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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可否说清楚?”无冤无仇,却又一副苦大仇恨的模样,任她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是为何。
斗篷人抿唇,满是灰尘的脸上寒意丛生,那冷飕飕的目光仿佛要将她洞穿,“我本就要去找你,没想到竟在这遇到,苍天有眼呐……”
幽月忍不住丢给他一记白眼,心底的疑问更浓,她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到哪都能碰到要对她不利的人。
“不说清楚,我岂不是死不瞑目,就算你要找我报仇,可否让我死的明白点?”看着他走近一步,幽月便后退两步,黑蜘蛛呢?关键时候怎么都不见了?
斗篷人看着她挂着笑的脸,面目再次狰狞起来,想要拿刀子毁掉她的脸,“死的明白?你现在想死的明白了,当初害人时怎么不考虑别人明不明白?”
幽月一惊,果然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
斗篷人看她发愣,一跃而起,对着她挥掌打过去,掌风凛冽,招招毙命,幽月面色一变,不敢轻敌,与他战在一处。
怎料,体内的那股不安分的气息乱窜起来,惹得她内息打乱,斗篷人瞅准时机,一掌挥下,将她打翻在地。
幽月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
见了血,体内的气息更加肆意,气得她又呕出一口老血。
斗篷人的掌风逼近,她来不及退了,宽大袖子里的手暗暗握住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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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美若谪仙
耳边掌风凛冽,她的发丝被凌乱的吹起,幽月往一侧翻滚,手中的银针同时掷出。
斗篷人被打了出去。
幽月起身,看了看手,她刚刚有那么大的力道?
却见斗篷人抬眼望向上方,目光狠毒,阴冷。
幽月抬眼望去,一抹淡蓝色的身影旋身而下,风声簌簌,衣袂翩翩,冰玉般高冷的男子如谪仙般,翩跹而至,让人眼前徒得一亮。
这家伙出场一次比一次风骚,但不得不说,这样的风骚她很喜欢,也很养眼,想必之下,她就狼狈了许多。
每次都意外落到洞里,难不成跟她历劫的方式有关,她要等第二次历劫之后才能转风水?
很多年之后,她曾问过宣芩,为何她每次想做点事都会掉下去?
宣芩回答,因为你是坑姐。
这个回答让她纠结了很多年。
“哼,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找到她,就能很快的找到你,果然是奸夫淫妇!”斗篷人抹了把血水,狠戾的说。
奸夫淫妇?
幽月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他奸过谁了?我又何时成了淫妇?”
看来这事跟宣芩也有关系了,好歹能听到点真相了。
宣芩落地后,没有看黑衣人一眼,霸道的一把扯过幽月,满目急切的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确定无恙之后,才开口,“何必问他,直接问我便可。”
幽月白了他一眼,“不要捣乱,我在问正事。”
“我没有捣乱,这么隐秘的事还是直接问当事人的比较好。”宣芩揽过幽月的肩膀,触手的骨感,让他微微闪神。
幽月突然笑了,“好吧,那你告诉我,你奸过谁了?”
宣芩没有笑,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的回答,“之前没有,之后也只想对你。”
幽月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厮是在变相的占她便宜呢!
“欠揍啊你,还敢这么对我说话!”
幽月举起的手,被宣芩握住,温暖干净的掌心包住她凉凉脏脏的手,很违和,却很贴心,那暖暖的温度一下将她的心熨帖的很舒服。
“你们还是这般不要脸,当我是死人吗!”斗篷人看到他们两个亲亲我我,你侬我侬的样子,都要气炸了,猛的吼出一嗓子,将他们的视线打断。
“放肆!” 宣芩皱眉,冷声呵斥,他若不是念着当年之事,他们是受害者,怎会容他第二次出言不逊!他却不知道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简直不知死活!
幽月却一怔,这话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久远的记忆夹杂着浓浓的尘土味,扑面而来,她仿佛看到了那个夜凉如水的山巅,那蓝色的衣角翩跹,那黄衫裙女子满脸泪水,掉下了悬崖。
“哈哈……”斗篷人一阵苦笑,“这才该是你本来的面目,可怜了我的妹妹,一心一意的对你,却没想到,你竟是这般铁石心肠,这三年来,你可曾对她心生愧疚?你可对你的孩子心生愧疚?”
妹妹?孩子?
记忆中的片段跟现实慢慢重合,幽月的心揪在了一起,不知道是为以前的自己难过,还是为现在的自己难过。
她慢慢的转过脸看向宣芩,却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目光深邃悠远,清冷高远的脸上竟多了一抹暖色,像冬日里照进冰面的一束光,明媚耀眼。
她暗叹一声,他又走神了。
这种时候,他怎么能走神呢!
换做是她,怕是早就挥巴掌打上来了。
果然,斗篷人彻底的被宣芩的态度激怒了,抽出腰上的软剑对着宣芩刺了过来,“我要杀了你,替我妹妹和孩子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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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真相
幽月抱着胳膊退后一些,找个避风的地方,坐了下来。
宣芩看了她一眼,唇角掀起一抹笑,“这么快就跟我撇清关系?我们可是奸夫淫妇呢!”
说话间,他跟斗篷人已经过了十几招,幽月看的出来,他并不想置斗篷人于死地,虽然他将自己防护的滴水不漏已是不易,凭他的身手和内力,斗篷人三招都过不了。
只可惜,斗篷人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那潇洒的身姿腾空,伏冲,回旋……浑身透着淡淡的冷光,像个禁欲的清冷谪仙,远远望去,让人忍不住沉醉在他周身的光晕里,哪怕被剑气所伤,也甘之如饴。
就这样一个男子,居然会欠下风流债。
幽月忍不住想要吐槽。
斗篷人也察觉出宣芩根本未尽全力,像老鹰戏小鸡般的捉弄于他,他再次崩溃,神志不清的激起一阵浓烟,大力的向宣芩撞去。
“砰--”“铿--”
幽月捂着口鼻,从岩侧探过身子,只见浓浓的烟雾中,两个重合的身影有些怪异。
烟尘散去,斗篷人被制服,跪在地上,宣芩一只脚踏在他背上,长袍下襟斜撩,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哇,怎么是这样?你的战斗力也太差了吧?”幽月走近,俯身看斗篷人,目光狡邪,两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煞是调皮。
斗篷人呕出一口血,“噗”的喷了出来,“秦写意,有种你杀了我!”
那凌人的气势仿佛宣芩真的不敢动手似的,这样的场面让她联想到他的妹妹和孩子,还有之前宣芩根本就没有想杀他的意思,这种想法冒出来,幽月的眸子一下子暗了下来。
“你认错人了,他是宣芩,不是秦写意。”
幽月话一落,宣芩猛地看过来,眸子晦暗不明。
斗篷人却啐了一口,“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怎么会认错?”那天生的清冷高远将他妹妹迷的神魂颠倒,不惜名节,怀了他的孩子,却丢了性命,他却心安理得的喜欢别人,这种白眼狼他见一次杀一次,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冷季,你顿悟吧,你妹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宣芩低沉冰冷的声音响起,不带一丝温度,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像一块大石在斗篷人的心上砸出了一个深窝,喘不过气来的疼。
“秦写意,你个禽兽!做过的事情居然不认,枉我妹妹对你情深一片,若我妹妹泉下有知,她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斗篷人挣扎着起身,却被禁锢的动不了,便破口大骂,嘴里猩红一片。
宣芩揉了揉眉心,似是有些头疼,轻叹一声,“你确定她是你亲妹妹?”
斗篷人一怔,旋即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幽月上前一步,抱着胳膊,看着他们俩,脸上少有的沉静,“说说吧,人都凑齐了,憋了这么多年,还打算继续憋下去?”
斗篷人垂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宣芩沉默了一会儿,清冷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当年,冷季的妹妹--冷梦书喜欢上了宣芩的替身乌栝,他们两个彼此倾心,却没有让宣芩知道。
流寇作乱,乌栝被派往昆山附近的罗泉镇,冷梦书痴心相随,珠胎暗结,却不料乌栝被流寇设计埋伏,壮烈而亡,冷梦书自刎殉情,后被人发现有孕月余。
乌栝跟宣芩长的有些像,行为举止间不自觉的模仿他,被冷季误认为是宣芩,在他料理完妹妹的后事后,便去找宣芩报仇,却发现了幽月,就挟持了她,以此相要挟。
幽月找不到宣芩,又不知他们之间的渊源,就假装真的被他挟持住,跟他达成了共识,骗他出来,各自找他算账。
宣芩击败流寇,将乌栝安葬了,却找不到了冷梦书的尸首,正要派人打探,却见青衣来报,幽月被人挟持了,顾不上找冷梦书的尸首,他火速的赶往昆山山巅,见幽月调皮的冲他使眼色,才知她又胡闹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但他没想到,挟持幽月的人是冷梦书的哥哥冷季,冷季那会儿已失了理智,恰逢幽月被他的话刺激的提前历劫,俩人都掉了下去。
幽月被救回了幽宫,冷季却受了重伤,靠着满腹的仇恨活了下来,伺机报仇。
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他落下了旧疾,内力不能提升,他打听到,紫玉砂可以助他,千方百计的找到了这个山洞,紫玉砂不认他,认了幽月,他才起了杀心,宣芩及时赶到,制住了他。
事情真相大白,冷季的一腔仇恨放错了地方,还把自己整的人不人鬼不鬼,满身的气焰消了大半,“书儿真的是殉情了?”
宣芩点头,“我没有必要欺瞒你。”
“我将她埋到屋前的秋千下了,你把她带过去,跟乌栝合葬吧,这些年我时常梦到她怨我,我以为她是恨我没能替她报仇,如此想来,她是想跟乌栝在一起的……”斗篷人颤抖着起身,走到洞中央的黑蛛泉,用破碎的衣袖将脸擦干净,“别忘了每年给他们一家三口上柱香……”
说罢,只听“砰”的一声,冷季跳入了泉里,溅起了大片的水花。
☆、第五十一章 我想你活着
幽月吃惊的望着那泉水慢慢的恢复平静,久久不能回神。
宣芩趴在泉边,淡漠的脸上看不出多余的表情,“水太深……”
还没有说完,就不说了。
水太深,他又受了伤,没了求生的念头,只怕是凶多吉少。
冷季是个好哥哥,冷梦书能有这样的哥哥,让她有些羡慕,也有些惭愧,她只有一个妹妹,除了拌嘴就是动武,俩人从未好好的坐下来说过一句话,更不要说为了对方去拼命,若是她遇到麻烦,她妹妹说不定第一个逃走。
想到这,她就觉得很郁闷。
宣芩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杵在那,心疼的揽过她的肩膀,“没事了,都过去了。”
幽月一把推开他,“真人还是本尊?”
宣芩低笑,在她的唇上浅酌一口,“你猜?”
说罢,揽着她的腰,飞身而上,几个点地就上去了。
幽月惊的合不上嘴巴,这就是传说中的差距啊!
她还没来的及感叹,便见一阵密密麻麻的箭雨过来,像黑云压顶,憋闷压抑,还心惊胆战,这可都是带着利器的!
“宣芩,你大爷的!”能不能先让她有个心里准备,每次都步考虑她的感受,她想要被尊重,打心眼里的那种尊重!
幽月心里的呐喊还没完,又被宣芩抱着退后了一大截,那些箭堪堪落在脚边。
接着,一阵激烈的厮杀声响起,血肉横飞,遍地乱溅。
看到宣芩出来,影卫们绞杀的更加畅快。
宣芩的脸却更加的沉重,这一战双方损失惨重,影卫们在极其不利的情形下,惨胜。
看着他略有疲惫的侧颜,他紧簇的眉心出卖了他的情绪,想着他贵为一国皇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北宣国子民相互残杀,却无能为力,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她无心再戏弄他,手不受控制的抚上他的额头,想要将那抹愁绪抹掉,这一举动她做起来自然流畅,不做作,带她察觉太鲁莽时,已经晚了,她的手被宣芩握住,目光深深。
有种叫做生死相依的感觉在空气中涌动。
她看到了他眼底的软弱,心跟着一痛,没有抽回手,任由他那般握着。
良久,才听到他问,“阿狸可觉得厌倦?”
她没有回答,反握着他的手,微微用力,给了他一个坚定的微笑。
自古以来,皇位争夺都是你死我活,没有血腥没有杀戮,何来进步?
我只想你活着,她在心里说。
过了黑虎山,他们换上了水路。
看着一望无际的水面,心陡然开朗了许多,仿佛那些血腥残暴的画面都只是一个梦,梦醒了,阳光依然明媚,空气依然安详。
这种感觉真好!
幽月转身,看到站在船尾的宣芩,清冷沉寂,阳光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勾勒出潋滟光华,清艳逼人。
“阿狸,过来。”他轻声唤她,那个琉璃般闪亮的人儿,清清爽爽的站在那就让人移不开眼,这样的美好,他想一个人独享。
幽月移开眼,看到船娘不怀好意的望着宣芩,眼底生出一丝怨气,好端端的没事站在那边作甚,还离那船娘那么近。
大踏步走过去,挽起宣芩的胳膊,勾起一抹甜腻的化不开的眼神,望着他,粉嫩柔软的嘴唇嘟着,声音也软糯香甜,“阿芩乖,你先回房间,我马上回去。”
宣芩看着她反常的样子,激灵灵的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却也顺着她的推搡回了房间,靠在床边,望着那辽阔的水面,唇角微弯,掀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阿狸做了什么?”
青石过来送茶水的时候,他忍不住问。
青石看着自己公子脸上的笑容差点惊掉了眼珠子,从早上到现在,他的笑就一直没变过,姑娘莫不是会法术?不然,公子变化为何如此之大?
“什么也没做,只跟船娘聊天,不,唱歌。”
“唱歌?阿狸还会唱歌?这倒让我有些好奇了,她唱了什么?”宣芩喝了口茶,放下茶盏,问青石。
“……属下……没敢听……”青石说完,脸垂得更低了,似乎还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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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船娘撩人
水上的夜晚也是宁静的,宝石般的星光洒落下来,让夜空平添了许多清辉。
吃罢饭,幽月躺在床上翻起了书,江湖游记写的有趣,带着点野味,读起来新鲜刺激,让她忍不住看了下去。
宣芩怕她积食,敲门过来,说是要带着她到舱外透透气,消消食。
幽月正看得起劲,摆摆手,不去。
宣芩看着烛火下认真的女子,肤若凝脂,冰肌玉骨,像洁白的瓷盏,闪着晶莹的光泽,迷了他的眼。
娴静如姣花照水,行动如猛虎下山,一动一静,反差竟如此悬殊。
他浅笑着,将她的书抽走,看她急的撂爪子,柔声安抚,“听话,出去走走,休息一下再看。”
想起白天船娘那妙曼火热的身姿,和她看宣芩时火辣柔情的眼神,她决定不能让宣芩一个人出去,以免他入娘口。
夜风徐徐,带着浅浅的凉意。
宣芩接下披风,给幽月披上,还耐心的打了个漂亮的结。
幽月看着那细长的手指挽来挽去,心弦被轻轻拨动,带着一丝清凉滑过心间,沉醉在这安静的夜色里。
“白天的时候,你让我乖乖回房,说你马上回来,我等到天黑也不见你,阿狸当时可是有话要跟我说?”
宣芩低沉的声音带着魅惑的气息传来,落入幽月的耳畔,竟听出了一丝旖旎,心跳忍不住加速,浑身滑过一丝酥麻的感觉,慌乱的不受控制。
“我……没什……”话未出口,便见船娘妖娆的贴在船舱门口,贴身的抹胸,柔软的腰肢,下身柔软的纱裙随风摆动,一霎风情万种,惹人沉醉。
她立马改了口,“有,我是有话要跟你说,不过,得换个地方。”
幽月侧身当着宣芩,怎奈个子不够,索性往下拉他,用袖子遮住他的脸,“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