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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皇帝跪下了,应该也算得上是款款的样子:“父皇恕罪,墨遇虽为女子,但也知道,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小车无,其何以行之哉?墨遇既向父皇说过此生是五爷的人了,那便不会再做他想。这无关本分,是承诺。至于当日竹林之事,原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当时墨遇身受重伤,醒来之后,曾多次回想那日之事,却是什么也无从想起了,还请父皇恕罪。”太令人惊异了,我居然说谎话都不会脸红的!我居然是这么一个优秀的演员,为什么当初没有星探来发掘我?这个无良的苍天。
皇帝背过身去笑了笑:“老六也是这么说的……看来从你们两个人嘴里是问不出刺客是谁的了……”
你你你,你不会吧,你就是想问我关于刺客的事儿吗?不会吧你?!听你那口气就像是抓到五媳妇儿和六儿子幽会一样一样的!
☆、一些秘事
后来皇帝又和我说了一会儿话,就让我去见见皇后。真是的,看他们那些个颐指气使的样子,怎么不问问我想不想见啊?居然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让我见谁就见谁,还有没有天理啊?
虽然我心里这么想,但是脚却不敢不动,好吧,我也只敢心里头抱怨抱怨。
皇后我是见了,发现了一件重大的事儿,那就是皇后是我姑妈,也就是说皇后是我老爹的妹妹!天哦,我是身在了一个怎么样大的家族哦!还有就是,我不仅是唐亦成的嫂子,我还是他表妹!
真是复杂啊。
皇后又留我吃了中饭,其实也就是拉着我聊了会儿天,说些有的没的,大多我都不是很懂,因为是说些苏墨遇以前的事,比如说苏墨遇以前骑马不错,是一个端庄大方惹人喜爱的姑娘,比如说苏墨遇还有一个哥哥,苏墨翟,比苏墨遇大两岁,从十四岁开始就在边塞打仗了,很久才回来一次,却很疼苏墨遇。前两年好像是原本要结婚了的,但是因为那时候外敌入侵,苏墨翟在结婚的前一天被皇帝派了出去,他的未婚妻大概因为伤心还是什么的,心力交瘁,没多久就郁郁而终了。边关的战事一直很紧张,所以苏墨翟也一直没回来。
将军夫人没有提过我还有一个哥哥,大概那阵子一直忙着我结婚的事儿,时间也比较紧,只拣着要紧的说。
等皇帝皇后跟我唠完,已经是下午了,我乘着马车出皇宫,我问叶子关于我哥哥的事儿,叶子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苏墨翟的事儿,但是告诉了我一些……
“自从张小姐去了以后,少将军就没回来过,一直和将军在边关守着,其实少将军和小姐一直都书信来往着,只是前阵子小姐出了意外,也就没工夫给少将军回信了。”
“ 我和哥哥关系一直很好吗?”
“那是当然,将军只有夫人一个,子女也只有小姐和少将军两个,怎么能不好呢?小姐怎么能连这个也给忘了?”
这这这,这真不能怪我啊。我尴尬的笑笑,立马转移话题:“那哥哥的未婚妻,那个张小姐,是怎么回事儿啊?”
叶子像是叹了一口气,一直扯着自己鹅黄色的纱袖,似乎不太愿意提起:“小姐不记得,不是更好吗?少将军也说过,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这话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害死的张小姐?”
叶子连忙说:“不是,不是,小姐可不要胡说。”
这孩子,激动劲儿也太夸张了吧,面红耳赤的:“那你倒是告诉我呀,不然我今天晚上可就谁不着觉了。”
于是叶子就不情不愿地说了:“其实……”叶子压低了声音,“其实张小姐没有死……”
这次轮到我震惊了:“没有死?!怎么会,那为什么皇后说张小姐已经死了呢?”
叶子连忙捂住我的嘴,让我小声点:“小姐,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让其他人听见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唉,这张家小姐啊,是丞相之女,原本嫁给我们家少将军是再合适不过的,不仅门当户对,和少将军郎才女貌,就连志趣也很是相投,张小姐虽是大家闺秀,出自¤╭⌒╮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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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但是从小习武,从小侠肝义胆,就连将军也曾说,这是一门好姻缘呢……”
“然后呢?”
“只可惜,这张家小姐在与少将军定亲之前早已心有所属了。”
“不会吧,这么恶俗?”我感叹。
“什么?”叶子不解、
“哦,没什么,你继续说啊。”
“然后小姐就帮张小姐逃走了。”叶子说的一脸无奈。
我竖着耳朵一直等,想等叶子把话说完,但是叶子却不说话了,只是一脸的痛心疾首:“然后呢?”
叶子惊奇地说:“没了啊。”
我更惊奇:“你说了个没上没下,这就没了?”
“哎呦,小姐,那时候我只是少将军房里给少将军洒扫的小丫鬟,能隔着房门听到这么多已经很好了……”
“这样啊……欸?等一下,你是偷听到的?”
叶子一下子就被我的话给惊到了,立马就要开始痛哭流涕,罪该万死了。但是睿智如我,立马在前一秒就大袖一挥,告诉她,这事儿算了。想想自己还是很霸气的,嘿嘿……
“叶子,你刚才说,你原本是我哥哥房里的?”
“是啊。”
“那为什么现在服侍我了?我没有自己的丫头的吗?”
叶子立马就黯淡了不少:“……原本是果姐姐服侍的小姐……”
“果姐姐?那怎么现在成了你了?”
“果姐姐……”
没等叶子说完,马车突然狠狠地来了个急刹车,实在把我颠得够呛……
☆、刺客,非刺客
我听见马夫厉声责骂的声音,好像是有一个突然冲了出来阻拦了我们去路。
“小人范植戟,冲撞了王妃的座驾,还望王妃见谅。”一个男声传了进来,很明显,这个叫范植戟的人,直接忽略了马夫的辱骂,直接向马车的主人,也就是我道歉,真是宠辱不惊,同时也很无礼啊,怎么可以这么直接的就把一个驾马车的老爷爷当成空气呢?恩?你说呢?我从窗帘的缝隙望出去,看见来人穿着银色的长衫,上面细细的绣着墨竹,长衫外是一件黑色的纱衣,穿衣打扮很是有书生气,这人的年岁似乎也不大,也就二十五六岁,我本来想看他长得什么样儿,可惜他一直恭敬地低着头,所以看不见。
“无碍,先生下回再在街上行走的时候留心些便是,闫叔,走吧。”
“王妃且慢,其实小人是奉我家主人之命,特为王妃奉上这个的。”我下意识地撩开了车帘的一角,看见那人低着头,双手奉上了一木盒,无与伦比的恭敬。
我没接,突然冲上来有一个陌生人说有东西送给我,这不是很邪乎吗?不是很危险吗?万一他在盒子里藏暗器,或者盒子上涂了□□什么的,那我不是很吃亏吗?
范植戟见我一直不接,就自己慢慢打开了盒子,里面赫然是一把匕首!虽然这把匕首精致好看,刀柄和刀鞘上镶着宝石,看上去十分尊贵的样子,但无论怎么样,它都是一把匕首啊!
我紧张起来,觉得这个范植戟果然是个刺客!但是范植戟却一直没有动作,奇怪,刺客不是应该在打开藏了武器的盒子啊,锅盖啊的时候,让被刺者看到之后就立马动手的吗?
“先生当街拦车,奉上此物,不知有何深意?”我紧紧地盯着他,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但是看来这个范植戟就是个礼貌届的传奇人物,一直低着头。
“我家主人将此物交予在下时曾说,他与王妃乃是旧交,只要王妃见到此物,便自然知道我家主人的身份了,也会明白此中之意了。”
好吧好吧,又是苏墨遇以前的事儿,我这个倒霉催的,怎么就跑到这个万人迷身上来了呢?
“既然如此,先生就请回去告诉你家主人,既是故朋旧友,那便让你家主人来宣王府小坐,以叙旧情。”说完,我便让闫叔驾车走了。
街口转角,范植戟恭敬地将刚才那个盒子双手奉给了一个穿着蓝色骑装的人,他打扮的特别奇怪,似乎不想教人认出他来似的,戴着纱帽。
“主人,王妃说,让主人去宣王府去拜访王妃。”
那人接过盒子,想了一会儿,便走了。
我回到王府的时候,唐亦宣正在会客,由于我这个人还是比较矜持的,不太喜欢看见生人,所以想绕道走,但是实在是晚了一些,在我刚想提腿跑路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看到我了。
我想到在古代好像做老婆的看见自己的老公不打个招呼什么的,好像是很不好的事情,于是只能过去跟他们说声“你好”了。
“王爷。”我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人,他的穿着打扮很有雅士的感觉,白色的长衫,神色淡然,看上去也不过二十五六岁,长得很是俊美,皮肤很白,眼睛带着点绿色,有点混血的感觉。他看见我进门,就站起来了。
“王妃可还记得堂下这位?”唐亦宣向我介绍。
我转头过去好好打量了一下这个人,腹诽:又是一个故人,苏墨遇哟,你的朋友是不是太多了一点哟……
因为我实在是不认识,又不好直说,只好无奈地说:“前阵子遇刺伤了头,从那后便忘了不少事,还请先生见谅。”
唐亦宣听见我的话,像是惊了一下。
那人倒是没什么反应,向我行了揖礼:“王妃多礼了,草民离京多年,王妃不记得草民也是正常的。”
“遇儿,这位是四哥。”唐亦宣向我介绍。
回房的路上,我问叶子为什么唐亦哲是四皇子却要自称为草民,还不住在京师。叶子说她也不清楚哇,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屁孩呢。好吧,说的好像现在她不是小屁孩儿似的。
我刚刚换了衣服,坐在梳妆镜前享受叶子预计两小时的梳头绝技的时候,唐亦宣就进来了。
“刚才你说,遇刺的时候伤了头,是怎么回事?”
☆、记不得所有的事
我从铜镜里看见唐亦宣的脸,沉沉的,不是太好。欸,我就觉得奇怪了,以前看电视,那些个古装剧里的铜镜照出来的脸啊,总是跟个鬼一样的,为什么剧组里负责道具的朋友就不能找些好些的道具吗?难道他们是发自肺腑的觉得古代人磨不好铜镜吗?我说,要是把铜片好好的磨一磨,真的是可以和玻璃的那个镜子有一拼的好吧,以前我房间的那个控制床头灯的那个铜板的清晰度就是可以和镜子有一拼的。好了好了,好像有点扯远了,我只是看见铜镜里唐亦宣清晰的人影,就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儿。
我本来想以示对他这个王爷的尊重站起来迎接他一下,但是他的手却一直按着我的肩膀,犹如泰山压顶啊,好吧,那我就不站起来了。
“嫁给你之前遇了刺,王爷不是知道的吗?”我知道他是想问我刚才说的记不得事儿的事情,但是我真的是很后悔,刚才一时间没过脑子话就冲出口,啊呀,不应该说的,跟人家说自己失忆了什么的,也太老套了,多假啊,再说了,原本的苏墨遇好像惹了不少的事儿,我要是这个时候跟他们说,我失忆了,啥都不记得了,那还不得被欺负死啊。
“你是真不记得四哥了吗?你刚才说伤了头?”
“四……四哥……多年不见四哥,四哥变了模样嘛……”我只能嘿嘿几声糊弄一下。
“自从你遇刺之后,确实变了不少,性格都变了,要不是脸还是苏墨遇的脸,我还以为谁给我换了一个王妃呢……”
“变了吗?……啊呀,人怎么能总是一个样子啊,偶尔变一变,换个心情嘛,就像换个发型一样,换风格嘛,这叫重新起航……”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显然唐亦宣也不愿意听。
“苏将军现在在何处驻守?”
他是在考验我啊,但是我真的是不知道啊,于是我就很没出息的愣住了。
“你会骑马吗?”
“我……我会的吧……”
“父皇曾经给你赐了一个号,是什么?”
“……土豆?”
“什么由来?”
“……”
“你写过一首诗送过我,还记得是叫什么吗?”
“都这么久了,哪还记得……”
“父皇给我们赐婚那天,皇后送过一件东西给你,是什么?”
“……”
“苏墨遇,你还记得多少事?”我想说,被人这样直愣愣地盯着真的挺难受的。
“我醒过来之后,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唐亦宣皱起了眉头:“空白?”
“醒来以前的事,记不得一丝一毫……”好吧好吧,非要逼我这么说是吧,苍天啊……
唐亦宣突然不说话了,跟刚才一比,显得现在很安静。
“也不记得所有人了吗?包括六弟还有……我?”
我点了点头。
然后唐亦宣看了我很久,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我看不出他有多失落或是不高兴什么,我想也是,皇帝不是说了嘛,苏墨遇看上的是唐亦成,但是嫁给了唐亦宣,现在我失忆了,不记得唐亦成了,啥也不记得了,刚好可以重新开始,这不是很好嘛。
“这样也好……”唐亦宣喃喃地说。
果然,他果然是这么想的……
☆、故人遇故人
唐亦哲没有马上就走,他似乎有在这里住几天的意思,因为唐亦宣留他的时候他没有推辞。
晚上吃完饭以后,我在房里摆弄叶子给我的锦缎和丝线,叶子说是让我绣花解闷儿的,这个想法是好的,但是叶子没有考虑过这件事的可行性,绣花这样高深的事,可不是每个姑娘一生下来就会的呀。
正当我一针一针不知道在绣什么的时候,突然有一道黑影闯了进来,你不知道这有多恐怖,就在人家安安静静专心致志地干点什么的时候,突然有人闯了进来,真的能把人的魂给吓掉。可以这样说,我当场就给吓傻了,叶子倒是比我好点,还知道要尖叫,可惜啊,还没等她叫出声来,就已经被来人给打昏过去了。
我觉得都这个时候了,我也应该叫一下,但是那个人立马掀起了自己的头纱:“王妃莫急,是凌平”
那是一个长相清丽的女子,眼睛炯炯有神,很有气质,也没有刺客的凶神恶煞,听她这么说,看来也应该是苏墨遇的熟人。
那个自称叫凌平的女人见我只是直直的看着她,就拿出了一把刀,就是今天街上那个叫做范植戟的人给我看的那把。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苏墨遇的朋友,但是你现在不自我介绍一下的话,我可是认不出你来的呀。
“这么晚了,不知道姑娘前来拜访,所为何事?”
女人像是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墨遇,你竟不认得我了吗?”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我哥哥原本的未婚妻,张凌平,原本听叶子说这个张小姐自幼习武什么的还不太相信的,我想,丞相家的小姐总该是个温文尔雅,饱读诗书,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不过看她今天这样夜闯王府的自信与矫健,还有把叶子劈晕的迅速,果然,她是个女侠啊。
其实叶子被劈的这一下还是挺冤枉的,张凌平说,她一看不是果儿,就把叶子给劈晕,她要是知道叶子是我从将军府里带来的人,她就不会下这个手了。
张凌平问我为什么会失去记忆,我原本想编个谎话骗骗她的,但是用两秒钟想了一下改用什么谎话,一时脑抽没想出来,没办法,只好告诉她我失忆了,天呐,还能不能好好的过日子了,再这么下去,全世界都会知道我失忆这件事情了。其实让一些好人知道了也没什么,但是让坏人知道怎么办啊?比如刺客啥的,然后又来刺杀我了,哎呦喂,我这辈子活他个两次我容易吗,我还不想怎么快就又死了呢。
我不知道张凌平现在来找我是因为什么,应该是事情来的,但是她却没有说,可能是因为她看我失忆了,临时改了主意。她听说我遇刺的时候很惊讶,想了一下,但是也没说什么。
我问她过去两年都在哪里,过得还好吗,我倒不是关心她,只是想既然她是苏墨遇的朋友,那我也应该关心关心。
张凌平说,她这两年来南下北上地做了一些生意,一边做生意,一边找她心里那个人,我很想问她的心上人是谁啊,但是这样问好像很不礼貌,就没问。
我问她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她愣了一下才说,她本来打算明天启程去西边做生意,所以想跟我告个别。我觉得这不是实话,她本来应该是有别的什么事的,不过既然她不想说,我也没这个义务一直问。
我们聊了一会儿,她就打算走了,我本来想让叶子领她出去的,免得她再翻墙嘛,但我一看地上还晕着的叶子,想了想还是算了。
我给张凌平打开门送她出去,她刚想跨出去的时候又转过头来,说:“墨遇,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