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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将来的事慕七小姐怎么知道,有句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说不定,哪天我们偏偏就成为了最亲密的人呢?”
“呵呵,颐王,这是决不可能的事!云思绝对不会和颐王成为最亲的人!”慕云思一脸笃定地说道。
“世事毕竟难料,这将来的事七小姐可别太笃定了!万一……”
“万一什么,没有万一,云思只是颐王殿下生命中的过客!既然是过客,那么又怎么可能变成亲人呢?”
“呵呵,真是巧舌如簧,本王不说了,我们专心下棋吧!不过看着棋的局势,本王很好奇,云思小姐下一步该如何下?”
慕云思微顿,转眸看向棋盘,此刻的棋盘上已经下满了棋子,两人的棋势都已经明朗化,慕云思明显处于弱势。她的两个黑棋被困住了,怎么逃也逃不了,而且他也已经吃掉了她若是再让他吃掉两颗司徒墨染对于围棋,慕云思以前在缉毒队里可算高手,加上这真正的慕云思棋艺也算是非常精通,照理说就算这司徒墨染再厉害,她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输了啊!
慕云思纤细的双指夹着黑棋子,凝神蹙眉盯着棋盘,迟迟不肯落子。这棋势似乎她怎么下都是输啊?她的领地已经被他潜了进来,她的棋子已经多个被他困住了,那
司徒墨染原来饶有兴味地望着慕云思这迟疑不定的样子,可是当他听到湖底传来异样的动静,脸色一沉,沉声道:
“水下的那几位仁兄,若是想要看本王和慕七小姐下棋,光明正大看就是,躲在水里做什么啊?不冷吗?”
慕云思闻言微怔,“颐王殿下,……小心啊!”
慕云思刚想问他怎么了,就看见亭子四周的湖面上“蹭蹭蹭”地钻出来五六个黑衣人,他们手上各执一柄长剑,眼神阴戾,直直地朝司徒墨染刺来。
她心中一寒,下意识地改口提醒他小心。
司徒墨染目光一凛,将慕云思迅速拉到他的身后,与此同时,手按了轮椅上的某个机关,顿时从轮椅的两端扶手上射出来许多把飞镖。
就在这时,眼见一个黑衣人的长剑就要刺向了司徒墨染,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司徒墨染用折扇似乎不费一丝力气地一挡,“哐当”一声,锋利的长剑被玉骨折扇这么一挡,剑瞬间碎成了好几段,而那持剑的黑衣人在剑断裂的同时,突然捂着胸口脸色极为痛苦狰狞,往地上吐了一大口闷血,然后整个人栽倒在了地上,死了。
慕云思和其他的黑衣人神色均一愣,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他们的同伴就这么一瞬间死了!
刚才司徒墨染看似只是用折扇那么轻轻挡了一下刺过来的剑,但其实他是将一股强劲的内力倾注到了玉骨折扇中,而玉骨折扇的扇柄坚硬无比,黑衣人的剑一碰到倾注有司徒墨染内力的玉骨折扇自然就断了,然后倾注在扇中的内力通过剑击中了黑衣人的心口,震碎了他的心脉。
为首的黑衣人很快就就冷静下来敛起惊讶的神色,转眸不再看他手下的尸体,而是充满极度恨意地看着司徒墨染,冷哼道:“哼,这玉骨折扇果然名不虚传!竟坚硬得可以打断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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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湖心遇刺
“你们的主子为了杀本王可真是煞费苦心,在齐飞国刺杀不成,就不远千里地跑到密周国来!不过……你们来的可真不是时候,本王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打扰我下棋的兴致!”司徒墨染冷笑道,目光一直停留在棋盘上,看也不看那些杀手。
慕云思闻言微怔,原来,这已经是这些黑衣人第二次来刺杀他了!司徒墨染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那个主使的人居然这么费尽心思地来杀他。
六个黑衣人齐齐地飞到亭上,将司徒墨染和慕云思团团围住,剑尖相对他们两人,顿时裕心亭上充满了强烈的杀气,刀光剑影。
刹那间,司徒墨染和慕云思两人周身的空气变得窒息,弥漫了浓重的血腥味。
慕云思心中一提,不由得为司徒墨染担心起来,司徒墨染身体残疾,现在风和月这两个护卫又不在,就算司徒墨染轮椅上的武功再厉害,可是一拳终究难敌四手,加上这些黑衣人一看就知道都是受过特殊训练,每一招也是出得极为阴狠毒辣,招招致人命,而司徒墨染还要顾她,注意力根本不能集中,那么他们岂不是死定了吗?
虽然慕云思这一秒这么想,可是下一秒慕云思才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多虑了。
她只见司徒墨染眼神淡漠,一脸的兴味,手上把玩着几颗白棋,仿佛此时周身的这些黑衣人不存在一般。
下一瞬间,只听到司徒墨染冷冷地道:“不自量力!”他的语气中带着高傲狂妄,不可一世,带着浓浓的压迫感,仿佛这六个杀手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刀光火石之间,司徒墨染将手上注入了强劲的内力几颗白棋迅速挥向了黑衣人,那几颗充满劲力的棋子齐齐地向六位黑衣人射去。司徒墨染出手很快,快得让人看不清楚他是何时出的手。
这些杀手眼疾手快的躲闪开来,他们既然敢来杀司徒墨染,所属的杀手组织肯定是在黑衣人没来得及躲闪,结果被挥过来的棋子穿透心口,他还没来得及惨叫,就已经瞳孔睁大,咽气了。
“慕七小姐,你说你这些黑棋被本王的白子团团困住,该如何突破重围呢?”司徒墨染若无其事地说道。
这人居然还有心思悠闲地谈棋?仿佛这眼前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心。
司徒墨染,齐飞国颐王,是齐飞国先帝最喜爱的儿子,虽然天生双脚残疾,但是天赋异禀,传言中的他五岁熟读四书五经,各类兵书,同时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内功深厚,十岁的他献计破敌,在十二岁就在朝堂之上为齐飞国先帝出谋划策,屡立战功。先帝早就有意将帝位传与他,可是司徒墨染偏偏不喜欢朝堂权谋政治,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最后将帝位让给他哥哥司徒墨卿,他则选择当一个王爷,辅佐司徒墨卿。
现在,司徒墨卿身患不治之症,他又再一次成了齐飞国的储君大热人选。
为首的黑衣人带着其他黑衣人对着司徒墨染挥剑的时候,司徒墨染目光一冷,袖手一挥,从指尖发出了几个劲力。
几个黑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身子敏捷地一闪,躲过了飞过来的劲力。
“颐王,小心后面!”慕云思看到司徒墨染身后有个黑衣人情急之下使力挥了挥衣袖,使出一招落绯雪,飞跃而起。
“唰!”的一声,身后的黑衣人的被慕云思的落绯雪的冲击下掉入了湖中。
落绯雪,陵周大陆最上乘的轻功,又称羽毛功,练功者必须从小就练此功,必须身体保持轻盈,方能练成。她母亲邵芸嫣从小就教她学落绯雪,因此她的身体从小就十分轻盈,而如今她才十六岁已经练到了第九层。
慕云思本来并不想暴露自己有武功的事实,可是如此危急的情况下,她实在是不得不出手了!
“你……你居然会落绯雪?”司徒墨染那原本淡漠的脸上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颐王殿下,你觉得现在这个情况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慕云思边与黑衣人周旋,边提醒道。
“哼,慕七小姐觉得这些不入流的杀手值得我们去关心吗?风,月片刻就到,这些人他们来了自然会处理!”司徒墨染不屑地说道。其实从刚才那些刺客出现开始,他无比镇静,目光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棋盘,可他每次出击,却总是能准确无误地击中向他袭来的刺客,作为很好的防守,让刺客伤不到半分,让慕云思不得不佩服他的内力,反应力,还有武功。
司徒墨染眯起深邃的蓝眸审视着慕云思,唇角依旧带着那抹邪肆的笑意。
这个女人居然会这么高深的轻功!果然如他所想那般不简单!
“可是此刻,风,月并不在此地!我们难道要任人宰割不成?”慕云思有些担忧。
这时黑衣人又向他袭来,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要应付的动作,反而慢条斯理地拿起了放在棋盘边上的茶杯,喝起了茶。
“快了,我们不需要担心,只管喝茶下棋就行了!”司徒墨染边喝茶,边说道,话中带着狂傲不羁。
慕云思确实不需要担心,因为就在司徒墨染话落那一刻,风,月两大护卫如鬼魅般出现。两人眼神犀利,剑法也干脆利落,在黑夜里形如两道闪电,在司徒墨染和慕云思面前挥剑如雨。风的剑法快,准,狠,而月的剑法柔似水,两人一刚一柔,不出片刻,就将这剩余的几个黑衣人给解决了。
裕心亭此刻一片狼藉,断臂残肢,鲜血溅了一地,横七竖八地躺了几具黑衣人的尸体。
“颐王请恕罪,风,月来晚让颐王受惊了!”风,月跪下来请罪。
“不,你们赶来的刚刚好!”司徒墨染一脸平静。
“王爷,那这些尸体……”
“官府会管,我们就不需要操心了!”
司徒墨染说得没错,官府是不可能不管的,他是齐飞国的颐王,在密周京都遭遇刺客行刺,帝府官府当然难辞其咎。
果不其然,没过片刻那京都城南的知府衙门的知府就带着一众属下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司徒墨染他们见官府的人赶来了,走出了亭子。
而慕云思则走到亭内比较隐蔽的角落躲了起来。官府的人肯定认识她爹慕长奇,也一定知道她,若是今天的事被他们传到她那个爹爹的耳中,那她的麻烦可会不小。
“颐……颐王殿下,让你受惊了!”京都知府走到司徒墨染跟前,行礼之后,一脸谄媚地说道。
“知府大人,你这来的可真是时候啊!我们处理好了才出现?”月一时没忍住,走上前来一脸气愤地讽刺道。
刚才刺客出现的时候不来,偏偏他们解决了才过来,密周国的官府就是这样的办事效率吗?
“好了,月,怎么不懂礼数?我们好歹是来密周国做客的,既然我们没什么事,就不要计较了!知府大人从百忙之中赶来也是实属不易啊?”
司徒墨染的话绵里缠针,聪明人自然听得出来,他这是在讽密周国待客不周。
京都知府也不是笨蛋,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这件事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别说他头上的乌纱帽,就连他的脑袋也不一定保得住,他当然吓得连忙跪下磕头谢罪!
“颐王,请……请恕罪!下官实因没有及时收到颐王已到京都的消息,所以未能赶到,才让刺客有机可乘,还望颐王恕罪!”
“呵呵,知府大人,本王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可别当真你们赶来实在是辛苦了!风,月,地上潮还不赶快扶知府大人起来!”司徒墨染故作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说道。
风,月听主子的话上前欲扶知府起来,可知府哪敢就这么起来啊,听着司徒墨染的话,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善罢甘休,忙不迭地用力磕头,“颐王恕罪,颐王恕罪!”
他这么用力磕,没磕多久,这知府的额头就被磕破了。
“行了,知府大人,不起来,难道是想让本王亲自扶你起来吗?今晚的事,实属意外,本王也无意追究,知府大人不需要这么紧张!”司徒墨染一脸不耐地开口。
她这话一出,知府当然是马上就从地上爬起来了,不然等下司徒墨染真的来扶他了,那他可不知道自己这头上乌纱帽还能不能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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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做个保证
躲在亭内的慕云思见状,有些忍俊不禁,这个司徒墨染可真是会为难人。
“来人啊,还快把这些刺客的尸体给收拾了,免得碍了颐王殿下的眼!”知府对手下的官兵吩咐道。
慕云思闻言心一紧,下意识瞥了一眼亭中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糟了,他们就要进裕心亭收拾尸体了?那岂不是要被他们看见她在这里吗?
就在那几个官兵快要向亭子里走去的时候,司徒墨染突然开口了。
“且慢,本王一向不喜欢看人收拾尸体,着实有些倒胃口,再者,本王和风的棋局还没有下完,本王兴致尚存!还想继续和风下棋?”
“这……”知府不知道这个颐王要干什么?
“不如这样吧,本王刚才应对刺客也有些乏了,知府大人不知能不能给本王找顶轿子,送本王回驿站休息之后,你们在收拾这些尸体也为时不晚!”
一旁站着的风,月立马就明白了主子的意图,原来主子是想保护云思姑娘啊!
知府当然不敢有什么异议,马上就转身对自己的手下吩咐道:“既然颐王都发话了!来人,还不快去给颐王抬顶轿子来!”
官兵们听到命令后,马上就有几个主动跑去找轿子了。
“那有劳知府大人,风,我们回去继续下棋,等候大人的轿子!大人,你们就现先站在湖边等候吧,我和风下棋的时候可不喜欢有人打扰!”
走回裕心亭,风和司徒墨染相对而坐,下起棋来。
司徒墨染眸孔深邃地看了躲在亭子的角落的慕云思一眼,唇角扬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慕云思怒瞪了他一眼,没有再理他。
没过一会儿,一顶八抬轿子就抬来了。
知府本来想着让轿夫把轿子抬到裕心亭口,但是司徒墨染怎么可能会让他这么做?
“大人,直接停在湖边就好!先让轿夫在一旁等候。”
风一挥劲力,直接将原本放在湖边的轿子给吸了过来,平稳地落在了亭口之处。
慕云思趁机钻进了轿子里,然后风,月才把司徒墨染扶进了轿子里。
“贵国知府大人,我公子已上轿,请轿夫们上前抬轿子吧!”风在裕心亭里对站在湖边等候的知府喊道。
“好,好,好!你们快去。”
八个高大威猛的轿夫走上前来,晃悠悠地抬起了轿子。
知府带着一批人在前面领路,另外一批官兵则尾随在轿子后面,而风月两人则分别走在轿子两侧。
轿内,另一番景象,轿内也不时地传出细细碎碎的说话声,但因是七夕灯会,大街上异常繁华热闹,因此没有人去注意轿子里传出的声音。
“颐王殿下,你一直看着云思做什么?云思样貌丑陋,有什么好看的?”
从上轿的那一刻,司徒墨染就一直盯着慕云思看。慕云思被她这么一直看着,自然心里发毛。
“丑陋?”司徒墨染微微挑眉,“那本王可真没见过这么美的丑女!这么多年用一张假皮掩饰自己的绝色容貌,装疯卖傻来伪装自己,云思姑娘这是意欲何为啊?”
慕云思眸中闪过一抹慌乱,但是随后又恢复之前的平静,道:“哼,颐王殿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司徒墨染闻言,不怒反笑。不等慕云思反应,就直接撕下了她那张快要掉下来的假皮。
“你干什么?”慕云思脸上终于露出了紧张的神色,下意识伸手去抢假皮,但司徒墨染又怎么可能让她轻易拿到呢。
“云思姑娘可真是掉以轻心,居然连自己脸上的丑疤要掉了都没发觉?”司徒墨染冷笑着说道。
慕云思收起了去抢假皮的动作,神色恢复如常,一脸镇定地说道:“既然被你发现了,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确实是她掉以轻心,怪不了任何人,她怎么能连脸上假皮快脱落了都没发觉呢?
让慕云思没想到的是,司徒墨染并没有再做为难,直接把假皮还给她。
“慕小姐可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本王当然不会为难慕小姐,想来慕小姐这么伪装自己必定有自己的用意,本王也不方便多问!”
慕云思半信半疑地接过假皮,贴回了脸上。假皮黏性极好,很好就粘紧了。刚才若不是因为和黑衣人打斗过,加上又躲知府衙门的人,也不会再爬上轿子的时候脱落被司徒墨染发现了。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自己的右手臂上居然有个大口子,蓝色的便衣手臂上那块被鲜血染红了一片,想必是刚才和黑衣人打斗时伤到的。
她在现代是缉毒女警,这些年,她大大小小的伤都受了,她自己的身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有训练的时候受的伤,也有执行任务时受的伤,还有缉拿毒犯的时候受的枪伤。
现在这点伤算不得什么,以前在执行任务,缉拿毒贩的时候就算受了伤也要咬牙忍着,直到组织交给她的务完成,毒贩抓到为止。
所以每次在作战时受伤她都是选择自动忽略,到任务完成后才发觉的。
现在这只是在手臂上划破了一口子,这么一点小伤,在现代她都不知道受了多少回了,早就不当一回事了。她当然是不会这么快就发觉的。
司徒墨染也注意到了慕云思手臂上的伤。
“姑娘,你受伤了?”
“颐王殿下,你真的欠我一次啊!”慕云思依旧是一脸平静,仿佛现在手臂正在流血的不是她。
司徒墨染从怀里拿出自己随身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