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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她思辩的时间,不顾她不情不愿地推脱,径自拉着她的手出了凤华宫。
“没有用的,这一次你和我真的回不去了的。”
在出了凤华宫的大门,摒弃了身后无数跟随的宫人,她终于不用顾忌自己是否拂了他帝王的颜面,说出心里的话。
“岚,是我错了,是我违背了我们之间的诺言,我的忏悔之心是真诚的,你原谅我。”
“当你看到我和与你之外的男子赤身相缠,我的原谅之心你可愿意收下?”
“这。。。。。”
她总能轻易地抓着他的痛楚和软肋,真的回不去了么?她的眼神清冷绝然,柔弱的身姿在月白色的暗红狐领鹤氅之下微微瑟缩。他以为只要用自己的方式去宽慰她,哄解她,等她气消了之后用诚心打动她,他与她的隔阂便会随着时间而消弥了。
“不要以为男女之间便有何不同,陛下,我带着千年之后的记忆和思想,男女皆是平等的。”
“我知道,你与我说起过,我也希望自己曾到过千年之后的记忆可以复苏。”
“那个你与我曾相爱过的时空,那个在你名唤‘宁枫’的时空里,当相爱的男女一方遭受另一方的背叛,不管是男是女皆可提出分手。”
乱红飞过秋千去(四)
“那个你与我曾相爱过的时空,那个在你名唤‘宁枫’的时空里,当相爱的男女一方遭受另一方的背叛,不管是男日女皆可提出分手。”
“难道在那个时空,人就不会犯错,错了就没有悔改的机会了么?”
“陛下,那晚你踌躇于锦翠楼前,我知道你也有过犹豫不决,但这样一在来不更说明这是你主观意识之下造成的错,这样的错你要我如何如何原谅。你难道忘了于前一日,你还与我山盟海誓,希望我们能拥有一个孩子。。。。。。”
语气低沉婉转,虽无血泪声控,却是句句幽冤,梅花香泛滥的冬天,禁宫深处就是有这么个女子。清澈的双瞳内映衬出眼前人的无奈,她将世间女子梦寐以求的桂冠视若空有,徐缓拿出掖在阔袖下的金黄色蓝鳞双龙腾飞帛制圣旨,呈在他眼前:
“请陛下收回成命。”
他的热情在瞬间冷却,她为何要如此固执,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放下身段,低下九五之尊的至高头颅在向她忏悔么?
身为帝王,他难道还不够专情么?负弃的还不够多么,承受得担子还不够重么?
“看来我对你是过于容忍了,越发不知轻重与好歹了,”这一次他是铆足了劲狠猛地攥着她,“跟我回月潮宫。”
“你放开我,你已经让我无处容身了,太后的凤华宫因为你而不肯收留我,我会跟你回月潮宫,但是请你放开我的手。”
她嫌弃的眼神紧盯着他攥在她手臂上的大手,这更加地刺伤了他的自尊,“你敢嫌弃我,你敢讨厌我!”
委屈的泪水喷涌而出,这就是他所谓的忏悔么?永远都是这样,总是看不到他的诚心,有时,真的会怀疑,他和枫真的是同一个人么?
“我就是讨厌你,我就是恨你!你自私!你愚昧!你霸道!你还龌龊!”
这于赫连睿无疑更是火上加油,身为这世间最有权力的男人,这几日是一直对她陪着小心,讨着好。
“你再敢骂我,我。。。。我。。。。”
“你什么。。。砍我的脑袋?治我的罪?要不就打入天牢?”
最受不了她的伶牙俐齿,她当真以为自己拿她没办法?当直以为可以吃定自己了?
“你再敢恃宠而骄,我就当真让你好看!我不治你的罪,也不砍你脑袋,我就给你禁锢在月潮宫里,半步也不得踏出宫门!”
园前香径独徘徊(一)
“你再敢恃宠而骄,我就当真让你好看!我不治你的罪,也不砍你脑袋,我就给你禁锢在月潮宫里,半步也不得踏出宫门!”
说话拉扯之间已到了月潮宫,一路都是被他攥着疾速行来,小腹传来隐隐地疼痛,血肉间那与生俱来的牵绊,让她本能地想要保护,一手慌忙抚着小腹,皱着眉心:
“求你放手,我自己能走。”
突如其来的顺从和妥协让赫连睿伫足而望,看着她眼里将落未落的泪珠心里软了几分,但因为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这宝贵的面子终究拉不下来。
拖着她进殿后,猛地将她推落在黄花木椅之上,手肘碰到椅背而疼得发麻,她仍是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肚子。惊觉时不禁哂笑,不是不打算要这孩子的么,为何面对他这般无理绝然时还想要护着他的孩子。
赫连睿懵怔地看着她的笑,她是什么意思?这个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人,为何就是不肯懂得迎承取悦,非得一次次地挑衅他的威信。昨晚怀抱着她的那一刻,他就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向她证明,不管发生任何事,她永远是他赫连睿最爱的女人。
所以,在早朝过后,他一道圣旨下来正式晋封她为皇后,他知道她不在乎皇后之位,但他一厢情愿地认为,正式与她大婚总能博得她的首肯。可是,她就是要拂他的意,就连认错和忏悔的机会都不肯给。
强劲的大手捏住她巧溜的下巴,阴阳怪气地问道:“你在笑我?”
以岚一大打掉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同时将脸别开,不耐地说:“我已经回到月潮宫了,我顺你的意,我不出这宫门一步,敢问尊贵的皇帝陛下,可以了么?满意了么?您现在可不可以让我歇会了?”
手支撑着椅子的扶手想要起身到对面的贵妃榻,不料,赫连睿却双手按于她的双肩,以岚不堪被他的重力而压,跌坐回椅子之上。
“你到底想要怎样,我累了。。。。。”
一股热浪拂上脸颊,定眼怒视着赫连睿,他的双眸里有蕴藏着的怒意,不由得想要惩戒她。
于是,当以岚还来不及和他近距离地四目以对,带着惩罚和掠夺的吻强势压下,她紧闭着双唇以示拒绝,殊不知这样的拒绝更加点燃了他熊熊燃起的征服欲。
……
亲们;小闲在此先说抱歉;小闲食言了;此文可能会在下个星期入V;对于原因小闲也不多说了;大块的砖拍过来吧。
在上架前;这几天小闲暂时不更文了;再次说声抱歉
园前香径独徘徊(二)
于是,当以岚还来不及和他近距离地四目以对,带着惩罚和掠夺的吻强势压下,她紧闭着双唇以示拒绝,殊不知这样的拒绝更加点燃了他熊熊燃起的征服欲。
他的手再次捏住她娇巧的下巴,并于之前更加重了力道,以岚禁不住疼而自然地想要张口喊疼,他的火舌适时地见缝插针。长驱直入地窜进她的唇壁,一阵搅动之后,如山的胸膛上是她雨点般的绣花拳。
她的泪水如块堤般流淌,不争气地想起他的唇也曾热烈地吻过其他女人,她觉得他的唇上还遗存着别人的气息。
她不要他吻!她不要他碰!
嘶——
丝帛撕裂的声音,吻着她的同时,在她百般的推却中激起了压抑多日的欲望。
他要她!要她!
大手早已失去了耐性,撕破的衣领滑下她如雪玉般的香肩,性感的锁骨随着她的呼吸均匀律动。
“你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对我。。。。。。”
在她的惊慌失措中打横抱起她,双唇却不肯停止吮吸着让他疯狂的冰肤雪肌,喷火的星眸里是无法冷却的情欲。
“你是我的女人,从来就是我的女人!”
“不管你如何抵触,你改变不了,你这一辈子注定是我赫连睿的女人!”
在贵妃榻上放下她,她起身想要逃跑却已被他按下,强健的体魄已覆盖上她,狠下心来不顾她的泪水后反抗。身上的衣服在他的手下一件一件剥落,光可鉴人的大理石上散落一地的衣物。
“不要碰我,你不可以!”
他骑在她的身上,掀开她覆在小腹上的手,迎身挺入,温暖紧实的内壁吞噬了他的火热,久违了的愉悦让他深陷其中。
“赫连睿,我恨你!我恨你!”
他在她的体内一阵猛抽,俯下身咬住她的樱唇,并不理会她的恨意,“恨我好了,怎么也消除不了你对我的恨,那就让你更恨我!”
………
亲们的留言小闲都已看到了
对于那些不赞同小闲入V的亲;小闲理解
不管是什么理由。只是我食言了;那便是错了
但上架已成定局;小闲为人不喜解释;让你们失望我只能再说一次抱歉
对于那些一如既往支持小闲的;小闲是真心的感激和感谢
这是小闲最后一节免费章节了
不过;上架后小闲会写明怎样成为VIP会员的方法。
上架时间初步定在这个周五;如果周五没有位置就只好下周一了。
园前香径独徘徊(三)
他在她的体内一阵猛抽,俯下身咬住她的樱唇,并不理会她的恨意,“恨我好了,怎么也消除不了你对我的恨,那就让你更恨我!”
“不要,”这个失控的男人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护着肚子,不禁脱口而出,“不要,不要伤着他。。。。。”
如暴风雨一般律动的身躯停止,他并没有听清楚她说的话,但是她渐趋泛白的脸色让他多少找回一点理智。
“不要让我恨你,否则,你会后悔的。”
她在说完这句话后便觉周遭的一切都在此浮动变化,就连此刻这个俯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变让她觉得陌生。
“岚,岚——”
被人掐着人中才悠然醒来,“快!快给朕再传御医!”
她已被他抱在大床上,帷帐放下,她的手已抚上自己的小腹,“不要宣御医。。。。。”
“对不起。”
她听多了他的对不起,已无力争辩什么,闭上双眸,兰睫轻扇,泪珠忍不住顺着眼角滑入鬓发。
她口口声声说恨他,他和她,怎会走到这步?
他们不是一直郎情妾意的么?
当她从异世中回归之后,从她以身挡箭的时候;当他失而复得之时,当他怀抱奄奄一息的她时。他以为,她和他已经算是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可以执手相待了。
他权倾天下,要雨得雨要风得风,自以为可以掌控很多事,自以为可以保护心爱的女子。然而事实却说明,他和她之间的感情总是面临不断地阻碍,总像有一张无形的网,一双无形的手,在暗处张罗着,操纵着。
水晶帘子被撩起,王御医俯首躬身,朱罗绣帘放下,以岚对赫连睿说道:“请陛下回避,你端坐在此御医不得自在。”
见着以岚对自己婉言而语,不似先前这般抵触,赫连睿的心也稍稍放下,只好依着她,从右侧穿堂出得偏殿等候,并命了刚从凤华宫赶来的千娇百媚进入寝殿照顾以岚。
“王御医,撤去哪些阻碍,你替我好好把把脉。”
帷帐之下伸出如玉般的手臂,王御医急忙垂下眼睑不敢凝视,千娇百媚盖上绣帕,御医方战战兢兢地伸手搭脉。
“皇后娘娘,微臣冒犯了。”
………
入V了;今天会有多次更新。
园前香径独徘徊(四)
帷帐之下伸出如玉般的手臂,王御医急忙垂下眼睑不敢凝视,千娇百媚盖上绣帕,御医方战战兢兢地伸手搭脉。
“皇后娘娘,微臣冒犯了。”
屏气凝神间眉头一皱,王御医急忙下跪:“恭喜皇后娘娘,臣把得喜脉了。”
“起来吧,王御医,”以岚的冷静让王御医惊疑,但凡怀上龙嗣的后宫妃嫔在他身为御医几十年来都如出一辙的反应,“我早已知道自己怀有身孕了,但我想知道脉相如何?”
这个皇后晓通医理王御医早就知道,但她为何在知道自己怀有身孕之后将此事隐瞒?想是这岌岌深宫人心难防,怕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和胎儿吧。
“回皇后娘娘,娘娘之前因为中过剑伤,虽说调理得不错但终究还是弱了些,胎相不是太稳,需要好生调理休养才好。微臣这就给您开些安胎之药,您在平时多注意休息,想是不会有大碍的。”
“烦劳王御医了。”
正当王御医执笔开药方的时候,帷帐之内道出一句让他匪夷所思的话:“我想请王御医替我隐瞒怀有身孕一事。”
“小姐!”千娇百媚忍不住地阻拦,她们真是想不明白,这皇帝陛下想来也是给足她面子了,这小姐到底在执拗什么。
王御医“扑通”下跪,“娘娘,这可是欺君啊,微臣哪敢呐。”
“王御医,我这身子自己心里有数,万一这腹中胎儿保不住,想是陛下首先要降罪的便是你们御医院。”
因为赫连睿的行为深深地刺通了她,将她最后的那点依恋也给磨碎,这孩子的未来也让她更为踌躇迷茫。至少,此时她是不想让赫连睿知道自己有了身孕,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就真的要被他禁锢于皇宫一辈子了。
今天她阻止不了御医的把脉,当结果呈现,她也只好卑劣地威胁起御医了,“我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自己,王御医你是知道的,我刚刚被晋封为后,如今又得龙嗣。所谓树大招风,我不得不防,我想等安然度过三个月后再将此事告知于陛下。”
“皇后娘娘,这。。。。。您这真让微臣为难。”
“我保证,到时不管结果如何可保你平安无事。”
皇帝不敢欺瞒,这皇后也不好得罪,再说这位皇后在陛下面前的份量可不是他们可以掂量的。任谁不知,皇帝对她已是三千宠爱集于一身,让多少宫人难以企及地羡慕与妒忌。
眼空蓄泪泪空垂(一)
皇帝不敢欺瞒,这皇后也不好得罪,再说这位皇后在陛下面前的份量可不是他们可以掂量的。任谁不知,皇帝对她已是三千宠爱集于一身,让多少宫人难以企及地羡慕与妒忌。
虽是百般不愿,但还是不得不叩首称是,“微臣依皇后娘娘便是。”
以岚不禁感慨,权力这东西有时你还真的不得不折服于它,若是没有这皇后头衔,这御医恐怕是不会这么好说话的。
赫连睿在听得御医的禀报后才知道她的身体已虚弱过度,想起为自己所受过剑伤,尔后又让她气血攻心致晕,近些日子又一直听说食之无味,寝之难安。而自己,却应她的拒绝而失去耐性,对她做了什么?
他怔在床前,她阖着双眸,他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她只是用这样的方式排斥着他,拒绝着她。
这已被他伤了的心要怎样去缝合?
“陛下——”
寝殿外传来海子生惶恐不安的声音,透过水晶帘子可见他瑟缩发抖的身子,大冬天里因一路奔跑而来脸上淌着汗水。
赫连睿疾步而出,掀起水晶帘子,不解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菊妃娘娘像是有早产之兆,这会儿肚子疼得不行了,太后已赶至景菊宫,您看。。。。”
赫连睿先是回头看了看殿内的人儿,唉,诸多事情像如潮涌一般一起迎面而来,他与她的感情还要面对更多的风雨飘摇。菊妃生产,将对她造成又一次的打击,一直想要给她更多的爱,却在一边给予的时候,一边伤害着她。
“这就去景菊宫。”
景菊宫内已是一片喧哗纷乱,无数的宫女侍婢在年老嬷嬷的指领下有序地忙碌着,玉太后也是眉心紧锁,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
“母后,菊妃怎样了?”
“不好!不好!”玉太后脱口而出之后才觉不妥,急忙改口,“不会的,不会的,皇家的第一个孩子一定会平安降生的。”
赫连睿从玉太后的眉眼间又知殿内情况不好,不由分说地转身进殿,却被玉太后猛地攥住:“你想做什么?”
眼空蓄泪泪空垂(二)
赫连睿从玉太后的眉眼间又知殿内情况不好,不由分说地转身进殿,却被玉太后猛地攥住:“你想做什么?”
“朕得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闹!”玉太后松开手斥责,“这产房是你一个大男人说进就可以进得么?再说了,御医和稳婆俱在里面了,你进去是想给他们添乱么?”
“啊——”
震憾人心的呼喊声从殿内穿出,回荡在廊外:“啊——痛,好痛——”
赫连睿的心被这一阵阵凄厉的叫喊声拧得紧紧,里面的女子虽不上自己的所爱,但她却怀着自己的骨肉,她正在煎受着炼狱的痛苦。
“啊——陛下,陛下,救我!救救我!”
赫连睿衣袖一甩,转身不顾玉太后的阻拦想要进入产室,他从不当她是自己的妻子,面她却当自己是生命中唯一的丈夫。
在危难与痛苦之际她在呼唤,她在祈求自己的垂爱,是自己造成的罪孽,让身边的女人一个又一个的受伤。
“你给本宫站住!不管你信于不信,男人是进不得产房的!”
“可母后,她在唤朕!”
“这是生产时每个女人都会出现的状况,当然希望身旁有丈夫陪着。”
“啊——,要痛死了!痛死了!!!
产房内激烈的声音此起彼伏,玉太后眉头紧锁,不时地双手合十,赫连睿来回踱步于大殿内。
“怎么会早产呢?不是一直都好好的么,这些日子她不是安安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