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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有点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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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筹莫展之际,殷世煊觉得自己是疯了,竟然将主意打到民间渡气的方子上去。
  看着眼前痛苦无比的廉幽谷,殷世煊一时竟犯起难来。
  不为之渡气,那些哮喘溺水等因一口气上不来而昏厥死去的人比比皆是,这可不是闹着好玩的。可为之渡气……
  殷世煊攥紧手心——他们是夫妻,这又有什么。
  时下便搂住了廉幽谷的纤细小腰,将她折腾的小手轻轻压至后背,后手抬仰起她的脑勺,然后以一个极度优美的凌驾之势,毫不迟疑地俯身下去。
  “啊呀妈呀,可算下去了。”极不美妙的语言打断了殷世煊的孤注一掷。
  廉幽谷长长舒了一气,感激涕零地对殷世煊发表生还感想:“夫君,这个角度真好。”说罢,便从那古怪的姿势中找回站位。
  “你知道吗,我还差点以为我死了。”廉幽谷劫后余生,完全没有在意一旁黑着脸的殷世煊,只觉得喉咙里的话像打开了阀门,不吐不快。
  接二连三地又道:“我就说这个大小有问题,材质又是滑溜溜的,很容易出事嘛。如果块头再大一点,可以嚼上一嚼的,也绝不至于直接掉进胃里。”
  “对了,这样对胃是不是不大好?东西又是冰凉的,而且黏黏糯糯,很难消化吧?糟糕糟糕,我要去喝两口水,赶紧将它在胃里泡一泡。”
  殷世煊面无表情地拉住即将飞奔的小人,扭回头冷不然问了一句:“你吃的到底是什么?”
  这下,廉幽谷算是立马清醒过来,她吃的是糯米糍啊。
  可是她没有好意思说,这糯米糍的意思要是被夫君知道了,还不臊死她?
  支支吾吾地也没答话,殷世煊的脸色此刻是越发难看了。
  正巧方仲元见到廉幽谷在屋内鬼嚎鬼叫的,于是乎端着饭碗过来表示慰问。见这夫妇二人面色各自古怪着,这位大将军也没好说什么。
  “那个……过来吃饭吧,有田鸡。”
  ~
  那顿饭廉幽谷是怎么吃完的,她自己完全不知晓。如果有生之年能给她重放看一次,她可以说死而无憾了。
  今晚的菜很多,至少十七八个花样。
  廉幽谷脑子里只记得“田鸡”,然后便盯准了田鸡那道菜,情有独钟地没挪过筷子。
  所以这顿饭后,方仲元那些手下们又找出新的规律:哦,将军,太子妃和你都喜欢吃田鸡。
  用完晚饭,又各自就寝。但今天的氛围和昨天比来,实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独间的农舍内,有整洁的床铺,也有厅堂的小炕。按照以往他们在子衿殿里的起居风格来说,今晚应该是由廉幽谷睡那小炕的。
  只是今天,廉幽谷不容易地重拾了昔日在子衿殿内一个不好的小习惯——临睡之时,爬到殷世煊的床上,开始唠叨认错。
  “那个……明日咱们要去干啥?”人一旦心思多了,便会找各种弯弯道道来对真实本意加以修饰,廉幽谷也不例外。
  殷世煊万年不变地靠在床上看书,不过这一卷今夜他已经读了三遍,而眼下,横着都可以倒背如流了。抬了手指去翻书,没有说话。
  殷世煊既然没有赶她,那廉幽谷只得又耐着头皮去问了:“咱们是去淦江还是赶往渝州郡首?”
  殷世煊徐徐舒了口气,翻过书页,淡讷道:“下田。”
  “嗯?”廉幽谷以为听错:“下什么田?”
  “农田之田。”殷世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好像还在为方才之事生闷气。
  可廉幽谷就不懂了,不就是没有告诉他一件吃食吗?怎么会突然之间那么小气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确实很少对夫君有所隐瞒,这次确实有点明知故犯。但也没有办法,谁叫她存了这个龌龊的心思呢。
  “唔,夫君。”廉幽谷突然挑起勇气,开始试图与殷世煊良好沟通。“夫君,你觉得小谷最近表现得好吗?”
  殷世煊明锐蹙起眉目——她想干什么?
  “过得去。”事实上是好到出人意料,可殷世煊却给了口是心非的回答。
  廉幽谷“哦”了一声,气焰很快消黙下去。
  这并不是殷世煊想看到的反应,于是他便改了口,“其实还可以,有什么你就说吧。”
  “真的啊?”廉幽谷心中顿时小小雀跃,扭扭捏捏地便将心中打了多遍的腹稿问了出来:“夫君你还记不记得,送我去玉岫读书时,跟我说过的话啊?”
  殷世煊当然已经不记得了,但面对廉幽谷的期盼,他只好浑然不知地点了头:“记得。”
  “夫君说,只要小谷做到夫君满意,很多事情都可以满足我的。所以后来小谷很努力的去学习,虽然过了这么久,但这话还算数吧?”
  殷世煊对此也算有些印象,心中不由一哂:这小妖精是想逮着机会向他邀功呢。
  “当然算数了,不过不能是太夸张,要和表现的好坏成正比。余的,说了我也不会同意。”殷世煊故作为难了一番,而后才一本正经问:“说罢,想要什么?”
  却见廉幽谷急急摇手,听完就撤了,“不要了夫君,我去睡了。”
  真是说走就走。
  殷世煊也未去留她,只是在她走之后,他方才心中的笑意才渐渐浮出唇角。虽然并没有什么值得他开心的,可是,有些东西已经不能为他所控了。
  ~
  第二日,的确是跟着村民一起下田。时逢山里谷物成熟,邻里乡亲一口号召,便挨个儿开始给村中割黍子。
  殷世煊之所以参与其中,一来是以掌握两季黍子的种植更迭之法,二来是对每亩粮产进行一个预估判断。每户每口人均摊多少,占产量比多少,税收设定应该多少。这些,今时看来琐碎,可在将来修正农耕法历之时便有大用。
  时下二十来号侍卫也没有闲着,主将发话,他们也各自雄心勃勃地跟着赶赴麦场。
  但这里头干活最给劲的并不是这些骠骑大汉,而是比他们身形矮了一截,力气小了大半圈的太子妃娘娘。
  要说太子妃娘娘干活这么拼劲儿,真是羞煞这些老少爷们。不过殷世煊却深谙廉幽谷这不要命的卖力,这般劳力表现,大约是真的有什么有求于他吧。
  完工时,廉幽谷全身酸软地在田埂上走着。殷世煊从后头默默跟去,一把挽住了将要倒地的她。
  正欲开口数落几句,他怀里的人又挣扎起来往旁的阡陌纵横间走去。回来时,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株带土野穗,像瓷片儿一样呵护着。
  “你真是什么都不放过?”
  廉幽谷撇撇嘴,“看到什么就带回去呗,什么东西不都是从野外来的啊。”
  殷世煊被呛了一句,脸上仍然云淡风轻地。只是命人将穗子包好,另外嘱咐:之后但凡遇见路边野草野花什么的,都一并收集带回。
  故而到了傍晚,余的人都去拔野草了,而殷世煊则得了空闲。一个人悠悠往村头走去,去跟人打听那卖糯米糍的婆婆家住何处。
  当然,廉幽谷共有两枚糯米糍,剩下未吃的那枚也很不巧被殷世煊收入了囊中。
  以为她爱吃这个小零食,所以趁着晚饭之前去找到做糯米糍的婆婆。婆婆不仅为他蒸了一锅的糯米糍,完了之后竟又告诉了他一个秘密:关于糯米糍代表亲吻的秘密。
  殷世煊自然知道这是老婆婆对年轻人做推销的手法之一。只不过,他几乎也是在那时才幡然醒悟过来——原来廉幽谷也是知道的了。
  那廉幽谷昨晚真正想要索取的,并不是什么糯米糍,而是……
  ~
  殷世煊曾经有过那么短暂的自嘲:他是朝局中搅弄风云的一国太子,历经险阻,阅人无数,怎么会被一个小姑娘蒙蔽去双眼。
  他不是很能看穿人的心思吗,他不是任天下英才都能为之掌控吗……
  殷世煊看着眼前小猫似的趴在他面前的廉幽谷,委实有些想不通——怎么把她给漏了?
  时下夜深,廉幽谷收到殷世煊给她买的糯米糍,欣喜之后尴尬有余,特来睡前道个谢。
  殷世煊捏着书卷,虽则似认真盯在字里行间细读,但余光的全部却早已铺在了面前人的身上。
  乌幽的长发从肩头瀑布般散落在被褥,修饰在个中的那张小脸,娇嫩若花不可方物。雾眉恬静又淡雅,一双大眼睛清澈如繁星,尤其是——
  殷世煊的视线落到她樱粉珠露的唇瓣上,尤其动人,脑海中忽而浮出“我见犹怜”四个字。
  “你今天表现得很好。”他忽然说出这句话,廉幽谷与他都共同一愣。
  这是暗示廉幽谷可以“有所求”的意思?
  廉幽谷一时有些语塞,嘴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接下去的话想要再说出口却巨难无比。
  “夫……夫君……”廉幽谷细小的嗓音如游丝之弱,殷世煊听闻,不知为何气息浮动不已。
  廉幽谷仍然没有胆子说出那句话。
  可是殷世煊却突然放下手里的书卷,俯身向她靠了过去。

  ☆、甜蜜一吻

  殷世煊的身材虽不算魁梧,但依然结实不已。欺身盖过廉幽谷的身子骨,几乎可以把她整个包裹在怀中。
  廉幽谷见他突然靠过来,有些慌错地在向后退。
  但殷世煊已经不可能任她逃走。他动了动手臂,单手便环住了廉幽谷的纤腰,然后稍稍一用力,小人儿的整个身子便拥向了他的胸膛。
  廉幽谷纤弱不敌强力,整副身子软绵绵地,像是被悬空抱住,毫无躲避地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不得已轻哼了一声。
  “夫……唔……”
  双唇像是有些迫不及待地贴上去的,左手轻轻抬起身下人的小脑袋,右手再度紧搂,她既动弹不得,也又向他再靠近了一些。
  廉幽谷睁大双眼,还未用小手推开殷世煊的胸脯,双手就被牢牢锁在了越渐收紧的那个怀抱里。
  湿热的温度渐渐从殷世煊的唇缘传来,带着玉露芬芳,安静地衔接在一处。廉幽谷紧张地动了动嘴皮,谁知那上头的冰润突然轻隐一颤,顺势便衔含住了她的唇瓣,然后玉露温柔覆盖,似着了魔一样,不肯再让她平复。
  而廉幽谷也像着了道似的,任由他的亲吻绵绵铺开。以致舌尖撬开她的齿贝,她才反应过来殷世煊的全盘占领。
  唇舌侵入廉幽谷的领域,一片片开疆扩土,追逐缠绕,带着几分欲罢不能。浓厚的花蜜充斥在纠缠的舌尖,那触感极柔软,甜腻地可以令人窒息。与起初的碰撞试探不同,这个吻居高临下而来,更加缠绵悱恻,更加热情炽烈。随着忘情地深入,有什么旖旎风光迅速在紧偎二人身上弥漫渲开,与身体融为了一体。
  时间在迷离中被无限拉长,唇舌的缠络已经渐而忘我。身体微微发烫,殷世煊知道不能再继续了。依恋地松开缠吻的薄唇,缓缓将怀里的人抻出来,将她圈在自己身前。
  廉幽谷的大脑已经完全缺氧,小脸烫得跟红铁似的,红唇更是酥得能一口咬下。
  她一动不敢动,连眼眶都红彤彤的。脱离了殷世煊的囚笼,她直面仰视着那张脸,第一反应是显得几分古怪。既非羞赧,亦非兴奋,而是类似——被猪亲了一口的反应。
  为着这个反应,殷世煊的脸色当时便垮了下去——她这是什么表情?
  不是她想有求于他吗?既然得偿所愿,为什么没有表现地开心疯狂,而像是……
  殷世煊蓦然有些愠恼,像做了莫大牺牲,却被人断了后路的难堪。
  廉幽谷也是后知后觉,白茫一片的大脑好会儿才缓过神来,紧张羞臊地捂着殷世煊残留嘴角的温热,身体不由自主往后一软。
  “夫君,你……”廉幽谷细喃开口,心潮翻腾。
  “你下去。”殷世煊的嗓音亦有说不出的诱人,可偏偏没有饱含方才的柔情缱绻,亦和从前那样,驱使着廉幽谷离开。
  廉幽谷咬着嘴唇,心里上下打鼓。
  “快去睡觉,明天还要出发去淦江。”这回,殷世煊的话语端是有些闪烁。说完,竟拉上被子就躺下了,背对着廉幽谷。
  廉幽谷本来就处在半梦半醒状态,就着殷世煊的话,她也二话不说就逃开了。捂着烫红的小脸,往小炕的被子里一钻,衣裳都来不及褪。
  ~
  今天的夜,格外寂静。
  静到能听到心脏“嘣嘣”跳动的旋律,和局促不停的喘息声。
  距离那个吻还只有半盏茶不到的时长,殷世煊是什么情况廉幽谷不知,可她自己,却跟快死了没有什么两样。气息盘旋在喉间,长长的不能吞咽下去。
  体内像有一只小花鹿四处乱奔,明明很想冲撞出来,但又不敢打破这宁静,所以只能拼尽全力压制着。
  就连辗转的动静,她都不敢释放出半点。
  如果夫君没有睡着呢?
  如果夫君突然再来一次呢?
  廉幽谷捂上滚烫的面颊——
  天呐!那她一定会死的!
  她对天发誓,方才最多最多,只打算向夫君求个额吻就满足飞了。她是真的没有这个熊心豹子胆,敢去跟夫君求个对嘴的。说糯米糍有亲吻的感觉,那最多也是碰一下感受一下,她是真不知道人类还有这么缠绵的吻法啊。
  廉幽谷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这是基础亲吻吗?为什么夫君上来就……
  总而言之,一切来得太过意外,她既没有预料到,发生了也全无招架之力。虽然心里激动得有些难以言表,但毕竟还是给她造成了巨大的震撼。
  所以她怀揣着甜滋滋的满足同时,时下又有两分担忧:这接下来之后,要怎么跟夫君相处?
  ~
  当然,殷世煊的反应要比之从容许多。早起洗漱,外间就餐,好像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共同就餐的侍卫们却觉察到了点滴异样。上路之前,对廉幽谷关爱有加的方仲元终于忍不住了,将她拉到马车一旁,进行开导:“你和殿下怎么回事?吵架了?”
  廉幽谷慌不迭地摇头,“没有没有。”耳根又轻轻一红。
  “那我怎么见殿下都不正眼看你一眼?是你闯祸了?”方仲元担心廉幽真惹出什么大祸,再像上回那般,真是心有余悸。
  廉幽谷当然不知道殷世煊的情况了,因她今日以来也没有看过殷世煊一眼啊。
  当下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方仲元也不再追问。
  收拾了众人的行李,另又购置了两车黍子,与村中人道别后,一行队伍终于重装出发了。
  上路之后,殷世煊与廉幽谷同坐在马车内,那种来时从善如流的氛围如今烟消云散,气氛难免变得不可微妙。
  二人无话,殷世煊端坐看书,廉幽谷歪在一旁吃零食。
  窗外的锦绣风光一列列往后隐没,清新凛冽的林中香郁从四面八方灌入车内,廉幽谷的秀发被轻轻拂起,曼妙的风韵下,不时飘出“咔咔”的声音。
  以前她不知道,廉香玉为什么对花生米情有独钟,而就算到了现在,她初去品尝依然觉味同嚼蜡,实在不吃也罢。考虑这声音可能会影响殷世煊的专注力,她也终于放弃,往包袱下边再翻找别的零食。
  而刚去翻了两样,手指忽然凝固在了那包袱中——是夫君昨夜买给她的糯米糍。
  冰冰凉凉,软软糯糯的,吃来才不会吵到旁人啊。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它拧了出来,慢慢品尝着。说来真奇怪,之前按整儿囫囵往下吞,那滋味险些要了她的命。可今天放缓了这速度,一寸一寸地去吮络这个中滑嫩处,还真和昨晚那个长吻有那么零星半似。
  腮边的霞云很快飘上她的双颊,廉幽谷低下眉,很隐秘地去打看身旁人。
  殷世煊仿似捕获到廉幽谷的偷窥,不动声色地皱起了眉。
  隔了很久很久,直到快入淦江县界时,他嘴里才恍若隔世般飘来一句话。
  “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廉幽谷呛得口水都快流出,急急摇头,“我没有。”
  虽说着没有,但廉幽谷到底是乐得“噗嗤”一声,咧嘴笑出声来。然后获悉到殷世煊横来的目光,立刻用手捂上,将这明目张胆的笑收敛了回去。
  说到底昨晚发生的一切,毕竟是殷世煊唐突在前,且事后没有给对方任何解释。所以殷世煊说完这话后,仍然没有头绪,在解释与不解释之间茫然徘徊,不得已又返回缄默的状态。
  好在方仲元敲窗来禀报,说前面便已进入淦江县。
  殷世煊便以考察民情为理由,极其自然地弃车步行。廉幽谷也再坐不住,从车中一并下来,与众人一道步入城内。
  ~
  淦江县已经远离了山区,进入渝州高原地带。故而淦江原本的外溢山村人口多数搬往了县内,享受政府的优渥设施建设。这也是人说“淦江虽贫,唯人富裕”的原因之一。
  众人方入城门,这淦江人口之多广的情况便展现得淋漓尽致。
  入城便是茶亭,十来张长桌满满皆是茶客。右边是客栈,不到酉时便客满打烊,挂了免入牌。至于街道上的人来人往便更多了,高原虽落日较晚,但并不妨碍这些县民游走散步,各人神态适逸,到底不为人满发愁。
  而这县内人群最为密集的,当属城墙壁上悬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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