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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无影去无踪的剑圣风采。各大门派精英闻风而动,现在东都城中往来的高手数不胜数。”
“什么!?”瑾王拍桌而起。
刚刚还高兴的瑾王突然就变了脸色,厉将军不明所以:“王爷您这是怎么了?莫非您是担心这江湖上的人和我们……”
“你懂什么!?”瑾王起身,有点坐立不安:“这件事莫修彦知道吗?”
“知道。”
“那他怎么说?”
“好像没说什么。”
瑾王更坐立难安:“没说什么?他怎么……”他来回踱步,看得厉将军莫名其妙,突然瑾王停下:“厉将军,你掌管守城皇军,一定不能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迹,一切照常,尤其不能让父皇知道你和我有联系。没有本王当面给你的命令,你不能擅自行动。”
“是。”
“本王还有事,要找皇后娘娘。你且退下吧。”
福安宫内。
穆贵妃还在养胎。胎儿所幸保住了,现在她是宫中最得宠的妃子,陛下就算身体不好,也时常有陛下身边的人前来嘘寒问暖。
“娘娘,您该喝药了。”宫女们撩起重重纱帐,温声细语道。
“嗯。”穆贵妃应着起身,在宫女吹凉药的当口问:“陛下今日可好些了?”
“回娘娘,奴婢并未听到消息。”
“这样,一会儿本宫喝完药,你去陛下那边打听打听。”
“是。”
一口药才下喉咙,宫门外,响起高唱:“皇后娘娘驾到。”
不一会儿,珠绕环佩香风阵阵,穆贵妃转头过,宫人们已跪了一地,雍容华贵的皇后站在她床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恕臣妾身体不适,不能给皇后娘娘请安,请娘娘恕罪。”穆贵妃坐在床上,身形未移动分毫。
皇后微笑:“当然,陛下有旨,穆贵妃有孕期间,免除一切礼节,本宫身为六宫之首,自当遵守。”
“谢谢皇后娘娘体谅,不知皇后娘娘此番前来,是何训教?”
“训教倒不敢,但本宫统治六宫,有些事却不得不为。”皇后突然提高音调:“福安宫中有人向本宫汇报,说你穆贵妃肚子中胎儿并非皇家血脉,而是你和你宫中一名侍卫的孽种,穆贵妃,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贵妃听后秀眉一挑,淡定道:“哦?竟有这等事儿,不知是哪位向皇后娘娘说的,本宫要求亲自对质,那人又说本宫肚子里的孩子是哪位侍卫的?不妨把他叫上来。让本宫好好认一认。”
皇后一改刚刚的温顺,目光如冰:“那俩人已被本宫锁拿起来,陛下现下龙体欠安,一切等陛下龙体好了再做定夺,但你穆贵妃从现在起,就禁足福安宫,期间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任何一个人进来,也不能让任何一人出去!念你怀有身孕,宫内一切伙食用度照常,若你真是清白的,陛下自会还你公道。来人!”
门外立即有侍卫回应。
“将福安宫给本宫紧紧看起来,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
“是!”
穆贵妃却笑容不变:“皇后娘娘这是变相的软禁本宫?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软禁宫妃,皇后娘娘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正是因为还没有查到切实证据,为防有变,只好委屈穆贵妃了。穆贵妃且在这儿好好安胎。本宫就先告辞了。”皇后虚假客套几句,匆匆而去。
待皇后一走,穆贵妃身边的宫女急了:“娘娘,奴婢立即派人去禀告陛下。皇后娘娘真是欺人太甚,娘娘的骨肉是陛下都认可了的,是不是皇家血肉,陛下比谁都清楚,他们怎么能这样血口喷人。奴婢这就去!绝不能委屈了娘娘!”
“回来!”穆贵妃脸露疲倦之色,喝住打算冲出去的宫女:“没有用的,皇后既已封宫,我们的人是不可能安全将消息传到陛下那儿。连你也知道说,陛下比谁都清楚,难道皇后就不清楚?”
“那皇后娘娘为何要这么对您?”
穆贵妃沉吟:“是啊,他们要害本宫的孩儿,不可能选这么显浅的借口。”
后宫多少手段,她身为贵妃,见过的不知多少,用过的也不少,更何况能坐移后座的皇后娘娘,她的目的难道真的是想冤枉自己和腹中胎儿这么简单?
自己一向受陛下宠爱,就算陛下龙体欠安,皇后也没那个胆在陛下的眼皮底下对她软禁,除非……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脑海中划过。
“本宫卧床的几天,陛下那边真的没有任何消息?”穆贵妃问宫女。
“回娘娘,确实没有。只是听说陛下陛下身体不好。陈太医和瑾王日日守在陛下身边,宫中好多人都说,瑾王孝顺,倒是炎王,不曾露面……娘娘,炎王定是有事耽搁了不晓得此事。”
“原来如此。”穆贵妃茅塞顿开:“本宫总算明白了。”
“娘娘,您明白了什么?”
福安宫外。
皇后一出宫门,一直守在福安宫外的瑾王迎面而上:“母后,您速度真快。”
皇后撇了自己儿子一眼:“母后可是按我儿的要求一一做了,你那边可有把握?”
“母后放心,儿子知道轻重。只是一切委屈了母后。”
“这有何委屈?母后身为后宫之主,哪怕有时冤枉了宫妃宫嫔,她们也不能多说一个字,就算是你父皇在跟前,他顶多算本宫一个失察之责,只要不出人命,动不了母后一分一毫,更何况只是软禁穆贵妃。”
“母后英明。”
“母后只是没想到,这穆贵妃的儿子竟然是剑圣!”
提到剑圣,瑾王眼中粹毒:“是啊!真是没想到!武林豪杰皆听命于他,不过。就算他是剑圣又如何,只要他的母妃在我们手中,他这个孝子,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到时,还不是堂堂剑圣任由儿子捏圆搓扁。”
“你也别得意得太早,宫中一切还得小心防范,穆贵妃虽然被软禁,但那穆贵妃表面一片温和跟只小兔子模样,实际上聪明着呢,遇事沉着冷静,不然母后多年来怎么就斗不倒她。还有你父皇,他是一个多疑之人,他真正的喜怒外人是看不透的,我儿,你资历还不够,你得小心你的父皇。”
“母后的意思是说,父皇有可能是装病?”瑾王听出了皇后的意思:“不可能!如果他是装的,那青因派多年的丹药失去作用,莫修彦不可能不跟我说!”
“母后只是猜测,总之,一切小心为上。切记,一步错步步错!每走一步,你都要细细想好。你的封号瑾字,就是母后对你的殷殷切盼。希望你牢记。”
“瑾记母后教训。”
☆、第八十章
穆贵妃被囚禁的当晚,正阳宫中,传来陛下病情突变的消息。
一只信鸽从宫中飞出不久,瑾王便带着一碗参汤前来看望陛下。
陈太医见瑾王拿来的参汤时,眼中精光一闪,很快掩饰不见。他淡定的接过参汤:“王爷有心了,臣刚刚给陛下把脉,陛下体虚许是这普通的剂量怕是起不了作用了,用参汤提提元气,定会有所起色。”
“是吗?陈太医也这么觉得,有陈太医开口,本王也算没白费了这番心思。”
陈太医点头,拿起参汤,瑾王一把抢过:“这次喂参汤,还是本王亲自来吧,父皇病重,本王不能随身侍奉,心中已是难安。”
陈太医心惊,脸上却露出难色,望着重重纱帐后面的身影。
只见那平躺的身影动了动,举起一只无力的手挥了挥,陈太医心中纠结,但君命不可违,只要垂头出去。
所有宫人陆续退下,寝宫中只剩下陛下和瑾王俩人。
瑾王撩开纱帐,当他见到陛下憔悴苍白的神色时;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平时神采奕奕的父皇竟然成了一副骨瘦如柴的模样,喜的是,陛下这副模样,离他功成之时不远矣。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来尽这最后一孝吧,也不枉他养育了自己一场。
“来,父皇,喝参汤了。”瑾王掩饰心中的激荡,体贴的扶起陛下。
陛下任他摆布,一口一口,将那晚参汤喝得一点也不剩,末了,瑾王趁陛下闭眼喘气的瞬间,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将那颗药丸融入刚倒的一杯水中,药丸入水,瞬间消散。
他又将这一杯水喂陛下喝光,之后,并没有放他躺下,而是坐在床前,静静地看着眼前憔悴的老人。
陛下虽然憔悴,但他再睁开眼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盯着跟前的儿子,问道:“皇儿,你刚刚,喂了父皇什么药丸?”
瑾王浑身一震,他明明闭着眼,怎么会看到?
似乎知道瑾王所想,陛下喘着气道:“最近父皇吃了好多苦药,每一次喝完药喝水,是父皇最开心的事儿,终于不用吃苦了,可刚刚的水,有一股千年老参的味道。”
瑾王立即道:“那老参对父皇身体好。”
陛下轻咳两声,算是默认:“皇儿,父皇这身体,只怕是好不了了。”
瑾王不答,默默看着他。
“父皇这个年岁了,你和阿炎也都大了,父皇却迟迟未立太子,现下,只怕不立是不行了。”陛下说完,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父皇一定会万岁的。”
陛下摆手:“这些话,父皇听多了,可自古以来,又有多少帝皇能活过百岁,万岁那更是痴人说梦,父皇之所以重视青因派,就是想长命千岁。现在想想,也是可笑,连莫修彦他自己都不能长命百岁,虽然表面年轻,却也掩饰不了他变老的事实,那渐渐弯驼的背,就是证明。他自己都活不长,又怎么可能帮父皇千秋万岁呢。”
“父皇,您只是一时病了。”瑾王说。
“罢了罢了。父皇自己的身体,父皇心中有数,现在父皇还有一口气在,日复一日,不知还能见到多久的太阳,皇儿啊,你去替父皇拿诏书和笔过来。”
“诏书?父皇!您这是要……”
“立诏!”
瑾王心中激荡,本来他多喂一颗千年老参的丹药给陛下,就是想加速他的死亡速度,然后在他意识模糊时,强行让他立自己为太子,没想到陛下竟然要亲自立诏。
“父皇……”瑾王激动得有点说不出话。
“去吧。”
瑾王遵命拿过空白的诏书和笔。将书桌移到床前。
陛下拿过笔,落笔之前,他突然抬头和瑾王道:“皇儿,无论父皇立谁为太子,你和阿炎都能相互照应,同共护我东都应氏江山的是吗?”
瑾王脸上一僵,随后很快恢复平静:“那是自然,只要是为了应氏江山,儿子鞠躬尽瘁。”
“那就好。咳咳……父皇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陛下说完,抖着双手,沾上笔墨,落笔。
瑾王长袖下的双拳青筋满布。
陛下的笔尖,在诏书上划动:
奉天承运,帝有诏:自朕登基,军事国务,未至倦勤,不敢自逸。奈朕突怀固疾,不能夙夜兢兢,为帝业兴庆,今有皇二子,深怀人心,天意所属,故朕特许其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统四海之心,兴万年帝业,分理朝政,抚军监国,百官所奏之事,皆由皇太子决之。
布告天下,咸史闻知。
陛下停笔之时,笔已然拿不动,“啪嗒”一声,掉落于床下。
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之余,陛下伸出手指,指着书桌最左边的玉玺:“皇儿……拿……拿来。咳咳……”
瑾王没有按陛下说的做,反而移开书桌,抚他躺下,又去倒了杯水来:“父皇累了,先缓口气也不迟。来,喝口水。”
陛下咳得肺快要出来,碰到瑾王递到唇边的水,他眉头一皱:“咳……又是参丹,咳……朕要清水,皇儿……倒杯清水来。”
瑾王突然一笑:“父皇,清水对您龙体不好,还是千年老参好,您就喝吧。”说完他像是完全没有了耐性,捏着他的下愕,生生将一杯混有参丹的水灌完。
本来就上气不接下气,陛下被他这么一灌,有气出没气进了,只有双眼狠狠的瞪着粗鲁的儿子,眼珠充血。
瑾王站在他跟前,露出得意的笑:“父皇,是您逼我的。若您立我为太子。我断不会第二次喂您喝下参汤,如今,您只好安然躺在龙床上,一直到长命百岁。”
说完,他转身到书桌前,将诏书看了一遍后,提笔,将皇二子的二字,改成了“長”字,盖上玉玺,连看也不看一眼陛下,欢喜推门而去。
正是因为瑾王头也不回离去,他没有看到,本来奄奄一息的陛下,眼中虽然充血,却多了几分狠厉。他慢慢坐起身,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盒子,打开,里头是个碧玉玉玺,他扫了眼书桌上的那个被放好的玉玺,冷冷一笑。
沉浸在得手的瑾王怎么也没有想到,玉玺竟然是假的。
得到“诏书”的瑾王,并没有立即宣读公布天下,而是选择别的路。控制皇宫,而后和青因派联手,扣了剑圣谋害陛下,自恃势力广大,擅自组织江湖势力谋反的帽子,一夜之间所有街道贴了这样的告示,各官府出动,将正准备开论武大会众人围了起来。
瑾王骑着高头大马,精神抖擞,看着被围起来的各派精英们,对身边青因派的代圣主莫壅道:“这些人不除,就算本王登上大宝,也不能安生。”
“王爷也正好借此机会,树立您在天下人心中的形象,可谓一举两得。”莫壅握拳道。
虽然江湖与朝廷不直接挂钩,但正直的江湖各派无缘无故被朝廷扣上反对朝廷的大帽子,且被官兵们动手推打,更有官吏说出前去没收财产斩杀家眷的大话,忍无可忍的江湖精英们奋起反抗,战斗一触即发。东都皇城一日之间陷入混乱。
这一打,整整打了十多天,
各大门派的弟子们从各地赶来,像是源源不断的援军,和瑾王手下的兵力胶着起来,一边是江湖高手,一边是训练有素的军队,又是在城中作战,经过十多天的奋战,瑾王的兵力被削弱了十之六七。
炎王府内。
苏苏正陪越影下象棋。
输到没脾气的苏苏皱着眉头瞪着越影:“你又吃了我的车!”
“又不是将你的军,莫急。”越影很是淡定。
这时,小黑进来报告城中最近的战况:“瑾王又折了七百军士。”
越影头也不回,继续下棋,边道:“小心你的炮和马哦。”
苏苏你一看,见他的车与自己的炮和马在同一直线上,车在中间,两头挑。
“不急,我跳马保炮,炮在我马脚下,你敢杀?”
“不敢,只要你不挪你的将军出来,我死追烂打没意义。”越影将他的车移到另一边,去围堵苏苏那可有可无的小卒。
小黑看着两位主子几眼,默默退了下去。
苏苏发觉小黑下去,她似乎想到什么,赶紧在桌底轻轻踢了越影一脚:“你是在下棋还是在跟小黑说话?我怎么觉得你刚刚是在暗示小黑?”
越影从棋盘旁边的果蓝子里拈起一块削好的苹果喂进她嘴里:“夫人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奖励一个。”
她顺从吃下他喂的苹果,自从从天牢中回来,他对自己越来越好,最近他还同自己一间房入睡……她睡床,他睡卧榻。而她也不再排斥他的亲近。
既然喜欢,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按照你刚和小黑的暗示,意思是,只要瑾王不出动他的王牌军队,你就不打算动手?”
“我这位皇兄哪有什么王牌军队,兵权还握在父皇手中呢。”
“那你刚刚说不挪你的将军出来,你死追烂打没意义,不是指瑾王?”
“很快你就知道是谁了。不过眼下,你的另一个车又要没了。”棋盘上,越影的车和她的车重叠。
“嗷嗷!”苏苏哀嚎。
“苏苏,你属狗的?”越影含笑看着她。
“……明明是狼好不好?!”
“原来是狼,怪不得昨晚有人咬了我的脖子一口。”越影说着,还故意伸长脖子,露出两排整齐的牙印。
苏苏斜眼看他:“明明是你半夜蹭我的床位,吓得我半死,咬你活该!”
越影宠溺看着她:“我不介意你咬我脖子,我介意你为什么不咬除了脖子以外的地方。”
为毛?她用眼神问他。
越影越过棋盘,向她招手,她伸过脑袋,他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四个字。
苏苏脸蛋像猴屁股,红通通的,她一手打乱棋盘:“流氓!不和你下棋了!”
看着她红着脸出去,越影笑得煞是好看。
絮语宫内。
“混账!堂堂皇军,连一帮江湖莽汉都打不过!”一只玉杯应声而碎,座上的瑾王脸色铁青,盯着下面跪着的三位将领。
“他们要是敢正面出来对抗,我等怎么会输得这么惨,可他们轻功厉害,躲在城中楼阁偷袭,还扮成三教九流,这才使得我们损失惨重。”
“他们偷袭,你们不会偷袭吗?他们假扮,你们也不会假扮吗?”瑾王高叫。
“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回来!”瑾王喝住三个将领:“现在去还有什么用?我们的人马损失惨重,再去,你们想送死吗?”
“那该怎么办?”
瑾王道:“既然他们是江湖门派,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