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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凤楚歌回答的依然简单,永远都没有一句废话。
“那你去忙吧!我和追星逐月回去就行了!”说着,水萦月动了动身子。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而耽误他的正事。
软玉温香抱满怀,还在怀里不停的摩擦,凤楚歌体内不知不觉的燃起一股燥热。
“唔……!”凤楚歌忍不住*一声,按住她不安份的身子。
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粗,水萦月似乎察觉到什么,小脸羞的通红,忙乖乖的呆在他怀里不敢乱动。
“想不想跟我去看看?”凤楚歌的鼻尖嗅着从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少女清香,忍不住一阵心荡神怡,声音也不知不觉变的沙哑。
水萦月挑挑眉,好笑道:“你不介意?”
“是你,所以不介意!”凤楚歌将下巴搁到她的颈窝处,温暖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吹的她心里痒痒的,却又暖暖的。
“嗯!”水萦月很喜欢现在这种情况,她觉得和凤楚歌在一起很开心,也很满足。对他,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情。
“追星逐月,你们先回侯府,稍后我会送萦月回去!”凤楚歌简单的交代一句,用力的抽了一下马背,带着水萦月很快的消失在夜色中。
凤楚歌带着水萦月一直来到街道劲头,然后搂着水萦月腰身飞身而起,任由马儿继续朝前面走,而他们则接着屋檐穿梭在夜色中。
凤楚歌的轻功很厉害,不需要借助任何东西就能在空中自由翱翔。
水萦月不知道凤楚歌带她去了哪儿,她只知道,他们似乎出了城门,然后又经过了一片农舍,接着又过了一片树林,最后带着她进了一个很不显眼的山洞。
山洞里面布满机关,凤楚歌带着她非常熟练的穿梭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最后停了一道铁门外面。
当铁门打开,铁门内灯火通明,彷如白昼。
“这里是我的私人领域,除了夜天凌外,你是唯一知道的一个人!”凤楚歌牵着她走紧去,铁门随之自动关上。
“皇上呢?他也不知道吗?”如果她记得没错,他和夜天凌还有皇上应该是生死之交的好兄弟才对!既然夜天凌知道,那么皇上应该也知道才对。
“当今皇上最恨结党营私!”简短的一句话,虽然没有将话挑明,意思却不言而喻。
“哦!”水萦月点点头,表示明白。
其实,这种政治间的纠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作为统治者,最比希望的便是手下的人拉帮结派,扩充自己的势力。
凤楚歌虽然和君少卿是最好的兄弟,但是君少卿毕竟是皇上。皇上就是皇上,没有人可以改变。
久居皇位,久而久之,就会养成一些唯我独尊的毛病。
哪怕他和凤楚歌关系再好,可是,当他知道凤楚歌有独立培养自己的势力的时候,他肯定还是会有些忌讳的。
只要让君少卿知道,那么这件事永远就会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也许刚开始不会明显的表现出来,但是时间一长,这根刺就会在心里不断的发酵扩大,如果让有心人利用挑拨,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凤楚歌的做法是对的,此事绝对不能让君少卿知道。
“我的目的只是为了报仇!等大仇得报,那么这一切自然不会再存在!”没有刻意的解释,只是单纯的想让水萦月分享自己的事情。
水萦月又问,“那皇上刚才是怎么找到你的?”
“我们有专门接头的人!”凤楚歌一边说着,一边将水萦月带到一间暗室。
暗室的门刚打开,浓浓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紧接着,便传来一阵闷哼声。
凤楚歌牵着水萦月的手,带着她走进去。
“你回来了!”听到声音,夜天凌迎了过来。
凤楚歌俊脸又恢复到往日冷若冰霜的模样,面无表情的问道:“情况怎么样?”
夜天凌如实回答,“奄奄一息,已经快要死了!”
凤楚歌凤眸微跳,“那就按原计划进行!”
“好!”接到指使,夜天凌朝暗室更深处走去。
不多时,水萦月便听到一声闷响,接着是更浓烈的血腥味。
“走吧!我带你出去!”交代完事情,凤楚歌便将水萦月带出暗室。
“刚才那个人,就是在行宫行刺的刺客之一?”
水萦月抬眸看他,她记得,她好像听水千里提过此事!因为当初行宫设宴,作为一品大官,水千里是要参与的。
那天所有事情的经过,水千里事后都有告诉她。
“嗯!”凤楚歌淡淡的点点头,又带着水萦月来到一处像是书房的地方。
当凤楚歌走进来时,里面已经有几个隐卫等候多时,夜天凌随即也跟着走了进来。
凤楚歌在书桌后面坐下,将水萦月安排在自己身边坐好,然后便开始和属下们商谈。
水萦月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旁边听着。
虽然她不知道整件事的事情经过,不过,听他们的交谈,水萦月还是明白了七七八八。
从他们的谈话中,她知道了,原来她的猜猜是对的!那三国使臣此番前来果然是别有目的。
那些人趁今日寿宴,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翰墨苑时,便偷偷的派属下潜入皇宫御书房和楚王府。
潜进去的有三股势力,是哪三股势力不言而喻。至于查找什么东西,她就不知道了,她只知道,他们今天一无所获,什么都没有找到。
他们派出去的都是最训练有素的属下,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这一切早在凤楚歌的意料之中,并且凤楚歌早已经安排好一切,将计就计。
他们一无所获,自然是失望而归。只不过,既然他们千里迢迢的来找这个东西,证明这东西对于他们而言非常重要,估计,不找到此东西,短期之内他们是不会离开的。
就在水萦月暗自思索间,凤楚歌已经和他们商讨完,除了夜天凌外,其余的人均已经离开。
见夜天凌不走,凤楚歌挑眉,“此番计划不容有失,你必须亲力亲为!”
“知道了!唉!我就是个做事的命啊!”夜天凌瘪了瘪嘴,哀怨的看了凤楚歌一眼,也离开了书房。
待所有人离开后,凤楚歌来到水萦月面前,很自然的签起她的手,柔声道:“是不是很无聊!”
水萦月看了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声音也一改往日的清冷,不知不觉变的温柔,“没有啊!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并且,我很好奇,他们要找的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还要劳烦他们千里迢迢的派这么重要的人物前来寻找!”
其实,对于这种事情,她确实不觉得无聊,还觉得很感兴趣。
当初在管理青龙帮时,也全部都是这些琐碎事。可能从小习惯了,所以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对这些枯燥乏味的政事特别感兴趣。
凤楚歌并未回答她的话,话锋一转,轻描淡写道:“不止是他们三国,对东凌国也一样重要!”
知道他不想说,水萦月也不勉强他。
她知道,他之所以不告诉她,是为她好,他不想她牵扯到这种危险的事情当中。
他不说,她也懒得再去追问。
“走吧!我送你回去!”凤楚歌冷眸闪了闪,虽然不舍和她分开,却也知道,已经不早了,她要回去休息了。
“好!”水萦月点点头,站起身,跟随他离开书房。
在送水萦月离开时,凤楚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速度很明显的要慢很多。
凤楚歌并未带着水萦月走正门,而是直接带她回了幽然居。
当两人刚进入幽然居,追星便迎了出来。此时,她紧绷的小脸在看到水萦月的一瞬间很明显的放松不少。
水萦月微微皱眉,问道:“怎么了?”
追星简短的回答,“老夫人病倒了!”
水萦月是笑非笑的挑挑眉,“病倒?她又想耍什么花样?”
她记的很清楚,今早出门时,老夫人还生龙活虎的,哪里有半分病态的样子?
这才一天的功夫,居然就病倒了?
难怪水千里刚才丢下她不管,急匆匆的便朝府中赶!原来,是老夫人病倒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可不相信老夫人是单纯的病倒。
☆、109:狗咬狗
老夫人天天人生燕窝的养着,那生龙活虎的劲哪里像是一个六十岁老妇,精力充沛更甚年轻人。
这样的她会病倒?她才不信。
追星回答道:“听说病的不轻,已经请了好多个大夫,一点效果都没有!逐月已经去打探了,应该马上就会回来禀告的!”
追星话音落下,逐月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幽然居门口。
逐月看向水萦月,樱桃小嘴动了动,“小姐,有异常!”
水萦月挑挑眉,等待她的下文。
逐月又继续说,“今天早上,小姐出门后,老夫人便病倒了!一天下来,找了很多大夫来看,药也吃了不少,可是就是不见起色!这会儿,老爷连宫里的御医都给请来了,可是还是束手无策!估计……估计挨不过三天了!”
“呵……三天?”水萦月冷笑一声,眼底尽是不屑。
凤楚歌哪能不明白这里面的蹊跷,两条眉毛紧紧拧在一起,语气微怒道:“萦月,我去处理!”
水萦月摇头拒绝,“不用了!这种小事,还轮不到你楚王出马,我自己来!你不是还有事么?你先走吧!”
凤楚歌看着她,眼底有着心疼和犹豫,“我不放心!”
水萦月笑了笑,不以为意道:“没事!不就是女人间的勾心斗角么?我游刃有余!你的事才是大事,那些个个都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夜天凌一个人应付不来的,稍有不慎,你的计划便前功尽弃了!这边女人间的小事就交给我吧!”
凤楚歌看着水萦月,眼底仍有着犹豫。
见他仍然不放心,水萦月忍不住失笑出声,“哎呀,你放心啦!我是谁?夜天凌口中的泼妇呀!以前上官莲也没少对我使坏,结果呢?你看看现在的她,再看看现在的我!没事啦!我你还不相信么?”
经水萦月这么一说,凤楚歌紧拧的眉头终于慢慢松开。
也对!水萦月这么聪明狡猾,他都在她手里吃过亏,更何况是上官敏和老夫人那群乌合之众。
想到这一层,凤楚歌总算松了口气。
水萦月笑了笑,出声催促,“行了,很晚了,你不也还有事么?你先回去吧!”
“嗯!”凤楚歌点点头,依依不舍的看了她一眼,这才起身离开,很快隐入黑暗中。
待凤楚歌离开,追星开口问道:“小姐,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她是我的祖母,她病了,作为孙儿,岂有不去看望的道理!如果不去,指不定会被她给安个什么罪名呢!走,咱们去东院!”语毕,水萦月连屋都懒得进去,直接带着追星逐月朝老夫人居住的东院而去。
当来到东苑时,东苑里挤满了人。
除了水千里,水萦心,水相思,还有二姨娘,三姨娘,四姨娘,五姨娘,就连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的上官莲都来了。
大家全部都围在*边,伸长脖子往*上看,想以最快的速度了解老夫人现在的情况。
而老夫人依旧昏迷不醒的躺在*上,御医正坐在旁边细心的给她把脉。
水萦月走进老夫人寝房,轻声的唤了一声,“爹……!”
“嗯!”水千里的所有心思全部都在*上的老夫人身上,根本无暇顾及水萦月,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倒是三姨娘,见水萦月进来,微微曲膝,很有礼貌的给她请安,“妾身三姨娘,见过大小姐!”
虽然她是水千里的妾侍,可是在侯府,即便再得*,身份地位也远远不及嫡女,所以,姨娘给嫡女请安也是规矩。
水萦月抬眸朝她看去。
这是她入府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三姨娘,这三姨娘和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她站在姨娘们的队伍中,几乎一眼就能看到她的存在。
她存在感这么强倒并不是她出色的长相,而是她朴实的装扮。
她没有华丽的穿着,也没有过多的装扮,打扮比府中的下人要好,却远远不及和她同辈分的主子。
她的长相在姨娘们中定多算是中等之姿,不过却也是最让水萦月难忘的一个。
因为她的长相,居然和这副躯体记忆中的娘有五分相似。
除了眼睛鼻子还有气质不同外,其余的地方都很相似,相似的眉毛,相似的嘴巴,相似的下巴,还有那一样纤瘦柔弱的身子。
看了这些姨娘们,水萦月居然开始对水千里渐渐改观。
一个男人,嘴巴能骗人,行为能骗人,喜好却不会骗人。
光看这些姨娘们,水萦月便几乎敢断定,怜熙一定是水千里此生挚爱,否则,哪个男人吃饱撑的,四处搜罗长一样的女人。
水萦月点点头,瞥了一眼*上的老夫人一眼,淡淡的问道:“嗯!祖母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三姨娘摇摇头,深情有些忧伤,“不乐观!”
水萦月抿唇不语,默不作声的站在旁边,静静的等待御医给老夫人检查的结果。
不多时,御医便将手从老夫人的脉搏上撤下,一边摇头,一边走到桌边收拾药箱。
见御医神色凝重,水千里忙问道:“张御医,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需要什么药您尽管开,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一定会弄到手里!”
张御医摇摇头,无奈道:“侯爷,恕下官无能为力。下官根本就诊断不出老夫人所患何病?下官根本无从下手。”
“怎么会这样?”闻言,水千里忍不住一个踉跄,眼眶不知不觉的就红了。
“侯爷,对不起了!下官先行离开了!”张御医背着药箱,见水千里半响没有反应,也不再开口,而是一边摇头一边离开。
那模样,就好像老夫人已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
“娘,你醒醒啊,你怎么会突然病倒呢?今天早上还好好的呀!”待张御医离开,水千里顾不得这么多人在场,‘扑通’一声跪到*边,抱着老夫人的胳膊,哭的是稀里哗啦,那叫一个伤心啊。
“老夫人,您怎么就病倒了呀?您快醒醒啊,您看看,老爷多伤心,您怎么忍心就这么丢下老爷呢!老夫人……!”站在旁边的人也跟着水千里跪到*边,哭喊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
唯独三姨娘一人,站在*边默默垂泪。
看见他们哭哭啼啼,水萦月皱起眉头,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这些人,真烦,做戏也做的太假了吧!喊的那么大声,却一滴眼泪都看不到!
在他们哭了一阵子之后,水萦月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口了,“行了,你们别哭了!老夫人都病了,你们就不能让她好好休息吗?你们这么吵,是不是存心不想让老夫人醒了?”
“老爷,你看看,大小姐说的这叫什么话呀?她这分明是存心诅咒老夫人,不想老夫人醒过来!”上官莲不放过任何能挑拨离间的机会,不管水萦月的话是好意还是歹意,她都能给曲解成恶意,然后在水千里面前好好挑唆一番。
“呵……上官妾侍这话说的,这么大一顶帽子,我可不敢戴!”水萦月冷笑一声,在说到妾侍二字时,还故意加重语调。
面对水萦月*裸的讽刺,上官莲虽然生气,却也不得不暂时隐忍,“你不是诅咒是什么?老夫人昏迷不醒,大家都这么伤心了,而你居然还说风凉话!”
水萦月冷哼一声,不屑道:“我哪说错了?老夫人现在不是还活着么?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吵的要死,如果按你们这样吵下去,再生龙活虎的人都会被你们给吵死!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吗?病人是需要静养的,只有安静的环境才适合养病!倘若上官妾侍不信,我可以把刚才的张御医找回来仔细的问问!看看她是暂时我说的,还是你说的!”
被水萦月堵的哑口无言,上官敏只得挑里面的病句求救水千里,“老爷,你听听,她说的叫什么话?什么叫老夫人还没死?她这分明是诅咒嘛!”
水千里警告的瞪了她一眼,不止不帮她,反而替水萦月说话,“别吵了,萦月说的对!你们确实太吵了。娘现在病着,是正需要修养的时候,你们在这里只会打扰她休息,你们先下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守着就行了!”。
“老爷……!”上官莲不依的又唤了一声。
可惜,水千里的脸色已经彻底冷了下来,“你们还不快离开,难道真的要我发火吗?”
“是!妾身们这就走!”见水千里发火了,跪在地上的人纷纷起身,一溜烟的全跑了。唯独还有上官莲一人跪在那里。
“你还不走!”水千里看着上官莲,不悦的皱着眉头。
“老爷,让我留下来照顾老夫人吧!平日老夫人待我如亲生女儿,我早把老夫人当自己的亲娘了。现在看到她病成这样,你就让我尽尽孝心吧!”上官莲知道,不能和水千里硬碰硬,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果然,听了她的一番话,水千里刚才的怒火瞬间消失无踪,只剩下满满的感动。
水萦月清冷的双眸别有深意的看了上官莲一眼,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