我一定要让你天天快乐!我说到做到!相信我!”
江心月听见这句话,恰似被春风吹开了心门,脸上升起淡淡的红晕,但是嘴里却说道:“那么,我真的希望你善待袁清,他只想安静地去江南过日子,没有危害你的意思,你能放他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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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微笑着;笑容里面风轻云淡,无碍无害“自然啊,只要扳倒了石信,我没有了后顾之忧,他想去哪就去哪,我也希望他能够快乐!”
“那你有没有把我在你这里的消息,告诉他?”
袁朗摇头“现在石信对他极其不满,可能石信认为他暗自派你把石信府里的宝贝偷走了。石信上了几次书,都是挑剔他的毛病,两个人现在闹的极其的僵,我不能主动去泄露你的行藏啊!”
江心月“哦”了一声,面上有淡淡的失望,而她心里却焦急了起来。
她心里真的害怕袁清会担心她啊!
而她的腿还无法走路,身边又没有可以为她报信的人,急人啊!
袁朗明白她的意思,宽慰她道:“你安心养伤,等身体好了,亲自去告诉他,你安然无恙,不是更好么?”
江心月只得带着些郁闷地点头。
袁朗又说道:“宫里离坤院有些距离,石信这段日子也闹的很凶,他丢了那镇宅之宝,也慌了,正四处的调集人马,似是马上就要谋动。所以,以后我没有时间来坤院了。”
江心月知趣地点头,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是很忙的,你尽管去忙,我已经好了很多了,不用管我!”
袁朗笑了,故意说道:“嗯,我不管你,我只是把你接进宫里住,而已!”
“什么?”
江心月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接我进宫?这,这,合适吗?”
袁朗笑意更深“为什么不合适?寡人是皇帝,我说接一个人进宫,有谁敢说不合适?”
“那个,那个,可是,可是……我……”
江心月一急,竟然语无伦次,她可是没想到袁朗会安排接她进宫的!
袁朗抓住她的小手,笑道:“可是什么,你就听我的安排就好,我安排几个伶俐的丫头好好照顾你,你安心养伤,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
袁朗忽地顿住话语,只是万分温柔热切地盯着江心月的粉脸。
入深宫1
袁朗抓住她的小手,笑道:“可是什么,你就听我的安排就好,我安排几个伶俐的丫头好好照顾你,你安心养伤,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
袁朗忽地顿住话语,只是万分温柔热切地盯着江心月的粉脸。
那份空白中的暧昧与深意,令江心月的脸腾地红了,有些恼怒地抽回了手“我才不进宫呢,你那么多妃子娘娘的,我进了宫名不正言不顺的,算什么啊!”
袁朗眼中流露出一丝坏笑,嘴里故意惊呼着说道:“哎哟,看看,有人吃醋了呢!”
江心月气的别过脸去,烦恼地低吼“谁吃醋啦?我可怎么敢?讨厌!”
袁朗呵呵笑了“宫里自然是有很多妃子娘娘的,但是,她们是祖制决定的,我没有办法啊!”
袁朗轻轻抓住江心月的肩头,转过她的脸,声音低低的说道:“但是,宫里的爱,却只是属于一个人的,你明白么?”
江心月被他的话震撼了,望着那双极其熟悉,带着浓浓深情的眼睛,江心月呆呆地被下了蛊。
她的心正被这深情似海的眼睛,慢慢鲸吞,沉沉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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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月还是进宫了。
在一个瑞雪纷纷的黄昏,一顶轻盈的小轿,将江心月抬进了皇宫北苑的枫林阁。
其实,就算这个时候江心月不愿意进宫,也会被抬进来,因为她无从选择。
皇帝的旨意,又有谁能抵抗的了?
而且,江心月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把对方逸的依赖眷恋,全都转化到了袁朗身上。
他是方逸的前世,他们终究是有着某种牵连影响的。
方逸是爱她的,那么袁朗也会是爱她的!
老婆婆终于遂了江心月心愿,终于令她找到了方逸,找到了爱。
那么,她除了感激,剩下的,只有珍惜!
只是每个悄无人迹,安宁静谧的时光中,袁清深邃沉默的眼神,会突然出现在江心月的眼前。
入深宫2
只是每个悄无人迹,安宁静谧的时光中,袁清深邃沉默的眼神,会突然出现在江心月的眼前。
她想要努力的注视追寻,却顷刻失去了他的踪影。
他真的会怪她的
江心月的内心矛盾极了,每次都会想的头痛欲裂。
袁清,我该怎么办?
你会原谅我的失信,优柔吗?
可是,我现在要怎么才能离开皇宫,才能给你一个解释?
袁清,原谅我吧!
袁朗派了两个宫内的侍女近身照顾江心月。
江心月嫌弃人太多,本来阁里就有十好几个宫女太监忙乎了,再贴身弄两个,她实在不习惯这么多的人伺候。
后来袁朗坚持,江心月只得留下了一个,她清秀沉默的样子,让江心月莫名的喜欢。
她的名字叫灵灵!
十六岁,人长的也很是伶俐的样子。
瓜子脸,大眼睛,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