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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至宠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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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血肉模糊,却依旧不曾停止。

    “不会的,不会的!少陵……”她想说少陵不会如此对她的,可是话到嘴边,却仿似噎在喉中般怎么也吐不出。她不确定了,在那么多次的伤害和怀疑后,他对她剩下的,究竟还有些什么?

    像是失去了仅有的耐心,方麽麽一把拽过床角的季宛秋企图将药强行灌进她的口中。

    “不要!谁也不准动我的孩子!”她像是疯了一般一把挥开身前的药盏,白瓷药盏在床上几个翻转“嘭”的一声落地而碎,一碗浓黑的药汁悉数的没进凌乱的被褥中,那犹带鲜红的颜色瞬间便被那一团漆黑所掩盖,只余下一股浓浓的药草味,经久不散……

    “夫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奴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费了好几个时辰炖的药就这样被打翻,方麽麽一脸怒不可遏,手中一个用力,便将季宛秋推倒在床。“孽子就是孽子,就算你再怎么不愿,这孩子照样得死!”

    那握在锦被上的手寸寸用力,她倔强地忍住眼泪,忍住身体各处传来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我要见王爷!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不准你动我的孩子半分!”破碎的嗓音带着低沉的喑哑,有着不容质疑的坚决。

    方麽麽重又煎过几次药送来,明明是几日未曾进食,却不知她哪来的力气,饶是方麽麽力气再大,亦没有办法强行将药灌入她的口中。无奈之下,方麽麽只得厚着脸皮去请示萧肃。

    萧肃踏入无双阁的时候已近入夜时分,季宛秋强撑着不让自己再次陷入昏迷之中,始终维持着那种守护的姿势,平滑的锦被在她的手中被生生地捏出了数道褶皱,凌乱不堪,她的眼神空洞且迷茫,像是一座精雕细琢的玉像,了无生气。

    “喝下去!”他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浓黑的药汁散发着阵阵的苦涩味,弥漫的热气氤氲了她的双眼,那隐忍多时的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若我说……这个孩子是你的,你信吗?”她抬眸看他,晶莹的瞳眸里几许鲜红的血丝清晰可见。

    信吗?他多想信她!那素来薄戾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轻蔑一笑。那一笑,如一朵绚烂无比的刀花开在了她的心上,她已经忘却了疼痛,只知道那种近乎麻木的感觉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击毁了她所有的坚持。

    “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这是她第一次求他,即使是在那样屈辱的一夜,她也没有这般卑贱的去求过他。可是这一次,她宁愿献上自己所有的尊严,任他践踏。

    

 40。第三十九章:不要逼本王

    “你竟然为了这个孩子求我?”萧肃倾身向前,指尖紧扣住她的脖颈,越嵌越紧……

    有滚烫的泪水自她的颊畔滑落而下,烫的他的指尖微缩,却是更紧了几分力道。“收起你的眼泪,我可以杀了这个孩子,也一样可以杀了你!所以,不要逼本王!”

    “你……可以……杀了我,但求你……放过我们的孩子!”在他的钳制中,她艰难开口。她可以死,但是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只要他肯放过孩子,她可以在孩子落地之后任他处置。

    “我们的孩子?”萧肃嘲讽一笑,眸中满是苦涩,手中的力道却是适时地松了几分“我也曾经以为,那或许真的就是我们的孩子,可是,他已经两个月了,两个月啊,那时候我在哪?你又在哪里?”两个月前,他就是为了那一纸婚书请旨前去平反叛军,换来的便是这样一场欺辱吗?

    “两个月?”不可能!不可能的,她们成婚之日距今日也不过才一月有余,她怎么可能已经怀了两月的身孕?怎么可能?

    见她满面的不可置信,他只觉得可笑之极,直至现在,她仍需在他的面前演戏?“是啊,本王也曾不信!可是,一个人可以骗本王,难道全邺城的大夫都在欺骗本王吗?”他几乎是咆哮出声,怒红的双眼紧紧地锁在她的身上,恨不能将她粉碎殆尽。

    两个月的身孕?全邺城的大夫都说她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吗?是不是连她自己也该怀疑了?她想笑,她真的突然之间好想大笑一场,可是为什么,她的眼角这般酸涩,为什么她颊畔的滚热仍然源源不断?

    “所以,你相信了!”终其原因,是他相信了!相信了这个孩子不是他的!相信了她背叛了他!心,好痛!那久违的疼痛感漫天袭来,她的每一个伤口,都仿似被生生地割了开来,鲜血淋漓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可是,该怎么办?即便痛成这样,她仍然想拼尽全力守护这个孩子,这个流有他们血脉的孩子!伸手拂开身上的锦被,直直地跪于榻前,她的眼中是浓浓的乞求“你可以恨我,可以怨我,但我这一辈子只求你一次,放过我的孩子!”

    “我说过,不要逼本王!”指尖紧扣她的下颚,手中的药盏猛地灌入她的口中。

    “求求你,不要!不要……”她哭,她喊,她求他!可是,他的力道却是越来越重,那药汁一点一点地渗透进她的口中,她疯狂地挣扎,却仍然觉得那苦味一直渗进了她的心里。

    “不要!”她呛咳一声,眼泪顺着额角没入了鬓发,湿透了锦被。他双眸猩红,用力地掰开她紧闭的唇角,那蜿蜒的血色顺着她的唇畔,流向他的指尖,却依旧阻止不了他决绝的动作。

    意识的最后一刻,她只觉得漫天的苦涩席卷而来,随着他的动作,颓然地瘫倒床榻。

    一颗晶莹的泪珠自他的眼角悄然滑落,碎溅一地!

    

 41。第四十章:噩梦

    夜,不尽的漫长。()

    一阵接一阵的腹痛让季宛秋从昏睡中惊醒,那满腔满口的苦涩味无不在提醒着她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她求他,那么卑贱的求他,放过他们的孩子……

    泪,悄无声息的流淌。那接踵而至一波胜似一波的撕痛感像是在嘲讽着她残存的悲哀和希望,她爱他,所以,她忍他百般折磨,千番羞辱,无怨无悔!可是,这份爱,却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决绝之后被无情消磨,她不知道,如果有一天,连这仅有的爱亦被消磨殆尽的时候,他们之间还能残留下什么?

    空旷的院落凄清无声,只余她独自蜷缩在床角痛的阵阵呻吟出声,苍白若纸的脸上颗颗晶莹的汗珠濡湿了鬓角的乱发。死死地咬住牙关,她不想再哭了,她恨那样懦弱的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死于非命,那种无力的感觉,只一次便能让人痛不欲生。

    生生地感受着那弱小的生命一点一点地自身体中流逝,就仿似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块被人生生地剥离开来,她痛!她想要嘶喊!她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少陵,曾经在她心里那般温暖那般依赖的一个名字,如今却成为了她避之唯恐不及的噩耗。

    她突然好想娘、好想父亲。这一切都是她的坚持而来的选择,她无法去埋怨任何一个人,但是这一刻,她真的好痛、好痛……她想念娘温暖的怀抱,想念父亲一贯坚毅、风雨不摧的背影,只是远远的望着,便觉得难言的心安。

    她好想再听一次吟雪天真的聒噪,想着想着,便觉得那痛更猛烈了几分,几乎要将她生生地撕裂开来,她只能紧紧地攥紧手中的锦被,那被药汁淋透的被絮黏湿腻滑,却让她的脑海瞬间清醒过来。可是,越清醒,那痛便来的越发剧烈,誓要将她活活地折磨死在那一场终身难忘的恶梦之中。

    她忘不了!忘不了她沦落成如今的模样究竟是拜谁所赐,忘不了吟雪的死,忘不了她的孩子竟是被他的亲生父亲活活地扼杀在她的腹中。

    就在她痛的几欲昏厥过去的时候,一阵凉风穿窗而入,带起阵阵阴寒,让人不寒而栗。季宛秋下意识地抬头去看,那滴落而下的汗珠朦胧了她的视线,但是那刻骨的冷意和模糊的轮廓依稀让她想起了记起中的某人。

    来人一身墨黑长袍,腰间一枚墨绿的玉佩泛着隐隐的幽光,时明时灭。映衬着那血玉铸就的长笛闪烁出嗜血森寒的光芒,那般鲜红迫人的颜色,只一眼,便让人心头发麻,有如魔靥。

    “你……究竟是谁?”季宛秋挣扎着开口,只一动,便觉得那痛似要穿透身体将她整个的吞没。

    来人不答,只是目光一寸一寸游移在她的周身,带起层层千年寒冰般的冷意一点一点地将她包裹,那冷意寸寸深入,直将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冰封凝固。

    

 42。第四十一章:地狱修罗

    “这里……是肃清王府……趁他还没…发现……”季宛秋攥紧的双手松了又松,雾气朦胧的双眸睁睁合合,却依旧强撑着那最后的一抹意识提醒道。 不管他出现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此刻出现在无双阁,只这一条,便能让他死千次不足!

    “今日戌时之前,邺城禁军统领悉数换成了肃清王的人!”楼寐微一转身,整个地沐浴在那一片冰冷的月色之中,却说出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

    就是这样一句无头无尾的话,却似一盆冰水兜头而下,让她的神智瞬间的情醒过来“禁军统领?”邺城四门的禁军统领一直是由父亲的门生担任,他这一替换定会换来个居心不良的罪名。究竟是什么迫使他宁愿犯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如此为之?时间又恰巧是在今夜?是巧合还是情势所逼?

    “你在害怕?”男子忽地转身,紧紧地锁住她眸中未及收敛的神色“既是连死都不怕,你又在害怕什么?”那幽若寒潭的眸子迫的她连呼吸都滞缓了本分,本能地避开了他的逼问。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心中突然而来的不安那般强烈,强烈到身体那漫天席卷而来的疼痛都变得那么微不足道,她在怕什么?对啊,她究竟在怕什么?

    面前的男子就像是一团朦胧不清的迷雾,神秘而诡异。她甚至觉得这数月以来发生在她身上所有的不幸或许都与他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即使他曾救过她,这份不安与怀疑仍旧不曾减过半分。

    她不明白这份怀疑从何而来,又是从何说起?又或者她只是与所有不幸的人相同,对身边所有的人都充满着怨恨和嫉妒。

    “你不怕死!不代表你身边所有的人都不怕死!”楼寐倾身向前,墨色衣袍卷起一阵冷风拂过,带着一股来自地狱修罗般的死亡气息。

    季宛秋愕然抬头,目光两相直视“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觉得她不该听下去,不想听下去。可是那心中萦绕不散的不安久久地折磨着她的身心,迫使她不得不听!

    半开的窗扉一声闷响,嘭的撞上身后的墙壁。聂聂寒风穿窗而入,在这入夏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和诡异。浅绿的帷幔随风鼓动,簌簌作响,一下一下地拍在她的脸上、身上,竟似刀割一般的疼痛。

    面前的男子绝然而立,月色笼罩下的一张脸美的令人心惊,更冷的让人心颤“世人皆知肃清王残暴狠戾,你既敢惹他,就该清楚你将面临的代价”薄唇嗡合,他的语气不急不缓,却字字渗人。

    一句话惊得季宛秋霍然起身,顾不得身上传来撕裂人心的疼痛,雪白的中衣早已被鲜血染透,却依旧比不上她此刻的心惊和惧怕。她怎么会没想到?她清楚他心中的恨,若是因为她一人而连累将军府全府的人,那她万死也难辞其罪!

    “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爹和娘是她仅有的牵挂,若是连他们……脑海里一片轰响,惊得她踉跄一步险些跌倒,只能双手紧握床沿勉力支撑着身体。

    

 43。第四十二章:别无他法

    “你去求他?”不知何时,原本距离她数尺有余的男子蓦然出现在她的身前,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带着诡异的冰凉。()“别忘了,是谁害你变成了如今的模样!”他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冷的令人发颤。

    季宛秋扶握床沿的五指紧了又紧,直至指节泛白“我……别无他法!”没有人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是有多么的复杂和纠结,当那碗堕胎药从他的手中灌入她嘴里的那一刻,她对他所有的幻想和希望亦悉数破灭。她恨他!怨他!可是却又不得不去求他,这样的自己让她羞耻,更让她痛恨!可是,她……别无他法!

    她已经救不回为她而死的吟雪,如果再因自己而伤害到仅有的家人,那么她活着,便是一种罪孽!

    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只知道那一路走来竟是如此的畅通无阻,少了平日里诸多阻拦的麽麽和丫鬟们,就连一个鲜活的人影也都不曾看见。

    她一步一步,走的异常艰辛!那被鲜血染透的裙裾逶迤了一路的鲜红,多少次她再也支撑不住几欲昏厥过去,却又被那强烈的意志力叫嚣惊醒。寒风乍起,带着风雨欲来的狂暴之势席卷着一切,呼呼作响。她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自己:她不能死!即使再痛,至少此刻,她得活着!

    灯火零星的无双阁,洞开的门扉摇晃作响,凛冽的寒风灌门而入。榻前一袭黑色衣袍的男子执萧而立,如雕似刻的脸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宫主,一切已准备就绪!”青龙单膝跪地,微敛目光。小姐,真的能回来吗?朱雀几次欲言又止,却终究是没有问出声来。因为她知道,宫主一定不会允许这个不能的存在,便是神佛阻挡,也要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优落阁前,季宛芙才一站定,便见守夜的灵儿疾步赶来厉声喝斥道“怎么是你?张麽麽和李麽麽是做什么吃的?连个快死的人也拦不住,凭的坏了王爷和王妃的兴致!”

    他在里面?心头一阵激灵,却也是仅仅一瞬便消失不见。“我……要见你们……王爷和王妃!”

    哼!灵儿一声斥讽,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般“就凭你?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王爷和王妃是你想见便能见的吗?”鄙夷地看了一眼一身血衣斑驳的季宛秋,继续嘲讽道“要死就躲在无双阁悄无声息的死,别没的脏了咱们优落阁的院子!”

    季宛秋一声轻笑,笑容凄清无比。却在下一秒一抹银色的寒光一闪而过,锋利的刀刃直直地抵在脖颈之上。

    灵儿普一见季宛秋拿出匕首来,便想起了那个惊魂的夜晚,吓得急忙连退几步嘭的一声摔倒在地“你……想干什么?别…别……乱来!”她已经吓得语无伦次,再抬首,方觉那把匕首所持的地方的却是季宛秋自己的脖颈,这一认知,让她稍稍安定了心神,颤抖着爬起身来。

    

 44。第四十三章:狂风暴雨

    “她不是……恨我吗?她……不是想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若我现在…死在这里,你猜……你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我?”锋利的刀刃一步逼近,一丝殷红的血色蜿蜒而下,狂风骤起,吹动她一袭血色斑驳的衣裙,扬起一道绝美凄清的弧度。 ()

    “你……”灵儿一声惊呼,显然吓得不轻。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对自己如此狠心,那一刀割上去,痛的却仿佛不是她一般,再一细想她的话,便狠心一跺脚“你给我等着,别死了还拉着我一道!”语毕便转身疾奔而去。

    这气,王妃还没出完。要是人在她的面前就这么死了,保不准王妃就该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她的身上了。如此想着,脚下的步子便越发的快了起来。

    灵儿一走,季宛秋便软软地瘫靠在一侧的扶栏上,再也提不上半分力气。浑身似火一般的灼烫起来,小腹上一阵紧似一阵的痛意让她原本便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若纸。额际细密的汗珠染湿了她鬓角的发丝,紧紧地黏贴在颊畔两侧。

    寒风呼啸而过,一道刺目的白光划破了暗黑的天际,那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风雨终是在这一刻落了下来。大雨倾盆而下,带着摧毁一切的气势,狂乱而凄迷。

    “姐姐这是做什么?”房门由内而开,季宛芙身披一件暗红色斗篷穿过长廊而来,就着灵儿撑开的雨伞,扶起了瘫侧一旁的季宛秋。错身的那一瞬间,她凑近她的耳侧,声音低沉而愉悦“想不到你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感觉如何?”

    季宛秋闷哼一声,努力地克制住浑身上下传来的入骨的痛意。“芙儿……他…在哪?我要见他一面!……我…一定要……见他一面!”她不能倒!在亲耳证实她所想得一切都不可能发生之前,她绝对不能倒!

    “哼~!”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哼,季宛芙笑的嘲讽至极。“见他?你认为时至今日他还会想再见到你?怕是就算你此刻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轰隆~!”一声惊雷乍响,炫目的白光照在她惨白的脸上,分不清那流淌而下的晶莹中是雨水居多还是泪水更胜。是啊,他连见都不想再见她一面,她要求他,又从何求起?

    “我劝你最好趁早死了这颗心,这辈子你注定只能被囚于无双阁中孤寂终生!若是你还想留有一条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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