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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嫉妒,是吃醋。但他自己的痛楚算什么,凤靳羽更担心她的身体。
凤靳羽将双蛇纹身和原委向凤烈邪一一叙述,却惟独没有提及艾幼幼有孕在身。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还不能确定性格火爆、喜怒无常又多疑的凤烈邪,若知道幼幼怀有身孕,会不会又误会孩是他凤靳羽的。
那样事情会变得更糟。
他和艾幼幼虽未发生过男女之事,但毕竟这段日他们的确有睡在一起。
告诉凤烈邪他只是像宝贝一样哄她,给他讲故事,并未动任何邪念,凤烈邪能相信才鬼了。
“这么说,她是黑暗门的人偶。那给赫连千昊的密信怎么解释?赫连幼幼到底是在为谁做事?黑暗门的门主怎么会将她自己的人偶毒傻?她怎么会被凌天国南宫绝的人送回来?”凤烈邪冷静地思索着。
艾幼幼趁他意识放松,迅速挣脱束缚扑向凤靳羽。
“靳羽,靳羽,咱们回家。”艾幼幼哭喊着,眼泪汪汪垂着脑袋,不敢再瞧凤烈邪怒气冲天的眼眸。
凤靳羽安抚一阵,转而对眼看就要发火的凤烈邪解释,转移注意力:“此事却有蹊跷。”
☆、Chapter 24 居然咬他
“她现在对你很是依赖呀!”凤烈邪自知无从责怪照顾傻幼幼的凤靳羽,但眼前二人的相依为命拥抱太刺眼,让他的感激荡然无存,有的只是酸溜溜的醋意和难以平复的痛。
他大手一伸,猛然将艾幼幼拉到自己怀,气呶呶地瞪了凤靳羽一眼。
“哇呜——不要你,我要靳羽!只要靳羽!”艾幼幼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地一咬,口窜入一抹血腥。
该死!居然咬他!
咬也不放手!就不放手!凤烈邪忍住剧痛,将艾幼幼禁锢起来,她这辈休想再跑出他的掌控。
可这一口还真是……痛哦!还有那又尖又细哭声,把凤烈邪耳膜要震成千万片。
凤烈邪忍受不住,不耐地怒吼一声:“怎么才能让她不哭了?烦死了!”
凤靳羽缓步上前,手指轻轻抚摸艾幼幼的长发,这是他最后一次摸着她海藻般的卷发了么?
他们就要一辈分开了么?
凤靳羽眼眶不禁红了,不行,不能掉泪。不能让她看到一丝不舍。她不能再对他依赖留恋,她该依赖的人是凤烈邪才对。
“幼幼乖!不哭不哭!”凤靳羽抑制住喉头的哽咽,微微一笑,“幼幼哭的话,靳羽会心痛。幼幼不乖,靳羽就不喜欢了。”
“你胡乱说什么?什么心痛,什么喜欢?还要朕再重……”居然敢在他面前勾引他的女人,心脏跳累想静止了?凤烈邪咬牙切齿,却在艾幼幼哭声霎然止住的一秒,换上惊异的目光,“咦?还真管用。真的不哭了,你怎么做到的?”
和艾幼幼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从她光溜溜翻墙落进他的园,抓了他的命根,他们的生命就牵扯在一起了吧。
那时候她饿了渴了不知表达,不知危险还要去抓鱼,真是傻得可爱,又让人心疼。
那时候,她不会说话,只会烈烈烈的叫唤,走路还是用爬的。他费了好大功夫才纠正她同手同脚。
……
凤靳羽不禁露出一抹幸福却异常落寞的微笑,她孤独,她无助,一如从前的他。他们相依为命的日,真的好快乐。
“你笑什么!”凤烈邪不满地打断他的怀念。
“没什么。”往事如过眼云烟,她就算是云,也不属于他这片天空,凤靳羽苦笑,对凤烈邪交代,“她最怕毛毛虫。”
“废话!”这一点凤烈邪比谁都清楚,“朕和幼幼之间有过美好回忆的时候,你凤靳羽还在清新小筑念经呢。哼。”
“哦——”凤靳羽的眼神恍惚到对不准焦距,能始终挂着一抹僵硬的笑已是他最大的能力,若靳羽不坚强了,怎么给幼幼做榜样?
凤靳羽喉头一滚,继续说:“她最爱吃鸳鸯五珍烩、酥炸粟米鱼、八宝醉香鸡、荷冬笋汤……”
☆、Chapter 25 他不会回来了
这他就不知道了。凤烈邪心升上不小的醋意,不耐道:“朕不想听你背食谱。”他一向对什么都不关心,怎么记得清楚这么一大堆无聊的东西?
“她喜欢白色,粉红,水蓝色。不是这三种颜色的衣裳她不穿。而且她经常忘记穿鞋,要时刻提醒着,不然乱跑很容易着凉,脚会扎破。她不记得路,走过就会忘,要随时跟在她身边。她喜欢猫在花丛里便便,说是喂花花吃饭饭,而且不会自己擦屁~股,你必须在她叫喊的第一时间赶到。否则她会追着你满院跑。幼幼每天要洗三次澡,睡前的一次千万不要忘记,不然她一晚上都睡踏实。她晚上睡觉爱蹬被你睡觉不能太实要时刻注意着。还有,幼幼要枕着大~腿才能睡着,还要听故事,每天都要换新的,不要将……”
“好了好了。朕不是来听你说教的。一会喊下人统统记下来。”凤烈邪不是不耐烦,而是凤靳羽说的如此详细让他汗颜,更让他醋意大发,“你就告诉朕,怎么让朕的小蠢蛋不哭。”
“这……”只有靳羽才能让幼幼有不哭,可凤靳羽能说么,“不要凶她,对他温柔,她就会对你好了。”
“那不就和对小狗一样。这还不简单!如果说好了,门在那边。”凤烈邪指了指门口,意思是你可以闪人了。
“靳羽,靳羽不走!”艾幼幼眼看着凤靳羽转身,就要冲过去却被凤烈邪狠狠地按了下去,她力气太小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幼幼乖。这是烈烈哥哥。他会对你好,比靳羽对幼幼还要好。幼幼要听话,幼幼不许哭……”他看见一颗极大的泪珠从她眼角簌簌的滑落,剔透地挂在腮边。凤靳羽冰冷的手指在那泪珠上一滑,冰冷的液体沁入他的指纹,一直冷到他心里去。
真的说不下去了,真的不能再这般肆意地瞧着她,他必须飞速转身不能让她看到他的脆弱,这是他最后的坚持了。
“靳羽不走!带幼幼一起走。靳羽去哪幼幼就去哪。”艾幼幼小鼻头红红,强忍住眼泪,靳羽说了不许哭,她就不哭,可她为什么胸口好像被刀扎过,好痛好痛。
凤靳羽背对着她,肩膀微微颤抖,不能回头,也不能说话,一说话哽咽的声音便暴露万般不舍,幼幼会担心的。
“靳羽,你会回来么?”
不,他不会回来了。
对不起,幼幼,靳羽骗了你,靳羽陪不到太阳掉下去好多好多次也不离开。
靳羽食言了。靳羽说了谎,靳羽是坏人。靳羽不能再和幼幼在一起了。靳羽不配。
以后,就让烈代替靳羽继续宠着你,爱着你吧。
为什么一步步是那么漫长,像是走在刀尖上,眼流的是泪,可心滴着的却是血。
☆、Chapter 26 难解的心结
“靳羽是帮你去买糖葫芦。”凤烈邪出乎意料地帮靳羽圆谎,因为他的心也有小小的震撼,幼幼不知道,但他很清楚,一向根清净,七情不为所动的景王爷居然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
景王爷何等睿智又高傲,神一般高高在上,以他清冷无情的性,不可能为任何人波动情绪,居然为一个傻落泪。
是否说明他冰冷的心,已经装进了另一颗心。
呵,大男人掉眼泪,真是可笑。凤烈邪嗤笑,心头却如冷风过境,如果换作别的女人,他也许会割爱,可惟独幼幼,绝对不行!
“哦。”艾幼幼点点头,冲着那萧瑟的背影充满希冀地大喊,“靳羽要快回来哦。幼幼会等靳羽。一直等一直等哦。”
幼幼,忘了我吧。凤靳羽回头也无地大步走出营帐。
断了吧,本就是无望的依靠。
他又一次被抛弃,只不过这一次是他自己的选择,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可失去了心的人要怎么才活下去?
“王爷……”夜无痕瞧见凤靳羽面颊的泪痕,心好似瑟缩在一起,王爷又要孤零零一个人了么。
“没事。”凤靳羽想给他一个让人放心的笑,却勾不起唇角,从今以后,他再也不会笑了吧。
“全天下人都知道王爷离不开幼幼,幼幼离不开王爷。连傻幼幼都知道!圣上为什么要横刀夺爱?凭什么我家王爷就要可怜的孤身一人。”夜无痕跟在凤靳羽身后气得牙颤,赌气地说。
“不得放肆!”凤靳羽望了一眼营帐内的投影,垂下眼睫,“我给不了她幸福,若有一天她清醒过来,看到一个喝血的王爷她会吓坏的。我习惯了,习惯了。”习惯寂寞,习惯孤独。
这才是他最难解的心结吧!他不是人,也不配拥有人的幸福和爱情。他不该有奢望的。
凤靳羽不想在说话了,这辈都不想再开口。
不知何时已下起雨来。
透骨的雨水顺着额头滑过面颊,顺着下巴流成冰线,他不觉得冷。
只是心像被雨水捻成的线,缠绕。
心被厚厚冰层包裹,看似坚不可摧,可里面装着的只是清风一吹即散的齑粉。
终于有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在一片冰凉的粉末生根发芽。却来不及呵护便被粉碎。
放肆的冷风混着雨水穿透了他整个身躯,这样的感觉就像浸在严冬深潭的寒冰里。
而营帐的凤烈邪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面对凤傲国最雄姿英发的帅挺皇帝,艾幼幼连瞧都不瞧一眼,只是瞪着圆圆的眼睛一直瞅着门口等靳羽买糖葫芦回来。
“幼幼!”凤烈邪将这软软香香的小东西给揽进怀,他要好好地搓~揉怜惜一番。
☆、Chapter 27 我们做吧
他一开始恨她、怨她、怨她欺骗他一次又一次,那些悲愤日日夜夜不能消退。
可她的一颦一笑就仿佛烙印在脑海,不断地折磨着他、纠缠着他。
他一开始以为对她的兴趣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抹而尽。
他也试着再找一个可爱的小女人代替这卷发的洋娃娃,可他发现根本做不到,其他女人已经完全提不起他的兴趣。
所以从他离开的一刻,再也没有真正碰过别的女人,他已经对那个欺骗他的小蠢蛋上瘾了,他只要她。
如今知道事情的原委,她又变成痴儿,凤烈邪心更是愧疚,暗暗允诺会一辈照顾好他,比凤靳羽还要更悉心的照料。
“幼幼,你看,我的眼圈都黑了。”凤烈邪指指自己的眼眶,他被思念折磨到死,打仗都没了心思。
“咦?黑黑哦。”艾幼幼望着他的眼眶,顿时来了小兴趣,思索半天才找出一个自认为最合适的形容词,“狗熊!”
“狗熊?你有见过这么帅的狗熊么?”凤烈邪嘴角抽~搐,真是个见鬼的形容词呀。
“靳羽比你帅!”艾幼幼脑海浮现靳羽纯白如雪的衣袍,淡金色的长发轻轻飘动,眼露出幸福的光,她的靳羽谁都比不了。
“我比他帅!”凤烈邪固执地要为自己正名。
“靳羽帅,你是狗熊!混球!”艾幼幼可容不得任何人说靳羽坏话。
“不许你想他!”凤烈邪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行逼她只能瞧着他,想着他。
“不要!”
“你看,我的眼圈都黑了。你知道是谁弄出的一团黑色么。”凤烈邪为了不输给凤靳羽,也耐下性哄她,他就不信凤靳羽能做到的,他就做不到。
“唔——”痴儿果真好骗,很快就被吸引了,艾幼幼偏着脑袋思索,最终认输,“想不出来。”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凤烈邪冲她抛了个电力四射的媚眼。
“唔?”媚眼倒是抛得性~感,可是,“不要,不亲你。靳羽说过不能随便亲别人。”
“我不是别人。靳羽不是说了你是我的,我是你最值得依靠的男人,说你只能爱我,让我亲让我抱,让我宠么?”
“喔,靳羽没有说过哇。”
“他说过的你刚才没听到,他还说让你和我睡在一起。你知不知道我这黑眼圈都是想你想的。”他怎么一下变这么坏呀,骗一个痴儿会遭雷劈的吧?
凤烈邪一阵恶寒,可他管不了这么多,她水嫩嫩的肌肤和天真无邪的样,实在太诱人了。
他渴望几个月夜不能寐,终于能有抱着他心爱的女人好好品尝,他怎么能放过她?
“幼幼,我们做吧。”
“做什么?”
☆、Chapter 28 不停地哭
“做有趣的事。”#已屏蔽#艾幼幼明明感觉一阵热烘烘的舒适感,却依然扭动身,用小手推开他的胸膛:“不要!不要跟你睡觉!”
“为什么?”凤烈邪口气却像孩般倔强,还带着撒娇的意味,他要向她坦白,“我不和你睡我会睡不着的。真的!”
“不要!我要靳羽,只要靳羽。我要和靳羽睡觉。靳羽说过不许别人碰。”她不断拍打着他的肩膀。
靠,他这辈头一次肉麻对女人表白,居然被拒绝。
“你只能和我睡!我才是你的男人!”凤烈邪狠狠地按住她的双手,该死的凤靳羽根本就是个大腹黑,给她灌输乌七八糟的思想就是想破坏他们夫妻感情。
“靳羽靳羽……”艾幼幼被他捏痛,哇地一声哭出来,要是让靳羽知道别人碰她了,靳羽会不高兴的。
靳羽,总是靳羽,凤烈邪快要被她的哭喊折磨得一命呜呼了。
他很不开心!
他的女人居然为了其他的男人流泪,还在他身下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凤烈邪黑钻般的眼眸危险地眯成缝隙,有股烈火正在已燎原之势摧毁他全部的耐心和理智,她挣扎的样更按捺不住他体内的野性轰然激发。
“靳羽那一百年都不会热的冰体,能带给你什么快~感!”
“靳羽那冰块连笑都不会,有朕权利大?有朕潇洒?有朕热情?有朕性~感?”
“朕有哪点比不上那妖孽!”
被他残暴的力度揉~捏出一道道红痕,还有那暴风骤雨的狂吻都让艾幼幼怕极了,在她眼里身上的这个男人简直是恶魔,她不停地哭喊:“靳羽,靳羽救我!”
“你还想像人求助?朕告诉你,你永远都只能臣服在朕的身下,你的身体只有我凤烈邪一个人可以享用!你只能跟朕睡!”凤烈邪刚欲占有,脑海忽然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他阴邪一笑,“或许朕太心急了,居然忘了那么有趣的游戏。”
营帐外凤靳羽像被抽取灵魂的行尸走肉,游荡在漆黑的雨夜。
艾幼幼的哭喊一阵阵传来,他脑海就情不自禁一遍遍浮现她含泪的双眸,受伤的神情,她像是娇弱可怜的花骨朵,正在受到无情的摧残,而他就是将她残忍推向暴风雨的罪魁祸首。
不对不对,凤烈邪怎么可能对她残忍,他明明已经交代过他要温柔了。
可她为什么不停地哭,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每哭一声,凤靳羽就被万箭穿心一次,担忧终于战胜理智,他发狂似的朝营帐冲去,雪白的靴早已污秽不堪,踏起一地泥水。
☆、Chapter 29 伴君如伴虎
脚步却在门口顿了下来,他有什么资格去照顾她?他不该再对她有一丝丝的不舍了。
“凤靳羽!!!”营帐内传来一声厉吼。
怎么喊得如此焦急,一定是出事了。
幼幼会不会哭到窒息?凤靳羽没命地飞奔过去,顾不了里面的二人在做什么,他只想确定他的幼幼安全。
苍白的手指碰触到营帐的帘透开一片水晕,只听帐内传来一声冷笑:“不用进来。就站在门口。”
“呃?”凤靳羽惊诧地一愣。
“站在门口给朕守好,朕要和爱妃甜蜜,朕让你离开你再离开。”凤烈邪冰冷的邪笑。
凤靳羽宛若被雷劈,险些跌倒,他明白了,凤烈邪是想证明给他看到底谁才是赫连幼幼的男人,他是要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他已经让步,还不够么?
凤烈邪不顾她的哭闹,勾起她小巧的下巴,贪婪地欣赏着最动人的春色,她莹润的肌肤柔细滑顺,雪白种染上了淡淡的粉红,看起来像蜜~桃般诱人。
她垂下眼,眼泪汪汪,浓密的睫毛像把卷翘的小扇,在她白~皙染上粉红的面颊形成诱人的剪影,她越是楚楚可怜就越能激发他想强占的感觉。
水晶般几近透明的肌肤,圆润微微颤抖,两朵红梅因为惊恐而羞涩地缩起花瓣一般,更足以挑动所有男人抑制不住的欲念。
“赫连幼幼,永远是凤烈邪的女人!死了都是凤烈邪的女人!”他霸道宣布所有权,更是说给门外的人听。
营帐上映照着两个人影,让人不可避免瞧得清楚极了,一个人影正狂肆地压在要娇弱的人影上,像发狂的野兽般疯狂……
他的宝贝就里面,无辜纯净的眸溢满泪水,惊慌又无助,她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
凤靳羽太了解这英明的不得了,也邪佞得吓人的凤烈邪。
他处理朝政游刀有余,带兵打仗更是所向披靡,他后宫佳丽三千,幼幼这般痴傻的小女人,连生活都不能自理,她要凭借什么才能栓得住高贵又雄霸州的皇帝?
后宫那些女人的争斗,她能应付的了么?
凤烈邪现在是爱她,但这种爱会随着兴趣的消失和时间的推移转淡么?能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