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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找个同事带你们去取彩拱门和氢气球。”负责人说着,向远处一个工作人员喊道,“阿晴,你带他们到地下停车场去取拱门和气球。”
“好的。”那叫阿晴的女工作人员匆匆走过来。
我对身旁汽车网部门的几位同事说:“我去取拱门和氢气球吧,你们先把背景架和表演舞台搭好。”
“好的。”
我转过身来,准备跟那叫阿晴的女工作人员离开,可是一看到那女工作人员的脸,我不禁一呆。
是她?!
相信大家都猜到了:这女工作人员就是一周前我在万佳百货的那家西餐厅里所看到的那个脸上有一块很大块的胎记的服务员——小晴!
她看见我,也微微一愣,脱口道:“是你呀?”
我笑了笑:“是呀,好巧哦。”
她淡淡一笑,点头不语。我身旁的几位同事看见我认识这个脸上有一块大胎记的丑女,无不向我投来奇怪的目光,接着窃窃私语。
“走吧。”我对小晴说。
“好呀。”我那几位同事的歧视目光自然逃不过小晴那双机灵的大眼睛,但她脸色如常,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微笑。
可是谁知道呢?这小女孩的自尊心,已受到多少伤害?她那颗小小的心,要承受多少重量?她又能承受多少重量?
我轻轻叹了口气,跟着这可怜的女孩向地下停车场走去。
“你现在……在这里工作?”我问道。本来我想问“你没在那家西餐厅工作了吗”,但转念一想,上次她不是在我面前向经理辞职了么?何必多此一问?
“是的,当个打杂的。”
“这么快就能找到工作,真厉害。”我这句话是随口说的,说时无意,但话语出口,忽然想到,这句话是否有点欠妥?小晴会否误以为我的意思的是“你的脸这么难看也能这么快找到工作?真厉害!”?
然而一秒钟后,我便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小晴笑着说:“不是啦,我也找了好几天啦,大概是因为我要求不高,所以才能找到这份工作。”小晴没有介意我话中的欠妥之处(至少没有表现出来)。
接着她问我:“你呢?你在哪工作的?”
“一家网络公司,也是当打杂的。”我笑着说。
“不会吧?我看你应该是主管级以上的人物呀。”
“哈!公司要办车展,我便来布置场地,那不是当打杂的么?”我的穿着看起来的确不像一个总监。无论是上班还是见客,我都穿T恤衫、休闲裤、运动鞋,像是去旅行似的(公司乔迁庆典那天,在上级几次施加压力后,我终于破例穿上了衬衣、西裤和皮鞋,结果走路的时候差点摔倒)。有几次我跟我的部下一起见客,结果由于他们身上的衬衣、西裤和皮鞋跟我的一身休闲打扮对比太大,以致客人以为我是跟班。
交谈中,我们走到地下停车场的一个杂物室前。此时此刻的地下停车场连半个人影也没有,似乎静悄悄的,气氛有点可怕。
小晴拿出钥匙,打开杂物室的门,并走进室里。我跟着走了进去,霎时间,一阵霉气和湿气扑鼻而来。我捂着鼻子,皱起了眉头。小晴则走到杂物室里,把拱门和氢气球(当然是没充气的)找出来。
“我来帮你。”我说着,走前一步,同时用右手在面前大力地晃了几下,想要把霉气驱散,怎知手如此一扬,无意中打到门上,“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靠!”我低声骂了一句,转过身来,想把门打开,竟发现——
那门打不开了!!
不、不会吧?
我使劲地扭动门上的把手,但门就是开不了。
“怎么啦?”小晴走过来问道。
“这门开不了啦!”
“啊?”小晴轻呼一声,但很快就冷静下来,说道,“让我试试。”
然而她的尝试也没有成功。这门大概是由于太长时间没开,锁坏掉了。
“怎么办?”小晴问道。
“打电话求救啰。”我不慌不忙地把手机拿出来,正准备给此刻在大信大门的同事拨电话,一看手机,却呆住了。
手机竟然没有信号!!
我咽了口唾沫,尝试拨打电话,果然,并不成功。
小晴也尝试用她的手机拨打电话,但,也不成功。
“他妈的!”我狠狠地往那门踢了一脚,只听到“砰”的一声,那门却纹丝不动。
我有点泄气了,蹲了下来,四处一望后,忽然意识到,我和小晴已经被困在这个大概只有五六平方米的地下密室里了。
009:二分一绝世美女
009:二分一绝世美女
“我们现在怎么办?”小晴的语气没有多少慌张,只是在询问我的意见。
也难怪,像她这样一个女孩子,人生道路一定极为崎岖不平,她一路走来,受尽了屈辱、委屈和歧视,跟这些痛苦相比,眼前的小困难(被困地下杂物室)算什么?因此她没有像其他女孩子一样,遇到一点小事就惊慌失措,像被宰的猪一样大叫。
“暂时没办法,等待救援。”我当然也不会慌张,反正又饿不死的,等大家发现我们失踪后,自然会想到我们失踪前说要到停车场的杂物室取东西,然后便会来救我们。
然而后来我才知道,我是过高地估算了那群笨蛋的智商了。
“嗯。”小晴也知道除了等待别无他法,坐了下来。
我又四处查看了一遍,肯定杂物室里确实没有能帮助我们离开的工具后,才坐到地上,玩着手机(虽然没有信号,但还是能玩游戏的)。
我跟小晴都没有说话。这样过了半个小时,我觉得呼吸有点困难。我大力地呼出几口气,稍微把头一抬,无意中看到小晴的脸,一刹那间,我像被雷电击中一般,愣住了!
在此先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小晴侧对着我,我只看到她的右脸,完全没看到她左脸上的那块紫红色的胎记。
我为什么愣住了?
因为我突然意识到,小晴是一个绝世美女!
大眼睛,双眼皮,黑漆漆的眼珠里,水灵灵的,闪烁着光芒;
眼睛上的眼睫毛,很长,整齐地往上翘起,并微微颤动着;
眉毛,细长,如两道对称的弯月(好俗的形容词,但真的好像),不会太浓太密,也不会太淡太幼,恰到好处;
鼻子很尖(由于我从侧面看过去,因此很直观),鼻梁又长又细;
嘴唇,小小的,颜色淡淡的,下唇比上唇稍微厚了一些,两张唇拼凑在一起,完美无缺;
皮肤很白,而且十分细腻。
没有,真的连一点破绽也没有。这些五官组合在一起,简直是天衣无缝!
对!天衣无缝!白璧无瑕!一点也不夸张。
为什么我到现在才发现她的美貌?
那是由于她左脸上的那块胎记实在是太刺眼了,任何人第一次见到她,都会先留意她的胎记,而不会去注意她的五官,而看到她的胎记后,先入为主地认为她是丑女,丑得不得了,再看或许会吐,于是也不会再去留意她的五官。
然而很巧合地,此刻的我只看到她的右脸,因此终于发现她原来是如此一个大美女!
美,真的好美,越看越美。
我不由自主地打开手机上的摄像头,拍下了这一刻的小晴。
随着“咔嚓”一声(该死的W800,为什么在拍照时不能去掉声音?),小晴向我望来,见我拿着手机跟她拍照,稍微低下了头。
而她这一转头,左脸上的胎记又出现在我眼前了。
唉——
我心里长叹了一口气。这一声叹息,是为小晴感到惋惜和遗憾。
多么完美的脸呀,然而却只有一半(这样说好像有点恐怖,没看上文的人突然看到这句,是否会以为我在写鬼故事?)。她,仅仅是一个二分一的绝世美女。
我突然想到一句话:上天是很公平的,它给了你一些,就会夺去你另一些;你失去了一些,它又会补偿你另一些。
上天把一张完美的脸赐予小晴的同时,又给她留下了一块难看的胎记。对小晴来说,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胎记伴随着小晴的诞生而出现(我不知道她这胎记是否一生下来就有,但我想应该是)的那一刻,已注定小晴要走一条曲折的人生道路。对小晴来说,这是上天的作弄,还是上天的考验?
“对了,”我打破沉默,“其实你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你叫小晴。”
“何雨晴。”
“雨晴?好特别的名字哦。”我笑道,“是雨过天晴的意思吗?”
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想到,这个名字,真的太适合雨晴了。她的人生如此坎坷,那是在下雨,然而她乐观地面对困难,相信终有一天,会迎来晴天,雨过天青。
接着,我又想,她姓何?
那一刻,我想到了另一个女孩子。相信大家都猜到了,我所想到的是我的初恋女友何晓薇。
何晓薇?何雨晴?
本来姓何是很平常的,而何雨晴也只不过是我萍水相逢的一个女孩,跟晓薇没有任何关系,她俩同姓,也没什么大不了。但不知怎的,那一刻我却认为她们两人都姓何,实在是一种巧合!
为什么是巧合?为什么是巧合?
当时我答不上,但后来我却知道,我的直觉对了,这的确是巧合!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雨晴问道。
“东方乐扬。”(很抱歉,直到现在才告诉各位读者我的全名。)
“咦?”雨晴有点疑惑地问,“你也姓东方?”
“啊?你还有朋友姓东方?”毕竟这是罕有的姓氏,如果雨晴真的有朋友复姓东方,那这朋友极有可能是我的亲戚了。
“不是呀,只是知道你跟他同姓,觉得有点好笑。”
“他?谁?”
“东方不败。”
“……”
我靠!怎么能把我跟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妖扯为一谈?查老也真是的,这么多的姓氏他不挑,偏偏让那个变态的人妖姓东方。
“喂,不败,怎么呆住了?”
“你、说、什、么?”我瞪了她一眼,“不要这样叫我!我叫东方乐扬!东方不败是个虚构人物,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呵呵,”雨晴抿嘴笑道,“跟你开玩笑的啦。”
就这样,我跟她聊了起来,东拉西扯,什么都聊上了一通。我发现她还蛮健谈的。
不知不觉,已经傍晚六点多钟了。我和雨晴被困在这里已有三个小时。那群笨蛋,还没发现我失踪了吗?不会以为我是溜掉了吧?
我拿出手机一看,仍然没有信号,尝试拨打电话,果然还是不通。
“东方乐扬……”雨晴忽然轻轻叫了一声。
“我这名字太长,叫全名太费劲啦,以后你叫我乐扬就好。”我笑着说。
然而雨晴却丝毫没有要笑的意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低低地说:“我……”
我看见她一脸严肃,也收起笑容,问道:“你怎么啦?”
“我想……”
“嗯?”
小晴想了想,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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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在杂物室里上厕所
010:在杂物室里上厕所
“吓?”我微微一呆,整整两秒以后才反应过来,“上厕所?”
我一边说,一边本能反应般地环顾四周,在这个只有几平方米大小的杂物室里,哪里有能让她上厕所的地方?
雨晴脸颊一红,稍微把头低下了一些,小声说:“我……我忍了好久……”声音越来越低,接下来的话,我便听不清了。
我站起身来,往杂物室的门狠狠地踢了一脚,门却仍然不动。我骂道:“靠!把这门做得这么坚固干嘛?这杂物室里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接着,我望向雨晴,问道:“不能再等了吗?”
小晴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或摇头,只是轻轻咬着下唇,一脸痛苦,全身在微微颤动。
看来她是忍不住了!
这怎么办呢?
我稍微冷静下来,走到杂物室的角落,拿起一个塑料袋(刚才寻找破坏门锁的工具时发现的),递给雨晴。雨晴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头低得更加厉害,却不伸手来接塑料袋。
“现在也没其他办法啦。”我说道。
雨晴知道我说的是事实,现在我们的确是出不去,什么时候有人来救我们,谁也说不清,或者是三分钟后,也或许是三十分钟后,甚至是三小时后。三小时?雨晴现在这样子还能熬三小时吗?
或许她心中也有我的想法,一想到要三小时后才能上厕所,她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接过我手中的塑料袋,走到杂物室的角落。
我走到杂物室的另一个角落,背对着她。我本想拿起什么拱门呀或氢气球呀挡在自己的面前,但转念一想,这样做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不就等于告诉雨晴我心有邪念,只能借助这些道具来压抑自己的邪念吗?一想到这一节,我便放弃了拿起遮挡物的打算。
接着身后传来了雨晴脱裤的声音,然后是“嗒嗒嗒嗒嗒”的响声。虽然我什么也没看到,但脑袋却在胡思乱想:我想到雨晴那双雪白柔滑的大腿(她右脸上的皮肤和手上的皮肤都很白很细腻,因此我猜测她全身的肌肤都是雪白柔滑的),我想到她现在的动作,想到她现在那羞涩、惊慌却又舒服、痛快的表情(汗,好变态的想法),甚至想到她大腿以上的位置……
“嗒嗒”声停了下来,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裤子紧了许多。
“可以啦。”雨晴说道。
“可以回头啦?”
“是呀。”
我回过头来,只见雨晴站着向我望来,脸露微笑,十分可爱(不知怎的,那一刻我好像突然看不到她左脸上的胎记,只看到她那张完美无缺、美丽到了极点的脸蛋儿)。大概是她见我刚才没有任何异常举动,觉得我是正人君子,心里十分感激,因此以笑容报答。
正人君子?我是伪君子,表面正经,内心却肮脏无比、卑鄙无限、充满邪念。
这样又过了大概两个小时,已到晚上八点了。不知不觉中,我也有了上厕所的冲动。
到了八点三十分,我也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
“怎么啦?”雨晴见我突然站起来,向我问道。
“我也想上厕所。”
“嗯。”雨晴脸一红,低下了头。
她刚才在这里解决了,现在到我,本来我是没什么尴尬可言的,然而问题是,在我的印象中,这杂物室里只有一个塑料袋!
我再找了一遍,果然,没有塑料袋了!唯一的那个刚才已经给雨晴用了。
雨晴是个聪明的女孩(刚才通过交谈我所得出的结论),见我没有行动,知道有点不对劲,问道:“怎么啦?”
“我刚才给你塑料袋呢?”
“啊?”雨晴轻呼一声,立即明白现在的情况:没有其他塑料袋了!
她犹豫了两秒,从身后把刚才的塑料袋拿出来,递给我。她低着头,整张脸都红透了,十分尴尬。也难怪她尴尬,因为这塑料袋里所装之物是她刚才留下来的。
但我当时哪里还有心思去思考其他问题?接过袋子,走到角落,把裤链打开,再把袋子打开……
一看到袋中之物,我竟然有点兴奋(晕,真的好变态)。
嗒嗒嗒嗒嗒……
在兴奋与舒畅中,我终于得到解决。不知为什么,在那短短的几十秒中,我的心底以至全身各处,都流动着一种从未有过的*。
接下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还是没人来救我们。于是我站起来,又往那该死的门狠狠地踢了几下。在此说明一下:从被困开始,一直到现在,每隔十五分钟,我会大力地踢门,同时喊道:“外面有人吗?”只是由于这杂物室所在的位置实在太过偏僻,因此一直没人经过。
我看了手表,已经十点十二分了。我走到雨晴身边,坐了下来(我故意坐在她右边,避免看到她脸上的胎记),问道:“你口渴么?”
“有点。”
“唉——”我叹了口气,“我们失踪那么久了,他们怎么还没发现呢?”
我们又交谈了几句后,忽然很有默契地一起停了下来,各自休息。
刚开始被困的时候,我是一点也不担心的,毕竟这里又不是什么山洞,只是一座城市里的一个停车场,人群近在咫尺,随时都能来救我们。可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我却越来越担心了。他们不会等明天才来救我们吧?甚至是后天?大后天?我靠,到时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