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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黄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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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便开门见山地说道:“现在知道了你的真实心意,我再继续住着,那岂不是变成‘同居’了?”说完,小礿便往楼下走去。

黄镛急忙跟了下来,“不要这样想。为你准备房间是常静大师的意思。”

“那是师父想把我推给你,”小礿不客气地回答。对师父的这一安排,她还是有点耿耿于怀的。

小礿走下楼梯时,黄镛拦住了她,

“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的。你可以试着给我机会,你说过,你考量的前提只是喜欢你、单身、对你认真……”

黄镛这是在表白吗?小礿没有看他,她怕在他眼里看到炽热的东西,她现在只想把那些东西浇灭。

小礿停住了脚步。

“自由恋爱的前提是‘自由’,这是恋爱的规则,你们的暗渡陈仓,已经犯规了。”

小礿说完,继续往外走。可是没走几步,她就又站住了。门外正下着雨,而且下得很密。

她住在这儿的十几天里,一直没下过雨,她也没从寝室带伞过来。黄镛这里有没有伞她不清楚。

小礿只迟疑了几秒,就一头冲进了雨里。她急跑起来,想快点跑到路口,拦一辆出租车。

黄镛一边焦急地喊着她,一边追了上来。岳风迅速找出一把雨伞,也跟了出来。

小礿在前头跑,黄镛和岳风在后头追。三人很快就跑到了路口,黄镛一把抓住了小礿,

“小礿,回去好不好?只要你住在这里,我绝不过问你跟谁恋爱。”

小礿心里轻哼,不过问才怪。

“小礿,你为什么不喜欢我?”看着小礿不作声,黄镛忽然很认真地问。

小礿本来想说,“你觉得我们俩的年龄合适吗?”但细想了一下,发现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在黄镛的观念里,有更严重的误区在,于是便说:

“我没有不喜欢你——其实我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过。两个人在一起的前提是相爱,不是单方向就可以的。”

“那你不住在这里,我见不到你,怎么让你喜欢我?”

“如果我住在这里,别人会怎么想我?你总是为我花钱,以前我会往好处想,现在我会觉得自己在被‘包养’。”

“包养”这个词明显让黄镛愣了愣,但他随即就猜出了这个词的意思。

“那我怎么做才能和你交往?”

小礿有点烦躁起来。恋爱的前提是喜欢,怎么才会喜欢上一个人,这又没规律可遵循的。感觉这个东西,是很虚无飘渺的。

“你觉得我们合适吗?从各方面,年龄、兴趣、生活习惯……”小礿很认真地反问他。

她见黄镛没有说话,继续说:“你问我怎么做才能交往,你怎么会这么问?你以前有没有爱上过一个人,你如果谈过恋爱就不会这么问了,也不会光看一张图片,就说喜欢上了人家,那不是爱情……”

雨越下越大,“哗哗”的雨声盖住了他们的说话声,雨水从三个人头发上不停地淌下来。

黄镛也被淋成了落汤鸡。岳风虽然带着伞,但他不知道该把仅有的一把伞,往谁头上罩好。三个人站在路口,成三角之式,彼此又不是很靠近,岳风的伞在黄镛和小礿之间游移着,结果,三个人谁都没遮到。

“小礿,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怎么会没爱过人……”黄镛欲言又止。

一辆出租车驶来,被小礿拦下,可司机只看了他们一眼,又一踩油门,溜掉了。三人继续淋雨。

连续拦了几辆车后,小礿总算坐上了一辆。黄镛和岳风也跟着上了车。出租车开向学校。车上三人湿嗒嗒地,一路无语。黄镛关切地看着小礿的一身湿衣,小礿避开他的目光。

出租车在校门口停下。小礿又一阵狂奔,直奔寝室。幸好放假,学校人少,不然她这身狼狈相,该引人多少诧异的目光。

寝室楼就在眼前,小礿突然被一个声音喊住:“黄小礿……”那声音充满了惊喜。

小礿停下一看,原来是丁一。只见他正一手撑伞,一手捧着玫瑰花。瞧那花满满一大捧的,估计是99朵的。真是有钱人家的娃,买的还都是纯种紫玫瑰!小礿心下诧异,这大放假的,他怎么在学校?

小礿只瞅了一眼丁一,拔腿又要跑。这条路通向她的寝室楼,她不用想就知道,丁一到这是来干嘛的。

丁一也拔腿追了上来,一直追到寝室楼前才追上小礿,把小礿拦了下来。

“干嘛!”小礿没好气地瞪着他。她现在正被淋得难受,丁一却还这么不识趣。

在她停下来之际,黄镛和岳风也赶了上来。

“呃,黄小礿……”丁一狐疑地打量了下黄镛和岳风,转向小礿:

“我昨天就在这儿等你了,我特地提前回校,就是想陪你过‘七夕’,没想到你昨天没出现。我听说杨直也回来了,你昨天不会跟他在一起吧?”

小礿白了他一眼,“这和你有关吗?让开!”说完就要绕过丁一。

“黄小礿……”丁一把小礿的回答当成了默认,脸立刻变了色。他更加焦急地拦住了她,

“你真的是跟杨直在一起?你怎么那么没眼光!我哪里比他差了?他成绩没我好,路子没我多,他家的经济条件,连我家的一个零头都不到……”

“闭嘴!”小礿喝住了他。对这个丁一,她真是恶心到家了。这几天,她一路识破师父他们的暗渡陈仓,正憋着一肚子的火。她不能向他们发泄,毕竟他们是对她再好不过的。现在丁一的这番无耻之言,把她的无名之火噌地点着了。

她打住了脚步,冷冷地盯着丁一。她打算趁这次狭路相逢,和丁一来个一了百了。

第三十七章 信任

架式拉开之时,岳风的雨伞又不失时宜地移到了小礿头上。感觉没被淋得那么难受了,小礿的斗志也旺盛了一点。

“丁一,我真不明白,你哪来的这些自信?真难以相信,你居然这么没自知之明!你平时照镜子吗?你知不知道你的小身板长得有多谦虚!还是你在刻意效仿别人的弱柳扶风之姿?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家很有钱,因为你的脑门口每天都写着“有钱人”三个字,不必再重复广播了。如果你觉得你爸赚的钱也是你的荣耀,那你真的很有当小白脸的潜质,可惜你的姿色又不够!你觉得你很有魅力是吗?德智体美劳,你占哪样了……”

丁一的脸瞬间黑了下来。本来就阴恻恻的一张脸,在这雨天,更加显得阴森冷嗖。他薄薄的嘴皮,嗫嚅着想开口,小礿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别跟我说你读书好,你充其是台考试机器。只有脑残的人,才会整天像个恶棍似的,以骚扰别人为乐。你知不知道,我瞄你一眼,就会恶心上半天。如果你还有点良知的话,就请能滚多远滚多远。你不是很在意别人的‘贞操观’吗?你自己先去开张‘处男证明’,再到我这儿来挂号吧!”

“‘处男证明’!”丁一的脸都绿了。

“是呀,没听说过吗?去跟别人打听打听吧!”

“黄小礿!”丁一的脸都扭曲得变了形。都说嘴皮薄的人善于吵架,可这个丁一好像明显不行。

正在小礿骂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宿管阿姨的脑袋从窗口探了出来:“你是黄小礿吧?昨天我这儿收了好多花,都是给你的。”

说着,一束束玫瑰花便被宿管阿姨捧了出来,一会儿功夫,寝室楼的门廊前就堆出一个小花铺。小礿扫了一眼,一共二十束左右,花束从一朵、十一朵到九十九朵不等。

学校门口有一家花店,专做学生生意,只要在网上一收到订单和钱,他们马上会送花过来,不需要买主上门。现在还是放假中,这些花,小礿估计是她的粉丝们昨天在网上订的。

宿管阿姨搬完花后,又坐回了原先的窗口,边磕瓜子,边兴味盎然地看着门口的热闹。

小礿也不管这些,她回过头来,想继续骂架。

没想到丁一看着这些花,却得意地笑了起来:“他们送个花,连人都不出现,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小礿正想反唇出讥,只见宿管阿姨的脑袋又探了出来,“不是的,同学。这些花都是人亲自送来的,不是花店的伙计送来的。”宿管阿姨说完,又坐回了窗前,继续磕瓜子。

丁一的脸再次拉了下来,他脸一红,还想扳回一局,小礿一眼瞪了过去:“别以为都跟

你似的,这么喜欢丢人现眼!没事整天抱着束破花,当处转悠,真当自己是情圣哪……”

丁一的嘴唇都蓝了,他咬着牙,盘算着反击,又被小礿一记猛吼:“滚!”

小礿吼完一把推开丁一,抓起那些花的彩带,拖着二十束花,头也不回地直奔上楼。她没有回头看黄镛和岳风,她觉得自己现在好狼狈,偏赶在这个时候,让他们撞见丁一这个鸟人。

寝室里空无一人,小礿把花往地上一丢,一动不动地僵立在寝室中央,任由身上的雨水在地上淌开。刚才发生的一切像在做梦一样,刚转眼的工夫,她就怀疑那些话是不是真是自己说的。她一直没有回头看黄镛,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被吓着。吓着也好,就当给他洗脑了。

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她发现身上的衣服都被体温烘干了,才感到身上有粘腻感。她洗了个澡,发现自己的脸色很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骂得太来劲,现在浑身像虚脱了一样,只想倒头大睡一觉。

……

小礿这一觉睡得可真沉,等她口干舌燥醒来时,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她真不敢相信自己这一觉竟睡了那么久,连中晚饭都越过了。

她一起身就感到了浑身不对劲。她的头痛得很厉害,身上忽冷忽热的,脸上还火辣辣的烧。她拿起小镜子一照,发现自己的脸颊正绯红地不正常,嘴唇上也起了一块块的皮。

她从床上爬下来,差点就跌在地上。她的手脚软绵绵的,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病的。

她感到喉咙正冒着烟,嘴里像要着火似的。寝室里没有饮用水,她等不及烧开水,就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走到卫生间,咕咚咕咚猛喝了几口自来水。几口凉水下肚,她感觉口中的焦灼感缓解了些,胃里也充实了一点。

小礿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去医务室,可她不确定现在有没有人值班,如果没有,以她现在的体力,就算勉强走到,也未必能回来。

她想起自己的背包里还有几颗感冒药,是上学前包嫂为她准备的,便挣扎着去翻柜子,把塞在柜子最里面的背包翻了出来。药片倒还在,可是已经过期了。

她又抖了抖包,一个小匣子掉了出来。小匣子掉到地上,盖子砸开,里面的项链掉了出来,小礿想起这是她不久前放进去的。她这时没空理会项链,赶着去找钱包,打算先去买吃的,再上医务室或医院。

可她脚下一点劲都没有,一移步就被地上的项链绊倒,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她费了半天的劲才爬起来,发现项链的银链子已经被她绊断了。小礿心里一阵着慌,想着它的珍贵,一时没了主意。现在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找人去把链子焊起来,于是便把项链塞进了随身的包里,想着路过哪个金铺时,进去修一下。

等小礿踉跄地跑到楼下时,发现这段路已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她想打电话给室友或杨直,但马上又打消了念头,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在这个时间麻烦他们。

雨已经停了。她在楼下歇了会,体力稍微缓过来了点,便直奔最近的校门而去。她在校门口买了包牛奶,一口气喝下,又拦了辆出租车,叫开到黄镛家去。喝了一包牛奶,身上没那么难熬了,她在出租车上养了下体力。三十分钟后,出租车在黄镛家门口停下了。

别墅的大门已经关上了,小礿看到二楼的两个房间,灯还亮着。她打了个电话给岳风。马上,岳风的脑袋从窗口探了出来,接着,她听到岳风在喊黄镛。一分钟不到后,小礿看到黄镛从别墅跑了出来。

在小礿扑到黄镛身上的一刹那,她才发现,在这个城市里,她最信任的人,其实是黄镛。

第三十八章 黄家村女人的病

小礿睁开眼时,正对上黄镛的睡脸。

昨晚,三个人在医院里折腾了半宿,凌晨才回来。回来后只一小会,小礿的烧又窜了上来。她摸着额头,感觉没有先前烧得厉害了,就不想再折腾,吃了一片退烧药后,就慢慢昏睡了过去。她记得睡着前,黄镛还守在床边。这会儿见他还睡着,估计是昨晚累着了。

小礿仔细端详着他。黄镛的皮肤比一般男人要细腻很多,尤其是手和脚,莹润得几乎成了透明。一个四十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老公子,大爷归大爷,但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还是挺赏心悦目的。

不知他昨天听着她泼妇骂街,是什么反应?估计当场就悔青了肠子,后悔自己只凭一张图片,就千里迢迢来找她。如果真是这样,小礿也能理解,毕竟,一见钟情的爱情是很脆弱的,尤其见的还是一张图片,连照片都不是。

黄镛身上什么都没盖,小礿把自己的毯子盖在黄镛身上。现在看着黄镛,她有点后悔昨天那么凶巴巴地对他。在昨晚,她叫出租车司机开到黄镛家时,她才发现,自己在情感上已经有点倚赖黄镛了。

黄镛的眼皮动了动,小礿就把盖毯的动作放轻了些。

她仰面躺下,看着床顶的帐子。黄镛的这顶方顶帐子,是用湖绿色的真丝做的,帐顶挂着玉石璎珞和手工香囊。小礿不习惯帐子的压抑感,这段时间睡觉都是不放下帐帘的。今天帐帘被黄镛放了下来,床外的光线被隔绝,也看不出是什么时候了。

帐子里朦朦胧胧的,一男一女躺在里面,气氛说不出的暧昧,小礿突然想到一句话,很适用现在的情景,就是什么……“红绡帐底卧鸳鸯”……

这句话她光想想,脸就热了起来,于是赶紧坐了起来,想下床看看时间。

……

“小礿……”黄镛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

小礿被吓了一跳,只见昏暗中,黄镛的眸子正亮晶晶地看着他。

“呃……原来你早就醒啦?是不是被我刚才吵醒的?”她想起替黄镛盖被子的时候,他眼皮动了一下。

黄镛笑了一下,没回答,“现在天还没大亮呢,你赶紧躺下。”

还那么早吗?那起床是有点早。可两个人这样躺着……也太那个了!迟疑了一下,小礿挪到了床的最里侧躺下,和黄镛隔着一米半的距离。

黄镛又笑了起来,他朝小礿靠了过来,把一半毯子罩到小礿身上,说:“别着凉了,病才好。”

和黄镛共盖一毯,小礿脸上又热了一下。幸好帐内光线昏暗,黄镛应该看不真切。

小礿正琢磨着,该怎么开口暗示黄镛去书房睡,黄镛却突然转入了话题:“以后千万不能淋雨,你昨天吓坏我了……”

小礿回想了一下,最近病得是有点频繁。她的身体一向很好,以前和清清调皮,经常淋雨,就算大冬天的,只要洗个热水澡,一点问题都没有。自来南京后,也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怎么的,经常头痛脑热。不过,再怎么频繁,也只是头痛脑热而已,是黄镛紧张得太过份了。

“嘿,没事的,昨天纯属偶然……”小礿想解释,但她一见黄镛忧戚地神情,又觉得自己的解释肯定是徒然。

“你再也不要搬出去了。自你到了南京之后,沉静大师就非常担心你的身体,他让你搬到这里来,也是为了让我们照看着你。”

小礿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这一年里,师父每回打电话,必问候她的身体。不仅师父,连林玲也是。而黄镛更加夸张,第一次见面时,她中个暑,他都急得跳脚。他们这都是怎么了?以前她也没太在意,今天看着黄镛的神色,小礿有点察觉到了什么。

“你们在担心什么?”

以前她以为,是另一个“小礿”夭折后,他们怕了——现在看来不是。

“黄家村的女人到了青壮年,很多人都会犯一种病,净远的母亲就是得的就是那个病。”黄镛说。

“黄家村”就是净远老家的村子。

养母是得什么病没的,连哥哥也说不太清,小礿只知道养母去世前,生了很长时间的病。看过很多医生,医生也找不出明显的病症来,表面看只是一个人精神状态不好。久而久之,养母的身体损耗越来越严重,最后油尽灯枯。

在认识林玲夫妇后,小礿以为养母是因为失去了女儿,精神受刺激引起的。原来她的病并不是村子里的个别现象。

可是,小礿跟黄家村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这点,师父应该跟黄镛提起过的。

小礿疑惑地看向黄镛,黄镛明白她的意思。

“我知道你并非净远母亲亲生,但是——你的亲生母亲,也是得了类似的病没的。”

小礿没想到黄镛连这个都清楚,自己亲生妈妈是得什么病没的,林玲他们连对她都没提起过。

“这是什么病,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得?”小礿问。

“不知道。常静大师后来去查询过,那种病症现在被归被精神疾病,一般是精神受刺激引起的,比如,失去了一个心爱的人……”

'文'小礿心里猜想,自己的亲生母亲是因为失去了谁呢。

'人'“为什么黄家村的女人得这种病特别多?”

'书'“因为黄家村这几百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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