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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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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新郎新娘的幸福喜意。当然,这对新人正是黎风和黎书。
  黎书是真的觉得自己似乎是身处梦境的。身上大红的嫁衣,针脚细密,虽不名贵,却是隔壁哥哥们用心赶出来的,给他穿的,在他能嫁给她的时候……他是她的人了,是不是?每每想到这,他总有一种难言的激动,他是她的人了,她要他,他的心怦怦直跳……转眼仪式已到夫妻对拜,他见着对面的她,心中是难言的激动,只希望永远不与她分开,略略有些失神。对拜时她轻轻拽他的手指——她一直都是这样,孩子气的淘气,让他羞窘,也让他忍不住地溺着,只想着见她开心……其实,被她逗着,他也开心……
  礼成,她应付客人,他先进了房间,坐在床上等着她回来,满心欢喜的。他虽算不上沉稳,却从未如此坐不住过。妻主,他的妻主大人……他是她的夫,她的正夫。他忍不住又笑,低头揉搓手指,脑中全是她的样子。
  她最好了。
  门“吱呀”一开,少女的调笑应声而出:“怎么,坐不住了?等不及了?”满是戏谑。黎书的视线被盖头遮着,也知道少女此刻一定是眉眼弯弯满面狡黠的。被猜中心事,他脸一红,却又一愣,时候还早,她还应该在外面应酬才是,怎么这么早?莫不是不胜酒力……他一惊,怕她醉酒出事,虽不敢掀下盖头,却忙离了床,跑去抱她,却未曾想,对方根本没有醉的迹象,意识清醒地揽了他的腰——他倒像是投怀送抱了,她的小牙转眼便咬上了他的唇,一只狼爪顺便尽兴揉搓着他的臀——她就喜欢揉那里,他只觉自己耳根都在发着烫,却也不阻止她,只轻轻把她小心地抱起来,走至床边,想要把她放到床上,对方却一个用力,连着把他也拉到床上,然后伸手,温柔地掀去了他的盖头。
  在红烛暧昧的微光下,少女眸光闪闪,似是在欣赏男子那张他自认丑陋的脸,未等男子羞涩便欺身而上,将男子压在身下,感受到男子胯、下的异样,少女笑笑,望上男子的眼睛,男子羞怯地将脸转到一边。少女笑意更甚,俯下身,小兽似的舔了舔男子的唇,逗弄着那条小舌,男子红着脸缩了缩,而后又伸头迎合,长腿轻轻摩擦着少女的身体,用上了隔壁哥哥教的方法生涩地勾引着。技巧虽毫不纯熟,却偏偏能引得少女急不可耐,急切粗暴地便扯下了男子的衣物,握上了那□,却强忍着不吞,报复性地坏意地轻轻揉搓着,惹得男子粗喘连连,这才将他吞进去,男子却明显满面幸福……
  “唔……嗯……啊……要……要……啊……”
  屋内风光,一片旖旎……
  恳求之事
  阳光微微有些刺目,黎风不满地嘤咛一声,将头向男人怀中埋去,男人也很配合,轻轻动了动身子,尽量将阳光遮去,面上满是宠溺。黎书知道,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他竟还赖在被窝里,如此懒惰,这样一点儿都不好,说不定还会招致他的风儿的厌恶。可是,他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让自己起身啊……他的风儿就在他的怀里,他的双臂还紧紧揽着她的腰,他的身上还留着昨夜她给的痕迹、她给的酸痛……想到这儿,他的脸不自主地一红,却更加不想起来了。红着脸闭了眼睛,他用心嗅着她的气味,想要一辈子,记得牢牢的,一辈子。
  黎风醒过来,轻轻将脑袋从男人怀里钻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那样的情景。面貌阳刚的男子紧闭着双眼,满面绯红,却意外地给人以安详之感。黎风望着男人红扑扑可爱至极的脸,忽然就有些醉了,无意识地伸手轻轻捏了捏男人的脸,本是含着爱意的调戏,出乎她的意料的是,这却教对面的男人慌张地睁了眼,急急地便想下床,口中紧张道:“对不起,书儿,书儿再不敢如此懈怠了!书儿这就去做活……”还想说什么,却被黎风探过去的唇截断,浅吻安抚了一下,黎风才道:“什么懈怠,什么要去做活,不喜欢陪我躺着?”
  “怎,怎么会?”男人更加紧张,黎风见着叹,这男人什么时候能褪了这些难言的心思?她不过一说,他便紧张至此。明白这是多年的经历使得他很难有安全感,这种事情急不得,她淡淡叹了口气,安抚地将半起的他拉回了床上,轻轻揉捏他的身子,又覆上一个薄吻,这才让对方的情绪安定下来,黎风这才将唇附在他的耳边,声音轻轻犹若情人喃语,开导道:“书儿,你要相信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不是把你当工具娶回家的。所以,你平日睡睡懒觉又有怎样?”
  见着男子的眼神慢慢由惊异转为感动,大着胆子小心地离她更近一些,瞧着她的反应如常,这才相信她是真的没有因为他的懒惰而生气,又颇有些得寸进尺地环了她,将脸贴上了她的心口处,像个孩子。少女笑了笑,转身将他压在身下,继续贴在他的耳边呢喃:“你要相信我爱你,睡了懒觉这种小事情那么害怕做什么?乖乖的,我不是你的主人,不是你的小姐,我是你的妻子,嗯,妻主,明白吗?我是你的伴儿……”男人对她的话似懂非懂,妻主不就是主人吗?可偏偏他就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只觉得从心脏开始到四肢百骸,全部都是暖洋洋的,他背过手去抱着她,在心中默默发誓,他永远都不要离开她,他要一辈子对她好。朴素,却是难言的真挚。
  他们在床上宁静地相依相偎了好一会儿,黎风终于还是依依不舍地放开了男人,轻叹口气:“书儿,对不起……不能陪你躺了,风儿今天还有点儿事,今晚把你喂饱好不好?”眼见着男人参透了她话里十八禁的意思,瞬间又涨红了脸,黎风忍不住一笑,又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呢,她总算把这男人养的健康一点儿了呢!刚刚揽着,腰身的分量也总算够足了,嗯。见着男人羞得不轻,却还是认真温柔地给自己穿了自己永远穿不熟练的衣服,梳了永远梳不好的发髻,这才带着脸上未散的温度坐在床沿梳起了发。
  不得不说,黎书的头发,真的是黎风见过最美的。平时规规矩矩地束起来不觉得怎样,可一旦放下了,长长的头发披散开了,就像一道黑色的小瀑布,一直漫延到小腿,虽然从小到大从未保养过,又总是在恶劣的条件下做事,头发分叉破损的很厉害,可是还是难掩秀丽的本质,认真洗过之后那些瑕疵竟然奇异地全部都不算什么了,依旧是绸缎一般的丝滑,每每让黎风把玩,爱不释手。
  其实,黎风大概不知道,黎书最喜欢的事情之一就是看着她趴在他的身上,一脸痴迷地玩弄他的头发,他的全身上下,也只有这把头发让他有把握能讨得她的欢心,而实际上,她也是真的很喜欢。每次想到她很喜欢他身上的什么物件,就总让他兴奋不已。所以,当他的妻主终于忍不住趴在他的肩上轻叹“真是个妖精”的时候,他一点儿都不惊讶,有的只有满心欢喜。肩上的人儿言语里满是遗憾:“好可惜现在不行……真的是有事要做呢!”少女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叫他替她把衣服整好,又细细嘱咐他不要随意离家,然后出了门。
  他送她离开,忽然觉得他这样送她走,又等她回来,这不是村里的夫侍们经常会做的吗?是啊,他忽然意识到,他可不就是她的夫,她可不就是他的妻。想到这儿,他的心忽然就被涨得满满的,让他,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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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风头痛地扶额,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老女人竟然这样不好说话。
  “这害人的假话贫道是绝不会昧着良心去说,小姐请回。” 接着便又是一副冷脸不示人的样子了。黎风只觉一阵气闷,这女人怎么这么顽固啊!叹口气,她认真了起来。
  “道长,可容晚辈先问一句,为何晚辈拜托道长去村中扯个善意的谎便是害人了?”
  “善意?”那女人正义感极强的样子,此时两眼都要冒出了火来,几乎是吼了出来,“本就是个晦气之人,你要贫道扯谎说他不晦气,让村人都不防着他,你是想让他把晦气带进每家每户吗?”黎风却异常沉稳,不为所动,竟还隐隐给人一种压迫感,与方才那个不成熟的小丫头简直是判若两人,这到让这道士着实吃了一惊,心里也随着少女异常的深沉有些打鼓,这丫头是什么来头?气势也不自觉地弱了一些,这正达到了黎风的目的。
  看着这女人大概是应该能够认真一点儿把自己的话听下去,黎风这才道:“道长,请您先别急,听晚辈将话说下去。道长言,晚辈的夫婿是因出生时害死了姐姐才得‘晦气’,是这样吗?”
  “可不是?”道士一脸厌恶,“身为男子,竟结束了一个女子的性命,罪无可恕,罪无可恕!”
  黎风只是淡望着她,直至她略略平静下来,才道:“可有证据证明,是内人害死了他的姐姐?”
  “哼!他们一起出生,不是他在胎中弄死姐姐,难不成还有其他的?”
  “他彼时尚在父胎,毫无意识,怎么能算是有罪?”
  “天意要他有罪!”黎风是真的黑线了,天意……这么牵强的理由竟然还有人这么信服,这个世界真是病态。
  虽如此想,面色却不改,只道:“若是父亲怀胎时不小心……并非没有这样的可能吧!”见那道士语塞,黎风乘胜追击:“况且,这‘晦气’,嗯……能够从何说起?道长见我家内人在家中留了二十载,可给家中带了什么祸事?可波及了什么邻里?内人也许从未害过人,却遭到如此不公的待遇。”
  道长皱眉,的确,虽顶着“晦气之人”的名号,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他却的确未曾给旁人带过什么祸事,反倒是据说是家中一顶十的劳力,还经常凭着能干活让家人发发小财,一时又有语塞,便道:“既然如此,那么小姐为什么不去与村里人解释,反倒找我做什么伪证?”
  黎风皱眉,暗道这道士平日修心修得脑子都死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村里人自然是不容易一一解释的。道长可曾闻‘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不是人人识得有趣的事又有谁会愿传?况且解释之词如此颇长,极为难传。更重要的是,我是他的妻主,我说了什么,纵使是有理,也会因有偏袒之嫌无人愿信,而让道长扯下‘晦气日久已散’的谎言,求得便是好传,要的也是道长德高望重的身份!”“哼!无论如何这也是说谎之事,让我如何去做?”见得这道士虽已松口,却还是碍着那该死的伦理道德不肯帮忙,黎风无奈地“谆谆诱导”:“道长,助人看的是结果,过程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还是道长心善,却要看着一个无辜的男人挂着本没有的‘晦气’被人排挤着过上一生?道长……”少女眸中隐含痛色,再配上八点档的经典狗血台词,黎风觉得自己有点儿冷……可是明显的,面前的道士好像很吃这一套……
  之后,没有再说多久,道士终于答应帮忙。黎风叹口气,只觉得浑身都松下来了,嘴角上扬,向家中走去。
  远远的,黎风看到,自家烟囱中炊烟还未散尽。而门口,一个人正静静地站着等着她,在看到她时,脸上就马上有了温柔的笑。
  “风儿,吃饭吧!”
  祥瑞之事
  不得不说,桥头村最近的新闻还真是不断呢!比如说,后山出了妖兽,虽然最近已销声匿迹了无声息;比如说,最不应该成亲的两个人成了亲;比如说,远近闻名德高望重的张道长一大清早的就进村来来回回绕了好几趟。
  “嗯……”道士皱眉,拂了拂袖,自有一番仙风道骨的意味。
  “道,道长,这,我们村,这是怎么了?”旁边村长倒也是个称职的,闻了消息,马上早起迎上了这尊大佛。此时见道士神色略有肃穆,心中不由一惊,忙仔细回想村中可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这一想,便让她想到了那晦气的男人,该不会是他……
  果不其然,道士开口:“我听说,您这村儿里有个出生害姊颇为晦气的人。”这村长一听,心道坏了,若是因为这男人一身晦气害了全村,那那时对他们有些同情他默许他们进村的自己岂不就是个大罪人了?心中火一闷,好心找不着个好报,果然不应留着这东西,应该早点儿让他收拾铺盖滚蛋才是!嘴里也就不干净了起来:“可不是嘛!月前来了个猪崽子,唉!那个贱种,真是个XX,真就不应该为了黎姑娘塞的那几钱银子留着他!这个X……”
  张道士一皱眉,她素养极好,名望又高,对这种市井污秽之词听得实为不多,也就格外地难以忍受。此时见着眼前这女人竟毫不顾惜对方是个男人,骂词如此污秽不堪入耳,颇有些心惊,暗叹此次前来帮那黎姓女子的忙看来也不是完全没必要的,想着皱眉适时地出言堵着那村长要带人即刻把黎书驱逐出村的嘴,“施主,稍安勿躁,贫道尚未将话说完。”
  “呃……”那村长担心晦气染村,一时气急,竟将这道士抛之脑后了,此时对方出言让她注意,也使得她有着几分尴尬,搓着手赔礼道:“道长,咱是粗人,粗人!您还有什么要说的?”
  老道点点头,道:“贫道并未言这男子便就是给这村子来了晦气的,贫道本想为百姓做些好事,驱驱这晦气,却未曾想,传闻这村中虽是有个晦气的,这晦气贫道竟一星半点儿都感受不到啊……”
  村长一愣,本只当这道士要出什么解决之法,却未曾想她道这村儿里竟毫无晦气可言,这真是……见着村长愣神,道士也不等她,只吩咐道:“可能带路,让贫道看上那男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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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风在家中,轻轻安抚着怀里的男人,“没关系,我知道这次我自作主张,让你都没什么准备,其实我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黎风又一次在心中懊悔起自己的莽撞,本想着自己去和那老道讲通,到时候道士到来除了他晦气之人的身份,也好给他个惊喜。她想得自然是不错的,却偏偏忘记了黎书自小被轻视孤立,少与人打交道,更何况是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不紧张?望着男人身体异常僵硬却时刻谨记笑给自己看,黎风总觉心中发酸。
  门外远远传来一阵喧闹,渐渐移近。男人的脊背又是一僵,然后怯怯转头,含水的眼睛望向她,见着对上她的眼睛,忙受惊似的收回。不得不说,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黎风也是真的有几分窃喜的。这个男人,在他紧张难耐的时候,虽然不好意思说,但的确是下意识地要寻求她的帮助的吧!理智告诉她这是理所当然的,心里却不可抑制地在兴奋,黎风发现自己居然不合时宜地笑弯了眼。
  伸手揽了他,互相依偎着,唇贴了对方的偷了香,少女笑道:“没关系,有我在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你也会一直陪着我,结婚那天答应我的,你忘了?”说着调笑般向男子怀中拱了拱,声音怯怯,装起可怜,“人家也很紧张啊……”不出意料,男子的姿势蓦地换成了偏向守护。少女笑了笑,揽紧了男人,“你要相信我啊,又不会有事。”几句话的功夫,敲门的已经来了,少女离了男人的身,抽手抚着男人的脸,轻轻安慰道:“没关系,不用说话,站在那里别动就行了。”说着又含了含对方的唇,然后握了男子的手,走了出去。
  少女开门,另一手依旧携着男子的手,而那男子虽是掩不住的无比紧张,脸上竟是守护的神色。二人只是站在那里,却能生生给人一种幸福无比无法拆分的感觉。张道士见着黎书,眸色蓦地一明,又一暗,握着拂尘的手紧上几分,复又平静下来,眼中波光流转,是旁人看不懂的复杂。
  少女带着满面看不出破绽的诧异迎出来,配上男子的明显紧张,完全不像事先知道什么的样子,使得村里人没有丝毫的怀疑。村长见着黎风面上的诧异,忙解释道:“这位是陈虚观的张道长,就是远近闻名的那位,诶哟,今日本来是想了驱晦气的是,可是现在……”村长自己也未弄明白道士的想法,只得憨实地抓了抓头,“道长您说。”
  老道士实际对这村长的粗鄙颇有几分厌恶,却不好表露,只得淡淡点头,转首道:“贫道此番前来,本的确是为驱邪,却未曾想,非但未曾感受到晦气,反而有祥瑞之气隐隐环绕。而得村长指引前来,方确定原这祥瑞之气便是由此而发。”字字恳切。
  黎风挑眉,心中颇为意外,却还是接道:“竟,竟有此事?那道长可知这祥瑞之气从何而来?”心中不自主地泛起嘀咕,她找这道士本就只是为了给黎书一个正常人的身份,从未想过让她说什么“祥瑞之气”,这道士也是个极富正义感的,想让她说个“黎书身上晦气早已散尽”的谎话便几乎磨破了嘴皮,现在她怎么自己就编出了个什么祥瑞?暗暗诧异地望向道士,却见对方一脸平静,轻轻点头向她示意,似是一切只是按照计划发展似的。黎风不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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