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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在上面!”初见重复了一声,脑袋清醒了一些,使出吃奶的劲儿将赫连君尧推到一边,然后压了上去。
挣扎之间,晚礼服已经褪到了腰间,初见脸通红地看着赫连君尧,笑了笑,伸手去扒他的衣裳。
“沈初见,你看得清楚我是谁?”帝王沉声问。
“我…当然知道。”初见笑了笑,将身下人的袍子扒开,吧唧亲了一口在胸膛上,赞道:“身材真好。”
“……”眼眸的颜色深了深,帝王想推开她,但是却强忍了下来。
将他当成龙昭了?可是他若现在推开她,以后还有机会么?他若心不在他这里,身也不在他这里,那么总有一天她若要走,他半分都留不住。
“龙昭…我…做不到…”初见呢喃着,断断续续地说着,身下的人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其实翻译一下,初见想说的是,龙昭让我少爱你一点,我想,但是做不到。
“做不到什么呢?”帝王神色越来越冷,手捏着她的手腕,几乎想捏断。
“痛…”初见皱眉,一口咬在了帝王的心口,赫连君尧闷哼一声,忽而一笑,诱惑似的道:“不想痛?”
“嗯。”初见甩开他的手,委委屈屈地点头。
“那就在下面吧。”帝王翻身,温柔地吻了吻初见的眉心,手从她的膝盖往上,将晚礼服全部推到了腰间。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初见打了个哆嗦,迷茫地看着赫连君尧,道:“你身上也好热。”
“嗯,对,我心里有火,所以很热。”赫连君尧笑意没有达到眼底,手上动作也没停,一点一点地将她身上的衣服撕碎,跟撕纸一样,容易得很。
“心里怎么会有火。”初见摸了摸他的心口,又顺着胸很流氓地摸到人家的腹肌,咂嘴道:“皮肤也好,肌肉也好,难得的极品啊。”
帝王低笑,一口咬在初见的喉咙上,像野兽对待猎物一样,很想一口断喉。
初见却软绵绵地缠了上来,笑嘻嘻地很霸气地直视着赫连君尧的眼睛道:“我要推倒你!”
下身温热地熨烫了上来,帝王微笑,额头上的汗水却顺着流到了初见的脸颊上。
“你试试看,要怎么推倒?”帝王吻上她的锁骨,轻轻啃噬。
初见将自己扭成了麻花,再次挣脱帝王的钳制,实现其想在上面的愿望,然后蹭着帝王的灼热,笑眯眯地道:“这样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从此你的后宫,统统要废除只能留我一人,只能看我一人,我说左你不能往右,我说东你不能往西,一辈子爱我疼我宠我,你能做到么?”
帝王神色一滞,扶着初见的腰,手掌温热熨烫肌肤。半晌,淡淡地道:“若是做不到呢?”
☆、第一百九十四章 不再提及
初见委屈地扁扁嘴,道:“本来也没有奢望你能做到啊,我就是随口说说…”
小声音带着哽咽,可怜极了。赫连君尧稍微缓和了神色,抿唇道:“没有男人会愿意做女人的奴仆,你的古怪想法给我收起来吧。留在朕的身边,朕会照顾你一辈子。”
初见恍惚地笑了,捏了捏帝王的脸,趴在他的胸口上,轻轻吻了吻他的喉结。
赫连君尧咬牙,再忍就坏了!他想动,身上的人却跟个八爪章鱼一样死死压着他,身子软绵绵的又充斥着酒味,帝王后悔了,干嘛不将良辰递过来的药一起收下呢?虽然下流,也比被这丫头这样对待来得好啊!
“我…”初见酒劲儿上来,头越来越晕,身子却空落得很,忍不住伸手去非礼赫连君尧,从人家的小腹,一直摸到下面。
“沈初见。”帝王从牙缝里喊了她一声,拿了被子过来将初见的身子盖了一点儿。哪怕两人现在很热,他也担心她会着凉。
“嗯…”初见盯着他的脸,笑得跟哭一样。她还认得清他是谁,也清楚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虽然…虽然这样做了之后,不知道两人的关系会往哪里继续发展,也许好,也许更坏,但是骨子里的小偏执指使着她道:“将这个你喜欢的男人占为己有吧占为己有吧。”
至少多那么一点儿的羁绊,即使两人之间隔了千年。
初见冲帝王一笑,深吸一口气,已经不着寸缕的身子慢慢贴上他的炙热,尽力想着该怎么引诱身下的人呢?嗯?伸出小舌头舔舔人家的唇,好像不够。咬脖子吧,但是为什么人家咬出来的是吻痕,她咬出来的是牙印?
赫连君尧闷哼一声,终于捏住初见的两只手,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滚烫的身子一点一点地侵蚀她的柔软,眯着眼睛问:“还清醒么?”
感觉身下有东西抵着,初见红红的脸上又红了一层,立马装死,不清醒啊,绝对不清醒。这情景清醒了没办法应付。
帝王长长地叹了口气,初见的腿却已经自发地缠上了他的腰,一双桃花眼半睁地看着他,染了**,有那么点儿醉人。
身下一挺,恰好位置天成,进入了一片温热的柔软。初见疼得脸色微微发白,环在人家脖子上的手立马改成了推人家的胸口,十二分抵触地道:“不来了!好痛。”
皇帝陛下额上冷汗涔涔,抿唇压着初见的手,低哑着声音道:“这时候…没有喊停的道理。”
“啊啊啊,红锦救命啊!”初见尖叫,感觉到身子里的东西还在慢慢地推进,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得她嘴唇都发白。
帝王停了停,心脏跳得太快,几乎淹没了他的呼吸。看着初见惨兮兮的模样,有那么点儿不忍心。然而这丫头都快被自己娇惯坏了,再宠着,当真会无法无天。
于是皇帝陛下狠了狠心,让初见的手掐着自己的背,然后抱着她的腰,温柔而坚定地贯穿到底。
初见疼得叫不出来了,丫的,回去要给那些写什么第一次有快感的小说作家全部寄恐吓信!完全只有痛啊,她痛得要死了,身上的人每动一下,她就感觉伤口裂一次。身下好像有东西流出去,大概是血,她唯一剩的酒劲儿都全清醒了。
“痛!”她瞪着他。
赫连君尧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背,微笑道:“你给朕的痛,应该不比朕给你的少。”
初见愣了愣,腿有些无力地垂了下来。看着帝王的汗水一滴一滴从侧脸落下,在那带了点伤疤却依旧好看无比的下巴上悬挂一会儿,然后滴落在她的胸口。
就这时候,两人之间,算是没有什么隔阂吧。初见咬着唇想,要是明天一早起来赫连君尧后悔了,那么她就当今天是酒后乱性一夜情。若是…若是他好好珍惜她,那她就会多等他一会儿,等他完全将心里清空,等他可以只爱她一个人。
这样想着,心理包袱轻了一些,初见扭了扭腰,听见了帝王的闷哼声,于是恶作剧似的,哪怕自己会痛,也要折腾得他不太痛快。
瞧瞧这是什么古怪心理。
帝王的动作骤然粗暴起来,狠狠地吻住了初见的唇,身下也一次比一次用力,初见想痛呼都全被塞回喉咙里。赫连君尧在笑,笑至了眼底,无边的美色据说可以缓解一点儿疼痛,初见就眼巴巴盯着人家瞧。
“沈初见,现在看得清楚我是谁了么?”赫连君尧抬起头,修长的手指擦掉初见嘴角的晶莹,含笑问。
初见装死,却换来他在她的脸上咬了一口。疼得眼泪汪汪的,嘟囔道:“看不清楚!”
死鸭子都还要嘴硬一下呢,她可是活生生的。
帝王抿唇,看着这丫头眼里的迷蒙,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是一想到她有可能当真不知道这会儿在她身上的是谁,或者压根就以为是龙昭,他觉得他会想杀人。
冤孽啊。
长乐宫内宫灯明亮,两具身子抵死缠绵,后来的帝王很温柔了,温柔得初见泪流满面。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没有得到一处安稳的地方。这样的温柔会长久么,会是专属于她的么?
“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一辈子的。”初见全身都疼,却抱着赫连君尧的腰,感受着他,低声道:“我等你,同时也算是你在等我。你慢慢将旧人遗忘的同时,我也在将你遗忘。时间越长,我遗忘你的也就越多。若是我比你先忘掉心里的人,那么余下的努力,你也就不必做了。”
她才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换一棵树也许吊起来更舒服。她最不喜欢等人了,更不喜欢让别人觉得她等是理所当然,是无所谓的。
“你在威胁朕?”赫连君尧脸色一沉,刚刚还有些柔软的心顷刻一片冰凉。
感觉到身上人的僵硬,初见勉强笑了笑,觉得有那么一点儿受伤。但是先破坏气氛的是她,没办法,只能软声道:“当我没有说过吧。”
赫连君尧紧紧地盯着初见的脸,冷哼了一声,继续动作,却再也不带了柔情。
初见侧过头笑,笑得眼泪从眼角落进了枕头里。没关系,不能怪他,赫连君尧一定是没有看过22世纪的爱情心理调查,在床上的女人啊,最任性最喜欢听甜言蜜语了,他大可以顺着她说几句,安慰一下她现在疼得要命的样子的,可是他不懂,这时候冷言冷语,最会伤人心了。
心口有点儿疼,初见忍受了绵长的疼痛过程,只在感觉到体内一阵热流的时候才终于松了口气,卷过身子,捂着心口躺在床外面。
帝王翻身坐在床里,看着初见这模样,微微抿唇,想伸手去抱抱她,又眯了眯眼,收回来。
她的感情是那么容易的东西么?说忘就忘?又有没有真正将他放在过心上?不是说真正的爱情是海枯石烂天崩地裂的么?为什么她说得那么轻描淡写,就像随时都可以将他忘记一样?
本来应该是暖意浓浓的内室,**褪去,竟也只剩下一片冰冷。
初见动了动,觉得很痛,然而她还是挣扎着想下床。
“你干什么!”帝王禁锢着她的腰,怒喝。
“我想喝水。”初见淡淡地回答。
帝王抿唇,将她按回床上,自己披了衣裳下去,给她倒水。
“谢谢。”初见接过来,咕噜咕噜喝完,朝帝王一笑,道:“酒醒了,刚刚说的都是胡话,请您忘记了吧,晚安。”
赫连君尧捏着空杯子,皱眉。
初见滚去了床里面睡,背朝他。
“沈初见。”帝王低喝。
裹成一团的人不说话,独自沉睡过去,太累了。
赫连君尧咬牙,在她身边躺下来,伸手将那一团一起抱在怀里。
…
第二天,封位的圣旨下来了,初见颤颤巍巍地跪着接旨,又看着全新的妃位宫装首饰和多了的宫人以及菜谱,扯了扯唇角,算是达到目标。
自那一夜过后,初见学乖了,再也不跟赫连君尧提起等待的事情,没事也不去找他了,老老实实地坐在长乐宫里,偶尔跟林教授联系一下。帝王若是来看她,她便依旧开开心心地和他一起吃饭。
然而,赫连君尧越来越暴躁了,每次来长乐宫,都像是要发火的样子,一脸隐忍地看着她。
初见挠挠头,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继续没心没肺地享受她的五荤四素。
后宫的事情却莫名其妙多了起来,宁双儿像得了神助一样,每次都有充分的证据去为难姜婕妤方婕妤和王容华。初见见过良辰一次,问过他是不是喜欢王音素。良辰否认了。
然而,有那么一天,帝王召幸了王容华,之后一月,太医说,王容华有了身孕。
初见正在喝粥,勺子就那么掉在地上,碎了。
“主子?”红锦低呼,连忙让人将碎片捡起来。
“没事。”初见笑笑,道:“总算是听见后宫有喜讯了啊,不然我真要以为赫连君尧有问题了。嗯,走吧,咱们备上礼物去看看音素。”
☆、第一百九十五章 意外发现
后宫众人一直觉得嘉德帝最为宠爱的,当数长乐宫的懿妃娘娘,从进宫开始那人便是完全不同的待遇,手上不沾血腥,却是入宫即为贵嫔,转眼之间就成了妃。帝王在她那里停留得最久,其余人也不过是偶尔被召幸,且得到召幸的人一夜之后,也不是特别高兴的样子。
哪知道,一个小小的王容华,居然就很突然地怀孕了。
六宫很震惊,纷纷等着看懿妃娘娘会有什么反应。这刚封妃一个月呢,难不成就失宠了?
消息传出去的那一天,懿妃娘娘,也就是咱们的初见同学,很大方地提了两只老母鸡,并着她压箱底的宝物,去看王音素。
这一个月里,王音素、姜画扇、方采苹和初见走得很近,经常一起去长乐宫打个麻将啊,玩个游戏什么的。基本后宫就分成了两派,一派是初见带领的由以上三人组成的乐天派,还有就是李昭仪和宁婕妤勾搭的激进派。
见过小学班上拉帮结派吧?玩些小孩子动作,你推我攘的。后宫也就是差不多那样的幼稚游戏,没有太过血腥。因为要血腥也血腥不起来,嘉德帝在上面压着呢。
踏进景福宫的时候,王容华正脸色极差地靠在床头,捂着自己的肚子,沉默地想着事情。
“音素,晚上让嬷嬷给你熬鸡汤喝吧。”初见让绿绮把鸡放在门口,笑眯眯地过去坐在王音素的旁边,看着她道:“你的脸色不太好,得多补补。”
“娘娘……”王音素看着初见,眼里不知怎么就泛起了泪,哽咽地道:“嫔妾是喝醉了……”
初见微微一愣,歪着头道:“喝醉了…呃,你哪天都是醉的好么?再说了,喝醉了能得一个孩子,多划算的事情啊,你的下半生都不用太担心了。”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啊,初见叹息,赫连君尧是对醉酒的女人特别有激情是吧?
王音素却看了初见一会儿,含着泪笑问:“若这是皇上的孩子…娘娘您不生气么?”
初见抬了抬嘴角,道:“我不会生气啊,只是有点儿难过。本以为穿越一趟能遇见很完美的爱情呢,却不曾想,猜中了过程,却没猜中这结局。”
王容华一愣,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但是想起帝王的话,便又压住了。低着头沉默。
“音素。”姜画扇和方采苹也来了,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但是看见一旁坐着的初见,两人又有些难过。
世间上的事情,总是这样的难以两全。她们为音素怀孕而开心,又为皇上始终还是宠幸了其他人而替初见惋惜。
果然要寻一心一意只待一人好的皇上,是不太容易的吧。
“来得正好,你们在这儿坐着吧。”初见朝姜画扇招了招手,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晚上皇上也必然会来景福宫陪着的。我替音素煮鸡汤去,你们在这里陪她好了。”
王容华抬头,看着初见皱眉道:“娘娘,您还是去练会儿您的瑜伽吧,别为嫔妾忙活,嫔妾心里很难受。”
初见伸手去扯了扯她的唇角,摇头道:“孕妇不可以心情不好,不然生出来的宝宝是不健康的,胎教很重要啊很重要,唱歌给孩子听吧。”
“娘娘…”王音素又要落泪了。
“行了,孕妇的情绪不稳定,容易激动,我不招你了。”初见道:“我回宫去了好吧?你好生养着,明天我再过来。”
王音素点头,看着初见脚步轻快地走出了景福宫,转头扑在姜画扇的怀里便哭了。
“画扇…”
“到底怎么回事?怀了龙子不是应该很开心么?”姜画扇抱着音素,有些心疼地道:“你怎么这样难过?”
“我对不起娘娘,我对不起她。”王容华哭着,泪湿了妆容,一片狼狈。看得方采苹也忍不住要跟着哭了。
姜画扇叹了口气,抱着她道:“没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我们的命啊,始终还是在皇上手里。要对不起,也是他对不起娘娘,不是你,懂么?”
“不……”王音素摇头,却又不接着说下去,只是一直哭着,像是要把委屈全哭出来一样。
…
良辰跪在朝乾宫的门口,脸色惨白。
卢公公有些无奈地站在一旁道:“良大人,皇上正忙着呢,您看,要不您明天再…”
“我要见皇上。”良辰轻声道,拳头在身边紧握。
朝乾宫的大门紧闭着,帝王坐在龙位上,面无表情,玩着手里的一支金笔。
“主子,懿妃娘娘去过景福宫了,这会儿已经回了长乐宫。”萧云低声道。
赫连君尧抬头,顿了一会儿,问他:“她有什么表现么?”
“没有,照样吃照样睡,还给王容华送去了两只鸡和一些珠宝。”
帝王脸色一沉,金笔紧握。
“王音素有给她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只是哭。”萧云叹息道:“六宫齐贺,只是容华娘娘始终是哭…主子,您要见外面的良辰大人么?”
大殿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赫连君尧问:“见他做什么?早又做什么去了?萧云,你知道外面那人是为着王容华怀孕而来,还是为着朕委屈了初见?”
萧云一惊,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会为着沈初见呢?虽然那四位公子都与初见交好,但是这个时候明显王容华的事情应该重要一些吧?良辰再怎么无心,也不会置王氏的事情不顾,先管懿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