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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偶然间听到的,林景夜戒毒成功后,身体逐渐开始恢复,一次听到他说。
“对于有诱惑的东西,两种方法可以解决它,一是自己的抑制力,至于另一条嘛,从根源拔起”
他说“拔起”的时候,他忘不了他的表情,可以想象一个从来不正经的人正经起来的表情吗,他就是。
前者的抑制力没有成功,他尝试了后者。
分手的事在圈子里逐渐散开,以前那几个还会嘲笑一下,现在是各有各的“媳妇儿”,谁还顾得上他。
傅曦晨开始想,苏莫于他而言究竟是什么。
禽兽们的答案各不相同。
尹亦睿说:“禾禾和我就像小白兔和穿着小兔装的大灰狼,不过相处起来,我都忘了自己是头狼,你嘛,就像一头别扭狮子,看着苏莫出圈的时候嚎一声,宣布一下自己的所有,又不搭理人家,难怪人家要出墙”
这是扮猪吃老虎型的。
林景夜曰“女人,一个能吸引你整个眼球的女人”
这是祸害型。
唯有一个还比较正常。
可沈莐的答案让他很困惑,他没有直接告诉他,而是给他讲了一件事。
“你还记得尹亦睿说捡到妞的那个聚会么”
傅曦晨记得,还很清楚,因为那次苏莫打电话说被困电梯里,只喊完名字电话就断了。
“那次你冲出去后没几分钟就回来了,抓起桌子上的钥匙和大衣又冲出去。。”
待沈莐离开后,他一人在河边待了许久,一度以为苏莫是个诱惑,他二十多年来最大的诱惑,现在看来,自己是笨死了才会那样想。
可是那时的傅曦晨,还没学会挽回。
八月末正是炎热的时候,他百无聊赖地坐在车里等待红绿灯的变换,不巧前面人行道上走过一人,还是熟人,张晨阳。
更令他眼熟的是他裤子上的一个标志,其实一个小标志又距离那么远哪里看得清楚,可那牌牌经反射过来的光直刺到他的眼睛里,让傅曦晨记忆好的想起了什么。
直到看见他走进公司大楼里,傅曦晨才又重新驶到最初看见他的地方,顺着他去的方向看向另一侧。
猛地一圈砸到方向盘,尖锐的汽笛声引来旁人叫骂。
下午开会时,他的心情很不好,这是明眼人看得出来的,后来索性打断他们,喊了散会。
连着几天泡吧,喝的醉醺醺的回家,这天也是,本来还想喊上他们几个,后来一想,都尽是些拖后腿的货,还是算了,孤身一人前往。
灯光萦绕中,他慢慢醉了,其实傅曦晨酒量一项很好,可能今晚喝的确实太多了,旁边几个妞挤得他热的难受,这边刚推过一个大胸,那边又有一个女的直接坐到他腿上,也是,他本来就长得妖,这次没有选包房,而是一个大点儿的卡座。
坐在他腿上的妞捞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腿外侧,牵着他撩起自己的窄裙。
这样就罢吧,不,她又由坐两条腿变成一条腿,夹着傅曦晨的大腿逐渐靠近他。
傅曦晨也恼了,磨磨唧唧,欲迎还还的把戏他早就玩腻了,推倒那女人,直接压在她身上,也不管旁边女人怎么看待。
女人在他身下轻哼,一侧香肩露了出来,紫色的衣服细带滑下,雪白的乳将要露出。
傅曦晨咬到时,忽然抬头看她,“呃。。”,眼瞅着要吐出来,身下的妞赶紧推开他的脸,傅曦晨的脸又岂是别人能碰的,他手轻轻一推,妞整个浑沦地从他身下摔到地上。
“扑哧”旁边有人笑起来,他扫过去,那些女人都识趣地起身离开,连地上的妞也站起来,骄横的看了他一眼后走人。
坐正后,傅曦晨又叫了几瓶酒,还不够,还不够。
他就不信了,自己会放不下那个女人?
有时候,傅曦晨很理智,就像,和苏莫生活了一年零十个月的他很明白她的个性,说“双重性格”的,恐怕就是她那种人,冰冰的,是给外人,古灵精怪则是留给熟人,而当时她仅有的熟人就是他,才不想重新成为她的外人。她还 “守法”,长得虽称不上安分,人却是安分极了,像最守法的公民,不会触犯上面的任意一条条款,就如,他明明看到了凌乱的衣服、错杂的痕迹,还是会相信她。
舞池里,女子像妖娆的蛇一样,不时吐出信子,还向他伸出双手,邀他共舞。
情绪来的如此快,上次还有一夜的时间来缓解,这次是直逼大脑。
凭什么、她凭什么。
所以,傅曦晨不淡定、不理智了。
作者有话要说:
32
32、身体洁癖 。。。
男人不理智的后果是什么。
发泄,疯狂的发泄。
锦瑟605,傅曦晨所在的房间,这家酒店是尹亦睿和他朋友一起投资建成的,当时几个人还说,这将是他们以后的“寝宫”。
女人正在洗澡,磨砂的玻璃里,隐约显现出她的身姿。
实际上,傅曦晨有洁癖,虽不大,但还是有的,他自愿领回家的女人真正算起来也只有苏莫一个,就在她之前,还是个新出道的小歌星,玩的花样百出,没相处一个星期,就明里暗里提示他可以去家里,结果嘛,当然是不言而喻。
傅曦晨喝的有点懵,他慢慢闭上眼,没想到不一会儿就梦见了苏莫。
他在路上走着,忽然看见苏莫从一个理发店里走出来,他没有长发情结,但看到苏莫短发的模样还是眯着眼睛看了好久。
她以前是长发,不长不短,要是放在身前的话正好垂到胸口,晚上睡觉的时候发梢会扫到他的脖子、胸口,痒痒的,但他也懒得去拨,傅曦晨还记得,有几次早起,他心情莫名的好,那时就会从凌乱的头发中找到她的小脸、小嘴,然后吻上去,吻到她醒。
记忆犹如泡沫,一点儿一点儿冒出来,又一点儿一点儿散去,他受不住上前拉住她。
“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要剪头发”自己都不清楚许久不见的两人,第一句话脱口而出竟是这句。
“傅曦晨,你怎么了”苏莫的样子看起来很困惑。
她还记得他,她还能叫出他的名字,他表情略微松动,连声音都不由自主柔和下来,傅曦晨伸出手去摸她的脸,“怎么突然之间就把头发剪了。。”
她并没有避开他的触摸,苏莫有点无奈,无奈中还夹杂着一丝怜悯,一分请求。
“傅曦晨,你不记得么,我们离婚了。。”她顿了一下后继续道,“你看,我连头发都剪了,那段情,是不是就过了。。”
不,不能过,怎么能过,她怎么可以。
傅曦晨好像有些明白那些有长发情结的男人们,古人总把青丝比作思念,比作定情,三千青丝,不仅仅是头发、调情剂,更是两人恋情由浅及深的见证,发丝一点点的长,感情一天天的进,一个为心爱人所留,一个为心爱人所绾,她想抹去,做梦,不对,是做梦都不行。
睁开眼睛才发现刚才果真是场梦,一个美好又残酷的梦。
眼前是个穿白色浴袍的陌生女人,再也没有那凉薄的女人。
傅曦晨翻身把她压到身下,手指轻松地挑开带子,一副白莹莹的躯体完整展现在眼前。
腿抵开她的腿,修长的手指探进去,不断搅动。
他又把涌出的液体抹到她身上,顺着腹部直到胸口。
一片凉丝丝的感觉中,女人难耐的弓起身子迎近他。
她的声音很好听,有点压抑,有点隐忍,像苏莫,禁不住的时候才会轻喘几声,那女人就是这样,从来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也从来没有求过他,他记得有一次,把她弄哭了也没听见她吱一声。
屋里光线有点暗,只有角落里的落地灯发着微弱的光,傅曦晨抽出手指捻了一下指尖,而后捞起女人的腰,另只手则撤离褪下自己的裤子。
执起自己进入时,脑中忽然一闪,也就是那一闪,铸成大错。
抬头看她,女人正闭着眼,嘴巴微张,他让她叫他,自己几乎快爆掉,可他还是想听她叫他,她唤他的名字。
“傅总。。”
“不对”,她不这样喊他。
傅曦晨又惩罚般的使劲揉捏了几下她的胸部,感觉自己在逐渐膨大。
“傅少”女人立刻改口,她抬高身子迎接他的进入。
“不对”,她虽喜欢叫他傅少,可都不是在床上。
他按住她的头,掐陷她的脸,逼她睁眼看他。
看着对方阴鸷的目光,女人只迟疑了一秒,再次开口已是“傅曦晨”,她知道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C市的傅曦晨呢。
叫了名字的瞬间,她就觉得抵着自己的什物不再火热,再看他时,却是从没见过的样子,目光空洞的,似乎透过她进入了另个世界,看着另个人。
冷,无限的冷,身子上的空虚以及,空气中的阴冷。
她不会那样喊他,因为,她不是她。
傅曦晨可笑的看着自己,一个苏莫,可以让他瞬间燃起欲望,也可以瞬间灭掉他的欲望。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守身?这词放在他身上根本不可能。
不行?可如今的状况是,他真的不行,他不能和其他女人做的时候还想着她,这幅身体洁癖到,只接受那个叫苏莫的。
可她还想着张晨阳,那女人连新婚夜都记着那混蛋,恐怕现在更是早已在一起,该怎么办,他连发泄的方法都找不到。
女人贴过来的身子,他看都没看的说道,“你走”
她跨过他的腰,低下头亲吻他,甚至开始套弄他,傅曦晨也期待着看向自己,可是,终究不行,他甚至有一刻想到以后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断子绝孙。
那天夜里,他回大院睡得,衣柜里她的衣服还在,就像她的人,依然还在。
傅曦晨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醒来时已经天亮,他接通电话,又挂下电话,上网就看到沈莐说的事情,八卦,有关他的八卦。
“不举”、“不行”,各种标题列明,点击率,回复指数不断上升,虽没具体指出人名,但也都能猜到,如此显赫的身份,除了他还有谁。
其实以傅曦晨的能耐,如果想,这些报道又怎么会印出,他是连一通电话都懒得去拨,何况,报道属实。
因为这事,公司股票都下跌几个百分点,行业里戏说“经营不善”。
傅曦晨还是不在乎,接连的报道里证实了上述所言的正确性,一连五天的刷新,可能后来连杂志自己都觉得实在无聊,才转移目标。
报道结束的那天,傅曦晨在停车场里迎来一人。
张晨阳一句话未说,上前给了他一拳,不偏不倚,一拳打到胸口处。
傅曦晨立刻回敬一拳,他看他不爽好几年了,他竟然还敢来,还敢跑到他面前,两人你一拳我一掌得打起来,打得热火朝天。
而此时的苏莫不在C市,完全错过了某人的新闻。
作者有话要说:
33
33、番外之张晨阳 。。。
我叫张晨阳。
母亲说我出生的时候是清晨,所以起名晨阳,寓意生命的初始。
我在生命初始的时候遇见了苏莫,我的小莫,可还是输给了一个同样是清晨出生的人。
佛曰:万发缘生,皆系缘分,其实我以前一直不信佛。
我是在一场大雪中捡到苏莫的,说“捡”这个字一点儿都不为过,她很可怜,至少我这么认为,谁家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可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父母。
想靠近她,也许是我泛滥的无处安放的怜悯心,也许是小禾一直在耳边声称两人是好友,反正,我就是不由自主地开始关注她。
在她心里,住了一个小精灵,那才是真正的苏莫,不老成,不睿智,会哭会笑,会喜滋滋地告诉自己收到的情书数量,也会在床上病怏怏地呼喊,“张晨阳,我口渴,想喝水。。”
当时很不明白她为什么喊我名字,而不是“晨阳哥哥”,我喜欢听小禾叫我“晨阳哥哥”,不过,我也喜欢听他喊我“张晨阳”。
那时的我根本没有深思那个问题,以至于后来,错过了最佳时机。
五年级时,青春期的躁动。
同学们向我打听她俩的消息,我不耐烦地回复他们,其实在我心里,她俩一样,都是妹妹,受我保护、同我长大的妹妹,唯一不同的是,面对她时,我总不能如面对小禾一样自在。
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比如我的父母让我出国,再比如,我从她口中隐隐得知小禾喜欢我,那一年,我选择了离家近的学校,并没有和她在一起。
我永远忘不了的是初二那年春天,那场绮丽的梦。
她在我身下承欢,大汗淋漓的样子,逼真的犹如在现实世界。
早晨醒来时,床上一滩印迹,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也清楚的明白那场梦意味着什么。
可我的心,跌入了低谷。
我可耻,竟对她产生了感觉。
我借着和小禾在一起,试图忘记那件事,它反而变得更清晰。
再次见她,我尽量装成没看见,可就是不经意的瞥见,她也美的惊人,高挑的身姿,凹凸的曲线,梦中的样子重现,那天小禾问我的脸为什么这么红,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她的,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情况开始转变。
后来愈演愈烈,我甚至掌控不了自己的思想。
所以,我逃了。
我以为逃避可以让我忘记她,然而没有。
最初在国外,思念如此深,对家乡,对小禾,还有她。
小禾来了后,我的生活变得充实,可没人知道,夜深人静之时,我心中的寂寞、对她的爱,与日俱增,直到,我承认自己是喜欢她的,无关友谊,无关亲情,是一个正常男人对女人的爱。
我知道小禾对我的爱,没接受也没拒绝,也许正是这种行为让我伤害到她,当她表白时,我才恍然,不能这样继续下去,我应该去找她,我真正爱的人,只有她。
我从没想过有一个人能跑进她心里,还是那样一个人,如果是一般人则罢,偏偏是那样一个、不容忽视的花心男人。
用什么词来形容傅曦晨,我找不到,那样的男人是夺目的、是耀眼的,可那样的人不适合婚姻,不适合来爱人。
“小三”是不耻的,同样,我也做了一次“小三”,她不会知道,当她说出那句话时,我内心深处的坍塌,她永远不知道。
我一直以为她在和我玩,会埋怨我当初的不辞而别,会惹我嫉妒和其他人谈几场恋爱,我忘了,她是苏莫,冷漠起来可以六亲不认,决裂的会毁掉自己。
其实我能看出,最初的时候她还是会受我波动,只是后来,不知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见面,她心中念得已变成另个人。
我企图找到曾经的回忆,我企图接受这个现实,当我好不容易能再次面对她时,她再次给我致命的打击,她说她喜欢他。
原来,在我错过的那些时光里,我失去了那个会唤我名字的小女孩。
我的小莫,我永远失去了她。
她幸福也罢,说什么看着心爱人幸福,自己也会快乐,如果那幸福不是你给的,又怎么会快乐。
可是,她不幸福,他给的是什么?伤心、难过、泪水,还有无止境的绯闻,这是一个婚姻中人该有的态度吗?
他根本不懂得珍惜,他不配拥有。
拳头砸向他时,我已分不清是自己的想法,还是为了她。
就犹如,我不知道他俩的结局。
我知道,她喜欢他,我也发现,他喜欢她。
忽然就想起了那句话,“皆系缘分”。
我和她的缘分已尽,那么,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
34
34、思念如潮水 。。。
要说打架结果,就要扯到傅曦晨小时候了。
那时候他没张长开,人畜无害的模样,偏偏当时有个词叫“男生女相”,放在他身上再贴切不过,院子里的孩子都是人精,表面上虽没说什么,但暗地里还是会叽咕几句,就几句,可是听在傅曦晨耳中,明显感觉不一样,这也就是后来听到苏莫评价他长相时愤怒的缘由。
半个月后,他成了他们的“王”,率领他们一干众下。
至于原因么。
武力,纯武力,谁都没想到这么瘦弱的一个孩子战斗力竟然如此高,全全拜倒在他的西裤下。
所以说二十年后的再次打架,暴力因子一下子被激发出来,还是单挑,结果自然见分晓。
虽说这战役的结果是胜了,可傅曦晨心里不好受,明明是被揍的那个,临末了却瘫在那里傻笑,笑得他愤怒的火苗瞬间燎原,要不是程雪灵拉住他,还是要继续揍。
“怎么,仇人见面分外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