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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有点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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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中的抵触无不叫人获悉,长使们辨识这话中意味,各自私下慧领而笑。
  “啊?华夫人不喜欢猫吗?百雀,快快,把猫抱走。”廉幽谷说风就是雨,连华夫人也看不出这傻模傻样是不是装出来的。
  “此猫不知天高地厚,捣毁了缅南进贡的结缕草幼苗,让它走未免辜负皇恩。”华夫人面露睨笑,“阿北,去把猫抱过来,宫内惩赏分明,便是太子妃心疼也不可厚此薄彼。”
  “结缕草是什么草?损坏了还有用吗?”廉幽谷很爽快去抱回野猫,准备递于阿北,只是手上又不将放开,令阿北只得回头去看自家主子的脸色。
  “损坏了就是损坏了,哪里还有用。所以说呢,像太子妃也得小心这种畜生,看起来虽弱禁无力,折腾起来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东西。”
  廉幽谷口里头“啊”了一声,不知怎的就俯身下去,将猫扔在了已经被踏坏的结缕草坪上。猫很快在叶子上猛啄两口,青草的汁水印出两只猫爪印。
  见此一幕,华夫人脸色微僵,“放肆,太子妃没有听懂本宫的话吗,怎可放任野猫再次践踏草园?”
  “没有没有,华夫人误会啦。我是在救这些草啊!”廉幽谷见猫个头太小,索性大步两跨,迈进竹篱的园子边踩茵草边道:“华夫人肯定不知道,所有的小草都和景观树一样,一开始都是从野外培植到园子里的。其实啊,它们的祖先都是经历好大风浪才活下来的。现在的我们过于在意施肥、呵护等过程,其实对它们的成长并不好。华夫人有没有听过‘麦子越踩长得越壮’?特别是这种细针的叶片,幼苗时候踩一踩,生起来会更茂密的!”
  不仅华夫人,连柳长使甘少使也是看得发愣。不议这怪诞之说真假几分,光是大言不惭直接顶撞华夫人的这股莽劲,也堪称北周开朝以来第一人——华夫人可是公子栎的母亲啊!
  “太子妃此举是在告诉本宫,本宫错了?”
  野猫嚼了两口嫩叶,重新跳入廉幽谷怀抱。廉幽谷笑嘻嘻地将它塞入阿北的怀里,嘟起嘴巴认错:“没有没有,华夫人尽管抱去就是。儿臣是听说猫犯了错事会自个儿觉悟,但如果是被人冤枉,就极易怀恨在心。所以想告诉华夫人这猫究竟是怎么想的。”
  阿北接过猫,神情一个哆嗦。忍不住问了一句:“它是怎么想的?”
  “它肚子里有毛球,所以想吃青菜助消化啊,大叶片的蔬菜吃不着就只能找嫩草吃了。这猫就是这么想的。”廉幽谷忽然放缓了语气,“其实华夫人有没有听说过,猫有九条命,就是这么来的。因为它们小心眼儿,死了不肯认错,剩余八条命就会在人间徘徊。趴在怨愤对象的肩头,夜里拿猫爪挠她的脸,白日里就偷食对方的头发。嗯,好像还会进化成猫妖!”
  廉幽谷说得煞有其事,吓得阿北即刻就撒手将猫丢下,额上蘸开汽水般的冷汗。
  “阿北!”华夫人怒横来一道眼色,似对应来一句“没用的东西”。
  阿北自知无用,很丧气地垂下眼帘。
  华夫人眼观鼻子,接下去却是忍着没有大发雷霆,只是思忖着这小丫头说的话究竟有几分真。但也幸好此刻未有对廉幽谷追咬打压,否则在之后皇帝御行过来之时,她恐要在圣上眼里落得个“为老不尊”的印象。
  其实皇帝御行过来已多时,只是因为怕麻烦,见到这群女人纷争不休,遂采取了远观其变的法子,没有过早来作和事佬。
  也好在看了这么一出戏,皇帝由衷地发现:前朝的纷争已然渗透入后宫了。
  “这么多人在啊,大热天的你们在聊什么呐?”皇帝从茂密树林走出来说的第一句话便打断了所有人思考,局势立刻因之变得和睦融融。“噢,太子妃也在。”他从大监手上接过一只青石雕蟾蜍,放在手心反复磨搓着。目光如炬,在众人身上逐次扫视了一番。
  十天半月不见圣驾的长使们很快跪服下身,喜上眉梢地请了万福安。
  华夫人服绢行礼,起来后直道“好久不见陛下”之类的话,一改方才的笑里藏刀,可谓变脸比翻书还快。
  “天气渐热,臣妾和妹妹们在此消遣光阴,聊的都是一些闲话。没想到陛下这会过来,倒叫陛下见笑话了。”
  “哦?闲话?”皇帝也不去追问是什么闲话,而是对廉幽谷问:“太子妃也是在跟华夫人聊闲话?”
  廉幽谷立刻否认:“不是啊父皇,我这是要去吃午饭呢!”
  “去哪里吃午饭呐?”皇帝慈眉善目全是慰问晚辈的口吻,叫气氛顿时随意不少。
  “去栗旸宫。”
  “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曾去?”
  “这个……”廉幽谷小心瞧着对面的华夫人,心里头十分想回:因为猫啊!但委实没勇气说出口。
  皇帝这回仿似能看穿人心思似的,等那猫得空钻回来时,却是上来拍了拍廉幽谷的肩道:“走吧,朕肚子也饿了。刚好去看看瑜夫人那里都做了什么。”
  却见华夫人一行依旧眼巴巴在旁候着,皇帝也很慷慨地赦各人方便,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华夫人本想征求两句,但见皇帝已经起驾,也并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御花园那只野猫似乎得了什么便宜似的,竟乖张地甩出舌头对华夫人扮了个鬼脸,紧随皇帝御驾而去了。倒是令华夫人恨得不轻。
  可是她风华正盛,素来因保养得益使然。此去之后她长长舒开胸中尘气,仅仅在齿缝间吐落几个“边走边瞧”的字眼。其余的均保留得极有水平,处变不惊。

  ☆、再见子煊

  栗旸宫的这顿饭,提前并未说明,其实是很有深意的。
  关于殷世煊和廉幽谷闹别扭的事情,这阵子由茹蕙宫传到瑜夫人耳朵里,已经不是一两天了。瑜夫人作为亲母自然不能任由小俩口胡闹下去,故而才特意做了这顿午饭的安排。
  正好殷世煊入宫小坐,正好廉幽谷今日休假。
  只是栗旸宫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过一个可能:皇帝会跟着太子妃一同前来。
  这样,原本可以创造二人独处机会的想法立马就泡了汤。至少皇帝不能驱赶,而瑜夫人也得时刻在旁陪着。如何还能达到预计的效果?当然不可能了!
  廉幽谷是随着皇帝身后入屋,一行人碌碌请安,她躲在后头也不见出来。因为有点不愿上前来和人打招呼——她没有想到殷世煊会在这里。
  事实上,自那件事情过后。廉幽谷总是识趣地躲开殷世煊而生活。就算心中再有那么相见,可潜意识里却似被横了一道坎子,挂着血淋淋的钉子,她不敢越过。不仅不敢越,还得躲得越远越好,这是殷世煊的交代。
  眼见再无机会躲开,廉幽谷也是心急如焚,生怕触了夫君的霉头,叫之前忍耐的那些都泡了汤。
  可是殷世煊早已看见了皇帝身后的她,不仅是她,还有她身上的那条猫尾巴。悠然自得地在那胳膊上嬉戏,满身泥土,灰不溜秋。
  二人这样一躲一寻,倒是叫皇帝看出些端倪,再综合方才瑜夫人请安时的难为神采,也不难猜出这里头发生了什么。
  “世煊,你也在呢。今天不是说要和世琭去骑马,怎么有空来陪你母亲?”皇帝入座便问,很快茶水呈上,各人落座听话。
  “回父皇,三哥好像是为方大将军请去赴宴了,母亲这里又传旨过来,儿臣就没有去成校场。”方得知自己“受骗”后,殷世煊气定神闲如是说。
  皇帝呷下一口茶,又道:“找个时间,带太子妃出去逛逛,不是你们男儿才要出门散心,女儿家在宫里闷久了也不好。多去看看走走,身心有益。”
  “儿臣知道了。下次便带小谷出去走走。”
  听闻这话,廉幽谷胸膛里的小火苗即刻复苏过来。以为自己听错,瞪大眼睛偷窥殷世煊。那脸上一如从前波澜不惊,未有表留拒绝之意。确实令她一大惊喜。
  皇帝喝放下茶盏,毫无预兆地突然提到殷世煊的伤势,问道:“你这伤势恢复得如何了?下月祭礼可有影响?”
  伤势?
  堂下廉幽谷与殷世煊不约双双一怔,注目到彼此之身上,面露疑色——殷世煊的伤并未向茹蕙宫以外任何人透露过。
  廉幽谷心虚地埋下头,只听到那高处应答去一句“谢父皇关心,已经无碍了。”很快便将话无缝接了上去。
  “嗯,这就好。”皇帝转头又不放心,“茹蕙宫整体翻修的事情安置得如何?能否赶在月底神农祭前完工?这个时间节点你好好腹算一下,与其让房顶坍塌这种事再次发生,朕可以命人将惠心阁收拾出来给你们暂歇。等茹蕙宫休整妥当了再回也不迟。”
  听闻这一番话,殷世煊方才悬提在内的心这才安顿下来,“谢父皇关心。不过茹蕙宫只是小面积受潮现象,没有永巷令说得那样严重。加上儿臣居住的子衿殿已经修缮多次,梁柱整体已大改,故而确定无碍。”
  皇帝点点头,“也好,你自己宫中自己把控。”之后便没此事上多加盘问。
  可是,廉幽谷却是不同了。等听完这父子二人的所有话以后,她才突然明白过来:原来那次事故的原委,夫君是这样对外描述的。
  她小心翼翼瞅着殷世煊,那张脸孔如今心无旁骛,似乎自她安分地从他身边消失后,他过得更为踏实,也更为淡漠如常了。
  也是,以前是不知者不罪。以殷世煊的本事不说翻云弄雨,至少不会受得任何人左右,位登大位也是绸缪中的事。可自从娶了她,成为她的夫君后,这里头的平衡便为之打破,平白地增加了谋事之余的难度。有可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弄不好也有可能会攸岌性命。
  廉幽谷想了这些日子,无论怎么想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自己果然是害人精!
  ~
  这边廉幽谷禁不住沉浸在漫漫自责中,她那怀中的猫倒是活泛过来了。
  猫尾张扬意翘,不留神就跳上了一旁黄花桐木桌上。肆无忌惮地趴在上头舐舔猫爪。
  殷世煊无一例外地皱起眉目,瑜夫人见之却是意外之喜,“我道这是什么呢,毛茸茸的又灰扑扑,进门时也以为是猫,幽谷,这是哪里来的?”说着就命宫女将之抱下。
  廉幽谷答话前留心看了殷世煊的脸色,“回母亲,这是我在御花园捡来的。”
  “御花园……以前温宁公主出嫁前貌似养过只狮猫,公主走后应将猫带去了胡夷,我看这猫模样有些眼熟,想必这是那狮猫留下幼崽长成。”瑜夫人越说兴致越高,“荭儿,过来将猫抱去洗洗,看是不是狮猫的样子。”
  叫荭儿的宫女立刻上来,将猫接了过去。不多时就抱去后殿洗了澡。
  瑜夫人这番话也刚巧勾起皇帝柔软回忆,待见猫被抱走,一时间也浮生感触,“朕记得温宁出嫁的时候和太子妃年纪相仿,一晃两年多了,现如今也不知在那边过得如何。”
  “是啊,记得温宁公主平日最喜猫,连猫名都是找陛下亲赐的。公主若知道那狮猫留有骨肉在母国,不知道会有多挂记。”
  皇帝面露蔼蔼笑意,“这也好,瓜子相连,渊源流长。”转去对廉幽□□:“幸有太子妃救下这只猫,朕与公主隔江千万里尚能以物借怀。”
  皇帝少有夸赞人的御口,当着众人之面说出这套谢辞,可见一时亲情流露,也确实是发自肺腑。而对于廉幽谷来说,这份夸赞也仿佛是自打进宫以来的头一回。且语出自皇帝,以一胜十,甭提有多高兴了。
  瑜夫人见皇帝心悦,话也愈渐增多,“难怪了,猫身上尘土泱泱,原来是幽谷救回的?不是说捡来的吗?”
  廉幽谷克制着没有将原委嚷嚷出来,皇帝沉沉叹了一气道,“也是凑巧,这猫踏坏了华夫人的草坪,这才被揪了出来。”皇帝未将过程详述,而是笑对着他的儿媳去问:“太子妃是如何知道幼草生存之道的?按理说草地摧残至此,这猫作为罪魁祸首,是很难有机会开脱的。”
  面对这一问题,被“华夫人”三字引起注意的殷世煊,也将目光凝注去廉幽谷身上。却见廉幽谷似乎卡壳了似的,众目睽睽中竟埋头思忖了起来,很久之后极为不协调地答来一句话,叫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单单吟诵此一句,确是字正腔圆,饱含深情。
  连皇帝亦为之所感染,竟若有所思地放缓语调,细细吟读了两遍,“梅花香自苦寒来……”念至深处,皇帝倏忽极有共鸣地笑出声儿,“太子妃说得不错,确实如此。”
  皇帝所谓的“如此”,其意味大抵就超越了小草生存之道的延伸。其实用作在北周穷兵秣马半生,耕耘操劳十数年等等,都无不是一个道理。
  这个道理谁人都懂,皇帝当着这个大家则更能切身体会。但廉幽谷不同,以殷世煊所认识的那个祸害妖精的个性来讲,天底下谁人都能说出“适者生存”之辞,唯独她不可能。故而所有人诧异,方合乎情理。
  殷世煊置若罔闻地将视线掠到堂后,为此没有表现得过多欣悦。神情淡漠,犹如未曾听到一般。
  ~
  如此一看,殷世煊为着上回的事情,现如今还心存芥蒂。
  皇帝虽不知缘起何事,但见瑜夫人有心调解,便未做多停留。用过午膳,刚巧为着神农祭的事目,皇帝借话脱了身。
  只是好事多磨。皇帝前脚刚走,御书房便传来口谕,道是为了月底祭礼的事情,事细俱商。故而不待那猫洗换干净,殷世煊也未能再坐下去而先去与皇帝碰面。只留了瑜夫人与廉幽谷在采薇殿内。
  瑜夫人听着二人口里一来二去都关乎月底神农祭之事,免不得发表了诸多感叹。
  “子煊近来也消瘦了不少。分明年年都要举办的祭礼,却偏生在今年生出这多弯道。是流年不利,还是天灾人祸……”
  荭儿这时抱着洗净的白猫入殿,手上裹着巾帕将湿毛仔细擦干后,递予瑜夫人。瑜夫人将猫抱来一瞧,果真是只小狮猫,一时是又忧又喜。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便问往堂下:“幽谷,你随小煜学习多日,有没有听说猫是老虎的老师一说?”
  廉幽谷正当几分低落,抬起头来也无精打采,只是道了一句:“好像听过。”
  瑜夫人兀地自怨自艾,“光知道这些也还是不够。也并不知道猛虎是否真就会在猫儿面前伏礼,若是真的便罢,且能选这一方,至多比那豺狼要好上几分。”
  “母亲,这猫又和豺狼有什么关系啊?”廉幽谷是越听越糊涂,瑜夫人也算将话说开,且找个人帮着拿主意。
  “往年神农祭礼多是皇子出席,神兽的甄选也多飞禽猛兽,越勇越善。只是今年尤胜,据说选来一只猛虎与一只豺狼为坐骑,二择其一。幽谷,若要从这两样猛兽中选一只出来,你倒是觉得哪个会比较妥当?”
  廉幽谷听完一怔:以虎狼为坐骑,主祭之人不是疯了吧?
  所以廉幽谷没有很快去分析虎狼的利弊,而是不惑地反问去一句:“母亲,狼虎这么凶猛,为什么不选只麋鹿呢!”

  ☆、狼虎之争(一)

  神农祭是北周沿承下来的上古祭祀典礼,每逢小满,王室借神农之名义祭求上苍,为求五谷丰登风调雨顺之年。除去战争年份,十余年来从不曾落下。
  而神兽为轺驭,也是从数百年前的神话传说衍生而来。起初有牛马为牵引,包括四不像,独角兽等异兽也多为神农祭卖过苦力。直到盛京,越发推崇代表勇猛刚毅类的神兽。所以才衍化至今天的局面。
  对于虎狼的筛选,并不似廉幽谷想得那样简单——由麋鹿替代,也得需有人提案才是。
  可是猛虎和豺狼为坐骑的点子是由朝堂提出来的。廉昌丰廉大人倡虎,说虎有万兽之王的美誉,可担睥睨天下之含义。而二公子殷世栎主狼,因狼有着绝对服从与绝对战斗力,与尚武发家的殷家王朝信仰不谋而合。
  两番说辞有理有据,且各自豢养了适合车驾的温顺品种作推荐。如此一来,从中选出迎合皇帝心意的当真是件头疼事。因着殷世煊今年初赦太子位,神农祭礼由这位新太子一手操办。像这种神兽为骑的小事情,皇帝自然能避则避,且待结果而已。
  可这个结果却没似想象中来得那样顺畅。从五月中旬直到小满前一日,有关这次“虎狼之选”一直未能商榷定案。原因很简单,两方执词各有文武大臣拉帮为派,胜负事小,但之含义却又上拉升到了另一个层次。
  身为主祭人,殷世煊一连多日斡旋于廉昌丰与殷世栎之间。一面是盛气凌人的军统一派,一面是财大气粗的工商一行,无论他有心偏向于谁,无疑意味着与另一方交恶的结果。
  所以到了祭礼前一日,殷世煊也再听不进列臣之说辞,而是亲自打马出北城,于盛京郊外去查看这两匹猛兽,力求找到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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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北门三里外的新兵校场同时也是京畿兵营,殷世煊与公孙煜打马前去,路上不消耽搁,也得耗磨小半个时辰。
  公孙煜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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