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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难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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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迷信的人,但是不知怎么的那一刻她想起了别人说的不好的预言:玉镯是有灵气的,这种东西碎了是不好的征兆。

    她手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沈谦泽也有些不知所措,他赶紧放下碗去捡那碎成两半的手镯,手碰到其中一节的时候,他觉得有点微微不平的触感,于是拿起来看了看,两个大的字母yx刻在内圈上面;下面是小小的署名:stan,他起初不是很确定,拿着玉镯稍微放近了一点,确实是stan。他太熟悉这个英文单词了,以前无数次的在合同上面看到过这个单词,那是他爸爸的英文名。

    那署名估计是人工刻上去了,那笔迹他也很熟悉,是他爸爸的笔迹。

    “虞年,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怎么了?”姜虞年还没有从玉镯摔碎中回过神来,“你们为什么都对我妈妈感兴趣?”

    “为什么说都,还有谁问过你妈妈?”

    “你爸爸,他今天问我我妈妈姓什么,他还拿我手镯去看来着。”

    “什么?”沈谦泽一个没有拿稳,玉镯从手上掉下去,姜虞年眼泪涮涮的掉下来,沈谦泽有些慌乱的过去抱住姜虞年安慰到:“没事,虞年没事。”

    “爸爸,我爸爸,”姜虞年酿跄着站起来,“我要给爸爸打电话。”边说就拿出手机给姜爸爸打电话,那边是护士接到的,她试着喊了句:“爸爸吗?”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你赶紧来趟医院吧,你爸爸他……过世了。”

    “碰”的一声,姜虞年的手机掉在了地上,沈谦泽也听到了,他紧紧的抱住姜虞年:“虞年你……”

    “你听到了吗?我爸爸他死了。”姜虞年这时候竟没有了眼泪,她多希望自己可以哭出来,可是她使劲的眨了眨眼睛,眼睛干涩得厉害,一滴眼泪都没有了。

    沈谦泽看着姜虞年:“虞年你不要这样,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再说。”

    “沈谦泽,我爸爸没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亲人了。”姜虞年此刻也没有悲伤,她只是平静的陈述着这件事情。她其实从沈谦泽之前跟她说的话中可以感受得出来,他爸爸时日不多了。其实她又觉得这样挺好的,她知道爸爸活着很累,死了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可是她怎么办,她一个人活在世界上,没有人值得她牵挂,也没有人会牵挂她了。

    沈谦泽半拖半抱着带着姜虞年去了医院,姜爸爸一脸平静的躺在病床上,沈逸枫也被通知来了,大抵是因为之前他来找过姜墨,医院的人以为他们旧识。

    姜虞年伸手替爸爸眼角的那滴泪痕擦干,医生拉过白色床单盖住姜墨的头,沈逸枫走出病房,他想起了昨天跟他的对话。

    “我等了她几十年,你知道人生能有多少个几十年吗?我后来等到绝望的时候就在想,就算是再也见不到她也没有关系,只要她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好好的活着就好。”

    “虞年她不是你的女儿,她是我跟虞馨的,她今年二十七岁,虞馨已经离开二十七年了。”

    “虞馨是曾经有过一个你的孩子,可是后来流产了。”

    “她是因为被人强*暴了,才流产的。”

    “她说她再也不要等那个人了,可是她连死的时候都还叫着一个叫沈逸枫的男人的名字。”

    沈逸枫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那一年她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龄,她有什么错?她只是没有一个良好的家庭背景,做着世间人所不齿的陪酒女的工作,可是除此之外,她还有什么不好?

    “我叫虞馨,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沈逸枫,姑娘你生得真好看。”

    “我的梦想是有一天跟着心爱的人一起去大草原,然后看好多好多的羊群。”

    “我也是,所以我的名字叫stan,草原,牧场。”

    “你会一辈子对我这么好吗?”

    “一辈子哪里够,我要每一世都对你这么好。”

    “为什么要教我弹钢琴?”

    “因为想听世界上最爱的人弹钢琴给自己听。”

    “你会娶我吗?”

    “会。”

    “祖国所有汉字中,你最喜欢哪个字?”

    “年,因为希望年年都有你。”

    “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女儿,叫沈虞年。”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坐在桐城的护城河边,哪个时候她刚刚流产。”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她不曾说过一句话,我曾经一度以为她不会说话。”

    “她是生虞年的时候流血过多离开的。”

    沈逸枫瘫坐在车里面,那么多年未曾流泪的他,此刻老泪纵横,这个世界上他对得起他的父母,他的妻儿,他问心无愧的对得起所有人,却唯独对不起她。

    姜虞年站在病房里,叔叔婶婶都到了,相比姜虞年的平静,他们的感情要丰富得多。姜虞年突然疯了似的跑出病房,沈谦泽怕她出事,紧紧跟着她,姜虞年站在医院大门口,看到沈逸枫的车子时她直奔过去,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爸爸。”

    “虞年,你说什么?”沈谦泽知道她情绪不太好,可是听到她这样说自己的父亲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受,“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但是你……”沈谦泽还没说完就被姜虞年打断:“我昨天看到你来医院,你跟我爸爸说了什么?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儿子。”

    “虞年你误会了,我没有……”沈逸枫从车里面出来,看着姜虞年一脸的无措。

    “呵,”姜虞年冷笑:“你们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虞年你听我说,”沈逸枫说着就要去拉姜虞年的手臂,被姜虞年躲开,沈逸枫有些挫败的看着姜虞年:“我怎么可能做伤害你的事情。”

    沈谦泽横在腰侧的手骤然握紧,沈逸枫又说:“虞年,我跟你妈妈以前是朋友,很好的朋友,类似于现在你们说的闺蜜的那种。你可能也猜到了,昨天我不是借看你的手镯吗?那手镯以前我看你妈妈戴过,因为那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所以我在猜想你是不是她的女儿,就这样……以前你妈妈还在世上的时候,我们就约定过,以后我们的孩子要组成一个家庭的……所以我昨天只是来医院告诉你爸爸,我希望你跟阿泽以后可以好好的生活。”

    沈逸枫说完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转身准备拉开车门,上车之前对沈谦泽说:“阿泽,你以后好好的对虞年。”说完上车关上车门。

    车子开出去后,姜虞年蹲在地上,沈谦泽则是上前几步,沈逸枫看儿子跟着自己于是将车停下,摇下车窗。沈谦泽走近,对着父亲有些不确定又有些无奈的问:“你跟她妈妈不是朋友,是恋人吧?”

    沈逸枫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颤抖了几下,他其实也没有想过要瞒着儿子,那些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他只是不想姜虞年再卷入进来,他欠虞馨的,他希望可以还给她的女儿。

    “是,阿泽你很聪明,你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我这两天的动静那么大。可是你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又能怎么样呢?虞年她已经够可怜了,你就让她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吧。至于你妈妈,你放心,我们夫妻那么多年,她是我唯一的妻子,只要你不说,她不会知道的。”

    “我妈妈以前跟我说过,她小时候是不爱弹钢琴的,后来遇上你才开始弹钢琴,是因为她吗?”

    “是,阿泽不管你怪我也好,但是我爱她妈妈,我没有错。我唯一的错就是在爱情面前,不够勇敢。她曾经有个姐姐,是我跟她妈妈的,但是夭折了。虞年她真的是个可怜的孩子,你以后好好对她。”沈逸枫说完踩动了离合,发车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都不收我的专栏,你们都是坏淫。5555。

 第56章 两两相望

    沈谦泽看着沈逸枫的车子离开;他麻木的站在原地。以前有时候他就会看到爸爸在书房里面发呆;他那个时候就在想:他爸爸的心里肯定有其他人。

    在他还很小的时候,他就觉得他爸爸对他的妈妈多好啊;什么事情都不计较;给她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可是慢慢的懂事后;他就开始觉得有些不对;爸爸对妈妈似乎少了些夫妻之间的感情,他们的相处有时候甚至是客气得过分了。

    直到他二十岁生日那天,妈妈送给他一架钢琴,本来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可是后来他半夜起来时;却看到书房的灯亮着;他进去书房的时候,他的爸爸趴在书桌上睡着了,他的面前有一张小小的照片,上面兴许是照片主人的名字:虞馨。

    他那个时候心里是生气的吧,爸爸竟然在他生日的时候,想其他的女人,这对他的妈妈来说不公平。可是他又怕,他怕他妈妈知道了伤心,更怕他们会没完没了的吵架,于是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后来也没有提过。

    姜虞年抱着膝盖蹲在地上,眼神呆滞的看着地面,沈谦泽心里面空落落的,他此刻心疼着这个女人,是真的心疼。

    她才二十多岁,可是她已经经历了世界上那么多的浮华苍凉,他甚至在想,这个人他是不是根本就留不住了。

    可是怎么办?要放手吗?他哪里做得到,即使是两个人在一起互相伤害,他也不能看着她离他而去。

    姜虞年跟着叔叔婶婶一起将姜墨的骨灰带回了老家,沈谦泽也跟着他们去了,姜虞年也没说什么,就当他不存在一样。她不想在爸爸尸骨未寒时与他争执。

    中途沈谦泽公司有事,他回了b市一趟,匆匆处理好事情又赶回了桐城,然后带着姜虞年回了b市。

    事实上,姜虞年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了思想,叔叔婶婶跟她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叔叔婶婶也是怕她一个人太伤心,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们都觉得沈谦泽待姜虞年不错,有他照顾姜虞年他们多多少少也会放心。

    好长的一段时间里,姜虞年是没有语言的,她连表情都没有换过,沈谦泽跟她说话她也不回,沈谦泽晚上回来做好饭端给她,她就吃两口,但是白天自己一个人在家时,她也没有吃过饭,她已经感受不到饿了。

    起初沈谦泽至少以为她自己会做饭吃,可是无数天他晚上回来看到冰箱的食材完全没有动过时,他终于明白了,她其实是滴水未沾。

    最开始那段时间是最难磨的,姜虞年每天醒来睁开眼睛,就是无焦点的盯着头顶上的水晶吊灯,手机完全处于关机状态,看累了就闭上眼睛睡觉,睡醒了又开始看着头顶上的水晶吊灯,眼神呆滞,表情都不曾换过。

    沈谦泽回来后,就上楼抱着她下楼,将她放在钢琴边,噢,那架被沈谦泽砸坏的钢琴他又叫人来修好了,毕竟是妈妈送的,他还是格外珍惜。然后自己去厨房做饭。

    有一天姜虞年的手无意间的碰到了钢琴黑白键,钢琴发出声响,沈谦泽吓了一大跳,赶紧从厨房出来,待看到姜虞年安然无恙的坐在那里时,既松了口气,又觉得委屈,他怎么就落到个这样的下场?

    沈谦泽回厨房后,姜虞年的手指开始无意识的在琴键上面按,最后她将双手放在琴键上,开始弹起来。

    她弹的是很多年前的一部电视剧的主题曲,两两相望。

    沈谦泽一边切菜,一边听着外面的琴声,他最后将菜炒好端上桌,走到姜虞年身边:“喜欢弹钢琴吗?”

    姜虞年将手收回来,她睫毛颤了颤:“我要喜欢的话你会依我吗?”因为很久没有说话,她几乎要很吃力才能将这句话说完全,沈谦泽听到她说话自是满口答应,“你说,我当然依你。”

    “我想离开。”姜虞年说着眼眶就开始泛红,沈谦泽紧了紧拳头,他看着姜虞年许久,过了一会才幽幽回道:“你想都别想。”说完将姜虞年从钢琴边拉起来,“先吃饭吧。”

    姜虞年机械的拿起筷子吃饭,可是吃到一半时,她觉得胃里面翻腾得难受,于是冲到卫生间干呕起来。因为这段时间几乎没怎么吃东西,所以也吐不出什么来。

    沈谦泽跟着她到卫生间,这一瞬间,一个决定轰然而生。

    第二天中午,沈谦泽回了别墅,他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的姜虞年拉起来,带到盥洗室梳洗好后载着她出了别墅,姜虞年坐在副驾驶座,看着外面的郁郁葱葱发呆。

    沈谦泽先是带姜虞年去了西餐厅吃饭,然后带她去商场买了晚礼服,最后两人去了somewhat夜店。

    “不是喜欢唱歌吗?那边给你准备了台钢琴,去试试?”沈谦泽边说就指着唱台处,姜虞年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里确确实实多了台钢琴。她摇了摇头,“不了,我弹得不好。”

    “不会,”沈谦泽拍拍她的腰肢,“他们不敢说。”说着稍微用力带着姜虞年往唱台处走去,在马上就要到达的时候,姜虞年却是怎么都不肯走了,她的脚步紧紧的踩在地上,抓着沈谦泽手臂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指甲泛白,骨骼凸起,沈谦泽抚摸了下她的背:“没事,你看,这么多人都等着呢。”

    沈谦泽这样一说,姜虞年就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都在她的身上,她正准备打退堂鼓时沈谦泽稍微推了她一把,然后周围的尖叫声,口哨声混成一片。

    姜虞年慢慢平定下来,沈谦泽几步走到她面前,贴着她的耳朵说“就弹昨晚你弹的那首”然后又退回去,姜虞年朝着唱台处走近,然后在钢琴前坐下来。

    那首两两相望是很小的时候看过的马景涛版的倚天屠龙记的主题曲。

    拈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世变换,到头来输赢又何妨,日与月互消长,富与贵难久长,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

    眉间放一字宽看一段人世风光,谁不是把悲喜在尝,海连天走不完,恩怨难计算,昨日非今日敢忘。

    浪滔滔人渺渺青春鸟飞去了,纵然是千古风流浪里摇,风萧萧人渺渺,快意刀山中草,爱恨的百般滋味随风飘。

    其实姜虞年的钢琴弹得还算可以,这一点也许是遗传了她的妈妈吧,当年沈逸枫教了虞馨后,她也是弹得一手好钢琴。

    众人皆乐的时候,吧台人海深处,有人紧紧的握住手里的高脚杯,她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拿着包包出了夜店。

    一首歌弹完,下面的人都在叫着安可再来一曲,姜虞年一首接着一首的弹,沈谦泽坐在吧台处看着她在人群里面闪耀,他手指轻轻的扣着吧台,心里面越来越明朗。

    晚上两人回到别墅,沈谦泽去浴室洗澡出来,姜虞年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坐在床上,她的手指在床上滑动着,像是在敲琴键。沈谦泽拿起干毛巾随便擦了下头发,便催促着她去洗澡。

    姜虞年慢吞吞的拿着睡裙去了浴室,半个小时后出来卧室。

    她的头发还在滴水,沈谦泽喉咙紧了紧,他有多少天没有碰她了?他向姜虞年招了招手,姜虞年轻轻的挪到他面前,沈谦泽拿过吹风机,开始给她吹头发。

    “别,我自己来吧。”姜虞年有些别扭。

    “我帮你,虞年,你就让我帮你吹吧。”沈谦泽坚持。

    姜虞年的身体有些僵硬,就算是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很亲密的肢体接触,可是她仍然不太喜欢他的触碰,甚至有些反感。

    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道沈谦泽这些天几乎在讨好她,可是她麻木了,她不想跟他纠缠了。

    沈谦泽将她的头发吹干,放下吹风机,开始去亲吻姜虞年的脖子,姜虞年推了推她的头,“沈谦泽,你别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我们这么多天……”

    “我不想。”

    “可是我想。”

    “你可以去找别人。”

    沈谦泽听到她这句话脸色慢慢变冷,他冷笑声,“看不出来,你还挺大度的,不过我现在不想其他人,就想跟你做。”说完将她推到床上,栖身压了上去。

    姜虞年不愿意,可是她的双手被沈谦泽压着使不上力,一急之下眼泪又上来了,沈谦泽感觉到她的反应时稍微顿了顿,可是最后还是将自己置身于她的双*腿之间,然后用力挤了进去。

    他们好多天都没有做了,姜虞年的身体干涩得厉害,沈谦泽伸出手在两人交接的那处捻了捻,最后待那里稍微有些湿*液溢出后才慢慢的动作起来。

    她又觉得自己浑身被折腾得难受了,沈谦泽几乎是缠着她不依不饶的要,她对他的恨又开始复苏,最后哭着沉沉的睡去。

    半睡半醒间,她似乎感觉到眼睛处有黏*黏的湿意,然后似乎有人在她耳边低声说:“你不要怪我。”

    姜虞年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又是日上三竿,她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最后咻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条件反射式的看了眼床头柜,那里果然摆着瓶避孕药,旁边还有杯水,她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从瓶子里面拿出一颗放在嘴里,然后就着水吞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请个假吧,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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