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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我是绝不会再听第二遍了,够了,已经足够了,那里面的信息内容,足够我在法庭上获胜的。我特别注意到,两人都在录音里叫过对方的名字,再跟照片对应起来,用程骏曾说过的话,就可以形成证据链了,这一来,就是证据确凿了。
不过,目前我根本不打算走到那一步,那样做,对我毫无意义。
那不是我想要的。
我到底想要什么?
我发现,我竟一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真正另我痛苦的,可能就在于此。
慢慢地,我感觉昏昏沉沉,困意来袭,今天真的是太累了,身体累,精神累,心更累。
我听见外面有动静,余辉回来了。
我立刻又来了精神,因为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去做。
我感觉卫生间的门把扭动了,心里好紧张,我突然很害怕看到那张脸,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他的脸还是探了进来。
我竟一下子闭上了双眼,这个动作太唐突了。
“你在呢?”他说道。
“嗯。”
“在泡精油?”
“嗯。”
“待会儿我也想用精油泡泡。”
“好啊。”
“你还有多久?”
“马上就好。”
他轻轻关上了门,我这才睁开了眼。
在他也躺进浴缸时,我打开了他的包,取出了那支药,从药管里轻轻取出发射器,将一切还原,才安心躺上了床。
你,不该背叛我们的婚姻(4)
我闭上眼,开始感叹自己的人性,我是否太不寻常了,那些人性中自然的属性,离我已有多远的距离,连我自己都无法确定了。
我只感觉,我的阴暗面,随着我心底深处的震怒及失衡,在一点一点地释放。我意识到,余辉对于我们婚姻的背叛,已在无形中将我的人性扭曲,婚姻曾是我的全面,是我可以遮避一生的堡垒,但是,现在他已将它毁灭了,那么我的人生信念,也随之崩溃,一切对于我来说,似乎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我实施着我的预谋,一步步,我也清楚它们的指向,但是,我所希望的结果到底是什么,还是一片茫然之中。
在我快要入睡的时候,我感觉有手在我身体上抚摸着,酥酥麻麻地,象是在*我,有些久违了。
当我意识到是余辉在这样做时,我立刻睁开了双眼,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仿佛要防备什么。
我必须制止他,不行,这是在挑战我起码的尊严。
我抓住他的手停止在我的胸前,这一刻,我看到了他的脸,充满着欲望的双眼,脸上的表情却有些深沉。
“你怎么了?”他低沉的声音。
“我累了。”
“我们好久没做了,你不想吗?”
“我想睡了。”
他甩开我的手,继续。
他的动作很温柔,也很有水平,除却心理的因素,我想我自己应该是完全可以被*得很有激情的。
我实在不了解他的心理,下午才结束与情人的情事,此刻居然可以这样心安理得地向妻子求欢。
他如何可以做到这般坦然,在他正在进行的这个过程中,他的表现让人感觉,似乎在他的生命里,我们才是自始至终都鲜活存在的性伴侣。
可怕,人性都已经不再善良了。
更可怕的是,最后我竟配合了。
原因太过复杂,也许是我坚持已久的不露声色,不另其怀疑,也许是我想通过他的生理来试探他的心理,更或是,我已感到内心有某种东西在扭曲,它是脱离我的灵魂而独立存在的,它象是可以将我分离出另一个自我,站在另一个角度,支配我的身体和行动。
第二天,在手机中,我发现了三个未接电话,是郑彬的。
这才想起答应回复郑彬的事情。
可能是因为昨晚的的*,离走时,余辉竟在我脸上摸了一把,带着爱怜的微笑。
那时,我却有想煽他耳光的冲动,更有想煽自己的。
如果我有勇气离婚,也许这一切,早就该随着城堡的坍塌而埋入了废墟,但是我没有,不是害怕失去,而是不甘心,更或是想为曾经对于婚姻的信念找个名正言顺的出口。
他刚走,我就给郑彬回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同意跟他一起去办那件事,他非常高兴,叫我等他的通知,这些天就出发。
我想,我应该暂时摆脱那个扭曲的自我,去做些可以让自己分散注意力的事情。
我开车去了观音桥步行街,掐准时间给程骏打了个电话。
“在办公室吗?”我问。
“在,刚回办公室。”他说。
“我刚巧经过步行街,现在离你们办公室不远的地方,中午方便就一起吃饭吧。”
“行,我请你。”
“说定了。”
我就近选了一家环境较好的茶餐厅,在里面等程骏。
我点了一杯红茶,慢慢喝着,想着该如何从程骏嘴里取得我想要的信息。
听到一阵短信铃声,是个陌生的号码。
上面显示:你还好吧,气消了吗?
我将通话记录打开寻找,果然,是昨天在星巴克遇到的男人。
本来不打算理他,但突然想为自己解解闷。
于是我回:根本无气,何来消?
你,不该背叛我们的婚姻(5)
他回:看来你是个淡定的女人。
我回:有时淡定是种罪,可能积进些才会有好结果。
他回:人有时要懂得得失的关系,有得才有失,有失也必有得。
我觉得有些不知所云,不再理他。
程骏西装笔挺地出现在我面前,我冲他笑笑,平时很少见他这般正式。
我这才点了份正式的套餐,想到一上午什么也没吃,我特地为自己点了黑椒牛柳套饭,里面配有很丰富的蔬菜和水果沙拉,这种不中不洋的套餐,我是比较喜欢的,它总是包含着我所需要的。
程骏却只点了很简单的一种拉面。
“怎么点这个,因为你请客,心疼钱了。”
我故意这样逗他,想活跃一下气氛。
“不是,早餐吃太多了,中午想简单点,晚上还有个应酬,肚肠得调整在最佳状态。”他笑着说。
“最近很忙?”我问。
“是的。”
在餐上桌前,我问了一些程骏跟小青的事情,名为表示关心,实为让气氛更轻松更随意。
在我吃了两口后,我开始渐入主题。
“我有个朋友在枫香林有套别墅,一直空着,最近想要装修了,她问我有没有什么好的装修公司给介绍,我就想起你了,我记得你有位朋友是在一家著名的装修公司做设计的,是吧?
手中的筷子在他手里停顿了两秒钟。
“嗯,是的,在美克装饰。”
“这人怎么样?做装修设计如何?”
“那当然是一流的了,怎么,你想介绍给你朋友?”
“是的。”
我将一块牛肉放嘴时,慢慢嚼起来。
“没问题,回头我跟她说一声,叫你朋友直接去找她就好了。”他继续吃拉面。
我故意专心吃自己的,大概挨了几分钟,我继续问。
“因为听余辉提起过她,说她很专业,做事认真负责,设计能力也很强,所以一直印象深刻,朋友提起时,我一下就想起她了。”
“哦,是嘛。”他盯着面碗吃面。
“她结婚了吗?”
“没有。”
“这么能干的女人,难道没人追,不可思议。”
他不接我的话。
“她一定有很多追求者吧,听余辉说,她还挺漂亮的。”我继续说我的。
他还是不说话。
“她是挺漂亮的吧?”我问。
他抬着看了我一眼,又立刻将目光收入碗中。
“还行吧,不过我倒觉得不算很漂亮。”
“她有男朋友吗?”
“不知道。”
他使劲摇头。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又问。
“我们是同学。”
“哦,奇怪了。”
我故意将尾音拖很长,让人感觉意味深长。
“怎么了?”他抬头看着我。
我立刻用目光接住他的,从他的眼神里,我可以很容易地判断出,他有些警惕。
“她的年纪应该与你差不多了,那就是说,也三十出头了吧,怎么连男朋友也没有呢?”
“哦。”他象是松了一口气:“可能是她的眼光太高了吧。”
“这种年纪不太好找了,要么找比自己大很多的,或是比自己小的,那些年纪相仿的,并且条件也好的,都应该已婚了。”
他象是终于忍不住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老说一个与你不相干的人。”
我耸耸肩,吐吐舌头。
“八褂嘛,家庭主妇的天性,特别是对那些能干事业有成,并未婚的女人的事情,都是很有兴趣探讨的。”
他笑了笑。
与我所猜测的一样,程骏也许知道些什么。
他的表情有些闪烁,而且他并未有将那女人的联系方式告诉我的意思。
如此这般,我不能信任他,因为他明明知道事实的存在,再加上小青这层关系,他竟然也可以做到不露声色,说明他要么不想与我为伍,站我一边,要么他不想为自己惹麻烦,这类事情,能避则避。
你,不该背叛我们的婚姻(6)
律师的天性,本该如此,远离风险,保护自己。
“郑彬这人如何?”
“怎么这么问?”
“他最近要我跟他一块儿去广西查一件事。”
“你?”
“是的。”
“为什么找你,他公司那么多人马。”
“说是要找一位既了解公司,又不为公司内部人员所熟悉的人,因为是要去查内鬼。”
“是嘛,这家伙,尽做些神秘兮兮的事情。”
“哦?他是这样的人?”
“反正啊,他一直都比较深沉,很难看透他的内心。”
“他人品还好吧。”
“那倒没问题,怎么,你是不是担心和他一块儿去办事,会有风险。”
我点点头,不愧为律师,一语中的。
“这点可以放心,他虽然城府深,但是为人还是耿直正直的,与他办事情,应该是可以信赖的,他不会来害你。”
“这就好。”
“其实……”
程骏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停住了。
“什么?”
他笑了笑:“没什么,不说了,免得你说我也变得八褂了。”
“什么呀?别瞒我。你要不说,我会认为你不耿直的。”我故意瞪他。
他叹了口气。
“美克装饰的那位女同学,叫赵敏的,她其实一直暗恋郑彬,只是郑彬好象对她毫无兴趣,赵敏曾很痛苦,同学间都传说她是为了郑彬才一直没有结婚,因为对郑彬抱有幻想。”
“噢。”我故作惊讶。
与可琴和芷璇的约会定在晚上六点,我看时间还早,驾车去了新华书店。
如果可能,一切与结束婚姻有关的状况,我应该都是要搞明白的,于是我去了法律专区,买了一本婚姻法。
本来咨询程骏可以更快,但是我不能,一来如果我这样问了,以他的敏感度,应该立刻就联想是我的婚姻出状况了,二来我也想清楚透彻地了解对于婚姻,法律到底是种什么态度。
我到一家超大的地下书城的水吧里,找张沙发坐下,点杯冰红茶,靠着沙发垫开始读《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以及后面的什么解释,内容不多,但我还是逐条认真地读着。
法律并未如我想象般难懂,应该说很容易懂,里面所表达的意思我全都明白了。
虽然婚姻受着法律的保护,但是我却突然明白,真正能保护的,其实只是那些身外之物,或是一纸证书,而婚姻的实质与精髓,我想,那是任何社会规范都不可能保护得了的。
那些,其实都在两个人的内心里,存在于我们的精神世界之中,是我们对于共同未来的肯定与期待,而肯定,就是对于对方的认同与接受,如果连这个都已经缺失了,那何来期待,这两者都不复存在了,婚姻即使被法律严格包裹着,但它仍旧还是会腐烂,体无完肤只剩支架而已。
在婚姻散发着的腐臭中,两个人被拨离一切,一点点丧失对快乐与幸福的感悟。
我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这使我很痛苦,有点不知所措,并开始鄙视自己。
我收起法律手册,闭上双眼,专心休息,练瑜珈来不及了,就坐着练练腹式呼吸法吧。
但是思绪根本无法做到完全平静。
我开始回味程骏最后跟我说的那件事,突然间,有种念头开始在脑子里慢慢成形。
可琴穿着鲜艳的套装,芷璇则依旧坚挺她的*路线,两个人看上去,都那么赏心悦目。她俩的年纪都比我大一些,是那种典型的不惜一切挽留青春之人。
我曾是个对于自己没任何要求的的女人,包括对自己的外型、着穿。她俩曾为这个不止一次地严厉批语我,告诉我,女人应该在任何时候都保持光鲜美丽,除了让老公赏心悦目外,更重要的是,要让自信相伴一生,不然就枉来世一场。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你,不该背叛我们的婚姻(7)
后来我仔细想想她们的理论,认为没有错,觉得应该认真对待这个问题,于是,我开始改变自己。
余辉对于我的改变自是很欣赏的,曾对我说过一句,只要我喜欢,又能产生良好的效果,就尽情随我的心思,不必心疼钱,男人挣钱本来就是让女人花的。
为了这句话,我曾三天都如浸在蜂蜜般地幸福。
那几日,我提回了生平以来最多的购物袋,将衣橱塞得满满的,仿佛这样我的心里也被塞得满满的。
回想着以前的点点滴滴,恍如在梦中,美好却不真实,又仿佛是在看别人的故事,因为它们已经离我很遥远了,只两三周的时间,就已是千山万水。
人生太不可测了。
我环视着这家优雅的西餐厅,略显昏暗的灯光,从透着别致的古典造型的灯饰中浸映出来,弥漫于整个空间,将情调就此勾勒出来。包着实木的窗棂,缕空设计彰显它的特别与浪漫,上面垂着鹅黄色的窗帘,流苏延着帘边一飘到底,温馨不失品味。餐桌还是很考究地摆设整齐,即使已被人使用过,它的层次还是很优雅。
这是我们三人常来的一家西餐厅,每次来我都很快乐,这里的环境总是为我造就一种由衷的亲切感,加上同伴能让我轻松地畅谈一切,所以,这里的聚会总是让我很期待。
“问你们一个问题。”我说。
可琴与芷璇都点点头:“问吧。”
“如果你们的生活中,出现了第三者,你们会怎么办?”我从嘴里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她俩相视一下。
“这个问题,好象以前讨论过。”芷璇说。
“那只是浅谈而已,而且也是在说别人的事情时,随便说了说我们的观点。”我说。
“对啊,那些观点就不必重复了吧。”芷璇说。
“我是想说,设想一下,如果我们都真实地碰上了这种事情,该怎么办?”我说。
俩人又相视一下。
“你该不会遇上了吧?”可琴问。
我笑了笑。
“如果遇上了,我能这么平静地跟你们说吗?”
“这倒是,如果是我遇上了,不知气成什么样儿了。”
可琴脸上的表情其实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
“如果是我,我想我会跟老杨好好谈的。”芷璇的意见,说得不太理直气壮。
“谈,怎么谈,怎么好好谈,在外面乱搞女人,我才不会给他好看呢。”可琴语气激动。
“那你会具体怎么做?”我立刻问她。
她开始声色俱全地展开她的演讲,大部分都是些传统的纠三法,过激、过气、过火,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认真听完她说的,几乎无可借鉴,但有一点她说得我有些心动。
找准小三的弱点,攻击她,特别是那些让她伤心欲绝的事情,要让她知道被人伤害的滋味。
中途余辉打来电话,问我在干什么,为什么没在家做晚饭。
“你现在哪儿?”我问。
“我已经回家了。”他不悦的口气。
“是嘛,我跟可琴她们一块儿吃晚饭,所以没回家。”
心想着,昨天的阴影还在心里,别指望我还能平静地给你做晚饭。
“那我吃什么呢?”
我管你吃什么呢,我心想着,但还是说:“如果你能再挨会儿,我回来时给你带点儿什么吧,反正我们也快结束了。”
“算了,算了,我自己出去吃吧。”
挂了电话,我在心里冷笑了一下,这些日子的成果还是初显了,他的胃开始被我织的一些丝给牵着,虽然还未落入网中,但是也开始被牵得难受了。
付完帐,可琴与芷璇一起去了卫生间,我一个人站在餐厅的门厅,透过玻璃看外面,发现已经开始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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