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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母妃你不用担心!”容誉握住郑贵妃的手细细安抚,“父皇只有我和容戌两个成年儿子,难不成还有别的继承人吗,您根本不用担心,他虽然立容戌为太子,但是这些年来,倒像是有意让我们争斗似的,对我和容戌从来都是不偏不倚。如果儿臣没有料错的话,父皇恐怕就是故意想看看我和容戌到底哪一个更强一点,毕竟大远朝内忧外患,如果没有一个强者做皇帝,日后大景朝来犯了,那大远朝恐怕就要危在旦夕了。这么多年来我跟容戌斗来斗去,朝堂上的文武百官该拉拢的也拉拢的差不多了,也没见父皇有什么异样的举动!”
“我就是担心……总觉得你父皇的心思谁也猜不准……”郑氏面色有些忧虑。
“母妃你放心吧,这事儿儿臣心里自有决断,您凡事听儿臣的就好了,别的事情别管那么多!”
闻言,郑氏叹口气。
她是一个后宫女子,从小学的都是怎么讨男人的欢心,怎么和一些女人斗,和男人斗,她还真的没有法子,因此容誉这么一说,她便点了头,“好,那母妃就不管了,你有什么想法让母妃来实施也就行了。”
……
与此同时。
出了芳华殿的秦惜和容恒便相视一笑,两人打着一把伞,青翎落在两人身后两步远,对于皇宫,容恒还是比较熟的,因此也没有让宫女太监们领路,两人漫步在细雨中,慢慢的走出宫。
容恒来上朝的时候坐着的马车停在宫门口,一路上两人只挑一些有趣的话题,秦惜依旧伪装着单纯羞涩无辜的模样,那清纯娇憨的模样瞧的容恒心中微微一动。
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的炽热起来。
秦惜戳戳他的肩膀,压低了声音,“干嘛这样看我!”
“很好看!”
秦惜这一次脸上是当真的红了红,她撇撇嘴,“花言巧语!”话虽然如此说,可眼睛里却笑意满满。
三人一起出了宫门口,坐上了马车之后秦惜才松了一口气,“皇宫里到处都是眼睛,在宫里真是压抑的厉害,还是出了皇宫好,空气都新鲜了许多。”
容恒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青翎穿上蓑衣和车夫坐在外面,把时间和空间留给小夫妻两个说悄悄话。
马车中,秦惜倚在容恒的肩头,不经意间看到自己的软皮绣鞋,歪着头笑吟吟的瞧着他,“你好像知道今天贵妃会让我进宫啊?”
“不知道是今天,但是知道就是这两天。”容恒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这才心满意足的说道,“我在容誉身边安排的有人手,而且这一次容念初的死,容厉云推到了容誉身上,所以现在他面临‘丧子之痛’,理所当然的和容戌联手了,虽然没有上朝,不过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容厉云最近频频出入太子府,容誉当然坐不住了,要拉拢人手,我在容誉身边的人就暗示他,可以从你这里入手,所以我猜测他们这两日会让你进宫。”
“唔……你真是的,也不跟我事先通个信,万一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弄巧成拙了怎么办?”
“怎么会。”容恒刮着她的鼻子,瞧着她皱起了五官,顿时开心的哈哈一笑,“你不是做的很好吗,如果不是跟你相处的久了,我差点都要被你的面目给欺骗了。”
马车轱辘的行着,这会儿听着雨滴落在马车车顶上的声音,秦惜不觉得心烦意乱了,因为有容恒的存在,她竟然觉得十分安心,她眯着眼睛,懒洋洋的窝在容恒怀里,猫儿似的打哈欠。
“困了?”
“嗯,好困……”她先前打着精神应对郑贵妃,现在人一松懈就觉得眼皮睁不开了。
容恒靠在车壁上,伸出手把她横抱在怀里,手臂揽着她的肩膀,“睡吧!”秦惜立马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惬意的窝在他的怀里,不一会儿就呼吸均匀的睡着了。
容恒失笑,拿她先前脱掉的披风给她盖在身上。
……
秦惜是饿醒的,醒来的时候有些恍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外面的大雨哗啦,天气阴沉,也看不清楚。她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唤着,愣愣的起了身,慢吞吞的坐起身子,这一觉睡的,竟然比先前没睡的时候更累了。
她最近怎么这么嗜睡呢!
秦惜捏捏太阳穴,一转眼吓了一跳,窗外竟然都黑了,她这一觉难不成从中午睡到了天黑?!
难道是情蛊在身体里的缘故?情蛊还能让人困倦不成?
她中了情蛊算起来不过短短的十来天,而且表哥也说了,只要不跟容恒那个那个啥,按理说不会给身体造成不适啊。
肚子再一次叫唤了起来,秦惜顾不上多想,穿上鞋子就打算去叫青翎。刚刚踏出内室,就惊讶的看到容恒竟然坐在外厅的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张小小的纸条,看着她从屋子里走出来,容恒不着痕迹的把手中的纸条给收到了长袖中,起身走到秦惜身边,“醒了?”
到她身边,瞧着她只穿了一层简单的中衣,立马皱紧了眉头。“怎么穿的这样少就出来了,还下着雨呢!”
“我好饿啊容恒!”秦惜捂着肚子,可怜兮兮的道,“我中午都没有吃饭,好饿好饿。”
容恒也听到了她肚子咕咕的抗议呢,把她扶进屋子,又点了蜡烛,昏暗的房间立马就明亮了起来,秦惜坐在床榻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瞧着容恒。容恒好笑,“知道你这会儿也该醒了,让人给你准备着晚膳呢,等会儿青翎就送来了。”
秦惜抱住容恒的腰身,在他的腰腹上蹭啊蹭,难得的跟他撒娇,“相公你真好。”
容恒瞧着她因为低着头露出的一段修长白皙又莹润的脖颈,眼中火热的光芒微微一闪,他忙不迭的别开眼去。
哎,和尚的日子真难熬啊。
青翎果然很快就端来了晚饭,三菜一汤,秦惜和容恒一起吃,容恒一点都不饿,比起这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他此时更想吃的是面前吃的满脸满足的秦惜。
秦惜已经饿了一整天了,这会儿吃的一点吃相都没有,大口大口的吃,却不让人觉得粗俗,反而觉得她吃的特别香,感觉饭菜特别合胃口似的。容恒本来还不怎么想吃,看着她吃的这么香,竟然也受了影响,多吃了好些。
等用完了晚膳,天色已经彻底暗沉了下来。
秦惜摸摸鼓鼓的小腹,瞧着三个小菜全都被解决了,而且她还喝了一大碗的汤,还吃了一碗堆起来的米饭,一时间有些傻眼。
她什么时候这么能吃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
她“蹭”的一下从凳子上跳起来,小跑到铜镜前,透着铜镜去摸自己的脸,她这样吃也不知道胖了没有啊。
如果胖了……
那就难看了,什么好看衣服都穿不上了。
容恒奇怪的看着她,刚才还好好的,现在这是怎么了?“媳妇,你没事吧?”
“容恒容恒,你看看我胖了没有!”铜镜实在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秦惜就满脸紧张捧着脸看容恒,“我的脸圆了没?还有腰……”她用手掌量量自己的腰身,这一摸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竟然觉得腰身好像真的比之前圆润了些了,她立马紧张起来,“我好像真的吃胖了,怎么办怎么办!”
女为悦己者容,她喜欢容恒,自然想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现在他面前,如果胖了,那就不好看了啊。
容恒原本想说“胖一点没什么不好的”突然想到什么他目光一闪,从桌子后面绕过来,双手去抚摸秦惜的腰身,仿佛在测量,又仿佛在爱抚,秦惜一心沉溺在自己胖了的事实中,感觉到他在测量立马眼巴巴的看着他,“我胖了吗?”
“好像是有点!”容恒目光闪烁,“你穿着衣服量的不准确,我帮你量量好了。”说着,也不顾秦惜的反应,直接撩起她亵衣的下摆双手就探进了她的衣服里,她滑腻温软的皮肤落在手中,容恒满足的叹息一声。
“容恒……”
秦惜垂下眸子,他带着茧子的指腹在她的皮肤上划过,引起一阵阵的颤栗,秦惜身子一抖,忽然觉得有些愧疚。
容恒本来就是一个正值青年的男子,又是刚刚开荤没多久,可是因为她中了情蛊,现在硬生生的压制着自己,就是便宜也不敢多占,生怕会惹她动情。
两人圆房之后容恒就一直隐忍,到现在了竟然还在隐忍。秦惜心有不忍,明明知道他有心占自己便宜,也故作不知,反正他也就是摸摸,也不会真的对她如何的。
容恒却渐渐的有些收不住,他站在秦惜的身后,灼热的呼吸落在秦惜的耳侧,热的吓人。
“容恒……”
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炽热,秦惜不由得红了脸,但是更多的是担忧,她知道容恒肯定不会对她如何的,真的动情了,最后憋的难受的不还是他吗!
“媳妇……”容恒眼眶微微有些发红,呼吸越发的粗重,抱住秦惜的手臂也在不自觉的收紧再收紧,他委屈的道,“媳妇,我难受……”
秦惜当然知道他难受,可是……
忽然,她脑海中闪过一些春宫图上的画面,小脸立马红透了,让她用那样的法子给他纾解,她还真的有些难为情,可是……可是看着容恒已经憋的发红的脸,她咬着唇,咬咬牙狠狠心,拉着容恒,把他推到床上。
容恒一时不妨,当真被推到了床榻上,他愕然的瞧着秦惜。
秦惜脸上又是一红,“你、我……反正我等会儿不管做什么你不许出声!”
容恒眉头一挑,忽然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瞧着秦惜的眼神越发的火热起来。
秦惜踢掉鞋子也爬上了床榻,放下了金钩勾着的帷幔,红木雕花的大床上,容恒已经被秦惜脱的赤身裸体,相反的,她自己身上的亵衣还穿的整整齐齐。容恒灼热的眼神一直在秦惜的身上没有移开过,秦惜红着脸,用被子把两个人给盖了起来。只露出彼此的头,慢慢的,秦惜的小脑袋从被子外缩了进去,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钻到了被褥中。
床榻外,渐渐的听到容恒舒服的闷哼声,还有秦惜细细的呜咽声。
满是旖旎。
半个时辰之后,帷幔再次被人用金钩挂起,露出两人的身子来,容恒已经穿戴整齐,满脸餍足的靠在身后的大迎枕上,他怀中抱着已经累的浑身瘫软的秦惜。
帷幔一打开小小的空间中热腾腾的气息就散了出去,容恒紧紧的抱住秦惜,低头瞧着她的时候目光里全都是欣喜。
他没想到,媳妇竟然用那种方法给他纾解欲望。
他的手指落在她红肿的嘴唇上,声音沙哑,“媳妇……谢谢你!”
秦惜羞的躲在他怀里不肯见人。
天呐,没脸见人了。
她竟然……竟然……真的按照春宫图上画的图样做了。
摸着自己红的发烫的脸颊,秦惜死活不肯从容恒怀中抬起头来。
容恒勾唇愉悦的笑笑,知道她脸皮薄,也不敢真的把她弄的太不好意思,要不然下次可就没有这样好的福利了。他嘿嘿一笑抱住秦惜,转开了话题,“媳妇,你还困不困?”
秦惜摇摇头,都睡了一整天了,哪里还睡得着啊。她忽然想起什么来,从容恒的怀中探出头来,只露出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你……你刚才在厅子里看什么呢?!”
容恒本来还想瞒着她,但是经过方才嘛,突然心情大好,决定跟她坦白了,他从袖子中掏出那纸条,送到秦惜的手里,“是你哥哥从大景朝传来的消息!”
秦惜一听,立马顾不上害羞了,“腾”的一下坐起了身子,从容恒的手中接过了纸条。
纸条上只有几个大字:没发现!小心,即将登基!
秦惜没看怎么懂,把纸条又递给了容恒,问他,“什么意思啊?”
“上次你中了情蛊之后我就给你哥哥传了消息,让他注意着楚容身边有没有这样擅长用蛊的人,他说没有应该就是没有发现有用蛊的人。”容恒的指尖无意识的缠着她瀑布般的长发,轻声道,“看来楚容对你哥哥心里还是戒备着的,不让他知道下蛊的人在哪里,就是知道你哥哥对你的感情深厚,万一找到了人,肯定立马取了血来给你解蛊毒了。”
秦惜垂着眸子,丝毫不怀疑容恒的话。
毫不夸张的说,现如今这个世界上,哥哥心里最在乎的人就是她,她和哥哥的感情自然不必多说,哥哥知道楚容给她下情蛊,恐怕对楚容也是有意见了,而楚容,既然明明知道苏荣景是她的亲哥哥,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自然会避讳着哥哥,不让他知道。
所以哥哥找不到给她下蛊的人也是正常的!她敛下眸子,用下巴点点纸条,“后面那两句呢?”
“应该是大景朝要变天了!”容恒摸摸她的脑袋,“楚容本来就是大景朝的太子,手腕又冷硬而且势力很大,在朝堂之中本来就是当之无愧的太子人选,而且……据我所知,大景朝的皇帝对楚容母亲的感情极为深厚,所以对楚容就有了爱屋及乌的庇护,比起其他的皇子,楚容在老皇帝心里的地位很高。现在大景朝的老皇帝身体已经十分虚弱,再加上楚容先前找回了亲妹妹,你哥哥传信说老皇帝对秋意十分的看重,不但封了她做太平公主,而且每日里都要拉着她跟她说话,比对大景朝所有的皇子公主们加起来都要爱护。现如今老皇帝病弱,楚容已经开始监国,说是大权在握都不夸张。现如今就等着老皇帝驾崩之后名正言顺的登基做皇帝了!”
而楚容野心极大,登基了之后处理了大景朝的一些“乱臣贼子”恐怕就要把爪牙伸到大远朝来了。
边关一旦战乱,子玉肯定要去边关迎战,到时候他和这些人对抗便又少了一臂,这样的情况对他来说是十分不利的。
所以他必须尽可能的加快进度了!
秦惜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咬牙道,“大景朝的皇子们呢?就楚容一个吗?怎么没有个来跟他争一争的人!”好歹能拖延一下他登基的进度!
容恒听着她咬牙切齿的话,不由得失笑。他摇头笑道,“放心吧,他再快也最少需要三五个月的时间来解决,那些皇子们当然是有些自己的势力的,只是势力分散罢了,如果他们聪明一些能合作对付楚容再好不过,但是依我看,那些皇子们也不成气候的很,恐怕宁死都不会团结一心。所以楚容各个击破应该不会费什么功夫。”他想了想,又道,“就是这些小喽啰也需要楚容费些心思的,而且登基大典要办下来也需要时间准备,所以就算他登基了发动战争也在半年之后了。”
秦惜点头,可惜容恒在大景朝的人不多,皇宫中大景朝的人更是少的可怜,要不然动些手脚,也能拖延一下时间。
她趴在容恒的胸膛上,叹息道,“哥哥还是不肯回来吗?”
容恒无奈的摇摇头。
秦惜叹口气,之前她中了情蛊之后容恒给哥哥传信的时候她就让容恒劝哥哥回大远来,现在容恒已经有了自己的府邸,哥哥在定安侯府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以哥哥的能力,还能帮他们的忙,可是哥哥竟然不肯回来。
秦惜的想法是,既然哥哥知道楚容给她下了情蛊,就知道楚容身边不安全,所以应该回来才对。
容恒摸摸她的脑袋,“你哥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就别担心了。”
以前他就不肯回来,现在知道楚容给秦惜下了情蛊,自然就更不肯回来了,不给媳妇找到下蛊之人,他怎么可能安的下这个心。
“我怕楚容对哥哥不利!”
“放心吧,不会的!”容恒说的十分笃定。
楚容既然对媳妇势在必得,又怎么可能会对她在意的哥哥下毒手,而且苏荣景对大远朝的人恨的不行,他本身有能力,据他对楚容的了解,楚容是个十分惜才的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把苏荣景给救下了。
他目光深沉下来。
还有……媳妇身上被下了情蛊,就单单这一点,苏荣景就被楚容给捏的死死的。
两人又说了些话,大多都是楚容嘱咐秦惜,日后贵妃肯定竟让让她进宫作陪之类的话,让她小心应付着就行,反正郑贵妃既然想拉拢他和子玉,自然不可能去伤害惜儿。
刚好也能进宫陪陪奶奶。
“出门的时候记得把青翎和暗卫都带上!”
“放心吧,我知道的!”
容念初的死让他刚好找了理由站在了容戌的身边,她是容恒的软肋,容厉云对付不了容恒,肯定会把黑手放到她的身上,所以她就是为了容恒,也会好好的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受伤害的。
两人说着话就躺在床上慢慢的阖上了眼睛。
到了后半夜,秦惜突然惊醒,她还是被饿醒的,她才刚刚一动,容恒就醒了过来,他刚刚睡醒,嗓子有些哑,“怎么了?”
“容恒……我好像……又饿了……”
秦惜说的十分不好意思,晚膳明明已经吃了这么多,夜色昏暗,房间中的蜡烛还亮着,窗子没关上,后半夜的夜晚凉风习习。秦惜掀开帷幔,听着耳畔院子的荷塘中青蛙的叫声,已经夜深人静了,她捂着肚子,“唔……还是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