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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公主秘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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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与玄烨的事虽被荣惠知晓了,却不知皇后也牵涉其中,如此才有一丝绝处逢生的希冀。

  “主子,您站在这儿有些时辰了,您的身子才好些,别又累着自个儿,奴才扶您去那石凳子上坐坐吧,那儿也能看到这花儿。”

  洛敏抬头朝说话的人微微一笑,病中另一欣慰的事便是云秋又回到了她身边,没有云秋照顾,她的病便一直拖着,直到半个月前,荣惠又将云秋调回她跟前,身子才一点点好起来。说她任性,倒也不为过,说到底,她对云秋的主仆情分总多过别人。

  好不容易调回云秋,洛敏对她也甚少再一意孤行,由她扶着坐到石凳子上,望着彤云密布的海棠,轻声道:“云秋,你说这花儿开得好是不好?”

  “奴才不懂主子您方才吟的那诗的意境,可奴才瞧着这花儿是极美的,只是妖艳里透了股病气儿,好像活……”云秋瞅了她一眼,忙住了嘴,她差点又说了胡话。

  洛敏倒是不在意,只是笑道:“垂丝海棠本都产于南方,性喜阳光,不耐阴,也不甚耐寒,适生于阳光充足、背风之处,这院子虽建得巧妙,能让这花儿在此得以生存,可毕竟如那南橘北枳,成不了太大气候。”

  “这花儿生性强健,极易栽培,无需特别照料,只要防过水涝,便也能独领风骚。敏敏是久病思虑重,就连瞧着这花儿也成病秧子了。”

  “太后吉祥!皇后吉祥!”

  “皇额娘吉祥!皇后万福!”

  洛敏不料荣惠与皇后会在这时候出现,云秋察觉得早,便先行了礼,她随后。

  她看着花,发着忧愁,不想荣惠一语道破,也叫她没了话反驳,倒是皇后,大方一笑,“公主今儿个气色好了许多,倒有兴致在这儿赏花,依我看,这垂丝海棠虽产于南国,可皇额娘也没说错,生性强健,又经肥沃土壤栽培,定也能平平安安,别具风姿的。”

  皇后顿了顿,又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知我能否和公主一同赏这美景?”

  皇后愿留下,洛敏自是乐意,只是荣惠……

  “你们聊着,我去佛堂坐坐。”荣惠只觉皇后一来,便能使她提起精神,也不想扫了两孩子的兴致。

  荣惠一走,洛敏即刻拉着皇后坐下,又命云秋叫人上来茶点,两人边吃、边说,也不再管那花儿是病是妖。

  待打发了那个形影不离的晴夏,洛敏方道:“他……近日可曾去了皇后那儿?”

  皇后微微点头,双手置于膝盖,公主病了许久,却仍对皇上念念不忘,如此深情,即便已叫皇太后发现,她也愿为了皇上放手一搏。

  “那他近日如何?可睡得香?龙体怎样?”

  皇后想了想,洛敏见她迟疑,忙又问:“怎么?他不好么?可你前几日才说他如往常一般,政事不误……”

  “你别急,我没说他不好,只是昨儿他去了鳌拜府,我这颗心至今悬着放不下。”

  “你说他去了鳌拜府!?”洛敏那一双纤眉陡然抬高,低声叫道。

  皇后点点头,皱眉道:“这几日那鳌拜称病不朝,已过了十多天,他要皇上亲临他府邸探视,真真要足了面子,只是皇上好意慰问老臣,谁知他却包藏祸心,竟是在自个儿的被褥底下藏了把刀子,他藏了什么样的心思,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好在皇上临机应变,圆了场子,才没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鳌拜称病不朝,玄烨御驾亲临探问,这一切全在历史记录中,包括鳌拜如何包藏祸心,玄烨如何巧妙应对,避过一场厮杀,她全都知晓,只是如今听皇后亲口道来,竟是句句惊心!

  玄烨虽能化险为夷,可在他那般危险的时刻,她却深居后宫,什么忙也帮不了……

  难怪皇后至今心惊胆颤,她如今也难以平复心情,只想见上他一面,可是……多少眼睛盯着,如今哪怕吹一口气,也会惊动了人。

  “皇后,我有一事相求,不知能否再想想法子让我与他见上一面?”洛敏极力恳求。

  “公主有求于我,我又怎能拒绝?只是皇上最近在武英殿迷上了布库戏,往后宫走得也不勤了,昨儿来了坤宁宫,今儿不知又会如何,若寻着机会,我定会想想法子。”

  洛敏没有办法,唯有点头,只不过,她不曾想到玄烨最近迷上了布库戏。

  布库之戏,就是摔跤,从关外到关内,从民间到宫廷,极为盛行。八旗将校士卒必须通晓摔跤,王公贵族也都喜爱摔跤术。子弟们相聚,饮宴骑射之余,常常摔跤角力,赌彩头以为乐事。玄烨迷上布库戏,一方面是沿袭八旗传统,另一方面想必该要完成一件大事了。

  康熙八年,依旧是个不平之年。

  “我瞧时辰不早了,昭妃病着,过会子我还要去瞧瞧,便不在你这儿多留了。”说着,皇后起身,招来了随身侍女,洛敏也不做强留,默默看她走远。

  皇后身为后宫之主,自然要端庄识得大体,把妃嫔当做自己的姐妹,拿任何皇子皇女都看作是自己的子女,如此方能合乎慈孝和顺的妇道。

  日子一天天过去,皇后也承受着沉重的压力。

  *

  初夏,空气里温馨而宁谧,洛敏早早去往慈宁宫,太皇太后坐在宝座上,慈目依旧,笑看着她与刚刚踏入寝宫的皇后,皇后身旁站着另一个身影,远远望去,洛敏不禁呼吸一滞,眼里蒙上泪意,又趁着太皇太后不注意,悄悄以手背抹了干净,尔后听到浑厚响亮的一声请安问候,忙不迭抬头,近半月,她终是又见到了他。

  每年这个时节,慈宁宫花卉盛开,花事最盛,殿内殿外、廊下道边上千盆芬芳四溢的花卉点缀着红墙黄瓦,走进宫门便好似置身于香海,浮沉于其中。

  皇后近日闻香反倒疲倦,稍后便拜辞回了宫,玄烨倒也不急着回去理政,让人安了座,陪着皇祖母说起话来。

  太皇太后想着皇后一脸倦容,问玄烨:“皇后近日可是身子不好?”

  玄烨想了想,摇了摇头,皇祖母不说,他倒还真没在意,他如今只在意他的皇姐过得如何。

  玄烨与洛敏四目相撞,太皇太后心里想着事,也没在意这两孩子,却叫一旁的苏麻喇姑瞧了个一清二楚,苏麻喇姑暗暗心惊,又止不住在心底叹了口气。

  “苏麻喇姑,差人去坤宁宫问问。”太皇太后打断了苏麻喇姑的思绪,她瞅了两个孩子一眼,又无奈地欠身出去。

  约莫半刻,苏麻喇姑得了消息回来,在女主人跟前慢慢说道:“主子,奴才找太医去问过了,皇后身子无大碍,就是爱犯困,这段时日睡不醒,吃饭也不香,早起了便呕酸水儿……”

  太皇太后一句一句细细听着,一字不漏,脸上的笑容随着苏麻喇姑的语调渐渐绽放,没等苏麻喇姑说完,她一个起身,双手合十,抬起头,又高兴又激动,“谢天谢地,祖宗保佑!”

  太皇太后高兴,可洛敏和玄烨都是愣着,玄烨不明白,听苏麻喇姑的形容,皇后怎么看都像是不好,她老人家怎还要谢天谢地?而洛敏,惊愣之余,却也为之高兴。

  “皇祖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傻孩子,怎还愣着?你的皇后有喜啦!”

  “啊?”玄烨显然没反应过来,也难怪,过去两个见喜的小主没有皇后害喜这般厉害,有孕后便不再侍候他,他不知也是人之常情。

  “啊什么?皇后有喜了,要是生个阿哥,你就有了嫡子!如今皇室人丁兴旺,那是祖宗保佑啊!”

  玄烨脑袋一懵,随即反应就是往洛敏那处看去,哪知她正笑盈盈地开口:“恭喜皇上!”

  恭喜,恭喜,最见不得的便是她笑着说“恭喜”!可也没办法,她一直希望他能有个嫡子,这下成了,倒也如了她的意!

  玄烨此刻内心百般滋味,似苦似甜,似酸似咸,总之难受极了,却还要极力忍住笑着,“太好了!有嫡子了,我有嫡子了!”

  一时间,慈宁宫里传出阵阵细碎的笑声,飘散远处……

  太阳高升,两个孩子跪安离去,至宫门分道,一个回前殿理政,一个由“看护”护送着回寝宫,终是没能好好说上一句话。

  *

  星月交辉,玉宇无尘。武英殿的书房内,灯还亮着,玄烨自午后在慈宁宫再次请安回宫后,便进了书房,直至深夜。

  殿外守卫森严,连只苍蝇也飞不进,玄烨夜读的习惯已近十年,原不足怪,可是今晚他并没读书,殿外守卫的人听不到半字朗读,倒是偶有“丁当”之声传入耳中,半个时辰,又半个时辰,月亮升得很高,却不见里头有其余动静。

  已从伴读升为侍卫的曹寅守在屋外,频频回头,心里担忧,又不敢去打扰皇上,只好与值夜的侍卫们在殿外轻轻走动巡视,相互对眼时再看看书房,又交换一道忧虑的目光,继而又轻轻走开。

  忽然,书房门“吱呀”一响,曹寅即刻转过头,只见索额图踏着烛光,沐浴在了银白的月光底下,平静无常。

  今晚玄烨又召见了索额图进宫下棋,轮曹寅守卫,曹寅见索额图出来,忙上前问道:“索大人,皇上可有说什么?”

  索额图脸色虽平静无常,眉间却略显凝重之色,一双眼睛亮堂堂,叫人不得逼视,“明儿个的事儿,皇上细细虑了三遍,该是不会有疏漏,但总要求个万无一失,今夜当值的侍卫可有换班?”

  曹寅摇头,“没有,他们心里都有数。”

  “皇上让吩咐下去,明日午时以前,没有皇上的特指,当值的侍卫谁也不许出宫,免得叫人泄露……”

  曹寅领命,朝侍卫们一个个吩咐下去,索额图望着月色,慢慢走下武英殿前的月台,走向漆黑的深夜,静静等待黎明的曙光。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隔日,旭日东升,照亮了万里无云的晴空,平日宁静美好的清晨,风起了喧嚣,院子里的几棵古槐树身粗大、姿态苍老,三人不得合抱,树叶繁密,迎着风“沙沙”响动,树下幽阴,长满了青苔。阳光投射下,树影斑驳,明晃晃,照得人双眼发晕。

  风声鸟啼,从一个时辰前,慈仁宫便有近十名侍卫在宫门院墙间来回走动巡视,不止慈仁宫,慈宁宫、坤宁宫也是加强了防卫,如此大张旗鼓,全为了防意外之变。

  古槐向西的次间,大门里外,宫人林立,如一尊尊石刻的人像,一动不动,极其安静。阳光透映明纸窗棂,洒进屋内,照耀着炕榻上身着单衣的洛敏独自一人。

  她手执书卷,已有好半天没有翻页,她一双漆黑闪动的眼珠子始终盯着那一页不放,直到云秋进来端上饮品,她才有一瞬回神。

  “主子,这是刘嬷嬷今早做的酸梅汤,天热起来了,不消暑,也好解解渴。”

  “搁着吧。”洛敏半撑着头,不曾抬眼。

  “主子,您方才就只用了一块奶饼,这会子该是饿了,奴才给您去膳房瞧瞧有没有您喜欢吃的?”

  自大清早宫里多出多名侍卫,这里的气氛便沉重了下来,公主没了胃口,早膳只用了一块奶饼子,这一个时辰里再未进食。

  云秋虽不知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可如此仗势,难免叫人人心惶惶,就连吃饭、出门都不得安宁。

  洛敏看不进,索性合了书,端起酸梅汤饮了一口,又道:“你去叫人做些绿豆饼来,这会子想吃些清凉的,记着,别叫人放多糖,这几日天燥,忌口得很。”

  “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云秋盈盈一福身,旋即扭开身子退了出去。

  屋里瞬时又恢复了冷清,闻着袅袅茉莉香,洛敏扭头看向窗外,古槐树底,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倒是一丈之远的月台下,笔挺站着两名侍卫,毫不松懈,登时,忧色自眉间骤起,她忽地起身,打翻了炕几上的红梅黄底瓷碗,洒了一身,碎了一地,门外的人听到动静,忙进屋,喊道:“公主,您没事儿吧?”

  进来的是晴夏,她满脸惊慌,洛敏却淡淡一句:“我没事儿,不仔细打翻了一碗酸梅汤,叫人进来收拾下。”

  晴夏点头,未立即出门叫人,而又道:“公主,您的衣裳湿了,要不奴才服侍您换一身?”

  洛敏拒绝了她,“你先去叫人吧,云秋自会替我换。”她素来谨慎小心,除了云秋,许多事都不假借于晴夏,即便她的经验强过云秋,可看不中便是看不中,就算她曾服侍过荣惠,也不会叫她另眼相看,贴心服侍的人,有一个便够了。

  晴夏也知公主心高气傲,更与她有嫌隙,她试问未曾得罪于公主,却无论做什么,都入不了公主的眼。晴夏无力,唯有继续一心一意侍奉公主,才不会辜负了皇太后的心意。

  晴夏出门找人收拾残局的当儿,云秋已端了点心回来,一进屋,便惊呼:“呀!主子,这是怎么啦?您这衣裳怎都湿了大片儿?”

  洛敏默然,云秋扫了地上一眼,大致明白了先前发生了何事,忙搁了点心跑上前,“主子,奴才扶您进内间换身衣裳。”

  洛敏点点头,便转身朝里走去,边走边问:“你怎这么快回来了?”

  云秋紧跟其后,小声回答:“奴才正要去膳房吩咐人做,不想遇到皇后宫中的小顺子,说是今儿坤宁宫做多了点心,奉皇后命特拿了些来给主子‘分甘同味’,不巧正是主子想吃的绿豆饼子,奴才这是捡了现成的便宜。”

  洛敏了然地点了点头,不想皇后竟是与她想到了一块儿,怕也是在宫里寝食难安,才如此有心。

  “过会子换了衣裳我要练字,你将点心搁到里间来,在外守着,若有任何动静,记得进来禀报,万不能有任何松懈。”洛敏伸直双臂,由着云秋解了扣子,褪下脏衣,又着了一件透气的纳纱衬衣。

  “主子尽管放宽心,奴才定会张大眼睛盯着外头,不会叫一只苍蝇飞进来打扰到您。”

  “好了,你先下去吧。”

  洛敏对云秋是放宽了心,只是心里隔着另一件事难以掩饰情绪,她压根儿没有心情练字,掂了块绿豆饼子塞进嘴里,哪知刚一咬下,便被什么东西硌到了牙,拿出来定睛一瞧,竟是一张纸条好端端裹在饼子里。

  皇后大费周章差人送来糕点,这饼子里又是另有玄机,究竟是想表示什么?

  洛敏小心翼翼,慢慢抽了那纸条,将剩下的碎渣子放回了碟里,一点点展开纸条,才露了一些,竟发现是两张纸条叠着,将其分开,上头却写着不同的笔迹,这两种笔迹洛敏全认得,一个端正秀气,一个苍劲雄厚……

  她先瞧了覆在上头的一张,寥寥数字,言简意赅:宫中风紧,不便亲见,小字圣托,一切安然。

  洛敏双手剧烈一颤,歇了歇,又去瞧另一张,密密麻麻,写了不少。

  洛敏吾妻:

  银汉迢迢,飞星传恨。一场恶斗迫于眉睫,皇后瞒你,吾亦离你,如此心安。如今吾胜,喜愿同享,入夜时分,守卫轮班,若闲暇分/身,便可至万春亭下一聚,心定情不移,不见亦不散,等你。

  阅毕,双目已是泪光滢滢,将那饱含深情的字字句句嵌于心间,久久不放。她又怎会不知他的苦心,即便他沉默,她也清楚他将面临一场恶斗,只是他不放心她,便极力隐瞒,殊不知她亦是在此地与他共同患难!

  远方天际流星三箭,坚守一个上午的侍卫已然撤去大半,院子里恢复往日平静,洛敏搁在心里的大石也放了下来,烧了那纸,唤回了云秋,草草说了几句,便静静等待暮色/降临。

  *

  月亮高升,洛敏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睁开眼,屋里漆黑一片,屋外已没了动静,她轻唤一声:“云秋……”

  不消一会儿,一阵衣袍“窸窣”之声慢慢靠近,站在床边许久的云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压低声音,道:“主子。”

  “你去瞧瞧外头可还有人。”

  “是。”

  云秋走向门口,轻轻开门,向外探头张望,又合上门,走了回来,“主子,人都睡下了。”

  洛敏平日睡觉,除了云秋,不喜任何宫人侍候,只要她一睡下,云秋吩咐下去,他们在门外守一阵,便都回去歇下了。

  这会儿确定没人,洛敏也松了口气,和了衣,趿了鞋,在云秋的掩护下偷偷溜了出去。一路疾步,不想到了万春亭,已是汗意涔涔。

  望着万春亭中他那高立挺拔的身形,瞬间,洛敏心头涌起巨大的热浪,再也忍不住,好似在后背插了翅膀,飞也似地奔到亭内,奔到他身旁。

  玄烨看到她,忍不住向前走了数十步,石阶上,两人几乎同时张开手臂,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两具身体紧紧缠绕着、颤抖着,热泪横流,如泉涌一般“哗哗”滚落。

  玄烨的泪水滴落在洛敏的脸上,洛敏的泪水洇湿了玄烨的胸膛,此时此刻,千言万语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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