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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他的心口一紧,声音也变得更加喑哑:“是吗?永远也不想见到我?”
“对。”她毫不留情地说,“我不可能爱一个杀人凶手,更何况你伤害的人是我的朋友,我的家人,还有我。”
“你之前说要和我交往,全是谎言吗?”他冷着声问。
“是。”
“哈哈哈哈哈。”闻人清辉仰头大笑,“季月容啊季月容,你果然是一个恶魔!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直接动手杀了你?不,我会囚禁你,慢慢折磨你,你不想见我是吧?但以后我要你每天都见到我,我会把你关在这里,像饲养宠物一样,我不会让你死的。”一边说着,他一边走近她。
不过又一次令他意外的是,她居然没有逃开。
“你已经认清这个事实了?”他居高临下地望向低着头的她,“这样才乖,你永远都是我……”
他的话音停在了她抬脸,对他微笑的时候。
两个人的距离之近,近到他可以看清她诡谲的微笑里所含的杀意。
“砰!”重重的闷哼声,他顿时清醒,也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在他倒下前,她依然在笑。放下拿着烟灰缸的手,温热的血从上面缓缓淌落,一滴一滴落在新换的地毯上,瞬间就被吸收了。季月容扔掉烟灰缸,注视着躺倒在地毯上的闻人清辉。
趁他还未失去意识前,她蹲下。身,贴近他的耳畔,吐气若兰道:“我的心可能比你的还要狠。告诉我,你把那个‘我’的尸体藏哪里了?她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比方说那个男人的下落?”
见闻人清辉没有回应,季月容伸手探向他的颈动脉。然而就在那一瞬间,闻人清辉猛地睁开眼,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扣住她的脖颈。
她一惊,在挣开前,就被他一个翻身压制在了身下。
“你!”
他头上的血跌落在她的脸上,他俯视着她,眼神阴鸷:“你很爱玩暴力是吧?我陪你玩!”
“住手!唔!”扣住她脖颈的手,转而按住了她的口鼻。另一只手则开始用力撕扯她穿的衣服,他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她的身体上,使她的挣扎看起来那么的软弱无力。
“那个男人?我看你还会想着哪个男人!”闻人清辉像发疯了一样,欺凌起反抗不能的她。
被抢夺的空气,被肆虐的身体,她的意识在实与虚之间徘徊。
——放开我!
——不要!快住手!!!
——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欧菲利亚,我的女儿……
剧烈的如同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住般的刺痛蔓延至全身!她痛得几乎要晕过去,而身上的男人却仍旧无动于衷。
闻人清辉还是强硬地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她。
“是谁?你的第一个男人!”他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怒火和恨意,她几乎不会怀疑他想就这样杀了她,不,是碎尸万段。
他拿开搁在她口鼻前的手,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按向身后的墙。他没有退出她的身体,他的愤怒借着激烈的进击,原原本本的传达给了她。
“谁?你…想…让我…说…什么?啊!”她破碎不堪的喘息,只令这头野兽更凶猛,他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疼惜。他在惩罚她,又或者说正在毁坏她。
“原来你还想更疼一些?”他把她的拒绝配合当成是她的抵抗,她的不愿屈服。她越是这样做,他就越要把自己刻进她的体内。
渐渐地,她连回答他的力气都失去了。原来抵在他胸前的拳头不知不觉地放松,近乎驯服地搁在他修长挺拔的背脊,用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是她疼,还是他更疼?她已经没有余力再思考这些。
——欧菲利亚。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得到你。
——妄图染指你的人,我会让他们付出比死更严酷的代价!记住!
“呵呵。”她的嘴角流泻出一丝冷笑。靠近闻人清辉的耳边,她一字一顿清晰地说,“总经理…那个男人…是我的亲哥哥…季涛哦。他比你厉害多了,让我…好舒服。”
他将她摔到地毯上。
“再说一遍。”他解着皮带扣子,一步一步走向她。
“我说…他让我好舒服。”她仰头看着宛如从地狱来的死神的他,笑着回道。
“季月容,你实在太了解如何激怒我。”闻人清辉抽下皮带,捆住季月容的双手。他把脱掉的裤子扔到一旁,然后,转向她,“你想让我怎么对你?做到让你舒服了为止?”
她用尽气力朝他喊道:“你只能得到我的身体,但不能得到我的心!”
“你的心是你哥哥的了?”他咬牙切齿地问。
“是。”她点头。
“好,很好!你宁可选择和哥哥做,也不选我是吗?”他低下腰来。
“是。”她点头。
他凝视着她红润的小嘴:“你从来不肯说一些我爱听的话,欧菲利亚。”
说着,他狠狠地吻住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三、起源A
亲爱的美丽的情人,
我总是不能忘记:
我曾一度占有过你,
你的心和你的身子。
优美的放学铃声响起,教室里的众人如同得到了特赦般,脸上都洋溢着轻松喜悦的笑容。
“终于放学了,我还以为自己会死掉呢。”揉揉酸痛的肩膀,莫莫抱怨地望向正在收拾书包的季月容,“月容,你也给点反应啦!”
“我倒觉得这几堂课都蛮有趣的。”季月容不以为然地笑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好吧,果然是因为上课的人是……”莫莫的话还没说话,就被季月容捂住了嘴巴。
“莫莫!拜托!现在还是教室里!”季月容左右看了看,发现身边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人也没有注意到她们两个人的谈话。她才松了一口气,放开莫莫。
莫莫斜睨了睨一脸紧张的季月容,撇嘴道:“重色轻友的家伙!安啦,我还没有大嘴巴把你和闻人老师的关系到处说。”
“莫莫!”季月容拧了一下莫莫的胳膊,“小声一点啦!”
“好啦好啦,你的阿娜答不是还在办公室等你吗?快去吧!”说完,莫莫推了推季月容,“你去迟了,他肯定要怪我。”
“清辉他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季月容小小声地说,“那我先过去了,你等会儿一个人回家?”
莫莫没好气地白了白眼:“废话,我又没有护花使者能送我回家。如果上帝能赐给我一个白马王子,我一定高兴的三天不吃肉。”
闻言,季月容忍不住“噗嗤”地笑出声:“那绝对实现不了了。让你一天不吃肉都难呢!”
“那可不一定,我已经决定减肥。”莫莫隔着校服,捏捏自己的小肚肚,“夏天马上来了,为了穿泳装去海边钓人鱼王子,我发誓要减掉肚子上多余的肉!”
“好志气!”虽然不太懂莫莫的心情,因为她很早之前就遇见了自己的人鱼王子。但季月容还是很乐意为好友加油打气。
别了莫莫以后,季月容走向位于左侧的教师办公大楼。按照以往的惯例,闻人清辉会在五楼的办公室里等她。
因为放学,一路上都能看到有学生陆陆续续地从教室里走出来。当季月容走到教师办公楼时,人也基本上走光了。傍晚的走廊显得格外安静,她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回荡在整个长廊里。
走上五楼,季月容忽然感觉到背后似乎有人跟着自己。可在她回头望下去时,下面的楼梯上并没有一个人。
“好奇怪。”季月容喃喃道,“我又敏感了吗?”这一星期来,她总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可每次转过头,却像现在这样,一个人也没有。莫莫笑她精神敏感。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莫莫还是建议她以后都和闻人清辉一起回家。
“清辉?”推开教师办公室A的门,季月容便看到了站在窗边朝下远望的他,“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事。”闻人清辉转过身,俊脸上含着淡淡的微笑,“我们走吧。今晚想去哪里吃饭?”他总是绅士地询问她,而她也总是笑着回道:“随便啦,去哪里都可以。”
“那走吧,我的公主。”闻人清辉拿过她手里的书包,弯腰亲了亲她的手背。他望向她的目光,深沉,灼热的让她心悸,无数次。这就是她的王子。
从她出生起,他就出现在她的生命里,陪着她度过幼年、童年、少年时期。一直以来,他都充当着她的哥哥,长辈,家庭老师的角色。什么时候这种关系才发生改变的呢?大概是她念国三的时候。那一晚,他照例辅导她功课,而她——…
从学校到市区要经过一条僻静的盘山公路。
当初建校的人,似乎就是想让学校远离都市的喧嚣,才会特意把校址选在市郊这片森林里。
悠长,曲折的山道,一辆红色的跑车不急不缓地由远及近,朝山下驶去。透过车窗,能看到车上坐着一名男人,和少女。他们像各自怀着心思,一路沉默着,又像在等着彼此中的一人,打破这该死的沉默。
“你在想什么?”手握方向盘的闻人清辉,眼角的余光时不时地飘向坐在副驾驶位的季月容。自上车起,她就望着窗外发呆。
“没想什么。”季月容朝着闻人清辉笑了笑,“我只是想起我们的第一次。”
“哪个‘第一次’?”他故意问。
“当然第一次告白。”她脸红地瞪向他,“大。色。狼。”
他轻轻地笑了起来:“呵呵,我什么都没说,小色女。”
“我才不色!”她生气地扭过头,不想再理他。直到他讨饶地道歉:“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吧,美丽的公主殿下。”
“你真的觉得我是公主吗?”季月容转过脸,非常认真地望进闻人清辉的眼里,想要一探究竟,“你明明知道我……”
突然一个急刹车,闻人清辉在山道旁的空地上停住了车。
“怎么了?”季月容不解地看向闻人清辉,“为什么停……”她的话还没有问完,他就侧过身,伸出双臂一把抱住了她。
“清辉?”被他抱在怀里的她,有些呼吸困难地抬高头。
“对不起。”他在她的耳畔,低低地说,“对不起。那时候,如果我有好好看着你,那件事就不会发生。对不起。”他连说了三个“对不起”,害她的眼眶跟着变得微微湿润。
“那不是你的错。”季月容回抱住闻人清辉,“而且那个坏人也已经得到惩罚了。清辉,其实你不用自责,这十年,我不想你是因为内疚才和我交往。”
“我爱你。”他的下巴轻抵在她的头顶上,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近又像是那么遥远,“对不起,原谅我。”
“清辉?”他的样子看起来有点怪怪的。这并不像是平常的他。再怎么迟钝,季月容也发现了闻人清辉的不对劲。她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但却被他抱得紧紧的,“清辉,放开我,我有点呼吸不过来了。”
可闻人清辉仿若未闻般,仍旧抱着她。
“季月容,无论发生过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的公主。”闻人清辉贴近季月容的耳边,滚烫的气息,擦过她的脸颊,停在她的发梢。
“清辉,我知道啊,我一直都知道,所以放开我,好不好。”季月容软着声,哀求道,“我真的好难受,我……”
“你不知道。”闻人清辉冷冷地打断她的话,“你根本就不知道,所以你才背叛了我!”
“清辉?!”季月容震惊地睁大眼睛,“你在说什么?什么背叛?我完全听不懂!”
闻人清辉狠狠推开季月容,害她的后背直接撞上坚硬的车门。
“痛!”眼泪涌出她的眼眶,而一向温柔的他,此时此刻只是冷漠地注视着自己。
“为什么……”她不明白地摇头,“你为什么突然……”
他动手解开安全带,在她还未理解他此举意义时,他已伸手将她的座椅向后调平。
“清辉?”她害怕地仰望着他。
闻人清辉突如其来的阴霾神情,令季月容感到困惑和慌乱。她不明白他嘴里的“背叛”是什么意思。他投向她的目光,竟然如此的充满着恨意。
“清辉,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季月容试图解释,“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谈?谈什么?”闻人清辉冷笑着捏住季月容的下巴,拇指拂过她水嫩的唇,“你这张无辜的小嘴,还想说什么好听的谎言?”
“你为什么一口咬定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季月容勉强撑着上半身,直视着闻人清辉的双眼,反问道,“即使要定我的罪,难道你不该拿出让我死心的证据吗?”
“证据?”骑跨在她娇小的身上,他一颗一颗扭开衬衫的扣子,“我亲眼所见,算不算证据?你这个小。贱。人!”
“啊!”冷不防地,他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按向她头的两侧,“不要这样,清辉!”
“那你想我怎样?”他扯下领带,捉着她的手,高举过她的头顶,然后死死地绑住,“像这样?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温柔的来!”
“不要!!!清辉!!!!!”
谁…谁来救救她?!!!
学校的保安正在进行放学后的第一次巡逻。
“报告,队长,六楼的门窗都上锁了。”年轻的小保安有模有样地敬礼道。
老保安懒洋洋地瞥了小保安一眼:“去五楼吧,这边巡逻完了,你就去吃饭,一小时后再去教学楼那边交班,知道了吧?”
“知道!”语毕,小保安就朝楼梯走去。而老保安也晃悠悠地跟在他的后面。还没走到五楼,老保安就在楼梯口为自己点了一根烟,不过他刚想抽上一口的时候,楼下就传来了“叮铃哐啷”的响声,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说,怎么啦?”老保安不耐烦地探出头,就看到小保安脸色苍白地朝楼上奔来,“碰见贼了?那还不去追啊!”
“不…不是!”小保安喘着粗气,拼命摇头道,“是,是,是……”
“是什么啊?”老保安更加不耐盯着小保安那张慌张到了极点的脸。
“队长,是…是尸体!”小保安一口气把话说了出来。
“什么?”老保安没听清地掏了掏耳朵。
“是尸体!”小保安揪着老保安的耳朵,大声地重复了一遍,“队长,死人啦!!!”
“!”
“哗哗”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莫莫一边哼着歌一边拿肥皂搓着身子。
客厅里,那台从二手市场淘回来的电视,正播着晚间新闻:“……在我市某校内发生了一起死亡事件,目前我们的记者正在赶往现场。据悉,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学校执勤的保安,而死者正是该校的老师。向我们提供新闻线索的热心人士称,现场状况极为惨烈,尸体几乎面目全非。现在警方已经到达,我们也将继续为大家跟进报道。好,下面请来看另一条新闻。”女主播黄洁怡甜美的嗓音,像是沾了蜜糖的蛊,令电视机前的许多观众欲罢不能。
尽管这是一个不幸的消息,但仍有人在电视机前望着黄洁怡的脸,笑出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
☆、十四、起源B
取下我的头颅,
高高奉起。
他杀了她。
把她的尸体分割成了数块,用保鲜袋装好分门别类地放进了大冰柜里。
第一天,他如同往常般上下班。
第二天,他放了自己一星期假。
第三天,他独自去电影院看了一场泰坦尼克号,选的是情人放映厅。
第四天,他和她的母亲喝了下午茶,她的母亲询问起她的近况,他笑着回答,“一切都好”。
第五天,他在家里呆了一整天。
第六天,他到便利店买了食材和配料,还有她最爱喝的可乐。
第七天,他打开了冰柜门。
……
最后那一天,他去医院看了精神科大夫。
并把一切都告诉了对方。
干净整洁的客厅,清一色的深灰色家具,极具现代感,也极其冷清。
他抱着衣衫不整的她,回到家中,然后将她重重地丢向沙发。疼痛让她的意识慢慢恢复过来。
“这里是……”季月容环顾了一圈四周,这里是闻人清辉的公寓,距离她的家只有几步之遥。
“别企图逃回去。”他冰冷的嗓音自她的头顶上方扬起,“如果你不想我对你的妈妈下手。”
“你不能这样做!”她愤怒地抬起头,直视着他目光变化莫测的双眼,“你醒醒好不好!”
突然她又软下口气,像是想要唤醒他之前的柔情:“清辉,我是你的,我一直都是你的不是吗?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他正要开口回答,另一个声音出现了。
“你比约定时间回来的晚。”那个戴着兜帽,遮住几乎半张脸的人,就这么明目张胆地从里面的房间走出来。
“出了点小问题。”闻人清辉淡淡地说,“但人我还是带来了。”
“哼。”对方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季月容,又转向站在沙发前的闻人清辉,“我们的动作必须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