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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激动,表示,箫古已经不会计较了。
瞿高对着箫古也哼了一声,摸摸脸,没表示要追讨箫古。打理的很有型的发型乱了,下巴也被箫古抓了好几下,辣辣的疼。幸好,这个家伙还有分寸,没有打脸。瞿高瞟瞟高娃,如是想。
真是有点小瞧这个叫箫古的讨人厌,本来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上次在医院休息室,自己被高娃以按规定不得入内赶在外面,就看见箫古直接进去,还和高娃眉来眼去,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自己一直憋着气呢,今天刚好遇见他带着那叫骆宇的过来,看他们彼此间的感觉就猜出之间的关系了。
怎么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也要让情敌箫古尝尝喜欢的人被抢走的滋味,再者,要让高娃了解到,自己的心意绝对不是他说的那么肤浅。
高娃瞪他一眼,转身就走,幸好几个人是在离门口不远玄关处的隔断后面,起到了很大的遮挡和隔音效果。不然被同事看见,他就别在医院混了。
瞿高看他要走,下意识的伸手去抓手腕。被高娃轻轻一甩,可能脚下也不稳,身子一晃,半跪在地。
瞿高干脆将错就错,膝盖往前蹭动几下,够着了高娃,拉住他的衣角。
“高,我的太阳,我的月亮,我的生命,离开你我还能怎么办呢。”希望从诗歌里借来的句子有用。瞿高像演舞台剧似得,把高娃的衣角贴在自己脸上,朗诵肉麻至极的句子。
箫古在一旁看得眼白直翻,怎么办,你还可以去死啊,二傻子,你是活在十七八世纪吗,还朗诵诗歌,有病没病。
“杰夫,别闹了,回去吧,我说过,我们不可能的。”高娃试着拽了好几回衣角,奈何瞿高攥的铁紧,最后为了防止被扯走,瞿高索性绕到了脖子上。
这是哪里来的傻子,箫古都不忍直视了。
“高,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现在,你常说起的人也有了归宿,而我,为了追随你,连名字也改成了瞿高,我就是为了带你回去来的,为什么不给我机会。”瞿高蓝绿色的双眸露出哀怨,这种神情他做起来,显得特别地有感觉。
可惜,高娃没看他。
“你让我走啊,别拉我,像什么样子。起来啊。”高娃一个劲拽衣角,瞿高啪的弹起来,作势就抱住了高娃。
“你是答应我了吗?我太高兴了。我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突然快速跳了好几下。”瞿高还兴奋地原地小跳了几下。
二傻子!箫古再次下结论。
听他这么一说,高娃脸色一僵,瞿高有心脏病,作为曾经的室友,他是知道的,这么一来,他真不敢说什么了。
“什么话回去再说。”高娃把瞿高从身上拔下来。朝看戏的箫古骆宇干巴巴笑笑。
瞿高像个连体婴,跟在高娃后面,把头靠在高娃肩头,就跟黏上了似得。走路走的像个鸭子,他也不在乎。高娃推开,瞿高又贴上去。碍于场合,高娃不好发作。只得由他去。
“看够了?”骆宇把箫古的脸扳过来对着自己,面无表情的说。
箫古嘿嘿笑,“我也想那样靠着你。”
骆宇拍拍肩头,示意他来。
箫古黑脸,不知道我没有你高啊。
骆宇揉揉他头发,稍稍蹲下,将箫古的头按住,靠上来。
当晚最大的突破的是箫古可以接受在睡觉时被骆宇从后面抱着。
作者有话要说:
☆、同居
骆爸骆妈默许箫古和他们一起过中秋节后,一发不可收拾,但凡日历上写着什么节日,哪怕是植树节,箫古也要慷慨激昂的煽动骆爸骆妈出去踏青啥的。两位六十几岁的老人颇有引狼入室的感觉。
中秋节过后,骆爸骆妈就搬回以前的屋子,骆宇自然不会一个人住。
某天,骆宇拎着行李,敲箫古的门。
“我来了。”
箫古做害羞状,“不经过你爸妈同意就同居,多不好。”搅了一会儿手绢,就把人往屋里让。
“他们回去没有交代我不准离开房子。”骆宇的意思很明显,咱爸妈这不是默许了么,就不要去逼迫他们亲口承认,给老人一点活路。
经过了近一年,箫古的打卡上班式策略总算是取得了大飞跃。
而这大半年,骆宇的样貌也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
原本的桃花眼转为了深邃的丹凤眼,一股温柔的霸气在眼角各种细微动作中辗转,箫古特别喜欢。
脸型也微微拉长,显得硬朗许多,挺拔英俊,箫古每天都要摸上好几遍。
嘴唇变化最大,以前总是带了一点笑意的风流唇形,变成了上唇微翘,下唇微抿的酷酷唇形。箫古表示很惊奇,这副嘴巴太像洛羽的了。
双眸的琥珀颜色没办法改变,骆宇用眼神弥补了箫古的遗憾。
虽然没有完全地带上洛羽的模子,俊逸,清冷是有了,而且因为那么几点不到位的,反而添上了几分鲜活的温和与优雅。以前的洛羽虽然惹目总让他有无法完全靠近的不安,如今的这个,好真实,更迷人了。
箫古简直捡到宝。每天睡到笑醒。
笑归笑,真正的肢体接触,还是会让箫古放不开。
骆宇就是怀抱着完全把箫古吃干抹净的伟大目标过来的。
不然,两个人分开两处的时候,箫古跑的特勤快,定时定点来探望他这个媳妇儿,非常之热情周到,那种滋味也蛮好,他还想多享受享受,不用这么快就来一起住。可是一想到这茬,骆宇顿时坐不住。
箫古和骆宇的进展,已经成了骨玉帮内部的必谈。
所以,骆宇拎着行李来箫古家,门还没敲,消息已经传到了内部。
太好了,高娃和箫古没有反目成仇,还各自有了守护的人,简直无法形容的让人欣慰啊。
本来,黑棒吗,什么现象没见过,对于这种配对,接受度是很高的。
“哒哒,欢迎媳妇儿莅临指导。小的有什么做得不好的,您尽管说,我这有搓衣板,酒瓶,鸡蛋,筷子,您想让我跪哪个我就跪哪个。”系着围裙的箫古端上最后一盘菜,开始耍宝。
骆宇笑笑,指了鸡蛋。
箫古啊了一声,嗫嚅着嘀咕:“鸡蛋可贵呢。”
骆宇指了指酒瓶。
“人家戒酒的说~~~”
指筷子。
“……”眼巴巴看自家媳妇儿。
指搓衣板。
“呜呜~~~”可怜巴巴看自家狠心的媳妇儿。
骆宇终于绷不住,轻笑出声,“好了,玩够了,吃饭吧。”
箫古欢天喜地的坐下,捧住碗,张嘴巴,看着骆宇。
这个家伙,要肉麻到什么时候,真的是,看来要减少他和瞿高的接触。学坏了,自己都快无法招架了。
这么想,骆宇还是细心地夹好菜,放到箫古嘴巴里。
箫古笑眼弯弯的咀嚼,喜滋滋的看着骆宇,夹起一块菜,杵到他嘴边。骆宇沉默了半晌,从了。
同居第一顿饭耗时近两小时,吃的肚子凉嗖嗖的。
时间还早,箫古把沙发拍拍,拎着毯子小手摇摇,招呼骆宇,“媳妇儿,过来,咱们一起看电影。看完,咱们出去K歌。”
骆宇往沙发走的步伐僵了一下。当时,作为鬼,还可以抵抗住箫古的魔音,这次可怎么办。
箫古欢乐的朝他再次招手,头转过去,按遥控器。望着他红彤彤的耳垂,骆宇心底柔柔的,算了,只要他开心就好。
箫古的欢快是很饱满很真实的。
收到骆宇订来的花,是红黄相间的各种小花朵,他很喜欢,曾经,洛羽就送过他一朵花,有淡淡的黄色边,很香,那次他使劲吸了一口,因此顶了一天半的猪头。想想就笑出声,花里插着的卡片上是骆宇的笔迹,只有一句话:住一起吧,想多看看你,舍不得你每天跑来跑去。
没有什么华丽辞藻,却撞进他的心底,骆宇这大半年,每天总有一段时间萎靡不振,他心疼,拒绝了骆宇提出的以后由他来回走动。其实,自己很享受的,有种奔向希望和幸福的兴奋。一点都不累。
换了沙发,换了床单,换了窗帘,换了桌椅,全部以骆宇的喜好,他喜欢自己就喜欢。忙乎了小半天,刚歇下,骆宇敲门,真是默契呢。心里又小小满足了一把。第一天,自然安排了行程,如今看来,进行的很好,骆宇也一脸轻松的样子。
箫古把电影调好,心理活动告一段落。
依照箫古的坚持,两人裹着同一条毯子,屈起腿,爆米花放毯子上,想吃了就神头,用舌头舔一个。箫古美其名曰:不至于久坐伤身,适当活动。
吃完饭,箫古兴致勃勃的替骆宇更衣,自己穿上洛羽曾给他挑的那件黑色风衣,骆宇慢慢系扣子,弯腰,在忙着拿围巾的箫古脸颊上重重亲下,箫古红脸,骆宇哪还有心思管扣子啊,扣住箫古的下巴,奉上缠绵悱恻的深吻。
“哎呀,哎呀,再不走,就迟到了啦。”箫古低着头,不好意思了,看着露出的红耳根,骆宇扬起笑容,趁机在那唯一露出围巾的白色上,轻咬一口。箫古浑身一抖。疾步往外走。
到楼下,地上已经铺了一层皑皑白雪。
“下雪了~~~”箫古伸手接慢悠悠飘落的雪花,点在骆宇鼻头。骆宇微微低头,垂眼,浮起温柔灿烂的笑。如很久前,箫古看见过的那样,还是像一朵峭立夜里的兰花。
箫古眼睛一虚,踮起脚,抱住骆宇的头,轻轻的附上自己的嘴唇。
“回家吧。”骆宇抵着箫古的额头低低地说。
“恩,好。”箫古脸都快滴出血了。
一个横抱,骆宇抱起默不作声的箫古,一步步上楼,每踏一级,就在箫古的脸上啄一下。
回到家,骆宇不急,抱着箫古进了浴室,水在放,骆宇也不闲着,一件一件慢慢取下箫古身上的衣物。
一起探进浴缸,拥着不肯说话的箫古,骆宇温柔的抚摸,轻和的撩拨,氤氲白茫得浴室,滴水凌乱的黑发,酡红滚烫的脸,白皙高扬的脖子,缠绕在颈间的那对红艳的唇瓣,萦绕在两人之间的细微低吟。
箫古迷离双眼,反手抱着骆宇的头,跟随着骆宇温柔不失诱惑的亲吻抚摸,时而颤抖,时而轻哼。
骆宇停了一下,含住箫古的耳朵,将他微微抬起,对准自己,慢慢放下,顾及到箫古的紧张,骆宇采取的让箫古背对着他的姿势。
时间久了,箫古很不适应,抓着浴缸边,上下摇曳中,痛并快乐着。一个小时后,水也快冷了,骆宇才从箫古里面出来。
箫古渐渐放开,即使面对面,他也能下意识的抱住骆宇的脖子,嘴里的吟叫也是越来越撩人。
抱着箫古出了浴室,看他软塌塌的伏在自己怀里,骆宇让他休息一下。把人放到床上,去衣柜里拿浴袍。
一打开,就见到一紫一蓝两套日式袍子,很是眼熟。
箫古趴在床边,瞧见了,声音慵懒的说:“上次去会所,看你穿的好看,回去把它们买下了。”
骆宇拿起两套衣服,嘴角浮起一丝坏笑。
“你穿的也很好看。”在箫古锁骨上亲一口,细细的给他穿上,免得着凉,还冒着丝丝热气的箫古就如刚出炉的美食,让他食指大动,心里发痒。
而且,箫古已经接受了他的身体,怎能放过绝佳的机会。
换上紫色日式浴袍,靠在床头,一只手搭在曲起的露出浴袍的腿上,因为耗力,软绵绵侧卧,眼神也无焦点的箫古,顷刻间点起了骆宇的心火。
站在床边的骆宇,二话不说,压倒箫古,手指在他眉骨上轻抚,“有力气了么?”不光骆宇心火难耐,箫古的小腹也是一跳一跳的,刚才,骆宇站在床边,默默地给腰带打结,微微露出的胸口,挂着汗珠水珠的脸庞,结实的肩膀,窄窄的腰肢,无不透露着魅惑力。
一个翻身,将骆宇骑在下面,箫古勾起坏笑,伸指在骆宇脸上一点,“今天就让你尝尝为夫的力道,让你没空再问。”
骆宇微微侧头,眯起双眸,微笑看着箫古,故意舔了舔嘴唇,“哦?那我可要见识一下。”主动的箫古更有味道了。
一分钟后,骆宇对流氓一样在他身上摸了个遍的箫古低哑着嗓子说:“想压倒别人,第一不要做得就是自己先脱衣服。”眼眸一凛,骆宇把浴袍脱了一半的箫古掀倒,勾开他的腰带,挂在臂弯的浴袍显得箫古很妖娆,有股急不可耐。
骆宇在箫古胸口吮吸,用力一挺,揭开新一陷。
箫古抓着床单,嘴里发出迷醉的声音,心里在懊恼,早知道就不先脱衣服了,还脱得那么的调逗猥琐。他可是想调动出骆宇的情动,一饱眼福的啊。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箫古实在累了,浴袍也几乎脱离了他的身子,身上都是骆宇又啃又咬留下的痕迹。
裹好箫古,抱到占地整面墙壁的大玻璃窗前,坐到放着的藤椅里,拥紧,一把拉开窗帘,立刻,漫天雪花飞舞的景色放到了抱在一起的两人面前。
“上次没有能陪你到最后,没有陪你看上一场雪。今天补上。”骆宇对怀里的人柔声说。
“屁股疼,好想睡觉。”箫古也想看啊,稍微动动瞄了一眼,腰疼,到处疼,把他的兴致打了折扣。
“哦?原来你这么有精神,好,我们继续,明天再看。”骆宇起身,往床那边走。
“喂,喂,别断章取义啊,用坏了就完蛋了,喂!哎哟,好舒服,妈的,我完蛋了!”箫古再次抓住床单。迎接骆宇的冲击。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此完结,会有番外奉上,文里涉及的另外几对都会有独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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