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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公主秘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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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起驾的那一瞬,玄烨的心似乎也跟着离去了,年少时的梦也跟着破碎了……

  那天下午他去慈宁宫请安后,没有去任何一个后妃的寝宫,只是屏退了所有人,独自信步于慈宁花园平坦的石子路上,望着黄红秋色的树丛,昏黄的阳光牵惹着他的目光,那是他刚刚亲政后,求老祖宗在这花园子里专门辟的一方菊圃,他的皇姐说过,她要为他绣一辈子的菊花香囊,他特意央求老祖宗多种了六十株不同品种的菊花,这样便可以令她有更多的选择。

  可如今,那个许诺给他做一辈子香囊的女子,就在几个时辰前,已经坐上婚车,踏上了前往科尔沁的漫漫长途……玄烨的眼里一片灰暗,他站在临溪亭的石桥上,泪水不自主地“扑簌簌”往下滚落,落入了池塘。

  不知过了多久,风起了,吹干了泪水,他浑身一颤,回过头,只见肩上已多了一件披风,再抬头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皇后。

  皇后已经换下了白天的衣裳,穿了一身淡黄色的缎袍,倒与那秋色相映成趣,只是他这会儿无暇欣赏,看了皇后一眼后,又默默地看向远处那座假山,暗哑着嗓子道:“很多年了,除了老天爷的泪痕,那座假山一点儿没变,你知道么,那时候先帝爷尚在,朕还只是个调皮捣蛋的三阿哥,领着他们几个上蹿下跳,就在那儿,咱们转陀螺、扔沙包儿,还玩‘官兵抓强盗’……只要我顾着学业,老祖宗便随着咱们,也是在那儿,我头一回见识了鳌拜的功夫,他蹬脚一跃便救下了躲在假山上的雪团子……雪团子,就是汤玛法送给老祖宗的那只小松狮,后来一直让冰月带着,带着出了宫……”

  玄烨独自慢慢回忆,皇后在旁静静聆听,顺着他的回忆,仿佛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耳边似乎响起了男男女女、稚龄的欢笑声,久久不停,还有鳌拜那一厉害的功夫,如此神勇之人最终却是落得了拘禁一生的下场,论比起来,皇上才是真的才智过人、英明神武。

  可是在她心目中那个英明神武的皇帝如今却像个普通人一般,有哭有笑,也有七情六欲。

  皇后沉默着,玄烨又道:“朕记得与你初见,就在慈宁宫,宴饮后随着老祖宗游园赏花,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在这花园子里。”

  皇后惊讶地瞪大眼睛,不想皇上一直记得,一瞬间又羞涩地低下了头,轻声道:“臣妾当时年幼,什么都不懂,若是说错了,皇上千万别见怪。”

  “你哪是不懂?只是懂得孰轻孰重,懂得安分守己,平日温柔淡笑、不露声色,其实心里头别任何人都看得清楚,老祖宗挑你做大清的皇后是对的,朕有你做皇后也确实是福气。”他原想立他爱的人做皇后,可是命运弄人,试想若是皇后换做他爱的人,或许他心里的愧疚会更甚,折磨她的苦痛会更多……好在,如今心底的痛他一人承受,而他爱的人,已去寻找能给她全部幸福的人。

  皇后细细咀嚼着他的话,不知是甜是涩,或许公主的离开在他的心底留下了永远无法弥补的缺憾,她只能是他的皇后,而不能分享他心中哪怕一星点儿的爱。

  “暮色浓了。”玄烨微微叹了口气,又道:“这天儿一天天入寒,这会子风大,你也别冻坏了身子。”说着,玄烨解下了披风,替皇后披上,打了一个简单的结。

  皇后惊愕惶恐,还不及谢恩,玄烨又说:“走吧,朕去瞧瞧承祜和大公主。”

  皇后随着玄烨离开了慈宁花园,两人肩并肩,他不似过去那般大步愉悦,而是背着双手,温文尔雅地漫步而行,不与皇后张望,不看别处,只注视着脚下的路,与皇后随意谈天,俨然一对举案齐眉的夫妻踏着最后一抹夕阳在散步。

  待人影消失,不远处的绿云亭内,一对老主仆才絮絮叨叨谈起话来:“主子,如今这样,您也该放宽心了。”

  太皇太后愁云密布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目光移向了前方一重重金黄色的殿顶,轻声赞叹道:“好孩子,将来定能胜过他阿玛!”

  苏麻喇姑轻轻点头,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那两孩子纵然有皇后护着,又怎能躲得过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的慧眼?好在皇后识得大体,皇太后及时发现,皇上又深明大义,那孩子亦知晓事理,如此才没有酿成不堪后果啊!

  “送亲的人可有说了什么?”

  “说是公主一离开慈仁宫,便突然放声大哭,哭得声嘶力竭,听得人心都碎了,轿子里叮叮当当的声响传了好一阵,怕是连珠钗绢花都甩落了!”说着,苏麻喇姑眼眶红了起来,声音也哽哽咽咽,太皇太后也被引得忍不住落下了泪。

  两个可怜的孩子……为了永福宫的错事不再重演,为了不让他重蹈他阿玛的覆辙……她不得不牺牲两个孩子的真挚情爱……大清再不能多一个敏惠元妃,再不能来一个董鄂贵妃!

  如今有一个温良贤淑、识得大体的皇后,便足矣……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北风凛冽,暮色四合已久,空旷寂寥的原野上低垂着浓重的铅云,宽阔的西辽河向北延伸,无穷无尽,在与天地接壤的远处,伊克唐噶里克坡上,闪着明亮的火光。那是一座科尔沁草原上难得一见的砖瓦房,气派恢宏,对于长久居住于这片广袤土地的当地人而言,他们的格儿'1'显得朴素而渺小。

  在那偌大的琼楼玉宇里,住着一位大清国的公主,有人说公主美若天仙,赛过萨仁'2',也有人说公主生性怪僻,躲在大屋子里,几乎不与任何外人相见,包括她的额驸,草原的巴特尔'3',达尔汗王的世子。

  透过明亮的火光,屋子里一派祥和,厚厚的帘子隔了一道门,好似无声无息,隐隐约约响动着炭火的“噼噼啪啪”之声,而肃立于门内两侧的侍女如木雕泥塑一般纹丝不动,一缕缕淡香穿过帘缝,由内而外散发飘逸。

  眼看残灯将尽,炉火不温,侍女忙添油加炭,顷刻间,屋里又变得亮堂堂、暖烘烘了。而窗外依旧“飒飒”有声,屋内的女子透过那新糊没多久的银红窗纱往外间望去,隐隐听到一声低问,一声请安。

  “额驸爷吉祥!公主方才歇下了,请爷先回吧,别惹得公主动气。”一位嬷嬷,公主的保姆,站在寝宫门前,陪着笑脸。

  班第转了转眼珠,又试着往前走了几步,朝门内张望了一眼,随即失望地收回视线,道:“麻烦嬷嬷,我不进去,就许我站在这儿,能瞧上一眼也好,成不?”屋内每日灯火通明,即便公主喜爱点灯就寝,也不至于靠着炕榻而不回床榻安睡,他能从窗纱看到,公主其实并未睡下,而是不愿见他。

  可就算公主将他驱之门外,他也想再见佳人,哪怕是悄悄看一眼也好。然而任凭他如何放低身姿,守在门口的嬷嬷也只是无可奈何地笑道:“爷这话,您叫奴才哪里敢当,公主真歇下了。”

  明知是同样的回答,班第依旧不屈不饶,他不再死缠烂打,只是默默地站在门口,静静往里看去,嬷嬷不好将他任意驱赶,唯有摇摇头,撤回屋内。

  屋子里,一片暖烘烘,比过外头的数九寒天千倍万倍,嬷嬷实有不忍,终是进屋在炉火前盈盈一拜,道:“公主,这天寒地冻的,额驸爷还在外头,您瞧着是不是……”

  公主握着书卷皱眉,心里一顿烦躁,“随他去,他又不是三岁稚儿,觉着冷了自会回去,冻不坏他!”都说这位额驸身子健朗,骁勇威猛,若是受不住区区风寒,岂不是浪得虚名?

  “可是……”嬷嬷支支吾吾,心想公主身在暖炉之前,不知外头苦寒,草原不比京师,一到寒冬,更是寒气冲天,苦不堪言!可公主一意孤行,她一个奴才亦不好多说什么。

  烛火灭尽重燃,重燃又尽,公主困意渐浓,唤了贴身侍女云秋前来更衣准备入睡,不想嬷嬷又前来一拜,脸色较先前更为沉重,“公主,额驸爷他还候在外头。”

  公主没有想到,这个额驸除了为人沉闷,竟也如此固执!她原以为狠下心肠,避而不见便可使他知难而退,谁知却真真低估了他!

  公主眉头深锁,云秋放在她领口的手也顿了下,好似在心底做了一番挣扎,才说:“公主,额驸爷毕竟是达尔汗王的长子,将来也是要继承爵位的,若在公主这儿出了什么差池,只怕传到京师便不好了。”

  云秋一语倒是点醒了她,这两个月来,她时时端出公主架子,显露公主威风,为的只是一己之私,却忘了她一向顾及的大义,哦,也不全是,那个顾全大局的洛敏已在她体内沉睡许久,自那日大婚恸哭之后,她便如同消失得无影无踪,好似从不在她体内生存过。

  如今掌控一切的是她端敏公主,太皇太后以先帝爷名义亲封的和硕公主!这里没有皇宫规制,没有太皇太后,她不需要向任何人低声下气,也不需要过分约束自己,她好像是自由了,好像在科尔沁的草原上是最尊贵无比的那人,可是,她并不快乐。

  “公主?”在她出神怔愣之际,嬷嬷又轻唤了一声,公主深吸一口气,淡淡说了一句:“备一碗热奶茶,再添些炭火,云秋,这衣裳稍后再换。”

  云秋喜上眉梢,赶忙差人做事,嬷嬷也打了帘子,把久候门外的额驸爷请进了屋,迎他走到屏风前站定,又微微欠了欠身,退了出去,尔后侍女端了热奶茶,请额驸落座于炕榻上,才一个个退出寝宫。

  公主坐在屏风后,两人不言不语,额驸一进屋子便暖了许多,脸色也正常不少,只是心弦绷得很紧,他时不时朝屏风望去,但愿对面的人说句话,哪怕发个声也好,可炭火炙烤着越发红透,他的身子也由寒转热,却迟迟听不到任何动静。

  他本该对此习惯,公主这般对他已不止一两日,合卺之夜后,他与公主相处了一个月便被公主硬生生撵走,往后再无机会相见,他只当是皇家女儿娇贵,公主的丈夫不好当,却不想会如此怪癖且不近人情。或许真是过了太多年,当年他与公主仅有一面之缘,又如何断定公主为人?

  不过,他亦是对公主存过幻想之情,曾经的毫不在意终是在那清澈如水的银铃笑声中土崩瓦解,年复一年,哪怕隔着千山万水,他亦会偶尔对着月亮遥想当年,好不容易等到大清皇帝下旨完婚,他原以为他与公主是一样地欣喜若狂,一样地心花怒放,然而,直至那一夜,他的喜悦被扫尽了,心花被吹落了,就如同今夜的寒风一般,冷漠寒凉,不近人情。

  犹记得,大婚那天,他按照大清国的典礼仪式与公主完婚,喜轿被抬进寝宫堂屋,他弯弓搭箭对着轿门底部连发三箭,一位嬷嬷打开了轿帘,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公主吉服,袍服很长,遮住了一双穿着高底鞋的天足,头上盖着红盖头,袅袅婷婷地被搀出了轿,那一刻,他是紧张的,也是心动的,她的新娘十分娴静,又与他一同规规矩矩地完成了所有礼节。

  公主坐帐时,只是一动不动地垂着头,他以为她与自己一样紧张,手上的秤杆微微颤抖,生怕一不小心,在挑盖头的时候伤到公主,不过他的小心翼翼终是没有酿成祸端。挑起盖头的那一瞬,他惊呆了,盯着那张天仙般的红颜愣了好半天,忘了呼吸,直到嬷嬷在旁提醒,他方回过神,按照满洲婚礼的步骤,颤颤巍巍摘了她头上的红绒花,插到挂有喜神像的北窗,尔后,两人盘腿在喜床沿下铺设的坐褥上相向而坐,喝了交杯酒、吃了阿什不乌密,而在他出新房陪完陪客后,继续合卺之礼。

  再回新房对坐,不同合卺之时,他们坐上喜床,中间的小宴桌上多扣了一面铜盆,在嬷嬷的服侍下,对食了一个半生不熟的子孙饽饽,半生即取谐音“生子”,说是寄予了祈求子嗣繁兴的愿望。

  与公主对饮对食,简直如同梦想,他难以想象,在这合卺礼全部完成后,他们便是举案齐眉的夫妻了!

  他慢慢轻咬了一口子孙饽饽,嬷嬷又让公主咬下,公主垂眸半低着头,看不到神情。当窗外屋檐下,那谁也听不懂的古老女真话唱出的交祝歌谣声渐渐消失时,嬷嬷与几个全福太太连带着案桌一同撤走退出,嬷嬷临去前又与公主笑模笑样地说了几句悄悄话,公主依旧端坐着,不失仪态,也不动声色,直待嬷嬷叩了头,关了洞房门退出,屋里寂静万分,才闻到了彼此的呼吸,他的心口更是“突突”直跳,好似蹦到了嗓子眼,对着她,不由得想入非非。

  他努力克制自己,以免惊吓到她,他细细揣度,试着稳住心神,转身与她对话,怎知一回头,眼前一身华贵喜气的她腾地站了起来,随即低下头,直盯着他,道了几句他今生难忘的话。

  她说,她天生擅习诗文,孜孜不倦,性情寡淡,孤独惯了。

  她说,她虽性情寡淡,却非薄情寡义,也知他所需,遂愿花金卖银为他置妾数人,而不断他家族血脉,也不夺他闺房之乐。

  她还说,他们如今有了夫妻名分便够了。

  话已至此,他全都听得懂,公主特意用一口顺溜的蒙古话告诉他这一切,便已在心中早早做了打算,他知道,公主的心里,并无他。

  他心里再惊讶、再难过、再生气,也不好与公主太过较真,最重要的是,他有一生的时间等她回心转意。

  于是,那一晚,他睡在炕榻上,公主睡在喜床上,隔了一道屏风,过了整整一个月,同住的一个月,他在炕榻上孤独地度过了三十个夜晚,而之后的一个月,公主终于难以隐忍,将他撵了出去,避着他,不与他说话,甚至不见他的父母和本家亲戚,如此一来,人们再也不向往公主是何等美貌,只认定了这是一个张扬跋扈、唯我独尊的大清公主!然而,再有人对她不满,碍于她的身份,人们皆是敢怒不敢言,久而久之也就任意妄为,无心再想这位天之骄女。

  而他却不同,两个月的气恼并非白受,他回去左思右想,为何她与儿时判若两人,时隔两个月,他似是悟出了些什么,想当面与她说一说,可总是吃到闭门羹,若非他撑下去,只怕真要遥遥无期、相守无望了,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公主终于愿意见他,可是,见面却如同没见,那一张美丽的娇颜被屏风遮去了风貌,他无缘欣赏。

  班第手里的奶茶已然凉透,想说的话在踏入寝宫大门时,又紧张得全都憋了回去,如今公主不出声,他更是心慌意乱,生怕有冒犯之意。

  “额驸若无话与我说,便回去就寝吧。”许久,公主终于在屏风后慵懒地吐出声,班第心头微微一动,那是久违了两个月后的头一次对话。

  只是公主依然如此薄情,竟又想将自己的丈夫驱之门外!

  班第放下茶碗,捏了捏拳头,随即又松开,“公主,我有一事不明白。”

  “你说。”

  “公主当真是飞扬跋扈、薄情寡义的人么?”

  “你觉得我怎样便怎样吧,若是要说这些,我想我都听到了,你可以离开了。”公主当真是目中无人、寡情薄义,在这天寒地冻的夜里对自己的丈夫下了“逐客令”。

  “公主当年并非如此,公主与我谈起科尔沁时,满是向往,我以为公主定会喜欢这里,也会喜欢……”说到这里,班第低下头,耳根子发热,他不会忘记,他们曾在紫禁城的花园子里,度过了一个开心愉快的午后,虽说短暂,却很美好,因为他记住了她。

  “额驸都说是当年,当年又岂能与如今相比?”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她,当年与他玩在一起的并非她端敏公主,而是那个被她关押起来的洛敏,她想即便自己唤醒她,想必也不愿面对眼前之人,这只会勾起她对过往的苦涩与心酸。

  那日让她哭过便够了,从今往后,她会在这座公主府里了却残生,就当是一座华贵无比的尼姑庵,她是庵里的姑子,红尘之事与她无扰,与她无忧。

  班第不知过去发生了什么令她至此,也不知他们之间的夫妻情分能否长久,公主既然不愿说,他也不做强求,他能做的唯有静心等待,等待公主愿意对他敞开心扉。

  “我明白了,恕打扰,请公主早些歇息。”班第敛住心神,恭恭敬敬地朝公主行了一礼,随后转身走出寝宫,步入风雪。

  等人走去,公主才从屏风后徐徐走出,听着窗外“飒飒”响声,又走到窗边,云秋进来替她更衣,她却幽幽开口:“云秋,你可想家?”

  云秋愣了愣,道:“奴才自小在宫中侍奉各位主子,兜兜转转,才被拨给了主子您,奴才早已记不清家乡,只在脑海里留了个模糊不清的影子,对奴才来说,主子在的地儿便是奴才的家,如今主子就在奴才身边,奴才不想不念,只愿替主子您分忧。”

  “若能分忧倒也好。”公主想了想,又道:“今后若没有我传见,不得再让额驸爷靠近我寝宫门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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