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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剩女纪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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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言心跳如鼓,身子往后躲了躲,轻声说:“是……二公子好。”顿了顿,脸色微红,小声说:“我记得我从没跟二公子说过……我的名字。”
  承焕没有答她,苦笑了一下,说:“我现在是三公子了……”,言罢踩着地上的枯枝,向她走来,高大的影子笼在地上,俯身微笑:“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锦言闻到了酒气,抬头,果见那双漆黑的眸子现在被酒熏得通红,脸逼得很近,锦言快要能感到他呼吸的温度,心里跳得不行,赶忙退了一步,低下头来:“二……三公子,你……”
  “我没事。”承焕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温沉喑哑,身形一摇,扶住了身边的矮树,枯木沙沙而响,他看着锦言:“我不喜欢别人叫我三公子,你像锦心一样,叫我承焕哥哥好不好?”
  锦言怕他摔着,看见他站稳了,又将头低下,说:“承焕……哥哥很优秀,严父出孝子,你不要多想了。”
  承焕的嘴唇抿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你觉得我好?”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鼓槌击在锦言的心鼓之上。
  锦言觉得这个谈话再这么继续下去要出大事了,下意识地又往后退了一步,却没留意到身后的枯塘,脚踩了个空,心一坠,仰身往后倒了,却又被一个力量拉了回来。锦言的腕子被承焕攥在手里,既拉回来了,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透过薄纱袖子,锦言甚至能感到他掌心的热度,是酒后的燥热。锦言脑里嗡鸣,挣了挣腕子,声音慌如六月乱雨:“我该回去了。“
  承焕宽大的袖子被风扬起,手扣着锦言的腕子,执意不松,熏然的目光笼罩着锦言:“我喝了一坛子陈酿的女儿红,走不动了,扶我回去,好不好,锦言?”
  锦言。一字仄音,一字平声,平淡无奇的音调,从承焕嘴里吐出来,却是这样的抑扬顿挫,动人心弦。
  锦言怔了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转头别开他的目光,说:“承焕哥哥,容我去宴上禀夫人,让夫人遣了人送你回去,咱们这样,不合规矩。”锦言心中为自己欢呼鼓掌,在这种缠绵悱恻花前月下的美好气氛,这个一见倾心芝兰玉树的男子就在咫尺之间,她还能尚存一丝理智坐怀不乱,实在是可歌可泣。
  这时,一柄合起的象牙骨扇在锦言的腕子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一个惫懒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道:“不如让二哥扶三弟回去吧。”
  月光下的少年锦衣华袍,玉冠长发,全然脱去了小叫花子那一身破烂装束,唯那一双狡黠刁钻的眼睛,和颊上两颗深深的酒窝,和上元灯节汉江水畔的小叫花子别无二致。
  锦言心中想:就知道是你,可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
  其实,对于际遇的改变,锦言不会像别人一样过于意外,还有什么比死去的人又重新活过来这种际遇更离奇呢?
  少年的扇子在手上转了个花,又“哗”地打开,在面前装模作样地扇了两扇,月白扇面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大字:“翩翩公子李承煜。”
  锦言绝倒。
  承焕的放开手,酒气去了大半,换上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硬声问:“你做什么偷听别人讲话?”
  承煜挑了挑眉毛,对住锦言,扇了两扇:“说你呢,你做什么偷听别人讲话?”
  锦言柳眉一横,侧头剜了他一眼。
  承焕无可奈何,不愿同他牵扯,拂袖便走,承煜一边扇着折扇,一边追喊道:“三弟不用二哥相扶了吗?”承焕头都懒得再回,承煜这才回身叹道:“真没有礼貌。”
  锦言笑看着承煜:“你改行啦?”
  承煜瞥了她一眼:“最近要饭行业很不景气,想来若再这样下去,恐怕真得要到连大小姐的府上了,未免太难看,所以谋了个公子哥的差事。”说得格外正经,一点都没笑场,生怕锦言不信,又添了一句:“不知为什么,我不想在你面前太难看。”言罢,一双狭长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锦言。
  锦言抽了抽嘴角,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岔开话题:“大冬天打什么扇子,你瞧你那扇子,我都不想说你,要想学得有风度一点,看一看人家承焕公子的行头举止……”
  承煜收住笑容,冷然说:“他是贵门公子,我是装成贵门公子,自然有区别。他才是君子风度,我远比不上他,对不对?”说到后来,语气里似乎已经清楚知道了答案,颓唐里又有些许自嘲。
  锦言的喉咙里咕噜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他他比承焕气质上差远了这个事实,本来想躲开他眼神的逼近,却忘记了一个严重的事情。
  一般正常人不会在一盏茶的时间犯同样的错误两次。
  锦言能倒回时光再世重来,自然不会是一般的正常人,于是她脚一打滑又仰倒向了枯塘。
  这回攥住她的只能是承煜,幸而承煜反应得快,不然锦言一身烂泥地回了筵席,连家姐妹仨会被一桌子闺秀鄙视到死。承煜松开手,眼神落在她的手心,漫不经心问了一句:“手上伤好了么?”
  锦言摊开手心,上面有一条浅浅的红痕,说:“快要好了,不知道会不会留疤。”这时,承煜的胳臂往后缩了缩,锦言抿起嘴:“不用躲了,你拉我的时候我看见了,你怎么也受伤了?”承煜的胳臂上包了几层纱布,因穿着宽大的袍子,并不显眼。
  承煜一手背到身后,嘴角勾了勾:“不劳大小姐费心。”
  锦言瞧他又犯别扭了,懒洋洋地松了松筋骨,斜觑着承煜:“对了,刚才你是故意要偷听,还是一不小心偷听着了?”
  承煜轻嗽一声:“那你是故意要迷路,还是一不小心迷了路呢?”
  锦言双眼瞧天,嘴上仍硬:“谁说我迷路来着,我瞧这里绿树成荫,皓月千里,别有洞天,美不胜收,特地停下脚步来欣赏的。”
  承煜一副“你再胡说试试”的表情,然后摇了摇手就走了:“那大小姐好好欣赏,我就先回去了。”走了几步又驻足回头,笑意盈目:“不许悄悄地跟着我回去。”
  锦言总归是回到了筵席上,台上的戏已经唱到了尾声,刚走进隔间,虞氏淡淡的眼神已经扫了过来,锦言吐了吐舌头坐定,锦心忍不住埋怨起来:“你去哪里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锦言:“我……在小湖边晕倒了……”
  锦心:“……然后呢?”
  锦言:“然后醒了就回来了。”
  锦心:“……”
  夜色已沉,宾客们都早已散去,侯府回雪堂里,一个声音冰凉透骨:“你确定她没听到别的?”
  “应是没有。”
  “我们决不可冒险,若让老爷知道……”
  “母亲放心,即便她知道什么,也不会说出去的。”
  “你就这么肯定?”
  银瀑一般的月光被碧绿的竹棂窗格成方束,将承焕玉雕一般面容照得清明,他轻薄的嘴唇微微扬起,说:“我肯定。”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才发现第一章里,我写的陆鸿是个克夫命···克夫命···夫···命···



18、流光皎兮

  虞氏对锦言的教育很严苛,却又不同于一般的闺阁教育,比如,传统教材女四书是一概不用读的,虞氏说,那里面说的都是道理,遇上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的人往往会很吃亏。
  虞氏还说,家是不讲道理的,讲的是人情,可有的家,连人情也不讲,只讲实力。
  虞氏还说,当今世道就不大讲道理,结婚的时候,双方明明只看门当户对,可一旦日子过不好了,就偏偏要怪性格不合,而一旦性格不合,多数都是那女孩的错。
  锦言上辈子建立起的三观几乎要崩毁,仔细想想,却觉得虞氏所言甚是,说不定数百年以后,风水轮回,女子男人的地位将会倒置,所以虞氏只不过活错了朝代而已。
  每日的卯初时分,锦言就必须梳洗完毕,到小书房去练一个时辰的字,抄的是《全唐诗》。虞氏说锦言的性子既绵软又不拘,读杜工部久了怕会郁气于心,读李青莲多了怕会放任自由,于是点了王右丞的部分,每日抄诵,王诗清贵风雅,还能提一提锦言的气质。
  虽是如此,虞氏却不刻意地改变锦言的性情,只是在她原有的秉性上略加补正罢了。虞氏说,法天贵真,只有精诚之心才是最美的,要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环境如何改变,都不要动了自己的本性真情。
  锦言想,若虞氏可以当一个哲学家,必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此刻正值卯中,锦言的帖子只抄了一半,身边伺候磨墨的是皎兮。虞氏从自己的大丫鬟里拨了书月给锦言,书月持稳,虽调去伺候锦言,仍是漪兰居的掌事大丫鬟,阿棠依然贴身伺候,陈嬷嬷只做些琐碎的闲活,那天,虞氏还找了十个新上来的丫鬟侯在院子里,让锦言选出两个近身的大丫鬟,再选出两个二等丫鬟。
  当时虞氏便端了一盏茶稳稳地坐在边上,眼中淡淡笑意,这是故意要考量锦言的用人眼光呢。锦言背着手走了两个来回,便挥了挥小袖子:“书月姐姐,你把她们带到偏厢的大房子里去。”然后又在书月的耳边说了几句,书月抿唇一笑,低头退下了。
  那个房间是空的,既不是书房也不是卧房,只立着几个黄花梨木古玩架子,十个丫鬟们都噤声候着,眼神却不安地互相瞟着,毕竟能留在小姐闺房近身伺候,是件极好的差事。一会儿,书月进来了,一边踱步一边吩咐道:“小姐会亲自过来相看,各位再等一会儿,小姐有事耽搁了。”忽然,脚步不稳,就要摔倒,情急之下扶住古玩架子,手扶之处,一个白瓷花瓶被拨在地上,砸得粉碎。
  书月脸色微微发白,咬了咬嘴唇,将碎瓷收拾干净,冷声向丫鬟们道:“这个事你们谁也不许说出去,要是太太和小姐知道了,你们谁也别想进漪兰居来!”说完,便快步走出。
  十个丫鬟都面面相觑,心里各自打算。锦言进来的时候,瞧了瞧她们的脸色,便徐徐说道:“我年纪小,又刚回来,选大丫鬟,便是时刻要在我身边提点我,而不是哄我,糊弄我,明白么?”
  丫鬟们都低头称是,锦言眼神转了转,停在古玩架子上那一圈没有灰尘的格子,皱起眉:“母亲最爱的白瓷鹤颈瓶怎么不见了,你们谁看见了?”书月站在锦言后面,适时给了那些丫鬟一记眼色。
  其中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领了书月的眼神,含笑上前说:“我们进来的时候,就不曾见过。”
  “哦?”锦言皱了皱眉,书月抿了抿唇角。
  “你们都没有看见?”锦言又问。眼神扫了一圈 ,无不心虚低头,只有一对形容尚小的女孩儿绷红了脸,互望了两眼,下定决心似的,一齐怯生生开口:“小姐……那花瓶是被……”
  “好了,说话声音太小了,”锦言打断她俩,扬起嘴角:“你们俩个先出去吧。”两个女孩以为自己无望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却不得不听从吩咐出去了。
  锦言看着剩下的八个,其中有一个脸通红,还有一个很奇怪,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板着脸站得笔直。锦言仰头想了一会,忽然拍手一笑:“是了,我忘了,定是三妹妹借去插梅花忘记还了。”别的丫鬟们闻言都松了一口气,面色也缓和起来。
  那个脸通红的忽然站了出来,软声细语说:“小姐,若丫鬟们犯了错,小姐是怎么惩罚?”
  锦言想了想说:“再一不再二。”
  她忽然松了一口气说:“方才,有个姐姐犯了错,小姐就原谅她一次吧。”
  显然是要给书月求个免死金牌,再说出实情。
  锦言一笑:“别的事儿,一会儿再说吧,现在只说选丫鬟的事情,不如你们先等一会,容我同母亲商议一下,再做决定。”
  说完,就出了门口,心里定下了先前出去那两个女孩做二等丫鬟,刚才求情的那个女孩做一等丫鬟,可始终还差一个,心里有些失望。正想着,那个始终面无表情的丫鬟追了出来,给锦言请了安,便向书月说:“这位姐姐,我有话想跟你说。”锦言略微诧异,便允了,书月看了锦言一眼便随着那女孩走了,锦言去了虞氏那里,把情况说了一遍,虞氏点了点头:“你倒不算太笨。”这时,书月也回来了,笑说:“可算能选齐了。”
  锦言扬眉:“怎么着?”
  书月笑答:“刚才那女孩儿喊我去,跟我说,‘你犯了错,就要得到惩罚,你去跟小姐承认错误,若你不去,我便去告诉小姐实情。’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差些笑出来,她是个难得的,既在人前给了我面子,又在人后给了我机会,对小姐又忠直,可不正填上那缺的。”
  锦言心里也十分高兴,说:“性格好是对自己,人品好是对别人,母亲,你觉得怎样?”
  虞氏心里也觉得好,说:“都给起名儿吧。”
  锦言沉吟了片刻,慢悠悠道:“最先的那两个二等的,一个叫浅星,一个叫晓星吧,给求情的那个叫流光,最后那个叫皎兮,如何?”
  虞氏摇了摇头:“小孩心性,起得也稚气。”顿了顿又说:“就这样吧,之前你求我留给你使唤的那个丫鬟叫什么?”
  “是墨心。她是我在雪里救回来的。”
  虞氏见过墨心一次,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锦言以为虞氏不答应了,谁知虞氏竟然先提起了,定为二等丫鬟,也算了了一个承诺。
  现在,站在她旁边给磨墨的,就是皎兮。
  “皎兮,你说为什么有诗圣诗佛诗仙诗鬼,却没有诗神啊?”
  皎兮摇头。
  “皎兮,为什么诗人喝酒以后特别有灵感呢?”
  皎兮摇头。
  “皎兮,说句话呗。”
  皎兮鄙视地看了锦言一眼。
  皎兮这样惜字如金,和墨心简直是天地之别。墨心的三寸莲舌简直能挽出花来,却也不刻意奉承,把话说得应情应景,跟真的一样,若生成个男子,便可以去当个文官,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也能平步青云了。昨天晌午,墨心得了信儿,知道可以留在连府,立刻来了漪兰居向锦言千谢万谢,可中间出了个事故,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锦心来串门子,估计是来看看她死了没有,正碰上墨心跪在地上舌灿莲花。
  锦心随随便便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儿?”就这么一问 ,问出了状况。
  墨心垂首恭声回答:“回二小姐,我叫墨心。”
  锦心的秀眉倏地皱起,眼神变得像刀子,叱问道:“连锦言,我叫心,她怎么也敢叫心,你是故意找麻烦么?”
  锦言尴尬地摇了摇手:“这是个巧合……”
  锦心不依不饶:“哼,巧合?那她怎么不叫墨言,偏叫墨心?”
  “呃……墨言……这不好吧……”
  这时,墨心的脸红而转白,眼神看着地面,在锦心面前,施展了她的独门绝技:“回二小姐,墨心从小运气都比兄弟姐妹们好上许多,家乡饥荒,全家饿死独我活了下来,今日二小姐这么一说,我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我托了天大的福气跟二小姐有一字重名,沾了二小姐的运气,我才能安稳到现在,如今见了二小姐,真是神仙一般的人人儿,我真是小鬼见了佛,自惭形秽得要命,哪里敢同小姐有半字牵挂呢,既然冲撞了二小姐,不如让大小姐随便给赏个名儿,不然真是折煞死我了。”
  锦心秀眉轻展,勾唇一笑:“是个识相的。”说完,望向锦言。
  锦言几天之内要给这么些人起名,实在有些才思不逮,想了想,说:“不如把心改成星辰的星,既免了忌讳,又不改你名字的发音,我身边的几个都是以星辰取名的,这样也正好。”
  墨心从此就叫墨星了。
  锦言手里写着字,魂儿早就不知道飞去哪里了,皎兮忽然拨开她的笔,说:“小姐,你这句诗抄错了。”
  “啊哈哈哈,我是故意试一试你的文化程度。”
  皎兮鄙视地看了锦言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嗯,吃的有了穿的有了丫鬟也配齐了,可以好好地过日子了



19、凌夫赶妾

  锦言写到“寒梅著花未”时,几位姨娘正一块来给虞氏请安了。
  锦言的小书房和迎客厅贯通,用黄花梨雕四扇屏风隔断开来,迎客厅的一言一语,锦言都能听得真切。听说从前,虞氏对晨昏定省不太上心,每日给老太太请安虽是荒废不了,可姨娘们给主母请安这一规矩,已经被虞氏废得七七八八,隔三差五就寻个事由推脱了,偶尔姨娘们来了,也都问个好就散了。可自从锦言搬进来,姨娘们都得准时准点在迎客厅里候着,请安以后,虞氏多半还会留她们吃一会儿茶,说一会儿闲话。
  宅门里的娘们日子过得单调乏味,即便平日里都不甚相和,但坐了下来唠唠家长里短,大家的精神头都很高涨。虞氏不像老太太,在老太太面前总要规规矩矩,正襟危坐,虞氏规矩少,话也少,多半听她们讲,她们讲到兴头上,往往就忘了主母的存在,你一言,我一句,常常到了午膳时分也没散去的意思。
  最痛苦的其实是锦言,她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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