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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小古哥,他就在会场。”
抖个不停,箫古暗自咬住手指,花了好久,才把心情平复下来。
眼睛在偌大的空间里搜寻。
在哪里?在哪里?
一双眼睛在主人转身时恰好和他对上,箫古即将转开的双眸立马弹回来。
“骆宇!”低低的叫一声,生怕把那个人吓跑一般,小心翼翼。
隔了三四个人的人,歪头一笑,眼里尽是客套,好奇。
“海洋,他真的晕了!”“没事,医院就在旁边,不用担心。”石头看看海洋,“谢谢你,还能想到在医院旁边办酒会。”
“是不是很难的。”“呃~~是。”“那么,只是谢谢就够了么?”“你想要什么?”石头扭头看他,小声嘀咕,“我的钱可不多。”
“没事,这样就好。”吧唧,脸颊被亲了一口的声音。
小古哥还晕在餐桌上呢,我们在这调情是不是不太好。
石头这么想,淡定的回头,把脸上的口水抹掉。
作者有话要说:
☆、放手
医院里,鼻子上戳着氧气管的箫古,眼波流转,拉着石头的手,死死地拉着。
“石头啊,昨晚,是不是他送我来的?是不是?”
海洋走过来,不动声色的扒开箫古的爪子,塞进一瓣切好的苹果。
箫古扔掉,一把在抓住,顺道给了海洋一个狠瞪,“干啥子,没见着我这着急呢嘛,抓个手怎么了,怎么了,我就抓了怎么着,怎么着吧。瞧你那小气样儿,我家石头还不是你的呢。”
石头低头,腼腆的把手往箫古手心里塞塞,海洋在一旁,嘴角抽筋,寻思着,得赶紧把这个情绪不稳定的哥哥推销出去,否则,石头永远不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小古哥,你别急,听我说。”石头往前凑凑,海洋非要插一脚,坐到两人中间地带的床边。
“起开,压着我腿了,石头,你说,你说。”箫古飞给海洋一个白眼,一声厉喝,转眼笑嘻嘻的狗腿的对石头细声柔语。
石头抱歉的看看海洋,“小古哥,其实,这件事也有海洋的帮忙,昨晚的事儿也是他一手操办的,他还说,你说不定会激动到晕厥,特意选了在医院旁边的酒店,不过,他猜对了,你,突然就晕了,把骆宇吓了一跳,他在旁边看了你一会儿呢,然后就走了。”
箫古握着石头的手,陷入石化状态,心里瞬间起台风:骆宇竟然扔下他,竟然扔下他,竟然…。
“小古哥,你别难过,我正想和你说,其实,他只剩下了一分魂魄,换句话说,他和那个骆宇共用身体,我也不确定他的魂魄是不是主导,小古哥,对不起,我只有这么大能力。”
石头愧疚的低下头,箫古沉默。
所以说,只是个有洛羽一部分的人么,就好像器官移植那样。
“他,在新身体里过得还好吗?”箫古声音转涩。
石头心疼的看看他,又看看海洋,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吧,这点事儿,我扛得住。”
海洋扶起石头,“帮哥哥买一杯热饮来吧。”石头点点头,吸了一下鼻子,挪了出去。
“说起来,我到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你会喜欢一个鬼,石头说过,他发现的时候,那缕魂魄正试图往你的方向爬动,想必也是不放心你吧,那时候,你正躺在医院。骆宇本是个纨绔子弟,到处挥霍,投资失败,接近破产,又被女朋友侮辱了一通,就去学人家跳楼,呵,没死成,石头和我在一次聚会上看到他,石头就留意了下,后来,直接找到了医院里,偷偷把魂魄放进了身体里,补上了骆宇魂魄离体太久后的残缺部分,躺了一个月,魂魄融合的还算顺利,骆宇也从植物人状态醒了,石头一直纠结要不要告诉你,告诉你又怕事实让你失望,不告诉你,又看不得你思念他的样子,当初也是不忍心看那缕魂魄就此消散。你不要怪石头,给了你希望,又打破这个希望。好吗?”
海洋神情恳切,箫古勉强笑笑,“胡说,我家石头那么好,我怎么会怪他,瞧你担心的那样儿。”
“说了喜欢,就要负责,我不担心他担心谁。”海洋信誓旦旦的。
“屁的,你家里人会同意?就你这么一个独子,要和石头在一起,就等着乱成一锅粥吧,哼哼,羡慕我孤家寡人的身份了吧。”箫古心里痛成了一块石头,面上却在插科打诨,他已经够沉重的了,不想给这对年轻人心里留下疙瘩。
海洋“…。”
箫古往后挪挪,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哎,小狐狸,石头说你帮了忙,瞧他那重点提出的样儿,你的忙肯定帮的不小。”
海洋舒展开包裹在牛仔裤里的长腿,朝箫古笑笑,“没什么,骆宇欠了一些债,我帮他解决了而已,让他不至于醒了再死一次,你要是想要他,这是个切入点,我是以匿名的形式,要是你不想,就当是我帮石头了了一桩心事,也算是给没见过的哥嫂见面礼。”
箫古望着他,心想,你个小狐狸,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一箭三雕,讨好了石头,卖了我人情,暗地里也等于卖了骨玉帮人情,以后的合作还不是你说了算,死贼。真是奸商,一点利益都不想白搭。势必要翻倍取回来是不。
“无论你在想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你错了,我帮忙,只有一个理由,就是石头想。”海洋摸摸耳朵,学院风格的打扮都遮不住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贵族气息,箫古只觉得那是装逼,切,得了便宜还卖乖,老秀恩爱,想气死我,你好直接拐走石头是吧,想得美,我一定活得长命百岁,气死你。叫你拐带我家石头。
话说,要是琼花阿姨知道了…。想想都觉得后背直打怵。
箫古没大碍,等来护士打了针,就出院了,洒脱的一扬脖子,挥挥手,就拦车子走了。
石头心事重重的看他走远,海洋过来,“想什么呢。”
“小古哥,好可怜,他在故作轻松,我不知道我做得到底对不对。”
海洋拥住他,“你做的没错。”
石头抬头看他,还是难过,“小古哥的身体不好,本来还想用脱胎给他调理一下,可是给骆宇用了后就裂了,陈师傅说,他请人看过了,小古哥的寿命顶多还有二十五年,我…我只想他不带遗憾,给他个念想,我忘记了,他要的不光是念想,是想那个人回来,怎么办,我没做到。”
海洋叹息,什么时候你能为了我留一次眼泪啊,“有,总好过没有,你的小古哥告诉我,他不怪你,说你做得对。当时那场景,你不可能不救那缕魂魄不是么。”
石头点头,看来这是个不可逆事件。
“海洋,小古哥一定很难受,我得多陪陪他,你的补习,我请别人帮忙好不好?”石头歉意的眨巴眼睛,小小声说。
海洋嘴角抽筋,真以为我是为了补习去的么,看来得换个方法培养感情了,一个不会产生歧义的方法。得想想。
箫古回去,把洛羽留下的东西都搬了出来,想着石头说的,细细摩挲,洛羽在最后还想着他么,怎么这么傻。
洛羽啊,你住着的那个人,名字和你相似,可是没你好看,一点都不像你呢,他的眉毛没你的挺直,眼睛没你的深邃清冷,眼仁都比不上你的黑沉,头发居然打了蜡,根本没你的自然柔软,穿着西装,哪有你那次穿的颠倒众生。
石头的良苦用心我知道,我明白,他费尽心思找了和你名字酷似的人,叫起来,真的好像你就在呢,可是,他和你一点都不像,不是真的你,我做不到,你会不会怪我故意不理你在他身体里的一部分。
你告诉我,让我好好的过,我是不是也该学会放手,不再左右你的人生?
手里的照片上,洛羽穿着白衬衫的鲜活背影,依稀就在昨天,箫古看着看着,心里总是能转为柔软。
是啊,其实,你留下的足够我度过一生,那么,我在此处,祝福你,也要好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丢脸行径
“我说,老大今天走的真早啊,老帮主的忌日从来没见他走的那么早过。”大侠把脖子缩回来,打扫地上的烧纸灰。都结束了,老大也没回来,估计是真的走了。
“恩,老大肯定是摊事儿了。”毛毛沉思了一下说道。
“不会吧,他终于因为钻进钱眼里而遭恨了吗?要不要查查。”向葵如临大敌,紧张兮兮的说。
“哎,话说,老大和我们疏远了好多哦,都不让我们知道他的事儿,真心酸。”大侠沮丧的说。
“老大需要我们帮忙,自然会说,亏你跟了他这么久,居然说得出口这种话。”毛毛斜大侠,其实他也有这种感觉。不肯承认罢了。
“也是,哎~~我得回去忙了。”“我也是。”“这个月,你赚了不少啊,我得加油了。”毛毛,大侠,向葵打打闹闹的离开了古玉小区的物业办公小楼。
被念叨的箫古连忙捂住鼻子,忍住打喷嚏的冲动,奶奶的早知道就不趴在花坛边了,都快忘了自己有轻微花粉过敏。
完了,完了,估计一会儿得变猪头了。
可是,骆宇刚刚才笑,挺想看的。
黑羽,好样的,对,摇尾巴,使劲摇,哄他多笑一些。我的福利就全靠你了。
今天是洛羽的忌日,难得这个骆宇穿了一身便装,没有纨绔子弟的浪荡样儿,看看,再看看,还真有点洛羽该有的清冷样子。
箫古正在美得冒泡,摇头晃脑的笑的贱兮兮,屁股悬空,一点一点的。
“喂,你干啥呢,观察你好久了,有一个月了吧,死小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踩点,美美,去,咬他。”浑如洪钟的声音一声令下,箫古只来得及回个头,一个一脸正气精神矍铄的大爷,正嫉恶如仇的看着他,在他身前,一只龇牙咧嘴的小猎犬正朝自己死命倒腾着小短腿,飞奔而来。
“卧槽!”箫古跳起来,屁股没来得及缩回,明显感觉,一声嗤啦声后,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刮擦痛感。
“妈呀!”箫古嗖的跑出去,小猎犬紧追不舍,箫古超前狂奔,边跑边看,头扭过来时,离蹲着逗黑羽的骆宇已经很近了。
箫古连忙一个漂移,画了一个圆,从骆宇身边擦过,往回跑。
妈呀,妈呀,丢人丢大发了,被发现了?一定被发现了。
黑羽正享受着骆宇的抚摸,听见箫古音调转了几个弯的惨嚎,立马双眼一正,唰的冲了出去,英姿飒爽,弹跳,飞扑,把小猎犬扑了个正着。
小猎犬正一门心思,撒丫子狂追呢,被这么一扑,直接在地上滚了出去,黑羽毫不留情,张开嘴,对准小猎犬的屁股就是一口,“呜!嗷~~~”小猎犬悲鸣不已,观战的大爷一见,赶忙举起早就准备好了的笤帚,对着黑羽就打。
箫古看到,“啊~~~”给自己打气一般的大喊一声,扭身卖力跑回去,一把抄起黑羽举到肩膀上,撒足狂奔。
美好的偷窥就这么逗比的结束了。
箫古顶着半边肿起的脸,撅着屁股给医生处理伤口。
“你这个,先把狂犬疫苗打了,毕竟这块隐患更大,至于过敏,你先捱捱,两种药同时用怕有相冲。”
黑羽蹲在医院大门口,威风凛凛的等着主人。
箫古一瘸一拐的出来,心情小小郁结,纹身都被啃破了,等皮长好了,还得去重新补。
为了救黑羽,扭身的时候太着急,脚踝扭了,真是要么不倒霉,一倒霉就接二连三。
洛羽,你说我是不是特白痴,搞个偷窥都做不好,要是你在,肯定又会偷笑了,以前你就偷笑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肚量大,不和你计较而已。不过啊,今天看见骆宇笑了,和你真像呢,轻轻浅浅的。
“喔!”黑羽见他出来,亲昵的叫了一声,过来站在他脚边,一派保镖的架势。箫古听到它的叫声,总是黑线,像个大舌头,别的狗都是汪汪,它就偏偏不。乍乍听以为是打招呼的喂,还是比较高傲的那种,不过,看在是洛羽送的份上,箫古自动忽略这些。
“我说,你今天摇尾巴的那个,你一定记得吧,他照顾过你很长一段时间哦,以后要是他被别的狗咬,你也得像今天一样,去保护他,知道了不?知道了就喂一下。”
黑羽似懂非懂的轻轻喔了一声。
拿出墨镜,给黑羽戴上,把它抱上车前座放好,箫古戴上墨镜,一个甩腿,挎上摩托车,帅气的踩油门,每每此,都有种君临天下的爽快感。
“不是吧,又来。”踩了好几下油门,还不启动,箫古气死了。
要不是觉得开着越野车来偷窥,目标太大,不方便,他才不要这辆临时淘来的二手摩托车咧。有的时候还被当成做摩的黑车生意的。
心想着,也不错嗨,既可以打发时间,也可以作掩护,不显得那么突兀,和同行聊聊天啥的,还能多知道点骆宇这个小区的信息,更更可以赚外快。何乐不为呢。
跑了几次,摩托车就病歪歪了,真是废材。不过,还没到下岗的地步,箫古就先用着。他就是如此念旧。
时节渐渐到了初夏,各处都生机勃勃的样子,骨玉帮里的生意,箫古也不用费神,时间一多,再加有个骆宇在那抓心挠肝的,箫古在第三天脚不怎么痛,就偷偷摸摸的又闪了人。
把毛毛他们给好奇的呀。
出于关心,进行了一次反跟踪。
箫古带了水,瓜子,水果,明显是熟门熟路的样子。这次,没带黑羽,他怕上次的大爷又突然出现。以防万一嘛,偷窥的精髓在于偷,能低调到尘埃里才好。
一到那个中档小区,箫古就看见了漫天的迎风招摇的布告,太多了,路两边贴得满满的,箫古想不看都不行。
等一边走一边这张上瞄两字那张上看两字的,凑成了完整的信息,箫古不由哀叹:“大爷,要不要这么敬业啊,什么小偷猖狂,白天蹲点,众人注意,写的那叫一个激情昂扬,正义满满,还盖了居委会的章。这是要全民斗争的意思么。”
低头,把墨镜正正,衬衫领子竖起,箫古不由得开始左右偷瞄,无形间真跟个小偷似得。
看了一个月,风雨无阻的,骆宇的作息,他已基本把握。
早晨,会在六点半到七点之间出来,跑步半个小时,然后回家,不知道干啥,一直到下午两点左右,从楼上下来,坐在公园里,开着电脑,捣鼓,直到五点多。
所以,两点到五点这期间,就是箫古的主要活动时间。
瞧着,这个纨绔子弟把身体照顾的还不错,给洛羽提供的住所质量还算可靠,箫古开始的担忧慢慢消磨。
有的习惯养成会很快,如今他就把远远观看骆宇当成了每日必做。
任何和洛羽相似的举动都会被他记下,回去后回味着,能睡的很香。
找了个合适位置,箫古蹲着,骆宇如期出现,箫古赶忙拿出小型望远镜,这偷窥加跟踪真是下足了本。
“今天有点憔悴呢,是没睡好吗?”箫古聚精会神,自言自语着。
他不知道,在他身后,一隐蔽处,上次的大爷正领着几个有老有少的人,埋伏着。
“待会,我们三角形包抄,在警察来之前务必把他控制住,不然警察一来,他准发现,到时候就溜了,这些小偷都贼精着呢。你们都放心吧,被偷的东西准给你们要回来。”大爷成竹在胸。旁边几个遭小偷贼手的人纷纷点头。
箫古正看得入神,骆宇在那边一会儿捏眉心,一会儿扶着脖子转头,自己也跟着心疼,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要善待身体啊。
正想着呢,只觉得视线突然跌到了地面。
“干什么!”惊惶下,箫古大吼一声。
后脑勺立马挨了一掌,大爷浑厚的嗓子咋呼呼开,“干什么?抓你,干什么,让你偷东西,让你贼心包天,让你指使狗腿子咬伤我家美美,让你张狂,看你到警察局还能喊得起来不。”
后脑勺不断地被招呼暴栗,箫古欲哭无泪。其他人义愤填膺的扭着他,按在地上,倒是没上来补黑脚,素质还蛮高,骂归骂,不动手。
警察来的很快,箫古试图争辩,声音盖不过大爷,乖乖,那手挥的,那话说的,和演讲似得,成功把群众的正义心煽动了起来。
“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群众拿不出箫古的罪证,箫古自己也没有证据证明没干坏事,大爷拿着他带来的偷窥装备,好一番说辞,警察不想扩大事态,及时把箫古塞进了车里。
丢人啊,丢人啊,关键的是,在被塞进车子的一霎那,大爷不依不饶的提醒警察,“哎,哎,咋么不拷上?我可是盯着他盯了一个月了,你们是不是不相信我。快拷上。”警察可不想失去人民群众的信任。只好把箫古往外拖出一点,拷上。
箫古受辱般的抬头,就要辩白,不经意扫到,骆宇站在人群后面,顿时,低下头,希望他没看见自己的脸。
大爷很骄傲,很得意的朝人群说起擒贼的经过,还一个劲的指着开动的警车,“瞧瞧,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