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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有点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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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北门三里外的新兵校场同时也是京畿兵营,殷世煊与公孙煜打马前去,路上不消耽搁,也得耗磨小半个时辰。
  公孙煜一路便在盘复龙虎之选的各自影响,见到那不远飘曳着的宝蓝色战旗时,突然停了下来,“子煊!”
  殷世煊狠勒马缰,始料不及地配合他停下来,问:“什么事?”
  公孙煜望着旗帜的方向,神色凝素道:“如果我记得没错,三公子也在京畿兵营吧?”
  “应该没有。”殷世煊眺望之余笃定道:“京畿兵营是京防营三位防线的最外一道。三哥向来在皇城内办事,很少会过来。”
  “我是说,老头子和二公子将虎狼豢放此处,无论发生了什么,其主要职责还会归咎于三公子的身上是不是?”
  殷世煊点点头,“理论上是。京防营虽归父皇总控,但三哥乃其中主帅,相应的责任还是在他。”他似想到了什么,丢去一个质疑的神色:“你不会是想……”
  “嘿嘿……就是想想而已,告诉我你想吃什么,什么时候想通了,我立马给你定上好的酒楼。”
  殷世煊没有反驳亦没有赞同,只是瞳仁内淌出许多不确定因素,未往深处假想。马鞭一挥,“走吧,此举过于显见。不到万不得已,勿采此下策。”
  得准了殷世煊的想法,公孙煜也不再多言。而是“嘿嘿”笑了两声,即刻驭马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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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如殷世煊所想,殷世琭诚然不在兵营内。不过替他前来拜见的兵营主事亦大有身份,却是殷世煊没有事先想到。
  方仲元从营帐外打帘入内时,殷世煊没有即刻认出一身布服的他。等到方仲元下膝拜道:“末将方仲元参见太子殿下。”来人的身份才为自个儿揭晓。殷世煊与公孙煜亦得空相视了一眼。
  在有上回归省之日逾矩之举的前提下,殷世煊对方仲元本没有过多好感。再者三公子殷世琭一派向来中立,未能在朝局中表有立场,故而殷世煊勿须奉承亦勿须激进,只消保持现状便好。
  所以双方按制涵蓄交谈,除了位分有别上下,其余一概倒不卑不亢。
  公事未多商榷,殷世煊迫不及待要去看这两只猛兽。方仲元也果断地将二人往校场引,只是在那之前有难以察觉的犹豫在眼中一带而过,偏叫公孙煜瞅个正着。
  三人一道同行,儒服素衣,仪容不凡。难得在兵营中见此靓丽一幕,幸得兵营中禁令女眷,否则如此昭昭美谈,岂能淹没昌明隆盛之邦?
  行走漫谈间,几人也终于来到虎狼圈养的临时之所。
  猛虎与豺狼性行暴躁,二者区分照料。得人靠近的时候,篱圈里的生物焦躁地在草地上徘徊,但未有攻击人的性向,可见为着调|教出温和性子,廉昌丰与殷世栎也各自花了不少的功夫。
  正以为猛兽之温顺足以为御为驾,不曾想圈养猛虎的草皮上突然蹿出一团粉霞为披的人影子,瘦瘦小小的,瞬间就被猛虎卷到了肚皮之下,眼看便要出人命。
  “小谷!”方仲元也顾不得自己失礼与否,见粉霞人影被虎掌掣在了獠牙下,立时急呼一声。操起身边一杆银枪,火冲冲地跳入了圈地。
  殷世煊与公孙煜不由眼眶一紧——是廉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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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幽谷早这二人一步来到兵营内,前一炷香时还与方仲元来看视了这两头怪物,尚有说有笑。方仲元去觐见太子之际,廉幽谷自个儿闲来无聊,便和这其中的大猫搭上了话,屡屡去套近乎。
  这回倒好,殷勤地去为大猫端茶添水,转头回来就被之热情地抱入了怀中。这个笨拙的拥抱不打紧,连滚三圈下来,头发丝儿都险些被连皮扯去。再有几下,非得将她这小骨架子活生生拆了不可。
  不过,要说对这“热情”的看待,那位方大将军好像误解了什么。远远地就见持枪而上,连解释都来不及。
  “喂喂喂,快起来,别玩了!”廉幽谷对大猫如是说。哪知对方却没有反应,仍叼住她的衣裳欢愉地在原地转圈儿。
  这回,向廉幽谷飞奔而来的就不止方仲元一人,跟在其后的——廉幽谷揉揉眼角——是夫君和老师嗳!
  “完了完了,大猫快起来,夫君来了!”廉幽谷数次制止老虎柔腻的舌头招呼上面颊,又想办法轻快地从它肚皮下脱身而出。可起身后慌险一个趔趄,摔个仰面朝天,使得原本污糟不堪的面头又狼狈不少。
  如此,公孙煜应该才最为心疼——这阵子悉心教导算是一朝功篑。
  廉幽谷目下无事,老虎也为绳索套牢,人与虎皆分毫未伤。
  方仲元将银枪扔至一旁,汲汲上前去欲扶廉幽谷。却不想有人抢先一步,截断了这位武将的动作,将廉幽谷先行抱入了臂膀中。
  廉幽谷也为此猝不及防,头颅撞向那堵厚实的胸膛,扑面而来的清冽气息端地是那般熟悉,却没能一时回思过来。
  天哪——是夫君!
  当然廉幽谷不能想到,其实殷世煊的想法也甚是简单:方仲元已然逾越臣子之本分。饶是他再坐视不理,也非已沦落到忍气求全的地步。
  这番暗地较量是循着太子身份认同感而去,与廉幽谷原无多大干系。但廉幽谷心思素来如此,不管殷世煊本意如何作想,能和他这样亲近,简直是比吃了蜜饯还要幸福的事儿。
  “廉幽谷。”秉持着一贯的冷漠之态,殷世煊将廉幽谷放回原地后,很快便为方才之事大加斥责,“你是有几条命,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公孙煜瞧了殷世煊一眼,总觉这话哪里不对味。
  廉幽谷却是乖乖认错了,又说:“我只是在和大猫培养彼此的关系。大猫没有伤我的意思,是方将军误会了。”
  方仲元这时才捋回一丝理智,对殷世煊跪请谢罪,“是末将唐突,事关太子妃性命,末将但求万无意外,才会有所误察。还望殿下太子妃包涵。”
  廉幽谷毫无介怀,上前将他搀起,“方将军言重了。是小谷没有听你的,跑入这虎圈里头,险些让你们担心。”回头又笑道:“不过,这大猫挺有意思的,和红豆简直不能再像,就是个头大了这么多。不然我真想跟父皇说说,把它抱回去给红豆当伴哩!”
  殷世煊没有理会她此刻的兴奋劲儿,“带回去?你是如何来的?知道军营不允女眷入内吗?军规挂在营前可有细读?擅闯军营私带军资,可知罪上一等?”
  接二连三的质问无疑往廉幽谷头上浇了盆凉水。廉幽谷撅起小嘴,从腰间掏出一枚铜牌嗫嚅道:“可是……是父皇命我来的啊。”说完便将信物交于殷世煊看,表情倒是越发委屈。
  “父皇?父皇如何命你过来?”殷世煊只瞅一眼,并未当真接过去。
  “父皇说让我来看看这俩只,说让我帮你选一个。”
  这下时,除了方仲元外,在场的殷世煊和公孙煜二人异口同声反问过来:“你?”
  “那你倒说说看,你选得如何了?”殷世煊面无表情地问出这句话,也不知是为了看她笑话,还是当真有此一问。
  却见廉幽谷含齿而笑,信心十足地将她的结论阐述给列位,道:“呐,就是这位大猫了。至于原因嘛……众所周知,狼族是群居而生的动物,捕猎围剿时几乎倾巢出动,论战斗力,这在动物食链中绝对占据前位。但你们可能不知道,狼这种动物天生最难驯服,因为野性和信仰的存在,它们只多臣服于自己的族群首领。就算现在一时为人类所用,可骨子里的天性是更改不了的。”廉幽谷又指向另外一边:“老虎就不同了,虽说老虎也有群居的习性,可是人家是万兽之王啊,安身立命简直信手拈来。何况训虎的技能古时就有出现过,训技更为纯熟。若是捧一捧它,或与之建立良好的信任关系。应用于现实中还是比较安全的。”
  公孙煜听了大半天,眼珠溜溜转个不停,“所以是因为训虎更加安全?”
  廉幽谷理所当然地想,“当然啊,我听到你们要拿虎狼为骑时,第一个担心的就是虎狼会不会吃人,难道你们不这么想吗?”
  公孙煜面露笑意,握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去打量殷世煊的反应。只见殷世煊眼睑暗沉,一改方才咄咄逼人之势,竟有些包容地没有去驳斥廉幽谷的妄断。

  ☆、狼虎之争(二)

  眼下的“狼虎之争”,说简单了是为祭祀挑选神兽而产生歧义的争执,往深里探讨,其实是朝堂上以殷世栎与廉昌丰为代表的两派之争。
  在众人已经忘却这“狼虎”之原本的含义后,廉幽谷这番言辞在聪明人耳朵听来绝对只能算上表面、肤浅、幼稚。与睿智根本沾不上边。
  但是这番话后,殷世煊却罕见地未有对之落井责斥。静静地望于那个所谓的“结果”,心里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公孙煜打了失陪的手势,便将沉默不语的殷世煊搂至一旁简议,“子煊,你怎么想?”
  殷世煊依然是有些心不在焉,“你知道,二哥心里憋着一口气,廉昌丰又有心借我之名扶植势力。是狼也好是虎也罢,其实是冲着我来的。”
  公孙煜也不否认,“既然这样,在权势的层面,无论你选择哪一个终究会得罪另一个。倒不如就听小葵花,选个安全系数高点的得了?”
  有道是选择太多反而没了选择。公孙煜有心推崇任一选项,这个道理殷世煊自然能明白。只是——廉幽谷的话分量又有几多,值不值得他为之听信,也确实是他需要慎重思考的。
  公孙煜这时也便看出他的疑虑,兀地另添一说辞,道:“你可记得我上回所说的实验?”
  殷世煊点点头,意思是记得。
  “你知道这世上有一种鸟,春夏之时将果食埋在自己熟识的地方,秋冬之时凭借记忆将其精准掘出以果腹,其准确率十之八九,数目亦能达千千万万。这是我辈想都不敢想的事。”公孙煜笑叹道:“人在成为人之前,其实和动物没有两样。动物有着生存的直觉、经验和辩识,人在被四书五经纲常伦理武装的同时,这种天赋本能就无意识地被削弱了。可你知道上次实验的结果么?小葵花竟然完好的保留了这些天赋异禀,马车榫卯共计三十六组,在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她能准确找出个中破绽,一一击破。也许在一个角度来看这是怪诞陆离,但在善意的角度,这真的是奇迹啊!”
  公孙煜很少一本正经地对人大加赞赏,以“奇迹”谓之简直吝惜地少之又少。他站在殷世煊从未想过的角度对廉幽谷中肯点评,不带偏见亦不含吹捧,确实极能打动人心,以致能推翻人生所学的全部。
  殷世煊的眸光晦暗如斯,隐约泄露了他此刻的质疑与颠覆。公孙煜旋即扼腕加料,道:“老实讲,小葵花是我见过的最独特之人。错和对都是程度的问题,关键是人去怎么看待。至于你上次对小葵花的严厉措辞,我个人不大赞同啊。毕竟她是个姑娘,在我面前哭成那样子,换成谁都不忍心。你比她懂得更多,也更应该当好她的导师才是嘛!”
  “公孙……”殷世煊打断了他的侃侃而谈,清亮的眸子有涔涔水漪渗出,看得出是个心平气和的情绪。只是未有接话。
  “怎么样?作决定了?”公孙煜的话极易使人一语双关,但殷世煊并没有这样做。
  他一言不发,重新回到廉幽谷与方仲元所站之处。与二人一道看向那只正于草地上撒欢打滚的大猫,时下便有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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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有数千匹烈马日夜驰骋于此,眼下这片辽阔草地应当正值它的春华之期。日头正徐徐埋入云霄,亚金的光色从云隙间撒向地表光秃处,金戈铁马之景也因之一反常态的适逸。
  这种适逸与朝局风云不同。身在盛京,身在风云之中,这种适逸是既奢侈又可遇不可求。
  “廉幽谷,父皇有交代你‘速去速回’吧?”略显疲惫的殷世煊望着远处淡暖日光,言语虽照旧冷冰冰的,但其中却有暗示廉幽谷老实早早回家的意思。
  然廉幽谷没有能理会其中要领,极不留情面地反驳回来,“没有啊,父皇说我可以外边多玩一会。”一双眼睛睁得亮圆圆,极力证实自己没有撒谎。
  “我会先回宫。”殷世煊若有似无叹了一气。将目光从远方收回,看向她,“你是跟我一起走?还是等到傍晚自己回去?”
  这次,廉幽谷倒是很快理解了这句话:夫君是给她机会一起回家呢。
  自打上次淮南上河图的风波过后,殷世煊也算是冷落了她好些阵子。这期间别提能和他说上话,就是远远见他一面也是难上登天的事。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人都变得怪怪的?
  当然她心里这样嘀咕,不代表她会放弃这样好的机会,连连甜声答应了。
  “不过,这大猫和小狼怎么办?”廉幽谷仰起头对上殷世煊的视线,问出了身边其余二人都极为关注的问题。
  公孙煜的反应不比方仲元镇定,只是懒散得摸着下巴等待身边人的答案。
  却不料殷世煊依然未作开口。只是嘱咐方仲元照常顾料好二兽,明日子时,待旨意传准时下达后,便可令军直接护送至天坛祭坛。
  方仲元隶属中间立场,无权过问其中原委。全然照吩咐办事。
  公孙煜心有疑惑,待想了片刻后,大抵想通,便也不再多问。
  廉幽谷这时倒有些舍不得了,“为什么宫里不修这样的圈场呢,这样就可以把它们带到宫里去玩了。也不知道祭祀完毕后它们会怎么样?是继续豢养还是会放归山林……”
  方仲元这时忍不住道:“太子妃若喜欢与它们相处,也不妨晚些回宫。末将这里有精锐骑兵,太子妃不论何时起驾,末将都能安排他们全程护送。”
  “不必了!”殷世煊掠来一道冰冷目光,斩钉截铁地打断这荒诞设想。而后抢来廉幽谷的手腕,故作客气与他道:“方大将军有心,本宫心领。茹蕙宫还有诸多事情等我们料理,此番便不劳烦将军,亦不烦扰军中将士了。”  
  说完也不等这位将军回应,又叫上公孙煜,“走吧。”
  公孙煜这才意味深长地与方仲元道了别,匆匆原路回宫。末了只在心中替殷世煊多留了一份心思:方仲元究竟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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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在从前,方仲元对殷世煊来说,至多也只能算个分量不轻的武官而已。如果不是近来对方三番两次越过禁线,对太子妃好意有加,甚至大有觊觎的嫌隙在内。殷世煊绝对不会将此人与“藐视皇权”四字放在同一处。
  所以这一切加在一起,也不难看出这位京防营主将的太过不寻常。
  回宫路上,殷世煊的所想大多被公孙煜猜了正着。但廉幽谷还是不能分清今日的殷世煊是哪里出现不同了,乖乖卧在马背上,时不时冲着远处落霞云景发呆。
  但那些景致比较调皮——纵使有殷世煊这个老道的骑手护航,廉幽谷坐在他前头,落在她眼里的田野风景依然起起伏伏,没有个落脚点。
  胸口巨浪翻滚的感觉,覆盖住了和夫君相偎的那丝小小窃喜。好在公孙煜发现及时,从袖筒中掏出一段干姜片给她递了过去,廉幽谷嚼烂于口中这才好了很多。
  “子煊,要不歇会儿吧,小葵花可能不适应。”虽然廉幽谷面色已经好了许多,但做老师的就是如此疼爱弟子,见不得她一丁点难受。旋即勒马放下速度,将前头的马硬生生地叫停。
  殷世煊没说同意也未言反对,倒是以实际行动附会了公孙煜的要求。这下也同时停马,不多时就将廉幽谷从马上抱了下来。
  方一下马,廉幽谷就迫不及待地冲到了官道侧边的湖边。就着绿油丛生的野兰花中间,瘫软地跪坐了下去。
  ——可算歇了口气。
  早知骑马这样难受,廉幽谷也约莫不会这样厚着头皮跟殷世煊提前回宫。马车多好啊,就算再颠簸,好歹是个平面不是。
  后悔地回头去望那匹饮水正酣的马儿,却见不远处公孙煜笑吟吟地冲她走了过来,一并在她身旁坐下。
  “累了吧,喝口水。”公孙煜递给她一个水囊。自己悠悠然地掇来一块碎石,往湖泊中心拂了个水漂儿。石子带着悠扬的弧度入水,将水面溅出朵晶莹莲花。他脸上蓦然晕出个与之相仿且霁月清风的笑容,片刻之后便将这笑容裹在了廉幽谷的眉目上。
  廉幽谷心中一静,这时才恍然回忆起与公孙煜初见面时的情形,无不感叹:差点忘了,老师也是个绝美男子啊!
  “傻丫头,你又在想什么?”公孙煜夺回她手中半开的水囊,兀自斟饮了一口。见廉幽谷的视线又飞往了殷世煊的身上,遂学着她的模样去看个究竟。
  廉幽谷见殷世煊没有注意到二人的对话,这才附在公孙煜耳边问了句:“老师,你是不是会读心术啊?”
  公孙煜面露喜色,“嗳,这可怎么说的?你是在赞颂老师的本领吗?”
  “天呐,老师你知道吗,在我心目中你就像神人一样。不管我心里想着什么,你几乎一眼就能看穿啊?老师你就告诉我吧,是不是这世上有什么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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