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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反穿手札-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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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元正虽然在理科上很有天赋;但因为桂树开的课程有很多他也完全没接触过的,比如说马术、古琴等等,对他而言也是严苛的考验;要不是有于屠夫接送;两个人下课以后再搭公车回家,很可能都会出现体力不济的情况。——其实除了他们以外,大部分同学也都是这样,桂树是用很非凡的课业压力,压榨掉了学生们几乎所有精力,再用严苛的校规一规范,导致传说中的什么校园欺凌啊、勾心斗角啊,都没什么空间存在的。
  所以,含光也是在第一次月考以后,才发现她的人际关系可能是出了点问题。
  平时没怎么和人交谈,她都没感觉的——除了和刘德瑜讲话以外,她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不是在学习,就是在浏览一些和学科有关的杂书。虽然不擅长理科,但这不代表含光对这两百年间的科研成果没有兴趣。
  回想两百年前,人类对这个自然的认识是多么的有限,甚至连一本成系统的学科教材都没有,到现在已经是成为了一个完整的科研体系,便可知道在这两百年间,人类文明是有了多大的进展。而含光对于现在人类在各个领域取得的成就都很有兴趣,她每天都在刷新自己的知识储备。这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是要比人际交往有兴趣得多了。这群上等人的来往,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能有什么真诚的友谊?两个人在一起也许还有的,可一群人在一起,那就是勾心斗角——而要说勾心斗角,虽然前世水平低微,但在桂树中学她应该是也宗师级人物,只是这又如何?除了消耗精力以外,她是看不到有什么潜在的利益前景的。
  也就是因为她一心学习,在马术、插花这样的学科上,又有一定的知识储备,第一次月考,含光是以必考六科总分第一,选读六科总分依然第一的成绩,用绝对的优势名列学期第一位。
  她甚至还取得了三个单科第一——算学、国文、历史。
  桂树也和慈恩小学一样,采用的是放榜制度,含光去看榜的时候,很明显就感到了众人眼神的不对:不是欣喜祝贺的眼神,这很正常,可却也不是惊叹、妒忌的眼神。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围观、掂量着什么一样,好像含光身上有个什么故事是他们很想要知道的一样。——然后又还不止此,在这种好奇之外,她还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戒备。
  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含光觉得自己身上就像是沾染了一种病菌似的,这些人是又想看到她什么时候发病,又很怕她靠过来和他们说话。
  她不介意自己被人疏远、瞧不起,有钱有势的人,歧视一个低阶层的孤女也挺正常的,但含光没法接受她被人当作个传染源看待。最起码,她得搞清楚其中的原因吧。
  最好的询问对象那当然就是刘德瑜了。
  虽然两人走得近,但因为课业紧张的关系,也就是下课后聊个天而已。含光吃饭快,对自己的食量也很了解,不像是刘德瑜,很多时候都要和生活老师为自己的剩菜夹缠一番,两人已有很久没在午饭后一起回教室了。含光这天便特地等了刘德瑜一会,直截了当地把疑问表达出来了,“是不是有些什么关于我的言论,是我自己不知道的?”
  刘德瑜犹豫了一下,才观察着含光的脸色,迟疑地道,“都传说,你和你们慈幼局的局管桂太太,其实是亲戚关系……”
  含光有点啼笑皆非,“为什么,就因为我成绩好吗?”
  但她却还是不明白这里面的玄机,“可就算我是她的亲戚——或者就直说了,是不是猜我是她的私生女呀?就算如此,他们有什么好吃惊的呢。桂思阳的身世也有一定问题啊,我看他和别人相处得也很正常。”
  桂思阳没和她同班,但两人也经常能在走廊、食堂里碰到。含光对他的情况不算毫无了解。
  她想了一下,有点明白了。“是不是因为桂思阳那一系在他们家地位高——”
  “啊。”刘德瑜好像现在才能肯定。“那看来你和那位桂太太是真的没有关系。”
  含光瞪了她一眼,刘德瑜便为自己辩驳道,“谁让你看起来实在不像是慈幼局出来的么!外头又传得真真儿的,我总难免多想嘛,这种事也不能来问你……”她仿佛是怕含光数落她似的,便急急地给含光介绍。“其实呢,这和桂思阳也没什么关系。要不是因为闽越王府出了事,他现在也不会这么得意,听说还是上了桂家的族谱呢。以后遗产可能是少不得他的一份了……你们慈幼局的桂太太刚过门没有多久,她娘家就出事了,现在全家人都还栽在里面呢。那时候,国安局的人连桂家都是经常来的,西安府那一阵子好像挺热闹的。不过那时候我还小,也不太清楚。反正……闽越王现在是坏事了,这个亲王爵能不能留可还不一定呢。”
  哦,坏事了,那就难怪。含光也是明白了:这富贵人家的友情,和彼此的家世也是密切相关的。她要是个孤女那还罢了,有些人也许看重她的能力、品性,照旧会和她做朋友,但若是坏事了的闽越王家的人——且不说是李局管私生女这么离奇的设定了,要就真的只是她娘家亲戚的话,别人不想沾这个边也很能理解。
  在她那时候,孩子们之间的友情,很多时候也代表了大人的态度,现在如果还留有这样风气的话,不想给家里带来麻烦的人,应该是都不会和她做朋友的了。更有甚者,还会把和她做朋友的人也一并孤立起来。
  忽然间,她有点感动了:刘德瑜在知道这个传言的情况下还和她有往来,其实挺不容易的,她也冒了不小的风险。
  “哦,还有还有。”反正都打开话匣子了,刘德瑜索性也就把消息都倒了出来。“还传说你作风不检点,和于元正不是一家人,却还同进同出的之类的话。”
  “还有什么啊?”含光有点无语了。
  “嗯,还有说你是桂太太特地捧出来的,为的就是让她在府里能有个立足之地,有个政绩……”刘德瑜想了一下,说了一个很靠近实话的传言,又耸了耸肩,“其实如果只是这样,也没什么,桂太太嫁进门就是桂家人了么,大家对她也不至于太回避的。就是你不巧又姓李嘛……”
  天恩慈幼局的孤儿都姓李啊,含光哭笑不得,指出道,“如果我是这样身世,也不至于还能拜到老师吧。杨老师也是名门出身,不至于不知道忌讳这个呀。”
  “杨家那根基多深啊,怎么会在意这个。你那位老师又不走仕途……”刘德瑜道,“不过我也是这样想的,你师公秦老先生待你也不错呀,可见得你确实和闽越王府没什么关系,只是外人却未必知道这个,传起来当然是越惊悚越好了。”
  不能跟流言讲道理,含光也是明白这消息。她琢磨了一会,不由气道,“这传言,是要把我从桂树给逼走啊。”
  娘家不得势,成了黑历史,李局管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让整个上层社会又惦记起她的娘家。这个传言要是越演越烈的话,为了控制事态,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含光转学走,而且最好还是不要入读任何和上流社会有关的学校。你比如说宝信什么的,那也别想读了。刘德瑜想了一下,也是明白了含光话里的意思,不由得皱了皱眉,同情道,“哎呀,你真倒霉,怎么一入学就遇到这样的事。”
  “你以为这真是倒霉吗?”含光都气乐了,“发展到这一步可能真是倒霉,可这种事,没个人煽风点火是怎么开始传的?”
  “啊,你是说——”刘德瑜吓了一跳,可想想也对。“是有人要和你作对啊?”
  不但有人,而且含光几乎都能肯定那个人是谁,她拧紧了眉头,没搭理这个话茬,而是询问刘德瑜道,“你能帮我给桂思阳带句话吗?我现在也不方便直接去找他。”
  就算这件事是柳子昭在背后弄鬼,但含光是来读书而不是来宅斗的,除非能把柳子昭给弄退学,不然两人间怨仇升级,对含光来说依然极不合算。目前她还是打算先着眼于解决问题。
  至于该如何解决吗……这么简单的宅斗思路,说真的还难不倒含光。
  虽然校规严格,但刘德瑜要和桂思阳接触也多得是机会。比如说放学后大家找车回家时一般都是乱哄哄混杂在一起的,这就是很好的聊天场所。第二天吃过中饭往回走的时候,刘德瑜便告诉含光,“阳阳答应帮忙了。”
  她好奇地看了含光几眼,含光笑道,“你看什么?”
  刘德瑜眨了眨眼,“你和他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我们不是很熟啊。”含光如实陈述。
  “那他为什么帮你啊。”
  “应该是被我的才华和智慧所震慑,情愿拜倒在我裙下,做我的小弟吧。”含光信口开河地逗弄刘德瑜。
  刘德瑜却没笑,而是很古怪地看了含光一会,才道,“阳阳还让我带给你一句话——”
  “什么话啊?”含光想的却是:原来私底下刘德瑜是叫桂思阳‘阳阳’的,看来他俩应该很熟悉。这桂思阳在桂家地位应该是不低啊……不然,刘德瑜的身份,也不太会和一个庶子好。
  “他说他更欣赏你的才华了。”刘德瑜面容有点扭曲地复述,“希望将来真的有机会能和你做个朋友。”
  虽然用词有差,但两人的意思居然很相近,连含光都微微吃了一惊,更别提刘德瑜了,当下就纠缠了含光一路,想要知道桂思阳是不是真的仰慕她的才华,情愿帮忙。
  含光虽然觉得她和桂思阳的关系没有不可告人之处,但明显桂思阳和刘德瑜更熟,便让刘德瑜去问桂思阳。免得她这里也解释不清,两人来来回回的,她也是弄清楚了刘德瑜和桂思阳的关系:是很熟,可以说是非常熟稔,从小在一块长大的关系。两家有亲戚关系不说,从刘德瑜的话来看,她父亲刘副省长,就是桂家在政界的代言人。
  这个代言人制度,刘德瑜也只是说个只言片语,含光亦不便详加追问,在心底好奇一番也就算了。毕竟,除了了解现在的政坛以外,她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做。
  比如读书,比如继续练习书法,比如教导李莲湖……勾心斗角、八卦,在她的生活里,优先序位一直排在很后头。
  桂思阳也的确言而有信,第二天开始,校园里的流言版本就更新了。
  而且他还很敬业,含光的出身都是按照她指定的身份来编造的:皇后之女、鲁国王室遗孤、夺天工东家私生女、大明星时岩的第八个私生女(就含光穿越来的两年内,他起码被传了七次有私生子女)……
  等到第二次月考前夕,学校里已经对含光的身世感到厌倦了,李含光自己也站出来说明:她十三年前在含光门前被捡到,在天恩慈幼局长到今天,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别的亲人,学校里的流言相当可笑,已经影响到她的学习,请大家不要再胡乱猜测了。
  而有心人稍微一算,便也可以知道,李局管嫁到桂家的时候,李含光起码都已经有五六岁了,她和闽越王府有联系的可能,显然是相当的低。
  于是,含光只是动了动嘴皮子,便把连她的老师都忧心不已的潜在危机,给扼杀在了襁褓之中。
  ——当然了,关于李局管和桂思阳的关系,李局管本人现在的处境和想法,她依然是毫无兴趣。这些事虽然看起来和她有一定的关系,也颇有值得八卦的潜力,但和含光进入桂树的目的是毫无关联的。她进入桂树,就是为了要好好读书。
  经过这么一番小小的波折以后,她也终于可以开始好好读书了。
  第二次月考,含光照旧独占鳌头,她渐渐地开始在桂树中学内,确立了自己学霸的位置。
  ……然后她发现,真的,树欲静而风不止,不是说解决了柳子昭给她带来的这个麻烦,她就能心无旁骛地投入到学业中去的。
  的确,柳子昭在流言过后也十分安分,如含光所设想的那样,她可能也的确找不到什么突破口来为难她。但这并不表示全学校只有她想和含光发生点什么。
  也就在第二次月考放榜以后,她开始收情书了。
  ——或者,说是骚扰信也行。
  


☆、34、第一次爱的人

  毕竟是一个多月以前的事了;含光也不记得当时写‘班长,你好漂亮’的那个人笔迹有什么特征,不过这个人也没留下多少让人误会的空间。因为这封信还是以‘李同学;你好漂亮’开头的。
  整封信十分简单;不超过三十字,‘李同学,你好漂亮;从入学那天我就注意你了。我想和你做朋友;能给我这个机会吗?我是认真的,请你考虑。’
  当然也没有落款或是什么的,含光吃过午饭后回到座位上发现的这张纸条;从理论上讲;任何一个晚于她离开的同学都有机会把纸条放在她的座位上。而且因为她走得比较早,所以三十个同学里起码一半男同学那都是有嫌疑的。
  刘德瑜看了纸条就笑得很厉害,上完课两人结伴去厕所,她还问含光呢,“你打算怎么办?”
  含光很淡然,“不都早说过了吗,现在以读书为重。”
  要拉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最好的办法不是去帮她,而是请她帮自己一个忙,这个道理,从古至今都是颠扑不破。帮含光给桂思阳传了话以后,刘德瑜和含光说话也不忌讳了,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别说什么以读书为重了,你要能嫁给我们班的同学,我觉得是比读到大学毕业都合算啊。”
  这倒是实话,按含光的出身,班上同学对她来说都是土豪,嫁哪一个都不算是辱没她了。
  含光笑了,“你怎么不说我在大学里能嫁到更好的啊?”
  “说不定到大学里,人多了就显不出来你了呢,”刘德瑜吐了一下舌头。
  “别忘了我和你说的呀,女人能赚钱比什么都重要。”含光悠然道,“在大学里找不到了我还能自己谋生,这时候谈恋爱,万一没成了我怎么办?就这样出去做工么?”
  聪明人都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含光虽然不聪明,但这点道理还是看得明白的。其实刘德瑜和她也只是说笑罢了,她也认可含光的看法,“就是的,现在还小呢,谈什么这个。读书都来不及,谁有心思理他。”
  不过,小女孩毕竟总是好奇的,下午放学的时候,刘德瑜又和含光讨论,“你说,是我们班的谁呢?”
  含光读了一自习课的生物,现在满脑子还是细胞壁和细胞液,闻言很茫然,“啊,你说什么?”
  刘德瑜啧了一声,冲她挤眉弄眼的,生怕一边的于元正没注意道,“你知道的,就是那封信——”
  “什么信啊?”于元正这时候倒是挺灵敏的,一下就好奇起来了。“有人给你写信了?”
  “那叫什么信呀。”含光白了刘德瑜一眼,却也不想对于元正说谎。“……就是有人给递了小纸条。”
  于元正一听反而是释然了,“哦,这个呀,我们班也有人递的。和小学时候一样,都是递小纸条什么的——你没收到过?”
  含光倒是吃惊了,“一张也没有。”
  于元正又问刘德瑜,“嗯?难道你也没吗?”
  刘德瑜脸有点红,不答反问,“难道你收到过啊?”
  “我就是收过啊。”于元正说,“好几个女同学给我递纸条呢,我都没理,怪忙的,谁要和她们一道玩啊。”
  两个女孩子交换了一个眼色,都是偷偷地笑了:男孩子比女孩子成熟得晚的也有,这位明显就是还没开窍的。
  “嗯,可能是他们胆小,都没有人来敢和你递纸条的。”于元正看了含光几眼,也是找到理由了。“怎么样,你打算搭理人家吗?没事多交几个朋友也挺好的。”
  “……我读书那么忙,哪有空交朋友。”含光决定不戳破于元正纯洁的误会了,她抽了抽嘴角,又回答刘德瑜道,“我们班十七个男孩子,起码十个都是他这样的……要么就是剩下那七个里有谁在作怪了。”
  刘德瑜看了于元正一眼,自己忍不住也笑起来了,不过,因为已经走出校门,也只好和两人分手,明日再继续八卦。
  “什么叫和我这样的呀。”于元正不依起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分明学习上挺机灵的,平时为人处事也很到位,可有时候冒傻气起来,真是和五六岁一样都没开窍的。含光也觉得很有意思,笑了一会儿才道,“没有呀,就是和你一样一心学习的。”
  “骗我呢吧。”于元正将信将疑地拿眼睛去扫含光。
  夕阳西下,才开春的日子,大家虽然卸了皮草斗篷,但都还穿戴着披风,含光披着一件玄青色的缎面披风,越发显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面孔映着日光,莹莹生辉,于元正一眼看过去,竟是有些呆了——有种他也说不清楚的感觉,悄悄地浮上了心头,他不明白这是什么,却觉得这……这种感觉,像是连着肉一样,就好像……就好像有人在拉着他的心似的,这一处还没有被人接触过的嫩肉,特别的敏感,被手指尖一拂,便已经是颤抖了起来。
  而李含光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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