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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的脸色也缓缓的沉了下来,望着东赫一字一句的说道:“不是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何况她还是皇后!”
“她犯什么了?也轮不到你一个侍婢来说!”
画楼并不理会东赫,只是扬声说道:“茹央!把我拿回来的秋菊端进来。”
茹央还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画楼的喊声,急忙把那一盆秋菊给端了送进去,放在了桌上,快速的退出来。
画楼望着桌上的这一盆秋菊,她拿起了一旁的扇子,轻轻的扇了两下,一阵清香,似乎是从泥土中发出来的一样,缓缓的就飘向了东赫的?中。
东赫闻到香味,微微蹙眉,一脸不悦的问道:“什么香味?”
“秋菊的清香,陛下没有闻出来吗?”画楼淡漠的说完,东赫瞪了她一眼说道:“难道这秋菊的品种变了吗?连同香味都变了。”
“原来陛下也是闻过秋菊的香味的,奴婢不敢贸然就说,也是害怕陛下又说奴婢污蔑!”
“你。。。。。。”东赫气急,但是看着她的面容,特别是垂眸时的样子,与画楼如出一辙,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相同的两个人,可是他三番两次的确认了,她不是画楼,只是和画楼长得相像而已,画楼的性子,不是这样的,说话也不是这样的。
“陛下,你既然是准许的,那奴婢就说了,说完之后,奴婢的这盆秋菊也送给陛下,庭院太小,没地方搁置。”画楼说完,东赫的眉宇间早已拧在了一起,脸色铁青。
但是画楼没有去理会,继而说道:“柳妃娘娘今日说身体不适,让奴婢去看了,结果就是她的身体不适合受孕,皇后娘娘赠予柳妃娘娘无数的秋菊,而这里面可是藏了好东西!那么珍贵,所以奴婢就给柳妃娘娘讨了回来了,珍贵的东西自然是要赠送给珍惜的人,奴婢再这宫中,没有什么珍惜的人,那就送给陛下吧!陛下莫要推辞,若是以后想要送给哪一位娘娘,也不失一个好办法!”
沈画楼的这张嘴,张口闭口,说点好话,似乎就是会死的一样。状团丸划。
提到了怀孕,说道了皇后,说道了柳妃,东赫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了。
随后说道:“你的意思是朕的皇后是凶手?是容妃早产的凶手?”
“话是陛下说的,奴婢可没有这么说。”画楼挑眉回道。
东赫端起那一盆秋菊,缓缓的起身说道:“既然是送给珍惜的人,那朕就收下了!”
画楼看着他即将离去,急忙微微福身说道:“皇上慢走不送。”
东赫望着她,似乎有一瞬间看不清她眼中的东西,他走出门的那一瞬间,只听画楼喊道:“陛下,那东西,您还是别抱着去见容妃娘娘,她的身子是千万不能给沾染的。”
东赫驻足,缓缓的回神说道:“你说的那些话,若是没有证据,朕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画楼手中拿着枣子,斜靠在门口的朱红色柱子上,一颗一颗的放进口中,慢不经心的嚼碎了,裂了核在吐了飞出去,东赫极为看不惯她的那个样子,就像是一个流氓一样,一点儿都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他很想知道,这样的女子,内务府是怎么选人的?
但是也就是此时,他听见画楼说道:“孩子是陛下的,女人是陛下的,又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女人,我真是闲吃萝卜淡操心!”
她说着英姿飒爽的转身,裙摆在风中飘扬,东赫看着她的背影,听到她的话语,连奴婢自称都省了,如今直接就是我。
东赫恨恨的跺了跺脚,赌气离去。
茹央和茹雪俩姐妹,看着赌气离去的帝王,还有刚才摔门差点把门板都摔下来的女人,吓得魂都掉了。
进屋之后的画楼,心中其实格外的不爽,原本想要直接说容娸的事情,但是很明显的,东赫就算是猜测,他也不会对沈青蔷不利的,这就是爱情,他永远的都为她遮风挡雨。
而不是曾经的她,就像一个傻子,一个小丑一样,一个男人,就算是再若,他也是不会同意他的女人在外面为他东奔西跑,为他遮风挡雨的,除非是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女人!
而当年的那个傻子,那个她,正巧就是东赫不在乎的那个人。
她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着急,但是这一刻,画楼不清楚,到底是东赫对沈青蔷的维护还是她此刻太弱小,搬不倒沈青蔷而难过?
或许一切的一切,都是天意,都是天意。
屋门被茹央她们打开,看着不是很对劲的沈画楼,茹央轻声说道:“姑娘,你没事吧?”
画楼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我去找一下容妃娘娘。”她说着就快速的出了门,茹央望着她的背影,心头忽然出现了一股强烈的感觉,但是她又不是很说得明白。
月婵见到忽然出现的画楼,她微微一愣,虽然那天说话伤了和气,可是后来容娸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差点连命都没有了,她和容娸说的时候,容娸说,她生气,那是因为她是真的在乎我们这俩条命,你就不要和她计较说话怎么样,她这个人,说话应该就是那个样子的。
“姑娘怎么过来了?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吗?”
画楼望着她问道:“你家主子睡着了吗?”
“嗯,说是累,就睡着了,姑娘,你有急事?”
“没事,你把你家主子那天喝了的花茶,什么的,全部都留住就好了,没有其他的事情。”画楼说完就快速离去。
052 好戏开始了
画楼留下这些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在某一天能够拿着所有的证据,指向沈青蔷。
可是画楼也清楚,容娸和她。还有那花茶,都不是沈青蔷的问题,这一点,画楼很清楚,只是她恨沈青蔷恨之入骨,花茶不是出自沈青蔷的手,但是那致命的毒药可不一定。
画楼从没有觉得有哪一年的秋天如此短暂,转眼便到了晚秋的季节。
她是在很多天之后,才知道那天的东赫为什么面色喜色?
因为那天早朝的时候,安王府来消息,安王爷病重,无法上朝。特来向皇上告假。
他还派人跟随着一起去了安王府,据传说,东华确实虚弱得久快活不了多久了。
在这其中。画楼很清楚,那天清晨离开的时候东华都还是安然无恙的,但是翌日里却是听到这样的消息,怎么说来画楼都是不相信的。
再者,一个江湖飘荡的神医,隐藏在一个王爷的府中,他还传出病重的消息,这样可能吗?
画楼不理会东华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只要此刻不逼她就可以,如今找东赫要什么涤魂蔻。画楼觉得就是痴心妄想。还有就是,画楼在怀疑,这皇宫中到底有没有涤魂蔻?
若是有,那为何大家都甘愿的死去,没有谁想活着继续当帝王吗?
她答应东华其实就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她不清楚,若是沈画楼真的醒了,那么她?会回到原来的身子中?还是怎么样?
一切的一切,她都不清楚,唯一清楚的,就是她确实应该出手了。
画楼坐在庭院的石椅上沏茶,庭院很安静,在庭院的外面有几棵美人树,一开始的时候东赫把她安排在了绯烟宫的殿宇之中,但是画楼喜欢这几棵。所以自己要求来了隔壁的小庭院。
这样的确很好。
这美人树还有一个名字,美丽异木棉,它的花期很长,花单生,花苞圆珠状,花冠淡紫红色,花冠近中心初时为金黄色,后渐渐转为白色。总之,开花时满树鲜艳的花朵,绚丽耀目,异常美丽,所以在西域那边,大家都叫美人树。
这名字,叫的人多了,似乎也就成为了一个烙印,就如沈画楼,人死了,就再也没有人会在这宫中喊起沈画楼的名字了,而她,叫千姬。
现在正是异木棉的花期,花开得正盛。
画楼静静的望着墙头的花团锦簇,静静的发起了呆。
喝了几口清茶,她忽然间觉得无聊,便从墙角爬了上去,就爬到了花丛中,本身今日里她穿了一件淡粉色的长衫,隐在花中几乎能够融为一体,因为叶子很茂盛,花儿也开得很好,她躺在那三角枝桠中间,有几缕阳光从叶子的缝隙中洒了进来,很是惬意。
这偌大的皇宫,尽在眼中,远处三三两两路过的宫人,现在大家都在忙着制冬日的衣服,虽然帝都的气候不错,相比知道冬天算是比较暖和的,但是每一年,都会有那么几天,冷得天寒地冻的,门都出不了,大雪能够把整个帝都都覆盖。
容娸的身子在画楼的调养下渐渐的好转,那个早产儿也开始渐渐的稳定,转眼一个月就快要过去了,而容娸的这个绯烟宫,便总是络绎不绝的来一些人,送来一些贺礼,庆贺她诞下皇子,还是皇长子,轻庆贺她九死一生还是活下来,被封为妃!
祸福相依的感觉,别人是不会明白的。
因为一切都渐自稳定,好像画楼住在这绯烟宫旁边也成为了一个无用的人,每天只是给容娸配药,检查身体。
慢慢的,她就慵懒了起来。
如今的阳光还算暖活,不冷,她躺在树枝上慢慢的就睡着了。
茹央还在隔壁的屋内剪窗花,茹雪忽然冲了进来。
茹央没有抬头,只是嗔声责怪:“还是毛毛躁躁的性子,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姐姐,姑娘不见了!”
听着茹雪的声音,茹央缓缓的抬眸,什么叫挂娘不见了,这不是刚才都还好好的坐在外面的石椅上沏茶的吗?
“你不是一直都在门口吗?会不会你没有看到她出去了?”茹央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环视着周边轻声问道。
“真的没有,我一直都静静的坐在门口,我想进屋喝水,结果进来就看到她不见了。”
茹央扑哧一笑,这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不成,大惊小怪。
心想着便挨个屋子看了一下,床上,屋内都没有在,可是又没有出去,茹央忽然想到了,今日画楼坐在这儿等日出的时候,就一直看着美人树的那个方向,她快速的走了过去,站在墙角下抬头向上看。
茹雪见到她向上看,微微皱眉:“姐姐,姑娘会升天吗?”
幸好画楼睡着了,不然她又该逗茹雪玩了,茹央是姐姐,茹雪的心思说是单纯,但是真正的就是有点心智不太成熟,都是茹央护着她,这才姐妹俩一路走来。
画楼挺喜欢茹雪的,总是讲笑话逗她。
茹央也看得出,画楼没有什么恶意,便也随她。
有些时候说得天马行空,想象着画楼便是天人一般,如今不见了,便以为真的是升天了。
“姑娘不会升天,但是似乎会爬树。”茹央抿嘴,看着缝隙中画楼那白色的袜子,她勾唇一笑,也亏是她,平常女子,谁会去爬树?
“我也要爬树。”茹雪听到之后忽然说道。
茹央的脸色微微一变,望着茹雪轻声说道:“姑娘睡着了,别吵她,咱们去那边,现在不能爬树,要是被人逮到了,会被杀头的。”
“那姑娘会被杀头吗?”
“我们不说,就不会,乖。”茹央说着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眼中都是宠溺的样子。
她看到画楼在那儿,便带着茹雪回到石椅这边坐下。
画楼本来睡得很好的,但是却忘记了这儿其实是所有的人去绯烟宫的必经路途。
经过就经过吧,她也没有站在路上,挡了别人的去路。
可是就在半个时辰之后,有一群花枝招展的人正在浩浩荡荡的朝绯烟宫走来。
和画楼一批的秀女已经进来好几个,但是熟悉的就是李珺和徐欣莞,但是从她们入宫到现在,画楼一直忙于这边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和她们有任何的接触。
前几个晚上,沈青蔷安排了李珺和徐欣莞侍寝了,所以东赫很少出现在绯烟宫了,所以沈画楼才会如此的无聊。
画楼还在熟睡,可是李珺和徐欣莞却是从两条不同的路上走到了画楼睡觉的这一棵大树下。
“哟~~~这是谁呀?”徐欣莞穿着一身粉色的宫装,看起来格外的粉嫩,恰好李珺也被宠幸,但是东赫去看过徐欣莞几次,在众人的眼中,或许徐欣莞更会受宠一些,而两人上一次在刚入宫的时候,就有过一次争锋,而进宫之后,又是两人不相伯仲,都是封的贵人。
这次见到,当然不会放过对方。
李珺望着眼前的徐欣莞,她的嘴角微微的上扬,带着嘲讽,她望着徐欣莞,李珺她的心思,比徐欣莞深得多。
像是徐欣莞,她是千金大小姐,她从小习惯的就是身份凌驾在一切之上,在这宫中,能招惹她父亲的人不多,所以,她嚣张。
李珺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人说,如果不是朋友,那就是敌人,李珺很清楚,在这个皇宫之内,她们没有朋友,而徐欣莞,她又不屑与她成为敌人,所以她不予理会。
见到李珺不理自己,徐欣莞有些不爽,尖锐的声音响起:“你站住!”
李珺缓缓的停住了脚步,看着徐欣莞说道:“徐贵人,难道你要在容妃娘娘的绯烟宫门口撒泼吗?”
徐欣莞望着李珺,再看已经走到了宫门口了。
可是她的心中也不爽被李珺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是两人的声音都是清脆而尖锐的,画楼又是睡眠极为浅的一个人,一吵她就醒了,醒来之后低头去看,就看到树下的这两个女人,她微微皱眉,从进宫来这几个月,这一次还是初见。
“你。。。。。。”徐欣莞气急。
李珺望着她,柔声说道:“徐贵人,你今日单枪匹马的就来了,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咱们一起训练的时候,被你赶出屋子的那个人?”状女豆才。
“怎么了?”
“不怎么,就是她在容妃的宫中,而且听说皇上和容妃都对她高看几眼,你说,她会不会找你复仇?”李珺此刻笑颜如花的望着徐欣莞。
徐欣莞的脸色一变,冷笑一声:“再高看,她也只是个奴婢,难不成她还能对本宫怎么样?”
“她是不能怎么样,可是容妃娘娘护着她的话,容妃总能对你怎么样了吧!”李珺的话语刚落,一声熟悉的声音灌入了画楼的耳中。
“容妃娘娘要对谁怎么样,恐怕也不是由李贵人决定的,难道不是吗?”画楼抬眸,就看到了姗姗而来的姜妙,此时的她穿着一袭淡紫色长裙及地,群脚上一只蝴蝶在一片花丛中翩翩起舞,。身披蓝色薄纱,显得清澈透明,亦真亦幻。腰间一条白色织锦腰带,显得清新素雅。秀眉如柳弯,眼眸如湖水,肌肤似雪般白嫩,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高雅的气势。头上三尺青丝黑得发亮,斜暂一支木钗,木钗精致而不华贵,与这身素装显得相得益彰。
多日未见,倒是多有长进,画楼倒是从未想到,姜妙会有这样的妙姿,姜妙一直以来都颇得东赫的心,被直接封为贵人之后,没多久就升为了姜嫔,东赫赐她封号为妙音娘子!
这可是莫大的荣耀。
虽然时间不长多久,但是她的靠山是皇后沈青蔷。
画楼望着下面,三个女人一台戏,倒是都把这绯烟宫当成了大戏台子,好戏开始了。
053 故人见,我是沈画楼
“参见姜嫔娘娘。”李珺和徐欣莞看到姜妙缓缓走来的时候,两人都微微一退,看着姜妙行礼说道。
姜妙望着眼前的两人,姿态也端得颇高。她帮了徐欣莞,但是只可能是沈青蔷想要拉拢徐欣莞,若是她自己,徐欣莞或许还不会放在眼中。
在这宫中的女人,自己和自己的家族都是相辅相成的,姜妙的家族,还远远比不上李珺,只不过是她是皇后的人而已。
“两位妹妹多礼了,本宫正好是来探望容妃娘娘,两位妹妹也是吧?巧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的扶了扶插在发间的发簪。
李珺望着姜妙,柔声说道:“回姜嫔娘娘的话。妹妹刚刚进宫,恰巧对宫中不够熟悉,所以现在才来给容妃姐姐请安。”
徐欣莞看着姜妙。微微皱眉,良久没有说道,姜妙看来她一眼,颇有意味深长的意思。
画楼仔仔细细的看着,后来才发现,徐欣莞的头上也带着一支一模一样的簪子。
姜妙领先,带着李珺和徐欣莞便朝容娸的宫中快速的赶去了,画楼还依旧躺在那树枝上,微风刮过,输液簌簌作响。看着袅袅进入绯烟宫的三个女人。她从腰间抓出了一把青枣,慢条斯理的扔进口中。
“你倒是会偷得闲,就不怕一会儿容妃娘娘的宫中出事情吗?
身后猛然的惊起一道说话声,画楼吓了一跳,差点就从树上掉了下去,好在那人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她,才稳了下来。
画楼猛然抬眸,望着抓住自己胳膊的这个人,她真的是很多年很多年没见到他了。
“老四。”画楼几乎是什么都没有想,就直接喊出了这一句话,但是这一句话之后,站在树上的这个男人,望着她的眼神都变了,刚才还是一副觉得颇为有趣。嬉笑的表情,如今已经是衣服沉重而严肃的表情。
“你刚才喊我什么?”他的话语问出,带着一阵冷风袭过。
画楼猛然惊醒,急忙说道:“没,我说谢谢。”
“是谢谢吗?小爷我差点把你吓了掉下去,救你不是应该的吗?你有什么可谢我的?”他的话语冷淡,还带着一些戾气,但是不浓。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现在踹你下去吗?或许我也确实应该要这么做!”画楼说完,就抬脚踹向他,只要是当前的事情,能让他忘记她刚才喊出的那两个字就好。
画楼的脚踹出去的时候,他急忙退了一步,树干在两人的动作中变得摇摇晃晃。
他眼看画楼就要站不稳,还是伸手拉住她,不让她摔下去。
他望着画楼的,久久的失神:“你叫什么名字?”
“千姬。”
“。。。。。。忘记了,她要是活着的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