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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臣收服指南(穿越)-[穿越]凰途-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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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你们可曾听过上一任圣女的消息?”压下这件事不提,颜荞的脑回路又拐到了另一件事上,“我倒是不好奇二位虽是男身为何成了圣女,但我想,圣教中的长辈应该会与你们提起这些过去。”
  反正这种事情的原因,大抵是刚开始的时候家道中落为了生计不得不这么做,后来却已经陷入了这个圈子逃不开了。而这二位的身世与这些年的经历,在燕国使臣上路之前,她就已经查的干干净净——除了圣教内部的一些消息。
  “上一任圣女……”燕薛皱了皱眉,回答的却是毫无犹豫,“听闻是叛逃了。”

☆、第三十七章 叶谦

  ???????
  叛逃了?
  颜荞愣了愣,差点没反应过来。不过想想也是,假如说她母亲真的是那个身份,自然是要被献给燕国皇子的,怎么可能还能跑到容国来,还成为了容国的先后——但这种猜测有一个最大的问题。
  母亲当时是皇后,出身颜家,而颜家是切切实实的世家,颜荞可不相信,逃亡的那几年,母亲就能弄出一个世家。
  所以这又牵扯到另一个问题上了。
  母亲到底是不是圣女?燕国的圣教,又到底和容国有什么关系?
  如果说有关系,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点风声都不露?
  如果说没有关系,燕澜燕薛为何对容国礼仪如此的了解?还有母亲身上的疑点,这些都是和燕国容国牵扯不断的线索。
  这样的局面,让她根本不敢轻易下什么推断。
  唯一能肯定的就是,母亲必然是和圣教有所关联的。
  但她倒是不清楚,在几年前圣女逃逸事件中,母亲扮演的是一个什么角色——等等!
  圣教圣女……可不一定是女孩啊!
  她的思路被圣女二字干涉,竟是没想到这么简单的问题!燕澜燕薛同为圣女,但他们却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也就是说,神殿的圣女,并不一定非得是女人!
  年轻的摄政王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为什么姓颜,容辞为什么最开始宠爱母亲到后来却再也不碰母亲,母亲深爱容辞却为什么不肯出现在容辞面前,母亲为什么纵容丽贵妃争宠而自己却偏安一隅,这一切的一切,都突然有了一种可怕的答案。
  因为她不是容辞的孩子。
  但她是母亲的孩子。
  这就是为什么容辞对她以培养为主,对容夜却是冷淡对待但从不缺少物资了。
  因为她没有野心,适合做一个靶子,一个辅助的好用的棋子,但容夜是他的孩子,他应该是帝王。
  冷淡地抿了抿唇,颜荞压下这种猜测。
  她暂时没有证据,这时候的多想也只是徒添烦恼而已,倒不如和这两个圣女培养培养感情,说不定还能多问出一点那个地方的秘密。然而还没等她开口说什么,她的一个心腹仆从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他没有顾忌下面两个兄弟,只是靠近了她,俯首把宫殿那边的消息传达了过来。
  事情果然有变。
  她本来是想用司徒这个棋子牵制沈兰,再用沈兰来牵制沈榷,但没想到的是,沈榷借着国宴操持着的身份,在国宴之上,替沈兰求了赐婚。
  沈兰本就是备受宠爱,即便有点小聪明,也坐不上大家门户的当家主母身份,倒不如嫁个小门小户,他还能借着自己的势力成为女婿的依靠,并给自家闺女撑腰。
  沈榷这样说。
  虽然仆从转述的话有些粗俗,但沈榷的意思倒是八九不离十了。
  而或许是为了牵制她,也或许是真的不知道情况,这个赐婚,年轻的帝王容夜,已然允诺了。
  雏鹰翅膀硬了,想要自己飞了呢。
  颜荞叹了一口气。
  手段不错,只是容夜还是年纪太轻,不懂得谋定而后动以及养精蓄锐啊。
  倒是沈榷……
  他这个婚礼,总不会是和她示好的。
  先不说司徒是她的绯闻男宠,就算男宠是假的,可得宠却是真的,他这样的行为,像是根本没有考虑过把自己的女儿嫁过来会不会得罪她,另外,司徒是她的人,可对方没有请示她,反而是直接询问了幼帝……这样看起来,果然是觉得幼帝比较好说话,也比较好挑拨离间么?
  一个男宠而已,而容夜是这个国家的帝王,想怎么处理了司徒,还不是随口一句话?
  沈榷必然是想将这个想法传递给容夜。
  而容夜年轻气盛,也或许是想顺水推舟,是以应承了下来。
  而她一直表现得对司徒宠爱有加,是以如果她不管不顾,那么对她的名声绝对会有很大影响,名声她倒是不在乎,她又不当皇帝,但是司徒背后的人她都还没有弄清楚,那是追查紫月的消息非常重要的线索,要她眼睁睁地看着线索去死,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但让容夜取消命令……
  圣上的金口一开,驷马难追。
  这事儿难办了。
  颜荞陷入了沉思。
  其实让司徒娶了沈兰也不是不可以,而且这样的话,还可以逼迫沈榷站位,他运的那批物资远远少于了容承的期待值,是以这个残忍暴戾的二皇子绝不会放过这可怜的侍郎。
  但严格来讲司徒并不算她的人,所求就是相欠,她不想牵涉太多的麻烦。
  而容承可不会管沈榷有什么难处,他只会看到,他的要求沈榷没有完成。
  所以沈榷该死。
  沈榷可以死,但沈榷的身后就是沈兰,身为父亲,沈榷绝不会希望自己的女儿成为无所依靠的人。而那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颜荞。摄政王颜荞虽然阴晴不定,但靖城人都知道,只要不背叛她,就算她的人是背叛了上一个主子站到了她的身边的,她也依然会用最好的待遇对待他们。
  而他没有绑住颜荞的能力,所以他绑住了司徒。
  假如她帮司徒退了婚,那么身为无辜未婚妻的沈兰就是受害者,相当于她颜荞白白欠了对方一个人情,假如她不帮司徒退婚,那么沈榷沈兰就真的算是绑到了她的船上。
  而且,沈榷站到她的身后,而不是容夜的身后,这本身就是一件麻烦。
  而且是□□烦。
  还有几个月她就要告老还乡了,夏鎏流诗她们已经陆陆续续向容夜投诚,有些不愿意的,也已经铺垫好了请辞的准备,并有了推荐的继任人,她现在接受沈家父女,就是把沈家往绝路上逼。
  户部这样的二品位子一空,朝堂绝对会有小乱,而以容夜的能力,他还没办法冷静处理。
  而她和这沈家又没什么仇怨,根本不需要赶尽杀绝。
  而这时候,她倒是突然想起了个人来。
  当年被她带回来的叶家小公子,如今的太子伴读叶谦。
  这个年幼的小少年,在政治上的天赋也同样是惊才艳艳。可因为他只是太子伴读,是以大多数时候,他总是藏拙的。
  叶谦是她埋给容夜的暗棋,非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动用这个孩子。
  而现在么……虽然不是万不得已,可也到了诀别的时候了。
  ——这种场合,果然还是手段尽出,胜算才大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为何没有留言嘤

☆、第三十八章 继任

  叶谦就是她当年带回来的那个小男孩,他是连夜被叶家家主送走的孩子,也是叶家的残党之一。
  叶家当年的事,说白了也不过是容夜一派和二皇子一派的争端的之中产生的牺牲。
  叶家是保皇派,也就是说,从根本上讲,他们是幼帝的人。这场无辜的牵连若说有罪,双方都有罪,这一点,日渐聪慧的叶谦不会不明白,但是他只能依靠颜荞,毕竟容承不可能会帮他平反。
  而且,说到底,颜荞也不过是在百姓和叶家之间,放弃了叶家而已。
  从一个心怀慈悲的人的角度上看,她并没有做错,但从精于算计的人的角度上看,她这一步走到太过危险。
  因为这样的行为在叶家人的角度上,只会把她变成一个罪无可恕的罪人而已。
  颜荞并不怕叶谦恨她,事实上,她甚至在隐隐地鼓励这个孩子恨她。
  一个年幼的,经受了这么大的打击的少年,如果没有什么能够支撑他活下去的东西,他一定会崩溃的,而恨意是一样很好的动力。所以为了她的最终目标,这孩子恨她也没有关系。
  因为她清楚地很,在幼帝身边不断学习着的叶谦叶公子,会是个体恤百姓的好少年。
  叶家给予了他富贵,而流浪的生涯让他更能体会贫民的苦楚,但因为已经失去了珍重的东西,所以他反而更能够合理地衡量某些事的利弊,所以说从某种意义上看,叶谦比她还要合适摄政王这个位子。
  只是他的问题与容夜一样——同样是太年轻。
  她时时刻刻的耳提面命,她从未忘记提醒他不要被容夜发现他的聪慧的提点,大概是被当做耳旁风了。
  臣子有野心,又对政治太过聪慧和了解,这种事对于君王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联想到容夜答应下的婚姻,闭了闭眼,颜荞按了按太阳穴,莫名的有些头痛。
  她几乎都能猜到那个小鬼会做出什么事情了。
  得阻止他,不能让他坏了她的事呐。
  *
  和年前的初遇时候的形象不同,叶谦现在穿着华贵的衣服,坐在高档的酒楼里,点着最贵的菜——虽然是颜荞付钱,但他的周身气度已经和那时候不一样了。
  许多人都说,身为幼帝的陪读,他看起来有些木讷了。
  但很少有人看得出这是这个人的伪装。在柏墙之外的日子让他享受了太多世情的冷暖,为了果腹他常常需要扮演不同的姿态以求获得别人的同情,这也让他学会了如何琢磨人的性格——容夜喜欢老实人,喜欢忠诚的人,所以他时时刻刻扮演着这样的姿态,直到成为幼帝的心腹。
  但颜荞喜欢聪明人,喜欢有自知之明的人,是以他如果还维持原来的表象,大概会被嘲弄和放弃。
  他们是双方手中的棋子,为了各自的目的在不断前进,而短暂的合作需要信任,所以任何时候,他都不需要伪装自己,或者说,在颜荞这样的人面前伪装自己,也只是徒增不安而已。
  “你找我有事?”年轻的少年端起了面前的茶,脸上的笑容浅浅的,看不出深意。
  朝堂果然是最养人的地方,当年的小豆丁,现在已经被养地像个英俊的小正太了,心机,手段,他在渐渐地学会这些东西,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爱着这个国家。
  虽然手段还很稚嫩,虽然表情的掩饰还很生疏,但他比她优越的地方就在于,他还残留着对这个国家的荣誉感吧。
  他想改变这个国家。
  颜荞无所谓般地拨弄着指甲,“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找你了?”
  叶谦:“怎么会,摄政王的邀请,赴宴的我荣幸之至。”
  “说起来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少女的声音有些低,口气也多了几分肃穆,“叶谦,你想坐到什么程度呢?”
  “什么程度?”
  “你想要的是容夜那个位子?”
  少年一愣,瞬间涨红了脸,“当然不是!”
  “那么是一个千古流芳的忠臣?”
  “□□不离十吧。”
  “有志气,”抿了抿唇,她似乎做出了一个慎重的决定,“叶谦,你知道我想和你说什么么?”
  “警告我不要做多余的事?”少年露出嘲弄的笑容,“放心,我不会那么没有分寸。”
  “虽然有这方面的想法,但这并不是我的本意,”颜荞低声说道,“叶家叶谦,我现在问你,如果说我想把摄政王这个位子托付给你,你能做好么?”
  没有比这孩子更合适的人选了。
  颜荞不开玩笑。
  叶谦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说,如果她这样问了,她真的就是这样想的。
  “怎么,你身负绝症,快要死了,所以不得不把容国江山托付给我这个小鬼?”他对对方从当年开始就一直不曾变过的称谓耿耿于怀,这种时候依旧不忘反讽一句,“再说了,摄政王这个位子是先帝的旨意,哪里是你想给就能给的,你以为你是谁?”
  “你只用回答我,你想不想,你能不能做好。”话说出了口,颜荞也不再紧张,她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吹了一口,廉价的茶叶远远不如宫中的精致,但她却无端喝出了一点好心情。
  叶谦沉默了。
  他显然是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而摄政王的位子,是个大诱惑。
  无法拒绝的诱惑。
  他是个有野心的人,从加入颜荞阵营的第一天起,他就想着给叶家平反,可他手上没有权利,陪读的身份人微言轻,所以他无限地渴望一个高位。但他还年轻,没有经验,得不到众人的信任,可若是从小官做起,他就得离开容夜,失去陪读的身份——幼帝身前红人的身份,可比他一步步爬有用的多。
  于是他便陷入了僵局。
  而这时候颜荞问他,摄政王这样的权利,你要么?
  要啊,当然要,怎么可能不要!
  他忽而抬头,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样子,尔后轻声说道,“时隔这么久,摄政王殿下依然深谙如何提出一个我不可能反对的要求。”
  而第一次的无法反对,还是她说要送他进宫当太子陪读的时候。

☆、第三九章 过去

  犹记得那时候他满心都是复仇,所以在颜荞把那个机会送来了眼前的时候,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接受了,可进了宫以后他才发现这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不说伴君如伴虎,就以当时幼帝的处境和待遇来谈,都可以看出他这个走关系插入的陪读的身份到底有多少尴尬。
  幼帝早慧,对政治敏感度也够,但输在太年轻。
  年轻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毫无经验和不习惯忍气吞声。
  年少总是叛逆。
  长者为帝的时候,常常已筹谋多时,回顾史书所书写的历史,能够登上那个位子的,往往是平日里那个最不起眼的,明哲保身的皇子。
  就算别人有辱骂嘲讽,他们也往往能够全盘接受,不破口大骂,发泄心中情绪。
  这样的气度和涵养,基本不可能天生。
  至少容夜并没有天生到。
  他之所以能够忍让到现在,除了他理智上清楚他不能因为这种问题失控发飙,还有就是颜荞的劝阻了。
  说到底他还是个小鬼,虽然足够聪明,但这心智脾气,还是需要足够的磨炼——容辞让他在这样的年纪登上这样高大上的位子,终究还是太早了。
  事实上,那些自以为对江山社稷关注有加的朝臣已经不是第一天想要把他撺掇下这个位子了,颜荞每天批阅的奏折里有一半以上都会夹枪带棒地提到容夜的年纪和资历问题,他们个个都拐着弯想着法想要容夜下位,或是把她推上那个位子。
  虽然他们不一定是她的人,但是她无疑是比容夜更适合那个位子的人。
  颜荞虽然大多数时候会对这些东西视而不见,但并不意味着容夜不会把他们放在心上。
  他是个有能力,但缺乏足够的远见,但又十分在意别人的承认的人。
  这很正常,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没有体会过那种彻骨的背叛,而且他是个登位之前由一位不受先帝宠爱的妃子养大的,十分不被容辞重视的孩子。皇位传给容夜这种事,别说是这个小鬼本人了,就连颜荞都几乎是想也不曾想过这种可能性。
  而所谓的【聪明人】总是多想。
  于是先前那些日子的痛苦便理所当然地被当做了先帝的磨练,他天真地这样想着,并迫切地想要做出些什么,从而得到百官的承认。
  可首先不被承认的,就是他自己。
  颜荞步入朝廷的年纪其实与他差不多,可她胜在雷厉风行,手段够狠。
  她待过演武场,虽不曾练过武但对兵器武术了解异常,时常能说出一些让人眼前一亮的指点,同时她又知道太多人的秘密,可偏偏她太懂分寸,虽然总是高深莫测,但对一些贪污事件,只要不过分,她也会十分上道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样的王显然比耿直的幼帝好相处的多。
  而容夜年幼,还残留着恻隐之心和正义之魂。
  伸张正义,铲除所有贪官——这是这个小皇帝的梦想。可身在这样的位置,这种情绪只能区别对待。
  人内心的贪欲是永远斩不尽的东西,它有好也有坏处,毕竟没有好处,谁愿意替你办事情?
  所以如果他难以控制这样的情绪,吃亏的只能是他自己。而且,这种思想领悟上的事情她连言传身教都做不到,只能让容夜自己理会,但这样放任的话,必然会让年轻而敏感的帝王心生猜忌。
  真是尴尬啊。
  怎么做都不对的样子。
  颜荞想。
  她第一次在朝堂立威就是叶家事件的后续处理,那时候她整夜整夜的失眠,梦里都是叶家之人凄厉的哀鸣,她头痛欲裂,口中泛着恶心也吃不下东西,可第二天只要是在人前,她依然是那个做事严谨的颜荞,将整个叶家的收尾处理的井井有条。
  在那一次倒下的是叶家,但是也同样是在那一次,她得到了来自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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