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跹乖谏硐拢髦值飨罚镂矣兄秩妊洳涿吧贤罚股叩那魇颇兀琱old住,一定要hold住)
看到有亲说喜欢白女王超过唐糖,虽然都是我亲生的,但这评价我看了还是高兴的,毕竟这是我新塑造的人物,你们能喜欢,我很满足
最后,让鲜花、评论来得更猛烈吧,给点日更动力三…………
☆、斗法
听到阿木汇报白之音拒绝会面,沈牧梵轻蔑地撇了撇嘴,这丫头想跟她玩欲擒故纵,道行还是浅了点。
“她说盘子不在她手上?”沈牧梵问。
阿木点头,“是的。她说消息是假的,还叫你不要听信谣言。”
谣言?沈牧梵黑眸里亮起兴味,“她说得对,是不能轻信。”
阿木不敢置信地望着沈牧梵,“你信她的话?”连他都看得出,白家目的是吊他们的胃口,想坐地起价。
“信不信无所谓。”沈牧梵噙着笑,“但既然白家不想跟我交易,咱们也不能强求,是吧?”
“那我们就不要了?”阿木有些着急,“咱们找了这么多年,才凑到一对呢。”
“哪有怎样?”沈牧梵收起笑,“她不卖,我就不买,我沈牧梵从不做强迫的买卖。”
“可是……”阿木依旧担心,“万一被别人买走怎么办?”
“那就让别人不敢买。”沈牧梵沉声吩咐,“放出消息,沈氏昨晚拍得的富贵平安盘遭窃。”
阿木一怔,心叹大少爷果然足智多谋。外界没人知道富贵平安盘是一对。消息一出,白家手上的那只盘子就成为可疑物,白家为了自证清白,要么否认到底,说东西不在他们身上,这样一来,就算找到下家也会被默认为脏品,想卖高价天方夜谭。
再者,便是白家拿出证据说富贵平安盘有两只,自己的是另一只,且不说大家信不信,单凭白家的底细,这东西的来源恐怕就说不清,这样一来,那盘子便成了烫手山芋,到时候就不是他们去求见白之音,而是白家来求他们赶紧买走。
大少爷这招釜底抽薪比白家的欲擒故纵,高明多了!
**
白之音听着连曦回禀的消息,柳眉微微蹙起,他说得没错,沈牧梵果然不是一般人,居然能想出这招,反将她一军。
“要不我主动再联系他们?”连曦也没想到,才拒绝了一次,沈牧梵就失去耐心,出招逼他们就烦。
“不用。”白之音慢慢转动脖子,“咱们刚说东西不在我手上,现在又去求见,不是自打耳光吗,而且他也不一定肯见我们。”
“那怎么办?”连曦问。
白之音停了动作,从喉咙里溢出一个字,“等。”
“等?”
“对,等。”白之音眯起眼,“等他再次想见我。”
“他放这消息明显是想逼你去找他。”连曦一针见血,“他不可能再来找你。”
“那就制造点理由,让他非见我不可。”白之音缓缓睁开眼,“给连朗订一张下周飞台北的机票,让他帮我带点东西给妍熙。”
连曦眼睛一亮,立即明白了她的用意,“你想让他以为咱们找沈乔做下家?”
“我只是想让他知道,即使所有人都认定我手上的是脏品,也会有人买,而且是他的对手。”白之音莞尔一笑,既然沈牧梵给她挖了坑,她就将计就计。
“你让他以为沈乔一定会买?”连曦挑眉,“他能信吗?”
“能。”白之音解释,“因为但凡是沈牧梵的东西,沈乔都感兴趣。”
“可也不代表沈牧梵会想跟沈乔抢。”连曦提醒她,“资料表明,他对外公那边的人一向温和。”
“那就得看这东西值不值得他抢。”白之音胸有成竹地说,“这对盘子,他势在必得。”
“你怎么知道?”
白之音扬唇一笑,“直觉。”
直觉这玩意儿说不清道不明,但有时候奇异的准。连曦叹口气,不忘警示她,“不能玩太过火,毕竟咱们的目的不是惹怒沈牧梵。”
“放心吧,我会有分寸。”白之音娇俏一笑,“我还得跟他有进一步发展呢。”
两人正说着,白之音办公室的内线突然响起,她看了眼来电号码,对着连曦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按下免提,“爷爷。”
“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白飞扬的声音透着不悦。
白之音放低声音,佯装颤颤巍巍地说,“有什么事吗?”
“过来再说。”白飞扬啪地摁断电话。
连曦听到嘟嘟声,知道电话已经挂断,可不敢贸然出声,只好打过来三个字,“老头子?”
白之音嗯了声,“应该是问富贵平安盘的事。”
“不会有事吧?”虽然清楚白之音的本事,连曦还是担心她会受到伤害。
“不会的。”白之音扯起一抹自嘲的笑,“我还有点用,他不会对我怎样。”
**
乘电梯到了顶楼,进门前,白之音先在双颊狠狠捏了一把,她皮肤嫩薄,一捏瞬时泛红。
白飞扬见她红着一张脸进来,那对倒挂的眉毛霍地松开,这丫头,还是嫩了点,一慌就脸红的毛病丝毫没变。
沉下脸,他把桌上的照片摔到她面前,“说吧,这怎么回事?”
白之音瞥了眼,是她在拍卖行的照片,看来白飞扬先问的是她去拍卖行的事。
见她垂着头不吭声,白飞扬冷笑道,“怎么,照片里的不是你?”
“是我。”白之音低不可闻地承认。
白飞扬一挑眉,“你去哪里干嘛?我不记得有叫你去拍过这盘子。”
“我……”
看她吞吞吐吐,白飞扬猛地一拍桌子,吼道,“你胆子越来越大,竟敢背着我搞私藏?”
“我没有。”白之音急忙否认,“我没有私藏。”
“那你去干嘛?”白飞扬质问。
“我……”白之音下巴贴着锁骨,绞着衣服的下摆,“有人出价5000万想买这个盘子。”
“谁?”
“一个台湾人,叫沈乔。”白之音忙不迭倒出“实情”:“拍卖会前他让秘书找到我,说不管我用多少钱拍下来,他都给我5000万。”
“这么多机构,他为什么找到你?”
“他的秘书跟我是大学室友。”白之音如倒豆子似的说道,“她说老板想找个面生的人去,我们说好拍下来后,赚的钱三七分,她七我三。”
“为什么没告诉我?”白飞扬逼问。
白之音抿着唇,头深深低着,“对不起,爷爷,我错了。”
听她认错,白飞扬决定点到即止,“你想赚钱,无可厚非,但是背着我干私活就不行。”
白之音哽咽道,“是,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好了,这事儿到此为止,下不为例。”白飞扬挥挥手,“下去吧。”
白之音嗯了声,抬手擦干眼泪,刚准备下去,就听到他状似不经意地问,“对了,你那同学叫什么名字?”
“尹妍熙。”
白飞扬点点头,吩咐道,“以后可以跟她多联系联系,看看有没有机会打通台湾市场。”
“好。”白之音听话应答,“我会加强联系的。”
**
待她离开办公室,白飞扬身边的权叔才问,“老爷,您信她说的?”
“她不敢骗我。”白飞扬笃定地说,“她要是想背着我搞私藏,就不会傻乎乎跑去拍卖会现场。”
“可她干私活,你就这么原谅她?你就不怕她胆子大了,以后……”
“她没那胆子。”白飞扬打断权叔的话,“她是我一手调教的,有几斤几两我最清楚。而且,只要那个傻子在我手上,她就永远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那您怎么不问问另一只盘子的事呢?”权叔不明白,这才是最关键的啊,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富贵平安盘有两只,一只就在白之音手上。
白飞扬呵了声,“东西不可能在她手上。”
“为什么?”权叔问。
“你还真相信这世上有两只一模一样的富贵平安盘?”白飞扬甩给他一个白眼。
“难道没有?”权叔更迷惑了,“外面不是都在传。”
“不过时沈牧梵玩的小把戏。”白飞扬一脸的了然通透,“先传东西在之音手上,接着又说盘子丢了,这不是故意让人怀疑是之音抢拍不成,使人偷了盘子?”
经白飞扬一分析,权叔恍然明白,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吗?要是真有两个,就算他们没查到,那拍卖行和藏品界难道都不知道,沈牧梵这一招,肯定是想报白之音抬价让他多出钱的仇。
“不过,这样会不会对我们有影响?”权叔怕被人泼污水。
“只要盘子不在我们手上,就没影响。”白飞扬缓缓说,“再说,大家也不是傻子,沈牧梵要是个盘子都看不住,那沈家早该下台了。”
看权叔终于弄懂,白飞扬才吩咐另一件事,“你去查下这个尹妍熙,再去通讯公司把她和之音的通话记录调出来。”
权说讶异,“您不是说相信她。”
“防人之心不可无。”白飞扬阴险一笑,没说出口的是,他从不信任何人,包括权叔,他只信自己有办法让他们尽忠。
**
一周后,沈氏集团的主席办公室内,沈牧梵望着台湾传来的照片,慢慢眯起狭长的双眸。照片里是一男一女,男的他前几日刚见过,是跟在白之音身边的男人,女的他也认识,尹妍熙,沈乔的私人助理,而沈乔,是他的表弟,台湾雲生集团的CEO,也是除了他和外公以外,雲生的第三大股东。
白之音居然能联系上他,看来是他小看了她或者白飞扬。唇角浅浅勾起,他摁下内线,“帮我再约白小姐,就说我想请她共进晚餐。”
沈牧梵以为白之音玩过一次欲擒故纵的游戏,被他反将一军后会学乖,却不料这女人还玩上了瘾,他连着预约了一周,她都不肯应约。
在第十次被拒绝后,阿木的脸色很难看,“老板,该不会东西真不在白家手上吧?”直到现在,他们仍然坚定,这事儿背后主谋是白飞扬,而不是弱不禁风的白之音。
“如果不在,他们去找沈乔做什么?”沈牧梵问。
“也是。”阿木转念一想,“难道是他们已经卖给沈乔了?”
“不会。”沈牧梵摇头,“沈乔要是拿到,外公早就告诉我了。”
“那是为什么?”阿木搞不懂白家唱的是哪出?既然联系了沈乔又没卖,无非是想吊着两边,待价而沽,那干嘛不肯见他们。
沈牧梵浅笑,“这恐怕得问白小姐。”
“可她不肯跟我们见面啊。”阿木想起这些天遭受的冷言,就窝火,“我看,干脆直接约白飞扬吧。”
“没用。”沈牧梵摸着下巴说,“他把白之音推出来,就是不肯染这事。”
“那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真让沈乔把东西当大少爷的“失物”抢走?那样老板苦心多年的心血不是白白荒废。
看阿木急得不行,沈牧梵从容得安抚道,“别急,白小姐只说不应约,可没说不能巧遇。”
作者有话要说: 好纠结,智商很低,偏偏要写这么斗智斗勇的戏,好累啊,脑细胞完全不够用,好忧伤,如果有硬伤,大家原谅啊。
今天是妇女节,妇女同胞们,节日快乐哦,少女们,就别对号入座了
这几章全是男女主隔空斗法的,斗心的,下章两人就面对面了,而后面的剧情,绝对让你们大出意料哦。
其实吧,我第一次写这种真正的强强,好担心不够精彩,你们不喜欢,请大家多提建议哦
☆、谋局
周五的晚上,白之音从美容院出来,一抬眼便看见靠在自己车边的沈牧梵,她脚步一滞,嘴角弯起不经意的弧度。
看来她直觉没错,这两只富贵平安盘对他意义非凡,才能让他屈尊降贵来找她,只是他也太没耐心,这才几天就等不及了。
抑住心中的窃喜,白之音神态自若地踱步过去,开口却仿佛不认识他一般,“先生,你挡住我的车门了。”
瞧她如此作态,沈牧梵剑眉略略一抬,深邃的双眸闪过一丝微乎其微的讽刺,“白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半个月前,咱们在佳士得拍卖会上还抢过东西呢。”
被他不留情面的戳穿谎言,白之音一点不见困窘,反而倒打一耙,“沈先生记性这么好,怎么不记得我拒绝了你的邀约?”
沈牧梵注视着白之音,黑眸中的讽刺被浓浓的兴味取代。这女人挺有意思,寻常人被戳破扯谎就算不脸红,也难免会尴尬,她却丝毫不见羞愧,还振振有词地追究起他的冒失,显得他多无礼似的。
只不过,论打太极,他自诩还过得去。眼中闪烁笑意,他悠闲地回答,“正巧路过。”
白之音哦了声,歪头瞧了瞧他身后的车,“那你现在是正巧挡住我的车,再正巧碰见我下来?”
沈牧梵笑望着她,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令白之音哭笑不得,“行了,你找我什么事?”
“不是找。”他噙着笑纠正,“是巧遇。”
“行,巧遇。”白之音没好气翻了个白眼,“那你总不会巧得走不了路,要一直靠在我车上吧?”
对她的揶揄,沈牧梵并不恼,而是面带微笑指了指她的车胎,“走不了路的是你。”
白之音顺着他的手指一看,才发现原本好好的车胎全瘪了气,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捣的鬼。她抬起头,嘲讽地盯着他,“想不到沈总居然会干这么掉档的事?”
对她的指控,沈牧梵没有急着否认,而是抬手指向街边一家店铺门口的摄像头,“那里有监控,另外,我可以替白小姐报警。”
白之音横了他一眼,“不用了。”
她用脚趾头都想得到,戳轮胎这种事沈牧梵肯定不会亲自上阵,再说谁不晓得这条街是沈氏的产业,要是她没猜错,那摄像头要么关着,要么就是没装记忆储存卡。
白之音愤愤地转到另一边,看四个轮胎全扁了,想想备胎不够换,只好摸出电话打给车房,报上地址和情况,叫他们拖去维修。
放下电话,见沈牧梵双手插兜斜倚在车边,仍旧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她不由嗔瞪了他一眼,“沈先生还不走,难不成正巧也在等拖车公司?”
“那倒不是。”沈牧梵微笑着说,“我只是觉得,相请不如偶遇,既然那么巧让我碰见白小姐的车坏了,我当然得发扬下绅士风格,送你回去。”
“不用。”白之音想也没想就回答,“不敢劳烦沈先生。”
“不麻烦。”沈牧梵带着笑,拉开旁边一辆车的车门,“希望白小姐给我这个机会。”
他说得很恭谦,邀请的动作看似轻松,却有着浑然天成的气势,让人不敢置喙。
白之音柳眉微调,略作沉吟,抬脚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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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车,白之音便双手环胸,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直到发现沈牧梵把车开向了荃湾,她才侧头瞄了他一眼,可很快就回过头,靠着头枕,还闭上了眼。
沈牧梵见状,黑眸里难得的流露出讶异,“白小姐都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
“有什么好问的。”白之音眼皮都懒得抬,“反正肯定不是回我家。”
“的确不是回你家。”沈牧梵大方承认,眼底的兴味深了几许,“不过,白小姐不都不怕吗?”
“怕什么?”白之音缓缓睁开眼,“怕你劫财劫色?”
沈牧梵嘴角一弯,“有什么不可能?”
白之音侧眸睨了他一眼,“如果那样,我更不该怕。”
“哦,怎么讲?”
“如果你是劫财,我身上值钱的东西不会超过5万港币,丢了就丢了。至于劫色……”白之音笑着调侃道,“全港想劫沈总色的女人估计能组成一个加强连,能被你反劫色,该是我荣幸。”
“白小姐是在暗示我什么吗?”沈牧梵嘴角噙着笑。
白之音递给他一记白眼,“你想多了;我只是在说服自己,跟你在一起,是安全的。”
沈牧梵怔了一秒,莞尔的轻笑转为畅快的大笑,“白小姐真是有趣。”
白之音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心底却不断泛起欢悦的泡泡,她步步为营为的就是让沈牧梵对她有兴趣,现在看来,计划非常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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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向西,最后开进了东荟城附近的一处私家会所。
“听说这儿普洱不错,我想请白小姐尝尝看。”沈牧梵把车熄了火,不等白之音拒绝便径自下车,替她拉开车门,那架势摆明了她没有说NO的机会。
这男人果然强势,白之音暗叹口气,一边拎着小包下车,一边告诫自己今后行事要充分考虑这一点。
会所的侍应生一见到他们,便迎了上来,恭敬地打招呼,“沈先生好。”接着,不等他开口,便在前带路,因他们进了朝南最里面的一间包房。
进去后,沈牧梵亲手替白之音拉开凳子,再坐回自己座位,然后接过侍应生手上的餐单,递给白之音,“白小姐看看,想喝点什么?”
“普洱吧,你不是说这儿普洱不错。”
沈牧梵勾唇一笑,“那就来一壶普洱茶,另外再配几样清淡的点心。”
“好,马上就来。”侍应生点头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