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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听对方自称本主,心里有点疑惑,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感觉不能失了面子,便死撑着带着不屑的表情斜睨着戚凤歌,那样子很明显,我就是不听你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戚凤歌看着对方如此强硬,便冲白少卿和茗烟示意了一下。
几乎同时,白少卿和茗烟出手了,手里的马鞭雨点似的落在了那些男人身上,力度之大,立时让那些人慌乱起来。
就在他们张皇放开手里的东西的时候,戚凤歌已飞身下来冲上去将那个女人抱离那致命的木头!
同时,春桃已经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及时地披到了那女人的身上。
这个时候,戚凤歌才看清了那个圆木头上的设置,上面光滑无比,但是,上面中间却有一根大约十几厘米高的木头,也很光滑,直直的向上挺起,现在上面蒙上了血迹,闪着诡谲的颜色,那是女人身体里的刚刚被迫淌出来的!
戚凤歌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男人的武器,就是那个东西!她将女人胸前的夹子小心地拿下来,用衣服将她裹好,交给春桃搀扶,自己冷冷走向那锦袍的男人。
同时,白少卿也将那男子解救下来,茗烟也将外衫接下给对方披上,同时将那要命的铁夹取下,让这两个被人唾弃的失去所有尊严的男女暂时得以休息。
人群中从戚凤歌等进来手,基本保持了安静,似乎大家都在看着事情的发展,现在,见戚凤歌将男女解救,便像开了锅一样开始了议论,沸沸扬扬,有叹息,有赞同,有批评,有指责,等等。
锦衣男子狠狠看向戚凤歌,咬牙切齿地质问:“你到底是谁?你知道染指我们宗族的后果么?这可是我们的地盘!”
“你们的地盘?!”戚凤歌仰天冷笑几声,然后无不嘲讽地看着对方缓缓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算什么东西,敢说这里是你的地盘,嗯?!”
她说着,手里的马鞭不住的一下一下在手心里敲打着,同时步步逼近对方。
“不知好歹的东西!”男子手一挥,身后立刻冲出了十几名家丁之类的侍卫,将戚凤歌团团围住。
白少卿见戚凤歌陷进包|围,立刻欺身上前,站在了她的身边,目光像刀子一样犀利无比,只要对方敢动手,自己第一要解决的就是这个趾高气昂的锦衣男子!
“茗烟!”戚凤歌甜美的嗓音吼了一句。
“在!”茗烟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暴露对方的身份,便含糊地应道。
“去衙门给我调五百兵卒,顺便叫这里的长官给我马上过来回话!”
戚凤歌再次将自己的金凤玉佩丢给对方。
“得令!”茗烟接过来直接冲出了人群。
这个举动,让男子稍稍一沉思,对方看样子是大有来头,还有刚才对方自称“本主”,这个称呼不是只有国主才能有的么?难道这个女人是——
男子不能淡定了,支就国主的大名自己怎么不知道呢?她在西楚大陆可以说是叱咤风云,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不过是太多的人无缘得见真容罢了。。
“你……你们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是……是从京城来的么?”
男子到底沉不住气了,想要确定戚凤歌等人的身份。
不过,戚凤歌现在懒得理他,见他语气弱了一些,知道他服了软,便冷冷道:“怎么,觉得我不够资格管这件事情?”
“不是,您可能误会了,我们今天是执行宗族家法,这对狗男女竟敢背地偷情,给家族脸上抹黑,所以经宗老商议决定,游街示众,不是在下一人的主意……”
“你们的宗老?”戚凤歌看了白少卿一眼,转头对那个男子道:“去,把你们的宗老给本主唤过来!本主倒要看看这样残酷的惩罚是出自谁的口!”
番外(19)事出有因(一)
“你们的宗老?”戚凤歌看了白少卿一眼,转头对那个男子道:“去,把你们的宗老给本主唤过来!本主倒要看看这样残酷的惩罚是出自谁的口!”
男子心里对戚凤歌的身份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所以,对她理所当然的命令式口气不敢多说什么,忙应命挤出人群,刚才的嚣张全部不见了。
那十几名张牙舞爪的家丁见主人撤退,也自动悄悄消失。
人群渐渐由骚|动安静了下来,戚凤歌和白少卿夫妇成了一个中心,所有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他们身上。
一来,他们的外形太过抢眼,不引人注目也不大可能;二来,他们的行动太多惹眼,朱家的宗法历来是镇上最严厉的,对方是什么来头,竟然敢阻止对方实行惩罚?
这不,连那个以行刑威严公正的宗老长子都跑掉了。
所以围观的人对戚凤歌的身份越发感了兴趣,其实很多人都隐隐感到戚凤歌等人来者不善,但是因为最后的结果没有宣布,谁也不能轻易下结论。
戚凤歌回头看看已经处于昏迷状态的女人,血已经染红了衣衫,脸色惨白,看情况很严重,她转头对其中一个影卫道:“快去就近找大夫,立刻救人!”
几个人马上分工,有两个影卫负责拨开人群,一个影卫将那个男子背起来,而戚凤歌则弯身抱起了流血不止的女人。
本来白少卿打算上前,却被戚凤歌拦住了,春桃是没有足够的力气,所以戚凤歌便亲力亲为将对方抱起来。
“凤歌,我来也可以……”白少卿虽然知道对方一丝|不挂,仅有一件薄衫遮羞,但现在是非常时刻,那些七十可以省略掉了,他看着戚凤歌这样用力,心疼不已。
戚凤歌知道白少卿的用意,但她摇头再次拒绝,对方已经几乎没有了尊严,不管她是怎么的性子,这样仅隔一层衣衫让男人来接触,被围观的人看到,又会做怎样的联想?还是给她留下最后的底线,让她有尊严的离开吧。
“这歼夫淫|妇就这样放走了么?”一个女人的声音不由清晰的传进了戚凤歌的耳朵。
她的目光立刻锐利地扫过去。
那个女人在这样带着杀气的目光注视下立刻噤声。
“女人,何苦要为难女人?他们就是歼夫淫|妇,也不至于非要遭受这样的惩罚!”戚凤歌冷淡之极,却字字有力。
说完,沿着影卫拨开的人群快步出来,看前面的影卫正沿着街道寻找,她沉着气跟了过去。
春桃在旁边到:“国主,我来背着她吧,这样您时间久了也受不了……”
“没事,我是习武的,力气比你大多了,再说你背着她,很可能会触及伤口,还是我来好了……”其实,戚凤歌有些累了,但这个时候不是叫苦叫累的时候,所以她咬着牙坚持。
白少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见春桃不行,他再次拦住戚凤歌道:“我来好不好,这样你太累……”
他话还没有说完,戚凤歌扫了他一眼:“对方穿得这么少,你接触合适么?我首先就不同意!乖乖走着,别添乱!”
这几句话将白少卿堵得哭笑不得,索性也不管了,只在一旁护持着。
终于,影卫在前面招手了——找到了大夫!
戚凤歌一喜,不由加快了脚步。走到门帘前,踏上台阶,春桃早挑开门帘等她进去。
进了铺子之后,春桃帮着戚凤歌将女人放在床上,身下已经铺上了好多层布子。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白须老者,还有他的女儿。
因为情况紧急,也不多说,老者马上开始指挥女儿给女人止血,白少卿带着影卫自动出去等着。
见老者同时也去救治那男子,戚凤歌和春桃也自动出来,和白少卿一起等着结果。
“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的里面被捅破了,才流了那么多血的?”戚凤歌贴近白少卿的耳边低声问道。
命道把所。白少卿先是一顿,然后点点头:“应该是……”
“扶风也有这样的东西吗?这样的惩罚在西楚大陆是很普遍,还是只有支就有这样的宗法惩罚?”她又低声抛出一个问题。
这次大家都听到了。
“据我所知,支就一些地方很盛行这个残酷的惩罚,只是臣因为公务,少在民间行走,没有见过。”一个影卫施礼恭恭敬敬地回答。
“在扶风好像也有,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春桃也皱着眉头轻声发言,“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怜了,虽然通歼,但是哪怕直接缢死,也比这样好受一点……”
几个人正说着,茗烟从街道另一头带着一票人马风风火火地跑过来,出来他,领头的当然还有一个身着官府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
见了戚凤歌之后,忙下跪叩头:“臣简超不知国主驾到,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戚凤歌冷眼看了对方一眼,淡淡道:“免了吧,起来说话。”。
简超深深叩了头,然后站起来垂首问道:“国主路途劳顿,先到臣府上暂且休息,容臣给国主准备上好的住所……”
“这个先不急,本主等一下先把这件事情处理了,再到你那里看看……”戚凤歌忽然觉得自己还真有些累了,便叫茗烟去找两个凳子过来。
简超一听戚凤歌有事情处理,忙问道:“国主遇到什么事情了,如果可以,交给臣,您大可去休息了……”
这时茗烟递过凳子,春桃接过一只,放在戚凤歌身后,扶对方慢慢坐下。而茗烟则把另一只放在了白少卿身后。
“这件事情本主要亲自过问,简大人可以在一旁观看。”戚凤歌说着,眼光打量了对方一眼,继续说道,“本主是第一次来这里,有件事情很好奇,简大人可否解释一二?”
简超马上作揖:“国主请说,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里的宗族是不是很厉害?你给本主说说具体的特点好不好?是以长辈为最高的首领么?”
戚凤歌按着自己在之前世界里的那些常识,试图理解这里所说的宗法。
“大多数情况是这样的,但辈分是一个原因,另外还有,这些人一定是很有威望的……”
简超说着,戚凤歌已经看到另一边有一群人在那锦衣男子的带领下往这边赶过来。
好,现在就看看这些宗族里最有威望的人都是一些什么样的货色。
戚凤歌不做多说,只是冷眼等着对方过来。
估计是已经得到了锦衣男子的警告,所以来的这些人脸上都是比较恭敬的,加上看见了这里的最高长官简超还只是站着的份,他们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为首的三位忙上前想戚凤歌叩拜施礼:“恭迎国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们是……”戚凤歌做出一片亲和的神色,淡淡一笑,问道。
“并国主,这三位是此地朱家的三位宗老……”锦衣男子连忙给介绍着。
“哦?那本主真是打扰了……”戚凤歌笑的很有分寸,延期那这三位平均年龄估计都在六十岁往上了,一个身材高大,红光满面;一个身材圆滚,肥头肥脑;还有一个个子不高,属于干瘦老头型。
“不敢当,国主,能够亲眼目睹国主的风仪是草民的万分荣幸……”干瘦老头抢先回答,态度极其恭敬。
戚凤歌见对方都是聪明人,也不再客气,便开门见山道:“各位宗老,估计这位男子已经告诉你们刚才的事情了,本主刚刚路过此地就看见你们朱家在惩罚所说的歼夫淫|妇,本主很好奇,他们到底是怎么就成了歼夫淫|妇了?是被你们现场捉歼了?”
对面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那个身体很胖的老者笑着说道:“禀国主,事情是这样的,这个女子张氏五年前嫁给了朱氏家族的朱三关为妻,不料两年前朱三关得病去世,她便成了寡妇,还有一个年幼的女儿。本来他们还算殷实,她带着孩子替三关守节也完全可以,不料,这个女人竟然和镇上的大夫刘云垂眉来眼去,勾搭成歼,这不,几天前,就在刘云垂的家里,这个女人已经宽衣解带想要和对方做见不得人的事情的时候,我们得到消息跑去抓住了这对歼夫淫|妇……”
“原来是这样,”戚凤歌心里一笑,这个不是很正常么?男人死了,难道还不让再找?“你们的消息还真是灵通,这么准确就抓了他们一个现形……”
这句话看似轻描淡写,但是却让对方吃了一惊,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带了某些讽刺意味?
“这是……这是因为我们早就注意她了……所以……”
他忙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说之他刚说完,戚凤歌那边就呵呵笑了起来。
“早就注意了?看来这个寡妇你们还挺关注的……”
对方几人顿时满脸黑线,好吧,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确实很多人在关注。
“不是,国主,我们是觉得她有别的心思,所以才对她加强防范的……”身材高大的宗老忙不迭的继续解释。
“哦?”戚凤歌柳眉一挑,凤目瞟向对方,不疾不徐的跟了一句,“你们怎么知道她有别的心思,本主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正是你们在不断的关注她,才会有种种判断与猜测呢?”
番外(20) 事出有因(二)
这句话戚凤歌依然说得云淡风轻,但是对面几人却傻眼了。
缓眼要老。要怎样回答才可以既让国主满意,又不至于让自己陷入被动呢?片刻之后,干瘦老头咳嗽了一声,缓缓回道:“国主,是这样的,张氏年轻丧夫,带着孩子守寡,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因为她年轻貌美,所以不少人就时常大歪主意,我们朱家担心她桢洁不保,所以也就格外留意她的举动,所以才捉歼成功的……”
“是是,就是这样!”其他几个人急忙附和,好容易这个理由说的堂而皇之。
“你们的意思是她这辈子守寡就是正常,和别的男人有了感情就是阴妇?”戚凤歌不动声色继续追问道,“支就国哪条法令是这样规定的?”
“这个……”干瘦老头支吾了一下,又忙解释道,“国主有所不知,这是我们朱家的祖训,凡是嫁入朱家的女人,一辈子只能服侍他的男人,若是遇到夫早亡,那就要替丈夫守节。”
“那么你们朱家的男人可以娶几个妻子,要是妻子死了是不是也需要守节呢?”
干瘦老头瞥了另外几个人一眼,示意他们赶快帮腔。
于是那个身材高大的宗老站出来接过干瘦老头的话,施礼说道:“国主,男子怎么能只娶一个女人呢?正妻是一个,小妾还是可以娶的,因为要传宗接代……”
戚凤歌冷笑一声:“本主还真没有想到,在支就法令之外,竟然还有堪比法令的规定,真是开了眼——怎么,你们这个小王国里面谁是老大?你们几个么?”
另一个胖乎乎的宗老气宇轩昂的站出来,理直气壮地冲戚凤歌道:“国主,我们几个在朱家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族里大小事务都好似我们打理,我们不过在执行祖上的遗训,并不是有意和支就的法令违背,还请国主明示……”
这话怎么听都似乎在责备戚凤歌多管闲事,所以她一下恼了,不过,她没有多说什么,忽然转了话题问道:“本主问你,家里有几个妻妾?”
“我们朱家男子一般都是一妻三妾,如果有必要,还可以再纳……”
“那么你呢?”戚凤歌又转向干瘦老头,问道。
“草民一妻二妾……”老头比那胖男人稍稍收敛。。
“草民一妻三妾……”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没等戚凤歌问话,急忙回答。
“哦……”
戚凤歌似乎明白了什么点点头,看了白少卿一眼,眼眸里流淌着很复杂的情愫和白少卿交流着,对方定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同时又暗示她仔细斟酌。
这么久的相处,戚凤歌自然明白对方的用意,她转头对那几个人淡淡一笑:“你们朱家是这镇上最富有的家族么?看来比本主还要滋润呢,本主堂堂一国国主,也不过眼前这一个男人,是不是因为本主是女人的原因呢?”
“草民不敢和国主相提并论,只是遵循祖先遗训罢了……”干瘦老头连忙和戚凤歌瞥开关系,免得被波及到,反正死死扣住祖先遗训,就是国主也不能怎么样吧?
经过刚才的费力,戚凤歌有些疲倦了,所以她准备先休息一下,在和他们理论,而且这对受伤的男女情况还不明,自己不会听一家之言,双方都要来亮亮相才可以做出最终的评判,不过,不管那男女是什么也的情况,照自己的理解也不是真正的通歼,女人丈夫已经死了,再和别的男人能叫通|歼么?
“是么?本主有些累了,今天先说到这里,这个张氏现在伤势很重,先治疗着,等明天本主再叫你们过来回话,现在你们可以先回去了……”
“草民告退……”几个人对于戚凤歌半路拦下张氏也不敢表什么态,恭恭敬敬向戚凤歌、白少卿施礼,然后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