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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有点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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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弱些许。”
  “那二者难在哪里?”此二处既然为皇帝所选,这其中必然是有各自门道的。
  方仲元又答:“自古以来治水为大患。洄洲为下游,时下这个季节估计正受水患影响,通渠疏淤大约是历来的难处。而渝州多山,土地贫瘠交通不便,如今正是农作生长之际,事事后滞,产量低下不足温饱或是痛点。”
  “只怕眼下这两处都等着朝廷巡使去想办法呢。”殷世煊忧民之心左右为难,遂感叹了这么一句,但心中还未拿定主意要去这其中之一的哪里。
  廉幽谷这时从马车里钻出来透气,听闻了二人的对话后,也看了这地界两边的地势形态,出其不料“咦”了一声,便不小心引得了前边二人的注意。
  方仲元自然是一副溺爱的表情,只恨自己不能多看廉幽谷两眼。但殷世煊脸色已经黑去了大半,立马将她下马的路子挡了结实,甚至直接上手将她推了回去,“咦什么,在车上坐好,马上要启程了。”
  “是去渝州吗?”廉幽谷委屈地嘟囔出这么一句,却是引起殷世煊的小疑惑。
  “谁说的要去渝州?”
  “渝州在上游啊,洄洲下游既然水患不减,那在上游截住水流,问题不就解决了嘛。去下游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去渝州,两个问题一起解决。”
  听完这话,方仲元脸上神色变之又变,最后一派娇傲之色油然浮出面表。殷世煊虽然没有方仲元这样直白露骨,却也对她这番话未有置喙。
  即便他嘴上仍然说着“截流土木工程过大”,不切合实际。但在转身上车之时,他还是听取了廉幽谷的意思选择先去渝州:至少去那上游,会有机会一同解决这两个难题为未可知。
  ~
  可是此去路上不及半程,这日黄昏时,难题便找上门了。
  豆大的冷雨率先落到了方仲元的鼻梁上。他派出去的哨兵此刻从前方探路而回,又带来不大喜人的消息:距下个驿站,大约还要十里路程。
  方仲元看看原野尽头,通红的夕阳己为墨白的云影遮去了光彩,再有最后那丝光斑为厚云所蔽,这大雨恐就再拖迟不住了。
  将这眼下情形报禀了车内的殷世煊,得来“快马赶路”的结果,他也便不好说什么,很快命队伍护好辎重,亲自去了那前面开路。
  半个时辰未到,黑夜降临之际,狂风骤雨依约而袭。马车车轮裹满淤泥,车夫时常调控不住,几度将要翻入侧沟里去。后头的辎重车队更不必说,车上装载着四十几号人的吃穿用物,纵使两匹烈马在前头奋力拉驮着,也几乎越渐落在了队伍的最后头。
  “这样不行。”殷世煊淋着暴雨下马,一身月白棉缎长袍很快落得污脏难看,背后亦被浇透成薄薄一张湿布。见众人都有些忙乱无章,他随意揪住两个侍卫,混着雨点大声去安排调度:“你二人速去附近查看,是否有农庄村舍,但有寻到,速回来禀报。”
  两名侍卫方一离去,方仲元则满身雨水地从后头回来。他将马匹弃置一边,艰难地在泥水里徒步行来。
  殷世煊迎将过去,瞧不见他脸上的神色:“后边怎么了?”
  方仲元还正欲屈膝,殷世煊便将他扶了起来。只听他道:“辎重过多,车辆陷进泥坑了,众侍卫在后头推车。只是看着情形不好,眼下一时半刻可能过不来了。”
  殷世煊时下也点点头:“大雨今夜难停,恐是走不了。此地荒野无人,想办法安排地方给众人休息,辎重车那里安排几人看守。等到雨停了,我们再上路。”
  与此同时,派出去寻找屋舍的侍卫也纷纷返回。答来只说在一里外找到个三米见开的废弃土地庙,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这下众人勉强可以挤在一间小庙里等雨停歇。但是辎重放与官道过夜,始终不令人放心,左右是需要安排一两人在原地守候的。虽然方仲元的侍卫都是经过数年磨砺,吃这点小苦不算什么,但暴雨中过夜,还是太过艰苦。虽然众人争相留守,但余下的那帮侍卫却不忍就这样离战友而去。
  正当两难之际,廉幽谷终于坐不住,从马车上下来了。
  殷世煊见之大声地命她回去,“你下来干什么,还嫌事不够多?”虽则严厉,却是担心她身上还未痊愈的伤。
  廉幽谷但一下来,也同众人一样淋了个落汤鸡似的。可杵着不肯回,“烦劳两位大哥带我去后边,帮我找两样东西。”
  连殷世煊的话都没有听进,这也算是她最任性的一回了。
  方仲元急忙将身上的外披解下,两手撑开一片布檐,为她遮去了大半边的雨水。廉幽谷丢了个感激的神色,顾不得殷世煊的反对,快速与侍卫跟去了后头。
  而那个时候,后边的众人还在为谁二人留守远处而争执不休。廉幽谷方去,二话未说,在驿道两旁快速地查看了一番。而后对众人道:“快,大家帮我在车上找个黑色的牛皮包。其余人,去附近找找有无青竹可伐,需要约莫两沓数量,速取速回。”
  几个侍卫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只管立刻按太子妃的吩咐去搜索。不多时,众人从车底翻出一件牛皮包,其分量颇重,四人合力才将它抬了下来。
  廉幽谷不再避雨,而是只身蹲在下头。等那几个寻竹篙的人依嘱返回后,迫不及待将包内准备好的几块油布分发下去。
  “这三角形的布头都有缝合灌边,你们将竹篙从孔中穿进,用麻绳绑牢,做好后,全部交给我。”
  殷世煊这时也再忍不住了,“余下的事交给我,你趁快回去。”
  廉幽谷却笑嘻嘻地回头问:“可是夫君,你知道怎么做帐篷吗?”
  “帐篷?”这话确实问着殷世煊了。就连方仲元行军打仗之时都是筑营扎寨,谁也没有想过几张破布片也可以支做帐篷。
  之后,众人鸦雀无声,只得安静地去学习廉幽谷立篷扎根的方法。未几,一座扇筒状的篷子果真拔地而起,见之尤是个避雨的好去处。四十来号侍卫面面相觑,道是真心觉得这太子妃有几分真本事。
  还未消化掉众人的感激之情,一双冰凉的手指便覆上了廉幽谷的小手掌。廉幽谷心下一愣,抬目去看,原是她那夫君似怒非怒的情绪使然。
  “跟我回去。”声音冷邦邦的,也不像是对她所作所为有半分的认可。
  廉幽谷还想再说两句呢,人就又被殷世煊带回了前头的马车处。车夫尚在马车那里守着,里头衣物细软且未淋湿。
  殷世煊闷声不吭地从里头找来廉幽谷的衣物,再让那侍卫带二人前去土地庙的位置。方仲元一路护送,约莫在林子里走了半柱香时间,才抵达所谓的避雨处。
  墙倒屋塌,残垣破壁——还真不是一般的破损。
  几个人看到第一眼时,都想到同一点:这能蜗居几人?
  还是殷世煊体恤这班年轻侍卫,将廉幽谷安置妥当后,转回对方仲元道:“方将军,烦你去那边安排一下,余两人在那帐篷中看守即可,其余人快到这里来避雨吧。”
  方仲元神色微烁,此番告辞,他那身边的侍卫也一并过去了。
  而廉幽谷呢,这时正爬到屋檐上头去扯那庙宇经幡,好生揩去上边灰尘,垫在拢堆的枯草上作床褥。她自己并非一定要卧榻而眠的,随便找根木头就可以在上头打盹儿。这样仔细将枯草堆成个小床的模样,是担心殷世煊不能和她一样,会睡不习惯。
  瘦小的身子湿漉漉的,蹲在地上细细梳理着每一根稻草,像在用尽所有细腻去编织一床缠绵的云锦,不受任何人的打扰。殷世煊从外头回来,见这个清秀的背影尚在忙碌不休,一时难以失神。“廉幽谷?”
  廉幽谷回头,脸上还挂着水珠,“夫君?”她秀气的小手拍拍身下的褥子,旋即兴奋喊道:“快来看看,小谷给夫君做的小床,随时可以睡觉的。”
  少女的身姿就如含苞待放的木槿一般,玲珑又带有美妙的嫣然之色。为雨水浸透的这朵木槿,像浸润了透明的薄釉,微微露出花瓣中的蜜色,精致且娇媚。旁的人若看上一眼,心绪未必能自主所控。
  “现下还不能睡。”殷世煊拧开视线,将那堆干衣物丢去廉幽谷的位置,慢条斯理道:“把衣服换下来。”
  廉幽谷低垂着脸颊,耳根没来由地一红,“不……不需要啊,以前在房陵又不是没有过。”她伸手捏了捏那发烫的耳垂,貌状一本正经的回道。
  身后的殷世煊没有说话,只是气息有些喘促。
  半响后,只听他又道:“抓紧时间,那些侍卫来后便没有机会了。你身子才痊愈,这样睡去会再次着凉,你不想所有人受你拖累吧。”字里行间倒是有寒掺廉幽谷伤势的意味。
  廉幽谷这下就不得听话了,憨憨接来那身衣物,又问:“那夫君呢?夫君你也不能这么着凉啊。”
  抬头间,却见殷世煊早已无预兆的就褪去了外袍。剩留一件中衣的时候,恰逢廉幽谷问来这样一句话。他迎目而去,赧然笑过,便将上身的唯一一件衣物利落脱掉了。
  宽厚而健硕的胸膛混合着烈日的气息,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了她面前。哪怕隔了那好远好远的距离,依然能感受到那麦色肌肤下,节拍放慢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廉幽谷当时就呆了!
  尽管曾经对那壮实的胸膛有过无数次的幻想和揣摩,可真正一窥□□的时候,还是未想过会有这般撩人动魄的感觉——只感觉心脏都要爆掉了!
  她慌急收回目光,手掌压在心口处,不敢随意乱动。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廉幽谷默默念诵着这阵子学来的圣人之言。一面不敢去看,一面去回想公孙煜对她的任何谆谆教导来压压惊。
  末了,她咽喉一紧——老师好像没有教啊!

  ☆、孤处一室

  廉幽谷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把湿衣换下的。大概是背对着殷世煊,然后硬着头皮装作不懂礼数,三下五除二就将湿衣胡乱解了。可至今手指仍在颤抖呢,她哪里记得自己装得像还是不像。
  殷世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后头一声不吭的,就好像压根没有喘气一样。廉幽谷既不敢去看,也不知道那安静的末端究竟什么形势,真是慌得不能形容。
  正以为那后边无人,廉幽谷扭回头去偷偷一窥,却破天荒的瞧见殷世煊衣衫完好地杵在那呢,然后一副别开了目光安安静静呆着的样子,眉目神色有说不清的奇怪。
  “你……你……我换好了。”廉幽谷磕磕巴巴地提示了这么一句,后边的人依旧悄无声息。
  好久,殷世煊才放开喉咙说了一句话:“那先睡吧。”然后就向她靠了过去。
  廉幽谷心口扑扑乱跳,立刻滚到一旁的枯草上,特意给他腾了地儿。
  殷世煊自不大喜由女人来照顾,这么多年来,纵使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但还是尽力做好自己本分的事——面对他不想牵连入朝局中的无辜人,他总是站在他们身前,努力做好守护一职。
  那廉幽谷呢?
  “你睡过来。”殷世煊冷不然对她下了这样一道旨令,其中口吻几乎不可违逆。躺在枯草上的小人儿一惊而起,连连听话挪了窝。
  这之后,殷世煊沉默无话,只是静静坐在草堆上,双眸望向庙外的雨线。
  廉幽谷背对而卧,紧紧搂着瑟瑟发抖的身子,一对乌幽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附应雨点的节奏,仿佛一夜就能到天明。
  这个浓厚且怪异的静谧氛围保持了许久,直到殷世煊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一直未有侍卫前来——这才开口去问廉幽谷的话。
  “那帐篷是你带来的?”
  廉幽谷果然没有睡着,哼唧应道:“是啊。”
  “带这些做什么?”
  “带着……给自己住。父皇不是判我流放嘛,我总要有栖身之地。”
  难道她就打算一直住在这种帐篷里?
  殷世煊埋下自己的眸子,有微微哑然,“带了多少个?”
  “十来个吧。总要换地儿嘛!”她倒是答得爽快,却没有想过这样重的一个包裹,凭她这点绣花力气,要如何做到随时换地。
  殷世煊不着痕迹地哼笑了声,似自言自语道了一句:“看来他们不会来了。”
  “啥?”廉幽谷没有听清,刨根问底地追问去。
  殷世煊却不再答了。丢下一句“限你半柱香内睡着”之类的话语,就再没了动静。
  说来也奇怪,睡觉睡不着,还得人逼着促着才能入睡的,普天之下怕也只有廉幽谷一人有这怪毛病了。
  不过这也要看对象是谁,换作是公孙煜嘛——她可真得起来好好理论一番。
  ~
  有道是山不转水转,水不转车轮转。月前和殷世煊共处一室的廉幽谷,那时还紧张得一夜不曾入睡。今时在这荒野之外,倒换成殷世煊失眠了。
  迷梦初醒的廉幽谷因之吓了一跳,但殷世煊俨然一贯波澜不惊的模样,便使得她没有好意思去问个中缘由。
  整个晚上,方仲元一行队伍自然再没有出现过。雨停过后,廉幽谷跟着殷世煊返回官道,却瞧见沿路上挨个儿摆着七八座小帐篷,顶着尖尖角儿,正是他们原地休整的杰作。
  车子已经从泥潭中解脱。方仲元整装待发,余下的侍卫也在收拾暴雨过后的残局。众人见了二位主子,立刻围过来见礼。但碍于出门在外,殷世煊很客气地婉拒了,只命拔寨启程速速出发。
  至于对昨夜将太子太子妃遗留在土地庙这件事,整支队伍倒是出人意料的默契非常。但凡问及,无一不是“相赔战友”这么个借口,殷世煊也不得已作罢。
  但那些人心里怎么想的,殷世煊还能猜测一二。心存感激的同时,又有两分旖旎。毕竟在外人眼里,他与廉幽谷可是夫妻二人——二人孤处一室会做些什么,这帮年轻人大抵可以畅快想象了。
  目下且无交流,廉幽谷则更是一无所知。队伍很快重新出发,辘辘奔赴他们的目的地——渝州淦江。
  ~
  远离了官道,车行又过半日,渐渐地就进入了渝州山区。
  远的青峰如眉黛窈窕,似美人醉卧一般歇于毓秀之隅。那山脊上笼罩着稀薄的烟雾,流水一样潺潺浮动。时而一窥容貌,时而欲遮还羞,端得是琼楼仙宫也不过如此。
  一路上,方仲元时不时呈报上本次暴雨之袭的辎重损失。殷世煊但见没有太过要紧的,只吩咐到了下一县城采办补齐,如此就没了后顾之忧。
  刚入山区,众人按例停车休整。在河谷水边寻了一处绝佳的位置,喂马饮水,烧火煮肉,不亦乐乎。不多时,荒无人烟之处,炊烟杳杳升起,立时变为生机盎然。
  午饭过后,殷世煊站在清水河谷岸边,对着那对岸之幽林密谷若有所思。
  所思不透,随后叫来几名操持地方口音的侍卫前来问话,“你们知道对面山坡上是什么果木?”
  众人远远眺望去那果树上结的果实,因与绿叶混为一色,实在肉眼难辩,遂也未说出个结果来。
  殷世煊于是叫来几人,吩咐过去看看。
  廉幽谷这时急急横到他面前,将他唤住,“夫君。”领会到殷世煊凛然一变的眼色,立刻又将这称呼减弱,走到他跟前小声哼道:“这里……感觉不大好,还是别过去了吧?”
  殷世煊没有反对,只说“去去就回”。
  廉幽谷规劝不住,只好随他同去。时下方仲元几人也收整完毕,见余人淌水去到对岸,一时不解。但见小谷又在同行之中,也不待多想,另又叫上几人,立马跟了上去。
  殷世煊之所以好奇山坡上所种植被,是因为山区土地贫瘠,历来不利于种植收果。现下这个品种从前不曾见过,却挂果颇丰。如能推广,必能为民利用,从而改善渝州臣民温饱用度的问题。
  不过,这漫山的果树不像是放天生养,必然是有人打理的结果。既然渝州百姓已然掌握此种培植手法,那又为何屡屡断粮,常年枉受饥寒之苦呢?
  却说众人过河之后,近距离见到这方果木,仍是不能叫出名头来。
  有人说是梨,有人说是李,还有人说成枣。总之果食外观青嫩且圆滑,确实像极各样品种。
  其中不知是谁突然道破天机,喃喃猜道:“莫不是羌桃吧?”
  众人不约而同摒气回思:生长河谷之边,喜沙壤,趋光耐寒,倒真像是那黑狱石果羌桃的习性。
  这下时,人人对之便是讳莫如深了。羌桃这种果食,别看外表鲜嫩华丽,实则初尝此物的人都对它恨之入骨:剥开水润的果皮,里头是个石头心的祸害。为试吃这块小石头,咬牙和血吞的情况也是有的。
  也不知道羌桃这种东西,老天为何不早早收了去。竟还由人大批种植,岂不是徒增祸害。
  ~
  得了这个无用的结果,殷世煊也不好再说什么。前后折腾了一个时辰,又领着众人原路折回。
  可是走了好几处,众人便发现这原路似有不对劲之处。
  “殿下、方将军,上游突涨大水,此去河谷连绵数里,来时路已经为湍流所隔断了。我等该如何是好?”前去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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