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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剩女纪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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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言听承焕提起锦心和锦音,没来由地一阵气恼,别过头去看窗外的飞雪。窗外忽然传来马蹄疾声,马夫勒了马,便有一人骑着骏马追上来,交给马夫一封信件,便掉转马头走了。马夫将信件交给承焕,承焕几下展开,从头至尾看了一看,平静如湖泊的眸子忽然闪过一丝焦色,沉吟道:“没找到他?”
  锦言随便一问:“公子寻人么?”
  李承焕将信纸塞回信封,未置可否地笑了笑,另找话来说:“你们从哪里来的?”
  锦言笑答:“我们是从竹泉村来的,公子恐怕没有听说过这小地方。”
  承焕贵门公子,哪里去过乡下,却又怕她们觉得自己轻狂,于是笑说:“听这村子的名字,便知是个茂林修竹、悠悠烟水的世外桃源。”
  上辈子就听说襄阳侯府世代簪缨,家教谨严,侯爷是大梁的开国功臣,跟着先皇出生入死的,只因当今君主康帝性情多疑,几位功高盖主权臣十年间尽数被清除,侯爷倒是看得很开,放弃了兵权,不过问政事,回到襄阳尽享荣华,悉心教导子女诗书,李承焕便是襄阳侯的次子,上面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李承烨,只是传闻里承烨疏离世事,深居简出,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承焕虽是次子,却极有可能承袭爵位的。
  锦言托起腮:如此家世,如此人品,难怪自视甚高的锦心会芳心暗许。

  作者有话要说:  标点符号抽了~整了半天才知道是浏览器问题……这是要闹哪样嘛~



3、檀溪连府

  连府建在檀溪边上,正是刘备的的卢马一跃三丈的那个檀溪湖,周围的景色清新动人,发人幽情。连明甫任知府,是地方父母官,府邸也不甚华丽,青砖碧瓦,很显雅致。这会儿月亮初上,照得连府一片清明。春晖堂里,一家人聚在了一起,正商议着明日连老太太寿宴的细节。一个婆子轻轻跑来,在老太太耳边嘀咕了几句,就看见老太太的面孔倏然变色。
  承焕一直将锦言她们送到连府门前,几个婆子坐在台阶上嗑瓜子,她们一眼就认出那是侯爷家的马车,赶紧迎了上去,谁知从马车上下来的是一个穿着粗制白衣的少女,后面跟着老嬷嬷和小丫鬟,还扶着一个昏迷的女孩儿。婆子们眼珠子在锦言身上转了几个来回,心里都在想这又是哪门子的穷亲戚,因为侯府马车的缘故,又不敢怠慢了,都乐呵呵问:“小姐找哪位啊?”
  锦言眼中微带笑意,下巴轻轻扬起:“去禀报父亲,说连大小姐回家了便是。”
  这会儿不只是婆子们,就连李承焕的眼睛都张圆了。
  锦言进来的时候,春晖堂的气氛十分古怪,连明甫和老太太都冷着脸没说话;徐姨娘见丈夫婆婆脸色难看,也就不说话;继母虞氏本就冷僻沉静,自然不多说一个字;婶娘林氏性情懦弱,虽然觉得气氛尴尬,却也不敢开口,匆忙喝茶掩饰;只有堂弟连立远忍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只不过小辈不好开口,就用眼神央求母亲打破僵局,林氏却只当没看到。
  锦言心里低叹:“唉,这个家没有人愿意看见我呐!”转念又想:“他们不愿意见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愿意见他们就好了。”于是,眉眼里漾出笑容来,乖乖敛衽叩拜:“女儿给父亲请安,祝父亲身体安康。”说着,悄悄瞟了一眼连明甫,却见他似乎什么也没听见,眉头深刻成川,眼中隐有哀色。
  锦言又给坐在连明甫身旁的虞氏恭声请安:“这位一定是母亲了,女儿给母亲请安。”虞氏搭在椅子扶手上的玉手轻抬了抬,嘴上“嗯”了一声。虞氏今天穿了一件绛紫衣裳,白色绸裙,头上单插一柄碧玉蜻蜓钗,一身清孤。相比之下,一旁的徐姨娘美则美矣,气质可就是踩着凳子够月亮——差得远啦。
  锦言顿了顿,便微微转身,向坐在松木软椅上的连老太太拜道:“孙女儿给祖母请安,祝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心里暗暗想,还好李承焕告诉她明日是祖母寿辰,可以让她嘴里卖个乖。
  老太太鼻子里“哼”了一声:“沈家吃不上饭了吗?让你上我们连家讨饭来了!”
  上辈子锦言第一次回连家,老太太也是这般冷嘲热讽,那时的锦言不过是顶了几句嘴,结果被她用龙头拐狠狠敲了一顿。锦言心想:祖母就是无坚不摧的玄铁双锤,要是硬碰硬啊,肯定落不着什么好。想对付祖母,还得顺着她来。这么想着,便柔声说:“外婆腊月里去世了,走之前叮嘱我一定要让我回家里来,说连家是诗书簪缨之族,祖母又系出名门,我若能学得祖母一分半点也是好的。”还没说完,鸡皮疙瘩已经掉了一地,锦言郁闷,她果然不擅长溜须拍马,以后可要好好学习。
  老太太闻言,忽然探起身:“你说你那老鬼外婆死啦?哼,死得好。”
  锦言听祖母这样说她的外婆,一张俏脸忽然变色,哪里还能忍,刚要发作,忽听堂弟立远的茶盅“铛”地掉在地上,立远“哎呀”了一声站起,向连老夫人一拜:“孙儿淘气,给祖母赔罪,祖母不要生气啦!”林氏也连忙赔罪。这么一扰,老太太的表情也和缓些,锦言也生生压住了心头的怒气。
  这时,陈嬷嬷突然缓缓开口向锦言道:“小姐,连老太太的意思我最明白啦,妻死夫前一朵花,沈老太太走的时候还有沈老太爷守在身边,可以说是天大的福分,像我这种孤苦伶仃活着的老不死,才真正苦命呐!”
  连老太太一听,火不打一处来,连老太爷过了世有二十年了,这话里分明在讥讽她是老不死。连老太太一双锐眼狠狠望向陈嬷嬷,正值陈嬷嬷轻轻抬起头来,嘴边还带着若有若无的讥嘲。这四目一对,连老太太的面色忽然变成死灰,握着龙头拐的手轻轻一颤,拐杖“咚”地倒在了地上。别人都以为连老太太是被陈嬷嬷的话气成这样,只有锦言看出了其中的蹊跷,于是带着疑问望向陈嬷嬷,陈嬷嬷的头却早就低下了。连明甫方才已经觉得母亲的话太过分了些,现在又闹得这般局面,终于开了口:“言姐儿,你知道你娘当年为何要离开家吗?”
  锦言回答:“那时我年纪还小,父亲和阿娘吵了架,吵架的原因,阿娘没有提起过,我只知道阿娘回了外婆家以后,再也没有笑过了,每天最喜欢做的就是坐在院子里吹一个绿色的笛子,后来才两个月,阿娘就得病去世了,走的时候告诉我,她一辈子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在连家的日子。”这些话都是些实话,锦言想起妈,声音也难过起来。
  “胡说!”连明甫忽然吼了一声,“她在连家的日子若开心,又怎么会一走了之!”
  锦言眼圈红了:“其实女儿也想不通,如果阿娘思念父亲,为什么不肯回家呢?如果阿娘不思念父亲,又怎么会每日吹相同的一首曲子。”
  连明甫怔怔问:“她吹的是哪首曲子?”
  锦言从袖子里摸出一支青玉笛,边抚边道:“是《春江花月夜》,我很小的时候娘就教给我这首曲子,还有唐人张若虚配的诗,每当娘念到‘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的时候,眼泪就哗啦啦地流下来了。”
  连明甫忽然哽住,心里大乱:难道子钰死时心里还有我?既然有我,又为何为了一点小事就与我终生不见?
  锦言见父亲表情阴晴不定,又说:“娘早就走啦,外婆也不在了,如果父亲不要锦言,我真不知到哪里去了。”
  这时,徐姨娘“嗳哟”了一声,笑嗔一句:“傻孩子!”然后轻摆腰肢,走到锦言面前,将她扶起,笑吟吟说:“傻孩子,这里是你家,你若是喜欢呢,随时欢迎回来小住。”
  要不是见过她的手段,锦言这么纯良的姑娘肯定要被骗过去了。若说连老太太是玄铁双锤,吃软不吃硬,那这徐姨娘就是梅花九节鞭,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实际上阴损招术多得很呢!锦言抬起婆娑的双眼,牵住徐姨娘的衣角,抽抽噎噎问:“姨娘这么说,是不同意我长留家中吗?”
  徐姨娘打了个哈哈,强笑说:“怎么会呢?姨娘是怕你心里不愿意跟我们亲近,不敢冒言让你搬回家来。你要是想回来呢,姨娘当然同意啦。”
  锦言止住眼泪,抬起良善无攻击性的小脸:“锦言的事情姨娘能做主吗?姨娘同意让我回来,可万一父亲祖母还有母亲不同意怎么办呢?大家是不是都会听姨娘的意思呀?”言下之意,是父亲祖母还有正妻都还没开口呢,怎么你小小一个姨娘就敢做主了。
  徐姨娘嘴边还挂着笑,眼里的笑却都熄灭了。锦言想,哈,这一回合姨娘一定受了内伤。
  见姨娘着了锦言的道,锦心款款起身,对徐姨娘笑说:“姨娘糊涂啦,姨娘虽然疼姐姐,可是家中的大事,还是应由父亲和祖母做主。”
  眼前的锦心美艳无比,肌肤胜雪,乌丝如瀑,五官精致绝伦,眼底秋波流转,小小年纪,尽显风情,穿着一袭桃红纱绸长裙,头上的金钗熠耀生光,雪白的颈项里戴着一只玲珑的玉如意,这装扮气度,比别家的正牌嫡女还好呢。锦言又低头看看自己,淡蓝衣裳,棉布裙子,全身上下除了扎发的一根碧绿带子就别无装饰了,小姐身子丫鬟命,就是这个意思了吧。锦言又想起李承焕,他的雍容气度,只有锦心的华艳风采能衬得上呢。一时间脸儿被逼得通红,转念,又在心里叹道:“连锦言啊连锦言!上辈子你就是这样软弱无能,自轻自贱!若再这样,神仙也难改你的命运!”
  锦心手里绕着头发,围着锦言转了两圈,眼底满满是轻蔑,嘴角却是温和的笑:“姐姐,我问你,你是真的想回连家么?”
  锦言声音甜嫩:“是呀……”
  锦心早料到她的答案,不慌不忙又道:“我再问你,你为什么想回来?”
  锦言低了头,扯着衣带说:“因为我是连家人……父亲和祖母年纪都大了……呃……”
  锦心头一偏:“好啊,那你说说看,既然你这样惦念父亲和祖母,为何这七年来都没有回来探望过他们,甚至连一封信也没有?”
  锦言心中怨念,想这二妹是无色无味的七星海棠,无色无味,化攻击于无形。锦言一时也想不出怎么回答,只能眉尖挑出伤感,愈显楚楚可怜,嗫嚅一阵,眼泪几欲流出。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直没有讲话的虞氏忽然懒懒开口:“行了,你就留下吧。”
  一时间,所有人都错愕了。殊不知,方才徐姨娘僭越,连明甫和连老太太倒还好,却引起了虞氏的反感,徐姨娘恃宠而骄,在家中兴风作浪惯了,虞氏早就看她不顺眼,于是才要挫一挫她的锐气:你徐姨娘做不了主的事,不代表我正妻虞氏也做不了主;再则,锦心方才只提“交由父亲和祖母做主”,分明是没将虞氏这个主母放在眼里,连明甫和老太太也没有表示异议,虞氏被老太太压迫已久,也被丈夫看轻,趁此机会正好一出恶气。
  一言掷地,虞氏便扶着侍婢起身,向连老太太福了福身说:“儿媳身子不适,就先回房了。”也不等老太太说话,便转身离开。经过徐姨娘身边时,又轻嘲一句:“姨娘万事操心,别累坏了身子。”
  这会儿的气氛,比锦言刚进来的时候还要尴尬万分。锦言心里笑歪,想这继母是毫不起眼的软猬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扎他一针。
  锦言出春晖堂的时候,月亮悄然躲进云里,阿棠慌忙迎上,拉着锦言的手吐舌头:“小姐,刚我在门口偷听,心都惴惴的,生怕小姐让人欺负了。”锦言只是抿嘴笑,又问:“不是让你照顾那个女孩儿么?”阿棠笑答:“喝了些米汤早醒啦,让掌事嬷嬷带到外院里休息去了。”锦言点头:“嗯,让她泡在温水里,一会儿就暖和起来啦。”
  “老太太让小姐住哪里?”
  “叫什么枕风阁,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咱们跟着嬷嬷走就是了。”
  夜已深沉,月华宛转,鸣玉轩的窗前,站着两个女子,其中一个恨声说道:“姨娘你也忒不会说话了,着了那死丫头的道儿!还好父亲没有追究,不然啊,我又得费好些功夫讨父亲的欢心。”
  徐姨娘故意压低声音:“怪我不小心,那死丫头离家的时候还是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谁想着就这样伶牙俐齿了!”
  “哼!你少给我添点事儿吧,处处都只连累我!”
  “唉,我知道姑娘大了,心里埋怨我是个妾侍,不能给姑娘长脸。”
  锦心的声音软了软:“好啦,只不过我一看见那个死丫头,就时时想起我只不过是个庶出的。论样貌才情,我哪里比不上连锦言,可命里如此,她是嫡我是庶,总要矮她半头。”
  “姑娘别灰心,听说当今皇后娘娘也是侧室所出,就是她的嫡长姐,也只是个贵嫔。近一点说,你承焕哥哥的母亲,也是姨娘生的,虽然是续弦,可还不是金尊玉贵的侯府夫人。出身贵贱无法改写,可以姑娘的资质,终有一日能飞上枝头,破茧成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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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糯米糍粑

  清早起床,阿棠无比幽怨地说:“小姐,我总算知道为啥这叫枕风阁了。”
  锦言对镜捧着滚烫的脸,点了点脑袋:“我也知道了。”
  枕风阁是南北相通的构造,北风一吹,就呼呼地往屋里灌。这个屋子估计是夏天用来乘凉的,等入了夏,枕风入眠,好不惬意,可时下隆冬腊月,冻得锦言一夜睡不安稳,昨日才在风雪里走了整天,又这般折腾下来,身上已经烧起来了。
  “小姐,你说老太太是故意把咱们安置在这儿的么?”
  “不知道……可能是吧……”
  “老太太今日大寿,咱们来不及准备寿礼,那咱们还去不去寿宴啊?”
  “当然去了。”今日亲朋好友都聚在连家,是锦言亮相的好机会。至于贺礼嘛……锦言想了想,说:“去把咱们路上用的药箱拿来。”
  连老太太今年五十有九,男做虚,女做实,于是也不大办,只是在家中宴请,除了亲戚以外,来的都是交情极好人家的女眷小辈,所以锦言锦心她们也都不大避讳,大大方方出来迎客。锦言穿了一件暖黄绣云燕的衣裳,外面罩着软纱,淡青缂丝裙子,这都是清早老太太的侍婢木棉给锦言送来的,在屋里斗归斗,还是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木棉还帮锦言梳了双环髻,拿珍珠装饰了,刘海齐额,更显得一双黑玉般的双眸楚楚动人。一出场,就引来了纷纷议论,大家都在打听这是连家哪位亲戚。锦言眼神轻转,看了一圈,忽然一个熟悉的人影,脸一红,又低下头去。
  忽然,厅里的嘈杂顿然停止,女眷们的眼睛都钩子般地盯着一处,男客们也都眼前一亮,锦言心里重叹:一定是锦心出来啦!锦心一边走着,身边侍婢小扇小声嘀咕说:“小祖宗,今儿个是老太太的寿辰,你打扮成这样,可要抢了老夫人的风头了!”锦心耸了耸鼻尖:“你懂什么,老夫人的面子重要,我的终身大事就不重要了么?”说着,抬眼向西角捏着茶杯的李承焕嫣然一笑。
  只见她穿着月白纯色暗云纹上衣,一袭绯红色百花穿蝶洒金明纱长裙,与上衣的素洁不同,明纱裙子是仿着西域天竺少女的纱丽所制,轻盈曼妙,艳丽奢美,锦心的玲珑身段尽显,抬袖携裙之际,翩然生姿。发型也是平淡的双环髻,额间点缀一颗碎红玉,只为不夺了美艳面容的风采,长眉用黛螺轻轻描写,如笼轻烟,舒懒入鬓,眉下一双美目莹然,厅中的男客都怕再多看一眼就被勾去了魂魄。
  承焕也淡淡笑着望向锦心,锦心却只当没看见,随便走到一位男客身边,嘴唇轻轻嘟起,嗔道:“子原哥哥,上回答应给我找的敦煌曲子词的拓本,可找着了?”说着,眼神暗瞟向承焕所站的地方。
  马子原赶忙赔笑:“妹妹吩咐的,我哪里敢忘。只是今日老夫人大寿,不方便带在身上,下回我家做宴的时候一定拿给妹妹过目。”
  锦心凤眼扑闪两下瞟向一边:“忘记了就忘记了,我又不会吃了你,何苦还编个谎儿呢!”
  马子原正抓耳挠腮急着要解释,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孩儿经过锦心时“哼”了一声,撇了撇嘴:“不羞不臊!”锦心柳眉横立,刚要反唇相讥,却见那女孩正是李承焕的胞妹侯府千金李无双;刚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吞住了,十分勉强地换上笑容:“李姐姐最爱说笑。”
  无双端着身子站得倍儿直,毫不给锦心情面:“别姐姐长姐姐短的,我又没有东西打发你。”
  一时间,锦心的嘴唇紧紧抿了起来,眼神急忙寻求李承焕的踪影,不看还好,一看整个心紧紧吊住了。原来,方才锦言无聊得很,就立在一旁细细看一幅麻姑献寿图,承焕知她无趣,就走到她身边笑言:“昨儿不知姑娘就是在打小在乡下养病的连大小姐,唐突了姑娘,实在不好意思。”
  声音犹如晚风沉沉,锦言心“咚”地一跳,转身退开一步,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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