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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难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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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生下一个对你妈妈始乱终弃,一个为了进沈家门千方百计算计你妈妈人的孙子,你不觉得惭愧吗?”

    姜虞年死死的咬住嘴唇,手紧紧的按住腹部,那一瞬间她觉得有一种叫做命运的东西厚厚的压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沈谦泽呢?他也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们这样看着她为他们家生儿育女,是不是特痛快?而她的爸妈,她那苦命的爸妈,是不是在天堂都不得安宁的看着自己?

    哭得太久,眼睛也干涩了。她走到环形楼梯处,伸出脚踏空了一步,然后鲜红的血液在她的脚下绽放。昏睡前她最后看了眼那一滩血,笑得泪流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可以,收一下我的专栏可好?

 第63章 只要她没事就好

    护工是被一阵“砰砰”声吓到的,她正在厨房做晚饭;听到声响后立马从厨房跑了出来;姜虞年躺在血海中,眼睛紧紧的闭着。

    她也是有孩子的人,女儿跟姜虞年一般大;来到这里后她就打心眼里心疼姜虞年,她从来没有看到她笑过,她大多数的时间里;都是安静沉默的。她也没有其他有钱人家少奶奶的架子,从不拿她当下人看。

    沈谦泽接到电话,他脑子里面空白了几秒;护工阿姨还在那边喋喋不休的说着;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去;他只知道,姜虞年出事了。

    他几乎是立马拿着车钥匙往别墅赶去,正值酷暑的天气,他甚至是着急得忘记了要开空调,路上不停的给医院打电话,明明那么热,额头上却是冷汗直冒。

    将车速开到最快,车子像幽灵一样穿梭在整个黑暗的城市,在蜿蜒曲折的车河里面不断的超越其他车辆,闯了不知道多少个红灯,甩掉了不知道多少个来追他的交警。

    他眼神里面说不出的落拓萧杀,就算到了现在,他最担心的那个人还是姜虞年,就连他处心积虑想要的那个孩子,他此刻都觉得是次要的,只要她是安全的。

    他到别墅的时候,救护车还没有来,他冲进别墅里面,护工正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姜虞年,她手握着姜虞年的手,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着急。

    看沈谦泽回来,护工阿姨赶紧退后一步:“我不知道,我在厨房做饭,姜小姐平时都很小心很小心的,我不知道她会从楼上摔下来。”说着还不停的抹眼泪,沈谦泽看到那一大滩血时一阵眩晕,浓浓的粘稠味冲刺着人的整个鼻端。

    他在姜虞年面前蹲□来,手使劲的拍打她的脸,她还是毫无反应,脸色苍白,嘴唇都毫无血色。

    他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和膝下,跌跌撞撞的将她抱起来往别墅外面跑去,救护车怎么还不来,他跑得太急路上被蔓藤绊倒,姜虞年随着惯性被抛出去,整个身子落在了刺玫瑰上。

    沈谦泽压制不住心里的悲伤疼痛,他啊的一声大叫起来,姜虞年脸色都不曾变过,沈谦泽上前去抱住姜虞年,然后人也被绊倒坐在刺玫瑰上,他的眼泪不停的砸下来:“虞年,你不能死,你再忍忍,再忍忍。”边说胡乱的亲了下她的脸,护工收拾好姜虞年的衣服出来,看到这场景心里面也跟着难受起来,她对着沈谦泽说:“先生,你赶紧起来吧,你这样坐着身体受不了,姜小姐也吃不消啊。”

    沈谦泽听到护工的话连忙抱起姜虞年,他的身上也被刺扎伤了,可是他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疼痛,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姜虞年身上。

    救护车发出的声响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沈谦泽抱着满身是血的姜虞年朝着声音所在的方向跑,护士医院看到这样的情况时骇了一大跳:“这,这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这样了。”沈谦泽紧紧握着姜虞年的手,眼睛熬得通红,护士随意摘掉她身上沾着的玫瑰花瓣,声音里面明显有责备:“怎么这身上还有玫瑰刺?”

    “刚刚跑得太急,她摔倒了,压在了玫瑰上面。”

    医生看了眼姜虞年,拿出病历单边问沈谦泽边勾勾画画。

    “她怀孕多久了?”

    “六个月。”

    “以前有没有出现过流产的迹象?”

    “我不知道。”

    “你们最后一次房事是什么时候?”

    “就是怀孕的那次。”

    “孩子是保不住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她呢?她会不会有事?”

    “不知道,现在孩子已经这么大了,我们得马上替她做引产手术,她失血过多,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尽力而为。”

    医生说完沈谦泽开始看着姜虞年的脸,她的脸部消瘦,眉心微蹙,孩子五个月的时候她去剪了个齐肩的短发,厚厚的刘海此刻紧贴着额头,脖子上面的那块玉还是他拿去店里面叫人雕琢而成的,他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你一定不能有事。”

    手术长达五个小时,沈谦泽坐在手术室外的木椅上面,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手术室里的指示灯一直亮着,他说不出的仓皇无措。

    中途手术室的门开了好几次,突发情况防不胜防,医院库存血液不足,现场找人输血。

    那整整五个小时的时间对于沈谦泽来说像是过了漫长的五个世纪,时间一帧一帧的滑过去,太慢太慢了,他心里面烦躁得厉害,站起来沿着走廊走了一圈,还是无法缓解内心的压抑,他伸手使劲的搓了一把脸,眼泪就顺着指缝间,一点一滴的流淌开来。

    医者父母心,他们是真的会尽力,姜虞年从手术室里面推出来的那一霎那,沈谦泽突然觉得他的世界一下子就满目生辉起来,他看到五颜六色的色彩不停的在他的面前绘出来,拼凑成一幅色彩斑斓的油彩画。

    他的孩子,他们的孩子没有了,可是幸好,幸好她还好好的。

    姜虞年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刺目的白,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

    她的手无意识的摸到自己的腹部,那里平坦的一片。沈谦泽轻轻的握住她的手:“虞年。”

    姜虞年眨了眨眼睛,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滑进脖子里,护工阿姨也在,她赶紧上前去询问:“姜小姐,你总算醒了,还难受吗?”

    姜虞年摇摇头,嘴巴张了张,终究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护工将她的刘海拨到一旁:“那饿了吗?要吃点东西吗?”

    姜虞年还是摇头,她将手从沈谦泽手里抽出来,说出的话是断断续续的漏音:“孩子……孩子是我故意不要的……”

    身边的两人皆是瞠目结舌。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暂时不全,晚点我写好了会贴上来。

 第64章 红豆

    沈谦泽突然觉得胸口像是塞进了厚厚的棉花,他转了一下头;调整了下脸部表情再转回来;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饿了吗?要吃点东西吗?”

    姜虞年微微偏脸:“不需要了;你走吧。”

    沈谦泽自是知道她不愿看到自己;他将手缩回来,拉开身后的座椅站起来:“阿姨麻烦你照顾她;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说完也不看姜虞年,跌跌撞撞的出了病房。

    护工看沈谦泽离开;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姜小姐,先生听到你出事了后立马就赶回来了,他的脚也受伤了。”

    “阿姨;我不想听他的事情。”

    “可是你骗不了我;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这些时间你那么小心翼翼,你怎么可能会是故意不要孩子的呢?”

    姜虞年听护工提到孩子,眼泪又开始止不住的往外涌,她最后双手捂住脸,大哭了起来。

    沈谦泽斜倚着墙壁,他听到姜虞年的哭声,只觉得身体里面滞缓的血液开始翻涌起来,他不知道他们是哪里出了问题,姜虞年明明那么珍惜这个孩子。

    他抬头看了眼头顶上的白炽灯,说不出的刺目眩晕,心里面的愤怒如星火之势开始燎原起来。他紧握了下拳头,拖沓着脚步沿着走廊出了医院。

    助理已经将他的车开到了医院,他打发走助理,一个人开着车开始游移在这个车水马龙的城市。

    一闪而过的城市街灯,过往如走马观花般闪现出来,说什么心境淡然,他统统做不到,他试着找了好多条通往她心底的道路,可是都失败了,他现在终于知道,不是他进不去,而是她本来就没有为她打开过那扇门。

    整个城市的灯火都倒影逶迤在江水面上,都说人世浮华,流年清浅,巫山*,世事薄凉而多变。他以前总是觉得那些人世间的情情爱爱都是多余,一辈子多长,怎么可能永远不变爱一个人,怎么可能刻骨铭心的爱着一个人。可是现在,他才用了短短两年的时间就爱上了一个人,爱那个别扭的,固执的人。

    他对自己说不出的失望,他也说不出的挫败。开始是气自己怎么可以爱上这样的女人,后来是懊恼她竟不喜欢自己。

    这个夏天怎么就这么漫长,劈天盖地的不如意怎么就那么多,沈谦泽狠狠的按了下方向盘上的喇叭声,紧接着刺耳的声音开始响起,他使劲扯了下衬衣的上面几颗纽扣,她敢这样杀死他的孩子,他要她好看!

    姜虞年身心疲惫,总是会有噩梦缠身,有时候晚上睡着了被梦折腾醒来,好不容易再睡着却又被噩梦惊醒,头发开始大把大把的脱落,医生劝她想开些,不要有心里负担,可是她怎么可能会不想?孩子在她的肚子里面呆了六个月,她甚至是都感觉得到他有时候会踢着自己的肚子,那样鲜活的一个生命,那是她的血她的肉啊。

    沈谦泽这些天都没有来医院,甚至是没有打过一个电话来问她的情况。她的反应开始慢半拍,护工叫她时她总是要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她开始抽烟,晚上趁着护工睡着了她就坐在窗台边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她没有妈妈了,没有爸爸了,连孩子都没有了。

    她的妈妈被人抛弃,如今她的孩子还是被人抛弃。她眯了眯眼睛,在空中点点烟灰,大把大把的掉眼泪。

    手有时候也会无意识的碰到肚子上面的那道伤口,那样的狰狞扭曲,她沿着那褶皱纹理慢慢的一遍一遍的抚摸,那是她孩子失去的地方。

    有时候太过难受,又不敢哭得太大声,她就死死咬住嘴唇。上帝怎么能这么偏心,为什么好的人什么都好,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要活得这样狼狈,这样艰难?

    整整住了一个月的院,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可以出院了。她本来还在想着出院以后要去哪里,沈谦泽恐怕是恨透了她,这样也好,他们本来就不是同路人。

    医院告知可以出院的当天晚上,护工早早的被她叫下去休息了。她开着窗子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浮世尘华开始发呆,空气中氤氲着海棠花的香气,燎原而空旷的苍穹下繁星点点,远处青灰色夜空掩盖下的绵延小山,像是一幅黑白的泼墨画,轻描淡写的一笔画在她的心尖上。

    山长水阔,由远而近,近处是琼楼玉宇般的摩天大楼,一排又一排的法国梧桐包围着商业城市圈,好不热闹。

    偶尔,真的偶尔,那被高大黄角树枝桠遮住了大片的窗台边会有飞鸟扑腾着翅膀斜斜飞过,落入百姓寻常家。

    你看,到处都是琴瑟在御,莫不静好的一片,为什么偏偏她却觉得是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的无奈?

    累了,终究是累了。她将烟蒂掐灭放在烟灰缸里面,回到床上开始闭上眼睛强迫着自己睡觉,明天该去哪里那是明天的事情,今晚总要睡觉的不是吗?

    浑浑噩噩之中,有人进来了,她在黑暗里眨了眨睫毛,最后还是难得睁开眼睛,就那样迷迷糊糊的睡着,然后她听到是椅子拉开的声音,接着一双手放在了她的脖子上,力道由轻而重,她却突然睁开眼睛,沈谦泽那张如罩寒冰的脸在她的面前放至最大,看到她醒来,他手下更是用力:“你杀死了我的孩子,我要你陪葬。”伴随着他的话,有一滴水打在她的脸上,她却笑了,慢慢的又闭上眼睛,感觉到呼吸快要被完全抽走的时候,沈谦泽却松了手:“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粗鲁的横抱起她,出了病房,姜虞年也不闹,任由着他抱着自己。

    穿过安静空旷的走廊,一步一步的往楼下走去。姜虞年的脸此刻涨得通红,她就看着天空,手无力的垂下。

    沈谦泽抱着她出了医院,抱着她一直走一直走,沿着法国梧桐,沿着滚滚长河,沿着尘世万家灯火,他眼睛呆滞的看着前面虚空的位置,脚下步子没停,姜虞年也不说话,两个互相仇恨的人却在这样静谧的深夜和谐至极。

    他也不嫌累,仿佛抱着的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件很轻的物品。

    隐隐约约之中,姜虞年感觉到这是通往别墅的大路,她说:“你以为你还留得住我?”

    “你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能力。”沈谦泽停下来,看着青灰色夜空下她影影绰绰的脸,“姜虞年,我会让你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能力。”

    “我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我的这条命,你要,就拿去。”

    “你的命,”沈谦泽仿佛像是听到天大笑话般:“你的命太贱了,我不稀罕,但是你擅自杀死我的孩子,我不会放过你。你是没有直系亲属的,可你还有叔叔婶婶的不是么?必要的话,我不介意让他们替你还债。”

    姜虞年身子剧烈的颤了颤,她几乎是咬牙切齿:“沈谦泽,你真卑鄙。”

    “你说对了,我以后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卑鄙。”沈谦泽说完不再搭理姜虞年,继续往前走。

    自那以后,沈谦泽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带给姜虞年一些关于她叔叔婶婶的消息,她知道,他是故意想让她知道:她叔叔婶婶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姜虞年真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狠的人,他会经常带她出席一些宴会,将她打扮得花枝招展,每个好奇他们关系的人,沈谦泽都会轻描淡写的带过:“我带来陪酒的。”

    姜虞年总是会琢磨,沈谦泽说这句话时是带着怎样的心境,她其实也无所谓了,反正去参加宴会的那些都是些社会名流高官达贵之人,她跟他们也毫无交集。

    晚上回来,沈谦泽会带着她在别墅的任何一个地方做*爱,厨房,浴室,甚至是钢琴上。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再也不要她吃药了,他会自己戴安全套,即使是她的安全期,他一样滴水不漏得做着安全措施。姜虞年只当是他怕她像之前那样怀孕吧,现在他这样恨她,更何况她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哪有那个资格生他的小孩。

    心情好的时候,他会带她出去吃饭,不过他心情不好的时间居多,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会叫她去做饭,吃完以后他会叫她坐在钢琴旁,一遍又一遍的弹那些他想听的歌。

    姜虞年现在才知道,沈谦泽原来是个怀旧的人,他听的那些歌全都是些古老的经典歌曲,大多是英文歌。

    姜虞年钢琴弹得不好,沈谦泽有时候没有耐心了,就叫她滚开,自己坐在钢琴前弹。姜虞年很多时候都是站在环形楼梯的那侧,听他弹。

    那天晚上,沈谦泽照旧是心情不好,他在饭桌上将她做的饭从头到尾的讽刺了一番后摔下筷子,坐在钢琴前开始弹奏起歌曲。

    姜虞年本来也没什么胃口,就坐在那里心不在焉的吃着面前的食物,铮铮琴音响了起来。她只听到前奏就知道这是首千古绝唱。

    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虑,思念是不留余地。已是曾经沧海,即使百般煎熬,终究觉得你最好。管不了外面风风雨雨,心中念的是你,只想和你在一起。我要你看清我的决心,相信我的柔情,明白我对你的爱。一转眼青春如梦岁月如梭不回头,而我完全付出不保留,天知道什么时候地点原因会分手,只要能爱就要爱个够。我要飞越春天秋冬,飞越千山万水,带给你所有沉醉。我要天天与你相对,夜夜拥你入睡,梦过了尽头也不归。我要飞越春天秋冬,飞越千山万水,守住你给我的美。我要天天与你相对,夜夜拥你入睡,一生爱你千百回。

    那是梅艳芳当年红遍大江南北的爱你千百回。沈谦泽的钢琴真的弹得很好,早在姜虞年看到他手的第一眼,她就知道那是一双很适合弹钢琴的手。她在琴声里面迷失,辗转着看了眼沈谦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看到有不停的水滴落在钢琴上。最后一声很重的调,沈谦泽一手拍在钢琴上,他突然抬头,看到了站在走廊上望着他的姜虞年。他立马从座椅上站起来,大步走过去,拉着姜虞年的手臂使劲往前扯,姜虞年被他带着到了钢琴边,沈谦泽抬手握住她的腿将她粗暴的放在钢琴上。接着大力撕掉她身上的衣物,只露出内衣的时候他就不再有动作了,姜虞年这才看清他的脸部表情,他此刻眼睛通红,脸色冰沉,她有些害怕的后退几步,碰到钢琴的琴键,发出难听的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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